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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紅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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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天期待

我叫傻根,今年18歲。

我爹和娘是近親結婚,雖然我的智商被醫生判定永遠停留在10歲的水平,但這也決定我可以長久保持童年天真爛漫的心,只不過受先天缺陷的影響,我看上去外形顯得很木訥遲鈍。

我娘是個老實巴交的農婦,身體瘦弱,十天九病,農活做不了,多少我爹在村裏是個屠戶,他很會養豬,又會殺豬,是附近村裏手藝最好的屠戶,還有一手醃制鹹肉火腿的本事,平日裏活計都挺忙,家計基本都靠他,倒也維持得不錯。

他平日不怎麼在家裏待,老在外面賣肉,回來了也是時常醉醺醺的,回家就經常摔碗撩桌,打我娘倆,罵我這個不爭氣的笨東西,將來接不了他的手藝,連老婆也難找,說我太隨我娘了,在家裏怎麼看也像是倆傻子,教他看到就憋火。

娘到這時候就光剩下哭。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也不想見娘落淚,所以與其和爹一塊在家裏待著,我倒更喜歡出去和村裏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這天,我爹一早就上集裏去賣肉,我趁機和比矮我一頭還多的「夥伴」們一起跑到村後的山凹裏玩捉迷藏,玩這遊戲總是我當鬼找他們,我又不能不做,怕他們以後不帶我一起玩。

由下午一直玩到天色近晚,我最後一次做鬼時,我數完一百個數後怎樣也找不到一個人,眼看天黑了,我不服氣,這找不到我就想上山坡站高些看,我鑽進山坡的樹林子裏,聽見不遠的地有些奇怪的聲音,我走過去,看到在不遠處的奇怪景象。

一個大姑娘被懸吊在一顆樹下,她被扒得光光的,胸朝下身子平著掛在半空裏,她的手腳折在背後倒吊著,頭上紮著的辮子被拉直了,仰著臉,嘴裏好像塞了東西似的發出含含糊糊的聲音。

另有一個大個子男的彎著腰站在她屁股後面,褲子褪到膝蓋下,正兩手巴著她的腰,胯子緊貼她的屁股蛋子在不停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不住往前一下一下地聳動,每下她都叫喚得特別響些。其實這點聲音也只能傳到我這地方。

我看著看著,忽然感到一陣害怕,趕快躲到樹後,不知咋的我想起了往常看爹幹活時被屠的豬慘嚎的模樣來,只是這妹子雖然嘴巴堵著,漏出來的聲也比那嚎叫要好聽得多,但我還是意識到這發生的不是什麼好事,我只敢藏在樹後悄悄地看。

只見那黑影控著腰在那妹子身上聳動得更加歡實了,妹子叫得嗓子也快劈了,隨著挺動一聲聲吭哧著,聽來不怎麼好受的樣子,但身子卻還是挺動得越來越快,時間不太長,就見大個子男的一隻手放到她的脖子上,不知咋的,她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

男的繼續挺著,一會兒就看那妹子身子腰自己一下往上擰挺起來,挺起一下子又鬆下來,再接著擰起來,這樣挺起得一次比一次隔的時間短,但挺著的時間越來越長,到後來還會在挺起後抽抖一陣兒,好像一隻反躬著身子的大蝦米,嘴裏開始發出「咯…咯…咯」的怪聲,活像開水的泡泡爆了的聲。

男的好像更喜歡她這副樣子,和她屁股貼得更緊,一逢她腰擰到最高處就格外拚命地挺動著,還更響的喘著粗氣,這樣子沒繼續太久,她就在一次格外持久的控腰動作後徹底軟耷下來,原本緊繃著的身子也軟了。

幾乎同時男人也嘶吼一聲,猛的擰腰大挺了數次,整個人跟吹漲的豬尿泡一樣泄了氣般,趴在女娃背上不動了,光剩下喘了,壓得吊著的繩子上頭繫的樹枝「簌簌」晃動,樹葉也抖落下來。

林子裏似乎一下安靜了許多,我連氣也不敢喘大聲了,那個男的趴了一陣歇夠了,再次起來在妹子的屁股上摸,完了又在她的身子上東摸西摸的,尤其是雙手捫著她身下垂著的奶子搓弄,我看著她一對奶子在他手裏軟綿綿的變著形時隱時現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氣由我體內由下往上騰的衝進了腦子裏,我隱約意識到了剛才他幹的事的性質。

其時天色已晚,漆黑的林子裏只有幾縷暗淡的月光,我這根本看不清他是什麼模樣,就看他摸巴夠了,卻又回到吊著的女娃背後,一側身我看見他胯下的那根把兒挺挺地,翹得老高,他一手巴著她分開的一條大腿,另一手扶著自己那把兒對準了什麼一下就挺了進去,貼上她的屁股蛋子,再一手攥住她捆攏在一塊吊著的腳踝,把她往自己胯上壓著又挺動起來。

