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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劍派的覆滅

(《殉葬》外一篇)

原作:lfvx1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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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介紹一下,《殉葬》是本壇lfvx1982老兄的作品,在書櫃收錄。

本文是我自原文中的:

軒轅玉卿很自然的從宮女的托盤裡拿起一顆美麗的少女頭顱,看了看。

『這是秋水劍派的六百名女俠中比較有名氣的秋霜劍方紫嫣的人頭,當年橫行七府的悍匪「狂風盜聯盟」就是亡在了秋水劍派這六百名年輕的女弟子手上,可惜她們隨意殺人觸犯了大隋的刑律,在被先皇破身後,全部斬首。』

『唉,女俠以武犯禁啊。』坐在另一邊的貴妃師妃暄顯的頗為感慨。

『我認的一位姑姑就是秋水劍派的弟子,也死在斷頭刑場上。不提了,這裡還有些人頭是先皇駕崩時全國各地為他而自盡的女子的,以及前陳朝所有年輕的女眷也在這裡,都是先皇臨幸過的。』


這一段引申擴充出來的,絕大多數女性角色都取自金庸武俠,希望大家喜歡。

楊堅登基之後的最初幾年,天下尚未恢復平定,多有響馬、強盜剪徑、掠奪,民眾被害甚重。

當年曾有「狂風盜聯盟」,就是無惡不作的一夥悍匪,橫行七府。

幸得附近秋水劍派的女俠們行俠仗義,門下弟子浴血奮戰,最終將這幫悍匪剿滅。

秋水劍派自掌門以下,皆是女子,共有六百餘人。

楊堅得知,卻是又喜又怒,喜的是秋水劍派的女俠們為民除害,怒的是她們隨意殺人,觸犯了大隋的刑律,冒犯了朝廷的威嚴。

由於秋水劍派弟子眾多,又是有功於民,於是楊堅召集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三堂會審,最終有賞有罰。

賞的是為秋水劍派樹立忠烈牌坊、功德碑以示嘉獎,罰的是將秋水劍派所有女弟子盡數斬首,展現國法威嚴。

聖旨傳到秋水劍派,秋水劍派見楊堅賞罰分明,心悅誠服,於是下令全派上下一齊動手,打造關押自己的囚車。

等到兩百餘輛囚車做好,秋水劍派的掌門將自己的一方基業付之一炬,帶頭鑽入囚車,被官兵浩浩蕩蕩的押送入京。

原來秋水劍派的山門處,在大火滅後樹立起了莊嚴華麗的牌坊和刻有秋水劍派上下名錄的功德碑。

秋水劍派被押解進京之後,精心挑選了近兩百名年輕貌美而且還是完璧之身的女弟子,送給楊堅享用,在被楊堅破身後用鳳頭鍘斬下人頭。

其餘四百餘人,則是平均分成三份,由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操刀斬首,貴妃師妃暄的一個俗家姑姑也在其中。

由於要處斬的女犯太多,大興百姓又愛看熱鬧,朝廷特意停朝一天,將刑場設在午門外的青石天街上。

當夜,風雨大作,把一條天街洗刷的纖塵不染。

黎明時節,雲收雨散,等到午時,天街上已然乾爽下來。

正對皇城正門,搭建起一座三丈高的斷頭台,斷頭台邊緣擺放著後宮至寶鳳頭鍘,斷頭台上還擺放了幾個內裡襯了白麻布的大竹筐,用來盛放被鳳頭鍘斬下的女俠人頭。

而這座斷頭台的正南、東南和西南三個方向各有一座斷頭台,不過僅有一丈高,上面擺放的只有一座普通鍘刀。

御林軍的軍漢們驅趕著百姓,清出一條通道,四百多名出身秋水劍派的女死囚被押到了天街刑場。

這些女死囚排成三條長隊,有的是因為年老色衰,有的是因為童身已破,都沒能服侍楊堅。

女死囚們身穿白色粗布囚服,赤著雙腳,披散著頭髮,兩腳間帶著兩尺長的鐵鏈腳鐐,走路時「嘩嘩」作響,。

而且為了防止這些女死囚逃跑,軍漢們還將她們被麻繩捆在身前的雙手又用長繩串過,將這些女死囚捆成長長的一條人鏈。

不過眼看就要橫屍街口,這些女死囚卻並無丁點憔悴哀傷之色,反而一個個腳步輕盈、面帶春色,明明是被雲雨滋潤過的模樣。

而且這些女死囚胯下的片片暗色水漬亦不是恐懼下失禁的尿水,而是綿綿不絕的淫水蜜液,或是腹內再也容納不了的濁精,順著花徑流出,浸透了女死囚們囚服的褲襠。

這是因為楊堅不忍這些秋水劍派的女弟子死前幾日無人愛撫,又想到御林軍中軍漢眾多,於是下旨令秋水劍派所有沒有進宮服侍自己的女弟子前往御林軍大營暫時充當營妓。

秋水劍派女弟子和御林軍俱是大喜,連牢房都沒進就被送到了軍營,如今這些女死囚就是直接從軍營出來的。

秋水劍派的女死囚們到了天街,老老實實跪下,等候處斬。

此時皇城正門也「吱吱呀呀」的開啟,在女侍衛的押解下,近兩百入宮服侍楊堅的秋水劍派女死囚也從門下走了出來。

與先前四百多女死囚不同,這些女死囚衣著整齊,穿的也還是入宮時的衣裳,臉上乾乾淨淨,明顯是梳洗過,秀髮盤在腦後,腳上也沒有腳鐐,各自昂首挺胸,五花大綁,背後插著寫了女死囚姓名的斬標,隨著腳步晃個不停。

