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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刻的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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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雯妹

(一)最後的黃昏

「喀啷…喀啷…」腳鐐的聲音隨著我的腳步而響著,配上高跟鞋「扣…扣…」的聲音,形成了一種奇特的聲響組合。

「快點!」女警員將我從拘留的牢房中帶出來,不斷的催促著,但腳鐐弄得我非常不自在,只能一步步踉蹌的走著……走向我人生的終點。

我叫葉心羽,是一個19歲的女孩子。圓圓的瓜子臉,水亮動人的大眼配上小巧可愛的粉唇,夾雜著一些棕色的秀髮盤繞在後腦綁成了一個包,些許的瀏海覆蓋著額頭,幾束輕柔的髮絲自臉頰旁垂下,顯露出了我青春可愛的氣息。

臉上的淡妝更讓我多了幾分嬌豔。我的肩膀比較窄,有種柳弱花嬌的美感,苗條的身材、細緻的手臂,豐滿的乳房,沒有一絲贅肉的纖腰,圓潤寬韻的臀部,配上修長雪白的雙腿,吹彈可破的肌膚,看起來是如此的性感動人。

我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露肩背心,胸前有著可愛的卡通圖案,水藍色的胸罩肩帶擺脫背心的遮掩,緊緊的繞過了我細緻白嫩的肩膀,將肩上的嫩肉勒的微微凹陷,豐滿的胸部將上衣撐的鼓鼓的。下半身穿的是一件純白色的蕾絲下襬短裙,裙襬很短,幾乎露出了我大半個修長細緻的雪白大腿。我的雙腿光滑細嫩,沒有任何傷痕,腳上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配上纖細的小腿,更顯露出了一種女人的韻味。

我因在超商偷竊而被逮補,雖然是偷竊,但其實只是偷拿了一條口紅而已,卻剛好被店員識破,報了警,我便被依偷竊罪嫌判刑,在警局前斬首示眾。

這是個女多男少的時代,又因環境汙染而造成一些難以彌補的後果。因此過多的女性時常會被人們拿來食用,當然,對於女性的法律也特別的嚴格,以控制女性的數量。

今天即將處決的有五個女犯,我是第三個要被斬首的,雖然是死刑犯,但是在這種時代也只是在警局內確認有證據證明犯罪即可判刑,所以自早上抓到以來,我連衣服都沒有換,就只是被上了手銬腳鐐,就要被帶上斷頭臺斬首了。

我們五個死刑犯在大門口集合,雙手被銬在身後,每個人由兩個行刑隊員左右護送著,照著行刑順序一一走出大門,前往自己人生的終點。

出了警局大門,黃昏的陽光並不刺眼,金色的光芒在天邊形成一片餘暉,非常漂亮,但這也是我人生中的最後一個黃昏了。

但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

即使心裡滿是懊悔與緊張,但我犯罪已經成為事實,今天我的腦袋是肯定保不住了……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依依不捨的抬頭看著黃昏的太陽,淚水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但法律是無情的,兩位女行刑隊員一左一右各自抓著我的一隻手,將我們幾個人帶到了警局大門前的小廣場。

沉重的腳鐐,讓我穿著高跟鞋的雙腿有些痠麻。我有些踉蹌的走著,耳邊不時傳來行刑隊員的催促聲,黃昏的微風吹的我的裙擺陣陣飄動,偶爾一陣調皮的強風惡作劇似的將我的短裙撩起,弄得我的大腿間一陣陣的寒意,但我此時已無心裡會是否走光,即將到來的死亡開始讓我感到一陣陣的恐懼,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只是鎮上的一間小警局,廣場的規模自然也不大,但是廣場上聳立著一座不鏽鋼金屬製成的斷頭臺,在黃昏微弱的陽光照射下,斷頭臺閃動著一種詭異的金屬光澤,影子被黃昏的陽光拉的好長好長,彷彿一個貪婪的死神,正揮舞著死亡的利刃迎接著我們這些年輕的生命,準備開心的吸允我們噴灑出來的青春熱血。

警局的周圍圍繞著高高的金屬柵欄,外面就是車水馬龍的街道,此時正逢下班放學的時間,三三兩兩的上班族,或是好奇的學生,以及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路人,正一群一群的站在柵欄外觀賞著我們的處決。

曾經,我也是那些觀眾之ㄧ,高中時放學後最愛的餘興節目就是和幾個好友一起來觀賞犯人的處決,看著他們豪不吝惜的揮灑自己的鮮血,一個一個的生命就這樣消逝,總讓我看的出了神,心跳忍不住的加快,雖然血腥,但我不得不承認,這種畫面總是帶給我ㄧ種難以言喻的興奮。一個個鮮活的肉體掙扎著,或許,我有一天也會……

幻想中的畫面,在某個毫無防備的一天突然實現,這種心情是很複雜的,尤其是當自己真正要面對死亡的時候,想到自己由觀眾變成將要接受宰殺的囚犯,自己揮灑生命拋出頭顱的壯烈演出,或許在他們眼中也只是如同吃飯前的精采電視節目罷了。

人,總是希望自己能在別人心裡多少留下一點影子,在這個關頭,心理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不奢望自己能在別人心裡有太多的印象,只希望自己的樣子,即使只有外表也好;即使只有身材也好;即使只有自己的無頭身體也好,能在某些觀眾的心中,停留的久一些…

一些些就夠了─

即使自己可能只是某些人心中性幻想的對象。畢竟自己,看過了那麼多處決,那些人在自己心裡,也沒多少印象吧……



(二)無力的拯救



我們五個女犯就在斷頭臺前一字排開,每個人的身旁都站了兩個行刑隊員。而行刑官此時已經站在放著斷頭臺的高臺上了,她是個看起來接近四十歲的女人,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身材仍然保持的很好,細細的小腿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

「快點,今天很忙的呢!」行刑官催促著,「等等還要把妳們的頭寄回去,還要處理屍體,晚點還有行刑報告要寫,別浪費我的時間!」

她皺了皺眉頭瞪著我們,碎碎唸著:「討厭,每天都這麼多事情,妳們這些人渣怎麼殺都殺不完啊!一天到晚都不學好,明明知道會被處死還明知故犯…」

「我…我…我真的是無辜的啦…」站在我前面的一個年輕女孩終於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她留著一頭及肩的黑髮,白色的短袖上衣,微微隆起的胸部,配上藍色的牛仔短裙,腳上踩著一雙精緻的拖鞋,她比我矮半個頭,也更瘦一些,細嫩的雙腳從短裙下延伸而出,彷彿連一陣風都能讓她搖晃不定。嬌柔的身軀在晚風中顫抖,顯的更加的無助。她難過的細柔哭聲連同是死刑犯的我也不禁有些同情起她來。

「來這的犯人大部分還不是都說自己是無辜的?」女行刑官冷笑,「要是妳自認為自己長的柔弱看起來比較可憐就能免罪的話,這世界上還有法律嗎?」

「可…可是…我真的只是在路旁的圍牆邊發現了一包菸而已…我只是好奇拿起來看看…結果…結果…」她說著說著,又忍不住低頭抽泣起來。

「我有沒有抽過菸…一定…可以測的出來…測的出來吧…」她邊說邊滴著眼淚,柔弱的身軀顫抖著,幾乎要站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啦…」

「妳幾歲了?」女行刑官面無表情

「啊…我…16歲…」女孩錯愕的看著行刑官,臉上一副妳怎麼明知故問的疑惑表情。

「妳是高中生吧?大白天的沒去學校還在外面遊蕩,以為不穿制服別人就看不出來嗎?當初警察抓妳確實是因為認為妳可能吸菸沒錯,但是妳的個人資料,一查就很清楚了,才高中而已,人明明好好的沒事也要翹課,就算妳沒吸煙,翹課被抓也是死罪。這麼愛翹課我就讓妳永遠翹課好了,斬了!!」

女孩嚇呆了,雙腿一軟差點就癱坐在地上,幸好兩旁的行刑隊員眼明手快,及時抓住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啦…我真的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對不起…」女孩哭到幾乎無力了,聲音也越來越小,只是不斷的道歉…道歉…

「那個…我可以問一下嗎?」,一個成熟的女人聲音說道,「就算她翹課好了,但是學校不是有校規嗎?我記得18歲前學校的校規還不至於有死刑的啊。」

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說話的是第一個要被斬首的女人,她看著哭到快要癱軟的女孩,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她是個很美的女人,秀美的五官帶著一點風騷的氣息,大約三十幾歲左右的年紀,比我高一些,一頭挑染成金色的長髮,燙成了美麗的波浪捲,輕柔的披在肩膀上。

上半身簡單的白色短袖T恤,隱隱透出了裡面的粉色性感胸罩,胸前那一對D罩杯的豪乳呼之欲出,她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性感的蠻腰將緊身的衣服擠出了美麗的皺褶。

