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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的階梯

简体版

作者:33度

愛德華三世,15歲即位1330年親政(18歲)祖父是處死威廉華萊士的長腳愛德華國王。

父親愛德華二世被謀殺(一說是處死)

母親和情夫馬奇伯爵(羅傑莫蒂默)合謀。

被處死的宮廷女官斯嘉麗的家族,設定為蘭卡斯特的托馬斯家族後裔,這個家族在反對愛德華二世的時候戰敗被斬首。


正文


皮靴踏著深灰色石板的沉重聲音在樓梯間中聽起來格外有一種陰森的感覺,夾雜在其中的鐵鏈磕碰的清脆聲響更讓人感覺到一絲不祥,隨著厚重橡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中午被丟在地上的撲通一聲結束了這陰暗的走廊裏的迴響。

一個女人,一個手腳上都帶著鐐銬的女人,一個身上只套了一件絲織的睡袍的女人,一個身材婀娜但是頭上套著黑色布袋的年輕女人,此刻正躺在這間半圓形的屋子的正中間。顯然她就是剛才發出撲通聲的主角。

橡木門又是吱呀一聲的關上了,穿皮靴的騎兵們已經離開屋子,從陽光照不到的側面有一扇小門打開,幾名女僕走出來,她們小心翼翼把地上的女人扶起來,引著她走到對著陽光的一面大窗前,然後熟練的把著女人身上的鐐銬打開,然後把她的雙腳分開又拷在窗戶前一張桌子的桌腳上,至於雙手則被分別拷在窗框的兩邊,讓她這樣舒展的面對打開的大窗,那女人好像也適應了這種對待,一點沒有反抗的動作。做完一切之後幾個女僕就又小心翼翼的退出去了。

一名年輕的男子走到這女人身後,他身材高大,但是沒有鬍鬚的臉上還帶著些少年人的幼稚和青澀,但是那年輕的臉上卻不是少年人應有的開朗表情,而是兇殘中還有些陰狠的神態。

啪的一聲,男子用手在女人翹起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耳聽著布袋中嚶嚀的聲音,男子貼了上去,把這名女子攬在懷中,用粗暴的方式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好像要從她的身上榨取出什麼來一樣。

終於男子深深的嗅了一下女人的氣味之後,用手扯掉了她頭上的布袋,隨後又從她嘴裏把堵口的白布也挖了出來。

女人睜開眼適應了一下一天多沒有見到的陽光,她的視力很快恢復了,視線也落下去,看到了窗外不遠處的廣場。

廣場上的人很多,幾乎把空地的位置全都占滿了,但是他們這些人不是今天廣場上的主角,也不是廣場上最吸引人視線的地方。

廣場上最吸引人注意的,是幾天前已經搭好的死刑臺,現在在死刑臺一邊豎立著六個絞架,上面已經掛滿了人;

另一邊的正中間卻是幾個斬首用的木墩,木墩周圍的地上很乾淨,看來今天還沒有人在這上面試斧頭--

這想必也就是廣場上那些普通人的來意了吧。

死刑臺後面的城堡忽然放下了吊橋,二十幾個騎兵押送著一群雙手捆在身後的的人走了出來,隊伍的後面還有兩個身材額外高大赤裸著上身,臉上帶著黑色皮質面具的人--

那顯然就是今天的劊子手了

女人看看下面被押送的一眾男女老少,哀歎一聲,用顫抖的聲音懇求著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男子:「愛德華,求你。。」

男子似乎忽然發怒了,左手用力的捏緊她的乳房,在女人的無力但是悠長的呻吟中把頭伸到他的頸後,用冷酷的聲音回答她:「叫我陛下。」

那張年輕的臉上,被黑色捲髮圍攏的額頭上金光閃耀的分明就是一頂王冠。

同一個年輕的男子,同一個美貌的女子,十天前卻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十天前的傍晚,同樣是白塔的三層,同樣是年輕的愛德華「陛下」,身後站著的是同樣的美貌的宮廷女官斯嘉麗,但是屋子裏多了一個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頭。

「陛下,這是赤裸裸的謀殺,而且謀殺的不是別人,是先皇,使您的父親,是英格蘭的主宰者,是愛德華二世國王陛下!」

那個滿頭白髮的老頭激動的說著。

他是愛德華二世僅存的幾個心腹中地位最高的人,應該是叫,叫,叫什麼來著?

愛德華三世國王陛下一面聽著這個在面前慷慨陳詞的白頭發老頭的講演,一面神遊天外,以至於剛才門外的侍者帶老頭過來的時候介紹過的名字也沒記住。

兩年前他父親愛德華二世被王后和一眾貴族反叛,被廢黜了。

之後在回到倫敦的路上經過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子的時候,忽然發了急病,結果就突然死掉了。

然後他作為國王陛下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突然就登上了王位,當年他只有十五歲。

現在他已經十七歲了,明年三月份的時候他將會親政--這是目前代行王權的母親親自告訴他的。

顯然這個消息也傳到外面了,原本在政變中支持他父親,因此在最近幾年中頗受打擊的貴族們紛紛開始走各種門路想要跟這位新王陛下打好關係。

眼前這位正在慷慨陳詞的也是其中之一,不過他口口聲聲聲稱知道先王的秘密,結果卻是先王死於謀殺這種鄉村閒談的傳說。

這讓愛德華三世完全沒有了興趣,他現在斜眼看著窗邊桌子上的一面小鏡子,鏡子裏正好可以看見站在他身後的斯嘉麗小姐,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飽滿的胸部,白皙的肌膚,愛德華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興奮,所以前面的老頭子的話就完全沒有聽見。

斯嘉麗是從半年前起開始做宮廷女官,已經瞭解了一些男女之事的愛德華從這位美麗的女子來到宮廷中就開始對她有興趣,不過他幾次暗示過斯嘉麗,都被對方委婉的拒絕了。

以往即使是盯著她這樣看,也會讓斯嘉麗小姐害羞的背過身去。不過今天似乎有些不同,斯嘉麗小姐只是遠遠的盯著窗外,完全沒有注意到通過鏡子窺視她的愛德華。

終於送走了這個絮絮叨叨的老頭子,愛德華鬆了口氣,他完全不相信他父親死於謀殺,所以對調查先王死因,還有對他母親現在那個情夫馬奇伯爵進行審判毫無興趣--

他很能接受他母親找個情夫的想法,反正他父親已經死了,母親忙於跟情夫在一起,自然也就不會干涉他每天的玩耍了,當然也就不會干涉他追求斯嘉麗小姐。

不過太后陛下已經給他訂了婚,想要迎娶斯嘉麗小姐是不可能的,不過想辦法讓她成為自己的情婦也就是了。

是的,情婦,沒有之一,因為在愛德華看來,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能再找到一個長得像斯嘉麗小姐這樣美貌的女人了。

「陛下。」斯嘉麗小姐打斷了他的思考。

「叫我愛德華,」國王更正她的話。

「。。。愛德華,」斯嘉麗小姐考慮一下,終於改口了:「還有菲利普侯爵等候您的接見。」

「那就請他進來吧。」愛德華回答道,好不容易斯嘉麗小姐改了稱呼,這可是難得的進步呢。

「但是陛下」

「叫我愛德華」國王再次更正道。

「愛德華,已經到晚餐時間了,您是否要邀請侯爵共進晚餐呢?」

「那就。。。嗯共進晚餐吧。」

很快餐桌上擺上了豐盛的肉食,國王和侯爵愉快的開始進餐。

菲利普侯爵是統兵眾多的大貴族,同時還是愛德華小時候的劍術和騎術的教師,跟國王陛下一向親近,但是讓愛德華失望的是,在談論了一陣往日的愉快回憶之後,這位侯爵也談起了地方貴族效忠的軍國大事。

