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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殺手人生系列之真正殺手

作者:小墨

(本故事純屬虛構,不要對號入座,另外分不清現實和幻想的朋友,請小心閱讀)

2013年5月6日

一、舒曉婉


「叮。」

電話短信聲音響起,這個鈴音代表著我來活了,在老寧的幫助下,我已經成為了合格的職業殺手,和老寧一樣,我只殺女性。

我的手機電話號碼是以周為單位更換的,過來的短信只是寫了「xx街,xx垃圾桶,後邊是數字50,再後邊是一串奇怪的編號。」

我沒有猶豫,開著自己的輝騰去了目標地點,在那個垃圾桶裡拿出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

打開袋子,裡邊是一張小字條「大連外國語學院,日語專業,舒曉梅--剖腹,肢解,照相。」

看完後我燒掉了字條,短信也刪了,短信後邊的數字加上萬美元就是價錢,再後邊的數字是我們的暗號,這個暗號能證明這信息是我們的上風發來的。

看樣子又是個小三了,可是一般只殺了便可,這個弄一個剖腹,肢解,照相,有意思。

按我推理,這僱主是個女人,這小三是她的情敵。

大連,好久沒去過的地方了。

很快我到了大連,也很快瞭解了舒曉梅的一切。

舒曉梅是大連人,今年二十二歲。

和所有大連美女一樣,一米七五的個頭,身材一流,皮膚白淨,每週五她都會到一家甘井子區的初中生家裡為其補習功課,週六週日會被一個政府高官接走,出入各種高級會所。

「果然是小三。」

我心裡默念道,開始研究如何下手,學校人多,和政府高官在一起太危險,畢竟這個高官有自己的保鏢,最理想的下手地點自然是那個初中生的家中。

初中生的家接近二百多坪,是半躍層那種。

父親在國外,母親自己在家帶著一個小男孩,我自然不會對這兩人下手。

週五下午在這個母親和接著小男孩回來時,我把她二人迷倒,然後送進了一間臥室。

這種迷藥最少會讓人昏睡十二小時,質量可靠,可是我常用藥品。

我到了他家最大的衛生間,把所有洗漱用品都拿了出來,然後拿出了一個罐子,開始向著衛生間四周噴灑一種噴霧。

這種噴霧可以附著在衛生間的牆壁上,當有血液噴濺到上邊的時候它會自動溶解血液,不會留下任何證據。

然後我又在地面上鋪上了一層白色的塑料布。

六點鐘,門鈴響起,我知道我的獵物上門了。

開門,一個清秀的女子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穿著一套粉色到膝蓋的連衣裙,雙腿筆直,手中一個蘋果的電腦包,長長的秀髮攏成一個馬尾辮用一個好看的髮卡別著垂在背後。

她沒有化妝,左邊臉上還有一個不大的痣,不過一點不影響她的美麗,凡人讓她更顯嫵媚。

「進來吧,妳是給小坤上課的吧。」我很自然的說道。

她一點懷疑都沒有就進了房間,我才一米七五,她穿著一雙黑色高跟鞋,居然感覺比我高了許多。

我關上門,用已經準備好的手帕摀住了她的嘴,沒有半點反抗,她便躺倒在了我的懷中,好軟,好銷魂。

我把她拖進了衛生間,脫去了她的衣服,不得不說大連女孩的身材就是好。

她的胸罩和內褲上都繡著一隻可愛的小狗狗,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小腹上也繡著一隻卡通狗,口中還叼著一個骨頭。

我把內褲塞進她的口中,然後用涼水弄醒了她,她看到我先是一驚,然後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住了,嘴也被堵著內褲,自然是驚恐萬分,嗚嗚的想說什麼。

不得不說我的小弟弟早就硬了,幾次我都想直接上去幹了她,可是我還是喜歡女孩自願的和我做愛,我也相信和驗證了大部分即將死去的女孩子不會拒絕我。

當然也有拒絕的,那些我往往會奸屍。

我承認我變態,可是在這變態的年代,不會變態的恐怕也只有聖人了。

「舒曉婉是吧,我拿出妳口中的東西,不要叫,這房子裡現在就妳和我,妳叫一聲我就直接把這刀子扎進妳的心臟,明白了嗎?」

我拿著一把短刀,在她身前比劃道,我喜歡這種和即將死去的女孩慢慢交談的感覺,也算是我的一種怪癖吧,我很喜歡瞭解她們死去前的心情。

她點點頭,我拿出了她的內褲。

她大口的喘著粗氣,她的胸脯不大,好像很多高個子苗條的女孩子胸脯都不大,粉頭。

「你是那個賤人派出來殺我的吧。」她冷靜的說道。

她居然知道我是殺手,這倒是讓我有些小意外。

「嗯,我確實是來殺妳的,但是僱主,我不方便告訴妳,我也不知道。」

「哼,有什麼好隱瞞的,我同學都說他老婆是黑社會,而且上邊有人,她就是殺了他的原配自己才轉正的,自然不會讓我有機會。」

舒曉婉居然沒有驚慌,越說越平靜起來。

「妳不怕死嗎?」我笑道。

「怕,怎麼不怕,怕有什麼用,一會還不是白刀子進入紅刀子出來,你是職業殺手嗎?」

說實話我越來越喜歡上這個大連女孩她居然直接問我了,我自然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因為死人是不會洩密的,在我眼中她就是個死人。