她的骨盆寬韻,緊身的低腰藍色牛仔褲將那原本就非常豐滿翹挺的臀部撐的更加誘人,裸露出的一節雪白的腰上露出了一部份粉紅色的丁字褲,臀部與大腿間的線條清楚的浮現,她的大腿略粗,但是卻非常結實修長,較細的小腿也被牛仔褲緊緊的包覆著,踩著一雙漆皮黑色低跟鞋,配上優美精緻的小腿曲線,連我都感覺自嘆不如。

我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美,比起年輕女孩,她略顯豐腴的身材更增添了一種成熟的性感。

「這就算她倒楣了,如果今天是在學校裡,那當然是受校規處分,但是她當時是在校外,我們也只好用法律來制裁她了。」行刑官微笑著,似乎抓到一個年輕女孩犯罪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情,而並非如同她所說的只好聽命行事那樣的無奈。

「這會不會有點過分…」,女人皺眉「畢竟她還是個學生…」

「這妳就不用管那麼多了,犯罪就是犯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我記得妳叫劉玉婷?還是先管好妳自己吧!妳的頭再過不久也要飛了。」行刑官語帶嘲諷。

「我知道…我做錯事情是罪有應得,我沒有怨言,只是希望,能放過一個可憐的孩子…」女人抬起頭來,臉上滿是由衷的懇求,「求你了,好嗎…?把她的刑罰加在我身上也可以…畢竟我是一定要死的…」

善良的女人,真的很美。

「…不行」行刑官收起了嘲諷的笑容,正經的說:「法律就是法律,妳懂嗎…今天我只是依法行事,不能改的,不管是減輕也好,加重也好,都是不行的,希望你能諒解。」

「那…再加上我的話呢?」我突然衝口而出,自己說出這種話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只見每個人都同時轉過頭來看著我,女人的臉上更帶著一點訝異。

「妹妹…妳確定嗎?真的求情成功的話我們受到的刑罰可能遠不只有斬首而已喔…」女人有點難以置信的望著我,「妳還年輕,斬首很快就過去了,要受苦的話,還是讓我來就好吧…」

「…不要,我跟妳一起受刑吧。」我鼓起勇氣認真的說。

我甚至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做出這種決定,只感覺心中一股熱血湧上。或許,一方面是不忍心那個女孩,也或許,是不想在氣勢方面輸給那個女人吧。雖然我已經緊張的開始微微發抖,彷彿看見了等等自己全身血肉模糊的樣子,甚至感覺自己的內褲開始濕潤了…

我很怕,真的很害怕。

但是我更怕一文不值的死掉,在死前還要被人當雜碎。

如果,我還能用僅剩的一點生命壓榨出一些價值的話,或許,我在別人的心中,會多停留個幾天吧…

直到現在,我才真的發覺,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的毫無價值;而是死的時候,沒有人站在自己這一邊。

那是種孤獨。無窮無盡的孤獨。

自己即將面對生命的終點,卻沒有一個人在乎。

如果,我能忍受這些苦,讓自己能夠一直留在女孩心中的話,自己所忍受的,也不算什麼了。

真的,不算什麼。

「畢竟遲早都要死的…」我抬起頭,嘴角竟然忍不住微微向上彎起。

只可惜被眼前的女人搶先了。

真不甘心。

原本站在我身旁的女孩不知何時停止了哭泣,也訝異的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感激。

「兩位姐姐…我…」,女孩又哭了,「為什麼妳們要對我這麼好…」

「沒什麼啦…只是想盡力多幫助一個人而已。」我忍不住微笑。

當然不能全部老實跟她說啊,不然氣勢就沒了,對吧!雖然這樣說也不算是說謊。

「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妳的樣子,我就好難過…」女人眼中閃著淚光。

「看能不能我幫妳分擔一半的刑罰吧。」我看著女人。

女人感激的點了點頭,轉頭看著行刑官。「可以嗎…?大人。」



觀眾越來越多了。許多人更私下悄悄的交談著。



行刑官似乎感到有些動搖,她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我。最後,她的目光停留在滿臉鼻涕眼淚的小女孩身上。

「…不行」,她艱難的搖了搖頭,「雖然我對妳們的行為很感動,但法律要是有所例外,就無法取信於人了,特別是像現在有那麼多人在場的情況下。」

「依法行事!」她宣佈。

行刑官說完,緩緩的走到了微微啜泣的女孩身前。「對不起,希望妳能體諒我的困難。斬首很快就過去了,不會很痛的。勇敢一點,好嗎?別辜負了兩位姐姐為妳求情的心意。」

女孩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眼淚又流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實在不會安慰人。」女行刑官看著女人,露出了難得的微笑。

「看的出來。」女人打趣說。



(三)臨刑前的準備



「姐姐…謝謝妳們…」女孩好不容易逐漸平靜了下來,看著一左一右站在他身旁的我們。「我會勇敢的…」

女人看著她,微微點頭,兩滴眼淚自眼角緩緩的滲了出來。「抱歉,還是救不了妳…」

「準備行刑!」行刑官用響亮的嗓音喊著。

只感覺雙臂一緊,我們五個女犯同時被身旁的行刑隊員抓住,同時行刑官命令我們轉過身去。讓我們背對著圍牆外的群眾。

「這是必要的步驟,我們要先幫妳們塞上肛門塞,免的斬首後失禁了。」行刑官解釋著。接著她大喊;「跪下!」

我只感覺膝關節被人從後面一踢,便自然而然的跪在了地上,而身旁的哭泣女孩一聽到要塞肛門,又開始發抖起來。

「別怕,只是塞肛門而已…」我試著安慰她。話說出口後才發覺自己說的話很蠢。只好尷尬的對她笑了笑。

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將暴露在眾人眼前,雖然瀕臨死亡邊緣,內心深處還是湧上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

這個步驟也是我所熟知的,畢竟自己也看過很多次了,將被處決的女犯必須背對群眾趴下,翹高自己的屁股讓行刑人員將塞子塞入肛門。之所以要在大庭廣眾下塞而不事先塞好,據說也是為了讓女犯感到羞辱。雖然此舉似乎是讓觀眾滿足的成分居多,而沒有實際嚇阻犯罪的效果。

因為在這個鎮上仍然每天都有人犯罪被處死。甚至還聽說曾經有女犯表示在大庭廣眾下暴露讓她感到很興奮。

或許我也是這種女人吧。

「一定要嗎?」第一個女人跪在地上皺眉道。

「對!妳的意見真多耶。」行刑官有點不耐煩,「拖了這麼久,天都快黑了,配合一下,很快就過了。妳們都趴下吧。」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乖乖的趴了下去。

由於我們的雙手都被反銬在身後,趴下去後雙手根本無法撐住地面,只能將臉以及胸口貼在地面上,所幸地面上早已鋪好了柔軟的墊子,才不至於磨傷女人們細嫩的臉皮。

我趴了下去,臉頰貼著墊子。其實還蠻舒服的呢。

不過更強烈的感覺是興奮。

因為我知道穿著超短裙的自己,此時的這種姿勢裙子根本無法遮掩我圓潤翹挺的屁股,再加上黃昏一陣陣晚風的吹拂,我知道我的整個屁股已經在眾人面前一清二楚了。

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興奮衝擊著我的心臟,一股股溫熱的血液讓我滿臉燥熱。敏感的我,開始濕了…

我並不是不知羞恥的女人,相反的,我在別人面前總是表現出非常乖巧的樣子。但是我很愛幻想,或許,是想逃避現實中的束縛。

但是我平時並沒有這種勇氣表現自己,雖然我對自己的身材頗有自信,或許不是最好,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身材絕對算是中上了。只是我很害羞,或許,是出於女性僅剩的矜持吧。

但是,在這即將面臨死亡的關頭,我的心情,開始轉變著。

反正都要死了,在意那麼多矜持,真的有意義嗎?反正,過不了幾天,圍觀的群眾就會完全忘記我這個人了吧?

那麼,是該表現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不斷的反抗這種羞辱,最後還是被逼著去接受。還是換個心情,試著徹底去享受這種羞辱呢?

