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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州系列

鄞州風土記

作者:tgwtgw5

上回說到賈生率賊眾屠了鄞州,佔據此地割據一方。

眾位可知這賈生是何許人也?

且聽我細細道來。

這賈生原是鄞州一家寡婦的入贅丈夫,大號道薛,是他家裡父母在他八歲那年賣給那寡婦做個童養丈夫。

那寡婦資助他進學,所以他在二十三歲那年才中的了秀才。

賈生十一二歲這一年,鄞州州官的夫人死了,死的時候正當八十歲,倒不是病死的,就是老死。

那州官一向清廉,買了兩個陪葬丫鬟,便沒錢雇石匠開鑿墓穴,就將棺材葬在別人家的舊墓穴裡。

那年夏天,鄞州的雨下得特別凶,把那墳墓沖壞,棺材衝到了山下,正好就衝到了賈生家的後院。

那賈生老婆出外鄉探親,正愁沒個女子瀉火,倒視為天降艷福。

將那棺材拖到屋裡,又上山將那墳土堆好。

每日睡在那棺材裡,與那州官夫人並兩個丫鬟同被而眠、雲雨不休。

眾位看官可能奇怪,那八十歲的老太婆有甚好幹的,真個抱在懷裡,嘔也嘔死了。

列位可有所不知,那招贅賈生的寡婦,比那州官夫人可還大了幾歲呢!

原來這鄞州陰氣重,又風水合宜。

女子受陰氣滋養,容貌可不是一般美女可比的,有文人贊曰:

鬢髮如雲,黑臻臻挽一個時樣梳妝。

柔軀似柳,嬌滴滴著大套細輕衣服。

眉彎新月,淡淡掃兩道春山;

牙排嫩玉,齊齊露兩行瓠子。

雙眸似睡,如未醒之楊妃;

嬌面不勻,似嫌涴虢國。

鼻若垂珠,臉同瓜子。

口中香氣氤氳唇上殘脂馥郁。

十指尖尖,真如玉筍。

雙彎窄窄,實賽金蓮。

若是相攜上床,脫衣共寢。真是:

體滑如脂,骨溫如玉。

上口似櫻桃,下口包含紅芍葯。

橫唇如赤豆,直唇微露紫雞冠。

乳頭新剝雞頭肉,捏著已足魂消;

牝戶劈開菡萏瓣,摸到勃然興發。

若是一般大戶人家的小姐,娼院歡場的頭牌,倒還不算稀奇。

可在鄞州,就是那水田裡泥裡來水裡去,風吹日曬,勞作不休的粗鄙農婦。

若不做甚鄉下愚婦粗鄙之態,不說些俚語粗話,這兩句贊也是當之無愧。

更奇的是,鄞州女子即使到了七八十歲,除去鬢髮如雪之外,竟然不顯多少老態。

那臉蛋比之少女,不過多了幾條魚尾紋,反襯得成熟美艷;

那奶子比之新婦,不過稍微軟綿,摸得到愛不釋手;

腰肢略肥,臥於其上溫軟滑膩;

