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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的黃昏外傳之  陶成篇

简体版

原著:白領笑笑生

改編:屠美

第一天



楓露王城翠竹大街28號紅月亮酒吧。

陶成走進約定的五號包間。

幽暗的燈光下,沙發上端坐著一個戴著墨鏡的年輕人,他身高馬大長的還稱得上帥氣,人很精幹,但眉宇裡卻有些隱晦的氣息,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陶成忐忑不安,茶几上放著一本打開的精緻畫冊,那是一些奇怪的生物形象。

「我是劉強。」年輕人開了口。

「我是陶成,劉導晚上好。」陶成小心翼翼的問好。

他是一個出道不久的儈子手,身材不高,模樣比較清秀,在幾部影片中飾演過儈子手的角色。

有著楓露官方背景的《諸神的黃昏》一片場面宏大,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公開徵召三萬六千名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已引起極大的轟動。

因此,攝制組需要招募一批儈子手,劉強導演邀請他飾演其中儈子手的角色。

陶成今晚便是來接受劉強的面試考察的。

「請坐。陶成,你拍過幾部影片?」

「三部。」

「都是飾演儈子手?」

「是。」

「在影片中一共斬過幾個女人?」

「八個。」

「那到現在一共斬過幾個女人?」

「十個。一個是實習時斬的,一個是畢業時斬的。」

「才十個,那不算多。陶成,你畢業後便進入演藝界了?」

「是的。」

「你斬女人的時候緊張害怕嗎?」

「開始時有點,現在習慣了。」

「我們《諸神的黃昏》一片,拍攝一個花絮使用的女人便要超過你現在的斬首總和,你能勝任嗎?」

「劉導,我相信能勝任,我喜歡宰女人。」

「那好。陶成,我錄用你了。拍攝高潮時要斬成千上萬的女人,我會讓你宰個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謝謝劉導。劉導喜歡看魔幻題材的漫畫?」

「這些是半魔人,或許你不會相信,他們隱藏在人群中變化成普通人的摸樣,可能在這家酒吧裡就有這樣一個半魔人存在。」看到陶成的視線盯著打開的畫冊,劉強悠然道。

陶成打了個寒噤。

「開個玩笑。嚇著了嗎?來,喝杯咖啡。」劉強不動聲色,墨鏡下的雙眼深沉幽暗。

「或許這世界上真有半魔人存在呢,在帕米爾神廟南面幾十里的地方曾經有人見過這種這種怪物。」陶成說著端起杯子把咖啡一飲而盡。


第二天


《諸神的黃昏》攝制組的駐地在一個廢棄的小鎮上。很多破損的屋子經過整修已是煥然一新,在小鎮廣場上還特別添置了二百多頂新型帳篷,設施都很齊全。

先期陸陸續續從各地到來的幾千名參加血祭的美女也被安排在這裡,她們有的住在修整過的房子裡,但更多人喜歡主辦方提供的新型帳篷,舒適不說,設施也比屋子裡齊全。

為維持秩序,楓露政府還在鎮外駐紮了上百人由女兵組成的特種部隊。

陶成被劉強安排在攝制組職員集中居住的一間帶有獨立衛生間的屋子裡,他對這裡的環境還算適應。

第二天,早起鍛煉回來的陶成被劉強帶到攝影棚。

已經有不少女人聚集在那裡,她們中既有十五六歲的花季少女,也有二十五六歲的豐腴女性。

她們的衣著很奇怪,都是一件連體的套筒衫,不過款式倒挺雅致。

「認識一下,這位是今天飾演儈子手的陶成先生。恭喜妳們進入今天的拍攝名單。現在要拍攝的戲是斬首,妳們把動作要領都掌握好了嗎?」

「劉導,掌握好了!」

「哇!儈子手的打扮好酷!」

「嘻嘻,不知道他的活怎樣?」

「薇薇,妳的脖子那麼硬,怕是一斧頭砍不斷,拍斬首咋把妳給選上了呢?嘻嘻!」

「臭子鈺,就妳脖子好砍,看我撕了妳的臭嘴。」

女人們七嘴八舌交談嬉鬧起來,嗡嗡聲響聲一片。

「安靜!安靜!現在可不是聊天的時候,有什麼話妳們到那邊聊去吧。」劉強舉起胳臂向下壓了壓,女人們隨即安靜下來,有些靦腆的女人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現在請做好拍攝前的準備,拍攝時注意控制好動作幅度,要記住妳們只有一次機會。」

劉強話音未落,只見女人們身子一抖一抖的,一件件的套筒衫便隨著她們的動作緩緩落到了地上。

套筒衫下竟是一具具完全赤裸一絲不掛的嬌軀,兩隻手臂早已被反綁的背後。

這些女人為了拍攝需要都是真空上陣,早就脫光了衣服。

三個斬首台並排放在那裡,幾台攝影機環繞在周圍從不同的角度拍攝。

三個女人神色鎮定在指定的位置跪好,秀氣的腦袋伸出,粉嫩的脖頸擱在砧板的半圓形缺口。

看到陶成露出胯下已經昂起的肉棒,一抹紅暈在她們的面龐浮現,秀氣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加油!加油!」台下的女人們雙臂綁在背後無法鼓掌便跺著玉足在為她們三個鼓勁,躍躍欲試的神情溢於言表。

看著陶成依次進入三個女人的身體,她們都是群情激奮,心裡癢癢的。

「陶成,在十五秒內完成三個女人的斬首。拿出真本事來,不要緊張。」劉強道。「開拍!」

這是三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個個乳房碩大身材豐腴,她們在聽到劉強開拍的指令後閉上了眼睛,顯然在這最後關頭都有些緊張。

陶成雖然有著處斬十個女人的經驗,但一次連續處斬三個全裸的女人卻是第一次,而且還有著時間的限制。他不由有些緊張,拿著斧頭的手也在發抖。

已經開拍了,陶成知道自己沒有猶豫的時間。

他拂開第一個女人脖頸上的秀髮,看準了頸椎關節處斧頭穩穩落下。

只聽噗嗤一聲,鋒利的斧刃準確斬入了目標,一顆女人的腦袋拖著腦後長長的秀髮騰空而起,一股紅燦燦的血泉從被斬斷的脖頸斷口噴湧激射到空中。

女人無頭的身體聳動著在他的攙扶下真的站了起來,反綁在背後的小手劇烈痙攣著,一股粘稠晶瑩的液體從穴口溢出沿著大腿內側流淌。

陶成飛起一腳,踢在她柔軟豐腴的屁股上,把她踢倒在斬首台下完成了劉強對他的拍攝要求。

台下的女人們也是一陣歡呼。

第二個女人的斬首很順利,只是她那無頭的身體沒有完全站起來,陶成把她踢下斬首台時落地的姿勢便沒有第一個女人那樣漂亮。同時,她的私處雖然是濕潤的,可是洩出的玉液量不夠多,顯然她的興奮度不夠。台下的女人們發出了一陣充滿惋惜的嘆息聲。

第三個女人的斬首陶成遇上了大麻煩,這一斧頭雖然砍掉了她的腦袋,因為斧刃斬入的位置略有偏差致使她的腦袋並沒有飛起來,而是滾落下斬首台。

同時她雖然聳動著身子卻一點也沒站起來,他是把她拖起來踹下斬首台的。

「停!」劉強一聲令下。「這次拍攝效果不好。第一,整個過程完成時間超過二十秒。第二,後面兩個女人表現欠佳!練了那麼久在最緊要的關頭卻前功盡棄,可惜啊。要牢牢記住拍攝要求,別忘了妳們只有一次機會!妳們哪一組的表現最好,就最有希望被影片採用,妳們要把最好的狀態發揮出來。沒被影片採用的鏡頭會收入攝制組的花絮彙編的。」

劉強的話讓女人們低下了頭,他掃視了陶成一眼,陶成也漲紅了臉。

「下一組!」

又是三個女人走了出來。這次是三個二十歲上下的女人,她們的乳房雖然沒有上一組女人那樣豪放,可是鼓鼓的都很有型。

「注意你的姿勢和斧頭斬入的角度。用點這個,在她們私處塗抹上,開拍前鼓搗幾下便能達到效果。」劉強低聲囑咐著遞給陶成一個小瓶。

陶成把小瓶內的紅色藥水小心的塗抹在三個女人的生殖器上。觸摸著女人最為嬌羞隱秘的敏感部位,他感受到從那裡傳來陣陣悸動。

隨著他的進入,她們雪白的肌膚漸漸泛起詭異的橘紅色,三個女人很快進入了高潮狀態,愛液如洩洪般從下體噴湧而出。

「開拍!」

這組女人陶成斬的是得心應手,三個女人的配合也是恰到好處,腦袋飛起的角度,脖頸斷口血泉噴湧的弧度,無頭身體站起後被踢落台下是身姿,幾乎是如出一轍。

「停!」劉導的聲音打斷了台下女人們的歡呼。

「這組女人的整體表現要比上一組強,可是她們過於循規蹈矩,三個女人表情姿勢完全一樣,完全沒有自己的個性,表演的痕跡過濃。她們被影片採用的可能性並不大,妳們要繼續努力。」

劉導的點評讓台下的女人們低垂了臻首,她們都在考慮怎樣演好自己的最後一齣戲。

「陶成,斧刃斬入要垂直,脖頸斷口還有角度!」劉強低聲道。

陶成聞言一怔,仔細一看果然發現被斬落的六顆女人腦袋脖頸斷口雖然圓滑整齊,可是剖面確實與脖頸存在著角度,這樣斬落的女人腦袋插在鋼釬上自然沒有什麼問題,若是平放在地面則必然會出現前俯後仰的現象。本以為自己處斬技術已是盡善盡美,居然還有著這樣的瑕疵,這令他不禁臉面有些發燙。

「下一組!」

隨著劉強發出的指令,三個女人再次登上了斬首台。

這三個女人的容貌非常相像,彼此的神態很親暱,只是身材存在著明顯的差異。顯然她們是三姐妹。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嘻嘻,姐姐,我們做到了。」這是身材最為嬌小白皙的胸前一雙淑乳羊角般聳起的一個女孩子在小聲嘀咕,她吐了吐丁香玉舌做了個鬼臉,看得出她很興奮。

正在發育中的的身材很單薄,頂多只有十七歲,顯然她是三姐妹中的小妹。

「咱們三姐妹能一起餐刀,這可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這是年齡居中的那個女人,大約在二十歲上下,乳挺臀翹玲瓏有致,身體的發育已基本完成,只是身體的豐腴度還不夠。她應該是二姐,滿懷柔情疼愛的望了小妹一眼。

「劉導,我們三姐妹情同手足,安排在一組是我們求之不得的。我們容貌相似,對影片拍攝來說是否符合要求?這樣合適不合適?」大姐疼愛的望了望兩個妹妹,轉過臉來卻對著劉強道。她已是一個完全發育成熟的女人,年齡在二十四五歲。

「真是敬業的演員,不錯。我們攝制組已有考慮,妳們姐妹三個同台演出,也許會達到意外的效果,我對妳們可是抱有很大希望的呢。妳們的任務就是演好自己的角色,站好最後一班崗。」面對劉強讚許的目光,大姐居然有些羞赧。

陶成把紅色藥水依次塗抹在三姐妹的生殖器上。

小妹的外陰最為雅致,淡淡的陰毛根本遮不住尿道口,薄薄的小陰唇充血後脹大了不少,仍緊緊抿在一起,蜿蜒的肉縫溪水潺潺格外誘人。
二姐的外陰乾乾淨淨看不到一根陰毛,但陰阜殘存的毛茬證明這是她剃除的結果,她並不是天生的白虎。

大姐的陰毛最為茂密卻修剪得很整齊,她的小陰唇很小,充血的陰蒂清晰可見。

陶成觸摸著那濕滑柔軟的女人最為嬌羞隱秘的敏感部位,他從那裡同樣真切的感受到三姐妹發自內心的陣陣悸顫。

他依次進入了姐妹三人多次身體,她們雪白的肌膚同樣漸漸泛起詭異的橘紅色,高漲的情慾加上烈性春藥的刺激使三姐妹很快達到了高潮狀態,下體的愛液氾濫噴湧。

這可不是欣賞美景的時候,隨著她們的狀態達到拍攝要求,劉強大手一揮。

「開拍!」一聲令下,陶成輕巧的揮舞斧頭。鋒利的斧刃輕巧精確斬入頸部,小妹、二姐和大姐三顆美人頭依次飛了起來,噴湧的血泉在照明的燈光下五彩繽紛,三具赤裸的無頭屍身搖曳著站起身來以不同的姿勢栽倒在斬首台下。

這次的效果更好,陶成噓了一口氣,他以為這個鏡頭已經通過了。

「停!」劉強微蹙著眉頭,看來他還是不太滿意。於是,又一組少女雀躍著登台。

攝制組對影片的拍攝要求非常嚴格。這是一組在影片中一閃而過只有十幾秒鐘的鏡頭,三個女人被斬首,飄著長長秀髮的腦袋飛起,脖頸斷口血泉狂噴,無頭的胴體搖搖晃晃站起後被劊子手踹倒。

這組鏡頭竟先後拍了六次才算通過,每次都有三個女人被斬掉了腦袋。兢兢業業的劉導對影片拍攝要求之嚴由此可見一斑,好在《諸神的黃昏》影片有著足夠的號召力,攝制組一直不缺勇於獻身的群眾演員。

劉強所言不虛。在參與拍攝的第一天,第一組鏡頭的拍攝陶成便親手砍掉了十八個女人的腦袋,僅僅完成這一次的拍攝便超過了他以往的斬首總和。

一天下來,被他斬首的女人竟超過了五十個。

「收工!今天表現還不錯。」劉強的聲音在陶成身後響起。

陶成擦了擦額頭放下斧頭,他的身手還算敏捷,全身上下都沒有沾染血污。

斬首台下堆積著五十多具無頭女屍和一大堆西瓜般的腦袋,那是他今天的勞動成果。

沒有一個女人還能站著,劉強帶來的那些群眾演員拍了兩場戲便全讓他給斬了。

「陶成,先到浴室去清洗一下,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拍幾場戲,你八點鐘準時到場。」劉強說完吩咐幾個剛剛進來的女孩子收拾殘局,然後瀟灑的離開了。

這些女孩子個個身材健美動作敏捷,面不改色若無其事的搬抬著血淋淋的無頭女屍,熟練的拉扯水龍沖刷血跡,顯然已是司空見慣。

她們年齡都不大,陶成從她們的交談中得知這些女孩子都是練武的,有些武術根底,她們還都是被劉強收服的情人。

對於今天的拍攝陶成是很震驚的,僅僅一天就斬首了這麼多的女人,這在以往的電影中是從未有過的。

陶成有些納悶。他今天斬首的五十多個女人無論年齡大小,她們中竟沒有一個是處子之身,這是很不正常的。

他應聘的是儈子手,處斬宰殺女人便是他的工作,順便玩玩女人也是理所當然。不過他知道攝制組有的是女人,他猜想這些被斬首的女人都是被玩膩了的,因為劉強和劇組人員對那些女人赤裸的身體並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興趣。

陶成在酒吧裡喝到半醉風流快活直至半夜時分才回到住處。

他驚訝的發現臥室的燈亮著,一個穿著白色吊帶睡衣容貌姣好的女孩坐在沙發上,房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她有著一張格外迷人的瓜子臉,配上彎彎的眉毛,微微翹起的嘴角,一雙明媚的眼睛顧盼生姿。(這是白大對秦瑩瑩的描寫,借用一下)

「妳是?」陶成有些疑惑。

「我是小曼,你是陶哥吧?是強哥安排讓我過來陪你的。」女孩站起身來,秀氣的面龐浮起一絲嫣紅。

「陪我?」這劉導想的可真周到,陶成心中頓時升起一股暖意。

「是的。」

小曼半截小腿瑩潤如玉的露在外面,雪白透明的肌膚襯托下眉目如黛,如玫瑰紅般的唇角微微上翹,一雙妙目隱隱含情,胸前那一雙挺拔的乳峰隱約半露,看上去有種讓人狂噴鼻血的衝動。

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尤物!陶成不知不覺間呼吸粗重起來,他的下面已經硬了。不由分說,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這樣直接壓在了小曼的身上。

她的身體柔軟溫暖,他幾乎有些把持不住,但是考慮到和身下的女人畢竟是第一次,他還是決定一步步的慢慢來,採取溫柔攻勢。

小曼嚶嚀一聲,扭頭躲避陶成吮吻上她脖頸的嘴巴,小手擋在了探入衣領正要褪去她的睡衣的大手。

「陶哥,先去洗洗臉刷刷牙,你的酒味太大了。小曼可是第一次,陶哥可要溫柔點啊。」小曼羞怯的道。

女孩子都是愛整潔乾淨的,滿嘴的煙酒味道可不討女孩子的歡心。陶成壓制著自己的慾望放開了小曼。

想到小曼說自己是第一次,那她肯定是個沒被劉強動過的原裝貨啦?

