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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系列

鄞州漫遊記拾遺(選段)

作者:tgwtgw5

上次出版的鄞州漫遊記缺損的部分很多,經編輯們努力查詢,又在一些其他書籍裡找到了一些引用的文字,經過收集和整理,呈現給大家。



雖然一般來說在鄞州這個地方的女性地位較低,但對於手工業者和商人的家庭來說,往往是男主人的母親和地位最高的妻子來掌握最高的權力。

這些女性主持著整個大家庭的運轉和家族世界的運行,使得這些家庭呈現出顯著的母系家族的特點。

比方說一個使用女性屍體製作傢俱的手工業者家庭,一般是一位母親或妻子擔任整個作坊的女主人,下面是她的兒媳、其他的妻子和女性徒弟。

只有兒媳和妻子可以學到這門手藝的精髓,徒弟們只能學到一些基礎的東西,只有當她們成為這個家庭的兒媳之後,才有資格學習成為一個獨當一面的師傅。

這個家庭的男性,只有擔當配種的角色,他的唯一義務,就是保證至少有一個男性繼承人來保證家族的延續。

少數有些上進心的男性,會在家族的店鋪中擔任掌櫃之類的角色,其他的男性更樂於在陪伴完妻子們之後,在原料倉庫裡玩樂。

這個家庭的女兒們,在長到一定年齡之後,就要到其它的手工作坊裡去當徒弟,等到成為對方的兒媳並成為師傅後,就是熬出頭了,如果一輩子都嫁不出去或者手藝不好,那就只能擔當一些辛苦的工作,一輩子做個學徒甚至雜役,死後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去。

這個家庭的原料倉庫裡堆滿了從各種渠道收集來的女性屍體,她們被按照年齡和身高體型的差異,分門別類的擺放。

這個家庭的男性可以玩弄這些女屍,但不能因此妨礙正常的生產流程。

我曾見過一個玩的過頭的男人,因為玩得太高興而弄亂了擺放好的女屍,被他的母親命令他在徒弟們當中再挑選三個妻子——對一個擔當配種角色的男人而言,這也是一種懲罰,因為他要應付更多來榨取他的精液的女性。

每天清晨,雜役們都要早早的起床,清掃作坊和院落,打水和做飯。

然後徒弟們也起床了,她們要準備師傅和自己的工具,搬運和清洗這一整天要用的女屍。

最後起床的是女主人、男主人和師傅們,他們首先要檢查徒弟們的工作,加以評價並進行獎懲,有的幸運的徒弟甚至藉此機會成為師傅,也有表現太差被趕回家的倒霉蛋。

在早飯結束後,當值的師傅會帶著自己的徒弟和一些雜役到街上去收集女屍。

她們一般是到街道上和小巷裡去收集女屍,在需求旺盛的時候,也會到渡口鎮的碼頭上和鄉下的村落去轉轉。

她們將收集來的女屍用騾子馱回作坊,有時候收集的多了,也會讓雜役們揹回一些來。

在作坊里工作的師傅們,會將準備好的女屍鑲嵌在金屬或木製的框架上。

根據客戶的需要或傢俱的款式,有時也會先給女屍們穿上衣服,因為要考慮到更換衣服的需要和美觀的要求,穿上衣服的女屍的鑲嵌方式更加繁瑣,有時還要特製的衣服和框架以適應要求。

