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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俱樂部的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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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VENINE

我不會寫冰文,我也不知道我接下來寫的是什麼東西。 我只想表達一下我的情感態度。 順便向林真同學表達一下我扭曲的敬意。 

引子:淡藍色工作記錄本 這篇文章的女主角叫專墟,在這個充滿了科技與慾望的世界上,她是遠近聞名的美女才俊。 



16歲已經大學畢業的她先是放棄了在北大留校任教的機會,而後又辭掉了貝爾實驗室的高薪職位,目前一邊周遊世界一邊揮霍上一個工作給她帶來的高薪報酬。

在學校學的是電子技術轉業,而她最近迷上了文學和心理學,所以回國後她打算找個雜誌社當編輯。 

但回國是後話,眼下有一件事擺在面前,強有力的阻擋了美女專墟回國的腳步。

泰國,曼谷,2003年4月。 

剛剛結束了一個有關知識女性戀愛觀的訪談,專墟有些累了,坐在「奶牛工坊」高級娛樂會所華麗而昏暗的一角,只點了一杯礦泉水。 

她拿出淡藍色封皮的記錄本,用筆尖有照明功能的圓珠筆寫到:「我的姐姐死在這裡,難道我也要死在這裡?」

周圍的光線亮了一點,一位男子端著藍色的蠟燭走了過來,放下蠟燭:「妳就一個人這麼坐著,不寂寞嗎?」

專墟抬眼看他,從燭火那畔看過來,眸子晶瑩清亮,恰若紅河彼岸的孤燈漁火,是夜涼如水的意境。

女孩說:「至少我安全。」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 

男子說:「妳叫顓頊?」 

她笑了笑:「不是上古的先賢,專一的專,廢墟的墟。」 

男子也笑了:「好怪的名字,不像是女孩的名字。」 

專墟:「女孩子其名難道就是花紅草綠,供某些浪蕩之徒意淫嗎?」喝了一點飲料。 

那名男子借她說話停頓的時候開始打量她,可愛的雙馬尾,髮質一絲一縷垂感極好,面龐輪廓優美,雙眸猶如冰種的透玉,水樣動人,小巧的紅嘴兒,就像是純美的櫻桃,極度純美與極度的放蕩相結合。

身材乍一看有些單薄,但實際上比例很好,越看越覺得誘人。他不由得開始流口水。 

「先生怎麼稱呼?」 

「梁文。」

梁文,對,就是梁文。非常大無畏的貢獻了自己的女友的那位,為了偉大的屠宰事業,他非常無私的祭獻了自己的女友曉菲。而且勇敢的看著曾經在床第之間給予他無限快樂的女子在高潮中死去,漸漸變成罐頭。

這種敬業精神讓無數同好讚歎不已。

為了彌補失去女友的心靈創傷,他又為自己找了另一位女友。

偉大的女人可以遠離男人,可偉大的男人身邊是離不了女人的。

否則————他們怎麼知道偉大的意義。

反正,他的某一任女友,名叫專華,是專墟那同樣美麗,卻浪蕩不已的姐姐。

梁文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心中盤算:又是一盤小小的可餐秀色。可實在是太狂了,言行舉止都透露出對自己的自信以及對他人的不屑。

這樣的女子如果慢慢加以調教,讓她由不可一世變得自輕自賤,這一過程將是非常銷魂的。比一開始就急不可耐的期盼著被子彈爆雙乳打下身的女子要有趣的多。

首先,要她在眾人面前展露身體,她一定是不願意的。

漂亮的大眼睛無助的看著四周,期盼著有人能救她,但那是癡心妄想。這又不是肥皂劇。

強行扒光嗎?

不,那沒有意思。

要用淫穢的話語羞辱她,侵犯她的身體,好好挖掘在她好孩子的外表下的肉畜潛質,最終要讓她急不可耐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脫衣服,向狗一樣的爬著請求周圍的男人來弄她。

梁文想的都快勃起了,專墟接下來說的話他都沒聽見。

「梁先生?梁先生?」專墟喊道。

「什......什麼?」,梁文這才回過神兒來。

專墟:「您不是在信中說,您知道我姐姐的下落?還有,您寄給我的罐頭是什麼意思?」

梁文淡淡一笑:「小姑娘,妳吃了嗎?」

專墟: 「吃了一點兒。」

梁文:「怎麼樣?味道好不好?」

專墟想了想,清秀的眉毛好看的皺了起來:「味道很怪,不過,倒是很嫩。」

梁文哈哈大笑:「那是妳姐姐!」

專墟大吃一驚:「你說什麼?」

梁文:「妳的姐姐,被我們幹過之後,被洗淨、肢解、做成罐頭。想知道那是什麼過程嗎?想想屠宰場吧。」

專墟因為驚嚇上身挺直,手撐在身體後面,呼吸急促,胸脯快速的一起一伏,那副樣子很性感。

梁文在心中暗笑,目光下移:小賤逼,大腿中間那個位置,恐怕已經分泌液體了吧?