想到自己沒有看到落紅時的失落居然會被劉強察覺,陶成不禁佩服他那敏銳的觀察力,這可愛的小曼正是劉強給他的恩惠。

一番雲雨之後,心滿意足的陶成如願看到了小曼的落紅。

他今天雖然進入過很多女人的身體,可目的是讓女人盡快進入高潮狀態以滿足拍攝要求,他自己玩的並不盡興。

肌膚細膩的小曼初經人事被幹得淫聲浪語,卻很好的滿足了陶成征服的慾望。

「陶哥,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小曼柔聲道。

她把自己俊秀的面龐貼在陶成寬厚的胸脯上,滿臉洋溢著幸福。

「我把命交給你,到時候你可要親手斬我啊。可惜,就怕是這個願望也要落空。」

「放心,我會送妳痛痛快快上路的。我找劉導說說去。」陶成愜意的享受著小曼的溫柔。

「小曼,妳那麼漂亮,妳的強哥怎麼會沒要妳呢?」

「謝謝啦,沒必要了,這都是強哥安排的。強哥身邊有的是美女,我可算不了什麼。自從看到強哥的那一眼起,他的聲音似乎能穿透我的靈魂,他的眼神似乎能看透我的內心,讓我甘心情願為他奉獻一切。強哥就是我的一切,無論他讓我去做什麼,哪怕是赴刀山下火海,我都會無條件完全服從。」說到強哥小曼非常興奮。

「那強哥碰過妳的身子沒有?」陶成知道有些女孩子除了那層處女膜還在,全身可是都被玩遍了。

「什麼呀,強哥根本就沒碰過我。除了他錄取資料那次我光著身子,你是第二個看過我的裸體的男人。強哥可是我最崇拜的!」小曼顯然明白了陶成的用意,嬌嗔的掃了他一眼。

陶成不由心頭一震,他雖然得到了小曼的處子之身,可是她的整個內心世界都已經被劉強牢牢佔據。


第三天


《諸神的黃昏》攝制組駐地所在的這個廢棄小鎮是晨光鎮,在攝制組進駐前小鎮已無原居民居住,現在晨光鎮除了攝制組職員便是大量的女性群眾演員。

活潑可愛青春靚麗的小曼便是群眾演員中的一員。

有著早起習慣的陶成睜開眼睛。小曼仍然被他擁在懷裡,兩手抓著她那胸前的兩團凸起,兩人的下肢糾纏在一起。

她的呼吸很平穩,小巧的鼻翼在翕動,秀美的面龐還帶著甜蜜的微笑。小曼依然在沉睡,不知道她沉是醉在一個什麼樣的甜蜜睡夢中。

懶丫頭,再睡一會吧。

陶成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胳臂,慢慢分開與小曼糾纏在一起的身體。

在他穿衣的時候,小曼動了動胳臂,睫毛也在微微翕動。她並沒有醒,櫻唇微動吐出了一串囈語。

「強哥,要了我吧。強哥………」囈語漸漸模糊,小曼又睡沉了。

陶成有些愕然,小曼把身子給了他,因為這是強哥的意思,她雖然心裡不情願但仍然會順從。

劉強雖然沒有碰過她,可她連做夢都在喊強哥要了她的身子,她最想獻身的卻是劉強。

陶成的心在向下沉,這劉強究竟是什麼人啊?

天色尚未大亮,晨光鎮的大街小巷還是一片靜寂。陶成在晨曦中跑步,他圍著小鎮跑了一圈後來到小鎮的廣場。

這個廣場面積挺大,不過現在搭建了足有二百多頂新型帳篷,整整齊齊的排列在寬敞的廣場內,看上去挺壯觀的。

陶成知道因為自願參加血祭的女人大量到來,攝制組入駐這個廢棄的小鎮晨光鎮之後原有的住房經過修繕之後全部都住滿了,現在連廣場都搭建了這麼多帳篷,已經有不少女人入住了。

小鎮現在已經聚集了數千的女人,已是人滿為患,新來的大多數女人都被安排住在新型帳篷內。

陶成回到住處的時候小曼已經起床,她還準備了一桌精美的早餐。

「陶哥,快擦把臉。」小曼慇勤的遞過濕毛巾。

「唔。」陶成應了一聲。毛巾是濕熱的,這丫頭還挺細心。

「陶哥,請用早點,嘗嘗小曼的手藝如何。」映著窗外初升的朝陽,小曼的笑容很燦爛。

陶成坐下後卻發現小曼一直陪侍在餐桌前。

「妳也坐呀,小曼。」陶成望著小曼有些疑惑。

「陶哥,我已經禁食兩天了。這兩天我只是喝了點水。嘻嘻,我在今天的群眾演員名單裡!」小曼自豪的一甩頭,她難以掩飾自己那發自內心的喜悅。

「哦?恭喜妳了!那也用不著禁食兩天啊?」

「你傻啊!昨天你剁了那麼多的女人腦袋,見哪個是屎尿齊流?我們不但提前兩天禁食,當天還不能飲水,今天我還要浣腸。我要裡裡外外都是乾乾淨淨的。」小曼說著揚起了眉頭。

陶成仔細一想。自己斬過的女人除了淫水和少量的尿液,就是噴灑的熱血,真還沒有見過大便失禁的女人。

原來是她們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才會不出現那樣的尷尬。

「我們辛辛苦苦做了那麼多,不就是為了讓你們看著舒服嗎。難道你喜歡臭烘烘的大便?」小曼斜睨了陶成一眼。

「呵呵,真想不到妳們當個群眾演員還要受這麼多苦。真是辛苦了,向敬業的小曼致敬!」陶成笑道。

「這還差不多。陶哥,快用早點吧,今天還要拍我的戲呢。」小曼催促道。

今天的戲是在小鎮廢棄的肉聯廠拍攝。

經過維修煥然一新的屠宰生產線又被開動起來,幾百個女人聚集在那裡,她們便是今天拍攝用的道具。

小曼今天特意穿了一身職業套裝,她挎著一個白色的時尚包,披著一件乳白色的外套,藍色的一步裙包裹著她圓潤的臀部,兩條養眼的美腿穿著白色的絲襪,妙曼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襯托下顯得格外性感。

她望著陶成笑了笑,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

陶成和小曼走進肉聯廠,一台運輸著一堆白花花東西的叉車在漸漸駛近。

陶成定睛一看,原來叉車上架著的那些白花花的東西便是一具具赤裸裸的女人屍身,無一例外都是喉嚨割斷肚皮劃開,內臟已被清空的樣子。

很多女人居然還睜著眼睛,只是雙目無神的她們被隨便地疊放成一堆,屍體隨著顛簸的叉車顛動著。

壓在下面的女人基本已經看不到身體,只有伸出來的一條手臂或者探出來的一條腿證明著她們的存在。

「唔!來晚了,已經開始了!」小曼急得直跺腳。

「還不是妳梳妝打扮磨磨蹭蹭耽誤了時間。別急,我問問著叉車司機是什麼情況。」陶成安慰著小曼,便向叉車司機揮手示意讓他停下。

叉車司機卻好像沒有並注意到陶成和小曼,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陶成有點急了,便跳到叉車的前面大力揮手叫喊。

叉車司機猛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堆疊在肉堆最上面的兩具女屍卻因為慣性猛然向前飛出,狠狠地砸在地面後餘勢不減繼續翻滾前進,不僅揚起了一大陣塵土,還差點把擋在前面的陶成給撞倒。

等到塵埃落定,那兩具女屍已經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傷。

其中一具女屍的四肢以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肯定是骨折了;

另一具更慘,在翻滾的途中腦袋碰在了一塊大石頭上,俏臉磕碰得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出她原來的樣子。 

「哎呀呀,搗什麼亂啊!這下可好,兩個姐妹摔成這樣可怎麼做道具啊?強哥要是怪我那可麻煩了。」叉車上跳下一個十八九歲清秀苗條的女孩子,她帶著哭腔嚷嚷起來。

「小妹妹,真對不起,我只是想問妳點事。她們兩個湊副著還能用,劉導那邊我幫妳說話好了。哎,妳叫什麼名字啊?」本有些惱怒的陶成此時倒不生氣了。

「過來搭把手!都死翹翹了還這麼爛沉爛沉的。我是安雯,要問什麼事啊?」柔弱的安雯顯然無力把兩具滾落的女屍碼上鏟車,看她拽著一具女屍的大腿拖動屍身便很吃力。

「我來吧。」陶成說著雙臂很很輕鬆的就把兩具女屍抱了起來,一個肩膀馱了一個,走向叉車輕巧的扔到了屍堆上。

「她們咋這麼早就宰了,不是說好九點才開拍嗎?」陶成問。

「哦,還沒開始拍呢,她們是用來試車的。自動屠宰生產線剛剛修復,劉導用她們先試試效果。」安雯扭捏著有些不安。

可是說到劉強她的眼神卻流露出著發自內心的崇拜。

「是這樣啊,還好,沒耽誤了小曼拍戲。哎,安雯啊,叉車開的慢一點,看妳那麼文靜,叉車卻開的那麼猛。」陶成道。

「那就好,陶哥。」小曼面頰上兩個酒窩又現了出來。

「你是陶先生?強哥說過,要你把這些宰掉的女人剁去腦袋四肢加工成道具,一會拍攝佈置場景時用。」安雯聞言對陶成道。

「是嗎?」

「沒錯。是強哥說的,要是說錯了你砍掉我的頭。」安雯俏皮的一笑。

「那好,小曼,妳自己先過去吧。我和安雯走一趟,把劉導安排的事情做好。」陶成說著跳上了叉車。

小曼滿心歡喜的向著屠宰生產線方向去了。看她那急不可耐的神態可不像是去送死,而是在赴一個甜蜜的約會。

叉車開進了一個庫房。安雯這次開的十分平穩,堆疊著的女屍雖然秀髮飄飄,肢體卻沒有受到多少震顫。

陶成拿起斧頭,順手拽著一具女屍的腳裸便把她扔到了地面上。

那具女屍連翻了好幾個滾,一直碰到處理台邊緣才停了下來。這正是那個先前被石頭磕碰得頭破血流看不清面目的那個女人。

「陶先生輕點!」安雯不禁嬌呼了一聲。

「嗯?」陶成不解的看了安雯一眼。

「陶先生,雖然她們都死就了,怎麼摔她們都不會疼,可你能不能輕一點呢?」安雯央求著。

「好,沒想到安雯還有這麼好的心腸。那我到上面去卸,妳在下面接著。」陶成壞壞的一笑,抓著露在外面的胳膊腿輕巧的爬上了香艷的肉堆。

這些全身鮮血流失殆盡而且清除了內臟的女人現在只剩下原來一半多的體重。

陶成抓著一具女屍的纖細的小腿和柔軟豐潤的屁股遞給下面張手接著的安雯,可是這幾十斤的重量仍把安雯給壓倒在地面上。

原來安雯一手抓住了女屍的胳膊,另外一隻手卻探進了女屍剖開的肚皮。

安雯心一慌雙腿一軟,便抱著女屍滾在了一處。手掌探進女屍腹腔那種滑膩怪異的感覺使得安雯面龐蒼白,她的虛汗都冒出來了。

「真沒用,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陶成故意虎起臉說道。

安雯眼睛一紅小嘴一撅,她委屈極了。

「還是我來吧。上午九點就要開拍,留給我的時間不多,我必須抓緊了。這些女人已經沒有了知覺,只好委屈她們了。」

陶成說著跳下來雙臂用勁一推,叉車上這堆女屍便稀里嘩啦散了架。

一具具女屍拖到處理台上,斧頭在陶成手中飛舞,肥碩修長的玉腿與藕段般晶瑩的胳臂紛紛離開了軀幹,一顆顆腦後拖拽著長短不一秀髮的腦袋嘰裡咕嚕滾在了一起。

沒有飛濺的血花,只有利刃斬入肉體的鈍聲。現在她們散碎的肢體混在一起,再也難分彼此。

陶成舒了口氣丟下斧頭,他的工作完成了。

安雯取來幾個大箱子放置在叉車叉子叉著的鐵板上,把散碎的肢體分別收攏起來。

叉車開來時是一大堆肢體完整的女屍,開走時卻變成了幾個大箱子。

斬首台上最後留下的,是那些女人們散碎的肉屑和骨茬。

來到生產線那邊,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身子。

幾十個女人已經被裸體倒吊在生產線的架子上,她們蠕動著的身體證明著自己的鮮活。

「哎呀,要耽誤事了。」陶成說著跳下叉車。

「妳們把道具佈置好,然後換上工作人員的制服。下一批上生產線的做好準備,馬上就要開拍了。」劉強在那裡佈置任務,圍繞著他的女人們睜大了眼睛仔細傾聽著。

「劉導,你看看我製作的道具符合不符合要求。」陶成道。

「還可以。陶成,今天你的任務不多,攝制組安排你飾演屠宰生產線的巡查員。」劉強道。

「劉導,我會盡力演好這個角色。」陶成的回答似乎帶著討好的味道。

「不是盡力,是必須!我們影片的成功拍攝,是拿這些女人的命換來的!」劉強白了陶成一眼。

他的話贏得了不少掌聲,被倒吊著的那些女人眼神中也流露出了感激之情。

陶成的目光在在女人們中間逡巡,她們中的大部分已是赤身裸體,被丟棄到牆角的衣裙雜物已堆積成一座小山。

陶成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是誰坤包,很像是小曼隨身攜帶的,其餘的衣物混在裡面難以分辨。他仔細辨認卻沒有從中看到小曼的身影。

「你在找小曼嗎?喏,她在那裡。」劉強顯然看出了陶成的心思,他指向倒吊在架子上的一個女人。

陶成順著劉強指著的方向仔細一看,果然不遠處那個倒吊著的女人身形面容果然是小曼無疑。

只是由於倒吊了一段時間,倒流的血液使面龐漲得緋紅,而且這個角度還只能看到她的側面,加之她又混在那些女人中間,以致他找了半天沒想到她居然就在眼前。

小曼乳白色的外套和藍色的一步裙都已不見了蹤影,連白色的絲襪都離開了她的美腿,她與倒吊著的女人一樣都是精赤條條的,長長的秀髮垂向地面。

現在,小曼精心的梳妝打扮都沒有了意義。

現場的道具已經佈置完畢。一具具無頭無肢的女屍軀幹被挑在了半空,一堆堆的胳膊大腿與一堆堆的美人頭相映成趣。

這裡已經變成了屠宰場,雖然還是大白天,但吹進這裡的風卻變得陰冷起來。

劉強一聲令下,十幾個換上工作人員制服的女人拿著口球和按摩棒跑向倒吊著的女人們。

這些倒吊著的女人胳膊腿都被束縛著,按摩棒和口球被麻利的安裝到她們身上。

隨著按摩棒快速地旋轉抽插起來,登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下身迸發而出並輻射到全身,她們不由自主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同時嬌軀也在興奮的扭動著。