雖然覺得無聊,但是最終還是跟侯爵商定結盟了,不是出於對權力的興趣,而是出於對侯爵的好感。

「那麼,為了我們的結盟,為了我們地方貴族對陛下的效忠,請恩准和我幹一杯。」菲利普侯爵說著站起身來。

愛德華猶豫一下,他不喜歡喝酒,所以晚餐一般都是完全不飲酒或者只稍稍來一點淡啤酒的,今晚甚至被子裏只是水而已。

不過像跟侯爵結盟這種大事,用清水乾杯顯然是不像話的。所以愛德華叫進來斯嘉麗小姐,給自己的被子裏滿上一杯紅酒--

至於侯爵,他的晚餐飲料原本就是一瓶紅酒,他自己倒上就是了。

倒完酒,國王遣退了女僕,走過去和侯爵乾杯。

不過忽然想起來,他的祖先,偉大的亞瑟陛下,似乎但凡是結盟的時候都會互換酒杯以表示對對方的忠誠的信任,年輕的小國王忽然就起了想學學樣子的想法。

一伸手把兩個人的酒杯換過來,這一手讓侯爵也大吃一驚,不過緊接著就帶著欣賞的眼光把一滿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接下來就應該是君臣相視而笑了。

但是這時意外出現了,侯爵忽然捂住喉嚨開始大口吐血,國王也是大吃一驚。

急急忙忙叫來的御醫還算是有些本領,侯爵在一番折騰之後終於保住了性命。

這也是他體魄不凡的結果,如果換了旁人恐怕早就死透了。

酒中有毒,這是顯然的結果,國王會交換酒杯不過是一時興起,所以最初的目標毫無疑義是愛德華而不是侯爵。立刻當天所有的女僕和侍從都被關了起來,調查很迅速,除了當天倒酒的斯嘉麗小姐,再沒有人接觸過那瓶酒--

那酒甚至不是從皇家酒窖中拿出來的,而是三天前由斯嘉麗小姐的貼身女僕帶來的。

至於為什麼在酒裏下毒也找到了理由,那毒藥藥性兇猛,但是有明顯的味道,而且害怕加熱。所以不能下在需要加熱的食物中,加在牛奶或者清水中又馬上會被發現,所以才加在酒裏--

雖然陛下不喜歡飲酒,但是作為國家元首,總還是有些不得不喝一杯的時候吧。

當然,也就是因為味道,所以侯爵一喝下去就感覺到不對,等發覺應該是下毒的時候才能馬上吐出來。

可是為什麼?

年輕的國王憤怒了,為什麼這個自己親近和喜歡的宮廷女官會想要毒害自己?

皇家密探很快就查清了,斯嘉麗小姐的約翰姓氏是假的,她本來的姓氏是托馬斯,是之前因為發動叛亂而被先王砍了腦袋的托馬斯男爵的女兒,而介紹她進入宮廷的正是馬奇伯爵。

所以沒有意外的話,這應該是馬奇伯爵派人找到根王室有宿怨的托馬斯家,讓男爵的女兒充當刺客了。

「我不相信。」愛德華三世的話很直接,面對著對王室絕對忠誠的皇家密探頭子詹姆斯子爵,他沒必要說得隱晦。

「陛下,我知道您不想相信,我本人也不希望美麗的斯嘉麗小姐是刺殺國王的叛黨--這可是要掉腦袋的大罪過。不過如果斯嘉麗小姐認罪的話呢?」

「你想嚴刑逼供?」

「不會的,陛下,我只是要證明她是刺客,而且請她說出指示她的人,要做到這些不一定要對斯嘉麗小姐動刑。」

「那我同意了。」

「那麼請陛下跟我一同去做個見證吧。」

白塔地下的地牢中,斯嘉麗小姐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雙手綁在身後,兩條小腿分別綁在椅子的兩腿上,擺出一個不雅的坐姿來。但是好在身上的衣服都還好端端的穿著。

對面的四把椅子上也各自綁著一名年輕的女子,但是她們就沒有斯嘉麗小姐那麼幸運了,其中兩名女子身上只穿著內衣,但是小腿上有明顯的傷痕,看來已經挨過鞭子了。

至於兩外兩位,身上已經不能算作是有衣服了。原本白色的內衣已經大部分都撕掉了,幾處明顯有些青紫的手印應該是地牢的劊子手的傑作了。

幾個大火盆讓屋子裏熱烘烘的,但是幾名女子心裏都充滿了寒意。

終於,房間一面的門打開了,幾個戴著面具的劊子手和獄卒走進來,身後跟著兩個穿著貴族服飾的人,其中一個明顯是書記官,他一進來就坐到角落裏的書案後面準備記錄,另一個應當是主審官了。

「謀刺國王是必死的大罪,這一點想必不用我解釋了,但是有兩件事想必還是需要說一說的。

第一是,我國的死刑有很多種,貴族的斬首是死刑,對付平民的絞刑也是死刑,對付異端的火刑也是死刑,對付叛逆的死刑更是有很多種,愛德華一世陛下處決那個著名的叛逆頭子威廉華萊士的的方式也是死刑,當然除了這些公開的方式,死牢裏的新鮮辦法更是多的很,小姐們想試試哪一種?

第二是,要免除叛逆的死罪就只有國王陛下的赦免令才行。所以各位小姐的結局就看妳們能不能說些我想知道的東西,然後爭取到陛下的赦免了。」

「大人饒命,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真的不知到啊。」

「那瓶酒是斯嘉麗小姐讓我過去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幾個女人馬上開始喊起來,一時間地牢裏一片混亂嘈雜。

「太吵了。」那個負責審問的貴族一揮手,幾個大漢立即捂住了那幾個女人的嘴巴。

「妳,」他指向那個聲稱只是被指使去取回紅酒的女僕。

「妳能認出交給你紅酒的人是哪個嗎?還有交接的地點。」

那女僕連連點頭。

「帶她出去,找到那個提供紅酒的傢伙,如果找不到的話,那麼小姐妳一定會後悔離開這間充滿刑具的房間的。」

一名劊子手馬上解開那名女子的繩子,抓著她一隻手臂把女人提了出去。

「妳現在想說些什麼嗎?斯嘉麗小姐?」審問官看著神色中有點猶豫的斯嘉麗問道。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斯嘉麗有些遲疑。

「不會說,那就是妳知道是誰想要謀刺國王了?您最好是趕緊說出來,否則的話,我們會採用一些不太騎士的方式來詢問妳了。」

「你們敢,我是國王陛下的宮廷侍女,你們沒有權力這樣做。」

「權力的問題就不用您擔憂了」那個貴族優雅的一笑,轉身走向書案旁邊的座位,還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地牢牆壁上的一個小窗口。

「斯嘉麗小姐顯然知道的東西更多,那麼我們還是從這幾位開始詢問,如果不完全一會再由斯嘉麗小姐補充就是了。」

「妳的名字。」

貴族指著一名已經幾乎全裸的女僕,這個女人很年輕,大概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身材還算不錯,只是稍稍有點矮,考慮到年紀倒也正常,一頭淺褐色的頭髮有一點捲曲。

「羅拉。」

啪的一聲,身後的劊子手抽了她一鞭子。

「要叫大人。」

「我叫羅拉,大人」小女僕帶著哭腔說道。

「妳知道謀刺國王陛下的事情嗎?」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十天前才剛剛被派過來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是嗎?那我們需要好好驗證一下才行,畢竟妳們現在都是有很大的嫌疑的。」

「大人要怎麼驗證?」

「啊,簡單得很,我們只要看妳是不是一直都堅持同一種說法就知道了。」

貴族男子揮揮手。拿著皮鞭的劊子手就兇狠的走過去,用小刀利索的割斷原來捆著女僕的繩子,然後抓著她的頭髮拖到一邊,把她的雙手塞進吊在房頂上的一副鐐銬中。

這時候另一個劊子手很配合的轉動旁邊的一個絞盤,鐵鏈很快升高,把這個小女人吊了起來。

「不,疼,大人,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全身的重量都拉在手臂的關節上,小女僕馬上就吃痛的喊出來。

「疼嗎?我的手下好像確實是有一點粗暴了,不過不用擔心,很快妳就不會計較手上的疼痛了。」

顯然是配合著貴族男子的說話,劊子手從水桶裏撈出剛丟進去的皮鞭,開始抽打起來。

地牢中,皮鞭撕裂空氣的聲音,鞭梢抽打在皮膚上的聲音,還有年輕女人的哀嚎,足足持續了好一陣才停歇。

「小姐,妳還堅持妳的說法嗎?」

「大人,我,我,我真的不知道。。。」

「那看來我們應該進一步核實才是。。。」

「不,不,大人,求你,我真的不知道他們要謀刺國王陛下,我只是在被送進宮廷裏工作之前,有一個貴族老爺要求過讓我聽從斯嘉麗小姐和凱蒂小姐的吩咐,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能說出去,陛下遇刺的那一天我被安排在樓下的大廳裏工作,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叫羅拉的小女僕一臉驚恐的飛速的說完了這一大堆話,然後就又開始抽泣著求饒了。