沒想到我倆聊得很開心,她問我殺過多少人,都怎麼殺的,又詳細的問了我一會會怎麼殺她,還讓我給她點根煙。

我知道她很害怕,但是她卻是故作鎮定。

她說她死了他一定會給她報仇的,還說人早晚不是死,她早在網上見到國外殘殺少女的錄影了,現在輪到自己,要是可以錄下來發網上才好。

當然這個我也不敢,即便是照相,也是給顧客看完後馬上銷毀。

我倆又聊了一會,我說時間不多,我們開始吧,她沒有反對。

「啪……啪……」她趴在馬桶上,我從她的後邊插進了她的陰道,因為我告訴她在高潮時候死去會減少她的痛苦。

她同意了,還給我吹了喇叭,說實話真的好功夫,此女真是個人間極品。

我用力的插著,然後把那把短刀拿了過來,準備一會直接捅進她的腹部,然後開膛。

「嗚…嗚……」她居然哭了起來。

「哥哥,我,我不想死,嗚嗚,我好怕,你別殺我好嗎?我天天陪你都行,嗚嗚。」

她看到我的刀子頂住了她的心口,那最後一道防線終於崩潰了。

「不用怕,很快的,剛才我不是說了嗎,還要把妳的肉餵給我養的狗狗呢,我家大黃很聽話我,妳一定會喜歡的,再說,哥哥拿了錢,妳這刀子肯定是要挨的,放鬆,放鬆。」

我用力猛插幾下,然後把她的內褲又塞進了她的口中,我可不想她失控大叫,也不想她挨刀子時候的慘叫被鄰居聽到。

又插了幾下後,我左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身子下壓,讓她緊緊的側趴在馬桶上,正好腹部露了出來,右手則把匕首刀刃向上,一下扎進了她那濃密的陰毛裡。

「噗哧!」

血一下噴了出來,流在了已經鋪好的塑料不上,正面的牆上也滿是鮮血。

她身子一挺,兩個大大的眼睛瞪的圓圓的。

我左手鬆開她的頭髮,雙手從她背後繞道她的身前,握住短刀,然後往上一提,她的身子也隨之提了起來。

可惜,刀刃還切在她的腹部,她的身子只提高了一點就有落了回去,因為腹部已經被剖開。

我的小弟弟還在不停的抽動,她因為疼痛陰道變得很緊,並且不停的抽搐,那種感覺簡直無以言表。

最後我射了,這是我給女孩子開膛的同時最愛做的一件事情了。

她身子不停的顫抖著,我放開了她,和所有被開膛的女孩子一樣,不會反抗了,她軟軟的趴在地上,身體幾乎圈在了一起,我拔出了她的內褲,解開了她的雙手和雙腳,她現在不會有力氣慘叫的。

「咳咳,咳咳。」

她咳了兩聲,嘴裡滿是鮮血,雙手本能的想拉回流出來的內臟,衛生間內滿是內臟的氣息。

「好疼啊,哥哥,你……你……你一會會奸屍嗎?」

我不知道她怎麼會問這個問題,我的下邊又硬了,這句話從這麼一個這樣環境下的尤物口中說出,簡直就是最猛的春藥!

「那個,那個,會!因為妳很漂亮。」

我尷尬的笑笑,說道,然後親了她一下,其實我一般都會奸屍。

「咳,好,希望望哥哥,可以爽,也希望大黃會喜歡的我的肉,我只是,只是求哥哥,如果他找你殺那個賤人,你一定要幫我剝了她的皮,要讓她死的慘些,好,好,好嗎?」

她吐了口鮮血說道,我知道她快不行了。

我點點頭,給她現在的形象照了個相,然後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向下,分開她的雙腿,把短刀插進她的大腿和屁股的連接處。

這裡的肉好多,一刀下去居然沒扎到骨頭,那肉肉的屁股還在顫抖。

我橫著一切,因為她的血液已經快流沒了的原因,短刀切開處並沒有流出多少血,肉皮下邊是黃色的脂肪,再下邊是暗紅色的肌肉。

我熟練的把她大腿骨和盆骨結合地方的肉還有肌腱都切開,最後用刀刀尖往骨頭的接縫裡一捅一竅,這姑娘的美麗大腿就下來了。

為了方便一會的運輸,我把她的小腿切了下來,然後又切去了她的另外一個大腿。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逐漸變涼,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嚥了氣,又切去了她的兩個手臂,然後翻過身子照相,衛生間裡已經滿是鮮血。

她的四肢被我放進一個準備好的防水袋子中,她現在已經成了人棍,死去的人棍。

我用手掰開她的陰戶,把小弟弟再次插了進去,好涼,我很喜歡這種感覺。

看著滿臉滿身是血的少女,我的那種獸性在次爆發,我把手伸進她的腹腔,抓著她的腸子狂幹起來。

她的頭部無力的隨著我的衝擊不停擺動,我又在她的每個乳房根部扎五個小孔,然後雙手抓住,一頓衝刺,我覺得我越來越變態了,不過我很高興,也很性福。

我插完前邊又插了後邊,最後我射進她的口中,她說她跟那個高官只是為了給她的母親治病,我相信她,因為一個職業小三是不會來做家教的,可惜這世界不會同情弱者。

我切去了她的腦袋,然後掏出她的內臟,把腦袋和內臟裝進一個袋子,軀幹從中間截斷裝進一個袋子,四肢裝進一個袋子,把衛生間下邊的塑料布收起,最後用清水把衛生間沖洗一遍,再把洗漱用品拿回來,放回原處,最後拿著這個舒老師的軀體關門離開了。