此起彼伏淫靡的呻吟聲不時傳來,有些女人很快達到了高潮狀態。

陶成站在小曼的身前,她正沉浸在愉悅的享受中不能自拔。

快速旋轉抽插著的按摩棒攪動著把那團嫩肉不時捲進翻出,帶出股股晶瑩閃亮的玉液。

有著性經驗的小曼顯然還在堅持,戴著口球的小嘴發出的呻吟聲很低沉,她在期望得到更多更大的快感。

戴著口球的小曼無法說話,處於這樣的狀態下她甚至沒有注意到陶成的存在,顯然已無法用語言交流了。

陶成看到不少年輕稚嫩的女人身材苗條纖細,顯然還是沒有發育成熟的女孩子。

她們中的大部分在按摩棒的刺激攪拌抽插下私處帶出的玉液竟然泛著紅色,還有一些成熟豐腴的女人也是如此,顯然她們都是處女。

她們曼妙的身子竟然會讓按摩棒給破處,陶成覺得有些惋惜。

生產線開動起來,帶著架子上倒吊著的女人們慢慢向前移動。

陶成後退了一步,這是她自己選擇的道路,他無力阻止,只能目送著小曼扭動著身子一步步走向最後的死亡。

小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睜開了眼睛,在朦朧中她認出了陶成。

雖然小嘴塞著口球無法說話,她還是努力送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面頰仍隱隱浮現出了她那迷人的酒窩。

陶成看到了,他努力向她揮了揮手,看到這些小曼心中頓時充滿了甜蜜。

生產線的傳送帶在長條形的水箱上方停了下來。

隨著束縛著腳裸的繩索放長,架子上倒吊著的女人們慢慢浸入水箱中。

這水箱足有兩米多深,女人們的身體完全浸沒在水中。

這是生產線初步的清洗浸泡工序。

小曼也同樣倒吊著浸入水池中,陶成只看到水池中不時泛起幾陣不明顯的漣漪,還有繩索下從口鼻中逸出的一串串狂亂的氣泡衝向水面。

他慢了一步,已經分不清哪一個女人是小曼。

倒吊著浸在水中的小曼並不舒服。冰冷的池水使她的頭腦迅速清醒過來,手腳都被捆著,她根本動彈不得,只有屏住呼吸努力堅持。

她的胸口陣陣作痛,耳朵嗡嗡作響,在她前方的那個女人在劇烈痙攣了一陣後吐出一串氣泡便再沒了動靜,飄逸的長髮垂落在腦袋下面觸及了水池底部。

在小曼感到自己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她驚喜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拉著雙腿在把自己的身體往上提,正在把她慢慢提離水池。

「大約接近一半的女人會在這道工序溺死,上一批試車溺死了六成……小曼身體健碩,她應該能挺過這一關。看你這麼關心她,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認識小曼到現在還不滿一天,沒想到你會這麼重情義。小曼能跟你真是她的福氣。」

劉強來到陶成的身邊。

出水的女人們身上沾著的水正一股腦地順著身體流到腦袋再滴入水池,她們中的好多果然已是一動不動靜靜的掛著架子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小曼聽到劉強的聲音,而且他還說到了自己,她不顧池水流入眼睛的疼痛勉力睜開眼睛尋找劉強那令自己魂牽夢繞的身影,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同樣倒吊著的女人那水淋淋的背影。

小曼側過面龐,她終於看到了並肩站立著的劉強和陶成。

看到她生命中最為重要的兩個男人,小曼心中洋溢著無比的幸福。

她不能說話,只能用秀氣面龐浮現出會心的微笑表達著她發自內心的感激。

看到小曼還活著,陶成的高興是發自內心的。

他上前一步拽過小曼的身體,站在水池邊緣捧起小曼水淋淋的腦袋不顧一切的摘下口球,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她深深的一吻。

小曼內心的激動也是難以自抑,小穴翕動著噴出一股亮晶晶的玉液。

生產線繼續開動,陶成才鬆開了小曼,她的身體在架子上晃動了好幾下才平穩下來。

工作人員抽走了溺死的女人身上戴著的按摩棒和口球,傳送帶把她們帶入了下一道工序。

這是生產線上最吸引女人們的一道工序,一根小管子噴出溫暖的水流,以不同的力度沖刷掃動著噴向女人們兩腿間最為嬌嫩隱秘的部位。

活著的女人都是嬌吟連連,按摩棒旋轉抽插的力度也加到了最大,很快便把所有活著的女人都送上了快美的巔峰。

「小曼只是你的一個床伴,她只是一個匆匆的過客,像她這樣的女孩有的是。走上這條路是她的命,也許用不了多久你便會把她徹底遺忘。」

劉強的話使陶成沉浸在失去小曼的鬱悶中清醒過來,他看到生產線又開動了,小曼即將走向她生命的終點。

這是一道用割喉的方法終結女性生命的生產線。

掛在前方的女性已經開始了,排在第一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她的脖子不知道被什麼給切開了,那女人的身體篩糠一般顫抖著,血液旋轉著從斷口飛濺而出,把周圍的東西染上了鮮紅的色彩,掛在離她不遠處的幾具白皙的胴體都沾上了飛濺而來的黏稠的血液。 

那女人的喉頭被徹底割開,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也沒有明顯的動作,喉頭發出一陣陣聽上去隨時都會中斷的「嘶嘶」聲。

一把利刃不顧她還沒死透,已經剖開了她的肚子。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現在已經是一塊肉了。

血霧散盡,奪去那女人生命的凶器終於顯露出了猙獰的臉孔。

原來那是一把高速旋轉著的小圓鋸,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鋸片清洗乾淨,重新恢復珵亮光澤的小圓鋸又切入了下一個女人的脖子。 

這是一個已經溺死的女人,雖然鮮血依舊飛濺她卻沒有什麼反應,在被放過血之後同樣剖開了肚子轉到了另一邊。

一個個女人無論是活著的還是溺死的都接受了這樣的屠宰,傳送帶平穩的向前運行著,把倒吊在架子上的一個個女人送到轉鋸前。

很快便輪到小曼了。

陶成的心沉了一下,眼巴巴的看著小曼白皙的肉體在小圓鋸下蠕動顫慄,切開喉頭後鮮血飛濺。

他一直目送著小曼被剖開肚子的屍體依然倒吊著隨著生產線的運行離開,這才相信了那具曾給帶來無比享受的美妙胴體再也不會回到床上了。

陶成轉過去正看到小曼倒掛著的身體正默默的承受著高壓水柱的沖洗。

按摩棒和口球已經被回收了,強力的水流正肆意的沖刷著她的胴體,在把她身上的血污沖走的同時,也讓她性感的搖晃舞蹈。

水柱對下身的沖洗尤為嚴格,連蜜洞裡的嫩肉都被衝擊得翻了出來,要是她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舒服得嬌喘連連,可惜現在的她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好!」劉強讚了一聲。

「陶成,你真是無師自通!這場戲你要飾演的這個巡檢員在待宰的女人中發現了他的初戀情人,要表現的就是他真實的情感,你演繹得非常出色!」

陶成一驚,他沒想到這些已經被攝入了鏡頭。

「小曼就想著在影片中露個臉,還渴望著有個男人疼她,她的心願都滿足了。你沒注意到嗎?她到死都是帶著笑的。」劉導說著拍了拍發呆的陶成。

「這些女人都會被宰掉的,別那麼沒出息,今晚我給你安排個更有勁的。」

「可是,我不是在演戲。小曼最想要的人是你!你知道嗎?她只是為了討你歡心才會把自己交給我的!」陶成恨恨的道。

「那麼多的女人都想把自己給我,我哪玩的過來。都是些好女孩,好多到死都還是黃花大閨女,這麼宰掉也確實可惜她們了。小曼算是有福氣的,她又多了個疼她的男人。現在就是這樣,如果你不適應這裡,那你可以選擇離開。」劉強的臉色漸漸由晴轉陰。

陶成一愣,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他可捨不得放棄。他雖然喜歡上了小曼,可他也知道自己只是得到了小曼的身子,還沒有得到小曼的心。真正佔據小曼身心的,還是站在自己面前的劉強。

為了這樣的女人丟掉工作可不值得,他定了定神,用討好的語氣對劉強道:「對不起,是我錯了。女人就是身上的衣服,我剛才糊塗了。請劉導原諒。」

「嗯,想明白了就好。今天的戲已經拍好,後面掛著的那些女人就不用宰了。你把宰掉的這些女人砍頭去肢,我會安排別人送進冷庫去。忙完這些你就回去休息吧,今天沒什麼事了。我很看重你,希望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劉強說完意味深長的盯了陶成一眼轉身離開了。

生產線停了下來。小圓鋸在一個待宰的女人喉頭前停住。這是在小曼後面又一批上生產線的女人。

陶成看到她眼中流露出的不是劫後餘生的驚喜,也不是死到臨頭的恐懼,而是難言無比的失落。他相信,這些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做這些事的。

陶成用斧頭砍掉了所有死去女人的頭顱四肢,今天拍的這場戲又是耗費了上百的女人。

看到小曼的肢體在自己手中變得四分五裂混在白花花的肉堆中再也無法分辨之時,他的心中變得開朗了許多。

他最後親吻了一下小曼的櫻唇,然後一揮手目送著她拖著腦後長長馬尾的頭顱落到了美女們的腦袋堆中。

他佔有了小曼的身體,也滿足了小曼要他斬首的心願,他和小曼彼此已是兩不虧欠了。

回到住處,陶成看到兩個女孩等候在自己門前。

「請問你是陶哥嗎?」年紀較輕的那個女孩問道,她呲出一對小虎牙,秀氣的面龐同樣現出了一對可愛的酒窩,面目依稀居然與小曼有著幾分相似,只是年齡要小的多。看她那滿臉的稚氣,恐怕連十六歲都未滿。

「我是啊。小妹妹,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嗎?」陶成一邊開門一邊說道。

「我是香茗,她是紫玉。我們兩個是強哥派來陪你的。」年紀較大的那個女孩道。

她的身材要豐腴的多,長得眉清目秀,言談舉止頗有著大家閨秀的風範。

「哦,那請進來吧。」陶成沒想到會這麼快,小曼剛走這香茗和紫玉便接班來了。

「今天早晨走的急,房間沒怎麼收拾,挺亂的。」

「讓我們來吧,收拾房間是我們最拿手的。」兩個女孩跟著陶成走了進去。

餐桌上仍然擺著早餐時留下的餐具,床單上還殘留著小曼留下的印漬。

「哼哼,這小曼老說自己平時多麼勤快多麼愛乾淨,她應該把這些收拾好了再去拍戲。她到是一走了之,還要我們幫她擦屁股。」

看到這些紫玉撅起了小嘴,她是個性格潑辣的女孩子。

「妳認識小曼?」陶成好奇的問。

「認識。以前小曼和我在一個學校,在這裡我們住在一個屋子裡,也算是緣分吧。她昨天來的時候可高興了。對了,陶哥對小曼的服務滿意嗎?」紫玉道。

「還行吧。順便問一句,妳們倆在明天的群眾演員拍攝名單裡嗎?我猜妳們倆都在。」陶成道。

「在啊。哎!陶哥你會掐算嗎?你怎麼知道明天我倆會有戲份?」紫玉撲閃著大眼睛有些疑惑。

「傻丫頭,小曼陪了陶哥一夜便上了生產線,他這是習慣性思維。陶哥,我倆怕也只是與你有著一夜的情緣,明天拍的戲我倆肯定會掛掉的。」香茗一邊收拾桌子上散亂的餐具一邊道。她的語氣很平穩,絲毫沒有面對死亡的恐懼,隱隱中居然還有些期待。

「哦?明天妳倆有啥戲啊?」陶成的興趣上來了。

「我倆演宮女,被剝光後裹上面糊扔到油鍋裡去炸。陶哥,你說我倆被滾油炸熟了還有個活嗎?」紫玉一邊換床單一邊笑嘻嘻的道。

「那妳們倆也禁食了?」

「是啊,陶哥真是能掐會算!」

陶成話音未落,紫玉便回應道。

「我們倆下油鍋當然要禁食,這兩天都沒吃東西,要不是抹唇膏怕嘴唇都要裂口子。還是強哥好,讓我們吃沒有渣子高熱量的特純巧克力補充體力,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憔悴成啥樣呢。」香茗已經利索的收拾好了餐桌,又整理起沙發來。

紫玉活潑,香茗穩重,陶成與她倆的很談得來,房間內和諧的氣氛倒也其樂融融。

兩個女孩子手腳麻利的收拾完房間,很自然的一左一右坐在了陶成的身邊。

陶成嗅著身邊少女的體香不由心猿意馬,兩隻手已不客氣的攀上了她倆裸露著的香肩。

紫玉和香茗不由身體一顫,先是本能的躲避,接著乖巧的依附在陶成身邊。

陶成眉頭微蹙,他看到紫玉和香茗都羞紅了臉。

「你們倆是劉導派來的,難道劉導沒與你們親近過?」

「強哥很忙,身邊有的是美女,我這個賤丫頭那夠格啊。不過我的裸體只有強哥看到過,那是為我建立資料檔案的時候,也只有那麼一次。香茗姐也是吧。」紫玉說著撅起了小嘴。

「嘻嘻,這丫頭是不是錄取資料那天還和小曼打賭,說自己絕不會一見到強哥便會喜歡上他,可是回來後就像丟了魂一樣。我還以為妳中了彩呢,結果人家沒動過妳一根毫毛。是妳自己一見鍾情了吧?知足吧,要不是強哥心裡有妳,這樣的好差事也落不到妳頭上。」香茗抿嘴偷笑,惹得紫玉狠狠瞪了她一眼。

「笑話誰呀,妳不也和我一樣!」紫玉嘆息了一聲。

「強哥有著一種特別的魅力,他的眼神能看穿我的心靈,穿透我的靈魂,我的整個身心都被他吸引了。他讓我做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真奇怪,強哥讓我脫掉全部衣物拍攝裸體照片的時候,我是那樣的自然,一點也沒有感到羞澀,要知道那是我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體呀。他讓我擺出那樣羞人的姿勢,我都心甘情願的完全照做,可惜他只拍了我幾張照片。」

「也怪啊,我們這些見過強哥的女孩子都戀著他,能讓他選中的女孩子都是興高采烈。他很正經,我從沒見過他對女孩子們動手動腳,就是拍攝資料都是規規矩矩的,可我們都喜歡上了他,我也沒有例外。他的眼睛勾去了我們的魂魄。」香茗沉思著。

陶成注意到劉強的眼神有些詭異,可是沒想到會對女孩子們具有這樣的殺傷力。他並沒有做什麼,這些女孩子們便心甘情願的任他驅使。

「妳們來這裡幾天了?」陶成有意岔開了話題。

「我是四天,香茗也是和我一天到的吧?」

「是啊,咱們是同一天到的。當天拍攝資料,第二天是培訓,第三天定下戲份,我們便禁食了。今天咱們來陪陶哥,明天咱倆一起滾油鍋。」香茗幽幽的道,她的神色流露出的不是恐懼而是深深的嚮往。

「我曾問過不少姐妹,咱們這些來當群眾演員的女孩子從來沒有在這裡住到七天以上的,大多三五天便拍戲用掉了。咱倆能住到五天也算可以的啦。咱倆會被滾油炸得金黃,香噴噴的,肯定能給一個特寫鏡頭。」紫玉倒很看得開,她一邊比劃一邊說著站了起來。

紫玉有著白如羔脂的皮膚,修長的大腿,翹翹滾圓的臀部,橢圓形的臉上大大的眼睛,最難得的是她在活潑淘氣中還有著一種優雅的氣質。
她有著一米六五的身高,長長的黑髮,如果說還有什麼不完美的話那就是仍在發育中的不夠豐滿的乳房和一張充滿稚氣的娃娃臉。