在固定完畢後,就是由訂貨者家裡的侍女來給女屍化妝,這也是這位侍女日後的工作。

如果是作坊自己的作品,則是由專門的師傅來負責這一工作。

最後裝配一些櫃門、桌面之類的零件,以前為了保證美觀,會使用大量的縷空工藝,現在則是從西方進口大量的玻璃製品來達到更好的效果。

在一天的工作結束後,妻子們先去和男主人睡到同一個房間,徒弟們要收拾工作的場所,並清點工具和耗材,最後是雜役們打掃過整個作坊和倉庫。

有時候男主人再跟妻子們性交一定次數之後,會到原料倉庫去玩樂,有時候睡在那裡,第二天把他送回臥室也是徒弟們的工作之一。

這些家庭的妻子們,因為工作的方便,經常穿著男裝,一些長得較為清秀的丈夫經常被強迫穿著女裝跟她們上床,然後妻子們在床上狠狠地輪姦他。

而這些丈夫們為了找回男性尊嚴,跟女屍玩樂時也會比較激烈。

有時玩的過頭了,又會被妻子們更激烈的輪姦,這種過激性愛的惡性循環,往往是以一個或幾個妻子的懷孕為結尾的。

一位年輕的剛剛繼承大車店的老闆,手下並沒有太多真正屬於自己的妻子作為拉車的苦力,往往要役使他父親的其他妻子們來拉車。

這些女人在法律上並不真正屬於他,所以他要為此支付足夠的報酬。

所以他比其它的男性更熱衷於結婚,甚至為此支付更多些的彩禮,以此來換取一個可以免費役使很長時間的女人。

這些拉車的女人通常只穿一條抹胸和一條兜襠布,在日光下曬成了一身小麥色的肌膚。

當天氣最熱的時候,她們會將這兩條布都撤掉,那對豐滿的乳房很顯眼,就像是安在她們曬成麥色的身體上的兩個大大的白球,下面的陰戶剃得光光的,兩軟軟的肉唇飽滿而又光滑細嫩,似乎都可以從裡頭擠出汁水來。

臀部圓潤豐滿,結實而富有彈性。

雖然她們被用來拉車,但只有客車和裝載少量貴重貨物的貨車是用她們來拉的。

這倒不是出於愛護女性,僅僅是用人力來拉重載貨車太不劃算。

【由此可以看出,古代鄞州的女性地位與牲畜等同】

不過這些女人的地位雖然低賤,但好歹還是男人的妻子,並不會被太過苛刻的對待。被役使的更充分的,是運河兩岸拉縴的女奴。

這些女奴大多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當一個女人到了二十多歲都沒人要的時候,她的父母就會將他出售給人販子,然後被買去作各種用途,其中待遇最差的就是拉縴的工作了。
因為穿的衣服會壞的很快,所以她們是不允許穿衣服拉縴的,而且又沒有工錢拿,所以也沒錢買衣服,因此一個拉縴的女奴經年累月都是裸著身體的。

因為在保持體力的同時又要盡量節省成本,每天吃的食物量很夠,但十分粗糙。

她們的所有者還會迫使她們賣淫,跟一些船工、苦力配種,生女兒的話可以省下買新女奴的錢,萬一生了兒子,可以賣給沒有子嗣的家庭,更賺錢。

一個拉縴的女奴在拉縴時,雙肩上是條較寬的布帶,纖繩從她們頸後向下穿過布帶,然後纖繩的頭又從她們的胯下穿過,在胸前繫在布帶的兩頭上,成一個Y型。

當她們拉縴時,纖繩會緊緊的勒在她們的陰戶中,據說這樣可以提高她們的性慾,使配種更容易成功。

如果一個女奴懷孕了,那就可以採用傳統的拉縴方式,但直到預產期之前一個月,她才可以停止拉縴。

如果她生的是兒子,那很快就會被抱走,若生的是女兒,在滿月之後就會被繫在母親胸前,跟著母親一起拉縴。

一個哺育女兒的女奴拉縴時比別人更辛苦,不但纖繩會勒的她的下體淫水直流,胸前的女兒吸奶時還會刺激她的乳頭,使她比別人更辛苦。

事實上鄞州的這段運河修得還算不錯,在正常情況下使用不到多少人拉縴的。

但一群美女光著屁股在那裡勞作總是賞心悅目的,所以拉縴的生意還算不錯,不過跟一般的拉縴不一樣,主要拉的是客船而非貨船。

有一年鄞州發洪水,運河的水位暴漲,有船主就要求這些女奴淌著齊腰深的洪水把船盡快拉到老渡口去躲避。

結果船因為水流太急撞上了水下的廢墟翻沉了,一群拉縴的女奴被翻沉的船拖到水裡,全部淹死了。

因為沒人願意打撈,所以就一直在沉船邊上漂著,被繩子穿成一串,倒也是很別緻的景色。

她們大多臉朝上懸浮在水中,有的和其他人分開些,脊背彎曲著,胳膊伸向身後;

有的和別人糾纏在一起,乳房被別人的胳膊腿拍打著,一顫一顫的。

有的兩條腿分得開開的,微微地蜷曲著;有的兩條腿被繩子纏繞著合在一起,只有胯間的陰毛像水草一樣隨著水流飄動。

長長的、濃密的黑髮,從她們的頭上漂散開來,順著水流飄動著。

她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唇微微開著,身上一絲不掛,只有繩子和布帶把她們繫在纖繩上——

這些東西即使泡在水裡也不會輕易爛掉。

那些豐滿的乳房在水裡變得很顯眼,這些小麥色甚或褐色中透出蒼白的大肉球,還隱隱約約的浮現著藍色的淺斑,隨著水流的衝擊和其他女屍肢體的觸碰,這些乳房順從的顫動著,那些朦朧灰白的乳頭,隱隱藏匿著紫羅蘭的色彩。