大黃果然喜歡吃舒曉婉的肉,我也喜歡吃。

每次殺了美女我都會吃些,吃不了的就餵我的狗狗們,骨頭會用鹽酸處理了,總之必須讓獵物完全消失。

看著滿臉是血的舒曉婉的人頭,我劈開了她的頭骨,多吃點人腦還是有好處的,這是她最後的一個部位了,我喜歡就這麼灑點鹽,慢慢品嚐。

我相信我吃了她們的腦子,她們會有一部分記憶印在我的心中,我更希望是最痛苦和淒慘的那段,留著俺夢中回味。



二、小敏



又是廣州的夏,記得前年夏天我從一個生意失敗者變成了一個職業殺手。

兩年時間如同做夢一樣。

東莞那邊的撒尿魚丸還是很不錯的,特別有一家叫做《閩崽魚丸店》就如同周星馳食神裡演的,加上他家獨有的薑汁和醬料,一定會讓你食之難忘。

工作不忙的時候,我會一個月來幾次這家小店。

而在小店對面是一家東北人開的大骨頭菜館,裡邊的血腸酸菜大骨頭是很正點的。

我不喜歡放排骨,感覺放大骨頭還是比較讚。

我常常把這道菜打包,然後把裡邊的大骨頭和血腸換成新殺的獵物的。

可惜我灌血腸的技術實在是差,後來乾脆只用腸子和骨頭放到酸菜裡,味道還是不錯的。

東莞說實話還是比較亂的,當然我不怕。

這裡還有一樣比較出名,那就小姐。

東莞小姐恐怕全國都有名,從幾十元到上千元都有,我也是經常光顧。

雖然殺人時候會洩慾,可是和找小姐還是兩種感覺。

我每次來東莞都會住上幾日,美食加美女再找個小賭場賭上幾把,算是一件快事了。

不過我賭博是不上癮的哦,小賭怡情嘛。

這次來東莞說實話不是為了玩,是一個新活,解決一個叫小敏的女孩子。

我先是踩了點,小敏自己住在一個叫做林溪莊園的高檔小區,包養她的是個某局的副局,好像因為給了小敏一些分手費,可是小敏覺得少,要挾說要去副局單位鬧。

這個副局自然是個老江湖,知道就算是又給了小敏錢,小敏也會找他再要,因為小敏好賭,賭徒的嘴就是菊花,不一定什麼時候就會放出一個屁,所以這副局直接找我來解決問題。

這一下午都悶熱無比,晚上應該有場大雨,上午時候我就把東西準備好了,下午在旅店睡了一覺。

晚上五點多果然下了大雨,到了晚上十點多,我出了門,去了林溪莊園。

小敏住在25號樓,既然是個職業殺手,小區的一切我都瞭如指掌,而且也有合理的身份進入。

這是一個六層的多層樓房,小敏住在頂樓,我沒費什麼力氣就到了她的窗外。

臥室燈亮著,有窗簾擋住,我把她家廚房的窗戶撬開,跳了進去,然後向著臥室走去。

「啊……啊……啊……」

臥室門沒關,裡邊居然傳來陣陣嬌呼,難道這小敏外邊還有男人?

也難怪,小三養個小白臉也算是正常。

可是我走到臥室門邊的時候自己卻愣住了,裡邊不是一男一女,而是兩個女人,一個長髮披肩,細腰豐臀,用一對長長的美腿纏著另外一個女子,看樣子大概都一米七左右,正是我的目標,小敏。

而另外一個女子則是燙了的齊肩短髮,染的暗黃色,戴了一個紅邊眼鏡,長相中等,身材也是中等,身高一米六五吧,也算是中等,放到人群中屬於那種很不起眼的那種,不過細看些倒是斯斯文文,很有味道,屬於耐看型。

兩人正在磨豆漿,就是把兩個生殖器對在一起磨,看樣子正在預熱,邊上有一個雙頭陽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拉拉作愛。