等到這近兩百女死囚也相繼跪好,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也先後騎馬而來,立在自己負責的斷頭台下。

眼見午時將到,只聽得一聲尖利的嗓音道:「陛下駕到。」

只見楊堅擺開儀仗,前呼後擁,登上了最高的斷頭台。

天街百姓無論男女老少、士農工商,一齊跪下山呼萬歲。

禮部尚書在楊堅示意下讓百姓平身,然後展開聖旨宣讀起來,大意是皇上褒獎秋水劍派除暴安良,但國法不可輕廢,殺人抵命,為了顯示皇恩浩蕩,特意親手處斬云云。

秋水劍派的女死囚們一齊磕頭謝恩,清脆軟糯的聲音讓人聽得骨頭都要酥了。

離午時越來越近,圍觀的百姓也騷動起來,畢竟六百多嬌滴滴的美人就要被無情的斬去人頭,陳屍天街,實在是前所未見的盛況。

午時一到,禮部尚書便宣佈處斬開始,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也帶了助手登上各自斷頭台。

一聲清脆的鑼聲之後,急促的追命鼓也敲了起來,催促著天街的女死囚趕緊上路。

伴著小鼓「咚咚咚」的脆響,一個身著紅裙的年輕女死囚當先起身,登上三丈斷頭台,落落大方的跪在鳳頭鍘前,揚起俏臉道:「犯婦花弄影,請陛下斬首。」

這時早有宮女將鳳頭鍘拉起。

楊堅含笑拔了這女死囚背後斬標,一瞥之下果然見大紅「斬」字下面寫著「花弄影」,順手把斬標丟下斷頭台,將花弄影粗暴的按倒在鳳頭鍘下。

「嚓」的一聲輕響,花弄影已然被斬下人頭,無頭的身子猛的立起,斷頸處鮮血噴出老高。

楊堅一腳踹在花弄影無頭屍身的屁股上,將花弄影踹下高台。

花弄影的無頭屍身一面翻滾一面噴血,跌落在地,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扭了幾扭就不動了,只留下半空中的血霧,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彩虹般的霞光。

宮女連忙接住花弄影的人頭,丟進旁邊襯著白布的竹筐裡。

花弄影的人頭在白布內襯上留下一團血跡,輕輕滾動幾下就安靜了下來。

等斷頭台上的人頭盛滿一籮筐,就會被宮女搬下高台運到宮中清洗,最後安置在冰庫裡保存起來。

五花大綁的秋水劍派女死囚們早已在斷頭台下排起了長隊,前一個剛被斬首,下一個就登上了斷頭台的階梯,「登登」的快步跪倒在鍘刀前,配合默契,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犯婦方紫嫣……」「嚓!」「砰!」

「犯婦霍青桐……」「嚓!」「砰!」

「犯婦李文秀……」「嚓!」「砰!」

「犯婦朱九真……」「嚓!」「砰!」

「犯婦武青嬰……」「嚓!」「砰!」

「犯婦苗若蘭……」「嚓!」「砰!」

「犯婦程瑤迦……」「嚓!」「砰!」

「犯婦岳靈珊……」「嚓!」「砰!」

「犯婦穆念慈……」「嚓!」「砰!」

「犯婦秦南琴……」「嚓!」「砰!」

「犯婦曲非煙……」「嚓!」「砰!」

「犯婦趙敏……」「嚓!」「砰!」

「犯婦黃蓉……」「嚓!」「砰!」

「犯婦水笙……」「嚓!」「砰!」

「犯婦鍾靈……」「嚓!」「砰!」

「犯婦木婉清……」「嚓!」「砰!」

「犯婦王語嫣……」「嚓!」「砰!」

「犯婦阮朱……」「嚓!」「砰!」

「犯婦阮紫……」「嚓!」「砰!」

「犯婦阮碧……」「嚓!」「砰!」

「犯婦任盈盈……」「嚓!」「砰!」

「犯婦沐劍屏……」「嚓!」「砰!」

「犯婦曾柔……」「嚓!」「砰!」

「犯婦方怡……」「嚓!」「砰!」

「犯婦葛光佩……」「嚓!」「砰!」

「犯婦程英……」「嚓!」「砰!」

「犯婦陸無雙……」「嚓!」「砰!」

「犯婦耶律燕……」「嚓!」「砰!」

「犯婦完顏萍……」「嚓!」「砰!」

「犯婦南蘭……」「嚓!」「砰!」

「犯婦蘇荃……」「嚓!」「砰!」

楊堅手起刀落,將一個個自報姓名的美女斬下了人頭,然後一腳揣在她們豐滿軟潤的屁股上,將她們的無頭屍身踢下斷頭台,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

這些美麗女俠幾個時辰前還在寬大的御榻上同楊堅抵死纏綿,在楊堅的胯下婉轉承歡,楊堅在她們耳邊的甜言蜜語說了不知道多少,轉眼間就被插上斬標押到天街,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砍下頭來。

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也沒有閒著。

三位大人斬首時不用女死囚自報姓名,只聽得鍘刀落下、屍身落地的聲音此起彼伏。

身著白色囚服的女死囚們本就分成三隊,如今正好每隊走到一座斷頭台下,讓台上的大臣將自己斬首。

斷頭台下,先有軍漢將捆人鏈的長繩砍斷,卸下腳鐐,女死囚方才從容的邁步登台,伏法領死。

刑部尚書、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將女死囚斬了,自有助手抓了女死囚無頭屍身的手腳像拋死狗一樣拋下斷頭台,同時也將女死囚人頭踢飛下去。