「讓羅拉小姐安靜點。」

主審官皺著眉示意劊子手,後者馬上走過去從少女已經破碎的內衣上撕下一大塊塞進她嘴裏。

地牢裏一下子安靜不少。

「羅拉小姐已經把她知道的都說出來了,願她能得到吾主的寬恕。接下來,就請這位小姐補充一下了。」

「大人,我是十五天前才進入王宮的,進來之前也有個貴族老爺交代過我一樣的話,刺殺陛下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在三天前的時候看見阿瑟娜小姐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拿著的筐子裏有一瓶跟昨晚廚房裏一樣的酒。」

「說謊,酒瓶子都是差不多的,妳能只看瓶子就認出來是哪一瓶?」

「大人,我絕對沒說謊,我叔叔家裏原本是蘭卡斯特的莊園主,專門給被砍了腦袋的托馬斯男爵釀造葡萄酒的,那是我叔叔家專門獻給男爵的酒瓶,瓶底還刻了標誌。」

「那看來妳說的是真的了,希望你能得到陛下的寬恕。」

貴族揮揮手,劊子手割斷繩子,把她帶到角落裏去了。

走動中從有些破爛的裙子底下露出來的小腿上佈滿傷痕,看來之前這名女僕已經被拷問過了,知道了皮鞭的厲害,難怪回答的這麼痛快。

「那下面是凱蒂小姐嗎?」

貴族轉身看著第三個女人,跟前兩個人不同的是,叫凱蒂的女人也是一名有職務的宮廷女官,不過因為國王陛下喜歡斯嘉麗小姐,所以現在凱蒂算是斯嘉麗的副手了。

不過在斯嘉麗小姐剛進入宮廷的時候,兩個人的身份關係卻是倒過來的。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你別想用我的話嫁禍給那個你們不喜歡的貴族大人。」

叫凱蒂的女人把頭一抬,看著主審官的神色居然有一些輕蔑。

「那看起來要先由我的手下跟凱蒂小姐再談談了。」

主審官點點頭,在凱蒂身後站著的劊子手立即走上前來,幾下子就把凱蒂身上的衣服撕乾淨,露出光滑的胴體來。

不過眼下她身體正面無論是平坦的小腹,白皙的大腿,還是高聳的有些驚人的飽滿雙峰,上面都有著或多或少的鞭子的痕跡。

「還是鞭子嗎?哈哈哈,國王陛下的忠犬就這麼點本事嗎?」

凱蒂仰頭大笑,一頭黑色的捲髮甩在頭後面,露出一張帶著些憔悴的漂亮臉蛋來。

「看來凱蒂小姐很適應作為馬奇伯爵戰馬的身份啊,不過既然是伯爵的馬匹,怎麼能沒有伯爵的標記呢?」

「我才不是什麼馬奇伯爵的。。。你要幹什麼。。啊啊啊啊啊啊。」

叫凱蒂的女人本來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想要挑釁的嘲笑幾句,但是看見拿著燒紅的烙鐵的劊子手走過來的劊子手,她的臉色終於變了。

在烙鐵發出吱啦的聲音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用自己的尖叫聲為劊子手伴奏了。

「我說,我說。」凱蒂還沒有緩過氣來,一旁的斯嘉麗忽然叫起來。

「閉嘴,妳這個金毛的小婊子。不就是這種指甲大的小烙鐵嗎?我在廚房每次做湯崩出來的水花都比它燙的多。」

叫凱蒂的女人忽然大聲喊著。

主審官冷冷的哼了一聲,劊子手連忙用撕碎的衣服碎片塞住凱蒂的嘴巴。

這個貴族回頭看著斯嘉麗,「小姐現在想說什麼?」但是被凱蒂喝止了的斯嘉麗只是咬著嘴唇不斷的搖頭。

作為主審官的貴族看看被捂住嘴巴的凱蒂,心裏很鬱悶。他已經調查到這個女人是馬奇伯爵的心腹,據說還是那個太后陛下的情夫的家養情婦。

這個女人不光是長了一副姣好的面容和誘人的身材--

那一對大的讓人小吃一驚的乳房實在是讓主審官也有點忍不住想摸一把的衝動。

她的心機也很是不凡,據說馬奇伯爵之前的佈置中也有不少是她的主意。

而且這個女人據說出身很是低賤,性格堅韌兇狠,之前的鞭打沒有效果倒也在意料之中。

不過連烙鐵都能熬過去卻是沒有料到,最可恨的是那個叫斯嘉麗的小妞本來已經嚇唬的快要招了,被她一喊之下又咬牙不說了。

沒辦法,只能在試試看就是了。

啪的一下,主審官打了劊子手一個耳光:「凱蒂小姐是馬奇伯爵的人,不是我的家畜,你打錯了烙印了。」

說著用手指戳在凱蒂左面大腿上的「J」形烙印中間,這一下讓叫凱蒂的女人又是劇痛一下,可是她居然動也不動,只是咬牙硬挺。

劊子手馬上一陣忙碌,從一個箱子中間翻了半天找到一個「M」形的烙鐵頭,丟在火爐裏燒的紅了,又對著凱蒂的右面大腿烙了下去。

「歪了。你沒有給馬打過烙印嗎?蠢貨。」

看著神色恢復過來的凱蒂又是一臉桀驁,知道她肯定還是不招,主審官馬上示意劊子手繼續。

「現在打算說點什麼嗎?斯嘉麗小姐。」

凱蒂身上已經烙了5個烙印了,兩條大腿和小腹上都是燒焦的痕跡,身體一個勁的顫抖著,只是眼神多少還有一點傲氣。

主審官也有些額頭見汗了,他不是在意這些酷刑,在他看來這還不算什麼,因為他骨子裏就是一個有些扭曲的兇殘的傢伙,讓他在意的是國王陛下未必有這麼好的耐心一直等著他慢慢拷問。

「我。。」

斯嘉麗已經快要嚇的抽搐了,但是每次想要說些什麼,凱蒂馬上就瞪了一眼過來,讓她把想說的話有咽了回去。

果然她剛想開口,已經半昏迷的凱蒂又是瞪了一眼過來,讓她把嘴閉上。

主審官有些惱怒了,這個倔強的女人太礙事了,本來覺得對身份跟斯嘉麗更接近的凱蒂動刑,應該可以很快的逼迫沒什麼心機和毅力的斯嘉麗招供才是,結果遲遲沒有結果,看來需要動用更厲害的手段才行。