自己的人生,只有一次。所以我選擇後者,讓最後的自己毫無遺憾的去享受,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即使我看不到身後的觀眾,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屁股一定被許多雙眼睛視姦著。

我突然覺得好興奮……

雖然死亡逐漸接近也讓我非常緊張,但我也無法否認,自己的身體正因為這樣的對待而亢奮著。

或許,正因為自己要被處決了,才有辦法在這種狀況下如此興奮吧。因為,自己根本不需要在意以後可能會被人指指點點,也不需要在意自己在別人心中是什麼樣的形象。

因為自己就要死了,永遠的離開了。所以我根本就不會被人指點,我也聽不到別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評價。只要自己在別人心裡留下一點身影,我就滿足了,至於別人怎麼看我,我不介意,也根本影響不到我生活,因為我那時候早就死了。

想著想著,我感覺陰部的兩片唇肉開始興奮的開闔,忍不住把自己的屁股翹的更高了……

看吧,盡量的看吧…看看我引以為傲的翹臀…

暴露的羞澀感不斷的衝擊著自己,但是更強烈的興奮正在與羞澀感交戰著。如同兩股波濤洶湧的浪潮相撞,在我的心中濺起無數劇烈的水花。

我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陰部也因為強烈的興奮而陣陣酥麻。

突然一陣寒意,我的短裙被掀到了腰部,同時,內褲也被扯下。沾染著水漬的陰部頓時感到涼颼颼的。

我還未反應過來,一跟粗大的東西就這樣狠狠的插進了我的後庭,一陣撕扯的痛楚自下體傳來,混合著一陣痠麻,我忍不住張嘴「哦」的一聲呻吟了出來。

肛門塞並未因此而稍有停頓,仍然用力的向我的後庭深處進攻,沒多久,整根帶著一點彈性的棒子就這樣完全沒入我的後庭之中。

耳邊聽到幾聲不同的呻吟,我知道其他人也一一被塞上塞子了。而群眾們也隨著我們的呻吟聲鼓譟起來。

撕扯的痛楚混合著塞滿的充實,這種感覺,會持續到我身首異處之後吧…

行刑隊員細心的幫我把內褲穿好,又將我的短裙拉下整理好,才讓我站了起來。

「謝謝。」我微笑,她們的舉動讓我感到很貼心。

「應該的。」她們也報以親切的微笑。

我試著在原地踱了幾步,肛門塞塞的很緊很深,一般來說是很難掉出來的。每當移動自己的雙腿,塞子就會和自己的腸道摩擦著,有種異樣的快感。尤其是自己又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塞子和腸道間的摩擦又更強烈了。

沒多久,每個人都完成了預防失禁的措施,除了第一個要被斬首的女人。因為她是五人中唯一穿褲子的女性,穿的又是緊身牛仔褲,在穿脫時總是慢了別人好幾拍,再加上塞子似乎沒塞好,又調整了好幾次,直到最後好不容易完成了,她才狼狽的站了起來,那頭漂亮的燙髮也因為掙扎而弄亂了。

「早知道就跟妳們一樣穿裙子了。」她嘟起了嘴低聲咕噥著。

不過我倒是很羨慕她雪白豐滿的臀部。看著她脫下褲子後裸露出來的圓潤翹臀,皮膚雪白細嫩,完美的臀部上幾乎沒有任何暗斑,猶如精雕細琢的美玉,又如同細細磨光的象牙藝術品,光滑圓潤,豐滿、寬韻、迷人又帶著一種熟女的風騷,兩片肥厚的陰唇微微張開,如同美味多汁的蚌肉,黏附在其中的水漬似乎正期待著男人的進入。配上她那成熟性感的身體曲線,結實的長腿,我想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老二充血吧。


終於,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行刑官站在斷頭臺旁,眼睛在我們身上來回掃視。

「妳們今天早上起床時,可曾想過今天是妳們人生中的最後一天嗎…?」她看著我們,幽幽的說著。

「行刑!!」她大喊,重複著她每天都在做的事情。

即使她刻意不去在意,即使她刻意保持冷漠,但是,每天,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她眼前失去。或許,也很難無動於衷吧。

多一分對生命的憐惜,或許只是徒增自己痛苦而已。

她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開始吧!」她在心理對著自己說。「加油!就像之前一樣!」


晚風,越來越強了。

太陽正緩緩的將自己的身體往山的後面縮,似乎也不願見到即將發生的血腥宰殺。

而我心裡的恐懼,也越來越強烈了…




(四)劉玉婷



行刑官拿起手中的檔案看了看

「劉玉婷!」她大喊著。

「是!」第一個要被斬首的女人回應了。

她回頭看了看身旁的我們,「小妹妹,別哭了,不會很難受的,我會在另一邊等妳的…好嗎?」

女孩沒有回答,只是微微點了點頭。「一定喔…要等我…」她說著又流下了眼淚。

女人溫柔的點了點頭,「一定!」

「那我呢…」我有些侷促。

「嗯,也會等妳的。」女人微笑,「我們可以一起走。」

「真是難為妳們了,這麼年輕就要被處決…」女人嘆了口氣。


她像我們點了點頭,接著就被兩個行刑隊員架著往前,後庭中的塞子讓她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兩辦豐滿的屁股隨著大腿左右擺動著,牛仔褲的線條勾勒出了她下半身的完美曲線。雖然有些辛苦,但她還是努力的走上了斷頭臺。

「最後了,玉婷。」行刑官露出了鼓勵的微笑,似乎對這個勇敢的女人多了些好感。

玉婷點點頭,在斷頭臺前跪了下來,俯下上半身,伸長了細緻的脖頸,將脖子放在身前的擋板上。一旁的行刑隊員將她那美麗的頭髮放到了檔板的另一邊。

「喀」的一聲,行刑隊員將檔版放了下來,將玉婷牢牢的固定在斷頭臺上。

她的身材較高,雙腿也較長,檔板的高度對她來說有點低,於是她只能微微分開雙腿,翹高了豐滿的屁股。結實圓潤的臀部將牛仔褲繃的緊緊的,低腰牛仔褲已經無法完全包覆住她的豐臀,在褲子上緣露出了一道深深的股溝以及一大半粉色丁字褲。

從我們這裡還能看到她那豐滿的乳房軟軟的垂在胸前,隨著她身體的一些顫動而微微晃動著,好似兩個美味的布丁。或許是因為緊張,反銬在身後的雙手正毫無意義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犯婦劉玉婷,因試圖謀殺親夫未果,依殺人未遂罪嫌判處死刑,立即斬首!」行刑官大聲宣佈。「妳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或許…沒有了吧,只是覺得,被固定在這裡的感覺真的很怪,好真實,但又好像一場夢…」玉婷看著地面,緩緩的說。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從她身體微微顫抖看來,似乎此時的他也因為面對死亡而緊張著。

「嗯…好吧,沒話說的話,那我要執行了喔。」行刑官說,突然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事情似的。「對了,我倒是想問妳一個問題。」

「請說。」

「為什麼,妳會想救那個女孩呢?」行刑官有些疑惑。

「因為…她跟被我丈夫宰掉的女兒長的很像…」,她慢慢的說,「看到她害怕的表情,我就想到她,那個我沒有能力救的女兒…」

「是嗎…原來如此…」行刑官看著微微顫抖的玉婷,她背後露出的一節雪白的腰似乎在此時顯的更加蒼白。


只是,不想再讓同樣的人面對同樣的遭遇吧。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或許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事情。甚至做得更快,做得更絕,做得更狠。

因為她有比起自己生命更讓自己想保護的東西。



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段自己難以想像的故事,包括自己所瞧不起的犯人也一樣。

這是行刑官看過了這麼多犯人後所得到的結論。



「執行!」


沒有任何猶豫,行刑隊員按下了自動斷頭臺的行刑鈕。

閘刀毫不留情的落下,挾帶著悉悉的摩擦聲,彷彿死神邪惡的尖笑。

時間似乎在那一瞬間變的好慢,女人幾乎停止了顫抖,彷彿死了心在等待著利刃與脖頸接觸的那一瞬間。

「擦!」的一聲,混合著閘刀與檔板碰撞的獨特金屬撞擊聲。

絲毫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玉婷的頭在一瞬間就與自己雪白細嫩的脖頸分了家,向前畫出了一道短短的拋物線,帶著斷頸處湧出的血花落在斬首臺上後又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她美麗的頭髮散了開來,上面也沾上了不少血跡,秀美的容顏上也綻開了一朵朵可愛的小紅花。

她微微失神的看著前方,彷彿正回憶著些什麼,又似乎看見了什麼。

兩滴眼淚緩緩的自眼角滲出,其中一滴劃過了鼻子,和另一滴混在一起流下。

是難過,還是快樂,只怕也沒人知道了。

檔板的另一邊,在閘刀落下的同時,玉婷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隨即挺起了自己傲人的胸脯跪在地上,搖晃著從被砍斷的頸中往天空噴灑著美麗的鮮血。

她的乳房也隨著身體的搖晃而有彈性的顫動著,她全身的肌肉似乎都緊繃了,反拷在身後的雙手狠狠的往下撐,弄的手銬喀拉喀拉的響著,雙肩也因為雙手的動作而往後扳,使的她的雙乳更加驕傲的向前挺起,圍觀的群眾透過她薄薄的上衣胸罩似乎還能隱約看到她那尖挺的乳頭。

她無頭的上半身開始一點一點的沾上了自己鮮紅的血液,更多從小血管中湧出的血液從頸中溢了出來,身前的地面也都是鮮血。她跪在斷頭臺前抽蓄著,似乎想將自己埋在內心深處的心情和血液一起發洩而出。

漸漸的,她的整個脖頸連同胸口都被鮮血染紅了,顫抖也越來越無力,最後,她向左邊一倒,豐腴的臀部牽動著結實的大腿,一蹬一蹬的在地上抽蓄著。牛仔褲的胯下部份,也開始出現了水漬的陰影。

行刑隊員拾起了玉婷那美麗的首級,在群眾面前高高舉起,斷頸處還在緩緩的滴著血。她的臉上沒有太多的哀傷和怨恨,只是出神的看著遠處,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或許,是幸福的微笑吧。