她倆互相摸著,互相親著,倒是把我弄得快要慾火焚身了。

時間寶貴,雖然很好奇,但是我也不等了,把那種迷藥噴霧向屋內噴去。

大約過了不到半分鐘,兩人相繼昏睡過去,我把衛生間東西拿出來,四周噴上那種特有的藥品,地上鋪上塑料布,然後把小敏拉到衛生間。

看看那個眼鏡妹,我上去親了一口。

說實話,這眼鏡妹一看就是悶騷型,如果要是她和小敏之間選,我還是會選她,因為這種床下淑女,床上蕩婦的女人是很刺激的。

可惜是個拉拉,不知道是不是雙性,如果是雙性那就更刺激了,膽大,放蕩。

我把小敏拖到衛生間,然後用涼水把她沖醒,本來想對她說點什麼,可是她看到我手中的刀子的時候就完全瘋掉了,拚命的反抗。

媽的!我直接把她腦袋按進了馬桶裡,然後開了馬桶沖水。

她劇烈的咳嗽著,身子顫抖著,看樣子沒少嗆水,自作自受。

我讓她喝了個飽,直到她沒多少力氣時候,才把她腦袋拉出來。

她眼神渙散,滿是絕望,她應該知道誰要她的命,我不知道怎麼心裡總是記掛著屋裡的眼鏡妹,沒心情和小敏聊天。

我把她的頭向後拉拉,讓她的脖子露出了,她好像知道要發生什麼了,想用手抓,可惜,刀子已經捅進她的脖子,左右一抹,幾下她脖子就切斷了一半。

「咳咳咳……咳咳」

血沫從斷了的氣管和食道裡往外冒著,衛生間裡全是血,這種場景見多了,其實也沒什麼感覺了。

切到頸骨時候,我切開了她的後頸,最後她只剩下頸骨鏈接著身體了。

我找到了她頸骨的骨縫,一切,一擰,人頭就下來了。

她的屍體在地上胡亂的蹬著,我把她的人頭扔進了馬桶,反正是沖不下去,她圓瞪著雙眼,面部已經因為恐懼和掙扎走了型。

我開始肢解她,不到半小時,這個剛剛還在做愛的拉拉就進了我專用的特製塑料袋。

收拾好衛生間的一切,我進了屋子,其實本來慾火正旺我應該奸屍的,可是我沒有,因為最後我決定上了哪個眼鏡妹。



三、意外



眼鏡妹靜靜的躺在那裡,我把裝著屍塊的袋子放到一邊,然後脫去衣服,其實這衣服出門也要換的,我也不能穿著滿身是血的衣服出門啊。

她的胸脯不大,卻是剛剛好,陰道也很緊,我順利的插了進去,因為她剛剛就已經愛液橫流了。

「啪啪啪……啪啪啪……」我帶上套子用力的插著,雖然我不喜歡帶這個,可是我不想殺她,所以不能留下證據。

更可惜她不會和我呼應,如果可以該有多好,還是那句話,我不會殺她,殺手殺沒有付錢的獵物可是賠錢買賣,沒人會去做。

「啪啪…啪啪………」

「啊……啊……」

正在我努力衝刺之時,她居然淫叫起來,然後八爪魚一樣抱住我,開始狂吻我,我先是一愣,但是正在關鍵時候的我自然不會停下。

「啊……啊……」

她睜著迷離的雙眼,看著我,呼應我,我開始懷疑自己用的迷藥是不是過期了,最後我還是射了。

她看看地上的熟料袋,然後緊緊的抱著我,不讓我的小弟弟抽出來:「她在袋子裡嗎?」眼睛妹居然平靜的說。

「嗯,妳怎麼醒了,我的迷藥可是能迷人十二小時以上。」

我平靜的回答,但我已經做好了,只要她一喊我就扭斷她的脖子的準備,見到我作案時候的臉的人,我自然不會放過。

「你奸屍了嗎?我因為長期失眠,有安眠藥抗藥性,其實你殺她時候我就醒了,我只聽到了大概的聲音,看樣子你很專業啊,剛剛你弄的我太舒服了,我實在是認不住了。」她又開始說道。

「……沒」

我沉默了會,還是回答了她,我就奇怪了,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關心起了奸屍嗎。

「我可以再看看她嗎?」

「……」

我沒有說話,現在我倒是被這丫頭的淡定給鎮住了,我站了起來,並且拿起了邊上的短刀。

她也站了起來,蹲在地上,然後拉了袋子的拉鏈,那裡裝著小敏四肢和頭部。

她仔細的撫摸著小敏的臉,然後又仔細看看的她的四肢,特別是切口處,最後拉開了另外一個袋子,這裡邊是小敏的軀幹。

「怎麼沒有開膛。」

她好像有些失望的說道。

這此俺徹底有點蒙了,原來悶騷到一定境界也是無敵啊,我把腰裡一把短匕首扔給了她:「那妳自己給她開開吧,我收的錢沒開膛的費用。」

「嘶嘶……嘶嘶……」她居然真的把那個軀幹給開了膛!

「妳,妳是做什麼的?醫生?」

我最後還是忍不住問道。

「普通人啊,她的腸子好滑啊,原來網上說的對,多好看的美女,肚子裡都是臭的,這是她的子宮嗎?她這麼好看你為什麼不奸屍呢,據說奸屍很刺激哦。」她抓著小敏的子宮說道。

「普通人?妳和我開什麼玩笑吧,行啊,我倒是想奸妳的屍體。」

看著她把小敏的子宮、腸子和各個器官全都拉出來,甚至切開了小敏的會陰,我低聲說道。

我開始懷疑這是別人給我下的套了,我開始看周圍的環境。

「不用怕,這些東西我在網上見多了,雖然現實中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我還是不怕的,我這人從小就對血腥的東西感興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小敏只是我其中的一個個拉拉,來,你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眼鏡妹直接把我給她的匕首扔到一邊,然後帶著到了電腦前,開啟了電腦。