「看來我們需要換個地方談談才行呢,凱蒂小姐。」

主審官下定決心,揮手讓劊子手把凱蒂連人帶椅子拖到一張刑床前面,然後割斷她左手腕上的繩子,把她纖細的左手放在刑床上按住。

這是另一個劊子手從刑床的旁邊,把本來是固定犯人的雙腳的,帶有兩個半圓形缺口的鐵條翻上來,讓鐵條的平面正好和桌子上的鐵皮把凱蒂的手指夾在中間。

「妳現在有什麼要說的嗎?」

主審官看著叫凱蒂的女人,後者猶豫了一下,但是最終神色中又恢復了堅定。

「那看來我們只能坐下來談了。」

主審官一副很遺憾的樣子,忽然就跳上鐵條支出來的另一端坐下去,隨即從鐵板之間傳來連續的幾聲破碎的聲音,那是凱蒂手指的骨節粉碎的聲音。

雖然被堵著嘴巴,但是這個黑髮的女人還是在這一次的劇痛中忍不住全身都不斷的抽搐著,發出一種支支吾吾的嚎叫聲。

「現在能談了嗎?」

主審官問著,凱蒂的眼神已經渙散了,這女人喘息著,最終還是搖搖頭。

「看來還需要在繼續談談呢。」主審官有些惱怒的看著這個女人。

主審官從鐵條上跳下來,看著一個劊子手從鐵條下面把那個女人已經壓得完全血肉模糊的左手拿出來,另一個劊子手彎下腰去,打算把她的右手拿上來繼續處刑。

「等一等,我想還需要凱蒂小姐裏我更近一點才方便交流呢。」

主審官心中暗恨這個叫凱蒂的女人,看著她顫抖中如同波浪般搖動的乳房,他忽然有一個更惡毒的想法。

劊子手很快理解了他們主人的意圖,把凱蒂的椅子向前一推,讓她的身體擠在桌子邊上。

主審官也湊過來,親自動手抓住這個女人左面的乳房,感受著手裏的柔軟讓這個殘酷的傢伙心裏也是一動。

但是他沒有猶豫,只是捏著這一團軟肉把它放在刑床的鐵板上,然後示意劊子手放下鐵條。

夾在兩層鐵器中間的乳房微微有些變形,但是因為劊子手還用手舉著鐵條的一端,所以這傲人的兇器還沒有什麼傷損。

「給凱蒂小姐來點水,口渴中怎麼能好好的回答我們的問話呢?」

主審官說著,用手接過劊子手手裏的鐵條一端,讓騰出手的劊子手把半桶冷水澆在已經半昏迷的凱蒂頭上。

「清醒了吧,凱蒂小姐。接下來是最後的機會了,我希望妳能想清楚。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其實早就已經查清楚了,所以妳招供與否影響最大的只是妳自己能不能得到陛下的寬恕而已。」

「你。你這個魔鬼。去。。。去死吧,我什麼都不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拿掉了嘴裏的布片,凱蒂看著一臉獰笑的主審貴族,咬著牙還是不肯招供。

主審官已經知道她必定是不招的,所以也不打算廢話,馬上把手裏的鐵條向下一壓,然後一面晃動著一面慢慢的用力把鐵條壓到底,讓那一團吸引人的軟肉在冰冷的鐵器中一點點的破碎,直到隨著幾聲不明顯的噴出液體的聲音,凱蒂的左面乳房完全變成了兩塊鐵板中間粉碎的肉糜。

從乳房中擠出來的黃色脂肪和紅色的血液不但在刑床的桌面上留下一片恐怖的痕跡,有很多也噴濺到主審的衣服上。

熬刑很久的凱蒂終於在乳房破碎之前徹底的暈了過去,再也不出聲了。

劊子手把凱蒂和椅子拖到一邊,夾在刑床上的乳房並沒有被放開,所以隨著女人身體的離開,那壓碎的皮肉也是被撕了下來,只在凱蒂的胸前留下一個血紅的巨大創口,跟她右面的高聳的乳房相對應著,更凸顯出她經受的痛苦。

「下一個要談談的斯嘉麗小姐了。」主審官回頭看著已經泣不成聲的斯嘉麗,劊子手立即拖著她的椅子向刑床移動過去。

「不,大人,不要,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出來。」

在馬上既要被劊子手把身體擠到滿是凱蒂的鮮血、脂肪、碎肉、還有手指關節的骨頭渣的刑床前的時候,斯嘉麗終於崩潰了,開始一五一十的把馬奇伯爵怎樣從她的一個舅舅家裏找到她作為行刺國王的人選,還有全部的計畫等等全說了出來。

作為主審官的貴族也鬆了口氣,剛才把斯嘉麗帶到刑床邊上已經是最後的恐嚇手段了,有國王的話在先,他是不敢貿然對這個漂亮女人動刑的。

「陛下,斯嘉麗小姐的供詞也已經記錄好了。還有之前叫阿瑟娜的那個女僕也帶回來了,陛下要親自問問嗎?」

主審官恭敬的對年輕的國王說道。

「帶進來。」國王的聲音冰冷而生硬,跟之前判若兩人。

「是,陛下。」

很快叫阿瑟娜的女人被帶進房間裏,燈光下這個女人有著一頭英格蘭人的標準的紅發和小巧的鼻子,相貌也很不錯--

顯然馬奇伯爵為了能刺殺國王而專門挑選了幾個相貌不錯的人選打入宮廷。

「妳叫阿瑟娜?」國王問道。

地上跪著的女子連連點頭,她已經恐懼的幾乎不能說話了。

「妳有什麼要說的?」

那女人還是一個勁的點頭,知道站在後面的主審官踢她一腳踩反應過來,慌慌忙忙的招供了一堆,最後還不斷的趴在地上求饒。

愛德華厭惡的看著這個正在求饒的女人,忽然抬頭看著皇家密探頭子。

後者臉上帶著一種淫蕩和猙獰的表情看著地上的女人,國王馬上明白了。

早聽說這個傢伙對折磨犯人有特別的興趣,剛才折磨叫凱蒂的女人一定是讓這位皇家忠犬欲火中燒,眼下這個女人又正好合這位密探頭子的口味--

據說他家裏的貼身女僕都是選的紅髮的年輕女人,那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把阿瑟瑞關到西面的小地牢去,我想男爵一定還有些東西想要在阿瑟瑞小姐這裏得到證實,所以我把她交給你,就在那裏單獨審問就是了。

--還有,不用求饒了,我已經決定判處妳們絞刑,斯嘉麗例外,除了她一個妳們都是一群卑賤的平民,木墩和長劍妳們不配享用。現在把這個賤人帶出去,馬上。」

國王輕蔑的發出命令,很快侍衛就把還在不斷求饒的阿瑟娜拖出了屋子。

只剩下國王和密探頭子,屋子裏安靜下來。

國王眉頭緊鎖,這件刺殺案主謀已經毫無疑問是馬奇伯爵,但是現在國王只是個名義上的元首,他手裏沒有軍隊,私底下支持他的貴族雖然不少,但是他還沒有跟這些人聯絡過,所以等於是完全沒有實力。

而且他母親太后陛下在這件事情上有沒有參與尚且不明,這也讓國王很猶豫是不是要翻臉動手。

再想到以往馬奇伯爵對國王每次都是畢恭畢敬的樣子,想的多了以後國王又有些懷疑會不會有什麼差錯。

這是一名侍衛帶了一個人進來,這個人看起來有四十多歲,臉上沒有鬍子,身形粗壯,但是卻好像十分懼怕國王,從跪在地上開始就一直縮著身子。

「這是什麼人?」國王問道。

「這是馬奇伯爵派來和阿瑟娜接頭的人,那瓶毒酒的毒藥就是他配置的。」

「叫衛兵把他的手腳打斷,丟進護城河裏去。」國王一下子怒氣上來了。

「陛下饒命,我,我有重大秘密要報告陛下。」

「說。」

國王現在拿不定主意,所以對可能值得參考的重要秘密倒是有了一點興趣。

「陛下,我是先王時候的皇家劊子手,我知道先王是怎麼死的。」

愛德華三世一愣:「說。」

「那是兩年前的事,國王陛下。。。。。」

原來兩年前愛德華二世被王后聯合大臣廢黜,在押送回倫敦的路上經過一個小村子的時候,馬奇伯爵傳王后的旨意急招皇家的劊子手到了村子裏,連夜將二世國王謀殺在村莊中的一個酒窖裏。

事後對外宣稱是國王憂鬱成疾,突發疾病而死。

驗屍的時候屍體全身沒有傷口,是因為馬奇伯爵想出了一種非常殘忍的方式來謀殺二世國王,就是把燒紅的烙鐵從國王的肛門插進去,從裏面燙死他。

馬奇伯爵還說這是王后陛下的主意--

因為王后陛下最恨先王的同性戀行為云云。

謀殺二世國王的時候,他的慘叫聲即使是在酒窖裏也傳出很遠,甚至值夜的士兵說,旁邊的村子裏都能聽見。

不過因為當時押送國王的都是馬奇伯爵的親信,所以事後只說鬧鬼,反正國王那時候的喊叫已經不似人聲,也沒人聽出來慘叫的是陛下。

至於這個劊子手本人,事後因為怕王后追究,所以就辭掉了劊子手的工作想走,但是被馬奇伯爵威脅,所以就只能在城裏開個雜貨鋪,作為馬奇伯爵的探子了。

「我要你效忠於我你可願意?」

國王聽完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居然反而平靜了,他考慮一下決定招攬這個劊子手。

「只要陛下需要,我願意為陛下效死。」

「那你繼續回去做你的雜貨鋪老闆,直到我需要你的時候。現在去吧。」

「吾王萬歲。」前任皇家劊子手退了出去。

面對著密探頭子,國王考慮一下。

「男爵,我感謝你的忠誠,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得到一個國王應有的權力,但是我許諾給你兩個恩典,第一是賞賜你伯爵的爵位,第二是我許諾將皇家密探機構永久交託給你和你的家族,即使你的後代不願意繼續承擔密探工作,我也同樣賞賜他們皇家衛士的稱號。而且以後密探中最優秀的人都會改用你的名字詹姆斯來命名。」

