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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霞初綻

简体版

作者:lfvx1982

隋,顯仁元年,隋帝楊堅命太子楊廣監國,自己卻秘密出海雲遊,第一站便是東海南華月宮。

二十多年前,立志恢復漢人天下的隋國公楊堅,就廣派人手查探各地的隱秘勢力,以便今後一一剪除。

其中之一便是五胡亂華時代,出逃海外的近百萬五胡權貴和裹挾而走的無數漢人百姓。

天朝綿延二百餘年的亂世讓他們在域外的七海之中,建立了無數勢力,經過隋朝水師二十年的全力掃蕩,只有那些最飄渺神秘、與世無爭的女子門派得以倖存,其中最為神秘的當屬「二殿五宮七仙島」,位於東海深處的南華月宮便是「五宮」之一。

南華月宮乃是鮮卑族慕容氏所立,原本是一處招納江湖俠女,刺客,訓練後宮女衛的隱秘行宮,前燕帝國被前秦消滅後,有三位武藝過人的公主,攜鮮卑族的諸多貴族名媛,女衛宮娥一路逃亡,企圖通過月宮中轉,從海路返回遼東故地。

然而,殘酷的追逃戰讓三位公主的計劃徹底毀滅。

帶頭的公主一死二重傷,一眾紅顏佳麗被亂兵擄掠大半,能到達月宮的,幾乎都是武藝出眾者。

百戰餘生的二位公主也很快病死宮中,其餘女子自此絕了復興燕國的念頭,便在月宮中安頓了下來。

百年光陰流水而過,月宮中的女子們以清淨自守為第一準則,極少在中原出現,直到二十年前,大隋帝國建立,中土逐漸安定以後,月宮才敢派人重返中原,在各地收養些孤苦少女,它的存在才逐漸為人所知。

十五年前,月宮秘密發出請柬,以前燕皇室秘傳的神功絕技和養顏美容之法為酬,邀請武林中的俠女們加入,頓時吸引了無數俠女名媛自願投效,從此五年一次的秘密遴選都是群芳匯聚,爭奇鬥艷。

天南海北的諸國佳麗,前仆後繼,勇闖三關,方能入選……

隋帝楊堅派出的女間也乘機混入。

東海南華月宮,楊堅駕臨一個月後。


煙霞館。


月明星疏的孤寂春夜,月宮十大長老之一的彩霞劍慕容煙霞亭亭玉立在檀木窗前,神情羞澀的她身上披著一件月白色的雲羅紗衣,在近乎透明的薄紗之下便是她震驚東海的曼妙惹火地婀娜嬌軀。

那高聳驕傲的雙峰,盈盈一握地柳腰,豐腴渾圓的雪臀,修長白皙的玉腿,每一處都散發著致命的媚力。

按混入月宮的隋宮金鳳女衛所言:任何人,不分男女,若有幸見到南華月宮的第一媚女慕容煙霞,定然會被她那奪天地精華地天姿國色,引得心火飆升,欲焰狂燃。

更何況是在她衣著暴露的現在,那薄若無物的輕紗下,是一件素白卻略顯狹小的肚兜兒,高高隆起的白玉雪峰彷彿隨時要裂衣而出,一簇嫣紅的描金牡丹,隨著她的呼吸微微地起伏著。

而在她雪白臂膀上的守宮硃砂,則驕傲的展示著她的冰清玉潔,讓人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蹂躪一番。

這位不過雙十年華的月宮「霞長老」,現下卻被惱人的「魔音」所苦。

聽著窗外荷花池畔連綿不絕飄來的嬌媚呻吟,她紅艷水潤的櫻唇不禁微微啟合,透著無限的風情和誘惑,那雙朦朧的鳳目中儘是情動的嬌媚和羞澀。

她功力深厚,池畔竹亭裡的男歡女愛,靈肉交合可謂盡收眼底。如此羞人的陣仗自是令她的心湖,泛起漣漪陣陣,更何況宮主已經遣人傳話,下一個為皇帝侍寢的人兒便是她呢。

一想到自己也要像那飄渺仙子端木秀芸一般,被制住四肢玉體,任那年老德薄的皇上肆意把玩褻弄,直至貞操被毀,落紅片片,她就頗為不甘。

自己雖是「長老」卻是上上代宮主的侄孫女,比如今的宮主還小上一歲,雙十年華的自己正是人比花嬌的青春妙齡,可隋帝楊堅卻是六十有餘的垂暮之年,做自己的爺爺都行了。

如此老夫少妻本就不相匹配,居然還要採啜人家的元陰和功力給他延壽續命,最……

最過分的,就是還要被穿刺處死,陪葬皇陵!

也不知宮主、宮中的姐妹們和……和自己,被那楊堅施了什麼妖法,鬼迷了心竅,居然……

居然答應了那老色魔,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想到羞惱之處,慕容煙霞情不自禁的瞥了一眼房中的秀榻,榻上枕畔那塊潔白如雪的白絹,還是她親手放上去的。

雖然宮中女官為她驗身時說了自己的處女膜完整無缺,可她還是有些擔憂,怕破身時沒有落紅,令陛下懷疑自己的貞潔。

只是……聽琴長老展娉婷說,女兒家破身流紅時的痛楚,比穿刺還要厲害啊。

可惜那天自己去的晚了點,展娉婷話未說完,就被穿刺桿堵住了嘴,唉……

算來她已經被穿刺四天了,現在總應該解脫了吧?

這邊,慕容煙霞正在為即將來臨的風雨胡思亂想時,正在性愛風暴中無助掙扎的端木秀芸已然神智迷離、天旋地轉。被楊堅緊緊充實的桃園花莖裡,她苦修的內力和處子的元陰,正被那熾熱的陽物。源源不絕的抽離內腑;

她癱軟的身體,連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能任由楊堅的大手,在她婀娜多姿的身體上尋幽覽勝,更別提被楊堅牢牢吸住的玉女左峰,嫣紅的乳尖已被牙齒咬出了鮮血,一絲殷紅正沿著雪峰渾圓的邊線蜿蜒而下……

女兒家最敏感的地方受創,終於將魂飛天外的端木秀芸驚醒,她氣喘吁籲的看著身上忙碌的楊堅,神情頗為複雜。

南華月宮現任的宮主流風傾月,自小就與她端木秀芸情同姐妹。因為往來頻繁的緣故,她來月宮並沒有事先告知,更不知曉隋帝楊堅正駕臨此地遴選陪葬的宮妃。

端木秀芸酷愛音律,此行乃是向好姐妹,借至寶七炫月韻琴一用,想在她師傅四十歲壽辰時演奏一曲。那想到卻在這裡碰上了親自選妃的隋帝楊堅。

以南華月宮招收女弟子的苛刻,這裡對楊堅這般的老色魔而言,自然是美女如雲的人間仙境。

楊堅身為九五至尊,富有四海,眼見月宮中的女子個個冰清玉潔,千嬌百媚,色迷心竅的他豈肯放過一個?

於是,楊堅乾脆下了一道聖旨:將整個月宮的佳麗們盡數納入後宮之中。

端木秀芸初來時,楊堅並不知道,他正忙著在這海外仙境一般的月宮中到處尋幽覽勝,還不時將月宮中居住的仙子們弄上床榻,盡情雲雨歡愛一番。

後來,他乾脆霸佔了月宮的議事殿,按宮中的規格佈置了一番,然後拿著月宮弟子的名冊,依次點名臨幸,不過一個月的時間,月宮中的女子便有大半血染白綾,失身於楊堅。

這時,隋宮中派來的諸多女官宮娥也陸續趕到,開始按楊堅的旨意,將他已經玩膩的美人兒穿刺處死,放入龍舟之中的冰庫中冷凍防腐,準備運回中原陪葬皇陵。

流風傾月自知月宮上下都難逃一死,便將七炫月韻琴送給了端木秀芸,讓她盡快離開此地。

可端木秀芸時運不濟,就在她要離開的前夜,偏偏在荷花池畔的涼亭裡撫琴,結果將那色魔楊堅給引了過來。

隋帝楊堅剛在不遠處的雲華軒裡採摘了雲長老公孫綹雲和她的六名貼身侍女的初紅,大飽淫慾的他正按宮主流風傾月的安排趕往慕容煙霞處繼續「奮戰」,而且流風傾月答應楊堅,待慕容煙霞失身後,便輪到流風傾月自己為他侍寢。在這之後,南華月宮中便再無處女了。

就在楊堅得意之時,一陣略帶哀傷離別之意的琴聲從荷花池邊傳來。

很是多情的楊堅還以為是那位月宮中的仙子,在嚐過男女之情後,深閨寂寞,有意用琴聲邀請他共赴巫山呢。

於是,楊堅立刻下了龍輦,向荷花池走去。

他一邊聽著美妙動情的琴音幽韻,一邊卻想與佳人一會後,便立即命人將她穿刺處死,這種難耐閨中寂寞的女子最是容易紅杏出牆。

不過,當楊堅看清了涼亭中那位凝神撫琴的人兒時,頓時忘了一切。

這撫琴的人兒,黛眉清細,身姿婀娜,美眸顧盼之間氣度雍容華貴。

雪膚粉嫩,青絲黑亮,自然地垂到了渾圓的臀部。

精緻的臉龐,月牙兒一般的雙眼,柔柔地蕩漾出一股水靈靈的哀愁,微微蒼白的臉上卻有帶著一抹桃紅,似是雨後梨花一般,帶著一股羞澀的楚楚可憐。

她正自凝神撫琴,對身外之物一無所覺。

楊堅精通音律,也不打攪,靜靜的站在亭外聆聽。直到鼎中檀香燃盡,絕色少女也恰好將此曲奏罷。

端木秀芸從琴意中醒來時就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可即使是她也不敢挑戰皇帝的權威。唯有上前跪拜行禮,靜候楊堅的旨意。