陶成跨到紫玉面前順手摟住了她的腰,她渾身顫慄緊張地低下頭,顯然意識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看著她因呼吸急促而一起一浮的胸脯,陶成笑了。

香茗乖巧的站起身來貼在了陶成的後背上,俊秀的面龐泛起一絲微笑。



第四天



清晨,陶成睜開了朦朧的睡眼,懷中是紫玉和香茗兩具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

陶成發現自己的手指仍扣著香茗的陰道,香茗成熟挺拔的玉乳和紫玉那尚未發育完全的淑乳在兩側壓著前胸,而他的肉棒仍插在紫玉的蜜穴之中。

斑斑的落紅證明了紫玉和香茗處子的身份,是陶成把她們由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

有著早起習慣的陶成悄悄起床,紫玉和香茗仍在沉睡。

陶成的跑步路線還是和前兩天一樣,不同的是這次在廣場上多了不少早起晨練的女人,在晨曦中她們的身段婀娜多姿。

這兩天從各地趕來的女人都是初步入選的,個個都稱得上是如花似玉的美女。

廣場上二百多頂帳篷基本都住滿了。

回到住處,紫玉和香茗已經起床了。有了小曼的前車之鑒,陶成沒有對她倆動情,雖然她倆曾給他帶來無比的歡愉。

「今天我就要作為道具用掉了,好想看看血祭的盛況啊。」香茗嘆息道。

「別不知足,血祭那天那麼多的女人一起宰掉,有幾個能撈著露臉的?做成法器的就是拍到,還有誰還能認出來?好歹咱們姐妹倆還有這個戲份,這是強哥在照顧呢。可香茗姐今天滾油鍋的並不是只有咱倆,到時候還得好好表現呢。我們有秘密武器,肯定會驚艷全場的。我也想看看血祭,可是我們都要服從強哥的安排。」紫玉面龐有些紅潤,她倆剛剛做完浣腸。

「什麼秘密武器?我聽劉導說過,拍戲用掉的女人都會被用在血祭上,她們都在冷庫堆著呢。或許妳們看不到血祭,可是妳們的胴體會用到血祭中的。」走進屋來的陶成道。

「暫時保密!陶哥,真的嗎?我們都炸熟了還能用?」紫玉調皮的一吐香舌,她聽了非常開心。

「能用的,也許是整體,也許是部分,血祭用的女人可是多多益善啊。」陶成笑道。

「但願如此吧。」香茗淡淡的道。「陶哥,我們要走了,你能去送送我們嗎?」

「劉導說今天沒我的戲份,我就去送送妳們,看看妳們怎麼滾油鍋吧。」陶成笑嘻嘻的。

「真的?那太好了!」紫玉高興的跳起來在陶成的面頰吻了一下。

紫玉和香茗要拍攝的戲被安排在臨近中午時開拍。

上午拍攝的是《諸神的黃昏》影片中的一個戰爭場面,氣勢恢宏波瀾壯闊震撼人心。

攝制組全員上陣,連鄭導都來了,劉強安排陶成做他的助手負責協調調度,拍攝的過程很順利,鄭導和劉強對影片拍攝的效果很滿意。

雖然有些擔心,滾油鍋的戲還是準時開拍了。

紫玉咋了咋舌頭,她看到足有五十個女人在做準備。

那些女人都與香茗一樣身材豐腴相貌俊美,在她們中間青澀苗條的紫玉顯得有些另類。

中央架著的一口大油鍋熱油滾滾,赤身裸體的女人們正在油鍋旁邊排隊,紫玉和香茗也在其中,不過她倆排在隊伍的最末端。

陶成向她倆用力揮手,紫玉和香茗看到後也在回應著。

幾個帶著廚師帽同樣全身赤裸的女人在依次給她們身上裹上一層黃橙橙的麵糊,引導著裹上面糊的她們繼續沿著轉梯走上一個高台,然後通過一個鋼製的懸臂通道走到油鍋的正上方。

她們腳下的鋼絲網和兩邊的扶手在下邊熱油的蒸騰下已是發燙,女人們幾乎都是一路尖叫著跑過這條通道。

只能過一個人的通道在終點處有一個大一點的平台,她們在這裡或是自己單獨,或是等待一下夥伴兩個人抱在一起,或是三五個人手拉著手一起跳到下面的油鍋裡。

她們跳入油鍋時沒有絲毫的猶豫,只見油花飛濺,女人們尖叫著落到鍋裡,隨著沸騰的熱油一起在鍋裡掙扎翻滾,表演著她們最後的舞蹈。

在沸油中的女人堅持不了多久,不一會兒就變成了金黃色的炸全女。

旁邊好幾個由機械臂控制的鐵絲網兜不時的從油鍋裡撈出已經炸好的女人,堆在旁邊的一個巨型的長盤裡。

排在最後的紫玉和香茗已經爬上了高台,她倆在那裡向陶成最後揮了揮胳膊,便屏住氣息一前一後攥著粉拳咬著銀牙跑向了通道。

排在她倆前面的女人都跳進了油鍋,紫玉在終點處稍微停頓了一下,等待香茗趕了上來。

她倆手拉著手一起騰空而起,如雛鷹展翅一般平伸著手臂昂頭挺胸雙腿分開,臉上掛著燦爛迷人的微笑,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入油鍋,濺起兩團好看的油花。

她們空中的姿態非常優美,陶成看癡了,連劉強都不禁拍手叫絕。

令人驚訝的是紫玉和香茗並沒有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樣最後胡亂翻滾,她倆在滾燙的沸油中居然還做出了幾個水上芭蕾舞的動作,直到自己失去意識才結束了她倆驚艷的表演。

陶成這才明白原來她倆一直在偷偷演練的動作就是為了用在這裡,這是她倆為了上鏡頭而準備的秘密武器。

長盤的底部已經鋪滿,漸漸的堆出一個下寬上窄的長方梯形。

最後從油鍋裡撈出的紫玉和香茗被碼在最上面,她們被炸的金黃的胴體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因為是跳油鍋炸全女,她們的面龐都裹上了麵糊,姣好的容貌也被遮掩,白皙的胴體變成一樣的金黃,陶成只能從身形上判斷最後出鍋的那兩個女人是紫玉和香茗。

在她們被叉車插在長盤底部一起運走之時,女人肉體組成的梯形坍塌了,炸的遍體金黃的女人們混在一起,陶成再也無法從中辨認出她們。

又是不滿一天,紫玉和香茗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與小曼一樣成為匆匆的過客。芳香猶存伊人已去,陶成又有些傷感。

「雙飛的感覺怎樣?」這是劉強的聲音,陶成笑著點了點頭收回了視線。

「想不到你這個儈子手還很多情。這些女人都是做道具做祭品的,想明白這點你就不會動真情了。在這裡什麼類型的女人都有,好好享受她們的柔情,讓她們高高興興的上路。這兩天你的表現還不錯,小曼、紫玉和香茗走的都挺開心,她們在那邊都會感謝你。好好幹,我相信沒看錯你。唔,今晚到我住處來一趟。」劉強說著親熱的拍了拍陶成的肩膀。

下午沒有拍戲。劉強和往常一樣有了時間便接待從各地絡繹不絕趕來的簽署了志願者協議自願參加血祭的美女們,她們是攝制組從十多萬女人中遴選出來的,個個都是出類拔萃的美人。

劉強從她們中間挑選出更為出色的美女,親自為她們建立個人資料檔案。她們幾乎因此都被劉強虜獲了芳心。

陶成沒想到這次在自己房門前見到的美女居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安雯,那個昨天在屠宰場開叉車的美少女。

她的身材比較豐滿,肌膚白皙柔潤,羞赧的一笑紅而濕潤的嘴唇間露出兩排整齊的亮晶晶的牙齒,青春的胴體散發出著處子的清香。

「陶哥,我………」安雯撥弄著甩在自己胸前的秀髮開了口。

「妳是劉導安排來陪我的!」陶成哈哈大笑,打斷了安雯的話。

「對不對啊?安雯。」

安雯點了點頭,她還是一個很害羞的女孩子呢。

「十幾歲了?」陶成柔聲問道。

「十七。」安雯調整一下自己的呼吸輕輕回答道。

「才十七歲便擁有這樣的身材,再過幾年還不知會怎樣火爆呢。」陶成說著湊過頭去,嘴在她唇邊點了一下,輕摟著她靠向自己還在她耳邊呵了口氣。

安雯青春敏感的身體立即有了反應。她努力掙扎了一下試圖使身體稍離開一點,但隨即便放棄了。

「妳開叉車的技術不錯。」陶成在她耳畔誇了一句。

「妳是技校的學生嗎?」

「我是楓露第七技校的,學的專業就是叉車駕駛與維修。我的技術還說的過去,還能開小貨車,來到這裡正好能用的上。」安雯有些不好意思了。

「讓我進屋吧,這裡人來人往的。」

陶成把安雯帶進屋子,房間很整潔,紫玉和香茗出門前收拾的乾乾淨淨。

「妳明天有拍攝任務?」擁著安雯坐下,陶成信口問道。

「沒有。強哥沒說有我的拍攝任務,他只是交代我好好伺候你。」安雯的回答讓陶成一愣。

「強哥說我會駕駛技術,血祭那天用得著我。所以現在拍戲不會用我,要等到血祭那天才把我做成祭品。」安雯說著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直到血祭那天我都能陪著你,除非你趕我走。」

安雯也是挺調皮的,她衝著陶成眨了眨眼睛。

「強哥對你可真好,來這裡這麼久我可從來沒見過他給別的男人安排過女人。攝制組招聘的那些儈子手都是血祭那天才到攝制組報到,唯有你被他留下來了,看來陶哥你一定有著過人之處。」

陶成微微一笑。

「我就那麼沒本事嗎?這裡有這麼多的女人,如果劉導不安排我就沒能力自己找個美女?」

「陶哥當然有本事了,可是這裡雖然美女如雲,你信不信在這裡一個女人也不會被你勾引到?你難道沒有感覺到強哥的魅力嗎,我們自從見到強哥,他在我們眼裡就是神,也只有他能對我們為所欲為,我們都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我們來到這裡是立志獻身於血祭的,換句話說我們都是祭品,如果不是拍攝需要是沒有女人會被你弄到手的。」

「啊?」陶成一愣。

小曼、紫玉和香茗,三個不同氣質的女孩子,都渴望著獻身於劉強,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只是劉強的一句話,她們便乖乖地獻身自己了。顯然,安雯所說不虛。

「哎,告訴你一個前幾天發生的事。那天拍的是一場在水池追逐劈殺女人的戲,用了三十多個女人。因為強哥親自上陣,女人們都很踴躍,能被選中當演員的女人都引以為傲。可是拍攝時因為女人們過於主動,結果追殺女人們的戲拍成了她們主動迎著他跑來送上門來讓他劈殺,還擺出讓強哥便於劈砍的姿勢。追殺變成了主動受斬,讓強哥哭笑不得。他乾脆把那些女人們一個個都劈成兩瓣掛起來做了道具,本來計劃這一幕只用五六個女人的戲最後拍了六次用了三十多個女人才過關。」

「安雯,妳來這裡多久了?」

「嗯,有個把月了吧。強哥安排我做場地清理,開始時沒什麼活的,前半個月一共沒用掉幾個女人,每天主要是搬運拍攝器材之類的。只是最近這半個月以來才用的多了,大約每天都要用掉上百的女人。像我這樣有些技術攝制組能用的上的女孩子還有不少,都讓強哥給單獨留下來了。」

「哦。」陶成應了一聲。

劉強對他的器重顯而易見,他陷入了沉思。

「陶哥,你在想什麼?」安雯起身為陶成端來一杯水。

「我在想,有幸參與《諸神的黃昏》拍攝真是莫大的榮幸。據說血祭要使用的三萬六千名志願者已不成問題,報名的志願者現在已達到十多萬。現在離血祭還有一段時間,到那時志願者的數量還會增加不少。劉導說攝制組正在考慮擴大規模,已增加了進口穿刺儀器的訂單。《諸神的黃昏》能順利拍攝是以志願者的生命和身體換來的,到了血祭那天氣勢宏偉的場景肯定會蔚為壯觀!」

「是啊,我都等不及血祭那天了,真盼著血祭那天快點到來。」安雯說著眼神中流露出深深地憧憬。



第五天



陶成現在已適應了這樣的生活節奏。

昨天傍晚又來了兩個漂亮的女人,同樣是劉強安排的,她倆在陪他度過一夜之後興高采烈的拍戲去了。

目送著她倆遠去的背影,陶成知道若有緣再見到她倆,也只會是她倆已變得冰冷的屍體。

「陶哥,強哥讓你現在去攝制組會議室見他,可能有急事。」安雯匆匆找到陶成道。

「好的,我這就去。」陶成應了一聲。

這幾天沒安排拍攝斬首的戲,他也沒有什麼事。

攝制組會議室。劉強端坐在那裡,在他身邊是一言不發的鄭導。

「我來了。」陶成說著敲了敲會議室敞開著的門。

「請進。」劉強示意陶成坐下。

「有什麼我能效力的?」陶成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

「王室的小公主婷兒要去帕米爾神廟,找一個名叫秦若蘭的女人。這個女人很重要,攝制組安排你陪同前往。一是保證沿途的人身安全,二是為保證攝制組拍攝的秘密不被洩露,不能讓婷兒與外人發生密切接觸。三是接到秦若蘭之後,要在不引起她懷疑的前提下以攝制組的名義沒收她的手機,盡量做到使秦若蘭不暴露自己的行蹤。你的任務就是順利把秦若蘭接到楓露。」

「不就是去接個人嘛?劉導放心吧。」陶成回答道。

「不可掉以輕心,絕不能出岔子。」劉強的面容很嚴肅。

「是!保證不出差錯!」陶成站了起來。

「今天上午便動身。機票已經訂好,這是婷兒的地址,你現在去找她。」

「是!」陶成應了一聲匆匆離去。

陶成什麼也沒拿便匆匆去找婷兒。他按著地址找到婷兒的住處,婷兒的住處很僻靜,與自己的住處相距並不遠。可是屋子的門鎖著,婷兒並不在。

「妳知道小公主婷兒在那裡嗎?」陶成攔住隔壁出來的一個美艷驚人的女人。

「你找婷兒?她是去攝制組了吧。找她有事嗎?」那女人很客氣的回答。

「哦,攝制組安排我要和她一起出次差。麻煩妳見到她趕緊去找我,這是我的地址。謝謝了。」陶成客氣的說著。

「咦,妳是國際影星顧馨彤,我看過妳拍的很多電影!妳的演技棒極了!」

「過獎過獎!」顧馨彤低頭淺笑。

「放心,我看到婷兒就立即轉告她。」

陶成回到住處,他遠遠便看到一個清秀的少女面帶急色站在那裡左顧右盼。

在飛往帕米爾神廟的航班上,陶成與婷兒相視而笑。婷兒是個開朗活潑的少女,這段時間的相處已經與陶成熟絡了。

「咱們要去找的秦若蘭是個什麼女人?」陶成饒有興趣的打探著。

「她呀,可是個很不簡單的人物。她是帝都大學玄學系的導師,對歷史和玄學很有研究,尤其是對五百年前的那次血祭最為瞭解。」婷兒道。

「那咱們應該去帝都找她呀,怎麼要去帕米爾神廟?」陶成有些不解。

「你還是專心當好你的保鏢,有些事情還是少知道為好。好奇心會害死貓的。」婷兒狡黠的一笑,她賣了個關子。

陶成與婷兒一路談笑風生,使枯燥的旅程充滿了風趣。

婷兒很順利的找到了秦若蘭。

她是一個精明幹練的女人,身材火爆面容姣美。那是一張絕美的面孔,柳葉彎眉下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閃動著動人的光彩,精緻的鼻子,微微彎起嘴角上帶著戲虐的笑容。