一些女屍胯間兩片棕黑色的肉瓣緊貼在一起,上面長著細長而稀疏的毛,隨著水流飄動,從陰戶一直延續到屁股錐,不知裡面還有沒有。

有的女人很豐腴,她的腿每次被水流沖一下,都帶來大腿到臀部的一陣抖動。

這些女人被固定在這個粗大的柱子上,她們的手腳被巧妙的鐵鍊和繩索固定著,雖然可以在一定範圍內移動,但無法遮擋自己的乳房和陰戶,也無法改變自己的羞人姿勢——

她們都被固定成使陰戶突出顯露的姿勢,而且姿態各異。

她們唯一共同的地方,就是脖子上繫著的那條從柱子裡伸出來的繩索。

她們都被充分地浣腸了,但卻一直憋著尿,夾著雙腿生怕漏出來。

繩子突然被收緊了,繩子收緊的一瞬間,她們大多嚇得猛吸了一口氣,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們再也沒有機會吸氣了,甚至連尖叫的機會都沒有。

她們被繩子緊緊地勒在柱子上,雙眼圓睜,有的手指放在脖子上,想要伸到繩子下面,而繩結正好在她的腦袋後面。

有的緊抓腦後的繩結。她的乳房搖晃著、跳躍著,乳頭如此的堅硬。

看來她是想用手把繩子拉出來,由於用力,她的胸腔起伏著。那些長長的雙腿和赤裸的雙腳在空中狠命的擺動,又被固定的鐵鍊和繩索拉住,發出嘩啦嘩啦和啪啪的聲音,彷彿在跳一種淫靡的舞蹈。

她們的喉嚨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像在漱口一樣。

我站在那裡,著魔一般的觀看著。

欣賞著那些躍動的乳房,揮舞的雙腿,圓睜的眼睛,還有咯咯作響的嘴巴。

很快,她們的雙腿停止了揮舞。

原本健康的臉上逐漸有了些許藍色。

小腿稍稍的向後收起,然後又慢慢登開,把固定她們雙腿的繩子和鐵鍊繃得筆直,然後又收回來,一次又一次。

身體顫抖搖晃著,那些個漂亮乳房的末端,兩個可愛的小乳頭正在歡快的跳著舞蹈。

慢慢的,她們的雙手逐漸從繩子上滑下,被鐵鍊和繩索固定在預先設計好的角度。

雙腿也不動了,無力的任由繩索擺弄,赤裸的雙腳還在微微的顫抖。繩子把她們的脖子勒的很細,她們的腦袋聳拉在胸前,眼睛差不多閉上了。

她們的手指開始蜷曲,手掌逐漸變成了半握拳。

腳趾也向裡蜷曲著,彷彿成了一個個小肉球。

她們的身體最後痙攣了一次,雙腿最後動了一下,雙乳也隨之跳躍。

這是她們最後一次踢腿,然後就是完美的柔軟與順服。

隨著她們的死亡,兩片陰唇不用人按,便像小喇叭一樣張開,冒著熱汽的尿液從中衝出老遠,落到週遭的地面上,還冒著陣陣熱氣。

雖然這些女人憋了有不短的時間,但這些尿聞起來卻並不騷臭。

他們告訴我,這些女人頭一天開始就反覆喝水排尿,已經將有臊味的尿排乾淨了,現在排的尿已經跟清水差不多了。

等候在週遭的工人們一擁而上,按照這些女人尿液噴射的範圍畫了一個圈,沿著這個圈壘起個噴泉來。

直到噴泉的圍牆累完,這些女屍的尿液噴射的勢頭仍沒有絲毫的減弱,看來那個保持女屍持續分泌體液的咒語發揮了很完美的效果,隨著女屍的尿持續噴射,噴泉里慢慢的積起了一些尿水。