楊堅一見這等絕色的少女,就看出她尚是處子之身,衣著打扮也非月宮弟子。此時少女大禮參見,言下之意自然是讓他為所欲為了。

喜在心頭的楊堅,沒有立刻讓少女起身,而是將少女低垂的臉龐抬起,細細欣賞。

只見她的長髮高高梳成馬髻,六枝雕凰金釵分插左右,垂下六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配飾,一雙靈眸深邃,有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實在是勾得人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她跪伏在地的曼妙身段凹凸有致,小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頸修美白皙,肌膚似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楊堅緊緊盯著少女那雙靈眸,他的手卻輕薄無禮的分開了少女身上的白色對襟紗衣。

略緊的肚兜將她發育良好的玉峰包裹得玲瓏有致,凹凸動人,卻也妨礙了楊堅的手指探索少女那幽深的乳溝。

於是,一聲少女驚訝而短促的驚叫聲後,一件泛著處女體香的雪白肚兜已然落到了楊堅的手中……

與此同時。月宮的至寶七炫月韻琴被宮娥們「請」出了涼亭,取而代之的卻是楊堅最喜歡的春榻。

當然,乖巧的宮女們絕對不會忘了替那位絕色少女準備好驗身的白綢。

霎時間,腰帶、紗衣四散紛飛……

春榻之上,絕色少女玉體橫陳,釵垂髻亂。

精妙絕倫的劍術武藝,在楊堅熾熱的擁吻撫摸下,早已土崩瓦解;

氣喘吁吁的掙扎抵抗,反被楊堅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纖弱的嬌軀上,激越的親吻和放肆的揉捏,引得少女一陣陣的顫慄著。

「皇上、陛下,別……別這樣!」

「莫怕。朕會封妳為妃,還會帶給妳從未享受過的人間快樂。」

話雖這樣說,急色的楊堅卻沒等佳人的回音,就用粗暴的吻堵住了她的櫻唇,雙手卻不住的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滑動遊走著。

從她臂上嫣紅的守宮硃砂到胸前傲聳渾圓的酥胸,從她平坦白皙的小腹到幽深神秘的花蕾……

手指摩挲間,卻讓絕色少女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存和旖旎。

「愛妃,朕要進來了。敞開妳的身心,迎接妳的夫君吧。乖,把腿分開好不好?」楊堅帶著濃濃的慾火在絕色少女的耳畔低語著,手卻毫不猶豫分開了她的纖纖玉足。

隨著楊堅不容分說的凶狠刺入,絕色少女立時感覺到一陣鑽心的劇痛,「啊!好痛!」

話音未落,楊堅已然將凶器抽出!

一瞬間,點點落紅印染了驗身的白綢。

「愛妃,果然冰清玉潔。」楊堅滿意的看著那血跡斑斑白綢,「乖寶貝兒,剛才朕是為愛妃破身驗紅,弄疼妳了吧,這次朕輕輕的,一定不痛。妳閉上眼睛,讓朕帶妳去領略神仙的感覺。」

說著,楊堅再次輕輕的分開絕色少女的雙腿,將胯下昂揚的凶器溫情款款的送入了少女染血的花莖……

涼亭外,微風一浪接一浪的攪動著亭中的薄紗。

春榻上,隋帝楊堅與絕色少女香肩相並,翻波滾浪。一時間,楊堅如狂蜂浪蝶般的侵入,寫就了鴛鴦枕上的愛慾顛狂……

子時,絕色少女慵懶無力的依偎在春風得意的楊堅懷中,直到雲雨數度之後,好色的皇帝還是沒有詢問懷中佳人的芳名,直到楊堅將殉葬的名冊送到她的面前,她才嬌嗔薄怒的留下了名字:端木秀芸。

結束了荷花池畔的艷遇之後,楊堅連小衣都沒穿就「性」致勃勃的殺奔慕容煙霞的煙霞館,將前來迎駕的慕容煙霞驚得目瞪口呆。

慕容煙霞傻傻的看著楊堅老邁的軀體良久,方才驚醒自己的失態,臉紅如火,害臊得抬不起頭來,嗔道:「皇上……」

楊堅哈哈大笑,萬分豪邁地一揮手,道:「還不服侍煙霞姑娘,不,是服侍朕的昭容娘娘寬衣!」

「妳們走開,本宮自己來。」慕容煙霞搖搖頭,讓宮女們走開,朝皇帝嫵媚一笑,道:「這月宮之中還從未有人看過臣妾跳舞,今晚就讓臣妾為皇上輕舞一曲吧!」

楊堅連連頷首,月宮慕容煙霞的名聲廣播七海,除了絕頂的美貌和飄逸的劍法之外還真沒聽說她善舞。

楊堅不由的對她從未示人的舞姿充滿了期待,這可是世上只有自己一人能觀賞的,豈能錯過。

慕容煙霞見楊堅頷首應允,便嫣然一笑,玉臂舒展,嬌軀輕拂,和著節律翩翩起舞,彷彿兮,如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回雪,一舉手,一投足,無不滿溢美感。

兩隻玉手伸到頭頂,逐一取下雲髻上的珠玉釵飾,滿頭青絲如瀑布般疾瀉而下,長髮如雲,化作千萬縷柔絲在她週身飛舞。

舞姿不停,慕容煙霞唇角緩緩蕩漾開一絲笑意,似害羞,似歡喜,欲語還休,欲語還休,箇中滋味誰能分辨。

舞,是艷舞,媚力四射,羅帶絲裙,件件滑落,當最後一那件窄小的牡丹肚兜也在舞中飄然落地,霎時間春光無限,霞光滿室。

楊堅看得目眩神迷,那慕容煙霞一身如雪似玉的晶瑩肌膚,滑膩細緻,渾然天成,藕臂玉足,雪峰翹臀,每一處都在勾動他的慾火,令他難以自持。

慕容煙霞的嬌軀彷彿上天的傑作,若非謫塵的仙子,焉能完美如斯?

她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就連下體幽蘭之處也是光潔無毛,一片眩目的雪白,美得令人窒息。

天生的「白虎!」楊堅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本就未著寸縷的老邁之軀卻挺著昂揚的凶器猛衝上前,一把將慕容煙霞美絕人寰的玉體摟進懷裡,湊下頭去就是一陣狂啃亂吻,肌膚相觸之下,肉慾的烈火更是衝天而起。

「皇上……別,別在這裡!」慕容煙霞嬌喘咻咻道,美眸好似要滴出水來。

楊堅打橫抱起一絲不掛的慕容煙霞,迫不及待的衝到臥房,揮手向榻上一拋。

措不及防的慕容煙霞一聲壓抑的驚呼,柔嫩的嬌軀已然倒在了綿軟的榻上,但奇怪的是,她最熟悉的香閨此刻卻讓她有些害怕,在床上盲目的摸索著,顫抖著,但沒過多久一具同樣赤裸裸的男性身軀就壓在她的身上,一張厚重沉穩的大嘴把她破口待出的話語徹底堵了回去,回應她的只有一腔的情慾灼熱!

楊堅的唇快速的在慕容煙霞的身體上巡遊著,他每一次的親吻和撫摸,都將慕容煙霞的心提到頂點,又羞又喜的她根本不敢與他目光相觸,玉齒咬著下唇,美眸望向他處,目光中的緊張之情有如實質。

楊堅見慕容煙霞嬌羞的模樣同樣欣喜萬分,熟練的將那塊慕容煙霞親自準備的純白絲綢,墊在她的香臀之下。

慕容煙霞知道失身在即,顫聲道:「皇上……臣妾未經風雨,萬望陛下垂憐護持。」

楊堅早已是箭在弦上的要命當口,根本沒注意慕容煙霞在說什麼,只是忙著將美人兒修長雪白的玉腿輕輕分開,然後跪到了她的兩腿之間,上身俯下去壓在她酥胸上,就近望著她,溫柔無限的道:「愛妃,朕要進來了哦,處子破瓜,痛楚難免,霞兒可要忍耐,莫失了儀態。」

慕容煙霞在他身下不安的喘息著,鳳目緊閉,緩慢卻堅定的點了下螓首,等待神聖時刻的來臨。

慾火焚身的楊堅可不管這許多,用手指將慕容煙霞緊緊閉合的處子門扉微微分開些許,便將堅挺無比的凶器送入嫩紅的花莖之中,稍稍進入寸許後就將腰部使勁向下一挺!

可憐慕容煙霞處子破瓜,「啊!」的一聲婉轉嬌吟,楊堅那作惡的凶器已破體而入。

霎那間點點落紅染紅了臀下白綾。

「陛下……」也是疼痛也是為了其它,一行熱淚自慕容煙霞的明眸中滑落。

「愛妃莫哭。」楊堅自慕容煙霞的臉上吻去淚珠,柔聲道:「先要修身,才能齊家,才及治國平天下。朕此刻正在為愛妃修身呢!」

慕容煙霞聽到這似真又似玩笑的話兒,不禁破啼為笑。

臥房內風雨正急,滿室皆春。

玉瓜初破的慕容煙霞螓首後撐,柳眉緊皺,那雙玉瞳翦水的美目中,正自半開半閉,櫻唇翕動,不停的吐著如麝如蘭的氣息。

再看她那修長婀娜的女體,更是完美無瑕。全身肌膚,似玉若雪,纖腰娉婷,隨著楊堅毫不憐惜的衝刺動作,胸前那對高聳飽滿的玉峰,正上下左右晃動不休。

而在二人下身的交接之處,景象更是淫靡緋亂。

一具奇粗且長的凶器,正不斷地在她玉戶胯間狠戳猛刺!