「謝陛下恩典。那這幾個女犯人?」

「我判處她們死刑,不過要在幾天以後才能行刑,這幾天我相信你們還能從她們嘴裏弄出些什麼來的。所以現在起我把這幾個女人交給你的手下,唯一的要求就是,我要她們活著套上絞索。

還有,現在把斯嘉麗小姐帶到這來,然後你們可以繼續你們的審問了,就在剛才這間屋子裏。」

國王說著,指了指房間的側面牆上的一個窗口,窗口後面就是剛剛拷問犯人的地牢了。

「謹遵您的旨意,陛下。」

密探頭子深鞠一躬,看著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的國王,又想到把斯嘉麗帶來的命令,會意的笑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地牢中的幾個女人聽到了已經預定為伯爵的主審官宣佈的判決,死刑,沒有商量餘地的死刑,頓時嚎哭和求饒的聲音響徹一片,但是接下來的命令讓她們發出的聲音變成了驚恐的尖叫:

國王命令幾個劊子手,在接下來的幾天中繼續審問這幾個女僕。

看著走上來的幾個壯碩的劊子手眼睛中滿是淫色,這兩個女人馬上知道了接下來三天中自己的下場。

但是劊子手們並沒先對這兩個清醒著的女僕動手,而是先把已經昏迷在椅子上的凱蒂拖到火盆旁邊,用烙鐵在她已經只剩下一片爛肉的左面胸部上有惡狠狠的烙了下去--

這次倒不是為了折磨,而是為了止血,因為陛下有令,要讓這幾個女人活著上絞架,但是想凱蒂這樣的重傷,如果不處理肯定活不過三天的。

但是無論目的怎樣,烙鐵聲一響,另外兩個哭叫的女人馬上嚇得大哭起來。

不過這兩個老練的劊子手完全不受影響,把這兩個哭號的女人分開來。

羅拉又一次被雙手吊起來掛在中間,而另一個女僕--

因為她招供的太快以至於都沒有問她的名字--

則被按在了刑床上,手腳都禁錮在刑床的鐵條裏。

然後一個劊子手跳上刑床,幾下子就褪掉自己的褲子,然後扒光了那個身材微胖的女僕的衣服,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就這麼直接趴在她身上幹起來。

另一個劊子手倒是有些情趣,他抓起羅拉的一隻腳,也拴在頭上的鐵鏈上,讓已經基本全裸的少女只有一隻腳在地上,把少女私密之處暴漏在外面。

之後掏出了黝黑粗大的兇器,開始一次次的在少女的陰唇上摩擦。

那個叫羅拉的小女僕不過十六歲年紀,自然是沒經人事的處女,見到這種兇器嚇得大哭求饒,每次被劊子手火燙的龜頭碰到都是慘叫一聲。

幾次之後,劊子手終於玩夠了,這才在少女最響亮的一聲尖叫中一插到底,用猛烈的衝刺引發出少女下體鮮紅的血流來--

正常處女破瓜當然不應該有這麼多的流血的,不過這種姿勢下被這麼粗大的陽具一下子捅進去,又是在這樣的的特殊姿勢和抗拒之下,自然破裂嚴重,能明顯看到血流也就不奇怪了。

在兩個劊子手幹的高興的時候,地牢的小窗口裏似乎也傳出些聲音,隱約間也是男女間性交的動靜,而且多半也是有些強迫的,因為中間總是夾雜著幾聲女人的痛呼和東西摔落的聲音。

不過這些並沒有讓劊子手介意,他們的那位上司早就有這種看著他們折磨強姦女犯人一面自己辦事的愛好,所以他們幹的賣力點正好是給上司增添情趣了。

不過這一次他們猜錯了,上面的小房間裏正在激烈的肉搏中的不是他們的上司詹姆斯男爵,而是尊貴的國王陛下愛德華三世和美麗的斯嘉麗小姐。

從進到這間屋子,被國王揪著頭髮拉到窗戶邊看到下麵就是審訊的地牢開始,斯嘉麗就明白國王已經絕不會懷疑她的刺客身份了,因為這位至尊顯然一直都在旁聽當晚的審訊,她招供的每一個字都清楚的進了國王的耳朵。

所以她只能求饒,但是國王只會應了一句話。

斯嘉麗小姐剛剛開口說:「愛德華,求你」

就被國王一個耳光打的摔在地上:「叫我陛下。」

那聲音冷的完全沒有感情一樣,這一下載就嚇壞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但是接下來的事情更讓她恐懼和痛苦。

國王陛下揮手遣散了侍衛,然後從地上用揪頭髮的方式吧斯嘉麗小姐拉起來,幾下子就撕碎了她的衣服,然後把雙手綁在身後的斯嘉麗按在小窗口旁邊的牆上,開始兇猛的揉捏她的乳房,毫無憐惜的用手指摳進她大腿之間的縫隙,就這樣用力的蹂躪著她的身體。

很快陛下就拉開自己的褲子,從褲襠裏掏出堅挺的陽具,硬塞進斯嘉麗的陰道,開始用一種毫無美感的方式強姦她。

浪漫的前戲或許需要修養和學識,精巧的挑逗更是需要教導和訓練,但是本能的性交是不需要任何準備的,更何況小窗口中就有兩個劊子手在為陛下做著示範。

就這樣,在白塔的地牢中國王和斯嘉麗同時感受到了一生中的第一次男女之事的感受,不過國王是伴隨著背叛的怒火,爾斯嘉麗則是帶著對死刑的恐懼。

三天。

三天的時間不長不短,但是足以發生很多事情,首先是國王跟保王派的貴族成功的結盟,也和中立排外派的貴族達成了協議。

這位十七歲的陛下僅僅用了三天就統和了所有反對太后、敵視法國、還有同情先王的勢力,從一個毫無政治實力的沒親政的傀儡變成了隱藏著的實權派。

是的,隱藏著的。

國王極有心計的命令大多數支持者保持中立或者觀望的態勢,只有幾個支持者明確表態支持他。

這樣在面見太后的時候,這個名義上執掌英倫大全的女人一方面不得不重視小國王的意見。

另一方面又不至於覺得有威脅而採取強硬和極端的對策,比如從法國叫救兵,畢竟她的哥哥是法國國王。

於是在國王陛下預定要處決三名女僕的第三天到來之前,國王和太后已經達成了協議,國王不追究馬奇伯爵的責任--

當然馬奇伯爵則早就準備好了說辭生命他於此事無關,這只是托庇於他的托馬斯家族私下裏的動作。

當然作為替罪羊,整個托馬斯家族都被拱手送出來交給陛下判決了。

同時太后再次承諾,在明年的時候讓國王陛下親政。

這是國事方面的變化,在倫敦塔的城堡中,斯嘉麗小姐已經陪著愛德華三世國王度過了三個晚上,三個痛苦折磨的瘋狂夜晚。

每個晚上陛下在處理了政務之後都會讓人把斯嘉麗小姐帶到地牢旁邊的監察室,然後一面觀看下面的劊子手折磨那幾名女僕,一面用各種兇殘的方式強姦斯嘉麗小姐。

那三名女僕則更加淒慘,三天裏除了第一天的時候,凱蒂因為傷重所以暫時沒有一起受刑,剩下的時候都是三個人一起在劊子手的殘忍折磨和強暴中度過夜晚的時光。

現在三個人身上都滿布鞭痕,在能夠被衣服遮住的位置也都有至少4個以上的烙印了。

那個倔強的凱蒂,在甦醒過來以後就被密探頭子詹姆斯男爵帶到了另一個地牢單獨款待--

或者說是享用。

不知道那位男爵到底怎樣享用了這個雙峰傲人,當然現在只有單峰了,腰肢纖細,相貌不凡的女人,不過從那以後這個女人就只能哭喊在沒有說過話了。

看她在第二個晚上在刑床上哭喊的時候滿口是血的樣子,顯然她的舌頭應該是留在了男爵的小房間裏了。

三天以後,在城堡前的小廣場,眾多的平民圍繞之下,當然也有不少的貴族老爺隱藏了身份前來,四名因為參與謀殺國王被判處死刑的女僕被絞死。

首先絞死的是叫羅拉的小女孩和一個叫溫絲萊特的女人,劊子手的助手扶著她們站在一個凳子上,然後劊子手把繩子套在了兩個女人掙扎的頭上,收緊繩圈之後就一腳踹倒了凳子,讓這兩個女人在身體重量的影響下很快見了上帝。