臀兒略大,坐於懷中勃然興發。

最奇的是,居然老蚌還可生珠,生下來的兒女,比年輕媳婦的兒女也不逞多讓。

那州官的夫人,女兒也不過才十歲而已,便是個小美人胚子,可惜後來夭折,死後又被賈生壞了身子。

此地風俗又有不同,那女子守寡之後,多半自招個入贅夫婿。

年紀越大,招的夫婿反倒越小。

那七八十的老寡婦跟那十一二的小女婿同睡在被窩中,將那半大小子光脫脫的抱在懷裡,自己也脫得光光的,又親又摸,上下其手。

那小女婿正當半懂不懂的時候,經這一番挑逗,那雞雞便硬了起來,也竟公然爬上肚子,對了門戶,弄將進去,一抽一抽的動。

到那老寡婦死了,那小女婿多半也有二三十歲了。

年輕人正當好色之時,就娶個續絃,還得要七八歲的小姑娘做童養媳婦,把那亡妻的手段重演一遍。

到那年輕人變成老頭,又變成死人之後,那續絃的小姑娘也變作了老寡婦,又將前任的手段重演,就這樣一代代循環下去。

那賈生的父母,不是鄞州土著,是外地逃荒來的。那日正將賈生帶到人市發賣,路上遇見個包著頭巾的婦人,看面相不過三十出頭。

那婦人牽著個小女孩,說是自己的女兒,要找個入贅的童養女婿。

那賈生的父母便將賈生賣給那婦人,從此再無音訊。

那賈生到的婦人家裡,才知道那婦人是個七十多歲,滿頭白髮的老寡婦,那小女孩是她的重孫女。

自己不是給那小女孩做女婿,是給那老寡婦做丈夫。

那老寡婦叫蓮姨,一面端詳,真好一個美婦,有幾句讚她道:

臉如蓬蕊,粉濃濃兩朵蓮腮;體透蓮香,撲香香一身蓮氣。

牝似紅蓮微綻,直搗得蓮瓣大張;足如金蓮高舉,真像那蓮花挺立。

渾身顫顫,猶蓮葉翻風;嫩牝津津,若蓮房滴露。

不愧稱做蓮姨,真堪居住蓮室。

那蓮姨一見賈生這樣粉嫩少年,年紀又小,眼中都冒出火來。

恨不得拿水將他一口嚥下肚去。

將那小女孩打發回家,蓮姨也不管青天白日,將那賈生脫個光光,見那一身粉肉著實可愛,便抱在懷裡又舔又吸,從頭頂親到腳底。

親的半天嘴兒,又將那白嫩腳兒含在嘴裡,舌頭在趾縫間穿梭不休。

玩得興起,將那賈生放在床上,一邊口裡含著他的雞雞,一邊將衣服脫光。

那賈生天賦異稟,雞雞被挑逗的竟硬了起來。

那蓮姨本來只想將賈生抱在懷裡把玩一番,見此情景,大喜過望,將那賈生放到自己肚皮上,對了門戶,弄將進去。

那賈生將她的腰一把緊緊抱住了,【抱住了腰,活是個小孩子,勾不著肩臂,自然是抱住腰了。】連忙亂抽亂扯。

此時賈生尚小,無精可洩,盡著抽個不歇,比成年男子還要持久。

蓮姨見他年小力弱,雙手抱緊他小屁股,往下舂搗了好一會,竟被賈生將她弄丟了一次。

她愛賈生了不得。

賈生初嘗這件異味,一上床,就在她肚子上不肯下來。

蓮姨因他身子輕小,馱著也不費力,任他壓在肚皮上。

一時間抽動起來,蓮姨乍得樂境,便有許多淫聲浪氣,賈生更覺有趣。

話轉回來,這一日賈生見那州官夫人的棺材,掀開一看,只見一個美婦屍體泡在水裡,身上蓋著被子,身邊還躺著兩個小死丫頭。

那賈生經得蓮姨調教,好色之心甚足,竟全然不怕,反而將那美婦屍體身上濕透的被子掀開,把那水勢粘滑衫兒裙子脫了個精光光。

一看,倒吃了一驚。

但見︰

臉似紅批朵朵鮮,肌如白雪倍增妍;