只見慕容煙霞嬌嫩的粉色玉戶不停的被那醜物帶得嵌入翻出,弄得落紅貞血飛濺四散,「滋滋」做響,女兒家雪雪呼疼的呻吟聲不絕於耳。

慕容煙霞的侍女們在房外聽見裡面顛鸞倒鳳的響動,喘息(老皇帝)與呻吟(慕容煙霞)伴隨床榻「吱呀」之聲齊響,交匯出一曲令人心顫不已的樂章,讓這些個未經人事的侍女們人人羞難自抑,面紅如火,但又忍不住好奇,自珠簾搖曳的間隙處向裡面偷瞧。

侍女們看得目瞪口呆,再也移不開目光,張大了嘴巴再也合不上。

雲雨聲息一下接著一下,撩撥得她們心弦也一顫一顫的,全然沒個著落,滿面通紅,美眸中幾能滴出水來,畢竟小姐失身以後,便輪到她們獻身陛下了。

不多時,屋內的慕容煙霞便被楊堅勇猛的送上了情慾的最高峰,嬌軀一陣急顫之後,處子元陰混著她精純的內力便被楊堅源源不絕的採啜吸納,直到她滿面潮紅,呼吸急促的癱軟在床上昏死過去。

楊堅得慕容煙霞元陰和功力的滋補,絲毫沒有交歡後的疲態,等慕容煙霞緩過勁兒來,他才叫宮女們進來,抽出慕容煙霞玉臀下的白綢,細細賞玩。

只見那白綾上,滿是觸目驚心的大片血跡,頓時大喜:「這是妳們霞昭容守了二十年的貞血,好生收起來。」

一個乖巧的宮女含笑接過,卻也不忘提醒皇上,慕容煙霞的貼身侍女們還在偏房裡等著陛下寵幸呢。

數日後。

清晨,楊堅的龍輦在三百金鳳女衛的保護下,緩緩向月宮深處的瓊花林駛去。

而寬大舒適的龍輦之內卻是另一番旖旎風光。勞累一晚的楊堅懶散的躺在慕容煙霞的身旁,一顆腦袋正極為猥瑣的枕在慕容煙霞那雙修長迷人的長腿上,還不時的磨蹭幾下,引的慕容煙霞一陣嬌嗔,讓人好不眼紅。

粉拳作勢照著楊堅的身上錘了幾拳,告誡這好色的昏君手腳不要再亂動。

不過,若順著她正一臉嬌紅的眼眸看去,此時慕容煙霞的胸前根本不著片縷,而楊堅的一隻魔掌赫然在那對豐滿滑膩的雪峰上不辭勞苦的探索著其中美妙的滋味,似乎為了報復慕容煙霞的『拳腳相加』,兩指尖突兀的點在那一點已經鼓漲的櫻桃上。

一股酥麻頓時從體內中傳來,就連靈魂都在顫抖呻吟。

經過昨夜一番「開墾」,楊堅這個「老農夫」自然將慕容煙霞全身各處的敏感點發掘掌握,這裡正是她最容易興奮的地方。

本來男女之間一旦突破了最關鍵的地方,往往女方就會變得千依百順,尤其是初次經歷個中美妙的少女來說,這種誘惑的程度更是被提高了許多,楊堅魔功深厚,也貪戀這妖嬈可人兒的嬌軀,兩人遂開始胡天胡地起來。

瓊花林,是月宮安葬門人弟子之處,立宮百餘年來,這裡埋葬了無數絕代紅顏。佳人的青塚配上瓊花的淡雅,正是相得益彰。

瓊花之美,是一種獨具風韻的美。它不以花色鮮豔迷人,不以濃香醉人,每到春夏之交,花園中一片奼紫嫣紅,瓊花卻花開潔白如玉,風姿綽約,格外清秀淡雅;

而每當秋風蕭瑟,群芳落英繽紛,凋零衰敗之際,瓊花展示的卻是綠葉紅果的迷人秋色。其葉、其果,紅綠相映,分外鮮豔,經久不凋,給蕭瑟的秋色點染了艷麗的色彩和歡快的氣氛。

正因瓊花深受月宮中人的喜愛,所以慷慨赴死的宮中佳麗們不約而同的將那穿刺她們的刑場選在了這裡,而南華月宮的宮主流風傾月更將自己獻身楊堅的洞房也設在了此處。

不過,此時新郎楊堅還在路上,流風傾月自然忙著照顧林中正忍受穿刺苦楚的宮中姐妹。

那林中的刑場之上,七座穿刺台燕翅展開,前後不過一月光陰,這月宮中的大半弟子便一一在此被各式穿刺桿兒貫穿了窈窕玉體。

此時正跪伏台上承受穿刺之刑的便是昨夜早些時候失身於楊堅的公孫綹云云長老和她貼身的六名女侍。

由於楊堅還要在這七海之上巡遊數月,興之所至也許還會對冰庫中存放的艷屍臨幸一二,所以月宮上下皆是從後庭穿刺。

此時,公孫綹雲的穿刺已然完成過半,穿刺桿鋒利無匹的尖端正在她的胃壁上奮力前行,爭取盡快進入食道,從她口中穿出。

隋帝楊堅表面上寬仁節儉,心性卻受蠻族影響極為殘忍暴虐,平生最愛看女子被穿刺處死時嬌喘吁籲的柔弱美態,加上獨孤皇后以鐵腕治理後宮,因此隋宮之中的宮娥女衛,女官妃嬪經常因小小過失而遭穿刺處死。

在楊堅的授意下,皇室使用的穿刺桿皆刻意雕花刻鳳,極盡華美。如此設計,既可以讓受刑的后妃自己挑選喜歡的穿刺桿結束卿卿性命,卻也將穿刺時的創口額外的擴大了幾分,倍添受刑的痛苦,可謂「皆大歡喜」。

初時,月宮中人都喜隋宮中的穿刺桿製作精美華麗,公孫綹雲和慕容煙霞帶頭選了雕玫瑰和牡丹的穿刺桿供自己受刑時使用,便是宮主流風傾月也對這些漂亮的殺人利器愛不釋手,竟求楊堅專為她準備一根雕瓊花的穿刺桿,委實讓楊堅喜出望外。

現如今輪到公孫綹雲自己承受穿刺之苦時,她才發現愛漂亮的代價便是自己不得不承受成倍增加的痛苦。

公孫綹雲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將自己最深切的體會告訴了流風傾月。

雖然她的話沒完全說完,就被穿體而出的穿刺桿堵住了嘴,但聰慧的流風傾月,自然明白公孫綹雲的意思,她不禁回頭看向了監刑台——她的婚床和穿刺桿就在那裡。

原來的計劃是流風傾月由楊堅破身驗紅之後,便立即穿刺處死的,可現在……

可現在想換根穿刺桿也不行了!流風傾月頗為無奈的看著與楊堅牽手而來的慕容煙霞,瞧她歡喜的摸樣,讓人不禁懷疑,下一個要被穿刺的美人兒到底是不是她了。

剛與楊堅胡天黑地一番的慕容煙霞,已將散亂的衣裙重新整理,雪白的輕紗宮裝,更顯她肌膚如雪,風姿綽約,除了她漆黑光亮的青絲外,全身皆是素雅的純白,連束在發端的絲帶,也是潔白如雪。

楊堅見著剛穿刺完的公孫綹雲,頓時如獲至寶,小心翼翼的將極度虛弱的嬌俏人兒抱入懷中。

慕容煙霞與公孫綹雲情同姐妹自然不會打擾她享受楊堅的最後愛寵,悄悄的走到了流風傾月的身邊。

此時公孫綹雲的侍女們也陸續穿刺完畢,除了一個還在穿刺台上「享受」,剩下的都整整齊齊的擺成一排,全部都翹起臀兒像小狗般伏趴在由瓊花花瓣鋪就的花毯上。

「所有穿刺完畢卻來不及送走的人我都讓宮女們暫時放在這裡,妳看她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漂亮?」

「嗯,是很漂亮,我已經在想自己趴在那裡的摸樣了!」

「死丫頭說的好輕巧,那穿刺的滋味可不好受呢,剛才綹雲可沒少受罪。」

「反正不能反抗,那我就盡情享受嘍……」

流風傾月見慕容煙霞聽不進去,只好無奈的側身讓開,露出了她身後的穿刺台。

慕容煙霞慵懶的依著穿刺台,一邊聽著流風傾月將穿刺刑的要點和苦楚一一點明,一邊將束髮的白綢絲帶解開,讓柔順黑亮的長髮如瀑布般飛散開來,把她的絕色芳容更襯托得美艷無方。

纖腰輕挪,慕容煙霞已坐在穿刺台上:「傾月姐姐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綹雲姐受刑之時定然痛苦萬分,可那是因為陛下不在她身邊的緣故,姐姐妳看現在有陛下憐愛的綹雲姐,可有淒苦難耐,埋怨不滿之態?」