之後處決的兩個女人就慢得多,後面兩個女人都是站在絞刑架下面的平地上用繩子套住脖子,然後才由劊子手一點一點拉起繩子把她們吊起來的,這個過程中國王的宮廷使者則詳細的宣讀這兩個女人的罪狀。

因為是這樣緩慢的方式處決,所以這兩個女人死前經受了巨大的痛苦,在斷氣前她們的痙攣給來觀看死刑的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不過還有一點讓圍觀的人們不解,那個叫凱蒂的漂亮女人身材樣貌都是很好,只是被粗麻布裹緊的身子明顯只有一面乳房,而那個叫阿瑟娜的女人身體前面整個都是平坦的,那如同洗衣板一樣的身材實在是配不上她相當不錯的相貌。

再有一點就是國王陛下,處決行刺他的刺客,陛下也沒有親自到場,這倒是在民眾中留下了一個不忍心觀看死刑的仁慈名聲--

這大不同於他的祖父長腳陛下,那位先王可是但凡處決犯人一律都要出席觀看的殘忍人物。

可是平頭百姓們都猜錯了,他們的國王不但看了行刑,而且是在白塔的頂層一面從後庭幹著斯嘉麗小姐一面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幾個女人斷氣的。

是的,後庭。

這大概是因為想到陛下死去的父親就是被人用烙鐵塞進那個位置殺死的,因此而產生的一種特殊趣味吧。

不過這位年輕的國王對男人沒有興趣,就算是後庭他也只對美女的有興致而已。

之後的一個星期,皇家衛隊的大規模搜捕很快就把托馬斯家族的殘黨一掃而光,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大部分被陛下派了苦役,少數跟行刺有關的則直接絞死了--

其中就包括了阿瑟娜的丈夫,這個倒楣的男人是個裁縫。

阿瑟娜也是這幾個女人中唯一一個結了婚的,所以她每隔幾天就要回家住一次,正好成了聯絡的機會,不過實際上大部分時間裏阿瑟娜都是跟馬奇伯爵手下的一個騎士在一張床上睡覺的,而不是那個倒楣的小裁縫。

至於處決前的幾天裏,密探男爵也和阿瑟娜小姐有過親密的接觸,所以這個裁縫被吊死的時候,即使不戴帶上帽子恐怕頭上也是綠油油的了。

最終托馬斯家族的本家成員都被逮捕,在前天送到了倫敦塔城堡地牢,現在則是一個個的排著隊,等待著劊子手砍掉他們的腦袋。

國王火熱的陽具已經插進了斯嘉麗的陰道,雖然陛下這一次又是從後面插入,但是至尊似乎對斯嘉麗小姐後庭的興趣不大,除了那一次羞辱式的插入之後,就都改成進攻前面的主幹道了。

斯嘉麗小姐的身體顫抖著,這讓國王很舒服,他沒有興致去研究這顫抖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冷,已經十月末了,倫敦的氣溫已經很低,只穿了一件絲綢內袍的斯嘉麗當然應該感覺到冷,但是除此之外的可能就是恐懼和絕望。

隨著下面死刑的進行,國王陛下的抽插變得迅猛。

終於在第五個托馬斯家的成員被砍掉腦袋的時候,陛下的一股熱流噴灑進了斯嘉麗的身體裏,但是陛下沒有軟弱和退縮的意思,斯嘉麗小姐已經瞭解了陛下的習慣,這位年輕的國王精力充沛銀槍不倒,每次都是這樣插在她身體裏玩弄一會就又能抽插猛幹了。

下面的刑場上斯嘉麗的兩個舅舅和他們的妻子,還有她的叔叔,也就是托馬斯家現在的掌權人,都已經被斧子砍了頭。

排在後面的是她的兩個堂兄,她的一個表弟,再然後是其中一個堂兄的妻子,還有她的表姐,然後倒數第二個是,是,斯嘉麗的親妹妹。

很快的國王又開始了他的征服,斯嘉麗的身體隨著陛下的前進和後退和不斷的晃動著,下面的劊子手也忙碌著。

很快托馬斯家的最後三個男人就都變成了無頭的屍體,下面就只剩下女犯人了。

劊子手把斯嘉麗的表姐拖上去,按著她跪在滿是鮮血的木墩前面,然後撕開她的衣領--

這是斬首前正常的步驟,撕開領子是為了露出脖子,好讓劊子手更容易砍下腦袋,之前的幾個男囚犯也是一樣,不過在對待這個年輕的女人的時候劊子手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一下子撕得過了頭,讓這個女人大半個肩膀都露了出來,連乳房也隱約的露出了上面的邊緣。

這樣讓那個女人很是憤怒,但是這也沒有用處,劊子手根本不在意她憤怒的眼光,只是一腳把她踢倒在木墩上,讓副手抓著頭髮向前一拉,然後就是一斧子下去,這個長相還算不錯的女人就結束了性命。

然後是斯嘉麗的一個堂嫂,跟剛才一樣,劊子手在撕衣領的時候又一次耐人尋味的撕大了,然後也是沒有猶豫的一斧子,砍下了她的腦袋。

劊子手好像覺得刑場上的血太多了一些,所以沒有馬上繼續砍下一個腦袋,而是叫來助手用水沖洗了一下木墩和旁邊的血跡。

趁著這個時機,又感受到身後的國王正在逐漸進入高潮,斯嘉麗大著膽子再次哀求:「陛下,求你,求你賞賜我的妹妹一個恩典吧,求你,她只是個孩子。」

「嗯?哼。」國王沒有明確的說什麼。

是個孩子?

這一點國王是知道的,這個叫艾瑪的十四歲小女孩卻是還只能算個孩子,她的胸部還沒怎麼發育,只是稍稍有一點的隆起,而且直到前天晚上,這個女孩要是個童貞的處女。

至於為什麼陛下知道這些?

那當然是因為,在前天晚上皇家衛士把剛抓住的艾瑪帶來之後,陛下就當著斯嘉麗小姐的面前強姦了她的妹妹,讓被鐵鏈鎖在牆上的斯嘉麗眼睜睜的看著這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被年輕的國王蹂躪和折磨,這讓這位陛下好生痛快了一個晚上。

劊子手已經洗淨了木墩,招手讓助手把下一個死囚也就是十四歲的艾瑪帶上來。

小女孩恐懼的尖叫著,掙扎著,抵抗著劊子手助手抓來的大手,但是毫無用處。

很快的,她也就變成了露出肩膀跪在木墩前面的姿勢了。

這是劊子手好像忽然發現斧頭有點鈍了,讓助手拿出磨石開始打磨起來。

斯嘉麗看到機會,連忙用力的夾緊陰道,屈辱的讓國王享受自己的身體的迎合,同時借機再次哀求。

不耐煩的國王終於有了回應,他拉了一下鈴。

「告訴劊子手,我賞賜艾瑪‧托馬斯一個特別恩典。」

這一句話讓斯嘉麗感激不已,更用力的迎合起國王來。

傳令的人很快到了,成功的趕在劊子手把斧頭劈下去之前攔住了他,然後宣讀了國王的旨意。

但是讓斯嘉麗恐慌的是,劊子手並沒有把艾瑪的繩子解開,而是把她拖到木墩的一邊,讓她跪坐在地上,然後從旁邊接過一把長劍來。

「陛下,你不是說。」

「我賞賜妳妹妹一個恩典,所以我特許她用劍處死,這是高級貴族的特權,妳們托馬斯家族已經被剝奪了爵位,是不應該享受這種榮譽的。」

「不,陛下,求你,不要,求你放過我妹妹,饒恕她的性命吧。。。」

斯嘉麗痛哭起來,但是卻沒能在讓國王多說一個字。

被拉到旁邊的小女孩也明白了自己的結局,她開始拼命的掙扎和哭叫,淺褐色的捲髮隨著她的掙扎四散開來,帶著眼淚的稚嫩面孔分外的吸引人,這小女孩居然也是個難得的上等美人坯子,看來托馬斯男爵軍略上一無是處,但是卻很會生養女兒。