女死囚們一個個馴服的被斬落人頭,無頭屍身被拋落天街時手腳攤開,身上白色的麻布囚服上血跡斑駁,更顯得淒美動人。

四座斷頭台之間的空地,很快就被無頭女屍鋪滿。

隨著斷頭台拋下的無頭女屍越來越多,層層疊疊堆積起來,竟然堆成了一座小小的屍山。

隨著一聲聲屍身相碰的悶響,屍山越堆越高,偶爾有運氣不好的屍身,竟然一路翻滾,滑落到了山腳。

只見那屍山上的女屍相互交疊,粉臂玉腿糾纏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身份,只有從衣著鞋襪和上綁與否來辨認哪些無頭女屍是被楊堅斬首,哪些無頭女屍是被三位大臣斬首。

早先被拋下的女屍已經被壓在底層不見天日,運氣好的露出個手腳。

新拋下的女屍頸子裡還在「汩汩」冒血,如同假山上的泉水一般,將屍山染紅了一大片。

偶爾能看到一團烏髮,那是不知被哪位大人斬下的美女人頭。

只過了一炷香的功夫,六百多名出身秋水劍派的女死囚已經被處死了四百多。

空氣彷彿都變成了血紅色,地上的鮮血流到數丈開外,凝結了厚厚一層暗紅色血塊,屍山也堆積了一丈多高。

三丈高的斷頭台上,盛放被鳳頭鍘斬下的美女人頭的竹筐已經換了又換,白布內襯早就被竹筐裡人頭裡的殘血徹底浸透,滴滴答答的往外滲血。

現在竹筐底層的人頭,早已經看不清臉面,全被鮮血糊住了。

所幸這些人頭存入冰庫先還要再行洗過,還能讓這些美人的容顏重見天日。

天街跪著的女死囚已經被斬殺殆盡,楊堅順手捉住身邊一個美人,就要按倒在鳳頭鍘下。

那美人不敢掙扎,卻連聲討饒道:「陛下饒命啊陛下……」

楊堅回神一看原來是宮裡的宮女,「呵呵」一笑,鬆了手。

原來近兩百被自己破身的女死囚,已經全部授首伏誅了。

宮女逃得性命,誇張的拍了拍胸脯,笑盈盈的跪在楊堅面前,磕頭道:「謝陛下不殺之恩。」

楊堅笑罵道:「又作怪,起來吧。這次是朕看走了眼,等回宮朕自會賞妳。」

宮女千恩萬謝,起身侍立在楊堅身後。

楊堅身上雖然沒有半點血跡,但不動聲色的將兩百多個美人斬下了人頭,還是在龍袍上留下了濃濃的血腥氣,沖的身邊那宮女幾乎站立不住,就要再次跪倒下來。

就在這時,御史大夫也斬下了最後一個女死囚的人頭。

秋水劍派的女弟子們被盡數斬首,楊堅已經擺駕回宮,諸位大臣也各自回府,只有一群百姓兀自不肯離開,圍著天街的屍山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軍漢們在各級頭領的號令下驅散了百姓,將六百多具無頭女屍和四百多顆人頭裝上大車。

載滿女屍的大車被駿馬拉著,不緊不慢的前往城外,車上的女屍還在滴血,淋淋漓漓灑了一路。

等到出了城,幾輛大車裡的無頭女屍被粗暴的倒進護城河裡。

「噗通噗通」的落水聲連綿不斷,數百具無頭女屍就像下餃子一樣被拋進了護城河,一時間護城河水被染紅一片,城門那一段護城河的水面都被浮起的女屍鋪滿了。

天街斬首已然結束,但是楊堅後宮裡卻另有一群佳人等著為楊堅獻身。

這群翹首以待,準備為楊堅獻身的美人是秋水劍派的掌門和一眾長老。

楊堅在聖旨裡留下了個漏洞,旨意裡要將秋水劍派的女弟子們盡數斬首,卻沒說掌門、長老們如何處置。

掌門和長老們年約三四十歲,多是已為人婦,最適合為楊堅表演剖腹。

這些後宮裡的掌門、長老,就是楊堅親自從數十名秋水劍派的長老裡精心挑選出來的,沒被選上的,剛剛已經被斬首了。

秋水劍派的掌門名喚龍晴柔,乃是一個年級四十的中年美婦,武藝高強又恪守婦德,在江湖上頗有名望。

此時龍晴柔一身青綠色曳地長裙,秀髮在腦後挽成一個髮髻,帶領了一眾長老,馴服地跪在楊堅寢宮之外。

今晚楊堅將會招她們入宮侍寢,然後次日將她們賜死。

楊堅雖然挑選了她們侍寢,但是也只看長相,並不曾問她們姓名,這些美婦裡,楊堅只知道掌門龍晴柔一人姓名而已。

楊堅立在龍晴柔身前,龍晴柔沒得恩准,不敢抬頭看楊堅龍顏,只得更深地低下頭去。

楊堅用手輕佻的托起了龍晴柔下巴,毫不掩飾的打量著龍晴柔的臉龐。

龍晴柔不敢轉頭,又受不了楊堅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覺得臉上陣陣發燙,不安的聳動了一下喉頭,只得垂下眼簾,不敢同楊堅對視。