至少從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走的並不孤獨。


(五)高中生怡欣篇(1)


行刑官看了看玉婷逐漸失去生氣的腦袋,點了點頭,行刑隊員便提著人頭來到旁邊一個早已準備好的專門放置人頭的長桌上。

桌上每個放置頭顱的位置都有一跟尖刺,我知道那是固定人頭用的。隊員將玉婷的人頭插在尖刺上,細心的讓她的頭髮整齊的披在她的腦後,她的雙眼仍然微微張開,失神的瞪視著斷頭臺上自己還在微微抽動的無頭屍體。

而另一個行刑隊員則抓著屍體的雙腿將她拖到了斬首的高臺旁,將屍體隨意的推到了臺下。

屍體翻了兩圈便俯臥在地上,不再動彈,只有那仍然翹挺的豐臀偶爾還會微微抽蓄一下。

兩名清掃的女工接替了行刑隊員的工作,拿著掃把大略的將臺上的血跡掃進臺邊的排水溝裡,準備迎接下一個人的處決。

我,許怡欣,正是下一個要被處決的女孩。但我到此刻還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我一直不懂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世界,人們互相傷害,女人更被壓榨、被利用。而更誇張的是,女人往往樂在其中,因為被征服被宰殺而興奮著。

人都有夢想,但是當你聽到一個女孩說出她最大的夢想就是被宰殺成為食材,你又會有什麼想法呢?

是賤,還是奉獻自己身體的高貴情操,我也不清楚。或許對那些女孩來說…只怕兩者都有吧。

這是個人們會食用人肉的世界,因為環境的變遷,以前人們主食的家禽家畜在一百多年前因為氣候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而幾乎滅亡。

與其說人類是雜食性動物,倒不如說是肉食性的,因為什麼動物都吃的人類不能沒有肉。而氣候變遷也對人類造成了一些影響,包括較難生存的Y染色體的數量急遽下降,使得男女性的出生率比已經達到了1:12.2。在幾乎沒有家畜可食用的情況下,一個女人站了出來。

是的,女人。一個這個時代人人都認識的名字。

吳晶皓。

她是第一個自願公開被宰殺食用的女人,也是一切的開始。

在課本上,她是解除人類滅亡危機的偉人,由於她姓吳晶,後人便封她為吳晶氏,也有不少人稱呼為吳晶女神。

然而對我來說,她只是個讓我提早下地獄的兇手。

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這個世界上有大部分的女人都有這種獻身想法。

課本上的數據提到,約有一半的女性在高中教育畢業後會有自願接受宰殺的想法,另外35%的女性雖然很怕死,但是幻想被宰殺仍然會感到非常興奮,雖然不會自願接受宰殺,但在某些時機,往往還是忍不住誘惑。

而剩下的約15%的女性,就是一點也不喜歡被宰殺,幻想被宰殺也不會興奮的人。

但是,這個社會其實並不會強迫女人接受宰殺,畢竟有一半以上願意獻身的女性已經能提供足夠的肉食來源了。

或許,用怪人來稱呼這些一點也不想被宰掉的女性,在這個世界中還比較合適吧?因為她們跟大部分的人不同阿。

當妳跟大部分的人想法不同的時候,妳會融入大眾,還是走自己的路任由別人嘲笑呢?

我不是正常人…但我也不想融入大眾。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是太荒唐了。

而現在自己就要被莫名奇妙的處決了,除了害怕,我也找不出其他形容詞來形容我現在的感覺了。

真的,我很怕…

「許怡欣!」行刑官像點名般看著我。

我沒有哭,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是…」我小聲的說,聲音有些顫抖。


我很害怕,真的很怕。只是害怕到了極點之後,反而開始變的安靜。

再怎麼恐懼,該來的自己還是無法逃避。

只是一個生命中對我最好的女人,剛剛在自己面前被毫不留情的斬首了。

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就這樣噴灑著鮮血變成了一塊美肉。這讓我一時之間還是難以接受。

我沒有媽媽,因為媽媽在我出生後沒多久,就參加屠宰場的遊戲被選為肉畜宰掉了。

直到有一天,我發現自己的爸爸也打算在自己十八歲的時候把我給宰了。我很怕死,很怕。

然而更讓我心寒的是爸爸對我的態度,原來自己在爸爸眼中,也只是一塊肉而已。

那…自己繼續上學,為的又是什麼…?

如果自己真的剩下兩年的人生,那上學還有意義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自己能在最後兩年找出自己人生除了變成肉之外的意義,或是做些事情,讓自己的人生更加充實快樂。

或是…



逃避!



如果,遲早都要死的話,那逃離這裏會不會好一點……

我怕死,真的太害怕了。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女人能夠興奮的面對死亡,在接受屠宰的同時還能達到所謂的高潮。

甚至班上的一些女同學,在輪流傳閱最新的美食雜誌時,臉上還露出一種期待的興奮表情。似乎變成食物,就是她們最大的夢想。

上了高中之後,班上開始有女孩子莫明奇妙的就不來學校了。

我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但是我無法理解,一個人失去了生命,還有什麼快樂可言,更別提興奮了。變成一塊肉,真的會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嗎?

在這個女人隨時可能被宰掉的世界,自己的生命沒有什麼保障,這種壓迫,這種心理壓力,常常讓我難受的頭痛。

或許,逃到深山裡,逃到別的國家,把自己藏起來,還可以活的久一點…

孤獨嗎?

不,自己已經不會比現在還要孤獨了…

我不知道是週遭的女人有病,還是自己根本就不正常。


於是,我沒有再去學校。


我回頭看著那個大我幾歲的姊姊,緩緩的點了點頭,面對死亡的恐懼讓我全身發抖。

但是我沒有哭。

「謝謝,我不會哭的。」我輕聲對著姊姊說。

「謝什麼,我也沒幫到什麼忙。」她苦笑。

「如果玉婷姊像我媽媽的話,妳就是姐姐了吧…」我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小聲的說:「妳們對我這麼好…讓我感覺自己有點幼稚…」

「怕死不算是幼稚啦…」她溫柔的安慰我,清秀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如果今天處決的是男人的話,或許他們一進刑場就嚇的全拉出來了呢!」

我忍不住噗哧的一聲笑了,「這時候還開玩笑…」

「對了,可以告訴我姐姐妳的名字嗎?」我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至少,讓我知道妳的名字吧…

「嗯,我叫葉心羽。」她看著我。

「好了,該走了。」只感到雙肩一緊,行刑隊員抓住了我的雙臂催促著。

「謝謝妳,心羽姐姐…」我顫抖著笑了,晚風弄得我柔順的髮絲隨風起舞。

該走了…

雖然我很怕,但還是…

「對了,姐姐…」我回頭,「妳說,真的有死後的世界嗎…?」

也許,只是想抱著一點期待,一點安慰吧…

「有的,一定有。」她看著我的眼睛,肯定的說。

「嗯…那…等會見…好嗎?」我勉強露出了微笑。

為什麼…在我走到人生的終點的時候,才遇到這麼好的人…

「…好!」她顫抖了一下,聲音似乎有些哽咽。


或許,沒有人一開始就是勇敢的,只是某些原因讓人堅強。



我踩著艱難的步伐,拖著沉重的腳鐐,緩緩的,走到了人生中最後的位置上。

我一直都沒有再哭,雖然我還是很害怕,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如果,今天換成自己那個想吃掉自己的男人上刑場,他會不會害怕的發抖呢?

我不知道,因為我沒看過男人上刑場。也沒看過男人恐懼的樣子。因為男人根本不用這樣隨時面對死亡,法律對待男人女人的分別差太多了。

但是我不想輸給那個可惡的爸爸。

所以我沒有哭,也不想哭。

我甚至強忍著自己隨時可能尿出來的感覺,努力的向前走著。

或許今天自己死了,爸爸也沒什麼感覺吧。頂多覺得自己損失了一塊肉而已。


我跪了下來,地上還殘留著玉婷留下來的血跡。弄得自己的膝蓋濕濕黏黏的。

似乎,還帶著一點她的體溫。

「那個…」我看著行刑官,勇敢的說:「我可以請求您兩件事嗎?」

「說說看吧。」

「第一…可不可以幫我把臉擦乾淨…拜託您…」

「有關係嗎?等等還是會弄髒的。」

「不…我只是不想帶著眼淚離開…」我認真的看著行刑官。

我不想在死的時候,還留著眼淚,因為這樣就輸給那個男人了。也不想讓玉婷姊看見滿臉淚痕的我,雖然我更想叫玉婷媽媽。

「好吧。」行刑官似乎有些訝異我的轉變。「第二呢?」

一個清掃人員拿來了簡單的臉盆和毛巾,幫我擦乾淨了臉上的痕跡。我閉起了雙眼,任由毛巾在臉上抹著。

「第二…」我緩緩的張開了清澈的眼睛,「不要把我的頭寄回家,好嗎?」

我看著行刑官,「隨便妳怎麼處理都好,就是不要寄回家。」

「…為什麼?」

「我不想,讓家裡的那個男人拿到我身上的任何一部份。」我簡單而堅定的說。

這個鎮上的人都知道,死刑犯的屍體因為肉質各不相同,很難控制,所以無法進入正式的餐館當中料理。通常的下場就是運去罐頭工廠加工成各種罐頭。而肉質更差連罐頭都不適合的屍體,則由警局自行焚化。