流風傾月聞言一愣,不由自主的向楊堅望去……

此刻正依偎在楊堅懷中的公孫綹雲,她的心中的確充滿了甜蜜的愛意。

剛被楊堅抱入懷中的時候,她還勉力掙扎了兩下,可楊堅卻將一朵她最喜歡的玫瑰花送到了她的眼前,如此貼心的禮物頓時征服她的芳心,連穿刺的苦楚都被暫時拋到了一旁。

雖然體內的穿刺桿堅硬而寒冷,但楊堅那看似單薄鬆弛的老邁胸膛卻像一輪光芒萬丈的太陽照得她暖洋洋的。

對待願意為他而死的女子,楊堅總是有些溫柔與憐惜的。

將綹雲嘴角的血跡輕輕拭去後,楊堅含笑捧著她如仙似玉的俏臉,在她額上吻了一下:「雲兒,朕親自服侍妳坐樁。」

公孫綹雲顯然感動萬分,鳳目含淚的用瑤鼻輕「嗯」一聲,玉手卻作出最熱情的回應。

她引導著楊堅的手,向她無限美好的玉體上盡情撫摸,探尋著,雖然這樣更加劇了她身體的痛苦,可她的心中卻是快樂無比。

楊堅邊吻著她腮頰,邊握住她一隻玉峰,溫柔地揉握。只覺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

他的吻沿著綹雲的項彎向下移,滑過她脖子,最後吻上她的玉峰,那顆嬌豔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他口中。

舌舔唇吸,輕咬細吻,那從未有過的體貼,讓初夜幾乎是被楊堅強暴的公孫綹雲感到無比的溫馨,含著穿刺桿的小嘴裡都情不自禁地擠出了幾聲甜蜜的呻吟。

趁著公孫綹雲陶醉在溫柔中,楊堅將她抱到了宮女們精心佈置的坐樁之處。

那是一頂繪有貞女穿刺圖的白色紗帳,帳中鋪著厚厚的氈毯,綿軟舒適的地毯正中是一個三尺見方低矮木幾,顯然是供人跪坐之用。

楊堅沒有驚擾懷中的綹雲,只是單手在那木幾上輕輕一拍,紫檀木做的木幾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圓圓的小孔。

那小孔很圓,切口也很光滑,大小正好插入貫穿綹雲的穿刺桿。可見楊堅的內力已至化境,遠不像他長得那樣像個枯瘦無力的老頭。

當楊堅將依然露在綹雲臀外的穿刺桿末端插進木几上的圓孔時,終於驚動了綹雲,她嬌媚的白了楊堅一眼,但還是很配合的蜷起她修長的玉腿,方便楊堅行事。

片刻後,綹雲那不著片縷的絕美身體就端端正正的跪坐在木幾之上。

雖然她口中伸出的穿刺桿和向後仰起的螓首少許破壞了端莊的儀容,但如此姿態正是楊堅最為喜愛的,任何一個見識過節婦穿刺殉葬的人兒都會詫異綹雲此刻的儀姿,竟是如此完美。

沒有意外的話,公孫綹雲就將以這樣的姿勢枯坐幾天,直到斷氣為止。

楊堅從紗帳中走出的時候,恰逢一陣柔風從瓊花林中拂過,溫柔的春風搖落了無數潔白的瓊花,將跪伏在穿刺台上的七位佳人遮得若隱若現,但從花雨中洩出的每一寸春光都分外撩動他的心弦。

楊堅知道,慕容煙霞正等著他親手將她穿刺處死,這可是美人兒最後的要求,楊堅自然不忍拒絕。

宮中御用的器物無不浸透了工匠們的奇思妙想,即使是用來處死后妃的穿刺台也不例外。

如慕容煙霞所在的穿刺台,名喚:臥雪,乃是四川靜心小築獻給楊堅的貢品。

那靜心小築裡全是未婚先寡的節烈女子,基於她們對自己身體結構的深入研究,看似十分簡易的穿刺台除了能讓受刑的妃子們跪伏的更加舒適之餘,還能極大的突出妃子們那誘人的身段。

駕輕就熟的流風傾月無需宮中女官的指點,便根據慕容煙霞的身材適當的調整了一下穿刺台上的機關,讓煙霞本就十分飽滿的雙峰在胸部的特意彎曲下更顯得堅挺渾圓。

難怪一些人常說:「跪伏在穿刺台上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

感受到楊堅看著慕容煙霞那種火辣辣的目光,流風傾月的心中不由一陣悸動、迷亂。

流風傾月從楊堅下令處死月宮中的女子時就在這瓊花林裡送姐妹們上路。

一個月來,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宮中的姐妹們依次寬衣解帶,從容赴死。

每次總是從一根根華美精緻的穿刺桿筆直的頂在姐妹們那近乎完美的後庭花兒開始,然後就是那穿刺桿一寸寸的進入姐妹們的身體,最後穿刺桿的尖端又會從姐妹們的嘴中一寸寸的伸出來……

整個過程,已經在流風傾月的面前重複了無數次,今天處死的慕容煙霞也不會例外。唯一有些特別的便是行刑的劊子手由楊堅來當罷了。

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慕容煙霞此時難免有些臉紅,因為楊堅剛把她兩條跪在穿刺台上的玉腿左右大大的分開,觀摩過多次穿刺的慕容煙霞當然知道,這是為了讓她臀間的後庭花更清楚的暴露出來,以便穿刺。

可自己這般羞人的摸樣全被一旁的宮主看在眼裡,也不知道穿刺完成後等死的那幾天,一向愛作弄人的宮主會怎麼樣笑話自己呢。

兼職劊子手的楊堅此時則全身心的投入到無限的穿刺大業中,將慕容煙霞受刑的姿勢一一調整完成,便接過流風傾月奉上的牡丹穿刺桿,轉到慕容煙霞身後。

一想到將由他親手把穿刺桿捅進眼前美人兒的身體裡,楊堅止不住的一陣興奮。

「愛妃不穿衣服的樣子真漂亮。」一手將穿刺桿平放在煙霞臀後的支架上,準備處死佳人的同時,楊堅仍然不忘在慕容煙霞的耳邊親暱的誇讚著她的美貌,不過幾句甜言蜜語就將慕容煙霞說的身心俱醉,魂不守舍,渾然不覺那寒光四射的穿刺桿正緩緩接近。

流風傾月看著自己的好姐妹都要被穿刺處死了,仍然對楊堅死心塌地,不由在心中哀嘆:楊堅天朝皇帝的身份再加上一張甜嘴可以把所有女人哄得服服貼貼的,就連年齒上的巨大差距也不能阻止少女們飛蛾撲火一般的愛意,自己宮裡的姐妹們哪個不是被他連哄帶騙的失身給他,最後連命也賠上了。

別看自己現在還清醒,待會楊堅這色魔對付自己的時候,只怕自己比煙霞還要不堪呢……

流風傾月自己在一旁胡思亂想,慕容煙霞依然與楊堅眉目傳情,全然不顧她的後庭花蕊正被一根粗壯冰冷且鋒銳無匹的穿刺桿緩緩撐開。

一旁監刑的女官見慕容煙霞的後庭已經插入了穿刺桿,忙嬌喝道:「開始行刑!」

話音未落,六婢的嬌嫩菊蕊頓時被穿刺桿強行闖入!

少女驚訝、羞澀的嬌呼聲幾乎同時響起。

那根東西真的插進來了!

而且在她的肚子裡不斷的前進!

正用後庭勉力吞噬穿刺桿的慕容煙霞終於充分感受到了流風傾月口中描述的,關於穿刺的痛苦。

不僅僅是那鋒利的尖端戳刺五臟六腑的痛,還有那些穿刺桿上精心雕琢的牡丹花紋扯動傷處的苦。但是,她——無怨無悔。

冰冷的穿刺桿一寸寸沒入慕容煙霞的身體,直到尖端頂住了她的胃部才停了下來。

面對著慕容煙霞和流風傾月詢問的目光,楊堅卻忙著將自己昂揚的凶器塞進了慕容煙霞的嘴裡。

被慕容煙霞穿刺時的種種媚態刺激的性慾勃發的楊堅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那根灼熱的凶器分開她嬌嫩的紅唇,頂開她雪白的貝齒,直挺挺的插進她喉嚨深處,慕容煙霞甚至覺得它再往前一點就會碰到她身體裡的穿刺桿。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交歡場面,無論是剛到刑場的端木秀芸,還是在旁觀刑的流風傾月都愣住了,從沒聽說過穿刺女子時居然能……能這樣的……

「若是陛下……陛下想……臣妾願代煙霞妹妹侍寢?」終於鼓足勇氣的流風傾月紅霞滿面的抱住正幹得興致勃勃的楊堅,她實在不忍心讓慕容煙霞一邊承受穿刺的酷刑,一邊還要解決楊堅的肉慾。

她看著慕容煙霞的身體隨著楊堅的抽動而抽搐,插在她身體裡的穿刺桿也同樣顫巍巍的抖動著,她幾乎不敢想像慕容煙霞此時的感受…

楊堅正快活的時候被人打擾,心情自然晴轉多雲,見流風傾月自薦枕席也不多話,大手一伸就將她的披肩扯了下來,另一手已然探入肚兜之中……

雖然慕容煙霞的穿刺暫時停了,可其她六位美婢被穿刺的嬌吟聲,喘息聲,依然伴著林中的風聲,鳥鳴和衣裙撕裂的聲響縈繞在素雅的花海之間。

正午的陽光穿過鬱鬱蔥蔥的瓊花樹,將坐在婚床之上的流風傾月籠罩在聖潔的金色光柱之中。

楊堅剛剛解去了她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肚兜,那雙充血的淫慾之眼全集中在她赤裸裸的玉體上。