楊堅看著龍晴柔兩腮騰起紅暈,眼角淺淺的魚尾紋更添幾分成熟魅力,想到這些柔弱美婦跪在堅硬的石板上已有一個多時辰,不禁愛憐之心大起,溫聲道:「諸位美人,平身。」

龍晴柔帶頭,一眾美婦齊齊說了一句:「謝陛下。」

這才起身。

楊堅笑問道:「諸位美人今晚侍寢,可是朕卻不知道諸位芳名,殊為不美。龍掌門,何不將眾位美人介紹給朕啊?」

龍晴柔連忙道:「民女遵旨。」

說罷,就一個個開始介紹秋水劍派的諸位長老。

龍晴柔指著第一個美婦,說道:「這是犯婦師妹秦紅棉。」

紅棉便躬身向楊堅行了個萬福,低聲道:「犯婦秦紅棉,叩見陛下。」

楊堅見秦紅棉低了頭,不敢同自己對視,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打量起來。

這秦紅棉大紅絲裙外罩了一件黑紗披風,尖尖的臉蛋,雙眉修長,相貌甚美。

只是秦紅棉在秋水劍派裡充任護法長老,少不了與江湖中人爭鬥,故而眼光中帶著三分倔強,三分凶狠,人送外號「修羅刀」。

只是面對著不僅要取走自己清白身子,還要賜自己一死的楊堅,秦紅棉卻是半點脾氣、怨恨也沒有,反而竟是有些隱隱的期待。

龍晴柔又指了第二個美婦道:「這是犯婦師妹甘寶寶。」

甘寶寶身穿淡綠綢衫,約莫三十六七歲左右年紀,身形嬌小,嬌嬌怯怯,容色清秀,腰間還有幾串玉飾,行動之間,環珮叮咚,向前款款一福,口裡道:「犯婦甘寶寶,叩見陛下。」

聲音又甜又軟,讓人受用的很。

甘寶寶此前在秋水劍派負責考校弟子,看著嫵媚動人,卻是絲毫不容情,落了個「俏藥叉」的諢號。

第三個美婦卻非龍晴柔師妹,而是秋水劍派的一位客卿,名喚藍鳳凰的。

藍鳳凰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約莫三十歲年紀,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帶,雙腳卻是赤足,風韻甚佳,卻非漢家女子。

楊堅見藍鳳凰下身短裙僅及腿根,露出兩截白生生的玉腿,私處更似乎觸手可及,忍不住伸手探入藍鳳凰裙下,向上輕輕一摸,便摸到一個極柔軟濕熱的所在,這苗女當真開放,胯下光潔無毛不說,裙下竟是再無遮掩。

楊堅輕揉的捻弄著藍鳳凰的兩瓣陰唇,引得藍鳳凰身邊的幾個美婦都面色緋紅,側過頭去,藍鳳凰卻是恍若未覺,只是楊堅感到指尖觸及的兩片軟肉竟然蠕蠕而動,想把自己的手指包入其中。

楊堅抽出手,在藍鳳凰胸前蹭了蹭,別有深意的稱讚道:「果是大異中原女子。」

藍鳳凰嫣然一笑,道:「苗疆小道,上不得檯面,讓陛下見笑了。」

藍鳳凰之後,龍晴柔又介紹了「玉虛散人」刀白鳳、「赤練仙子」李莫愁、「出水芙蓉」阮星竹、「麻衣孝婦」包惜弱並其他幾名長老。

刀白鳳姿容美貌,身穿一身道袍,午後日光斜照在她面頰之上,晶瑩華彩,雖已中年,芳姿不減,素手纖纖,晶瑩如玉,手背上近腕處有些塊殷紅如血的紅記。

阮星竹穿了一身淡綠色的貼身長裙,更顯得纖腰一束,一支烏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爛,閃爍如星,流波轉盼,靈活之極,似乎單是一隻眼睛便能說話一般,容顏秀麗,嘴角邊似笑非笑,約莫三十五六歲年紀。

李莫愁手邊垂著一隻雪白拂塵,身穿杏黃色道袍,神態嬌媚,明眸皓齒,杏眼桃腮,美目流盼,雙頰帶暈,是個出色的美人,雖已三十來歲,但內功深湛,皮膚雪白粉嫩,臉上沒一絲皺紋,望之仍如二十許人。

包惜弱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只有鬢角間插了一朵白花,目光含羞帶怯,雖然年近四十,卻如同二八少女一般單純。

至於其他幾名長老,也都是風情萬種,成熟美艷。

既然這些美婦都已經躍躍欲試,楊堅也樂得順水推舟,一聲令下,美婦們就紛紛寬衣解帶,將自己豐腴的身子毫無保留的呈現在楊堅眼前,然後溫順的四肢著地,扭動著腰身,如同一群被楊堅驅趕著的豬羊一般爬進了寢宮。

寬大的龍床上,幾具豐腴的白美胴體把楊堅蒼老但依然雄壯的身子緊緊簇擁在中央,使盡了渾身解數,曲意逢迎,竭力討好著楊堅。

床前有兩個赤裸美人光著腳踩在金磚鋪成的地上,手裡各自拿了一支金釵,權當是寶劍,你來我往,將秋水劍派最秘而不宣的絕技毫無保留的演示給楊堅。

楊堅金刀大馬的張開雙腿,騎在藍鳳凰身上,秦紅棉和甘寶寶一左一右,跪在楊堅兩旁,不輕不重的替楊堅揉捏著腿腳,刀白鳳挺直了上身,雙手虛握,為楊堅捶打著雙肩。

楊堅身前,李莫愁、阮星竹包惜弱跟另一個年紀略小的美婦擠在楊堅胯下,四顆螓首湊在一起,伸了丁香小舌,爭先去舔弄楊堅的龍根,身後倚著一個雙乳豐碩的美婦,名喚石清露的。