她打開了一個網站,開始播放網上的視頻,這是一個墨西哥毒販殺死一個敵對勢力女人的錄影,像素很高。

先是一段聽不懂的對話,那女人長得很好看,小墨告訴我這個女人是這伙毒販敵對勢力的一個女高層,墨西哥毒販火拚,殘殺對手很正常,多數是男性,這個女性的很少。

毒販蒙住了那女的眼睛,把一把槍刺插進了那女人的會陰,然後向上一挑,直接挑開了那女的腹部。

原來網上還真有這個視頻,看樣子舒曉婉說的視頻就是這個了。

不過舒曉婉倒是和這個眼睛妹有點像,臉上都有個痣,雖然眼鏡妹說她這個是痦子,原來這個就是悶騷的標緻。

視頻最後,毒販掏出這女的腸子,然後肢解了她的軀體。

「刺激嗎?」

眼鏡妹妹問我。

「還可以吧,這錄影我雖然沒見過,但是女人我可是殺多了。」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嗯,那就好,我早讓小敏少和那個老男人來往,她就是不聽,你放心,我不會反抗的,這樣吧,在讓你再看幾個視頻。」

於是她又打開一個網站,給我看了三個視頻,都是女人被殺的,兩個他殺,一個居然是自願被殺,只是自願被殺的女人年齡大概三十多歲了,叫什麼小雅,最後這女的居然被三個男的給吃了。

聽眼鏡妹說,我才知道,原來眼鏡妹叫小墨,和小敏大學時候就是拉拉,兩人都是雙性戀。

小敏掛上了那個副局,小墨則是喜歡上了一個叫做什麼冰戀的網站,並且認識了些什麼同好。

小墨說她一直幻想著被殺,網站上的真實視頻太少,她讓我殺了她,然後錄了像傳網上,她說她有辦法讓我置身事外,她想給冰戀做點貢獻。

我不知道什麼冰戀,我只知道,小墨的活很好,我們又做了一次,沒帶套,爽翻了我。

玩什麼冰戀和拉拉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好多花樣。

我答應了她,但是她要聽我的,跟我走。

我用她的身份證查了下她的底,她是東北大學畢業的一個瀋陽女孩,現在才剛剛畢業不久。

按她說她以前答應過一個上海的網友,讓網友殺了,並且吃了她,可是最後她還是沒敢去,現在遇到我,算是順水推舟吧。

我居然答應了她,畢竟我對自願被殺的女孩子還是很感興趣的,特別是這種悶騷型。

回到了我的窩,小敏被我和小墨餵了狗,當然我倆也都吃了點。

小墨說味道很好,她說她也寫過一些關於殺人吃人的文章,可是都是幻想的,也讓我看了。

寫的還可以吧,俺小學時候的夢想還是個作家呢,她讓我把她的這次經歷全部記錄下來,這是她的願望。

下邊的日子她開始研究自己的被殺計劃,因為她非要出門自己選擇工具和物品,也為了不被人發現,我們離開了廣州市區,在廣州的北邊找了一個叫灣裡貢的小鎮,在離小鎮很遠的地方租了一間民宅住下。

民宅不大只有三間屋子,一個小院,前邊是一片沒多少水的水塘,據說這裡以前是個養魚的住的,後來水沒了,人也走了。

屋內連個床都沒有,我們買了兩個那種鐵的摺疊床並在一起算是雙人床。

床是小墨選擇,她說要我把她綁在那床上殺,她反抗的時候床會咯吃咯吃響,那才叫過癮。

她所有東西都不用我的,她買了一個大號的斧子,說是用來剁骨頭的,這斧頭好重,我只好先把它送回家。

「你說這個袋子能裝下我的腸子不?」

她在一個購物點的邊上選了一個幾乎能裝下她的白色透明袋子,貼著我的耳邊說道,弄的我耳朵好癢。

她總愛這樣,還會時不時的舔我的耳垂和耳孔,弄得我這個老男人總是臉紅。

「一定能,妳有多少腸子啊,這個連妳都能裝下了,只是裝屍體和內臟的一般都用黑色袋子啊,賤人!」

我也小聲的對她說,不得不說她很會挑逗人,這個實在太刺激了,雖然有暴露的危險,但是我認了。

「好,就用這個袋子了,切,我不喜歡黑色的,你到時候把我腸子裝到裡邊也一定要照個特寫發上去,咦,這個刀不錯,你就用這個刀來切開我的小肚肚吧。」

她居然拿著一把吃西餐時候用來切肉的那種鋸齒狀的鋼刀和我說。

「我說賤人,這個沒刃,我用這個給妳開膛,直接,會疼死妳的!」

「不嘛,就她,我是一個幻想虐待狂,好不容易實踐一次,我可不想有什麼遺憾,還有,我到時候一定後悔,你千萬別手軟,一定往死裡弄我,主,主人,我,我下邊濕了,你幫我把它下剜掉好嗎?咦,你硬了!」