「好吧,那我就把妳的頭燒了,可以嗎?」行刑官問。

「好…」我感激的看著她,「謝謝您…」



(六)高中生怡欣篇(2)



一旁的行刑隊員壓了壓我的後頸,示意我把頭放入檔板中。

「許怡欣,因為翹課,依翹課以及藐視公權力罪嫌,判處死刑,立即斬首!」行刑官大聲說道。

「還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此時我已經被固定在檔板中了,纖瘦的身體和斷頭臺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兩隻粉嫩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我的乳房不大,微微凸起垂在胸前。我的牛仔裙很短,這樣跪趴著的姿勢一定讓一半的屁股都露了出來,在我後面的人一定都看到裡面了吧,光想就好害羞…

或許我裙下的白色內褲清晰可見,中間還會有一小片深色的水漬。想著想著,我忍不住反轉了手腕想試著把自己的裙子拉下來一點好遮住那害羞的部位,但是因為是窄裙,這個姿勢裙子和臀部緊貼著,要拉下去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我不禁感到有些侷促。


「沒…沒有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羞澀的我對於現在的這個姿勢感到非常不習慣。

「…那…要斬囉…」行刑官似乎忍不住說出了「斬」這個字。我聽到後忍不住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已經鼓起了最大的勇氣,但要我說出「好」這個等於宣佈死亡時間到來的字眼,我還是做不到。

我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著。

我有點討厭自己總是這麼膽小。

我甚至不敢想像自己斬首後會是什麼樣子,因為太嚇人了。


自己的這種姿勢讓自己的裙底都被看光了,風吹的屁股好涼,好不習慣…好害羞喔…早知道不穿這麼短了…

屁股裡的塞子塞的自己好難受,聽人說跟男人作愛也是把男人的東西塞進去,會不會很不舒服啊…

只可惜自己沒機會試試看了…

等等刀子掉下來不知道會不會痛,脖子整個被切斷聽起來就好嚇人…

不知道頭跟身體分開是什麼感覺…或許很可怕吧…


我剋制不住自己的顫抖。

要一個年僅十六歲的小女孩面對死亡,似乎還是有點殘忍。

但是或許,死在這裡也比被那個男人吃掉好吧。自己已經不想將他稱之為爸爸了。

我到最近才發現原來自己從一開始就沒有家,或許自己的媽媽根本也是爸爸宰掉的。從小,她就只能看著照片試著拼湊出媽媽的樣子,其中也包括許多熟肉的照片。

我不知道自己的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或許,也跟班上的女同學一樣吧。

我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好遠,但自己又要被逼著去接受。

直到生命的最後,自己才遇到兩個女人。願意為了讓自己活下去而犧牲自己的女人。

血親,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似乎,也只限於有血緣關係吧。

課本上總是告訴自己要孝順父母,但是假如父母不把自己當女兒看的話,自己,是否還要毫無條件的孝順他們?

如果有毫無血緣關係的人願意把自己當親人看的話,那又真的需要把自己侷限在血緣關係的枷鎖之中嗎?

如果媽媽還在的話,會不會也像爸爸一樣笑嘻嘻的看著自己被宰掉?

孝順父母是因為他們的養育之恩,如果他們根本就不想養育自己的話,或許,也不需要孝順了吧。

血親,算什麼呢,父母自己都不介意了…

那兩個女人,比自己的親人還讓自己感到溫暖。

比親人還像親人,那不是親人是什麼呢…

如果今天自己沒被判死刑,也不會遇到她們了吧…

人生中很多際遇,真的是自己想都想不到的。

是幸運,還是不幸。

如果,人生的意義就是讓自己不枉此生,那麼,或許自己已經找到人生的意義了吧…

只是不想一直孤獨下去而已。

「只可惜…」我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剛剛最後來不及跟玉婷姊說謝謝…」

等等再說吧。

是的,還會再見面的。

一定。

或許玉婷姊還會帶著她的女兒,一起等著我和心羽姊呢!

能在最後認識妳們,真好。

我很勇敢。

我沒有哭喔!

「擦!」

我只感覺自己向前飛出,緊接著就是一片血紅。

一回頭,自己的無頭身體早已跪了起來,向天空綻放著年輕美麗的鮮紅花朵。瘦小嬌弱的身軀彷彿有些支撐不住花朵的綻放,正在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胸口,也慢慢的染紅了。

我第一次這樣看著自己的身體,太過於真實了,真實到我有些不敢相信。那個看起來像是別人的身體竟然就是自己…

尿,終於緩緩的從自己的裙底流下來了,在大腿上形成了一條閃閃發光的小水流。

「討厭…結果還是沒忍住…」我看著自己的身體,有些失望,「不過…其實還蠻美的…自己的無頭身體。」

我感到自己正往上移動,接著看見了行刑官。

「好好的走吧,妳很勇敢。」行刑官看著我說。

我眨了眨眼,接著就被放在玉婷姊的頭旁邊。

「我們的頭放在一起,這樣看起來…會不會很像一家人呢…?」我忍不住想著。

「會的,看起來就很像啊。」

心羽姊,就剩下妳囉。

斬首不會很痛的,真的不會。

妳的身材真好,好羨慕…

穿這麼漂亮,連我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呢…

玉婷姊也是,身材都好好喔…

討厭,有點自卑呢。

呵,妳的裙子也這麼短,被看光了吧!羞死妳!

很快,又會在一起了吧…

如果有下輩子,我們再來當一家人,好嗎?

真是的。

我覺得好幸福喔。

心羽姊別欺負我喔,我會跟玉婷媽媽告狀,嘿嘿!

啊…那是…

玉婷姐姐!

我來了,我很勇敢。

我不會再哭了。


(七)小偷葉心羽


怡欣被斬首後不久,她癱倒在地上的無頭身體也逐漸停止了掙扎。雪白的細腿微微分開,一股清澈的液體仍然從兩腿間緩緩滲出,弄的短裙也沾上了一些水漬。

而她的頭,就被放在玉婷的旁邊。似乎正微笑著看著這個方向。

終於,輪到我了。

清掃人員此時正忙著把怡欣的身體推下斬首臺,一邊忙碌的掃著血。她剛失去生命的屍體還略有點血色,可愛的小短裙因為拖行而翻了起來,露出了一大半純白的小底褲,失血過多的大腿顯的更加蒼白了。她沒有頭顱的上半身早已血紅一片,隨著拖行在後面留下了一條長長的血跡,斷頸處還在不斷的滲出血來,和下半身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我的心裡感覺好複雜。

最怕死的人,都被處決了,而下一個要丟掉腦袋的人就是我。

這種感覺可不是隻有緊張害怕而已。

雖然,我似乎也找到了珍惜我的人。但是她們一個個在我面前身首異處,這種震撼可不是筆墨可以形容的。

或許,我也只能希望。真的有死後的世界吧。

原本自己置身事外的處決過程,如今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我想沒有人能夠完全冷靜下來吧…

至少怡欣最後還有我這個短暫說話的對象,那我呢…?

她們都走了,只留給我短暫的孤獨。

希望,真的只是短暫的孤獨而已…

我轉頭看了看自己右手邊的女犯,或許,我也在期待能有個短暫說話的對象吧。畢竟從剛剛開始其他兩個人完全沒說過一句話。

她是個年輕的女孩,似乎也是高中左右的年紀,因為她穿著鎮上的一所高中的制服。一身合身的白色襯衫明顯的勾類出她的美麗身材,發育豐滿的乳房,清晰粉嫩的乳溝從領口中露了出來,她穿著一件改過的超短黑色百褶裙,長度幾乎只能遮住她的臀部,潔白的大腿上套著一雙黑色的膝上襪,而腳上則是一雙有著可愛蝴蝶結的黑色漆皮高跟鞋。

她的容貌清秀可愛,一頭黑色的長直髮,長長的睫毛顫動著,然而此時她正留著冷汗,雙眼緊閉,全身顫抖,嘴裡喃喃的唸著似乎是啊密佗佛之類的經文。

或許,怡欣並不是最怕死的女孩。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高中女孩身旁的女生。

她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一頭染成棕色的短髮,也是個身材很好的女人,一身粉色的緊身連身裙使她看起來更加性感,她踩著一雙精緻的高跟涼鞋,把雙腿的曲線襯托的更加完美。然而此時的她呼吸急促,滿臉潮紅,雙眼呆呆的看著斷頭臺上的一切,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

算了…就算她能跟我說話,或許隔一段距離也不方便吧。

希望真的只是短暫的孤獨。

記得,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還只是個平凡的女孩。

想讓自己更美麗,想要打扮自己,只是一種人人都會有的想法而已。

但是…

或許可以說我手賤,或許是因為最近薪水變少,也或許是突然興起的貪小便宜。

便利商店沒有防盜感應器,但是卻有監視器。而我也真的不知道,店員竟然閒到那種程度。

口紅,沒有很貴,所以讓我想偷拿,因為便利商店損失了這點錢或許幾乎看不出來,但是這點錢卻能讓我吃好幾餐。

也因為沒有很貴,所以不值得偷。

但是我竟然偷拿了,只因為我覺得店員應該不會注意。

我穿著一件超短蕾絲短裙,長度只能遮住我翹挺的臀部。雖然是臨時起意,但是我顧慮到了可能會被懷疑而檢查我的皮包。於是,藏在手心之後,我便趁四下無人快速的塞進了自己的內褲裡,還把它整根插進了陰道。

完美!