我把手伸進去,感覺並沒有跟普通的水有什麼區別,雖然一開始尿出來的帶著些熱氣,但很快就隨著女屍的冷卻而涼了下來。

我用手舀了一些嚐嚐,感覺並沒有什麼騷味,硬要說有什麼味道的話,反倒是帶著些女人的體香,直接拿來做飲用水都未嘗不可。

實際上,因為鄞州這個地方雖然靠近運河,但因為地形等原因實際上比較缺水,所以這些因為咒語的原因不停噴射尿液的女屍,是很受歡迎的水源。

整個鄞州的飲用和灌溉的水,相當大的一部分就來自於這些女屍的胯下。

在鄞州,一些家境勉強過得去的家庭就可以付得起請人施放咒語的錢。

當這個家庭的母親、妻子或女兒快要死去的時候,就會去請道士來看她的身體是否合適施咒。

如果答案是可以的話,這些女人就會被不停的灌水,用以促使她們反覆排尿,以保持尿液的潔淨。

當她們的死亡到來的時候,這些道士就會先塞住她們的尿道,然後對這些垂死的女人施咒。

這樣她們死後,只要把塞子一拔,這個家庭就得到了一個永遠噴射尿液的逼。

這樣的家庭一般都會有一口井或者一個水窖,這個噴著尿液的女屍一般會坐在井口或者窖口,向裡面噴射著尿液。

當井或者水窖差不多滿了的時候,這個女屍會被放到牆頭上,上半身垂在裡面,整個下體,包括腿和逼會垂在外面,因為女屍不會收緊肌肉,所以連屁眼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她們的尿液越過狹窄的小巷,打在對面的牆上,然後順著牆流進水溝裡。

有時對面的牆頭上也放著噴射尿液女屍,這時候兩具女屍都會被對方的尿液噴的濕淋淋的。

這些水溝並不是用來排掉髒水的【髒水另有專門的下水道】,而是為了排掉居民們多餘的尿水而建造的,畢竟女屍們一直在尿,而大家的用水量總是有限的。

這些水溝是用石板鋪底的,可以將多餘的尿水排到城鎮外面去灌溉農田。

有時被遺棄的女屍會被扔到水溝裡,她們長長的、濃密的黑髮,從頭上漂散開來,形成長長的黑色的波浪環繞著頭部,順著水流不停地來回漂動著。

我曾經跟這些女屍做愛,當我的熱乎乎的陰莖滑進她們濕濕涼涼的軟肉,慢慢地捅進她們死了的陰部的時候,更多的尿水從她們的身體裡面擠了出來。

在我越來越使勁地插她們的時候,她們那漂亮的乳房有節奏地來回晃動著,在尿水裡攪起一陣陣波浪,嘩啦啦的響。

看上去她們的性感不亞於任何一個我所幹過的活著的女孩。

我喜歡一邊操她們,一邊吻著她們失去了生命的嘴唇,把我的舌頭深深地伸進了她的嘴裡,感覺到了她們的軟軟的放鬆了的舌頭,嚐到了還在從她們的口鼻裡沁出來的尿水的味道。

那是一種很複雜的味道,感覺就好像你不是在跟這些女屍接吻,而是同時在給很多女人口交一樣,那種匯合在一起的女人的體香,讓人感覺很好。

我喜歡在到達高潮的時候那東西抽了出來,我的精液噴了出來,形成一股白色的細流落入了水流裡,在水裡積聚起來,沉下去,順著水流化成一縷一縷的掛在了她們的臉上。

我知道她們過去有多漂亮,但她們的臉在我的精液的裝點之下似乎都顯得格外地漂亮。

不過由於這些女屍會堵塞水溝,所以總是很快被清理掉,要是有人願意在水溝裡做的話,最好還是事後把她們撿回去,或者自備女屍的好。

雖然從城鎮之中會排出大量多餘的尿水,以灌溉周圍的農田。

但因為地形和距離的原因,很多比較偏遠和地勢較高的村莊是得不到這些尿水的。

不過這裡也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缺水。

與城鎮里以成年女屍作為排尿主力的情形不同,鄉下的幼女夭折的比率要高的多,因此往往是每家都擁有不少小女孩的屍體排尿來使用。

雖然幼女的尿量要來的小,但因為體重較輕,使用起來反而更為方便。

在鄞州鄉下的農田裡,往往可以看到只穿了一條兜襠布的女人推著一輛獨輪車,車上裝著一些幼女的屍體,這些幼女往往是不到十歲便夭折的,有時甚至乾脆就是隻有幾個月的女嬰,一兩獨輪車可以裝上十幾具也沒關係。