她居然賤賤的和我說,左手拿著那把鋼刀比劃自己的下邊,右手來握我的小弟弟。

「行了,別玩了,老子殺人都收錢,妳這免費的,還調三撿四的。」

我推開她的小手,我可不想這時候出醜,她又買了繩子,鋼絲,鉗子和一套白色的雙人四件套被褥。

隨後我們去了一個農村才有的集市,她居然坐在一個巨大的肉案子上問我這個怎麼樣。

那個可是人家一個屠戶賣肉的肉案子,她直接坐上去弄得那個屠戶倒是不知所措,我只好硬著頭皮買了,希望她家人不會找她,她這麼張揚,我早晚被她害死。

這時候她停在一個賣魚的哪裡,我以為她要吃魚呢,她居然說要買黃鱔,要最大的那幾條,我說妳晚上要吃鱔魚啊,我不會做。

她卻對我說,鱔魚是放進她肛門裡的,她要看看鱔魚能不能從她嘴裡穿出去。

我「……」



四、自願的小墨



什麼好戲總有開場的時候,又是一場大雨,是雷雨。

我把眼鏡妹綁在了鐵床上,用她買來的鐵絲,摺疊床下邊鋪的是白的床褥,我想一會就會變得血紅色。

她說這樣的雷雨天,不用堵嘴,怎麼慘叫別人也聽不見,我想也是,就同意了。

地上放著五個透明的袋子,是裝她的內臟和軀體的,這是她選的。

邊上的飯桌上是一把不大的雙立人的西餐刀,我一會就用那個給這個小賤人開膛肢解。

我不習慣叫她的名字,我喜歡叫她小賤人,騷包,或者眼鏡妹,她說都好聽。

「卡」

我蒙上自己的臉,打開錄音機,也打開了三台DV,這是一個老式錄音機,是這騷包不知道那弄得,說讓我殺她的時候播放,製造點氣氛。

錄音:「嗯,嗯,錄影開始,我是小墨,話不多說,先讓這些黃鱔替各位同好嚐嚐我的小穴和菊花。」

我把那三十幾條大個黃鱔抓出來一條,我手上戴著麻線手套,黃鱔很滑,我把黃鱔的頭對準了眼鏡妹的小穴,鬆開了手。

「啊……好……好……爽!它在我裡邊鑽,好爽。啊,再來一條。」

她身子一挺,黃鱔直接鑽了進去,我看到這騷包開始扭動身體,那淫賤樣,我真想上去拉出那黃鱔,於是我又放進去了一條。

一直到放進去第四條,她開始叫停,說她的子宮快要炸了,我才沒管她,繼續往裡放,她可是自己說要放十條。

我放裡第六條時候她開始慘叫了,說不玩了,會陰也開始往外流血了。

錄音:「不知道現在放沒放進去十條鱔魚,好,現在開始讓鱔魚鑽我的菊花。」

我把一個鱔魚放進了她的肛門,她身子扭動著更厲害了,我又放進去了一個。

「啊,不玩了,腸子斷了,快打120,不玩了………啊………」

騷包開始又慘叫了,顯然鱔魚鑽腸子可不是好玩的。

我不停的往裡放鱔魚,大概放到十五條時候她暈了過我,我看到她的小腹那居然有細細的東西蠕動,顯然是鱔魚。

「卡嚓」

一聲雷電,雨下的更大了。

「啊……」

她一聲長長的呻吟,醒了過來。

「不玩了,好痛,不玩了,我要死了。」她低語道。

錄音:「好了,鱔魚放完了吧,現在開始正餐,切開我的肚子了,我小肚子有點凸,裡邊一定很多黃油了。」

這聲音實在是太賤了,她讓我獸性大發。

「噗哧」

我把刀扎進了她的心口,她雙手緊握,雙腿緊繃:「啊………」的一聲慘叫。

哎……再鎮定的女子挨了刀子都會慘叫的,我是深深懷疑那些說被虐殺時候一聲不吭的烈士是否真的存在了。

這刀子真心的慢,我把一個手指伸直刀口,然後慢慢的向下切,來回一拉才會切開不到五厘米。

「啊……好痛啊……你,你快扎死我……」

騷包開始掙扎,小鐵床吱嘎吱嘎只想,鮮血很快染紅了床單,流到了地上,刀口大了些,可以看到黃色的脂肪和胃了,一股內臟氣息撲來,好熟悉的味道。

錄音:「我現在一定在玩命的慘叫吧,但是我不會後悔,這是我的選擇,小哥哥,你可不要手軟哦。」

我心想,鬼才會手軟。

我用力的切了幾下,刀口就和狗啃開的一樣,切到了她的肚臍。

她暈了過去,我用涼水澆醒了她,然後慢慢的下切。

她的陰毛好密,在陰毛裡邊還有痦子,她說過陰毛裡邊有痦子的女人都短命,所以即便我不殺她她也活不長,誰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她現在確實短命了。

我一直切到了她的恥骨那,切開了那個痦子,她沒命的慘叫,扭動身軀,可是放開卻是越來越弱。

「哇。」

她吐了一口鮮血,我看到她手腳鐵絲捆綁的地方已經破了。

我把她的腸子開始往外拉,她和所有女孩一樣,這時候已經不慘叫了,只是低聲呻吟。

其實這時候的她意識已經開始模糊了,話語也不清楚了。

錄音:「我的小主人,一定把我的內臟擺好了吧,好期待這個時候,可惜,我現在一定痛得死去活來,或者可能已經死了吧,還是讓各位同好飽個眼福吧,也希望能有像我這樣獻身的姐妹,讓這種視頻繼續下去。」

我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切了下去,特意多帶了些肉,那裡可以看見肋骨了,我又切去另外一個乳房,把它們扔進一個袋子。

我掏空了她的內臟,她不停的抽搐著身體,眼睛半閉半張,鱔魚真的把她的腸子弄破了,子宮也破了,我實在佩服她了,這種玩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當抓出她的心臟時候她身子居然動了下,好強的生命力,我向她行了個禮,為死在我手中的第一個自願者。