她那披肩的長髮紮成一個漂亮的馬尾,可愛的小背心鼓囊囊的,外面穿著件新款的白色襯衣,一條緊身牛仔褲讓兩條長腿更顯得身材修長健美。

婷兒見到秦若蘭顯得格外親暱,顯然她倆的關係非同一般。婷兒三言兩語說明了來意。秦若蘭先是擰緊了眉頭,她面色凝重的考慮了幾分鐘,最後還是答應了婷兒。

陶成感到事情進行的格外順利,他把心情輕鬆了不少。

「秦老師,不好意思。按照攝制組的規定,為了保密的原因請把妳的手機交給我保管。」陶成吶吶著開了口。

「沒問題。」秦若蘭利索的掏出自己精巧雅致的手機。

「這玩意在這裡一點信號都沒有,連個信息都接不到。交給你保管好了。」

「既然都定好了,那我抓緊聯繫定下返回楓露的機票。」陶成看著秦若蘭的眼光有些色迷迷的。

「你們這些男人沒個好東西,見到漂亮女人就挪不開眼。你這傢伙可不要打蘭姐的主意,人家是有老公的人了。」婷兒不客氣的白了陶成一眼。



第六天



一夜無話。因為沒有提前預定航班的機票,陶成頗費了一番周折才把需要的機票搞到手,只是三個座位相隔很遠。

在登機前秦若蘭在機場遇到一個去帝都的熟人,秦若蘭讓那熟人給她丈夫鄭軍帶個口信,叫他千萬不要去楓露。

陶成聽到後覺得無關緊要,也沒怎麼在意。

航班起飛之後覺得不會再有什麼意外發生的陶成便與空中小姐打情罵俏消磨時間。

婷兒在與秦若蘭嬉鬧了一陣子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秦若蘭很很有精神,她在翻閱著一本畫冊。

一切都很正常,陶成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秦若蘭取出小鏡子照了照自己,小鏡子裡面一個戴著黑色蛤蟆墨鏡的女人手裡拿著本精緻的畫冊,她那尖尖的下巴、微微彎起的嘴角,縱然看不出容貌卻也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叮咚,熟悉的警報聲響起:「各位乘客,飛機即將經過一段不穩定氣流,請繫好安全帶!」

一陣陣間歇不斷的顛簸打斷了她的閱讀,秦若蘭合上畫冊,朝邊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笑了笑。

看得出,剛剛這個男人一直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畫冊中奇怪的生物。

那男人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妳這樣一位漂亮的女士會對這種魔幻題材的東西感興趣!」

他剛剛在那本精美的畫冊上見到幾個人身獸頭的怪物。

「這些是半魔人,或許你不會相信,他們隱藏在人群中變化成普通人的摸樣,或許在我們這架飛機上就有這樣一個半魔人存在。」女人悠悠的道,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那男人似乎不禁打了個冷顫,彷彿那畫冊上恐怖的生物在自己身邊活了過來一般。

「假的!」

秦若蘭摘下眼鏡露出一張絕美的面孔,那柳葉彎眉下是一雙漂亮的閃爍著動人光彩的大眼睛,精巧雅致鼻子配上高高的鼻梁,那微微彎起嘴角上掛著略帶戲虐的笑容。

「我叫秦若蘭,帝都大學玄學系的導師。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一直有如此強的好奇心的話,說不定哪一天這些怪物就會走進你的生活。」

其實剛剛秦若蘭用上一種剛剛學來梵音秘法,中招的人往往會有半天沉浸在話語中營造的環境中,卻不想這個男人這麼快就能恢復過來,不由對他另眼相看。

這句透出一些警告的話也是為了他好——好奇心不僅能害死貓,更能害死人。

「還真嚇了我一跳,我叫韓楓,正宗的生意人,對這些東西大部分時間是敬而遠之的。真沒想到,妳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會研究玄學!」他也摘下了遮住自己半個面龐的墨鏡,那是一張秀氣英俊的面孔。

「不覺得我很像一個巫婆?」

「就算是,也是最漂亮的巫婆!」

兩人相視一笑,這種萍水相逢的感覺讓他們禁不住都有些欣喜,互相之間交換了名片。

婷兒在座位上小睡,陶成也沒有注意到這一幕。飛機在深夜順利降落楓露機場。

陶成張羅著要找出租車返回攝制組駐地,婷兒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醒目打了個哈欠。

「陶哥。夜這麼深就在楓露住一晚吧。蘭姐想明天在楓露王城逛逛,你明天先回去,我陪蘭姐去攝制組。」

陶成想了想,到了楓露便已完成劉導交給的任務,在楓露玩一天也無所謂吧,他便點頭應承下來。

他把婷兒和秦若蘭的住處安排在攝制組控制下的楓露酒店,還特意交代了酒店領班一些注意事項,覺得萬無一失這才休息。



第七天



陶成興致勃勃的來的攝制組的駐地。在辦公室裡他見到了劉強。

「劉導,秦若蘭到楓露了,住在楓露酒店。婷兒說她們在楓露玩一天,明天陪秦若蘭來攝制組。」陶成道。

「混蛋!不是讓你盯著她們,你怎麼自己跑來了?」劉導有些發怒。

「劉導,我覺著到了楓露便是咱們的天下,不用那麼緊張吧?況且秦若蘭的手機早已被我用攝制組的名義代為保管了,還屏蔽了她入住房間的網絡即時聊天軟體,她什麼信息也傳遞不了。」本想邀功的陶成興頭被劉強打斷,他有些忿忿不平了。

「一路順利嗎?」

「很順利,到那裡後婷兒很快就找到了秦若蘭。昨晚我們就趕了回來,在這期間她沒有與外界發生聯繫,只是在離開帕米爾神廟前她托人給她丈夫鄭軍帶了個口信,叫他千萬不要去楓露。在交出手機前她根本就沒給她丈夫打過電話或者發個短信,似乎在有意向他隱瞞著什麼。」

「哦?算了。你趕緊回去盯著,注意她的行蹤,不能讓秦若蘭與外界發生聯繫。這可不能大意!」

「明白。」

陶成離開辦公室後有些納悶,看來劉強對秦若蘭相當重視。

他感覺到秦若蘭真的不簡單。想到秦若蘭這樣一個美貌佳人難免也會淪為劉強的性奴,他的心竟然有些隱隱作痛。

秦若蘭這一天的表現並沒有什麼異常。她一大早便見了顧馨彤,不過她們好像之前並不認識,之後她們談的很開心。

秦若蘭隨後拜訪了大統治府的女兒喬燕妮,不過很快便出來了,好像沒怎麼交談。

這一天秦若蘭在婷兒的陪同下在楓露四處遊玩購物,買了頂新穎的帽子,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飾物。

秦若蘭還把這些都拍進了鏡頭,她是那樣的興高采烈神采飛揚。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樣的平靜,她沒有再與別人進行特別的接觸,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

晚上,顧馨彤和婷兒又在秦若蘭住的房間內關著門密談了一個多小時。這些情形陶成都及時做了匯報。

在加入攝制組的這幾天裡,陶成覺得自己這個初出茅廬不久的儈子手運氣不錯,已經得到了攝制組的信任,安排這次出差便是證明。

他相信自己會有機會接觸到攝制組的核心秘密。

秦若蘭終於出現在攝制組的駐地。她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貌佳人,依然是那身惹火的裝扮,身材尤為火爆,一雙豪乳引人注目。

儘管她的神色有些疲憊,但一下子還是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到她身上了。

「你是韓楓?你怎麼在這裡?」秦若蘭看到劉強在驚訝之餘居然面露喜色。

「韓楓是我生意上用的名字。現在我的身份是《諸神的黃昏》攝制組副導演。我叫劉強。」劉強滿面是笑。

「那我是該叫你韓老闆還是劉導?」秦若蘭有些俏皮。不同的行業使用不同的身份這很常見,並沒有引起秦若蘭的疑心。

「叫我劉導吧,要親切些就叫我強哥好了。請坐,談談劇本吧。」

秦若蘭美麗的容貌與清秀脫俗的氣質深深吸引了劉強,連鬢鬚斑白的鄭導都是目瞪口呆。

秦若蘭對五百年前那場祭祀的充分瞭解引起了鄭導和劉強濃厚的興趣,她那獨特的見解讓鄭導都連連頷首自愧不如。

難道他們曾經見過面?陶成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陶成明白秦若蘭留下已是板上釘釘的事。看著劉強與秦若蘭的熱乎勁,陶成知道秦若蘭已很難獨善其身。

回到自己的住處,安雯高興的迎上前來。

「陶哥回來了。事情都辦好了?」

「嗯。」

陶成應了一聲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這次的事情有很多的蹊蹺,腦袋裡卻理不清頭緒。

安雯乖巧的依偎在陶成的身邊,他的手掌便自然而然的按在了她飽滿結實的乳房上。

安雯俊俏的面龐浮起一片嫣紅,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顯然,純情萌動的安雯已經開始動情。

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嫣紅的櫻唇就在面前,陶成吻了下去。

他品嚐著少女口腔中甘甜的津液,與那靈巧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那青春的氣息使陶成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他的動作開始粗暴起來,安雯隨之發出了一陣陣銷魂淫靡的呻吟。

姦淫著身下如花似玉的美麗少女,陶成象勤勞的農夫在努力耕耘。

他繼續吮吸著安雯的櫻唇,安雯熱情的回應著把舌頭捲了過來。

一邊插著這個身材修長肌膚滑嫩的美女,一邊舌吻著她香糯的雙唇,那感覺實在太銷魂了。

陶成賣力地衝刺著,終於到達了無法回頭的境界,他精關一鬆死死吻住安雯美麗的雙唇,然後一起衝上了快美的高潮!

「啊!射給妳!給妳!」

一股股濃濃的精液,一下下射進美少女安雯深幽的陰道,直接射進了子宮頸。

安雯這個美麗的長腿妹妹長長的雙腿死死夾住陶成的腰,直到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擠進了自己身體裡面。

過了一會,陶成把軟掉的肉棒拔出來,還帶出了一點白色的精液。

安雯摟著陶成一邊吻著他一邊在他耳邊吹氣如蘭。

「你射給我那麼多,是要我給你生個小娃娃吧?嘻嘻!可惜我這個美麗的身體活不了那麼久,你射給我的精精全要浪費掉啦!說不定現在就有一顆受精發育了呢,嘻嘻!」

「舒服嗎?」陶成愛憐的擁著懷裡俏皮美麗的少女,她撲閃著美麗大眼睛點了點頭,滿是紅暈的面頰難掩妙齡少女的嬌羞。

「陶哥,是插我舒服,還是插她們舒服?」安雯一邊不斷吻著他一邊甜蜜的用迷人溫柔的聲音問。

陶成感到有些好笑,女孩子們無論什麼事都要相互攀比,那是她們的天性。

「都舒服。妳們各有所長。」陶成戲弄著安雯仍硬硬翹起的乳頭道。

「別和稀泥,我要聽實話!」安雯撅起的小嘴。

「如果硬要分出個三六九等,我的小安雯應該是在上等的。」

「這話我愛聽。那能列幾等呢?」

「最差也在兩等吧。」

「謝謝陶哥。」安雯的臉上寫滿了幸福。



第八天



「陶成,今天沒你的拍攝任務。現在你跟我去辦點事。」劉強吩咐道。

「是!劉導。」陶成道。又會是什麼事呢?陶成思襯著。

這是一家豪華酒店的底層臨街客房。房間裡的窗簾沒有拉上,可以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來來往往的人流。

在一邊的沙發上,坐著陶成和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劉強說他會帶一個特別的女人過來,她會是誰呢?

「這是我新收的女奴,她將給我們帶來無窮的樂趣。」

隨著劉強介紹的聲音,一個女人款款走了進來,陶成不禁一怔。

在蝶形面具扣到面頰前的瞬間,陶成敏銳地發現她居然就是昨天才來到攝制組的秦若蘭!

劉強說著打開相機開始攝影,在他的示意下秦若蘭優雅的一件件脫掉身上的衣服。

僅僅一夜之間,氣質高雅的秦若蘭便淪為性奴,這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

陶成望著秦若蘭的眼神不覺流露出了一絲鄙夷。

劉強粗暴的把秦若蘭按在了緊鄰大街的落地窗前,粗壯的肉棒沒有任何前奏便啵滋一聲侵入了她的嫩穴之中,秦若蘭赤身裸體開始了和劉強又一場肉搏。

她分開兩條修長的大腿站在窗前,兩隻手臂被劉強從後面拽住,渾圓的屁股高高性感的撅起,上身完成一個美麗的弓形,隨著劉強的劇烈撞擊,她那兩顆飽滿的奶子緊緊貼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如果此時外面有人注意的話,十有八九可以看到秦若蘭那赤裸的身體。

這劉強真會折騰女人的。秦若蘭在這種令人羞恥的環境中臉頰潮紅,在劉強的狂暴蹂躪下被幹的語無倫次,不時發出放蕩的呻吟。

她既感到難以忍受的羞辱,更感到無比的刺激,不由自主的一次又一次洩身。隨著那粗壯肉棒的進進出出,穴口處已是淫水飛濺。

劉強的身軀開始一抖一抖的,他帶著滿足的神情一仰頭,舒暢的把火辣的精液射了出來。

那迅疾射出的精液直打得秦若蘭子宮內壁生疼,更是帶動她又一次痙攣著洩身。

「與你老公相比,我和他誰強?」劉強滿臉的戲謔。

「強哥,你可比他強多了。他那兩下子怎比得上強哥你呢。」蝶形面罩下秦若蘭滿臉的嬌羞。

這聲音溫柔甜美,充滿了討好的意味,這是美麗端莊的秦若蘭說出的話嗎?