細看流風傾月那具粉裝玉琢的嬌娜女體,楊堅不得不承認,流風傾月是他曾見過的女子中,最完美的人兒之一,猶勝慕容煙霞幾分。

只見流風傾月不但體態婀娜,兼且膚光勝雪,一對玉峰,渾圓高聳,左右均勻,襯著胭紅挺突的雪嶺雙珠,令人饞涎欲滴。

更令楊堅情難自製的是隨著流風傾月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那完美的乳峰不住幻出陣陣迷人的乳波,再看她那柔嫩艷紅的秘處,兩片玉唇,猶如仙桃般粉紅嬌豔,沒有半點瑕疵。

一聲聲醉人的嬌喘聲,不時從流風傾月的口中逸出,被楊堅逼著服下的害人春藥,這時已在她的體內徹底爆發,原本凝脂賽雪的肌膚上,迷人的桃紅色正不斷擴張。

被情慾之火燒灼的流風傾月,本能的想要扭動自己那婀娜迷人的身軀,卻被楊堅牢牢的壓在身下,絲毫動彈不得,而她胸前那對渾圓誘人的玉峰,也盡數落入楊堅的魔掌,被他弄得時圓時扁,形狀百出。

再也不堪折磨的流風傾月終於向心中的惡人、昏君妥協 ,勉力扭動如蛇般光滑的纖腰,不停地扭擺頂挺,妄圖將楊堅胯下的醜物納入玉體之中。無奈楊堅久經風月,魔手在傾月的小腹上輕輕一按就粉碎了她的「肆意妄為」。

可惡的楊堅慢條斯理的將驗身的白綢墊在佳人臀下,方才輕薄的凝視著流風傾月兩隻水汪汪的星眸。

他嘴角含笑,捧著她如仙似玉的俏臉,在她頰上吻了一下:「朕的小宮主,妳想朕先寵幸何處啊?是前面的桃園還是臀間的雛菊呢? 」

流風傾月知他存心戲弄,但此刻正是她新婚之日,初次為夫君侍寢的時候,可不是她賣弄宮主驕傲的良機,只得軟語哀求:「臣妾身心皆為陛下所有,皇上想要如何,臣妾無不遵從。」

楊堅聞言頓時龍顏大悅:「這可是愛妃妳自己說的,不要到時又再反悔。」

話未說完,他便已撐身而起,跪在流風傾月的胯間。

只見流風傾月的雙腿早被楊堅左右分開,他一把握住自己粗大的凶器,把整個渾圓碩大的玉冠,狠命的磨拭著傾月嬌嫩的花唇。

待她那處子玉戶因充血而自行開啟時,楊堅立時採取主動,倏地將腰臀向前一挺,整個偌大的玉冠,登時撐開了秘處的門戶。

楊堅的玉冠初入桃園,便被流風傾月的處子花莖緊緊箍住,頓感渾身暢快無比,那裡還記得身下的佳人尚未破瓜,他提起凶器便向傾月的花莖深處狠狠一戳,整根粗大的龍陽,立時粉碎了處女膜的抵抗,直抵她的花房深處。

寂靜的瓊花林中頓時響起流風傾月痛楚之極的嬌呼,連穿刺了一半的慕容煙霞都有些詫異的看向監刑台上極力掙扎的流風傾月。

直到楊堅逐漸安撫了流風傾月的情緒,她才轉首與一旁觀刑的端木秀芸面面相覷,她們兩個被楊堅破身時也是痛楚難耐,但哪有流風傾月這般誇張大叫的。

且不提慕容煙霞和端木秀芸如何不解,由於楊堅一時得意忘形,弄得流風傾月痛不欲生,著實費了一番手腳才將身下的人兒安撫下來。

雖然楊堅難得有耐性的待流風傾月適應了花莖的脹滿,卻也弄得他了無「性」趣。

淡淡的在她耳邊道了句:「驗紅。」楊堅旋即開始將染血的凶器從她的體內抽出。

楊堅的凶器逐分逐寸的退出嬌嫩的花莖,可流風傾月不停翕合顫抖的花房,卻依依不捨的含箍著那粗壯的龍陽。

隨著楊堅的動作,絲絲嫣紅的鮮血,沿著她腿側蜿蜒而下,緩緩劃過她白玉似的臀兒,最終將那潔白的綢帕染得一片殷紅,教人瞧得如瘋如狂。

新婚之日,查驗落紅,這是關係到新婦貞潔的絕頂大事,流風傾月即使貴為宮主也未能免俗,強忍著花莖的陣陣痛楚和是否落紅的忐忑,她努力的將雪臀高高抬起,好讓查驗的楊堅看得真切。

楊堅平生最愛臨幸處子,每到驗紅之時恰如農夫秋收,絕無半點懈怠,無論身下佳人如何國色天香,此時的楊堅只看凶器和白綾上是否帶著點點貞血,絲絲殷紅。

直到楊堅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將那塊沾滿了流風傾月處子貞血的白綢鋪在她的枕畔,這才讓忐忑不安的宮主安下心來。

當然,楊堅可沒有如此好心,他跨座在流風傾月身上,把仍是昂首朝天,血跡斑斑的凶器,伸到傾月面前。

流風傾月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但還是溫順地把櫻桃小嘴大張,勉力將那貞血處處的醜物納入口中,細細清潔……

之後的數個時辰裡,老夫少妻趁著新婚情濃之時大肆歡好,一連幾度雲雨纏綿,就是鐵人也累壞了,這才甜甜蜜蜜的擁作一團,交股迭腿,休養生息,正是春光無限好的時候呢。

直到夕陽西下,歸巢鳥兒的陣陣鳴叫才將熟睡的楊堅喚醒。

光顧著採摘流風傾月紅丸的老皇帝這才想起了被他穿刺了一半慕容煙霞,看著後庭插著半截穿刺桿卻依然含笑跪伏在穿刺台上的慕容煙霞,楊堅不禁老臉一紅,忙在美人兒的耳邊說上幾句甜膩膩的情話,一雙魔手也在玲瓏的女體上巡遊起來,等到煙霞眉開眼笑了,楊堅才繼續這耽誤了許久的穿刺。

總算楊堅經驗豐富,很快找準了之前在慕容煙霞的窈窕女體裡開闢出的那半條血肉模糊的通道,依然露在煙霞臀外的穿刺桿,才得以再次勻速向前推進。

粗大的穿刺桿在身體裡鑽探前行的滋味,自然是痛苦無比,即使像慕容煙霞這般的女中豪傑,也難免香汗淋漓,黛眉緊皺。

一旁觀刑的端木秀芸感同身受,不時憐惜的用手巾拭去煙霞額上的汗珠,低聲安慰道:「快好了,快好了,再忍忍……」

幸好穿刺先前已經完成大半,現在不過收尾而已。

花了些時間鑽透胃壁以後,穿刺桿就順著食道快速前進……

小半個時辰後,隨著慕容煙霞難以自製的顫慄,猶自帶著絲絲血蹟的穿刺桿終於從她的櫻桃小嘴裡緩緩伸出,那染血的鋒利尖端,標示著又一次穿刺的完美成功。

等候多時的端木秀芸忙指揮數名宮女擁著纖弱無力的慕容煙霞入帳坐樁,靜心待死。

而楊堅則繼續在流風傾月的前庭後竅裡發洩著穿刺慕容煙霞時被勾起的熊熊慾火。

次日。夜,新月如勾高懸於天際。

淒冷的月光透過層層瓊花的縫隙柔柔的印在林中星羅棋布的白色紗帳中,其中之一便是公孫綹雲坐樁待死的月白紗帳。

穿刺後端坐等死的數天時間是極端痛苦而無聊的,就像現在被串在穿刺桿上的公孫綹雲,便只能赤裸著身子昂首跪坐在帳中,口不能言,頭不能動,由於穿刺桿壓迫著頸中的氣管,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口鼻並用的吸氣、呼氣聲伴隨著牽動體內傷口的陣痛,一次又一次的考驗著公孫綹雲的意志。

「節婦、貞女的稱號可不是僅僅付出性命就能得到的。」這句話是玉長老林黛玉被穿刺時說的。

可笑的是,當她很不屑的把話說完,她的伶牙俐齒就被從口中伸出的穿刺桿永遠堵住了。

這位公孫綹雲的老對頭,足足堅持了五天時間,居然還沒斷氣,現在公孫綹雲仍能聽到不遠處她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

由於受刑較晚的緣故,公孫綹雲對此時的痛苦多少有些心裡準備,她默念靜心咒,盡量放緩自己呼吸的頻率,耐心的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不知不覺,明月已正懸於夜空,如水的月華透過薄薄的紗帳將昂首跪坐的公孫綹雲籠罩在淡藍色的光暈中。

可猶如女神般端莊優雅的公孫綹雲卻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一雙鳳目不停的左顧右盼,似乎期待著什麼,而不遠處隱隱傳來的腳步聲和細語聲無疑令她神采煥發,連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圍繞著體內穿刺桿蠕動起來。

片刻後,隨著公孫綹雲眼角上滑落的淚珠,楊堅的魔手緩緩的攀上了她的右峰,大嘴則將整座左峰的一半含在了口中瘋狂的吸允舔舐著。

苦候了楊堅大半夜的公孫綹雲頓時忘了身上的痛楚,一雙玉臂將楊堅的身子緊緊的攬入懷中,似乎暗示著楊堅更加粗暴的寵愛她的身體,寵愛她的一切!