雖然不知道那個什麼網是什麼,不過我還是覺得她很偉大。

我解開了她的四肢,把她拖到了地上,內臟已經空了的她就和一團泥一樣,怎麼弄怎麼是。

我把她放到了那個大肉案子上,剛剛好,對著她的胯部,一斧子就下去了。


「吭……」

說不出那種聲音,就是切開肉,然後切開骨頭的聲音,兩斧子我就剁了她的大腿,然後剁掉了她的手臂,四肢都掉了。

我把小弟弟插進了她的陰戶,開始奸屍,這是她的要求,說是即便是她不知道了,想想也覺得過癮。

「啪啪,啪啪……」雖然她軀幹沒了乳房和四肢,不過看著她騷騷的面容我還是性慾狂漲,最後一股膿液射進了她的嘴裡。

「吭……吭……吭……」

斧頭不停落下,碎肉和骨頭塊不停飛濺,我把她在肉案子上肢解了。

血粼粼的,在斧頭與骨肉的剁割聲中,一個黃髮眼鏡妹慢慢變成了一堆肉,滿屋子蹦的都是碎肉、血液和骨頭塊。

錄音:「我現在一定變成了一推肉了,其實我想要很多死法,可惜命就一條,我讓小哥哥把我的小腿都要剁成兩段,放進袋子,我喜歡碎碎的感覺,從小就是,不知道好看不,也許會有些噁心吧。」

那堆肉帶著鮮血裝進了袋子,頭顱和內臟裝進另外一個袋子,也許開始眼鏡妹真的後悔了,可是到最後我看到她臉上帶著的是滿足。



五、偶遇



雨一直下個不停,我怕發水把路沖了,如果不盡快回去,那麼小騷包的身體就臭了,在這裡我可吃不了那麼多肉,我必須快些回廣州自己的住處。

我買了輛N手的破麵包,一路顛簸向廣州開去,我把兩個大透明袋子放在了後排座位上,用一塊破布蓋好,所有工具和那個房子我也簡單的處理了。

可惜路太難走,主路斷了,我走的是小路,開了快二十多個小時,我才走了一半路程,我聞道了淡淡的臭味,不行的話,我只有就地掩埋了,不過這樣太危險了。

猛然我一腳踩住了剎車,因為一對母女攔住了我的車,母親也就三十多歲,可是長得那個沒說的,女人味十足,背個旅行包,一身名牌,小蘿莉十一二歲的樣子,長得那叫個水靈。

「大哥,大哥拉我們一程,我車壞了,被水沖走了,我走了兩天了,幫幫忙,給你錢。」

說著她居然直接上了車,這該死的車門是沒鎖的,不然我不會讓她上車,上車後,她扔給我了至少1000元。

我剛想說什麼,小蘿莉說話了:「叔叔好。」

那叫一個甜,就是帶著一口地道的大連味。

原來這母女倆真的是大連的,是自駕游來到廣州的,下了暴雨和車友失散,電話沒電,幸好還有點吃的堅持到現在。

「大兄弟,有吃的嗎?」

少婦問我,小蘿莉也瞪著大眼睛看著我,我把一個樂扣的飯盒打開,遞了過去,裡邊是幾片醬肉。

小蘿莉直接下手抓了一塊放進嘴裡,她母親也沒客氣,一頓吃,很快見了底,我又拿了一盒,她倆才吃飽,又喝了點我帶的水,才千恩萬謝,只是不知道這兩個大小美女知道吃的是一個眼鏡妹的大腿肉會是什麼感覺。

我們聊了聊,這女的叫言夏,是一個高官的老婆,她提了那個高官的名字。

我一下愣住了,那個高官居然是舒曉婉的那個相好,也就是說這個女的就是那個殺了上任和舒曉婉的神秘女子了。

果然人不可貌相,不過我不會主動殺她,因為沒人給錢。

如果人倒霉了,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不久我們發現前邊的路也斷了,往回走,後邊的路也斷了,車只能找個平穩的地方停下,我實在是睏就睡著了。

「媽媽……妳看看,這個姐姐怎麼在袋子裡?」

我隱約聽見一個甜美的聲音說道。

然後是一聲驚叫,車門打開,母親抱著小蘿莉冒雨狂奔。

我下了車,幾步追了上去,一腳把她踹倒,然後拉回車上,小蘿莉也摔了一身泥,哭著在後邊說別打她媽媽。

「梅梅不用怕,我和叔叔做遊戲呢。」

言夏倒是沒有慌張,擦擦身上的泥說道,小蘿莉很乖,聽說做遊戲就笑了,我也對她笑笑。

「你要多錢,開個價就可以,放心我不會說出去,我也是出來混的,手上也有幾條人命。」她平靜的和我說。

「小妹妹,哥哥和妳媽媽做遊戲好玩不?」

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對著小蘿莉說道。

「好啊,帶我一個。」小蘿莉天真的說道。

「你不要……」

還沒等言夏說完,我把準備好的迷霧噴到她的臉上,然後把她雙手掉到了車頂上,讓她半蹲的掛在那裡,脫光她的衣服,用她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小妹妹,妳吃過青蛙嗎?」我抱著小蘿莉問道。