應該說看似完美。

因為我忘記了監視器。

而店員正好是那種閒來無事就盯著監視器看的人。

是運氣,還是命運。

只怕我也不知道了。

「小姐!」店員在身後叫住了心虛的我。他看起來像是個正在打工的男大學生,頂著一頭染成金色的爆炸頭。

「啊!!....什…什麼事嗎?」我慌亂的回頭。

可惡…冷靜一點啦…

「我懷疑妳剛剛偷拿東西…?」

「哪有…我只是看看而已啊!」

「…我要檢檢視看。」他邊說邊打開了我的皮包。

「你看…沒有啊!」

「但是,妳剛剛明明拿了個東西,然後就沒再放回去了,現在也沒在手上…?」

可惡…早知道就先拿在手上了…然後再趁有其他客人來擾亂店員視線時塞進小穴離開的…

「我覺得…我大概知道在哪裡,我有看到…」他邊說邊盯著我漂亮的短裙猛瞧。

我感覺到自己的雙腿在無意識的發抖。

「應該在裡面吧?不好意思。」他臉上毫無任何抱歉的表情,就這樣撩起了我的短裙拉開了我的內褲檢查。

我的心涼了半截。

「真會藏…?在裡面吧…?」他喃喃自語。一邊將手指插進了我的小穴裡。

我的小穴下意識的夾緊。

「騷貨,不要夾我。我摸到了。」冷冰冰的聲音。「過來!」他兇狠的看著我。

我嚇呆了,一片混亂的跟著他往櫃檯方向走。

「媽的!最近店裡被偷的東西已經夠多了,再偷下去我都要被炒魷魚了。還好我一直注意監視器,被我抓到了吧?」他把我壓向櫃檯。

「趴下去!!」毫無商量餘地的聲音。

我才剛顫抖著趴在櫃檯上,短裙立刻就被掀了起來,接著下體一涼,內褲已經被扯到了膝蓋。

「賤貨!很會藏嘛?」他邊罵邊把手指塞進了我的陰道裡不斷的挖著。「流了那麼多水,妳是欠人幹是不是?」

沒多久,他就把口紅挖出來了。

「妳沒偷?」他冷笑,「還是妳的賤逼也需要擦口紅?」



我的心,完全涼了。


偷竊。


死刑。


公訴罪,毫無商量餘地。


我開始討厭自己竟然這麼賤。

「把腳張開!」店員惡狠狠的命令我,接著把口紅往我的陰道插進了一半拍了幾張照片,作為我偷竊的證據。再加上監視器的畫面,根本是毫無辯白餘地的鐵証。

自己這樣的女孩,竟然被拍了這種像是被口紅抽插的犯罪證明。

照片中,自己雪白圓潤的屁股佔據了大部分的面積,肛門口微微張開。一根口紅,就這樣直直的被自己濕潤的陰唇夾住,另外幾張照片也是一樣的姿勢,只是從較遠的距離拍攝,照片中的自己趴在櫃檯上,兩眼呆呆的看向一邊,薄薄的白色短裙被掀到了腰部,臀部以及腿部的曲線一覽無疑,內褲則軟軟的掛在膝蓋處。

我好想哭。

絕望,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好想哭…真的。

或許,也只能哭了吧…

有些客人走進店內,驚訝的看著趴在櫃檯上的我。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不要報警好不好…」我痛苦的哀求店員,「我會付錢…要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也好…」我哭著說。

我好怕死…好怕好怕…

「不行,偷竊是公訴罪,就算我不想報警你還是不能免罪。」店員冷酷的說。

我無法言語,只能看著收銀機抽泣的流著淚。

不管是什麼東西…都沒了…都沒了…

原本的世界,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妳知道偷竊是什麼刑罰吧。」店員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種異樣的興奮。

「死刑,是斬首喔!我真的很想看看妳這小賤貨被砍掉腦袋的樣子!」他拍著我的屁股,手舞足蹈的說。「幹!想到就興奮!」

原本的世界,彷彿夢一般瞬間從我心中抽離,而自己則被毫不留情的摔入冰冷的現實。

沒有任何的同情。

便利商店裡的溫度,突然變的好冷。

每個人看著我的眼神,變的好冰。

那已經不是一種看待正常人的眼神了。正確的說,連看待人的眼神都不是。

我不敢動,就這樣趴在櫃檯上。因為我不敢站起來面對大家的眼神。

「人渣!」一個結帳準備離開的客人罵著。

「她已經跟狗沒兩樣了吧?」一個女人冷笑。

「她被砍頭的樣子一定很騷吧!幹!光想我都硬了!!」一個高中生捏著我的屁股興奮的吼著。

很冷,真的很冷。

我甚至冷得開始發起抖來。

當妳還是正常人的一份子的時候,妳不會知道人類可以多冷酷多殘忍。

我第一次知道,人可以這麼絕情。

不管什麼時代,罪犯往往都是最容易被瞧不起的一種人。

沒有人會管妳犯罪的背後有什麼故事,他們唯一在意的只是妳做錯的事情。

沒有人會管妳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們只會用妳所犯下的錯誤來評斷妳。

更沒有人在意妳有些什麼喜好有什麼善良的一面,他們只會在意妳該接什麼樣的刑罰。

偷竊犯,殺人犯,強姦犯,這些名詞就是世人給這些人所貼上的標籤。

也等於罪犯的全部。

「把那些罪大惡極的死刑犯殺了吧!他們沒有活著的價值。」犯了罪,人往往也不被當人看了。

而沒有犯罪,或是還沒犯罪的人,往往只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命清高的指責著。

不管他們曾經多麼善良,不管他們有多少好的一面,世人永遠只會在意他們的罪惡。

對於一個人的信心,往往也會因為他的犯罪而完全瓦解。

不管在任何時代,都是如此。


是的,肉畜還比罪犯高尚太多了。

因為肉畜沒有做錯事情,她們還願意獻出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生命。肉畜被羞辱,往往只是肉畜本身的喜好,或是出於人們的慾望。

肉畜,還比現在的自己好太多了…




直到我回過神時,自己已經坐在警車上,下體還殘留著男人放蕩過的痕跡。

剛才的一切,彷彿是一場夢,好不真實…

我並非未經人事的女孩,只是這樣的對待,不管對誰來說還是太過於殘酷。

一群男人,就這樣輪姦著趴在櫃檯上的我,一次又一次的射入,從後面看只見到我雪白的豐臀以及長腿,開闔的小穴彷彿正招呼男人們的進入。液體自小穴中滿溢出來,不斷延著大腿往下滴,反而更加激起男人們的獸性。

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讓我幾乎完全腿軟,只能攤在櫃臺上承受這一切。

自己已不被當人看待了,所謂的罪犯,其實如同玩具罷了。

男人越覺得女人賤,越覺得女人罪惡,往往插的更加猛烈。

在警察來到的時候,只見到虛脫在櫃檯上的我,以及滿地的精液。我像狗一樣趴在店門口,讓警察洗淨下體,然後才穿好衣服。

自己已經毫無尊嚴。我甚至哭不出來了。

靜靜的,承受這一切,承受即將來到的死亡。




(八)臨終



「葉心羽!」行刑官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

將我帶向死亡的聲音。

「是…」

如果還能回到過去,我是否還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我想,肯定不會吧。



兩位行刑隊員拉著拖著腳鐐的我,緩緩的往前走。

「快一點!」行刑官催促著。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人類往往很矛盾,明知道會有不好的後果,卻還是貪圖短暫的便宜與快樂。

偷竊,是否可以挽回?

可以嗎?

「正在偷拿東西時的我,到底在想些什麼?」

這是我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在思考的問題。

或許,真的只有眼前的貪小便宜而已。

如果我只是偷東西的話,為什麼無法挽回?

把東西還給別人,或是付錢,不就跟原來沒犯罪時的情況一樣了嗎…?



隨著高跟鞋的扣扣聲混合著腳鐐的匡啷聲,我一步步走上了斷頭臺。

腳,好痛,好酸。

後庭中的棒子更讓我全身不自在。



為什麼……明明應該都是可以復原的錯誤啊…

或許…重點不是事情可不可以復原,而是我的罪行吧…?