在端木秀芸的幫助下,公孫綹雲暫時擺脫了跪坐的姿勢,她將一條腿搭在木几上,上身微微後仰,靠在端木秀芸綿軟的身上,圓潤豐滿的臀兒向前輕輕翹起,把她白皙粉嫩的桃園密處盡數呈現在楊堅的面前。

一手握住公孫綹雲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凶器,楊堅胯下那碩大的玉冠熟練的撐開兩片嬌嫩的花瓣迅速沒入花莖之中。

此時的楊堅十分體諒公孫綹雲的柔弱,歡好時輕入緩出,極為溫柔體貼,可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公孫綹雲承幸時仍然不時的微皺柳眉,大約是楊堅的動作觸動了她體內的傷處所致,可她的臉上卻一直帶著滿足的笑意

公孫綹雲紗帳裡的男歡女愛,在幽靜的瓊花林中自然是響徹四方,讓不少串在穿刺桿上的佳麗們面紅耳赤起來。

同樣被穿刺桿貫穿玉體的慕容煙霞卻是滿心歡喜,因為楊堅剛傳音過來,待會就來找她。

瓊花林,穿刺刑場。

「兩隻雙手支住地面,對,這樣,仰著脖子伸直了,如果妳不想朕的穿刺桿從妳美麗的脖子裡捅出來的話。腰部稍微往上一點,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對極喜穿刺美人的楊堅來說,每位美人兒的身體都不一樣,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鮮的嘗試,而楊堅所追求的則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

已經被楊堅除去全身衣物的端木秀芸,溫順的跪伏在穿刺台上,完全按照劊子手楊堅才吩咐不敢擅動,而楊堅則樂呵呵的右手提著穿刺桿,左手靈巧的分開端木秀芸渾圓白皙的臀瓣,開始將穿刺桿鋒利的尖端插進那粉嫩的菊門。

感覺到一根冰冷而粗大的東西侵入,端木秀芸下意識的收緊後庭,那根東西立刻被軟肉緊緊裹住。

「小傻瓜,這個可不是朕的龍陽,是穿刺桿,不要夾。」楊堅壞笑著在端木秀芸的雪臀上輕輕拍了一掌。

羞得滿面紅霞的端木秀芸無奈的將後庭花兒徹底放鬆,讓自己選中的薔薇穿刺桿能順利的向前挺進!

隨著穿刺桿的逐漸深入,粗大的金屬桿身將她小巧的後庭花撐得足足有鵝蛋大小!

後庭裡冰涼刺骨、脹滿難耐之餘,便是一陣又一陣的刺痛順著穿刺桿開闢出來的血肉甬道傳遍她的全身上下。

很快,那鋒利的穿刺桿兒就深入了六寸有餘,這時受刑的端木秀芸卻突然回首向著楊堅身後喝道:「何方鼠輩在旁窺伺!」

正醉心於穿刺美女的楊堅被端木秀芸的喝聲所驚醒,暗怪自己太過大意,忙示意端木秀芸起身護駕。

看似柔弱的端木秀芸這時終於展現出她俠女的風範,右手向身後一探,就將深入她後庭六寸多的穿刺桿拔了出來,雪白婀娜的身子微不可查的停頓一下,便將手中的穿刺桿指向楊堅右後方的一株瓊花樹。

「呵呵……」一聲猶如百靈鳥鳴叫的笑聲從樹後傳出,隨後便顯出一位傾國傾城的美貌佳人,「飄渺宮執事南宮雨夢參見大隋天朝皇帝陛下。」

楊堅見這不速之客不但是位絕色佳人,還大禮參見,顯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頓時忘了什麼叫來意未明,幾步便竄到美人兒的身前,將她輕輕扶起。

只見這南宮雨夢身著一條藕荷色的輕紗覆蓋純白紗裙,使她看來清雅而不奢華,風姿飄逸卻又不奪人光彩,正是這份恰到好處的美麗深深的吸引了楊堅的目光,不禁將佳人的玉手拉入掌中,肆無忌憚的細細把玩起來。

這邊握著穿刺桿隨時準備拚殺的端木秀芸也放鬆下來,雖然因為她飄渺仙子的稱號犯了飄渺宮的忌諱,兩方常有點摩擦,今天赤身露體的模樣,被南宮雨夢看見終是不雅,但總比自己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瞧見要強上千倍,至少貞潔得保,而且有楊堅這等催花聖手在,估計南宮雨夢、甚至是整個飄渺宮也遲早……

不!是一定會交代在這穿刺台上。

想到此節,端木秀芸霎時有了主意,也不穿衣裙了,居然又重新跪伏在穿刺台上,嬌聲喚道:「陛下,臣妾穿刺未成,明日定被傾月取笑,還請陛下憐愛,繼續行刑才是。」

這邊正大肆輕薄南宮雨夢的楊堅不禁猶豫起來。一邊是尚未到手的佳人,一邊是等待穿刺的愛妃,魚與熊掌具在眼前,奈何不能兼得啊!

就在楊堅左右為難的時候,南宮雨夢卻是不敵楊堅的無賴,俏臉兒又羞又惱,終於趁楊堅遲疑的機會,將玉手解脫出來,扔了一封書信在地上便落荒而逃了。

楊堅見佳人害羞跑了卻也不惱,笑呵呵的將信撿起。

這書信簡單直白到了極點,不過「掃榻以待,信使為禮。」八個字而已,但這對楊堅而言卻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端木秀芸見楊堅這般高興,多少也猜到了書信的內容,不過她死期以至那裡還在乎飄渺宮是何結局,多半與自己一樣,都是被穿刺處死陪葬皇陵的祭品罷了。

正有點哀怨的時候呢,那冰冷的穿刺桿兒就又一次的闖進了她後庭……

和剛才不同的是,這次楊堅有意放緩了穿刺的速度,讓端木秀芸能有充分的時間好好品嚐穿刺桿慢慢穿透她身體的那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而對被楊堅穿刺的端木秀芸來說,現在她還活著的意義只在於讓楊堅能盡情的欣賞她在穿刺桿上蠕動、掙扎的淒美,至於她年輕美好的生命其實在穿刺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穿刺桿在刺破了端木秀芸的胃後鑽進她的食道裡,弄得她喉嚨癢癢的,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楊堅估算了下長度,便輕輕托起秀芸尖尖的下巴,同時穿刺桿溫柔的向前一推,鋒利且閃著寒光的尖端便從端木秀芸嬌豔的兩片紅唇之間露出來,繼續前進了一尺左右方才停下。

又一次完成穿刺的成就感令楊堅的心情分外的愉悅,當下抱著端木秀芸來到為她準備的紗帳裡。

先在秀芸渾圓的雪臀上拍了一下,楊堅才把穿刺桿豎起來插進木幾的圓孔裡。

由於留在端木秀芸臀外的穿刺桿還有好長一截,楊堅不得不抓住她的柳腰,將她的身體向下拉扯——看著端木秀芸峰巒起伏的曼妙玉體圍繞著穿刺桿蠕動顫抖,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凌空曲伸踢蹬,這場面實在充滿了致命的誘惑!

晨曦,瓊花林中。

樹影婆娑,鳥鳴陣陣,「嚶嚶」之聲如同佳人撥動琴弦一般悅耳。

被楊堅弄醒的流風傾月懶洋洋地伸著攔腰,曼妙的腰肢顯得纖細而勻稱,白皙的肌膚如雪一般晃著眼睛。

她身上除了一襲透明的輕紗之外再無它物,驕傲隆起的雪峰和峰頂誘人的兩點嫣紅盡入楊堅眼中。

依然迷迷糊糊的流風傾月小手掩住了嘴兒,嬌憨的打了個呵欠,朦朧的眼睛帶著慵懶的睡意,那醉人的雙頰泛著薄薄的暈紅,在晨光之中,彷彿是仙子一般,讓楊堅一時間看得呆住了,享受著她驚心動魄的美麗。

感受到男人的視線,知道他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身上,流風傾月嬌羞無限,雙頰暈紅生春,脆生生地白了他一眼,嗔道:「不許偷看!」

楊堅毫不在意的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將她拉到了懷中,一手圍著她的嬌軀,一手撫著她的髮絲,一雙色眼,目不交睫地瞧著她迷人的臉龐,胯下的凶器,登時硬挺如鐵。

流風傾月立時查覺了他的變化,怯怯的低聲望著他道:「陛下……臣妾……」

楊堅充耳不聞,只是盯著她的俏臉卻什麼都沒有說。

流風傾月無奈的輕聲道:「臣妾願為陛下侍寢。」說著用小手輕輕牽引著它:「進來吧。」

此話一落,流風傾月便覺得玉門給楊堅慢慢逼開,接著那像火焰一般熾熱的碩大凶器便一寸寸望裡深進,把她緊緊閉合的花莖全然填滿。

依然感覺有些脹痛的流風傾月勉力配合著楊堅的動作,一雙鳳目則情深款款的望著這個奪去她貞操的老皇帝,一股血肉相連生死與共的幸福感覺莫名自她心底湧現,心想若是為他殉節而死,也算死而無憾了。