劊子手很快就激怒了,這個不肯配合的小女人讓他很沒面子,而且下麵的平民不知道,劊子手自己可是知道的,國王就在上面看著處決的過程,之前的步驟都是這位陛下安排好的,如果在這一步演砸了,拿下一個沒有腦袋的絕對是自己。

劊子手當機立斷,從周圍的衛兵手裏拿過一根長槍來,從死刑的木頭臺子中間,一下子狠狠的紮下去,直到木板上面只剩下比膝蓋高一點的一段。然後叫來助手,把還在哭喊的小女孩拎到露出來的槍桿旁邊,幾下子就把她結結實實的捆在槍桿上。

不過這期間自然又有意無意的拽了下衣服,所以等到他們捆完之後讓開的時候,下面的人群看到的小艾瑪已經是上身完全裸在外面,露著兩個微微隆起的小乳房的樣子了。

劊子手的助手走上前去,用一根皮帶兜住小女孩的下巴,然後把她的頭髮攏起來用皮帶紮起來吊在頭頂,之後就這樣揪著皮帶把小女孩的脖子抻長。

一旁的劊子手把長劍架在少女的脖子前面,讓那小女孩清楚的看見將要砍掉她腦袋的鋒利劍刃,然後把劍收回來扛在肩膀上,等待著最終處決的命令。

白塔上的國王正全力衝刺著,這位陛下的兩手用力抓著斯嘉麗豐滿柔軟的胸部,使勁晃動著,就好像正騎在戰馬上抓緊韁繩的動作一樣。

而斯嘉麗小姐帶著哭聲的呻吟和求饒,大概就是陛下戰場的幻想中戰馬的嘶鳴了吧。

終於陛下感覺到衝刺將到盡頭,勝利的曙光已經聚焦在自己的槍尖上,他一把撕掉斯嘉麗前胸的白色絲綢,從窗口丟下去。

行刑的劊子手看到信號,馬上平端長劍,盯緊小女孩的脖子。

在少女哽咽的哭泣著,費力的咽下一口唾液的時候,看準機會,熟練地一劍橫砍過去,頓時將這個小美女身首異處了。

只是這樣的處決方式,劊子手的助手卻是躲不開噴出來的血了,所以光著的上身一下子又一半還多被小女孩的血液噴的通紅。

此時白塔上的國王也終於完成了最兇猛的衝刺,把勝利之光播撒在自己正前方的戰場裏了。

下面的人群有些沸騰,幾個挑頭的大喊著國王萬歲,殺光叛逆者,一時間群情激奮,倒是沒有人注意到,在不遠處的白塔上有一個尖銳的女聲大叫了一聲「不」然後就戛然而止。

處刑結束了,詹姆斯男爵邁著將要成為伯爵的身份,踩踏著高貴步伐走進白塔頂端的房間,面見愛德華三世國王陛下。

餘光中他注意到被鐐銬掛在窗邊的斯嘉麗一動不動,想必是看著艾瑪被處決的場景已經暈過去了,至於破碎的衣料還有大腿上的幾道液體,自然不用說也知道是什麼了。

不過像他這種陛下的忠狗,自然是假裝什麼都沒看見的。

「詹姆斯伯爵。」國王倒是看得很遠,直接用未來的稱呼來招呼自己的親信了。

「陛下。」

「能這麼快的掃清托馬斯家族,你功不可沒,我很滿意。」

「這是我分內的工作,為陛下分憂,是我的榮幸。」

「不過我有個疑問,上個星期被處決的那個叫阿瑟娜的女刺客,似乎在絞架上的身形跟被捕時有些不同,你知道些什麼原因嗎?」

「這個。。。」

詹姆斯男爵有些語塞,以他的特殊愛好,在面對阿瑟娜這樣的難得的美女的時候自然是要有些法外之刑的。

其實阿瑟娜之所以上絞架的時候裹得分外嚴實,就是因為前一天男爵已經讓一個手下把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胸前的皮膚和一對乳房,連同一直到小腹和胯下的皮膚全都割掉做成了紀念品。

為了掩飾這血粼粼的傷口,所以才用幾層亞麻布來阻擋。

「陛下,我覺得像這樣大膽的刺客是很罕見的,所以我自作主張留了一點紀念品用來以後向後人炫耀。請陛下原諒。」

「一群該死的叛逆而已,如果不是顧忌主教大人的看法,我甚至不介意使用異教的酷刑來折磨她們,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也不用致歉。不過我想認識一下幫你製作紀念品的人。」

「就是陛下你寬恕的那個前任的皇家劊子手。」男爵看國王無意責怪,趕忙回答。

「哦?是他?」

「是的陛下,這個人精通拷問和處決的技術,還懂得制皮和剝制標本的手藝,而且據說他從您的祖父,偉大的愛德華一世陛下開始就已經在宮廷中任職。據說處決那個著名的叛逆威廉華萊士的時候他就是行刑的助手。」

「哦?」

國王眼睛一亮,很快有平和下去。

他看著昏迷中的斯嘉麗小姐光滑完美的背部,這個漂亮女人一定要死,而且要死的淒慘,但是就這麼殺了她又有些可惜。

這個前任劊子手倒是個有用的人物,想到這裏國王慢慢說道。

「你告訴他,我的王座下面的御階的蒙皮有些損壞了想要更換,還有王座的扶手上太硬,我想要加兩個軟墊,讓他想想辦法。

還有我對華萊士的事情也有些興趣,讓他好好想想是怎麼弄死那個大不敬的逆匪的。」

「謹遵您的旨意。」詹姆斯伯爵自然馬上就明白了國王的意思,鞠躬退了出去。

一切似乎都很快平靜下來,只是斯嘉麗小姐繼續做著國王陛下的玩物,每天陪著陛下在白塔的大床上或者地牢的小屋裏做著各種各樣的性事而已。但是實際上一場風暴很快來臨。

隨著冬季過去,春天漸漸到來,終於在太后陛下在馬奇伯爵的陪伴下出城春遊的時候,愛德華三世國王突然調集了保王派的大軍夜襲了太后的駐地,一舉俘獲了馬奇伯爵和他的眾多親信,重掌大權。

雖然國王陛下輕易抓住了馬奇伯爵,但是他並沒有用酷刑處死這個謀害了先王,還企圖刺殺自己的傢伙,只是簡單的判處他斬首。

而馬奇伯爵的手下和家族也幾乎全都得到了赦免,幾乎而已,馬奇伯爵十六歲的漂亮小女兒在釋放的時候神秘的失蹤了,除此之外,無一人處死。

國王的寬大安撫了之前參與了廢黜愛德華二世的貴族的心,讓這些人很快投入到了國王的陣營中,一時間王室力量強大無比。

在春天真正到來的時候,馬奇伯爵在倫敦塔的城堡前面被斬首示眾了,但是這個謀刺國王的主謀即使是在死刑的當天都沒有成為一個備受矚目的主角,因為當天在他斬首之後,刺殺國王的主犯也被處決。

依舊是這個用於處刑的廣場,依舊是人山人海,或者說比之前的處決有更多的人才是。

當作為謀刺國王的主犯的斯嘉麗被全裸的押上刑場的時候,真可謂是豔驚四座了。

侍衛宣讀了判決,斯嘉麗死刑的殘酷和她的美貌一樣也是令人吃驚的,她被判處剝皮、車輪刑、掏腸刑、最後是斬首,即使是跟愛德華一世處決的華萊士相比也多了兩種酷刑。

斯嘉麗被背向人群的緊緊綁在兩根豎起來的木樁中間,由一名劊子手從她的背後用了整整一個半小時剝下了一張占後背四分之三大小的雪白皮膚。

無數雙眼睛看著這個絕色的女人光滑的後背是怎樣被生生的擱下了一個長方形的皮膚,只留下脂肪肌肉和流出的鮮血混合成的一片殘骸。

然後這名只有22歲的美女被放下來,仰面丟到剛撒了粗鹽的刑床上,那沒有皮膚的後背忽然壓在佈滿了粗鹽粒的粗糙木板上究竟是怎樣的疼法,沒有經過的人無論怎樣形容都是不能理解的。