「呵呵,他這綠帽子戴的可真爽。」

劉強哈哈大笑,使勁揉搓著秦若蘭的一雙豪乳。

「把妳的騷樣給他看看好不好啊?」

「嗯,強哥不要啊,他可是個好人呢。」秦若蘭紅著臉央求。

「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算什麼好人。以後妳就是我的愛奴了,把他拋到大海裡去忘了吧。」劉強的手指正在捏弄著高高翹起的乳頭。

「嗯,強哥說了算,就讓他看看,氣死他!」秦若蘭氣喘吁吁。

聽著這些淫言穢語,看著形同蕩婦的秦若蘭,陶成微微搖了搖頭。

「嗯,真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喂,你們兩個過來!」劉強戲謔的拍了拍秦若蘭的翹臀。

「秦老師有的是水,你們賣力點!」

兩個早已急不可耐的男人跑了過去,陶成和另外一個男人動作稍慢落在了後面。

劉強看了陶成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她是個合格的女奴!對新的東西總是充滿了興趣,我今天和其他朋友一起分享了她的樂趣。她是個天生的騷貨!」

站在相機前劉強的獨白聲中,秦若蘭趴在床邊,渾圓的屁股高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美腿叉的很開,迷人的身體在身後男人的衝刺中前後搖擺,淫靡的浪叫聲清晰可聞。

「我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是關於祭壇的,不久的將來她將不會違背我任何要求。」 

背景中的秦若蘭已換了個姿勢,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

劉強示意陶成和剩下的那個男人上場,於是幾個彪悍精壯的男人輪番上陣,直到秦若蘭暈迷過去這才罷手。

此時她的下體已是一片狼藉,碩大的乳房更是被揉捏得指痕斑斑,潔白的胴體澆滿了白濁的精液。

陶成不得不承認,秦若蘭那散發著成熟女性氣息的豐腴胴體讓他得到了從那些青春少女那裡所不能得到的享受。

劉強這才揮了揮手,四個彪悍精壯的男人抬起秦若蘭的身體把她送進了浴室,細心的沖刷掉了她那滿身的污穢之物,然後悄悄退了出去。

陶成卻悄悄留在了最後,他選了一個可以看到浴室情況的角度。

浴室的門開著,躺在浴缸內的秦若蘭悠悠醒來,一睜眼正看到靠在浴室門口斜睨著自己赤裸胴體的劉強。

「感覺怎樣啊?」看著劉強似笑非笑的面孔。

秦若蘭不由一陣噁心,可是她仍然努力做出滿足陶醉的樣子。

「強哥,你真強,把小妹的花心都要捅穿了,整個人飄到天上去啦。」秦若蘭說的到也是實情。

「我讓他們幾個這樣玩妳,妳不會見怪吧?」劉強說著坐在了浴缸邊上。

「我是強哥的愛奴,現在整個人都是強哥的。只要強哥高興,強哥想怎樣就怎樣。」秦若蘭的回答充滿了討好的味道。

「那麼,我打算明天帶你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的錄影視頻。」劉強慢慢悠悠的說著。

「嗯,好啊,我什麼都聽強哥的。我要自己設計幾套特別的性奴裝,明天的拍攝效果肯定會不錯的。」

秦若蘭似乎整個身心都被劉強俘虜了,劉強漸漸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她要為自己設計幾套獨特的奴隸裝,我已經打算明天帶她拍一輯野外露出調教,或許不久的將來,她老公會看到這些……」 

劉強又打開秦若蘭的相機在攝影,伸手把秦若蘭從浴缸中攙了出來。

「強哥,你………真壞。」蝶形面具下秦若蘭的面龐再次漲的緋紅。

劉強順勢將秦若蘭的嬌軀攬入懷中,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攥住了她的一隻豪乳,靈巧的指尖還在撥弄著乳頭。

一股熱流油然而生,秦若蘭的下身再次濕潤起來,晶瑩的玉液閃耀著柔和的光澤。

「真是個天生的騷貨,又動情啦。」劉強在秦若蘭的胯下捏了一把,然後把沾滿了手指的雨露舉到她的面前,把秦若蘭羞得低下了臻首。

此時,秦若蘭滿腦子都是劉強的那個東西,下身更是麻癢難禁。

劉強褪下了褲衩,挺起了青筋畢露怒姿狂張的雞巴,緩緩移送到眼神迷離的秦若蘭的櫻唇邊。

秦若蘭不由自主的張開小嘴,她的內心沒有絲毫的抗拒,柔軟的香舌充滿柔情的龜頭肉冠。

要知道,這是她的第一次口交,即使對自己的丈夫鄭軍,她都沒有這樣做過。

內心的歉疚之情只是一閃而過,她的思緒迅疾便被劉強給佔據了。

秦若蘭跪在劉強的面前,按照劉強的引導仰起了臻首,粗長堅硬的肉棒緩緩探入她的口腔。

劉強的雙手按住了她的臻首,怒張的雞巴充滿了整個口腔,緩緩捅過咽喉進入了食道。

看到秦若蘭因無法呼吸而幾乎窒息,白皙的胴體在微微顫慄,她的脖頸都變紅了。

劉強浮現出得意的微笑,他不再緊壓她那被擠扁在臉面上的鼻翼,將粗大的肉棒褪出咽喉,讓她呼吸到一口新鮮的空氣。

秦若蘭的脖頸漸漸恢復白皙,那幾乎窒息的震撼給她整個身心帶來了無與倫比衝擊,一股陰精從尻穴中激射而出。

劉強的雞巴開始在秦若蘭的小嘴中移送,頻率在慢慢的加快,深度也在慢慢加深。

秦若蘭的身心慢慢的適應過來,劉強也開始了大力的抽送,龜頭再次深入的食道深處。

她的一雙豪乳隨著臻首的劇烈搖動而甩了起來,美麗的面龐也開始變的潮紅。

在這樣抽送了幾十下之後,劉強這傢伙忽的一下跨到秦若蘭頭頂,二十多公分的雞巴筆直的插入她嘴巴裡,而秦若蘭像條母狗一樣直著脖子揚起腦袋,好讓那東西順利的深入。

秦若蘭的氣管被堵住,臉憋得通紅,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傲人的酥乳、動人的腰肢拚命的掙扎,可腦袋依然保持著向上的姿勢。

忽然,一股清澈的液體從她下體噴湧而出,這無與倫比的衝擊終於使她失禁了。

劉強又猛插了幾下,身體一抖,臉上露出無比暢快的表情。

他竟把那滾燙的精液都射進了秦若蘭的喉嚨深處。

劉強一鬆手,秦若蘭的嬌軀便無力的軟癱在地面上,大張著雙腿,嘴角掛滿了粘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那景象是無比的淫靡。

「妳累了,休息一會就準備明天要用的性奴裝吧。有時間到劇組那裡去趟,和鄭導研究研究祭壇的陣法佈置,順便與劇組的職員見個面。還有,正當場合別戴面罩。對了,今晚還到我那裡睡。」

劉強俯身捏了捏秦若蘭的臉蛋,穿好衣服施施然離開了。

正準備隨劉強離去的陶成猛然發現,秦若蘭的眼神似乎與那些沉迷於肉慾中的那些女人有些不一樣。她的眼睛恢復了那樣的清澈,他不由心頭一動。

陶成在攝制組再次見到秦若蘭,那時的她又是光彩照人,一點也看不出不久前遭受淫辱的痕跡。陶成感覺到自己確實小瞧了這個女人。

「這座血肉祭壇將重現五百年前的情景,預計由三萬六千名女人的身體組成,其中沒有任何道具。我們將使用完全的真材實料真實的再現當時的情形,這是前所未有的壯舉。」

鄭導介紹說《諸神的黃昏》已完成大部分鏡頭的拍攝,除了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一幕尚未拍攝之外,餘下的只有祭壇的搭建佈置,而血祭這場戲也是本片的拍攝重點。

鄭導的意思便是借重秦若蘭的學識和對五百年前那次血祭的獨特見解,順利完成影片的拍攝。

「啊?這可能嗎?這不是開玩笑吧?有那麼多自願當祭品的女人嗎?」

這個消息已經在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秦若蘭卻似乎驚訝的張大了小嘴。

「這件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在楓露是完全可能的,現在楓露已經聚集了幾千名從各地徵集來的美女,而徵集到自願參加的女性已達十幾萬。不要擔心人數不夠的問題,攝制組正在挑選,各項準備工作都已提上日程。這是已經敲定的第一批名單。」鄭導介紹起這些來洋洋自得。

鄭導拿出厚厚的花名冊,秦若蘭隨手翻閱了一會突然驚呼出聲。

「這是我妹妹芷雲!她怎麼會在這裡?」秦若蘭心頭一顫不由驚呼出聲。

「是嗎?」鄭導饒有興趣的探過頭來看了看秦芷雲的編號,靈巧的手指在電腦鍵盤上飛舞。

隨著一陣辟里啪啦進入了資料庫,秦芷雲的資料被調了出來。

「看看照片是不是她?」

清秀的面龐飄逸的長髮,那是一個姿色出眾的漂亮女孩子,面目依稀與秦若蘭有著幾分相似。

這秦若蘭還有個妹妹在這裡,看來也是簽署了志願者協議的,陶成想自己得想個辦法接近她,看看能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只是這希望著實渺茫,芷雲的容貌身材絕對屬於上乘之選,為她錄取資料的絕對會是劉強,怕是她早已落入劉強之手。

「是她。」秦若蘭有些急了。

「鄭導,能不能把她的名字從祭祀名單中劃去?」

「這個,可是她過五關斬六將好不容易才得來的榮譽,放棄了可真有些可惜啊。好在血祭用的女人不缺,只要她願意放棄的話可以劃去。」

「那謝謝鄭導了。」秦若蘭明顯輕鬆了不少。

「那麼火辣的身材沒用在血祭上真有點可惜了。」

鄭導把顯示器轉向自己,欣賞著芷雲的裸體寫真低聲喃喃著。

其實每位美女的資料中只有一張是正裝的身份照,其餘都是特別拍攝的全裸寫真照片和視頻,而這些秦若蘭並沒有看到。

秦若蘭擔心著她的妹妹,鄭導說要安排她一個角色,她一口便應承下來。

姐妹情深可不是裝出來的,陶成感受的到秦若蘭的急切之情。

陶成順利接觸到秦若蘭的妹妹秦芷雲,他沒有任何的收穫。

芷雲的腦子裡滿是肉慾,對劉強崇拜得五體投地,她已經淪為劉強徹頭徹尾的性奴。這讓陶成感到深深的失望。



第九天



這一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夜晚降落時陶成卻意外接到劉強的指令。

晚上到劉強那裡會有什麼事情呢?

陶成琢磨著。

像秦若蘭這樣的尤物落到劉強手裡,他還會有別的心思?

劉強的舉動讓陶成大吃一驚,他居然要陶成戴上面具一起玩秦若蘭。

陶成雖然很意外,但他還是立馬應了下來。這可是進入他們核心的絕好機會。

秦若蘭似乎象變了一個人一般,此時的她形同蕩婦只剩下赤裸裸的肉慾。

陶成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他接來的那個氣質高雅聰明穎慧的秦若蘭嗎?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似乎在印證著陶成的判斷,秦若蘭極盡瘋狂,在他和劉強的前後夾攻下一次次洩出大量的淫水,整個身心都陷入了無盡的癡狂之中。

秦若蘭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情慾的巔峰,她秀麗的面龐紅潤可愛嬌艷欲滴。

她似乎無視陶成的存在,專注的眼神望著劉強滿是柔情蜜意。

劉強抽出肉棒慢慢移向秦若蘭的櫻唇。

秦若蘭眼神迷離,她卻沒有絲毫的抗拒,還主動張開了小嘴伸出了紅潤的香舌。

要知道,劉強的肉棒剛剛從她肛門中抽出來根本沒有清洗過,那撲鼻而來的淫靡氣息卻沒有使秦若蘭皺一皺眉頭。

劉強坐在了仰躺著的秦若蘭身上,屁股揉搓著她碩大豐盈的雙乳,托著她的臻首肉棒便插進了檀口中。

秦若蘭兩腿分開搭在床下,臀部正在床沿,劉強示意陶成同時操穴。

這樣的玩弄立即便把秦若蘭送上了雲霄。

陶成真切的感受到了她的陰肌乃至子宮都在劇烈的悸動抽搐。

劉強那粗大的肉棒幾乎令秦若蘭窒息,可是他似乎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把秦若蘭高挺的雙乳壓扁在胸脯仍然在小嘴咽喉猛烈無比的衝撞著。

秦若蘭的臉色漸漸變紫,陶成感受到她全身都在抽搐,陰肌子宮的痙攣尤為劇烈,再繼續下去她必定會香消玉殞。

那銷魂的刺激使陶成不得不再次射出了竭力控制著的精液,而秦若蘭卻猛然身體一挺,連搭在床下的雙腿都挺直了。

劉強這時才放了秦若蘭一碼。

隨著他從秦若蘭小嘴中抽出肉棒站起身體,秦若蘭劇烈的咳嗽著,她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滴滴精液順著嘴角慢慢流下。

敢情是劉強在聳動中把大股的精液都射進了秦若蘭的咽喉深處。

可是在死亡邊緣走了一回的秦若蘭望著劉強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怨恨,有的只是無比的滿足的幸福。

這時陶成聞到從秦若蘭身上散發出一股很奇異的香味兒。

陶成聞過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算少了,可這樣的味道還是第一次聞到。

他分辨不出這是哪種香水的味道,還是秦若蘭身上所獨有的味道。

可以說每個女人在重要的場合都會精心打扮自己,往身上噴灑香水那是必然的。

但是每個女人由於經濟狀況和個人喜好的不同,她們所使用的香水也不一樣。所以香水的香味兒各種各樣。

唯獨秦若蘭身上的香味是陶成從來沒有聞過的,這種獨特的味道不僅僅作用於他的感官,而是令他有些的神魂顛倒,把他帶入了一種醺醺幻幻的奇異境界。

也許這是秦若蘭身上天然散發出來的體香,因為陶成無法想像這樣奇異的香味會有什麼人能勾兌製造出來。

體魄強健的陶成已是強弩之末,但劉強依然精力充沛。疲憊不堪的秦若蘭側躺在床上,承受著陶成和劉強對她再次展開的前後夾擊。陶成這次是在秦若蘭的正面,隨著她豐盈挺拔的雙乳在劇烈顫動,那奇異的香味兒更加濃郁了,他發現那奇異香味兒的來源居然來自秦若蘭雙乳,來自她那挺翹的乳頭。

那高聳驕傲的雙峰,盈盈一握地柳腰,豐腴渾圓的雪臀,修長白皙的玉腿,每一處都散發著致命的媚力。

陶成有些奇怪,在之前的接觸中並沒有聞到從秦若蘭身上散發出那股奇異的香味兒。

看著秦若蘭現在的神態,他明白了只有當秦若蘭達到情慾巔峰之時,她的乳頭才會散發出那樣神秘的香味兒。

隨著香味兒漸漸濃郁的同時,秦若蘭看著陶成的眼神卻漸漸清澈,但看著劉強的眼神卻是那樣的癡迷。

儘管她的神態是那樣淫靡,陶成甚至在懷疑這是她為了取得劉強的信任而故意裝出來的。

可是,陶成並沒有揭破。

一場淫宴終於結束,秦若蘭像一灘爛泥一般躺在那裡,似乎連動彈一下的氣力都沒有了。

陶成無意中發現她那長長的睫毛還在微微翕動,證明著她還有著意識。

秦若蘭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陶成心中不禁充滿了疑問。



第十天



從劉強那裡回來之後陶成滿腦子都是秦若蘭的身影,安雯搔首弄姿大獻慇勤都沒有引起他的性趣。

「哼,都讓那騷狐狸精給掏空啦。」安雯無奈的嘆了口氣。

「自從來了那個秦若蘭,陶哥就不喜歡安雯了。」

「妳別多心啊,小安雯青春靚麗,我怎會不喜歡呢?昨晚是劉導叫我去的,不過那秦若蘭確實風韻迷人啊。」

陶成有些心不在焉,渾然不覺安雯已經撅起了小嘴。

陶成知道是該安撫慰藉一下有些飢渴的安雯了。

這個安雯是可人的女孩子,更是劉強安插在身邊的眼線,陶成可不敢小瞧了她。

「這幾天太忙,真是冷落我的寶貝了。別生氣,今個我好好犒勞犒勞妳。」

陶成溫柔的把安雯擁入懷中,俯身吻住了那撅起的小嘴。

安雯嚶嚀一聲香舌熱情的回應著,這幾天沒有得到雨露的潤澤,她已是慾火高漲。

一顆黑色的藥丸出現在安雯的芊芊玉手中。

「你現在需要這個。 這是剛剛開發成功的新藥,對身體無害,可以在短時間內激發你身體裡所有潛在的性慾,讓你夜御百女金槍不倒。這東西甜甜的還帶點酸味,你可以把它當糖果嚼了。」

安雯噙住藥丸,香舌一頂移送到陶成口中。

一股愜意的暖流油然而生,陶成感到特別的舒暢。

在安雯富有技巧的激情挑逗下,他的下面已是蠢蠢欲動。

連番的激戰直殺得天昏地暗,安雯的浪叫聲是那樣的銷魂。

這藥丸的功效確實驚人,陶成感到自己的性能力有了極大的提升,對付幾個女人已是小菜一碟,安雯在他胯下被幹的成了一灘軟泥。

攝制組這幾天都沒有安排拍攝,除了幾場需要最後拍攝的重頭戲,其餘的大部分鏡頭都已拍攝完成。陶成這段日子倒也過的優哉游哉。

令陶成感到意外的是,攝制組打著楓露王室的旗號公開徵召三萬六千名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的計劃,執行情況遠遠超出了預計,到目前為止徵召到的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數量已超過了十萬,而且仍在持續的快速增加中。

現在距離預定的血祭時間還有十天,到那時最終會徵集到多少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呢?