這石清露在江湖上被人稱作「蒔花少婦」,因的是平聲最好侍弄各色奇花異草,日子久了,身上也散發出一種異香,聞了令人安靜寧神。

楊堅身側,龍晴柔正一面被楊堅玩弄著玉足,一面替楊堅講解地上兩個美婦的招式。

那個只用一根金釵的,是寧中則,人稱「秋水玉女」,颯爽英姿、端莊大方;左右指間各捏著一根金釵的,是「無量夫人」辛雙清。

兩美婦翻翻滾滾纏鬥間,乳波臀浪,滿室春色。

突然間寧中則金釵左右一挑,將辛雙清的雙釵挑飛,隨即不死不休般合身而上,將金釵抵在了辛雙清汗津津的雙乳之間,心口之前。

辛雙清嬌軀一僵,隨即放鬆開來,歎服道:「妹妹的這一劍,姐姐委實是接不下來。」

說罷,抬起手背擦了擦鬢角的香汗,把兩根金釵插入秀髮。

寧中則也從容收了金釵插回發間,道:「姐姐謙讓了。」

楊堅本是瞇著眼,嗅著石清露的體香,享受著幾位美婦的服侍,見了寧中則這一劍,也不禁讚道:「『無雙無對,寧氏一劍』,果然是名不虛傳。」

寧中則連忙跪下磕頭。

楊堅這時也舒了一口氣,放開精關,讓大股的龍精激射而出,填滿了正用口舌服侍自己的最年輕那美婦的口腔。

年輕美婦猝不及防,憋的俏臉通紅,拚命吞嚥著楊堅的恩賜,點滴也不敢浪費。

其餘幾個美婦都嫉妒不已,打趣道:「韓妹妹不愧是咱們秋水劍派吹簫第一呢。」

那個美婦聽了,臉蛋越發紅了。

楊堅這才正視這年輕美婦,身形苗條,大眼睛,長睫毛,皮膚如雪,一頭烏雲般的秀髮梳成靈動的髮髻,正是江南水鄉的人物,名喚韓小瑩,人稱「越女劍」的。

龍晴柔這時在楊堅耳邊輕輕道:「韓小瑩是犯婦最小的師妹,吹的一口好玉簫呢。」

楊堅不禁誇獎道:「你也很好。」

韓小瑩頓時感激涕零,另外幾個美婦也越發的嫉妒了。

此時天色已晚,宮女們點起了一根根粗如兒臂的巨燭。

燭光搖曳,照的楊堅寢宮內亮如白晝,也讓龍床上的美婦們平添了一層半遮半掩的誘惑。

楊堅抖擻精神,抓了一個美婦就征伐起來,卻是「麻衣孝婦」包惜弱。

包惜弱起初時還竭力逢迎,不一會就已經是淫水氾濫,嬌喘連連,再過了片刻,卻是不堪征伐,一翻美目,竟是生生昏厥了。

楊堅將不省人事的包惜弱踢到一旁,又把藍鳳凰抓了來。

藍鳳凰之後,其餘美婦也都在楊堅的操弄下昏迷了過去,倒是楊堅越戰越勇,最後在一群美婦鋪成的肉床上酣然入睡。

次日一早,志得意滿的楊堅在守候在寢宮外的女官耳邊吩咐幾聲,隨即上早朝而去,女官則帶了宮女步入寢宮,喚醒那滿床昏睡的美婦們。

等的楊堅下了早朝,一眾美婦已經按楊堅的吩咐在御花園等候著楊堅來將她們處死了。

御花園深處有參天古樹,成人也抱不過來。

秋水劍派殘存的掌門、長老們一大早就被喚醒,熏香沐浴,將裡裡外外都洗淨,穿了入宮時的衣裙,被帶入御花園中,俱是舒展手腳,被釘在古樹樹幹上。

古樹的樹蔭為美婦遮去了毒辣的烈日,每個美婦身前都有一個美貌宮女靜靜侍立一旁,手中捧了一個被白綢蒙住的托盤。

美婦、宮女都是寂然無語,等待著楊堅駕臨,一時間,只聽得鳥鳴聲、落葉聲。

從清晨等到正午,直到日頭西移,才聽到有女官唱道:「陛下駕到。」

宮女們齊齊跪下,向楊堅磕頭請安。

楊堅呵呵笑道:「免禮,免禮。」

一眾宮女謝了恩,這才站起身來。

楊堅注意力卻不在這些千嬌百媚的宮女們身上,目光已經被美婦們牢牢吸引住了。

美婦們都是雙手向上舒展,雙膝微屈,兩腳向後外分開,顯得比平時矮了一頭左右。

粗大的鐵釘釘穿了美婦們的羅襪和腳踝,將美婦們嬌柔的蓮足牢牢釘在樹幹上,而美婦們的手腕處也是一般炮製,被鐵釘釘在樹幹上。

鮮血順著美婦們的手腕、腳踝流下,等楊堅到時,已經成了幾道乾涸的血痕。

這樣一來,鐵釘貫體的美婦們只有頭頸還能活動,想扭動一下身子都要忍受折磨。

此外,美婦們雙眼被一條白帕蒙住,雙耳也被棉花塞住,在樹上被釘了大半天,雖有樹冠遮陽,但是畢竟水米未進,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一個個動彈不得,更顯得柔弱無助,惹人憐惜。