這些幼女屍體的股間不斷地流著尿液,因為人小力弱,所以並不是像成年女性那樣噴射,而是順著大腿內側流淌,然後順著腳尖落到地面上。

有的被壓在底下的小女屍,只能看得到尿液順著車架和車輪往下淌。

雖然每個小女屍的排尿量都不多,但十幾具加起來也足夠把土地澆透了。

這些推車的女人口渴的時候,就會從車上抱起最小的女屍——

經常是女嬰,直接把嘴湊到陰戶上喝尿。

多餘的尿液從她們的嘴角流出來,流到乳房上,順著乳頭滴落到地上。

有時尿液也會順著乳溝流到小腹,把兜襠布打濕,這時候她們會滿不在乎的結下兜襠布晾到車上,陰戶上皺皺的兩瓣肉密合著,縫隙間濕濕的,是未乾的尿液。

陰毛密密的一叢,綣曲虯結,全部打著卷兒,其間掛著無數的尿滴。

即使在家裡,這些農婦往往也是把小女屍直接拿來用。

我在她們家中做客的時候,有時就會看見她們給家禽家畜餵水的時候,直接就抱著具小女屍,用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抱著,尿液直接就尿到餵水的盆子裡。

再餵一些養熟了的家豬、山羊或者狗的時候,乾脆直接就把小女屍靠牆坐著,兩腿分成M型,這些家畜就會自己上去舔。

有時她們要請客人喝水,不講究的就抱著小女屍直接讓客人喝,比較講究點的會拿個碗,然後把手伸進水缸裡,撈出一具小女屍,用碗接著她的尿和身上滴下來的尿水,然後拿給客人喝。

年紀大點的女屍就直接吊在房樑上,把雙腿叉開,不用水的時候,就直接從特意挖的排水溝裡排掉;

做飯洗菜用水的時候,直接把菜筐飯盆往她們胯下一放,流下來的尿直接就把青菜衝乾淨,把米泡好。

城裡的貴族們不像鄉下這些農民那樣隨意,不過因為鄞州的貴族大多是些下層出身的暴發戶,即使已經過了幾代,往往在這方面也常有些暴發戶風格呢,不過我倒是比較喜歡這種直來直去的風格,對所謂風雅之類的玩意反倒不感冒。

我曾經住在「賈」的宅邸很長時間,他比較喜歡華麗一點的場面。

在他的家裡,每條主幹道旁邊都跪著一排排的美麗女屍,頭朝著道路擱在地上,彷彿對她們的主人表示臣服,兩瓣屁股圓圓的、軟軟的,屁眼鬆弛的開著一點小口,外面繞著一個茶色的褶皺的小圈,裡面的顏色就像被漂白過一樣,一種鮮嫩的奶白色,和活人的屁眼一點也不像。

從肛門可以直接看到洞裡面的內壁,死屍的肛門括約肌完全失去了作用,這個樣子的屁眼看起來隨時歡迎男根的插入。

兩跨之間濕潤的那撮陰毛,軟軟的,濕濕的,陰戶往外噴著尿液,失禁的尿液沾在陰毛上,發出一種美妙的氣味。

她們噴射地尿液直接尿進後面的水溝裡,然後順著整個府邸裡面四通八達的排水系統流進花園的池子裡面。

在水溝的後面,大多是一條狹小的便道。

「賈」很享受在自己府邸裡走路的時候被跪拜的感覺,那些噴射尿液的女屍讓他有一種錯覺:

自己是一個暴虐至極的君王,女人們看到他都會主動跪拜,並被嚇得失禁。

不過有時候「賈」也會走後面的便道,盡情觀賞那些張開的屁眼和撒尿的陰戶,就像一個極受女性歡迎的花花公子,在為誘惑他而拋棄掉尊嚴和羞恥的女性那裡檢閱著自己的戰果。

這些跪拜的女屍每隔一兩年就會更換一次,被換下來的女屍會被扔進後花園 的水池裡,在那裡一直泡到下一次更換,然後被送到「賈」的農莊的灌溉渠的源頭,充當灌溉的水源。

在那裡,女屍被堆成白花花的肉山,尿液順著女屍之間的縫隙咕嘟咕嘟的冒出來,順著肉山流下來,匯聚在下面。

匯聚起來的尿液雖然被灌溉渠排掉,但因為流的太多,往往還是把肉山最下層的女屍泡在水裡,

日子久了,這些被泡著的女屍頭髮、陰毛和腋毛裡長出了水草,看上去就好像毛髮都變成綠色一樣。

後花園的水池地勢較低,在扔女屍的時候往往是從池畔的竹樓里扔出去的。

隨著健壯侍女的號子,一具白皙的赤裸屍體從竹樓內飛出,落到數米之外的池畔平臺上,那裡已經堆滿了白花花的一動不動的肉體。

略顯沉悶的撞擊聲遙遙傳來,那個白淨的肉體在尿液的潤滑下慢慢滑動,然後緩緩墜落,伴隨著噗通一聲濺起一朵水花,墜入了池中。

月光下,從平臺到竹亭有一 片池水顯得白花花的,好像一條白色的絲帶,組成這條絲帶的的就是那些赤裸的青春胴體。

這個池畔的竹製平臺在以前的朝代本是美麗的舞女用來表演歌舞的地方,現在已被白花花的肉體鋪滿了。

很多的女屍館女因平臺無法容納而墜入了池中,她們赤裸的胴體密密匝匝正如美人魚一般隨波起伏飄蕩。

從下陰處噴湧而出的尿液在不斷積聚,把那些白皙粉嫩的赤裸女屍衝的上下浮動,不僅浸濕了平臺,最後匯聚成小溪嘩啦啦的落入池中。

因為池塘的出水口就在竹亭下,漂浮著的裸屍不會逆流而上,所以順著水流沿著平臺直到竹亭一線形成了這樣一條明顯的裸屍帶,讓人嗅到了那陣陣女體的體香。

一具具女屍下陰噴著尿,身子精赤條條地被拋向池畔平臺,跌下之時還會把先前躺在那裡的女屍砸得肉體猛顫,自己的乳房也會再抖動幾下。

一個小時下來,至少五六十具女屍會被拋到那裡。

一次扔女屍時我乘著船在池子裡休息,穿越竹樓與池畔平臺間的水域之間的浮屍帶。

用槳小心撥開仰躺在水面飄蕩著相互碰撞的浮屍。

此時,一俱全身赤裸下陰噴著尿的白花花的女屍恰好從竹樓拋出經過我的頭頂,濺出的尿液點點灑遍了我的衣服。

她的胴體跌落在滿是白花花的肉體的池畔平臺上翻了一個滾,還連帶著另一具女屍一起滑落在池中,發出了連續的噗通噗通聲。

池水氾起陣陣的波浪,層層的水圈正在向四周漸漸擴散,一具具浮在水面上的裸屍正在被波浪帶著相互碰撞。

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屍大張著腿妳壓著我我壓著妳,屍身相互枕籍,她們白花花的身子把不大的池畔平臺堆積得滿滿噹噹。

有些女屍的小半個身子都探出了平臺邊緣,她們或者垂下瀑布般的秀髮,或者伸出白皙的腿,白嫩潤滑的肌膚上斑斑尿跡。

更多的女屍墜落池水隨波起伏,用她們青春的肉體沿平臺到竹樓鋪成了一道長白色的香艷絲帶,不時泛著白花花的亮光。

除了這樣的裝飾,每個院落都有幾具專門的女屍來為居住者提供新鮮的尿液,甚至還可以為滿足客人的要求做專門的調整。

不僅是喜歡帶有熟女體味或幼女乳臭的尿液的要求,就連茶味或果汁味道的女屍尿液也有相當的供應,這些女屍有很多都是出身貧苦,往往是因為貴人們的喜好才在死前有幸大量飲用高級茶葉沏的茶水和新鮮果汁。

對於幼兒不但有女屍的奶水供應——

這種咒語對人奶也有同樣的效果,還專門為剛斷奶,還不習慣的少爺小姐們提供了人奶味道的女屍尿液——

只要用新鮮的人奶代替水來灌那個垂死的女人就好。

用來做飯和沏茶的女屍尿更顯得奢侈,不但有鄞州當地的運河水、井水、溪水甚至雨水等選擇,甚至還花費大價錢專門送女性到一些名茶和特產食材的產地去製作成尿液味道符合當地水特點的女屍,因為這些地方離鄞州往往有距離,所以大部分錢是花在儲存上面的,畢竟合適的施法者要價不低。

還有專門用來沐浴的女屍,這些女屍有的甚至尿液裡帶有各種花香,以適應不同女性的要求。

在貴族的浴室裡,不但有上面懸掛著女屍隨時補充尿液的浴池,還有數根柱子圍成的淋浴室,女屍們姿態各異的固定在柱子上,從不同角度向中間噴射尿液,只要稍稍轉動身體,就可以把身上每個角落都沖洗乾淨。

至於窮人們就沒那麼多講究了,在家裡用自家女屍尿的尿直接沖一下再擦擦就算了。

出去公共浴池,也不過是在房樑上掛滿女屍,每個人分開兩三具女屍的腿,在下面淋著。

鄉下點的地方幼女屍體多,倒是可以往樹枝上多掛些,不分男女的在那裡一起混浴,甚至公開淫亂。

因為這種充分利用女屍尿液的行為,鄞州這個地方的女性並不像外面的女性那樣把排泄當成很私密的事情。

雖然在大解的時候還會躲著人點,但撒尿的時候就完全不避諱了,公然小便看上去就像聊天一樣自然。

有很多性格內型的女性,跟陌生人說兩句話就臉紅,但卻完全不避諱在大街上解開裙子撒尿。

女性的隨地小便是被視為很正常的事情,隨處可見穿戴整齊的女性在大街上解開裙子蹲下來撒尿,除了人潮比較擁擠的大街上,她們甚至都懶得挪到路邊去,直接就在路中央嘩啦啦的尿一泡。