劉強和鄭導他們在商量如何使用和怎樣增加祭品的問題,陶成很慶幸自己能加入到這個核心問題的討論中,這說明他們已經完全信任自己了。

從幾萬名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中遴選出的數千名美女已經來到這裡幾天了,她們的主要是用來滿足他們的淫慾。

奇怪的是這些女性志願者對此並沒有任何的抗拒,最為出眾的那些美女甚至已淪為性奴。

這主要因為有劉強在這裡,他有著一種神秘的能量和魅力,讓女人們心甘情願的任他蹂躪,甚至連看上去那樣高雅脫俗的秦若蘭都難逃劉強的魔爪。

晚上。

劉強又把陶成叫去,再次一起玩弄秦若蘭誘人的嬌軀。

陶成在藥丸的作用下情慾高漲,無論動作還是力度都比上次強烈的多,在共同的夾擊下直把秦若蘭幹到暈厥過去。

陶成依然戴著面罩,秦若蘭仍然沒有看到陶成的面容。



第十一天



劉強非常貪戀秦若蘭香艷的肉體,他為秦若蘭拍攝惹火的性奴裝寫真,在不同的場合肆意姦淫她的肉體。

現在看上去,秦若蘭已是劉強不折不扣的性奴。

秦若蘭的性奴裝是她自己親手設計的,劉強對秦若蘭穿上性奴裝的效果特別滿意。

陶成自己感到有些糊塗,他實在摸不透秦若蘭是什麼用意。

秦若蘭對劉強的百依百順,她把自己對那場祭祀的研究成果似乎已傾囊相授。

不過,陶成發現劉強和鄭導並沒有完全信賴秦若蘭。

同時,陶成斷定秦若蘭從來沒有被劉強完全控制,她那種神態似乎是刻意做出的。

如果是在演戲,那她就是個天生的演員。

她來這裡究竟是為了什麼?

不可否認,秦若蘭真是個天生的尤物,她的豐潤同樣令陶成著迷。



第十六天



這幾天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攝制組的工作主要在於統計篩選自願參加血祭的女性志願者。

幾天下來,其數量又增加了數萬之多。

今天要拍影視巨星顧馨彤飾演的楓露女王遇害這場重頭戲。

顧馨彤的名氣很大,她與秦若蘭的關係很好,所以秦若蘭來為顧馨彤送行。

陶成知道顧馨彤早已是劉強和鄭導的床上玩物,只是秦若蘭來了之後劉強才很少光顧顧馨彤了。

不過顧馨彤並沒有閒著,攝制組的男職員仍然每天會把她餵的很飽。

顧馨彤同樣火爆的身材與秦若蘭有著一拼,只是她那修長的身體多了些成熟的風韻,氣質也如美酒般越髮香醇細膩。

她相信自己演技爐火純青,能把同樣三十出頭被害的楓露女王演好。

秦若蘭親眼目睹著顧馨彤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後一程,從她神態自若的接受各種淫辱虐待,直到赤裸的肉體呈大字型綁在刑床上,任由鋒利的轉鋸呼嘯著利刃從陰部切入她的身體,把她切成了兩片。

顧馨彤直到嚥氣都沒有發出一聲尖叫,顯示出極高的職業素養。

即使那些混蛋在演戲的時候根本不把顧馨彤當人看,連導演也想看她的笑話,可顧馨彤還是成功了,她真的把女王給演活了。

陶成沒有從秦若蘭那裡發現異常,只是她的神情變得沉重了許多。

他知道,秦若蘭自始至終便沒有營救顧馨彤的打算。

顧馨彤作為今年的女王祭,她注定是要被鋸床給切成兩片的,只是這次與影片的拍攝結合起來了。

晚上,陶成不請自到去了劉強的住處,他意外的發現在那裡已經有了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

「嘿嘿,忘了告訴你一聲啦。你已經玩過不少次了,今晚我要讓這個兄弟開開眼,你自己找樂子去吧。」劉強低聲笑道。

陶成一怔,他看到那個男人已經脫光了衣服,陽具高高挺起,早已是躍躍欲試。

「呵呵,好的。兄弟,好好享受哦。」陶成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今晚見到的這個戴面罩的人好生啊。攝制組就這麼十幾號男人,這段時間下來都很熟悉了,可陶成怎麼也對不起號來。他會是誰呢?

回到住處,陶成仍在想這個問題。

他突然想起劉強喜歡錄製這些的,在他的房間內暗藏著不少攝影頭,會自動錄製到網絡終端的。

陶成是網絡高手,那破解密碼早已被他掌握,於是他打開電腦侵入了終端,果然看到了劉強與那個男人蹂躪秦若蘭的情景。

幸好安雯和同住在這裡的幾個丫頭一起出去串門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陶成便放心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屏幕上來。

畫面是清晰的,看那情景倒也正常。

陶成最終斷定這個戴面罩的男人的體貌特徵不是攝制組的那十幾個男人中的任何一個。

在激烈的衝撞中,那個男人的面罩居然被秦若蘭在不經意間給扯落了。

那是一張完全陌生的面孔。

陶成陷入了疑惑,在前後夾擊之下秦若蘭的反應明顯要強烈很多,看來那個男人的性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強。

看了一會之後,都是這樣淫靡的場景。

在陶成打算切斷網絡之時,他不經意間偶然發現陷入情慾巔峰中的秦若蘭居然伸出纖纖素指在那個男人的腰眼處輕輕一扣。

她在做什麼?

她抱著那個男人的動作是那樣自然,做出這樣的動作是神不知鬼不覺,毫不顯眼。

這是她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

秦若蘭的眼睛正對著鏡頭,她的眼神居然還是清澈的。

秦若蘭從來沒有對他這樣做過。陶成關閉了電腦,他實在想不明白。



第十七天



陶成很奇怪,攝制組能去的地方都去過了,整個白天他都沒有找到多出來的那個男人。

「陶成,今晚鄭導要到我那裡去,你自己安排娛樂吧。過幾天就要忙了,你要養好精神。」劉強叮囑了陶成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陶成有些好笑,看上去年老體衰的鄭導這幾天可沒少玩秦若蘭,他還真能折騰呢。

整個白天都是風平浪靜,到了晚上卻出了一件大事。

正在與安雯和幾個丫頭翻雲覆雨戰作一團的陶成猛然聽到廣場那裡傳來一陣喧囂,其中還夾雜著年輕女人聲嘶力竭的慘叫。

他不由大吃一驚,急忙推開安雯和幾個丫頭赤裸的身軀站起身來衝到窗口處。

只見廣場上此時已是一片混亂,一個三四米高的怪物渾身披著閃閃發光的鱗甲,只有腦袋還能看出人形,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

廣場上大概有二百多頂帳篷,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大多住在那裡,現在驚慌失措的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從那怪物依稀可辨的面目上,赫然就是昨夜被劉強叫來一起玩弄秦若蘭的那個男人,沒想到今晚他居然會失控變身成怪物發瘋了。

是秦若蘭做的手腳!

陶成腦海中立即閃過她伸出纖纖素指在那個男人的腰眼處輕輕一扣的情形。

那個男人就是半魔人!

現在的半魔人和歷史中記載的不一樣了,他們平時和正常人一樣,只在某些時候才會變成半魔人。

出於對半魔人的瞭解,秦若蘭為了驗證自己的判斷,在昨晚做愛的時候偷偷的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結果他真的現形了。

半魔人是瘋狂的,他的威力驚人,鋒利爪子輕輕一劃,堅韌的多功能帳篷便像一張薄紙一般裂開來。

廣場上大概有二百多頂帳篷,前來參加血祭的女人大多住在那裡,驚慌失措的女人很多連衣服都沒穿就跑了出來。

此時他明顯已失去了理智,咆哮著在廣場上橫衝直撞,他的身後滿是艷紅的血和橫七豎八的白森森的殘肢。

那怪物把不少女人撕成兩半身體扔了出去,場面極度血腥恐怖。

負責保衛營地安全的特種部隊的女兵們付出了很大的代價,用上了破甲彈才幹掉了這個半魔人。

廣場靜了下來,特種部隊的女兵們拉起了警戒線,封閉了出事的區域。

陶成匆匆趕到劉強那裡,卻發現劉強並不在。



第十八天



天亮後,陶成見到了劉強。

「這是從哪來冒出來的怪物?真厲害啊。」陶成道。

「可不?它整整殺了將近兩百女人,特種部隊的女兵們犧牲了三十多人才用破甲彈幹掉它。」劉強說著搖了搖頭。

「這怪物在別的地方出現過。」

「還好,最終還是幹掉了。」陶成道。

「今天攝制組開會進行了血祭的佈置,你沒參加。因為血祭按原定計劃要在後天進行,攝制組從蘭芳進口的兩百台半動穿刺儀今天剛剛到位,現在要利用起來。今天要從先期抵達參加血祭的女人中遴選出三百名工作人員,在血祭開始前至少要把兩三千名女人加工成祭品,讓這三百名工作人員的技術一定要盡快熟練起來。你的任務是盡快監督把這兩百台半動穿刺儀安裝到位投入使用。」

「遵命。」

劉強真有些鬼點子,他用攝制組的名義下發緊急通知,把半動穿刺儀的使用說明的光盤資料放在攝制組的網站上,同時編製一套考試程序。

他先進行半個小時的理論知識培訓,然後讓女人們做一份考卷,最後根據成績,前三百名到半自動穿刺機上實習,剩下的到最後一名做實習原料。

因為是採用電子自動閱卷,所以會自動生成成績並自動排名。

這樣,三百名工作人員的遴選工作很快便能完成。僅僅不到一天的工夫,這項工作便完成了。



第十九天



培訓工作人員是血祭前一天的重要任務。劉強帶著秦若蘭還有另外一個穿刺高手去了培訓現場,可是陶成卻沒有去。

曾經熙熙攘攘的營地漸漸變得空空蕩蕩,陶成知道這些頗有些姿色的美女們已被玩膩,等待她們的將是精赤條條的躺在穿刺台上接受活體穿刺的命運。

三百名工作人員的遴選工作進行的很順利,兩千多女人被完成了活體穿刺。

一切都很順利,這讓劉強和鄭導很高興。

陶成同樣是興高采烈,可是沒有人能察覺到他內心中的焦慮。



第二十天



今天是血祭的日子。陶成換上了儈子手的服飾,他知道今天自己要大開殺戒。

太陽還沒有升起,陶成已砍掉了數百顆女人的臻首了。

幾個助手把無頭的女屍剁掉四肢,然後穿在櫛木上固定好運走。

斬首儘管血腥,但是喜歡斬首的女性卻非常踴躍。

安雯開起了小貨車,她正好負責把陶成斬首的女人加工成祭品後運到安裝場地。

一輛輛同樣的小貨車川流不息來回奔忙,她們在做著同樣的工作。

斬首看上去很簡單,其實這需要技術和膽量的完美結合。

這次招來的儈子手技術參差不齊,有的儈子手技術不過關,根本找不準脖頸的關節,往往使用蠻力強行處斬。

用力大不說,斷口也不好看,還會噴濺自己一身淋漓的鮮血,弄得自己頗為狼狽,有時還會發生一次不能將頭顱斬落的笑話。

有個稚嫩的儈子手處斬了幾個女人便手足酸軟了。

他全身滿是血污,氣喘吁吁揮起的斧頭居然一下空砍在砧板上,把那女人嚇得哇哇大叫。

不得已,只能把他換下來幹點別的。

陶成身上依然乾乾淨淨沒有濺上一點血污,他的斬首技術已是非常熟練,劉強看到時都不自覺的流露出讚許的神情。

在陶成這個斬首台前排隊的女人隊列最長,可是隊伍的移動速度最快。

一個個裝滿頭顱的筐子被抬走,又是一個個被送來。

陶成機械的揮動著斧頭,每一次落下都有一顆臻首落入筐子。

他砍中的都是脖頸脊椎的關節結合處,用力不大卻恰到好處,斷口處圓滑平整,砧板上甚至沒有留下肉屑和骨渣。

他已經不再為斬首的女人數量計數,被他斬首的女人也不會給他留下什麼印象。

女人們在砧板前跪下後會自動拂開腦後的秀髮露出白皙的脖頸,這是她們在上斬首台前工作人員交代的,她們都做的還不錯。這的確省了陶成不少事。

一直忙到接近中午,陶成才斬掉了最後一個在這裡排隊的女人的頭顱。

祭壇已經初具規模,他不知道自己砍掉了多少女人的頭顱,只是胳膊都酸了。

劉強派人把陶成叫到核心區。

陶成發現在那裡等待斬首的女人容貌體態氣質都比外區的那些女人高出一個檔次。

秦若蘭也在那裡拍戲。她的表演非常投入,任由劉強鄭導他們淫辱。

陶成看到劉強肆意玩弄秦若蘭的妹妹秦芷雲,不僅親自把芷雲的腦袋給砍了下來,還把肉棒插進脖頸的斷口從她小嘴中露出了龜頭。

而秦若蘭跪在圓台上接受淫辱,她顯然看到了這一切。

而劉強丟下芷雲的腦袋上了圓台,他接過斧頭居然從後面進入了秦若蘭的身體,隨後便手一揮便斬掉了她的頭顱。

巨斧落下,刀鋒劃過,斧子砍斷她修長的脖頸,秦若蘭已變成了一具無頭女屍,鮮血從她脖頸中噴湧而出,她的身體仍瘋狂的和身後的劊子手劉強交姌。

秦若蘭的頭顱飛了起來,劉強扶著她柔軟的腰肢,一隻手握住她反綁的雙臂,身體插著男人陰莖的無頭的女屍竟也配合著男人的動作站起來。

她的兩隻手臂被身後的男人抓住,上身微微向前傾,修長筆直的大腿淫蕩的分開,隨著身後劉強的衝擊那一對誘人的玉乳在半空中像熟透了的葡萄般淫蕩的擺動。

姦淫並沒有結束,秦若蘭那無頭的身體瘋狂的和劉強交合,另一個劊子手從前面扶住秦若蘭性感的身體讓她保持雙腿分開的姿勢,把陰莖插進她修長的斷頸中瘋狂的姦淫。

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秦若蘭兩隻豐滿的乳房在動人的戰慄著搖擺著,一個、兩個,一股股骯髒的液體射進若蘭斷頸中。

美麗的腦袋被從地上撿起來,劉強的肉棒對準她斷頸插進去,猩紅的龜頭從若蘭嫣紅的雙唇中露出來,他走到若蘭無頭的屍體後面,挑著腦袋的肉棒插進若蘭敞開的私處。

保留在秦若蘭腦海中最後的視覺形象,竟然是自己被幹的穴口大張的玉蚌。

秦若蘭無頭的屍體整整被他們姦淫了半個小時才抬下來,那已是慘不忍睹。

直到劊子手們在她身上發洩完畢,她的的屍體卻仍保持這個淫蕩的姿勢,挺翹的雙乳,彎成一個美妙曲線的軀體,散發出別樣的誘惑。

「噗」的一聲,女屍淫蕩的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從蠕動著的下體噴出,粘稠的精液在她下體與地面之間畫出一條筆直的細線。

她那充血的私處彷彿一顆浸泡在淫水中的桃核,收縮著把子宮中的精液一點點「吐」出來。

劊子手們把幾堆無頭女屍混在一起,剛剛搬來的秦若蘭那無頭的胴體被壓在中間只露出一個渾圓的屁股和向外流淌精液的小穴。

這成堆的無頭屍體被小推車運到不遠處,拿著斧頭的劊子手一個個剁掉她們的四肢。

看著那一堆堆性感的無頭軀幹和四肢,現在誰也分不出這些性感的軀幹四肢究竟是屬於誰了。

一具具去除了四肢的無頭軀幹被長長的櫛木插入私處後穿出斷頸。

曼妙的無頭軀幹被挑在半空做成了道具,現在再也分辨不出她們原來是誰。

秦若蘭,即使她是個再不一般的女人,現在就這樣難以辨認的混在了她們那無頭胴體組成的浩瀚海洋中間,她的表演畫上了句號。

祭壇終於完工了。

暗紅色似乎已經滲進腳下厚重的石塊裡,空氣中似乎也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深褐色的祭壇被痛苦和絕望充斥著。