楊堅一雙的色眼,同樣沒有離開過她,見流風傾月嬌喘綿綿,猶如燕語鶯啼,秋波頻盻,著實美極了。

如此一弄,足足有半個時辰,一邊興雲布雨,一邊採啜功力,把個流風傾月弄得四肢綿軟,全身發熱。

楊堅也覺適可而止,不忍過甚,當即靠下身軀,把流風傾月擁在懷中,交股相擁,稍作休息

流風傾月悠悠張開美目,微不可查的瞥了一眼床頭架著的瓊花穿刺桿,低聲道:「陛下可是要穿刺臣妾?臣妾這就遣人準備。」

「不,傾月暫時隨侍在朕的身邊吧,朕昨夜收到了飄渺宮的邀請信呢,待朕尋得那信使便可出發。」


月朗星稀之夜,陣陣溫風習習而來。

有著沉魚落雁美稱的飄渺宮宮主雲清掩月俏立窗前秀眉微蹙毫無倦意。

五胡亂華時代出逃海外的有近百萬五胡權貴和裹挾而走的無數漢人百姓,綿延二百餘年的亂世讓他們在域外的七海之中建立了無數勢力,但經過隋朝水師二十年的全力掃蕩,只有那些最飄渺神秘、與世無爭的女子門派才能得以倖存,其中最為神秘的當屬「二殿五宮七仙島」。

在這茫茫的東海深處,名號為南華月宮的月宮和飄渺宮的南宮相距最近,同為五宮之列。

飄渺宮宮主雲清掩月得到消息,探作稟報大隋皇帝楊堅居然駕臨月宮已盤桓近月,楊堅還下了一道聖旨將整個月宮的佳麗們盡數納入後宮。

因自己的名號雲清掩月與月宮和宮主流風傾月相衝,兩宮間常有些小小的摩擦發生,但還算相安無事。

月宮與飄渺宮因此間隙甚少往來,但這幾次探作得來的消息極為確切,探知月宮中的女子被楊堅臨幸採啜元陰和功力後都被穿刺處死後陪葬皇陵。

月宮的幾大長老已被穿刺處死,月宮女子已十去其八,整個月宮幾日內便將覆滅。

能得到一個光明正大的名分,即使是穿刺處死陪葬皇陵,那不比在這孤島中消磨青春強百倍?

無論南月華宮的月宮宮主流風傾月,還是月宮十大長老之一的彩霞劍慕容煙霞,都是功力深厚武藝超群,月宮中的女子個個冰清玉潔千嬌百媚都有一身好功夫。但月宮上下完全順服沒有一點反抗,這便是證明。

思襯再三,飄渺宮宮主雲清掩月終於拿定主意,她最終與十大長老和全宮上下的意見達成了一致。

執事南宮雨夢昨天帶著她親手書寫的信箋出發了,她要親自面交皇帝楊堅。

這封信箋的內容簡單直白到了極點,不過是「掃榻以待,信使為禮。」八個字而已。

算來執事南宮的雨夢今日便應該回宮覆命了,可不知道為什麼卻直到今夜午時仍未見她的身影,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飄渺宮招收女弟子的苛刻與南華月宮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自然是美女如雲個個冰清玉潔千嬌百媚,而且都有著不錯的內功。

對皇帝楊堅這般老色魔而言,主動送上門來秀色可餐的美色,色迷心竅的他豈肯放過?

肯定會與月宮一樣一道聖旨將整個南宮的佳麗盡數納入後宮之中。

雖然可以肯定這會是板上釘釘的事實,但雨夢的遲歸雲清掩月不禁芳心難安。

飄渺宮宮主雲清掩月並不知道她派去送信的執事南宮雨夢在偷偷登臨月宮後很快便找到了皇帝楊堅的蹤跡。

可是第一次親眼目睹皇帝楊堅制住月宮女子的四肢玉體肆意把玩褻弄,直至她們貞操被毀落紅片片,那香豔的場景使未經人事的她不禁面紅耳赤玉體酥軟春心難耐。

月宮之內都是絕色女子,那皇帝楊堅更是樓台亭榭隨處宣淫,在月宮女子臨幸之時她的確不便現身相見。

看到那皇帝楊堅一直都在忙於狎暱玩弄月宮女子,雨夢一路相隨卻苦無良機,最後倚仗著自己內功深厚武藝精湛,居然孤身暗中跟蹤著皇帝一直潛入到月宮禁地瓊花林。要不是月宮上下的女子十之八九貞操被毀已被穿刺處死以致往日森嚴的防衛蕩然無存,她也難以做到。

瓊花林是月宮安葬門人弟子之處,立宮百餘年來這裡埋葬了無數絕代紅顏。佳人的青塚配上瓊花的淡雅,正是相得益彰。

雨夢意外發現同在五宮之列的霓霞宮北宮長老飄渺仙子端木秀芸竟然同等待穿刺的月宮女弟子們在一起,看她的神態居然要一起被皇帝楊堅穿刺。

端木秀芸的名號飄渺仙子正犯了飄渺宮的忌諱,兩方常會有點摩擦,今天她那赤身露體的模樣,被南宮雨夢看見終是不雅。看來那飄渺仙子端木秀芸的貞潔已毀在那皇帝楊堅的手中了。

雨夢知道那飄渺仙子端木秀芸酷愛音律,與南華月宮現任的宮主流風傾月情同姐妹,往來很是頻繁。

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來到月宮,想到她師傅的四十歲壽辰快到了,一定是藉琴,月宮的鎮宮至寶七炫月韻琴,她肯定想藉琴演奏一曲來為師傅助興。

可端木秀芸時運不濟,恰好給皇帝楊堅給逮到了。

端木秀芸黛眉清細身姿婀娜,美眸顧盼之間氣度雍容華貴。

她雪膚粉嫩,青絲黑亮,自然地垂到了渾圓的臀部。

精緻的臉龐,月牙兒一般的雙眼,一雙靈眸深邃,有若明鏡幽湖,明艷照人,曼妙身段凹凸有致,小蠻腰盈盈似不堪一握,玉頸修美白皙,肌膚似雪,神態嫵媚,恍若神人。

即使同為女子,雨夢都被她的氣度所折服,皇帝楊堅見到她又怎會放過?



明月高懸,淒冷的月光透過層層瓊花的縫隙柔柔的印在林中星羅棋布的白色紗帳中。

一些女官宮娥正穿梭其中往來巡視,不時從帳中抬出一具串在穿刺桿上赤裸著身子沒有了氣息的女子,她會被放入龍舟之中的冰庫中冷凍防腐,最後運回中原陪葬皇陵。

雨夢發現每個白色紗帳都安放著或十個或八個數量不等被串在穿刺桿上赤裸著身子昂首跪坐的妙齡女子,她們都還活著,只是口不能言頭不能動,由於穿刺桿壓迫著頸中的氣管,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隨著口鼻並用的吸氣、呼氣聲伴隨著由此牽動體內傷口所引起的陣痛,一次又一次的考驗著她們的意志。

在其中的一個月白紗帳內,雨夢看到了坐樁待死的雲長老公孫綹雲。

相距不遠的另外兩個純白的紗帳內,是玉長老林黛玉和霞長老彩霞劍慕容煙霞。

玉長老林黛玉閉目不睜神情委頓看來已經堅持了幾天時間,雨夢能清晰地聽到她愈來愈急促的呼吸聲,看來她離斷氣已為時不遠。

雲長老公孫綹雲受刑較晚,她還挺有精神,赤裸的身子圍繞著體內的穿刺桿在輕輕蠕動。

公孫綹雲對於此時的痛苦應該有些心裡準備,她的神態還算平靜,她在盡量放緩自己呼吸的頻率,耐心的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明月懸於夜空,如水的月華透過薄薄的紗帳將昂首跪坐的公孫綹雲籠罩在淡藍色的光暈中,猶如女神般端莊優雅。

公孫綹雲卻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一雙鳳目不停的左顧右盼,似乎期待著什麼,而不遠處隱隱傳來的腳步聲和細語聲無疑令她神采煥發。

隱身瓊林的雨夢趕緊縮起了身子,她看到皇帝楊堅走進了公孫綹雲的紗帳,在他身後是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端木秀芸。

公孫綹雲已經被穿刺等死了,他還要玩她嗎?雨夢俊臉不禁一陣飄紅。

似乎是為了印證雨夢的判斷,隨著公孫綹雲眼角上滑落的淚珠,楊堅的魔手已緩緩的攀上了她的右峰,貪婪的大嘴則將整座左峰的一小半含在了口中瘋狂的吸允舔舐著。

公孫綹雲頓時忘了身上的痛楚,一雙玉臂將楊堅的身子緊緊的攬入懷中,似乎暗示著楊堅更加粗暴的寵愛她的身體,寵愛她的一切!

在端木秀芸的幫助下,公孫綹雲暫時擺脫了跪坐的姿勢,她將一條腿搭在木几上,上身微微後仰,靠在端木秀芸綿軟的身上,圓潤豐滿的臀兒向前輕輕翹起,把她白皙粉嫩的桃園密處盡數呈現在楊堅的面前。

一手握住公孫綹雲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凶器,楊堅胯下那碩大的玉冠熟練的撐開兩片嬌嫩的花瓣迅速沒入花莖之中。

此時的楊堅十分體諒公孫綹雲的柔弱,歡好時輕入緩出,極為溫柔體貼,可即使他再小心翼翼,公孫綹雲在承幸時仍然不時的微皺柳眉,大約是楊堅的動作觸動了她體內的傷處所致,可她的臉上卻一直帶著滿足的笑意。

這香艷詭異的一幕簡直把雨夢給看癡了。已被從後庭穿刺的公孫綹雲居然還能承歡!