專墟眼裡有了淚水,喃喃的說:「我要為姐姐報仇。」她終於不說與年齡不相當的成熟話語了,顯出了天真的一面。

梁文十分開心的欣賞她悲痛的樣子:「小姑娘,我看妳是沒搞清楚狀況。妳已經到了這裡了,一切都由不得妳。」

專墟憤怒的瞪著他。

梁文繼續說:「妳已經與以前的生活告別了,無論妳過去多麼優秀、多麼風光,那種生活都一去不復返了。從今天起,妳必須聽從我們的安排。妳是這裡所有男人的玩物,要非常低賤的服務於他們,甘心成為他們的奴隸,明白了嗎?」

任何一個優秀的女孩都不會答應的。

專墟清淚兩行:「我不。」

這時。兩名工作人員已經從側面悄悄接近了她,梁文示意兩個人可以動手了,說是遲那時快,他們迅速抓住了她,將她扭送到後面的房間裡。

雙手反綁,扔在沙發上。

她穿著一件褐色的風衣,式樣很規矩,鑽石胸針熠熠生輝,恰若她眼角的淚水。

梁文走了進來,喝退了工作人員,走到沙發前,在專墟身邊坐了下來。

專墟抽噎著問:「我是不是怎樣掙扎都沒有用了?」

梁文點點頭:「肉畜生涯就要開始了,妳將被佔有、折磨和宰殺,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專墟扭頭看著窗外:「明有國法,暗有鬼神。」

梁文:「不要抱有這種幻想了,這種活動為當地帶來了巨大的旅遊收益,所以相關部門是默許的。光顧這裡的都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妳就安心的被玩吧,國法鬼神都救不了妳了。」

專墟輕嘆一聲,只好認命。閉上眼睛,頭歪向一邊。

梁文這才看清她脖子的曲線優美異常。梁文頓時興奮異常:「小姑娘,我要開始調教了。」

專墟身體輕動:「嗯」了一聲,氣氛中就帶了少女的羞澀。

梁文俯身壓住了她。

忽然,梁文耳中傳來了一陣尖利的裂錦之聲,這聲音好熟。

梁文疑惑著起身,就在這一瞬間,他的五臟六腑,帶著滿腔的興奮之情,紛紛傾倒在專墟身上。

全身都盡在血泊之中的專墟頭向後仰,放肆的笑著:「好溫暖啊!」

梁文一時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不解的看著她。

她原本捆在身後的手,此時竟莫名其妙的擺脫了束縛,雙手用力一推,將已經大開膛的梁文推到地上。

梁文這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呵呵呵。」專墟坐起來,笑盈盈的擺弄著右手的食指,只見她食指的指甲上嵌著一抹幽蘭的光弧。

「這是我讀研究生時的小發明,迷你的鐳射武器,那時我在讀電子工程技術,明白嗎?電子工程!」

她的語氣開始變得激動而狠毒:「我研究武器的時候你還泡在女人堆兒裡雜交呢!想殺我?你也配!」

原來,她右手食指的指甲是一塊能夠合成鐳射的人造水晶,用電極驅動,手指一彎就可驅動。她就是用鐳射割斷了繩子,然後又在梁文壓住她的一瞬間挑破了他胸腹的皮膚。

她在梁文面前蹲下。梁文此時疼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想快點結束,但疼痛馬上就退去了,五臟六腑淌了一地,身體裡灌了涼風,那種感覺非常奇怪。鐳射有封血的功能,儘管樣子慘不忍睹,但臟器完好,失血不多,所以他一時半會兒不會嚥氣。

專墟伸手拽住他的腸子,繞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拽:「給我爬起來!像狗一樣的爬起來!」

梁文頓時又是疼得哭爹叫娘,但沒辦法,只好四肢著地的爬起。

專墟像牽狗一樣牽著他走了一米多遠,梁文實在撐不住了,癱倒在地。

專墟扔掉他的腸子:「以前,無論你多麼風光、多麼………不優秀,那些日子都離你遠去。現在,你就是一條被我玩弄的肉畜,你是不是很不甘心?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梁文忙著翻白眼,沒有回答。

專墟接著說:「你當我是傻瓜?收到罐頭陌生人的罐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做DNA檢驗。我就知道姐姐已經死於非命。你以為我環遊世界是為了什麼?一年了,我到處明察暗訪。

《奶牛工坊》就是《少女俱樂部》的二期工程對不對?而那廢物中的極品、跟你們同流合污的白夜,想在還綁在假日酒店頂樓的總統套房。在我用各種酷刑折磨他之前,他已經嚇得把你們所有的情況都告訴了我。」

梁文只剩下倒氣了,憤恨的罵了一聲:「媽的。」話一出口,只見一紅色的東西摔在面前。然後是一陣挖心剖膽都不能與其比肩的奇異疼痛。

垂死之際,梁文死死盯住那個東西,驚悚的說:「那是………?」

專墟在沙發上擦著手上的血:「那是你罪惡的根源。」

梁文殘破不全的身體開始抽搐,小小的血花細細的飛濺著,隨著抽搐的幅度加大,有點像吞嚥的血肉磨合之聲也在加大,最終,在一個制高點戛然而止。

梁文鬆弛下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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