中央的高台高高立起,一具具嬌媚的肉體被穿刺好掛在空中,一具具赤裸的女體若隱若現。

沒有表情、沒有感情、沒有生命,只留下誘人的肉體穿刺在長桿上,層層疊疊、無邊無際,動人的肉體彷彿廉價的物品般穿刺在代表教權的「櫛木」上,成千上萬的女人用她們曾經鮮活動人的身體組成一座圓形的血肉祭壇。

望著這一切,陶成感到無比的震撼。

陶成沒有參與這最後的淫宴。

秦若蘭和妹妹秦芷雲,姐妹倆的肉體不僅都被劉強任意玩弄,都被他斬了腦袋,還都被他用肉棒捅著腦袋插了蜜穴。

報以厚望的秦若蘭居然就這樣讓劉強輕易便給斬了,這也讓陶成大失所望。

「陶成,你的表現非常不錯。攝制組給你記一功,回去休息吧。不過今個可沒有美女陪你了,你的安雯也被做成祭品啦。」劉強道。



第二十一天



攝制組遣散了臨時僱傭的職員,他們拿著豐厚的報酬歡天喜地離開了。

房間內空空蕩蕩,女人的氣息卻很濃郁,那是安雯和那幾個丫頭留下來的,現在她們都被做成祭品了。

陶成坐了下來,再沒有女孩子來投懷送抱了,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陶成是星際聯盟的高級督察,這個攝制組大舉徵集血祭志願者的舉動引起了注意,他因此受命潛入偵查。

雖然他的潛入是成功的,可是卻沒有發現攝制組有特別的違規之處。

雖然整個拍攝都是允許範圍之內的,可是他仍然感覺到這裡面還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只是他無法解開。

現在他只有徹底破壞祭壇這一條路了。

「陶成,你已經通過了攝制組的考驗。我們決定吸收你加入這偉大的計劃。這個祭壇只是幌子,我們要用這場血祭打開通往神界的大門,歡迎你成為我們中的一員。血祭將在明天發動,那是一個偉大的時刻!

根據計劃,皇室的殘餘力量明天會來進行破壞。為了保證萬無一失,你和負責保證駐地安全的特種部隊女兵們一起保障駐地和祭壇的安全。」

劉強出現在陶成面前,他的一番話使陶成頓時恍然大悟。

「沒問題!」

「呵呵,到時候讓你看一齣好戲!」

廣場上曾經人滿為患的多功能帳篷現在已是空空蕩蕩,陶成從保證駐地安全的特種部隊女兵們那裡盜取的炸藥就藏在那裡,他準備實施最後的行動。

晚上,陶成利用自己的身份趁著夜色偷偷在祭壇安裝了炸藥。



最後一天



劉強很興奮。

「現在一切都在計劃控制之中,如果一切順利,今天就會完成血祭。他們現在已經出動了,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嚴陣以待。」

陶成笑了笑。

六點整,陶成看看手錶取出了手槍。一時間突然槍聲大作,整個小鎮已陷入混亂。

「開始了!真準時,咱們打靶去!」劉強也拿起了武器。

「你看看那是誰?」劉強指著一個像母狗一樣被拴在門柱上的女人說。

她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嘴裡含著一根男人壯碩的陽物,淫蕩的屁股高高翹起敞開的紅色肉縫下一縷晶瑩的愛液散發著淫靡的色彩。

「秦若蘭?她不是和她妹妹秦芷雲都被你給斬首了嗎?」陶成看到那帶著一個大號墨鏡熟悉的面容不禁心中一驚。

那熟悉的身姿不是秦若蘭是誰?

她褪掉身上大號風衣遞給旁邊的男人,黑色的絲襪唯獨沒有遮住她雪白的乳峰和下身一片黝黑。

「看好戲吧。」

只見秦若蘭手持雙槍站在路中央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抱住,兩條大腿淫蕩的分開,她的下體赫然插著男人晶瑩的肉棒。

她一邊射擊一邊瘋狂的和身後的男人交合,精準的槍法放蕩的動作,令陶成目瞪口呆。

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從正面發起了突擊,而秦若蘭是彈不虛發槍響人倒,隨著一顆顆黃澄澄的彈殼跳出,一條條身影應聲而倒。

隨著源源不斷的黑衣人過來支援,皇家衛隊的正面突擊嚴重受挫。

「雷聲大雨點小,我高估他們的實力了。他們對付的了,咱們去祭壇,還有好戲要看呢。」

越野車飛馳在空曠的柏油馬路上,祭壇的輪廓已清晰可見,此時它似乎被一股神秘力量籠罩,著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心中顫慄。 

「血祭已經開啟了!」劉強道。

「我感受到了那種力量。」陶成臉色有些蒼白,他握緊了手中的槍。

「給你這個,吃了它會有作用。」劉強遞給一粒藥丸。

「我吃過,是安雯給的。」

「是我讓安雯給你的。」

突然路邊冒出了三個身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隊員。

劉強舉槍便射,隨著一陣槍響他們便倒在了血泊中。

「他們沒有武器!」陶成喊了一聲。

那三個身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隊員帽子已經脫落,露出了一頭烏黑的長髮,倒下的居然是三個女人。

子彈打在她們的胸腹部位,她們都還沒有嚥氣,仍在掙扎痙攣。

「你怎麼不開槍?」

「目標在你那邊,我怕失手傷著你。」

「仁慈一點,你送她們上路吧。呵呵,打她們下面!」

陶成跳下車來,對著她們的兩腿間每人來了一槍。

大股的血尿頓時噴濺出來,她們秀氣的面龐頓時漲的彤紅,秀眉微蹙顯出怪異的神色。

隨著三顆美人痣嵌在眉宇中央,她們的身體扭了扭便沒有了聲息。

「夠殘忍的,應該讓她們得到最後的享受。」劉強搖了搖頭。

「是三個逃兵吧,看她們狼狽不堪,連武器都丟了。」陶成跳上了越野車。

祭壇外面戒備森嚴,外圍散佈著不少身穿特種作戰服的皇家衛隊成員和特種部隊女兵的屍體,祭壇仍安然無恙。

進入祭壇,和戒備森嚴的外面不同,祭壇內部一個人也沒有。

一股神秘的血霧籠罩在祭壇之上,三天過去了,被穿刺的女屍皮膚仍散發著動人的光澤,甚至屍體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液體。

在核心區,一個女孩和兩個男人正在說著什麼。那女孩竟然是小公主婷兒。

「你在這裡將見證一個偉大的歷史性時刻!守住這條通道,別讓在裡面的那兩個男人逃出去。」劉強吩咐道。

陶成正準備趁機引爆炸藥,可是隨後發生的一切使他暫時停止了行動。

「真是邪了!」那兩個男人中的胖子在感慨道。

「或許是因為什麼原因,那些人推遲了血祭!」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男人輕聲道,他望著那些被挑在半空中的無頭軀體,臉上現出一陣莫名的悲哀。

「我忽然明白這裡為什麼會沒人,因為血祭即將開始了!真是天賜良機,我們趕快把四個陣眼都反轉過來!」他恍然大悟道。

喊了老半天那胖子卻沒有絲毫回應,當戴著眼鏡的男人抬起頭,卻發現那死胖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豆大的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順著他目光看去一個黑黝黝的槍口出現在我視野裡,拿槍的女人卻是脫去黑袍的婷兒!

「砰!」

一聲槍響,胖子肥碩的身體倒在地上,他居然被嚇暈了。

「你!」

戴著眼鏡的男人一句話還未說完,忽然一下子摀住腦袋,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倒下不動了。

「那騷女人的心思強子早就猜出來了,現在總該放心了吧!」

「我哪裡比得上尊主,你看,他醒了!」

「老子要演一場好戲給他看看。」

戴著眼鏡的男人睜開眼睛,他感覺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處不痛,他吃驚的看到是鄭導和婷兒,這兩個剛剛還勢不兩立的人正親密的站在一起。

「你!」戴著眼鏡的男人很想衝上去扇那個賤人兩巴掌卻發現自己渾身一點力氣也用不起來。

「真勇敢!接下來有一場好戲不知道你敢不敢看!」

鄭導說著擺了擺手:「她叫秦若蘭,我們前些日子新收的女奴,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一個窈窕的身影從「肉林」那邊走過來,漆黑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她傲人的身段,精緻的蝶形面具配上手中的雙槍,性感中透出一股英氣。 

「若蘭!」戴著眼鏡的男人在呼喚,她卻沒有回應。

「她剛剛殺了十五個皇家衛隊的入侵者!還給八個女警眉心點了美人痣,七個爆了乳,九個貫了陰。」走在後面的劉強笑道。

陶成露出震驚的神色。

難道秦若蘭真的沒有死?明明她已經身首異處了嗎?

「現在楓露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我們。」婷兒冷冷的道,「我很想現在就把這個沒用的女人宰掉!」

她說著托起秦若蘭精緻的下巴:「你說她現在會不會興奮呢?」面具下的嬌軀已經開始顫慄,可是她沒有一點反抗。

頸部拉鏈輕輕向下一拉,V字形大開口一隻延伸到她神秘誘人的胯下,兩顆渾圓的乳房半遮半掩,一片黝黑的恥毛讓人遐想聯翩。

「接下來妳會很享受!」一管紅色的液體注入秦若蘭身體。

她聽話的雙手著地趴在地上,包裹在黑色皮衣裡的屁股翹起來接受我的姦淫。

隨著兩人幅度越來越大,鄭軍看出一些異常,秦若蘭渾身雪白的肌膚泛起詭異的橘紅色,愛液如洩洪般從她下體噴湧而出。

直到劉強的肉棒從她身體裡退出,秦若蘭動人的軀體仍叉開雙腿跪在地上,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動人的胸部劇烈的起伏,腹部蠕動著把一股股愛液噴出體外。 

「不!」戴著眼鏡的男人大喊道。

一柄鋒利的匕首插進若蘭私處輕輕向上一挑,在她雪白腹部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

白色的小腸、帶有青色的大腸,各色內臟從在強大的腹壓下噴湧而出,吊在性感的兩腿之間。

鋒利的戰刀劃過她雪白的頸部,帶著面具的腦袋落下來滾到鄭軍面前!

而此時那無頭的身體似乎還沉浸在無盡的高潮之中顫慄,黏糊糊的內臟從腹部的開口湧出……

「好看吧!」婷兒撿起若蘭的腦袋:「這個女人只是用來發動血祭的引子,其實……」

她揭開女人臉上的面具,一張精緻的面容出現在戴著眼鏡的男人面前,雖然長得很像,可陶成還是認出她並不是秦若蘭。 

秦若蘭真的已經死於三天前的血祭了。

「我感覺到它的力量!你為什麼笑?不許笑!」一絲絲奇異的能量彙集在祭壇頂部,無形的壓力瞬時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我想笑!」戴著眼鏡的男人淡淡的道:「你們上當了,還是我笑到了最後!」

「似乎有點不對勁!」鄭導感到一股奇異的力量正在壓制他的全身。

「我的力量!」劉強在驚呼。

「該死的,這是封印,我正在失去力量………」 婷兒轉眼間變得面目猙獰。

鄭導、劉強、婷兒一個個倒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壓制著身體的黑暗力量在漸漸消散,鄭軍感覺自己能動了。

「對,這是封印,你們來自『神界』的力量會和500年前的裂縫一起被封印。」鄭軍掙扎著爬起來。

「你剛剛明明是要破壞這場血祭!」 鄭導咬著牙呻吟著。

「不這樣怎麼會讓你相信,婷兒。不,妳只是佔據了婷兒的身體,妖姬!」被戴著眼鏡的男人揭開身份,躺在地上的妖姬臉色變的十分難看。

「你一開始就知道是我們設下的局?」巨大的反差讓妖姬變的歇斯底里。

「確實是一個完美騙局,若不是若蘭的提醒我差點就上當了。」

戴著眼鏡的男人看了眼的地上掙扎的妖姬。

「我早在預告片中看到祭壇就發現它的陣眼方向和歷史上那次血祭完全相反,因為並不是很相信若蘭口中的傳說,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一直以來,若蘭假意和你們合作卻最後留了一手,你們並未得到祭壇陣眼的擺放方式,或者只得到了其中一部分,所以你們想到了我。」

「婷兒為了破壞妳們的血祭尋求我的幫助,我們被追殺,若蘭早已墮入黑暗,一切看起來都順理成章,我本來應該乖乖的上當。妳找到一個樣貌身材與她八九分相似的女人冒充若蘭,讓我相信若蘭的背叛,更乘虛而入讓婷兒成了我的女人,那天晚上你端來的咖啡裡應該是下過藥的吧。妳一定奇怪我為什麼沒有上當?」

妖姬恨恨的點了點頭。

「妖姬、女人、任何、核心、翻轉、封印、愛、你。秦若蘭設計的奴隸裝,每套都代表一個古縝國文字,而這種文字只有我們兩個人認識。」

「任何女人可能是妖姬,核心翻轉即封印,愛你!這是若蘭給我的留言!」

「那個騷貨用這種方式給你留言,哈哈哈!」妖姬瘋狂的大笑著:「她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的騷貨,我們信了她留給你的視頻,以為她布下的祭壇是用來封印的,哈哈哈!」

「告訴我若蘭的下落!」戴著眼鏡的男人從兜裡掏出一根銀製短箭:「我知道半魔人的心核在右胸!」

「死也不告訴你!啊……」短箭插入婷兒左胸,一聲淒厲的叫聲響徹祭壇,她的身體猛的抽搐起來,她瘋狂的脫下短褲,一股粘稠的褐色液體從她下體噴出,像是有生命似的在地上遊走。

「這裡是封印之地,妳逃不掉了!」戴著眼鏡的男人從懷裡掏出一支精緻陶瓶,銀色的液體盡數淋在那東西上,就像被硫酸潑中了一般褐色液體沸騰起來,砰地一聲炸開來。

這該死的妖姬這次終於死掉了,封印之地無處可逃,她再也無法逃出生天。

妖姬的死亡居然讓戴著眼鏡的男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的確是封印!

封印的力量已把劉強壓制得完全不能動彈,因為藥丸的作用陶成也是難動分毫,但頭腦還是清醒的。

聽到戴著眼鏡的男人的話,陶成明白這秦若蘭居然使用這樣的高超的伎倆。

她知道經過自己的指點劉強鄭導他們便會弄明白祭壇核心的奧秘,把陣眼方向弄反這樣的辦法很容易被識破。她那樣做只是一個障眼法,真正致命的是她把整個機關的圖案弄反。

那樣便會由發動血祭變成真正的封印。為此她不惜做出完全屈服的樣子,她的臥底做的實在是無懈可擊。

他們做好了圈套讓她鑽,沒想到最後卻落入了她的圈套。

封印的力量漸漸加大,擁有黑暗力量的半魔人都在呻吟掙扎,漸漸失去了生命。

劉強倒下了,被尊為教尊的鄭導狠狠瞪著戴著眼鏡的男人無奈的嘆息一聲,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

陶成知道自己已沒有使用炸藥的必要了,危險已經解除。

如果不是封印的力量,即使使用炸藥也是無濟於事。

他深深感受到秦若蘭的智慧和偉大,如果不是她的獻身,他是無力阻止破壞這場陰謀的。

猜到那個被戴著眼鏡的男人便是秦若蘭的丈夫,難怪他會那樣傷心欲絕。

陶成不忍面對他,在恢復知覺之後陶成便悄悄的離開了。

回諸神的黃昏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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