公孫綹雲紗帳裡的男歡女愛在幽靜的瓊花林中自然是響徹四方,這讓不少仍串在穿刺桿上的佳麗們聽到後不禁面紅耳赤起來。

這楊堅卻興猶未盡,玩膩了雲長老公孫綹雲後讓她恢復了赤裸著身子昂首跪坐在帳中的原樣,起身徑奔剛剛親手穿刺完成未久的彩霞劍慕容煙霞。

她那震驚東海的曼妙惹火的婀娜嬌軀完全赤裸著,昂首跪坐在帳中,閃著寒光的穿刺桿尖端從嬌豔的兩片紅唇之間露出來一尺左右,曼妙玉體圍繞著穿刺桿蠕動顫抖。

慕容煙霞挺著那高聳驕傲的雙峰,盈盈一握地柳腰,豐腴渾圓的雪臀,修長白皙的玉腿,每一處都散發著致命的媚力。

兩簇嫣紅的牡丹花蕾隨著她的呼吸在微微地起伏著,而在她雪白臂膀上曾有過驕傲的展示著她冰清玉潔的守宮硃砂已不見了蹤影。

雨夢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她不敢再看那香艷淫靡的場景微微吐了吐丁香玉舌。

雨夢感到自己的臉面燙燙的,知道此時一定是紅暈滿面。

雨夢悄悄摸到了瓊花林間的穿刺刑場,她看到那一排待用的穿刺桿的製作精美華麗不禁怦然心動。

幾位穿刺完畢的月宮女弟子整整齊齊的擺成一排,全部都翹起臀兒像小狗般伏趴在由瓊花花瓣鋪就的花毯上。

那是月宮中最後完成穿刺的幾位女弟子,隨著一陣柔風從瓊花林中拂過,溫柔的春風搖落了無數潔白的瓊花,將跪伏在穿刺台上的幾位佳人遮得若隱若現,但從花雨中洩出的每一寸春光都分外撩動心弦。

幾個宮女正在小心翼翼地把她們移送到帳中,宮中女官的穿刺技術已是駕輕就熟,這幾天把她們累得不輕。

除了月宮宮主流雲傾月和前來做客的逍遙仙子端木秀芸,月宮中千嬌百媚的數百女弟子包括十大長老已全部交代在了穿刺台上。

兼職行刑的劊子手楊堅穿刺過不少美女,月宮十大長老的穿刺都是出自他手。

對極喜穿刺美人的楊堅來說,每位美人兒的身體都不一樣,所以每一次穿刺都是新鮮的嘗試,而楊堅所追求的則是每一次的穿刺都能完美的成功。

「兩隻雙手支住地面,對,這樣,仰著脖子伸直了,如果你不想朕的穿刺桿從你美麗的脖子裡捅出來的話。腰部稍微往上一點,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皇帝楊堅的聲音使雨夢不由一驚,她發現早已經被楊堅除去全身衣物的飄渺仙子端木秀芸正溫順的跪伏在穿刺台上,完全按照劊子手楊堅的吩咐不敢擅動,而楊堅則樂呵呵的右手提著穿刺桿,左手靈巧的分開端木秀芸渾圓白皙的臀瓣,開始將穿刺桿鋒利的尖端插進那粉嫩的菊門。

看到楊堅要穿刺端木秀芸了,雨夢不由睜大了眼睛。

飄渺仙子端木秀芸選擇的是一根雕刻著薔薇花圖案穿刺桿,事到臨頭也許是因為緊張的緣故,端木秀芸下意識的收緊了後庭,那穿刺桿立刻被後庭的軟肉緊緊裹住。

連雨夢都看得出那楊堅還算憐香惜玉,若是強行推入必將會撕裂後庭的菊花,徒增端木秀芸的痛苦。

流風傾月想到自己的月宮的全部姐妹都已被穿刺處死,可是至死仍然都對楊堅死心塌地。

她不由在心中哀嘆,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名分。

楊堅天朝皇帝的身份再加上一張甜嘴就可以把所有的女人都哄得服服貼貼,即使連年齡上的巨大差距都不能阻止少女們飛蛾撲火一般的愛意,自己宮裡的姐妹們包括自己哪個不是被他連哄帶騙的失身給他,最後連命也賠上了。

她知道,南華月宮月宮的命運,將在飄渺宮南宮重演。



飄渺宮南宮。



宮主雲清掩月一夜未眠。她芳心忐忑,一向辦事乾淨利索的執事南宮雨夢遲遲未歸,究竟是她遇到了什麼意外,難道還是皇帝楊堅眼高於天不願移駕垂青?

若是後者後果將極為難堪,一旦傳揚開去飄渺宮會顏面無存。

期期艾艾之間天色已經微明,雲清掩月身上披著一件乳白色的真絲紗衣掩著櫻唇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雖有倦意卻無睡意。

薄紗之下是她曼妙婀娜的嬌軀,她那高聳驕傲的雙峰配上盈盈一握地柳腰,還有豐腴渾圓的雪臀和修長白皙的玉腿,即使與月宮最為美豔的長老彩霞劍慕容煙霞相比也難分伯仲。

晨曦中,海面上煙波妖嬈霧氣升騰。一葉輕舟漸漸閃現,正是眾人望眼欲穿的終於雨夢迴來了。

雲清掩月和十大長老迎上了姍姍來遲的雨夢。雨夢看上去相當的疲憊,但是眉宇間卻難掩她的興奮之情。

看到她的神態,雲清掩月明白已大功告成,心中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

「宮主,我已拜見陛下,陛下把信收下了!」雨夢的話使南宮的女弟子們一片歡騰,整個飄渺宮變頓時成了歡樂的海洋。

雨夢喝了一口水,然後用自己的纖纖素手抹了一下嘴角。看到自己的小手,想起昨夜曾被皇帝楊堅將玉手拉入掌中肆無忌憚的細細把玩過,她不禁玉面飄紅。

「月宮現在已經完了,我只趕了個尾聲。在我登島後很順利的便找到了皇帝楊堅所在,只是他正忙於臨幸月宮中的美女,實在不便現身相見,以致耽擱了一天。

我在月宮中看到的多是宮廷的女官宮女,赫赫有名的月宮十大長老已不復存在。

我親眼看到了月宮最後的三位長老,有雲長老公孫綹雲,玉長老林黛玉,還有霞長老彩霞劍慕容煙霞。她們都被穿刺好了,只是還沒有嚥氣。全宮上下現在除了宮主流風傾月外,都已被穿刺掉了。這是我在瓊花林看到的。」

「什麼?妳竟然深入到月宮的瓊花林?」雲清掩月不禁心中一驚險些脫口而出,那可是月宮戒備森嚴的禁地啊,雨夢怎會有這樣的膽量。隨即她便明白既然月宮女弟子都已被全部穿刺,而宮廷的女官宮女根本拿瓊花林不重視,也無力阻擋武功精深的雨夢,雨夢自然是來去自如了。

「宮主,我在月宮還見到一個大美人,就是咱們的冤家對頭霓霞宮北宮長老飄渺仙子端木秀芸。嘻嘻,現在她也交代在月宮了,還是陛下親手穿的,她在穿刺桿上蠕動、掙扎的姿勢好淒美呢。

不過她真夠厲害的,穿刺桿穿進後庭一大截了,她還能發覺我的蹤跡,右手向身後一探就將深入後庭六寸多的穿刺桿拔了出來,拿在手裡當武器指向了我的藏身之處。要不是她發現了我,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信呈送給陛下呢 。」

「那陛下何時大駕光臨呢?」雲清掩月說出了南宮上下最為關心的問題,雨夢卻興猶未盡。

「這個陛下可沒說。我曾聽宮女們說過,美女在被穿刺後還能存活幾天,飄渺仙子端木秀芸、雲長老公孫綹、霞長老彩霞劍慕容煙霞和她們的貼身侍女,都是在昨天穿刺的。

對了,玉長老林黛玉可足足堅持了五天時間居然還沒斷氣,她的貼身侍女都已被送入龍舟中的冰庫冷凍防腐,可她還是硬挺著不肯嚥氣。估計端木秀芸她們至少也能挺個三兩天吧。

要等她們嚥氣以後才會被送入龍舟,還有月宮已經完了,陛下還需要清理月宮多年積攢的家當,這也需要些時日的。信是送到了,陛下什麼時候來可不好說。」

雨夢難為情的笑了笑,皇帝楊堅的確是沒給予準確的答覆啊。

「妳這個信使是咋幹的,連個準確的回信都沒有。好了,先去歇息一會吧。」雲清掩月笑道,眾美人帶著興奮喜悅的神情慢慢散去。

「宮主,既然陛下已收下邀請信,為示隆重宮主應親臨月宮相迎陛下為宜。」心思縝密的南宮長老逍遙仙子玉浮萍說道。

「月宮現在已成飄渺雲煙,好想看看流風傾月現在是什麼樣子。」逍遙仙子玉浮萍是飄渺宮南宮現任十大長老中最為年輕的長老,芳齡十八靚麗動人,她一頭黑緞般柔軟地秀髮批落在香肩,瓜子臉兒輪廊分明,靈活生動的一雙眸子顧盼生姿。

雲清掩月最喜歡逍遙仙子玉浮萍這個童心未泯的小長老了,自小就與她雲清掩月情同姐妹。

玉浮萍自幼便酷愛音律,一直對月宮至寶七炫月韻琴垂涎三尺,可因兩宮關係不融未能親眼相見,這也成為她心中一大憾事。

「此言甚是。陛下乃九五之尊,本宮親迎是應當的。浮萍,妳就陪本宮去一趟,收拾收拾明晨動身。想我飄渺宮南宮四百餘女弟子個個花容月貌,超過月宮三倍有餘,難不成還蓋不了月宮的風頭?」雲清掩月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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