穿著較差的窮苦女性,乾脆就站著尿,反正破衣爛衫的,沾上些尿液也沒關係。

經常就有擺攤做小生意的女性,在跟男人討價還價時來尿了,把裙子一解,兩腿一岔,腿間尿液流下的水聲合著她討繼續價還價的聲音,有時候反而讓男性顧客更慷慨些。

最底層做苦力的女性,很多時候乾脆就光著下身,在拉車、背貨、抬轎子的時候想要尿了,直接就邊走邊尿,經常可以看見忙綠的女性光著下體,尿液順著大腿流下,在兩排腳印和車轍印之間留下一條濕漉漉的水跡。

那些坐在路邊討飯的女乞丐,連解裙子脫褲子都懶得做,直接就坐在那裡尿出來,濕乎乎的的裙子、褲子下面一灘水跡,乾了濕濕了乾,實在是濕衣服穿的不舒服了,乾脆就脫下來,赤身裸體的坐在自己尿的尿裡。

單是女屍的尿被當做飲用水,就連活著女人的尿,有時也拿來用用。

比方說妓院裡紅牌妓女的尿,一杯子尿頂的上等重黃金的價錢,還有很多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不知有多少有處女情結的有錢人願意買她們的尿。

甚至那街頭包子舖的老闆娘,也拿自己的尿當噱頭。

那包子舖老闆娘頭天晚上就喝水洗尿,到早上開門的時候,早就憋了一泡幹乾淨淨的尿。

把面盆往門口案板上一放,當著好色男客的面,蹲在案板上掰開陰戶,一泡尿就撒進了面盆裡。

這泡尿正好和這面盆裡的麵,一點不多一點不少。

這一盆麵做的包子,把一天的錢都賺出來了。

然後接著就是老闆孃的媳婦們的尿和麵,這些媳婦們難免有尿得多的、尿的少的、臊味重的,都是分開蒸分開賣。

那個媳婦的尿和的麵做成包子賣得好,那個媳婦就得寵。

但要是將來想要做老闆娘,就得把老闆娘那尿的正好的功夫練成了。

在鄞州處決女犯人時,往往給其施加咒語,使得其死後還可以被利用。

不過有時也有一些官員比較同情犯人的遭遇,或者只是為個人的名聲考慮,也會免除犯人的死後勞役,使其能夠安心上路。

有一次處決一個女犯人,天還沒亮,就被死囚牢中提出來,剝光了上身,露出兩顆紅紅的小奶頭遊街,到中午的時候,尿液早已把她的膀胱撐得硬硬的,使她的肚子使勁鼓著。
他們故意把她的褲帶鬆開些,讓褲子自己卡在胯上,這樣她在遊街的時候,或者行刑掙扎的時候,褲子就很有可能自己掉下來。

結果到了刑場,那褲子卻只是墜得更靠下一些,儘管已經露出了小腹下一撮黑毛,褲子最終依然卡在她的骨盆上沒有掉下來,人群中傳來一陣惋惜的唉氣聲。

有膽大的的人上湊去用小拇指一勾,雖說小拇指比較沒有力量,但她的褲子本來就靠著胯間最豐滿的地方那一點點肉卡著,一下子便被拖過了屁股上肉最厚的部位,從她的腰間滑落下來。

她一直在為忍尿緊夾著雙腿,所以那褲子滑脫後便鬆鬆地被夾在她大腿的中間。

那本來因為憋尿而脹紅的小臉變得更紅了,人們的目光已經齊刷刷地集中在她那粉白的玉臀和黑茸茸的三角地帶,行刑者乾脆把她夾在腿上的褲子給擼下去,從她的腳腕上給徹底脫下來。人們終於如願已償地看到了一個寸絲不掛的女犯人。

她兩腿間那三角部位毛不算太密,全都十分整齊地從兩邊朝向中間,在正中互相交叉,像是一縱列黑色的灌木叢。

由於她兩條圓圓的大腿緊夾著看不清裡面的樣子,只能看見那黑毛叢中有一條細細的肉縫延伸進兩腿中間。

管理死刑的官員一向比較同情這個女人,這時候就命令把她被脫下來的褲子給她捲成一卷夾在大腿中間,讓她不必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尿得嘩嘩啦啦的。