「沒有,叔叔,你為什麼脫媽媽衣服啊,爸爸說他脫媽媽衣服時候不讓我看,說眼睛會瞎的,我會瞎嗎?」小蘿莉身上有著淡淡的香味。

「不能瞎,叔叔一會像脫去青蛙綠色衣服一樣脫去媽媽的黃色衣服,然後切下媽媽胸前的兩個肉團給你玩好不?」我拿出一把尖刀說道。

「好啊,好啊……」小蘿莉拍手說道。

「好,那妳也脫了衣服在這等著,不脫衣服媽媽會生氣的。」

我說道,小蘿莉居然很配合的脫去了衣服,坐在那裡,瞪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看看後座上另外三個空袋子,看樣子眼鏡妹還是有先見之明的,馬上就用上了。

我抓住了言夏的左邊乳房,好大的奶子,不得不說這女人身材保持的一流,聽舒曉婉說這言夏十幾歲就跟著那個高官了,還生了個女兒,知道兩年前才轉正。

「噗哧」

我刀子扎進了她的乳房根部。

「唔……」

她一疼,睜開了雙眼,一下看到乳房上的刀子,拚命反抗,可惜她雙腳也被綁,怎麼可能。

我熟練的切下了她的乳房,然後又切去一個,她眼神中滿是不甘,好像想說什麼,我知道她要說什麼,可是我不相信她,太有實力的人不會給弱者機會的,這是真理,我可不想做弱者。

我開始切她脖子那的表皮,我是第一次給別人剝皮,算是免費送舒曉婉一個禮物吧,畢竟她弄得我很爽。

原來剝皮也很簡單,慢慢的我已經把她的皮從脖子剝到了腋下,小蘿莉還不停的在一邊加油,手裡拿著她媽媽的兩個大乳房,真是沒心沒肺的孩子,長大了也是一個有胸無腦的娘們。

言夏的身子抖得和篩子一樣,她的手臂的皮我沒剝,把身軀的皮一直剝到了胯部。

她眼神中滿是乞求,顯然是要個痛快。

我拿來了透明袋子,抓住了她腦袋,一刀子扎進了她的脖子,血噴了小蘿莉一身,然後一抹一擰,人頭就下來了。

然後給她開了膛,肢解,裝袋子,簡直就是一條龍,不說了,千篇一律。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小蘿莉開始拉著那個裝著他媽內臟和腦袋的袋子要媽媽,我說帶她去找媽媽,就在外邊隆了堆火,然後把小蘿莉拉了出去。

「梅梅,妳要去找媽媽嗎?叔叔帶妳去,叔叔一會把這刀子插進妳撒尿的地方,讓梅梅變成大姑娘,就可以去找媽媽了。」

我摸著小傢伙的下身說道,我還是第一次接觸這種小蘿莉,覺著真有點禽獸了。

可惜,就如同眼鏡妹說的那樣,當獸慾衝進大腦,什麼都變得脆弱。

「嗯,叔叔,快把刀子插進梅梅尿尿的地方吧,快點。」小蘿莉認真的說道,並且叉了了雙腿。

妳妹妹的,這一下真的讓我獸性大發了,我把小蘿莉按在地上就要把我的陽物插進去,可惜在小蘿莉的慘叫聲中我就插進去了一半,我乾脆真的把刀子扎進她的小小的會陰,擴建了一下,然後捅了進去。

在小蘿莉誘人的慘叫聲中,我也用同樣的方法走了她的菊花,也算是送她上路前讓她變成了女人,可惜方法有些殘忍。

我抱著痛哭的快要昏迷的小蘿莉,刀子從她的肛門一直切到了心口,然後大手伸了進去,畢竟是小蘿莉,我一把抓出來幾乎就把她內臟掏空,腸子好細,脂肪也不多,看樣子小蘿莉和熟女就是不一樣。

拿出她的全部內臟,我找了幾個大樹葉,把她包起來,然後用黃泥糊上,放到火上燒。

大約燒了一個多小時,我敲開了黃泥,一股濃重的香氣撲鼻而來,沒想到小時候偷雞吃的方法,吃小蘿莉也有用,我吃了她的一個腿才算吃飽。

我把剩下的部分用樹葉包好,裝進了袋子準備回去吃。

第二天雨停了,我到了晚上才回到廣州住處,眼鏡妹的身體已經臭了,內臟甚至開始腐爛,我直叫可惜。

不知道這個追求完美的小騷包知道後會怎麼埋怨我。

不過還好,有些內臟和肉我都提前做好了,最後我還是把她的肉和言夏的肉弄熟了,餵了狗。

小蘿莉的肉我全都吃了,之後的這段是日子我很回味小蘿莉的肉,可是我沒有去弄其他的小蘿莉,今後也是。

如果不是自己的目標或者必不得已我不會主動對小蘿莉下手,因為她們還年輕,世界還很精采,許多拉拉、吊死、騷男等等還在等著她們,殺手哥哥認為,成熟了才更美麗。

我開始用眼鏡妹的賬號在網上發視頻,發圖片,寫東西,聊天,原來冰戀有這麼多人愛好,大家都說眼鏡妹的視頻過癮,我說那是一個獻身的同好,不是眼鏡妹,錄音內容我也改了下,畢竟眼鏡妹就一個,在虛幻世界裡還是讓她一直活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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