不過每一個看到處刑過程的人都清楚的記得,當時那個已經在剝皮的時候被折磨得全身都軟下來的女人,在刑床上全身緊縮的彈起來十幾次,就好像一條掉進了熱鍋裏的活魚一樣,直到行刑的四個劊子手把她的手腳全用鐐銬銬住,用絞盤拉緊為止。

她轉過臉看著台下的人群,一頭淡金色的捲髮已經沾上不少血跡,變成一縷一縷的。

白皙的皮膚此刻更是如同半透明一般,挺翹的鼻子中呼出的氣息,在初春還有些寒冷的天氣裏化作一團白色的霧氣,漸漸消散在空氣中,一如她將要消逝的靈魂。

但是她鮮紅的嘴唇一開一合卻沒有說出求饒的話來,似乎透漏了這個連眼神都有些渙散開的女人也有著一點最後的堅毅。

接下來是車輪刑,這倒沒什麼稀奇,一個劊子手用車輪碾斷了這個女人纖細的雙臂,還有筆直修長的大腿。不過如此而已,這個久負盛名的酷刑跟後面的高潮的掏腸刑相比就算不上什麼了。

執行掏腸刑的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年老的劊子手。

他沒有像觀眾想的那樣一刀劃開斯嘉麗的肚子,甚至他在最開始的時候都稱不上是用了刀的。

這個老劊子手只是用一個看起來像是個箭頭一樣的鐵器,從斯嘉麗的肚臍插進去,然後,用手,用手指,就是用血肉之軀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擠著塞進去,然後撕開了這個漂亮女人的肚皮。

撕開的口子並不大,只能勉強容納一隻手進去而已。

因為是撕開的,所以沒有像用刀割開那樣切斷太多的血管,整個行刑的過程中雖然血腥恐怖而且甚至有些噁心,但是出血遠遠少於人們的想像。

也就是因為出血很少,斯嘉麗在這個劊子手殘忍地,一寸一寸的把她的腸子從肚子裏掏出來的時候,幾乎一直是清醒的,她沒有因為失血而昏迷,自然更不會死在最終的處刑之前。

在這個漂亮女人的腸子掛滿了刑床旁邊的架子之後,老劊子手又一次把手插進斯嘉麗的肚臍中,慢慢地從裏面挖出一團軟軟的肉來,同時他用刀--

這是這個酷刑中他唯一用刀的地方--

從斯嘉麗的私處割進去,沿著小陰唇的外沿,帶上了如同一粒豆子的陰蒂,整齊的割了一圈。

隨著老劊子手用力一掏,這個美女下身最神秘和美妙的部分變成了一個徹底的血洞,而劊子手掏出來的東西是一個水瓶形狀的器官,不用說,那是斯嘉麗的整個子宮和陰道了。

這一次的失血是擋不住的,所以掏出子宮之後,老劊子手馬上示意其他幾個劊子手動手。

之前剝皮的劊子手上前來迅速的割掉了斯嘉麗的乳房--

這似乎不是之前宣判的刑罰,但是剛看了掏腸刑的血腥的噁心的場景,誰又能有心上前詢問?

一個劊子手打開了斯嘉麗腳上的鐐銬,拎一個則拉著她的頭髮向前一拽,讓這個美貌女子的頭顱從刑床的一頭露出來,最後一名劊子手則高舉著長劍,看主持行刑的貴族一揮手,就猛地斬下去。。。。

斯嘉麗死了,死的無比淒慘,死前沒有一句話。

整個行刑的過程中,這個美麗的女人只是發出嘶啞的哭喊,沒有說一句話,沒有咒罵,沒有求饒,只有那個老劊子手知道,就在前一個晚上,這個女人的舌頭已經被鐵絲勒掉了。

在這個漫長的,從上午一直持續到太陽下山前後的死刑,國王沒有露面。

只有已經成了伯爵的詹姆斯和帶著不甘和恐懼死在了刑床上的斯嘉麗知道,其實國王是觀看了整個的行刑過程的。

就在白塔的頂層,就在他一面幹著斯嘉麗一面看著劊子手殺光了托馬斯全族的那個窗戶後面,國王陛下這一次一面強姦著馬奇伯爵的漂亮的小女兒,一面觀看著下面這個空前絕後的殘忍死刑的過程。。。。。。。

這個不幸的馬奇伯爵家女孩就一直囚禁在白塔裏的地牢中,直到十五年之後病死,再也沒有離開這裏一步。

但是她的身份如此的隱秘,以至於連愛德華三世的王后也不知道每個星期都有一兩天,她的丈夫都要和這個漂亮女人一起享受一個暴虐的夜晚。

在這個女孩,哦……她死的時候已經三十一歲,已經不能算是女孩了。

在她死後的第二天,國王陛下發出赦令寬恕了馬奇伯爵的遺族的罪行,同時將爵位恢復給了第一代馬奇伯爵羅傑莫蒂默的孫子。

半個月後,詹姆斯伯爵的手下為國王陛下的親政獻上了一份禮物,就是修繕後的王座和王座前面用來墊腳的御階。

新王座的扶手上加上了蒙皮,扶手的頂端也不再是以往冷冰冰的黃金,而是兩個半球形的軟墊,不用說裏面一定是填充了名貴的海綿。

而新的御階造型優雅考究,上面墊腳的位置是一層染了大紅色的光滑的軟皮,這顯眼的顏色就如同是用新鮮的血液染成一般。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窄口錢袋,不知是什麼質地的。

國王總喜歡在這個錢袋中裝上些珍珠寶石之類,隨時帶在身邊,至死不曾分開。

處決馬奇伯爵之後,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團結在了愛德華的陣營中,而接著這樣一個強勢的開始,愛德華三世重振王室威嚴,整頓大軍,提高國力,終於成為英國歷史上的一代雄主。

他還發動了英法的百年戰爭,從而改變了長久以來英國王室受到法國王室的影響甚至操縱的局面。

詹姆斯伯爵後來一直得到愛德華國王的寵信,直到29年後他死去,改由他的長子繼承他的爵位和皇家衛士稱號。

此後的幾百年間詹姆斯家族一直都是皇家密探的首腦人物,直到工業革命之後,君主立憲制的英國成立軍情處為止。

而為了表示對這個家族的尊重,軍情處的首席特工也都是改用詹姆斯作為假名中的教名或者名字。

愛德華三世在位50年,大半個執政的時間都受到後世很高的評價,只是在晚年受到他的情婦佩雷斯夫人的操縱,做了不少糊塗事。

據說這位佩雷斯夫人長著一頭漂亮的淡金色捲髮,膚色白皙,鼻子挺翹,尤其是一幅紅唇鮮豔欲滴。

而且私下裏傳聞這位佩雷斯夫人性格放蕩,尤其還有些扭曲的受虐愛好。

另外據一些年紀很大的老人回憶,這位受到三世陛下寵幸的夫人,相貌很有些與當年王宮裏的一個女官有些相似,但是這種野史雜談,自然是不足為信的。

全文完

本文的背景是十四世紀中葉的英國,歷史上的愛德華三世陛下不幸躺著中槍,成為了這篇文章的主角。

文中所說的關於愛德華二世的謀殺確有其事,但是細節不詳,馬奇伯爵其人其事都是遵循史料,不過有沒有個十六歲的女兒,你可以自行分析。

其餘文中的時間時間也多有史料參考,不過為了行文方便可能有修改,讀者諸公還請多多見諒,就不要一一考據了。

文中幾個女人各有原型,斯嘉麗的描寫相信各位能對號入座,艾瑪也是正當紅女星,不過最初出道的時候確實只有十四而已。

至於凱蒂的全名則是凱蒂‧普萊斯,喜歡體育的人應當也知道,阿瑟娜全名阿瑟娜‧庫瑞,也是真有其人。

至於死得早的羅拉,相信關注了今年新出的肉搏片子的人應該還是能想到的。

選用這幾個人名作為人物,主要是依賴描寫相貌性格的視乎比較容易,二來是各位閱讀的時候也可以查閱圖片更增加樂趣,算是我本人的有一點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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