為什麼犯下了錯誤,我想改卻沒有人給我機會…

為什麼犯下了錯誤,自己身上就會有了個永久的污點?

為什麼即使沒事了,即使沒有損失,即使事情本身就跟沒發生時一樣,但我還是要背負著這個污點,直到我接受刑罰?

只因為,我曾經做過嗎?

即使後來我沒造成任何損失,但就只因為我曾經做過,所以我就必須接受處罰嗎?

我跪在沾滿血跡的斷頭臺上,漂亮的短裙隨風飄蕩,但晚風卻吹的我一陣陣的發抖。

或許,更多的是因為害怕吧。

無法復原的往往並不是事情本身。

而是自己在人們心中的印象。

不管在什麼時代,人都是很會記恨的。只要做過,自己在人們心中的壞印象就無法抹滅。所以自己必須接受處罰。

表面上來說,處罰是為了讓犯錯者知道悔改。但假如犯錯者真的想悔改了,世人又真的會想原諒他們嗎?

如果犯錯者打死不改,那處罰又有什麼意義?

處罰,有時候並不是為了讓犯罪者悔改。只是單純想滿足人們報仇的慾望罷了。

因為人是很會記恨的。


「喀答!」

行刑人員將我壓下,把我的頭固定在身前的檔板中。

我無法動彈,在這種情況下我只能跪趴著,翹起了自己豐滿的臀部。

因為裙子很短,這種姿勢裙子根本無法完全遮掩我雪白的屁股,只感到下體一陣涼意,我知道自己大半個屁股都暴露在眾人眼前了。

好害羞…

我的臉頰開始發燙。

即使曾被輪姦過,這種感覺還是不會習慣吧。

我想起了早上在便利商店中被輪姦的自己。


「人渣!有這樣的下場是妳自找的!誰叫妳要犯罪!」爆炸頭店員一邊粗魯的挺進一邊吼著。


人…或許都是這樣吧。

所謂的正義,是不是隻是一種合理化的發洩?

把所有的錯誤都歸在犯罪者身上,而相對來說正義的一方的自己,就能用對方犯罪這種理由藉機發洩心中粗暴的慾望。

因為他犯罪了,他是人渣,所以我可以藉此機會合法的打他,享受打人的快感。

因為她犯罪了,她是賤人,所以我可以藉此機會合法的對她施暴,享受我積蓄已久的性慾。

因為她犯罪了,她要被處決,我正好可以藉此機會合法的滿足自己嗜血的慾望。

做錯事了,就無法狡辯,只能乖乖受罰,否則只是更令人討厭。因為做錯事的人已經不被當成人看了。

表面上來說似乎是記惡如仇,但是誰沒有做錯事情過?又何必如此瞧不起犯罪的人呢?

或許,真的只是想合法滿足心中粗暴的慾望而已。



「犯婦葉心羽。」行刑官開始朗讀我的罪行,「因為偷竊,依偷竊罪嫌判處死刑,立即斬首!」


我又開始發抖。

我的寒毛豎了起來,脖頸處的感覺彷彿比平常敏銳了十倍。

可惡…現在被看光光的自己看起來大概很淫蕩吧…

我感到胸前的乳頭都硬了。


不知道有沒有死後的世界…

死後沒有感覺,無法思考,沒有記憶的話

那麼活著的時候的自己是否彷彿就只是一場夢。

自己所見到的一切,自己身體的感覺,是否都只是虛幻的?

而死後,則掉入無窮無盡的黑洞之中,永遠的從這個世界抽離。

什麼,都沒有…


其實,我並不是非常害怕斬首的。

從小到大看過了無數次斬首,我總會忍不住想像自己就是在斷頭臺上的女犯。

隨著閘刀落下,女人失去頭顱的身體猛地挺起,不斷的掙扎。對我來說有種被摧殘的美。

如果今天換成自己被斬首,會不會我也這麼美呢…

往往幻想著自己無頭身體倒在地上抽蓄的畫面,我就忍不住撩起自己的裙子放蕩的挖起自己的穴來。

自己被斬首,好刺激,也讓我好興奮…

想像著別人玩弄著自己的無頭屍體,甚至姦淫著,我就忍不住洩了身。

只是,我非常怕死。

所以這種慾望,我一直都只敢幻想而已。



「妳還有什麼話想說嗎?」行刑官的聲音。

雖然我正面對著沾滿血跡的地板,但我知道她在看我。銳利的視線讓我的後腦一陣發麻。彷彿自己的頭已經被她拿在手上了。


自己的頭被人拿在手上,無頭身體癱軟在遠處,還在緩緩流著血。

雖然怕死,但這種畫面此時仍然讓我開始興奮了起來…

或許,我天生就是這種喜歡被人蹂躪的人吧。

但死亡真的到來時,那種恐懼也是無法形容的。


「…沒…沒有吧…」我顫抖著說。

死亡的恐懼逼的我喘不過氣來。

事到如今,我還能說什麼…

世界,不管再怎麼殘酷,都不是一個人可以改變的。

身為普通人類的自己,只能默默的接受,只能默默的讓自己和別人一樣。



就快來了…是嗎…

自己馬上就要身首異處了…

所有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吧…

不管這個世界如何,自己就要離開了…


自己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好不好看…


其實,玉婷和怡欣被斬首的樣子,都很美呢…


我會不會也跟她們一樣好看呢…?


雖然害羞,但是我現在翹著屁股的樣子應該很誘人吧…好像在誘惑男人進入一樣…


討厭…我竟然又興奮了…


淫水好像開始流出來了…


這樣站在我後面的人說不定會看到我的內褲開始濕了……好害羞…可是又好興奮…


流著淫水的我就要被斬了…我竟然在興奮…


想著自己的這個樣子我就忍不住興奮…


希望,真的有死後的世界吧…


什麼都沒有的死亡真的好可怕…


「執行!」行刑官的聲音。



我感到全身的神經都敏感了好幾倍,甚至垂在胸前的乳房也開始讓我感到特別重,我喘著氣,屁股似乎更涼了,甚至似乎還有風頑皮的想往我的小穴裡鑽,收縮的肛門似乎不斷的想把裡面的棒子往外擠。細長的脖頸似乎被某個東西緊緊箍著,讓我呼吸困難。


「悉~~~~~~~~」金屬和軌道摩擦的聲音。


我知道那是閘刀落下的聲音。

我腦中一片空白,胸口冰冷,甚至不知道此時自己該想些什麼,身體就快要不屬於自己的了…

我感到自己的陰道正在興奮的攣縮,開始往外吐著淫水,甚至還能感覺自己的乳頭和胸罩的摩擦。腦中滿是自己無頭屍體的樣子。


就要成真了…


「擦!!!」

頸中一涼,巨大的聲音在我的後腦響起,幾乎還能聽見骨骼碎裂的聲音,彷彿有個炸彈從頸中炸開了。

自己正往前飛出,隨即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一陣碰撞,我的臉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再也沒有身體的感覺了。

從奇怪的視線角度中,我只看見檔板後一個失去頭顱的女人正挺著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連帶著胸前豐滿的乳房也劇烈的顫動,兩條白嫩的手臂將身後的手銬弄得喀啦喀啦的響。平滑的頸部切口中正猛烈的噴發著紅色的血泉,溢出來的鮮血把白淨的脖頸全染紅了,連同粉紅色的露肩背心也不斷的被灑上點點紅斑。

那個無頭女人自己再熟悉不過,因為那正是自己的身體。遺失了身體的我只能在地上看著這極度真實的一切,真實到有點恐怖。女屍不敢相信的跪著發抖了一陣子,不斷的用鮮血沐浴著自己的全身,連隨著身體晃動的短裙也多了不少紅花。一條清澈的水流沿著潔白的大腿流下,更增添了女屍的風騷。

一隻手抓著我的頭髮將還在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震撼事實的我拿了起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竟然這麼輕盈,我不禁感到很不習慣。而此時處於空中的自己則看見了自己還跪在斷頭臺上的身體不斷搖晃著,特別是那恐怖的斷頸橫切面,非常平滑,足以顯見閘刀的鋒利,斷掉的血管還在盡責的往外輸著血,似乎還不知道自己輸血的目的地已經不見了,白色的氣管切面上還在冒著血泡,這種情景絕對不是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能看到的。

終於,女屍似乎是累了,也似乎是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緩緩的往前栽倒癱軟。前胸貼著斷頭臺的地面,翹高了自己豐滿的屁股抽蓄著,彷彿還在向觀眾炫耀著她自豪的翹臀。兩隻被銬住的手則軟軟的搭在屁股上,只剩下手指還在微微抽動。