楊堅背負雙手,站在最外一個美婦身前,打量著這美婦妖嬈的身段。

美婦雖然目不能視,耳不能聽,但還是感覺到有人來到自己面前,便謙卑的深深低下了頭,嬌軀一陣陣顫抖,渾身汗毛豎起,冰肌玉骨緊繃,顯示出了她心中的緊張無助。

楊堅記得這個美婦名喚李青蘿,四十不到年紀,此時穿了一件鵝黃綢衫,低眉順眼,只等楊堅取走自己的性命。

這些秋水劍派的美婦,既然能被挑選出來服侍楊堅,自然是各擅勝場,而純以姿色而論,李青蘿是當之無愧的艷冠群芳。

楊堅左手從李青蘿臉蛋劃過,輕輕的扼住著她粉嫩的脖頸,觸手如絲,光滑如玉,沿著脖頸向下,從她鵝黃綢衫的領口之中伸入,摸到了精緻的鎖骨之上。

李青蘿顫抖的更厲害了,楊堅卻是沒有再往下,好像是被鎖骨吸引住了,左手不斷的遊走之間,感受著她如冰玉一樣雪白光滑的肌膚。

漸漸地,李青蘿的身軀安定下來了,彷彿適應了這樣的愛撫,只不過雙目閉的更緊了,似在掩耳盜鈴。

楊堅上身前傾壓在了李青蘿身上,舌頭粗暴的頂開了李青蘿的紅唇貝齒,一條溫軟濡濕的粉嫩舌尖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讓楊堅忍不住在心裡暗歎她的飢渴。

心中好笑之際,楊堅伸入她鵝黃綢衫的左手突地往下,握住了一團溫軟的凝脂,觸手綿軟,雪膩,柔嫩。

鵝黃的綢衫在楊堅的撫弄之下,逐漸鬆垮,露出了一對渾圓的凝脂,兩點嫣紅勃挺,讓他不住的撫弄把玩,另一隻手卻是忍不住將她腰間束著衣裙的絲帶解開,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李青蘿渾身赤裸的誘人胴體。

鵝黃綢衫悄然分開,露出下面遮掩著的春色,果不其然,李青蘿只穿了一身外衣,裡面不著寸縷。

「嗯!」李青蘿發出了一聲不堪挑逗的悶哼,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之間的口竅已經分開,李青蘿粉嫩的唇瓣泛著絲絲的光澤,雪白貝齒輕抿之中,誘人無比。

微微的紅腫顯示著這一次的雙修時間之長,弧形優美的下頜低下,臉上的潮紅已經遍佈了全身,嬌軀也微微扭動,渴望著楊堅更粗暴的愛撫。

李青蘿不敢奢望楊堅能在自己死前臨幸自己,只要再多一些肌膚相親,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楊堅卻不為眼前的美婦所動,伸手拿了匕首,輕描淡寫的就徹底剖開了李青蘿的小腹。

一條血線將李青蘿白皙平坦的小腹自上而下分成左右兩半,鋒銳的匕首乾脆利落的切開了皮肉,但腹中的臟腑卻沒有一星半點的傷痕。

在李青蘿極力壓抑著的呻吟聲中,五臟六腑一湧而出。

楊堅對苟延殘喘的李青蘿已經再無半點留戀,轉身往釘著下一個美婦的古樹走去。

這樹上釘著的是包惜弱。

說起來,包惜弱也是個苦命的,新婚不久便成了寡婦,千辛萬苦養大的遺腹子又是個不成器的,在山下尋事被人打了個半死,包惜弱日夜照料,半月左右終究是一命嗚呼,只餘包惜弱孤苦無依,日日以淚洗面。

幸好當時尚為秋水劍派大師姐的龍晴柔百般開導,並其餘師姐師妹寸步不離,輪番貼身安慰,方才不致尋了短見,但卻是立誓終身以孝服示人,在江湖上得了個「麻衣孝服」的名號。

此時包惜弱自知命不久矣,不由得回想起已經面目模糊的先夫、夭子,想到馬上就能同他們在地府相見,臉上露出了期待的微笑。

突然,小腹傳來的劇痛將包惜弱從回憶中拉回到現實,不由得「哎喲」一聲輕叫出來。

楊堅看著眼前不施粉黛,孝服面聖的美婦,特意挑了一柄彷彿韭葉一般又窄又細的匕首,驀然出手,刺進了包惜弱的小腹,在白裙上綻開了一朵鮮艷的紅花。

聽著包惜弱吃痛發出的嬌呼,楊堅興致更是高漲,出手如飛,一刀刀刺在包惜弱的身上。

包惜弱的叫聲由低到高,又由高到低,最終寂然無聲。

當包惜弱無聲無息的垂下頭時,一身白麻孝服已經盡數被鮮血染紅,胸腹處被刺的千瘡百孔暫且不說,就連大腿、上臂都被洞穿了十餘次。

楊堅如同萬箭穿心一樣刺死了包惜弱,再接再厲,一口氣又將秦紅棉、甘寶寶、阮星竹、刀白鳳、李莫愁和韓小瑩開了膛。

同最先被剖腹的李青蘿一樣,幾個美婦都是只穿了一件外衣,被楊堅解開後就直接顯露出軟玉一般的胴體。

楊堅已經不知道欣賞過多少美婦在自己面前表演剖腹,也記不清自己親手剖開了多少美婦的小腹,此時可謂手到擒來,隨心所欲,讓這些美婦一時半刻都不會斷氣,只能承受著生不如死的劇痛。

幾個美婦因為臟腑湧出的緣故,腰肢都比平日裡纖瘦許多,一個個渾身香汗淋漓,迭聲的婉轉哀啼,胸脯劇烈起伏個不休,連帶著一雙雙美乳也不停地上下顫動。

楊堅饒有興趣的盯著幾位美婦的乳房,捏捏這個,摸摸那個,暗自品評起來。

在場的一眾美婦中,韓小瑩年紀最小,之前又是處子,所以雙乳最為硬挺!