那褲子塞得十分靠上,緊緊頂住她的下面,把那地方擋得嚴嚴的,她也顯然非常在意地緊緊夾住那褲子卷,然後便揚著個頭,臉上一副古怪的表情。

那條的褲子的顏色慢慢變得深起來,她那鼓鼓的下腹也慢慢消下去了。

這憋了整整一上午的尿實在不少,那樣一條褲子全濕了不算,還從下面滴滴噠噠地往下流,在她的腳下汪了一小片兒,好一會兒才滲到檯面的木紋裡。

看見她放尿,臺下一版喝采之聲,不過她對那些難以入耳的議論 彷彿已不在意,輕輕分了一下雙腿,讓那褲子自己落在腳下的檯子上,濕乎乎的褲子發出「叭唧」的一聲響,然後她又迅速地併攏了兩膝,好把自己的陰部盡可能藏起來。

行刑者把褲子撿起來扔到到一邊兒, 在她腳下就只剩了一片水印。

行刑者把她扶到檯子中間,按著她跪倒在絞刑臺上,把她的頭從一個金屬圈裡穿過去,並特意用腳插進她兩腳間,硬是讓她把腿分開了。

她只是紅著臉對那行刑者,便任自己的兩腿被分開,展露出了她的生殖器。

她的兩腿間生著兩片厚實的肉唇,那一叢黑毛沿著肉唇分成兩列,向後延伸了一寸左右,那肉唇比周圍皮肉的顏色稍微深一些,中間形成一條兩寸多長的肉縫,再向後則是兩塊白白的肉屁股,還有一個花瓣一樣的小小屁眼。

行刑者把繩子繞過她的腦袋、緊緊套在她漂亮的脖子上,然後用盡力氣,狠命的勒住繩子。

她顯然被嚇壞了,想大聲尖叫,但是嘴巴里只是傳出一陣陣含糊的咯咯聲。

她開始掙扎、亂踹。行刑者側過身子,防止被她踢到,手上的繩子勒得更緊了。

三十秒過去了,她的臉漲得通紅,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她嘴巴大張,舌頭伸出來想喘口氣。

一分鐘過去了,她的手還在拉著脖子上的圍巾,雙腳還在亂踢。

一分半鐘過去了,她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有意識的掙扎逐漸變成了不規律的抽動。

她的眼瞼不停的跳動,眼珠凸起,嘴巴慢慢閉上,把伸出來的舌頭留在了外面。

咯咯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這個時候,行刑者把雙手一翻,用繩子在她的後脖子上打了一個結,用盡吃奶的力氣勒緊,然後又打了一個。

繩子深深的嵌進了她的皮膚,她的脖子上的血管一根根都暴突出來。

兩分鐘沒有空氣,她的大腿還是那麼有力的挺立著。

我剛想到這,就看到她的膝蓋逐漸彎了下來。她那修長可愛的胳膊也無力的垂下了,她的眼瞼的抖動逐漸的停止。

可愛的腦袋抽搐了一會,最終還是向前猛然垂了下去。

三分三十秒,她徹底不動了,就是偶爾會抽搐和痙攣一陣。

突然,她裸露的左腿猛地抽動了一下,把行刑者嚇了一跳,放開了她。

她的屍體從金屬環圈裡滑出來,無力滑到了地上,俯身躺著。

大腿又猛然的抽了一下。

然後開始劇烈地抽搐,兩隻捆在背後的手漫無目的地作著抓握的動作,兩隻腳用力蹬著檯面,彷彿要將肩膀扎進地下似地亂拱,使雪白的屁股撅在半空。

過幾分鐘,她才慢慢停止了掙扎,腿上的肌肉仍然抖了許久才徹底死去。

雖然她在死前剛排過尿,但似乎排得不乾淨,加上咒語的作用,仍然有一點尿液慢慢的從陰戶裡滲出來,把整個下身弄得濕乎乎的,閃著水光。

後來她的屍體就被扔到城外的荒地裡去,原想著這樣就清淨了,不擁像其他的女屍那樣死後被人擺弄來擺弄去。

沒想到那天圍觀的男人們打聽了她被扔掉的地方,三不五時便來插一插她濕乎乎的陰道,弄得她的嘴裡、陰道裡、屁眼裡總是滿滿的白濁精液,看上去倒像是被男人活活輪姦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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