沒想到自己被斬首了還擺出那種淫蕩的姿勢…自己溼透的內褲一定被看光了…好丟臉…

女行刑官向我點了點頭,然後我就被放到了怡欣的旁邊。或許是因為自己還有意識吧,我還是無法接受自己跟旁邊的女人頭已經是一樣的東西了。

固定頭顱的金屬針毫不留情的從我的斷頸往上插了進去,刺穿了我的食道、舌根。我想說話,但嘴裡一甜,一條血絲自我的嘴邊流下,只能無力的顫抖著嘴唇。

很痛,但我卻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金屬針就卡在喉嚨,桌面直接貫穿了我的脖子,讓我感到陣陣刺痛,還有點麻養,有種想吐但脖子卻被緊緊勒住的異樣感覺。視線往下還能看到自己脖頸旁已經聚集了一灘鮮血,這種讓我還是難以接受的超現實感覺讓我一陣暈眩,只能無神的看著前方自己的無頭屍體。

「拖下去吧。」行刑官從旁踢了女屍的屁股一腳,女屍抽蓄了一下往旁邊一倒,大腿上的肌肉還在有一陣沒一陣的抽動,帶著兩腳一蹬一蹬的。一隻高跟鞋被踢掉了,有些失去血色的雪白腳掌顯得更加的可愛。

行刑隊員抓著我屍體的雙腳把我拖向臺邊,推到臺下,屍體在地上翻了一圈後無力的停了下來,正好靠在怡欣的無頭屍體旁。白色短裙因為拖行而翻了起來,露出了我大半個臀部以及那性感的水藍色蕾絲內褲,內褲已經溼透了,屁股上也有少許水漬,染紅的上衣微微撩起,露出了一節更加雪白的纖腰,修長的雙腿也沾上了一些血跡,更多了一分淒美。



「結束了…是嗎…」我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清掃人員正在準備讓另一個死刑犯上臺表演。從我這個角度看,彷彿自己只是置身事外的觀眾。

就像從前站在柵欄外興奮的觀賞著的自己一樣。

腦中開始缺氧,讓我一陣頭暈。我努力的睜開著雙眼,眷戀的看著這個冷酷的世界。

即使殘酷…但自己還是捨不得。畢竟這一切,曾經就是我的全部。

晚風,很冷。


接下來自己會去哪裡,我完全不知道。但是我也與這個世界無緣了。


希望真的還能看到玉婷和怡欣呢。


只可惜自己不能再多活幾年。想到就好後悔喔…


早知道會死,乾脆就去當肉畜還比較好…


都變成這樣了,才覺得該選另一條路,但是當時卻還很猶豫。其實當肉畜真的很讓我興奮,只是我一直怕死。結果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光想就好可惜…


如果有死後的世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下一個女孩上去了呢,等等她也會跟我一樣了…


噗…如果死後的自己還有形體,那麼已經斷頭的我,是不是可以隨時玩斬首的遊戲呢,想到就好有趣…


其實自己沒有頭的身體也很美啊…


可惡…頭暈越來越嚴重了…


希望,死掉不是真的掉進黑洞…

啊…好像有人…?


看起來好像……


…原來如此。

真的有耶。



(九)開始



柵欄外,一個爆炸頭的年輕人正興奮的看著早上被他抓到的小偷女孩活生生的被斬首。他的下體早已堅硬的勃起。

對他來說,沒有比這更讓他興奮的了,一種詭異的征服感充滿了他的全身,彷彿女孩就是他的戰利品。進入女孩溫暖陰道的感覺,似乎還殘留在自己的肉棒上。

「幹!真是太爽了。這就是犯罪的下場啦!犯罪的人都去死一死!」他第一次發現,原來打擊犯罪竟然是這麼讓人興奮的事情。

將罪犯控制在手中,她的生死完全交諸於己,在那一瞬間,彷彿自己就是有決定生死權力的神。更爽的是,可以趁機在罪犯身上發洩長久以來老闆對自己的壓榨。盡情的打她…插她…

「反正她是罪犯嘛!罪犯被打就是活該!誰叫她要這樣做!」他邊想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看來回家又可以好好的打一槍了。

他開心的往回家的路上走,準備先去吃ㄧ頓大餐犒賞今天的自己。

夜晚的小巷,顯的特別安靜。但這是他已經走習慣的路,再加上自己一個大男人,根本沒什麼好怕的。他滿腦子只想著等等要去哪間餐館大快朵頤。

一條黑影,踩著輕盈無聲的步伐,越來越近…



警局內,微弱的燈光點綴著行刑官疲憊的臉龐,似乎,又帶著一點掙扎。

一張上面有著清秀女孩的通緝書。

殺人犯,凌曉芳。

「沒想到…還是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啊…」

行刑官艱難的在下方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對不起…小芳…但是我必須要這樣…」



警局的停屍間內,阿橫正興奮的看著躺在臺子上的五個無頭女屍。

其中有兩個人的頭被送回家,而其他三個人,據說是朋友,也沒有可以寄回去的地方,於是警局將她們一起燒了。

一般來說罪犯的屍體肉質因為沒有接受檢查,所以無法進入正式的餐館成為食材,通常都是送到罐頭工廠加工成各種罐頭。而阿橫就是管理這些屍體的人,也負責與加工廠聯繫。每天晚上,他最大的興趣就是觀賞這些剛被斬首的新鮮女屍,偶爾性起還會忍不住拿她們發洩一番,反正都要進加工廠的。

而今天,他注意其中一個女犯很久了,清純可愛的臉蛋,漂亮的頭髮紮在後腦,露出了纖細雪白的脖頸,完美的身材。她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露肩背心,純白色的蕾絲下襬短裙,還踩著一雙精美的白色高跟鞋。一臉犯罪後的難過與後悔。

他對這種女孩最沒抵抗力了。隨著行走而扭動的纖腰與翹臀,白色短裙被風吹的微微飄動,似乎隨時能看見那誘人的底褲。那纖細修長的白淨雙腿,更讓他看的口水直流,如果不是警局內隨時有人看守,只怕他自己都會忍不住獸慾。而她跪在斷頭臺上時因為裙短而露出的穿著性感內褲的雪白屁股,更讓他看的下體堅硬如鐵。而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他看著眼前毫無抵抗力的女屍,失去頭顱的她似乎更加嬌柔。阿橫輕撫著女屍的大腿,逐漸的往上游移,女屍細嫩的皮膚觸感又讓他興奮起來。他伸入女屍的短裙內,撫摸著她還沾染著尿液的大腿內側。

「說不定…其中有不少是淫水呢!」阿橫最愛這樣幻想了,流著淫水的女屍總是讓他興奮。

接著,他觸碰到了女屍仍然溼透了的蕾絲內褲,隔著內褲揉著她的陰部,雖然屍體已經冰冷,但是陰部還是柔軟的,失去生命的女孩當然不會反抗,只能任由他不斷的玩弄著。

阿橫再也受不了了。

他豪不客氣的抓住女孩內褲的兩端一把將內褲脫了下來,水藍色的蕾絲內褲上還殘留著一大片女孩的尿液與淫水,阿橫忍不住湊在鼻子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蕾絲、短裙,這種組合正是讓阿橫剋制不住的原因,他最愛欣賞女孩的這種獨特氣質。對了,還有高跟鞋!

他拿起原本屬於女孩的高跟鞋,細心的幫她穿上,接著抬起她雪白修長的雙腿架在肩上,就這樣進入了女孩已經冰冷的小穴裡。

還很濕潤呢! 

他感受著女孩柔軟的陰道興奮的抽插著,女孩的短裙退到了大腿根部,性感極了。嬌柔的身體隨著阿橫的抽插不斷的晃動,斷頸處還隨著女孩的動作緩緩滲出血水。女孩毫無抗拒的包容著阿橫的一切。

「今晚就讓我好好照顧妳吧」阿橫看著女孩心想著。

雖然陰道已經鬆弛了,但沒關係。夜晚,還很長呢。



隔天早晨的一家早餐店中,一個中年禿頭的男人正無精打採的吃著早餐。

自己的女兒,昨天就這樣莫名奇妙的沒了,只收到一張她翹課的犯罪證明以及死刑執行證明。

自己原本還打算宰了她好好品嚐自己生出來的肉質的…有自己這樣完美的爸爸,女兒的肉肯定鮮美可口。

結果,一切都沒了。

這叫他怎麼開心的起來嘛!

盛怒之中,一旁的新聞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牆角,老舊的電視正播放著今早的新聞快報。

「今天凌晨民眾發現一具無頭男屍陳屍在水躍巷中,男屍全身上下有多處刀傷,生殖器也被殘忍的割除,根據現場的掙扎痕跡研判,死者是被活活割去下體後才斬首的,而死者附近一團類似臟器的東西,研判就是死者被踩爛的下體。根據身上的證件確認,死者是今年就讀華新大學的吳姓學生,目前在鎮上的一間便利商店打工,目前死者的頭顱仍然下落不明…」

一場無人察覺的騷動,似乎才正要開始。

(本篇完)

後記

這是妹妹我第一篇完整的寫完的文章啊…雖然寫的沒有很好,不過好不容易寫完了還是有種成就感呢,畢竟這已經是我目前的極限了。我還會繼續努力,也希望看的人會喜歡,這篇還有後續,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生出來了…不過我會繼續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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