阮星竹人如其名,雙乳如同竹筍一般尖翹可愛!

秦紅棉喜著勁裝,李莫愁道袍寬大,先前穿戴整齊時還覺得不過中上,但此時袒胸露乳,才顯出這兩個美婦沉甸甸卻毫不下墜的梨形碩乳來!

甘寶寶、刀白鳳與前面幾個美婦又有不同,兩對美婦如同倒扣在胸前的玉碗一般,勻稱可愛,渾圓無瑕!

寧中則聞著空氣中血腥味越來越濃,身前又似乎有人在打量著自己,心知已經到了獻身時刻,於是昂首挺胸,準備迎接加身的利刃。

只是寧中則沒有感到預想中的剖腹劇痛,反而有一個冰冷堅硬的棍狀物塞入了自己的花徑。

楊堅取了一件將作監精心打造的銀杵插入寧中則的胯下,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

寧中則本就精神疲敝,此時又受了楊堅挑逗,不知不覺就沉溺其中,幾乎忘了身處何地。

楊堅看寧中則嬌喘吁吁,蜜液滴答,肌膚泛起誘人的紅色,知道時機已到,一面轉動銀杵一面按下了杵根的一點機活。

「啊~~~~」寧中則猛的繃緊了身子,幾乎要從樹上掙脫了被釘緊的手腳,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淒慘哀嚎。

寧中則在這些秋水劍派的美婦中最是剛毅貞烈,巾幗不讓鬚眉,否則也創不出寧折不彎,與敵偕亡的寧氏一劍,此時卻這般失態,可見那根銀杵大有玄機。

原來銀杵原本光滑的表面突然冒出數道利刃和無數鋼針,刺入了嬌嫩柔軟的花徑,又被楊堅大力轉動,頓時就把寧中則這身上最敏感的一處攪成了一灘碎肉,也難怪寧中則失聲慘叫了。

楊堅把手中銀杵往寧中則小腹深處捅了捅,攪動幾下,滿意的聽著寧中則越發淒厲的叫聲,又按下了另一個機活。

寧中則的慘叫戛然而止,垂下了頭。

原來銀杵頂端暗藏一枚鋼釘,此時被彈簧彈出,打穿了寧中則的心臟,取走了這英武美婦的性命,最後釘在一側肩胛骨上。

此時的寧中則遍體水光,幾聲慘叫間流出的香汗居然比之前被剖開小腹,此時還在喘息呻吟的美婦們流的還多。

楊堅走過辛雙清身側時,腳步不停,只有銀光一閃,這個善使雙劍的美貌道姑就被開了膛。

與之前被剖腹的美婦不同,辛雙清腹上的刀口乃是沿著香臍的一條橫線,入刀也深,匕首上的內力震碎了不少臟腑,鮮血混著肉屑從刀口流出,宛如一道紅色的瀑布。

此時秋水劍派的一眾美婦只餘龍晴柔、藍鳳凰、石清露三女還安然無恙,其餘美婦被楊堅肆意侮辱蹂躪,盡情糟蹋,此時都在婉轉哀嚎,受盡折磨,生不如死,有幾個更是已然淒慘斷氣。

楊堅將手搭在藍鳳凰渾圓如玉柱一般的大腿內側,一面感受著美人軟肉的彈性,一面向上滑動,如同第一次見面那樣撫上了藍鳳凰的下體。

藍鳳凰嘴角勾起一絲嫵媚的微笑,陰唇微張,故技重施想要包裹楊堅的手指,但迎來的卻是冰冷鋒銳的匕首。

楊堅慢慢將手中匕首納入這一並不怎麼合體的肉鞘中,藍鳳凰用盡渾身解數,放鬆花徑,竭力想要迎合這冰冷的凶物。

楊堅手中的匕首何等鋒銳,無聲無息間就將緊貼著刀刃的嫩肉深深切開。

雙刃匕首在藍鳳凰只曾被楊堅龍根探訪過的神秘甬道中一往無前,直沒至柄,淋漓的鮮血從蜜洞流出,在藍鳳凰的白嫩雙腿留下幾道刺眼的紅痕。

楊堅將匕首盡數插進藍鳳凰腿間,然後刀尖上翹,自下而上分割著藍鳳凰的小腹。

匕首從藍鳳凰的恥骨之間切過,再無阻攔,一直切到雙乳之間的胸骨方才停下,此時藍鳳凰腹中的肝膽胃腸早就被匕首上附著的內力震盪成了一灘碎肉。

藍鳳凰不愧苗女大膽潑辣的性格,在這種肝腸寸斷的劇痛中不僅興奮的渾身都在顫抖,嘴裡還忘情的發出一聲聲勾魂奪魄的呻吟,期間還夾雜著些誰也聽不懂的苗語。

為了不打擾楊堅的雅興,在受刑時承受了再大的痛苦也至死一聲不吭的剛烈婦人,楊堅見過的多了,但是對肝腸寸斷的劇痛甘之若飴,不僅連眉頭都不皺一皺,反而主動迎合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楊堅也不管在彌留之際依然動情嬌喘的藍鳳凰,走到了石清露身前。