裙中物如花半開,兩乳雙懸綻又圓。

賈生見那小腹之下大腿根部那件東西,比身上還白,直如那深山之中新鑿之澤白乳玉嵌於那處,上面一根毛兒也沒有,白胖胖,粉嫩嫩,如嬰孩之嫩肉一般。

高高隆起於恥部,附著那一如乳白細玉上洩著的翡色亮紅線兒,好不有趣。

那兩片肉唇兒中不甚飽滿,倒也是攝人心魂。

賈生又向上看,見小腹微微凸起,上有幾條折皺紋印,那美婦畢竟是生育過的婦人,比不得那十五、六閨女那般平滑。

中下部有一個小小肚臍,恰到好處地點綴於小腹之上。

再向上看,已是那一對誘人雙乳了,那雙乳豐滿尖挺,全不似被孩兒吸吮過,又比那秀乳大許多,卻不顯得臃腫,一對乳頭直刺刺朝賈生處射來紅光。

賈生將那美婦屍體兩條玉腿兒分開,再向裡瞅,瞅見那白生生,肥鼓鼓妙物兒蹭開著,像個白捻魚兒張開了嘴。

等鰍來一般,那兩片厚厚唇兒上已遭雨水濕了個遍,上面亮晶晶,濕滴滴,隨那水兒溢流張合不住,好似在說話一般,煞是誘人。

那賈生看了半刻,覺雙腳發軟,身下那雞雞已自個兒漲了許多。

想那賈生已從蓮姨那兒知曉男女之事︰

遂慢慢把個指頭兒去撅一撅美婦屍體那妙物,那戶兒口濕漬漬、軟綿綿,摸來甚是好玩,心中歡喜,慾火初燃,把那指頭兒就撅了進去。

覺裡面不甚光滑,倒是深不及底,上面滿是皺兒,手指一碰,那妙物即收縮一下,原來是死人血脈不通,不似活人般彈手。

把那指兒抽出,覺那指兒濕了個遍,遂把那指兒悄悄放於鼻前。

一嗅,覺清香撲鼻,甚是舒服,舌兒舐了一下,那味兒卻是酸中微甜。

心中暗暗稱奇,歡喜異常,忙忙又爬起,盯著美婦妙物又看了片刻,把那鼻兒湊了過去。

一嗅,那妙物正中縫兒裡,更是清香迎面。

你道州官夫人為何陰內會散出那香氣?

原是她甚是喜淨,又特愛桂花,每每沐浴之時,常以桂花煮水,遍洗全身,洗淨之後,又把一盛滿掛花之囊兒夾於陰部,時間一長,那陰內自是清香異常。此話休提。

那賈生聞得興起,便脫光了爬進棺材,上來跨在美婦腹上,把那根小小雞雞向美婦屍體陰內放去,忙忙把屁股一挺,那雞雞立刻鑽了進去,不見根部,美婦屍體那肥大唇兒把那小小雞雞包了個嚴實,留那囊兒稍露於外面。

覺美婦屍體陰內亦是緊緊冰冰,自己那雞雞放於其中,被時時夾緊,心中不禁慾火大熾,慌慌把屁股上下聳動,將那玉莖在陰內磨將起來。

抽不多時,覺那玉莖時時收緊,陰囊之處似洪水將洩,忙忙親了美婦臉道︰「親娘,我尿了,我尿了。」

然後洩了,隨即伏於美婦身上,頭兒枕於那雙乳之間。

賈生歇了半天,回過氣來,將那美婦屍體拖出棺材,一路拖進屋裡。

又將那兩個小死丫頭拖進來放在一起。

趁著天還沒亮,又將那棺材拖回家裡,多的雨天地滑,那又是口薄板棺材。

不然十一二歲的小子,再有力氣也拖不動。

到得第二天,那蓮姨回得家來,被那膽大小子嚇得不輕,趁著尚無人知道州官夫人的墓穴被毀,帶那賈生上山將那墳土堆好,此事當時便無人知曉。

賈生此後便得一活妻、三死妾,每日宿於棺中,左擁右抱,其樂陶陶。

到賈生二十五歲上,那蓮姨老死了。

操辦喪事之時,賈生私藏州官夫人的屍體的事情也敗露了。

州官大怒之下,派人擒拿。

所幸賈生知道的快,早一步便逃到了外地。

那州官顧慮家醜外揚,也沒再派人追殺。

經此一事,州官覺得山上女屍不腐不壞,終究還會惹出此等醜事。

便倡議設立公塚,收斂無主女屍。

又招募雜役,維修墳墓。

倒是被傳為善政。

可惜後來賈生率賊眾屠鄞州,怨氣衝天之下,一場豪雨將公私墓塚盡數毀壞。

全州女屍,無一守得貞潔,不得不令人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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