前面被楊堅剖腹的那些美婦,大半都曾生育,養大的女兒們也大都在昨日被楊堅用鳳頭鍘斬下了人頭,可是論起雙乳的大小,卻要以石清露這昨晚剛剛破瓜的美婦最為豐盈。

看著眼前這隨著呼吸而顫顫巍巍的一雙豐乳,楊堅特意挑選了一柄尖細的雕花小刀。

隨著石清露如泣如訴的低吟和微不可聞的利刃削肉之聲,點點零碎的乳肉掉落在地,周圍的花香也越發的濃郁。

原來這石清露的體香要靠香汗從體內帶出,汗水越多,體香越盛。

楊堅特意挑選了這柄雕花小刀,就是存了這般心思。

只見雕花小刀在楊堅手中如同一尾靈活的游魚,在石清露的美乳上迴環往復,時深時淺。

源自石清露身上的乳肉散落在楊堅腳邊,楊堅對石清露兩隻美乳的雕琢也接近了尾聲。

石清露左乳的乳肉被割成薄薄的肉片,自內向外翻開,宛如盛開的牡丹;右乳的乳肉被割成蜷曲的肉絲,彷彿待放的秋菊。

石清露胸前的兩朵血肉之花就像真正的被風吹拂著的花朵一樣輕顫個不停,再加上遍體水光散發出濃郁的花香,竟惹得一隻蝴蝶繞著石清露胸前血肉之花翩然飛舞,不願離去。

楊堅背負雙手,滿意的欣賞了片刻,刷刷兩刀,石清露的腹上就出現了兩道相互交錯的鮮紅斜行刀口。

石清露發出一聲「呃啊」的低吟,垂首斃命。

秋水劍派諸位美婦,各有妙處,武藝也都不弱,但論起最佳,無疑還是掌門龍晴柔。

這美婦不僅在被楊堅臨幸前還是處子之身,更兼得修為絕頂,五感通明,眼下的遮眼、塞耳,其實全無用處,只是形式而已。

秋水劍派一眾長老被楊堅用各種花樣剖腹虐殺,龍晴柔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不知不覺間已是春情湧動,飢渴難耐,私處愛液已然將那湖綠裙底都浸的濕了。

楊堅解了龍晴柔腰間衣帶,將長裙往左右一分,露出龍晴柔近乎完美的胴體來,看得那胸前豐盈,纖腰一握,香臍小巧,芳草萋萋,還有那玉柱一般的雙腿,金蓮也似的雙足,差點讓楊堅捨不得動手。

不過楊堅畢竟是殺伐果斷的一代雄主,將手伸向龍晴柔股間,捻著一撮恥毛,猛的拔了下來。

龍晴柔本以為楊堅要玩弄自己肉縫,本已暗中期待,誰知密地竟然傳來一陣劇痛,猝不及防之下秀眉微顰,險些叫出聲來。

不過轉眼之間,龍晴柔就已經明白楊堅心意,默默承受著胯下的痛楚。

絲絲黝黑柔順的恥毛隨風飄落,楊堅將龍晴柔胯下芳草盡數拔了個乾淨,露出嬌嫩紅潤的兩瓣軟肉,十分可愛。

楊堅反手間拿起一把尖尖的銀錐,細心的刺入了龍晴柔的臍窩。

也不知道楊堅用了何種巧妙手法,幾下輕佻,就在龍晴柔的臍窩出開出一個直通臟腑的血洞。

楊堅棄了銀錐,手指深入洞中,夾住一段柔腸,緩緩的拖了出來。

龍晴柔只覺得一條溫熱滑膩的無鱗大蛇從體內鑽出,嬌軀不禁輕顫起來。

龍晴柔的柔腸被不停的拖出體外,最後已經垂到了地上,等腸子被盡數抽出,楊堅從根部一刀切下,又將龍晴柔體內的其餘臟腑也從臍窩掏出切下,丟在地上。

等到楊堅最後把龍晴柔的一顆腰腎切下,龍晴柔腹中空空如也,只剩下胸中的心肺,憑著一口氣吊著命。

龍晴柔小腹的皮肉緩緩蠕動,臍窩的血洞又閉合起來,若非地上已經是堆滿了龍晴柔的腹中臟腑,這血洞彷彿從來不曾出現。

汩汩鮮血從龍晴柔花徑、後庭流出,在地上積成一小灘血泊。

渾身蒼白,腰肢纖細的龍晴柔最終還是耗盡了功力,流乾了鮮血,到陰間同師姐妹和數百女弟子重逢去了。

不用楊堅吩咐,宮女們就切斷了這些秋水劍派美婦們的手腳,將她們的艷屍抬到供奉著鳳頭鍘的後殿,斬下人頭存入冰庫,然後將殘屍丟出皇宮。

秋水劍派自此煙消雲散,在世上只留下了一道忠烈牌坊和一座功德碑,默默佇立在通往秋水劍派僅剩的殘垣斷壁的山道旁,但秋水劍派在進京後的經歷卻是傳遍了天下。

自此之後,無數江湖女兒紛紛向官府自首,只求被楊堅用鳳頭鍘斬首,卻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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