我蹲著身縮在樹影子裏已經累了,見他們又開始,我有點急,還很餓,想起晚飯還沒吃,這他們要是來上一夜,我走又不敢走,更不敢驚動他,這可怎麼辦,看著想著,我偎靠在樹幹上,一陣倦意上來,眼前漸漸就迷糊起來……

好像眼皮才合上的功夫,我突然省過來,一個黑影從我眼前掠過,我忙看清,原來是大個子男的匆匆走過去,我覺得這個背影有點熟,想不起什麼來,他已經不見了,我等到四周什麼聲都沒了,才站起來往那地兒走去。

那個女娃還孤零零地吊在那裏晃蕩著!頭頂上月光灑在身上,我看月亮已經是掛在頭頂了,才知道這一盹可沖了不少時候了,女娃兒渾身一絲不掛,,一身皮肉曬在月光裏顯得很白細,手腳高高的倒攢在背後,被粗麻繩結結實實地箍捆在一起,她的臉兒高高仰著,腦後兩根長辮被拉直用繩子繫著連在手腕腳踝的繩子結上,難怪她的腦袋原來是這樣被拽起來的,我一眼就認出她也是我村裏的人——冬蘭!

冬蘭是和我同村的郭姓一族的女娃,今年比我小3 歲,連我這二傻子都看得出她的模樣俊,人都說這女娃兒瓜子臉俊俏,身段兒窈窕,舉止身氣都帶了山裏人少有的穩重端莊氣度。

將來一定出人頭地大富大貴,我只知道她是我們打小一塊的人裏頭最乖巧溫柔的,印象中就她從來沒有取笑我捉弄我,她現在還年輕,家裏提媒的已經快踢破門檻了,和我一般大的小夥子們沒有不想她的,前些時聽說家裏人已經給她說合了一個鄰村在外地參軍的年輕人,等人家轉業回來就可以過門了,我還懊惱了好久,沒想到,她現在會這副樣子吊在自己面前。

但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說不出的那個,一張俊俏水靈的臉蛋這會和月亮一樣黯淡,大眼睛這會兒瞪得更大,死死的突凸出來,眉頭皺著,凝固著痛苦苦悶又摻雜著些許古怪困惑的表情,臉皮有些青紫,高挺秀氣的鼻樑下面淌流出白沫子,嘴裏被塞進一個結得老大的麻胡桃,把個櫻桃小嘴撐塞得滿滿地,連著麻胡桃的繩子在她腦後打結緊繫固定,嘴角和碩大的胡桃球周圍還有白沫似的口水溢淌出來,掛在下巴朝下滴。

我從沒見過她這個樣子的,一時看得渾身難受,熱得直冒汗,伸手探探,什麼氣息也沒有,臉皮已經涼了,定定神再看她的身子,卻見她下巴陰影下,脖子上纏勒著一圈紗巾,就是年輕女娃經常戴在脖子上的那種,但現在這紅紗巾卻把她的脖頸箍勒得鐵緊,壓出了一道凹痕,原來剛才她就是被這樣勒了才叫不出來,直到被活活地勒死的啊!

再瞧冬蘭全身,被一道道粗麻繩橫七豎八地綁著,被倒攢著的姿勢使她撅起屁股,兩條大腿翹起來,和反折的胳膊一塊層層疊疊的綁住,足弓都彎得快和足踝平直了,這樣結實的綁縛法我倒是覺得眼熟,她的大腿根兒還大大敞著,可能是被那男的弄的久了,下身光著。

我這是頭一回看到女的下身長什麼樣,原來她沒有和我一樣的把兒,反而在那位置只有一個洞,周圍稀稀疏疏長幾根黑毛,肉洞象道縫似的半張,這會子還從裏頭往外淌一些乳白色黏黏的液體,都糊了她一屁股溝兒,這……?

我想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回想起那男的就在這地方和她推啊推的,最後還很痛快的情形,還是不懂,下體倒是熱熱的,這會還脹得發疼了,看著她靜靜的樣子,我摸摸她的屁股蛋子,肉緊緊的挺好摸,就是涼了些,總覺得必須做點什麼才能舒服些,才能不這樣難受得慌,這下我想起了她被人摸奶的片斷來了。

彎下腰,我就見她的兩個奶子也被繩子由根兒一圈圈地箍勒住,乳峰被擠得高鼓起來,像兩隻大白麵窩頭一樣挺立著,奶子尖翹得挺挺的,我鑽到她肚皮下面,仰面趟下,仔細觀察,撫摸她們,這時我看到繩子在她肚皮上相互糾結,繫成一副網格子樣的形狀,一對奶子正好在這圖案要緊的部位上,在黑暗中也格外的晃眼她的奶子長得很好看。

平日都被貼身衣服擋住了,我也不知多少次想過她們是長得什麼樣的,她們比我想像的還要好看得多,比我娘那兩個下垂的肉坨子更不能比較了,我握住她們剛好指尖壓住乳根兒,不多不少滿滿的一握,我注意到她的兩個奶子上布著不少青色斑痕,像是抓握過的,還有一副牙印,滲了點血珠,觸感軟綿綿的像棉花又滑不溜手,一對乳尖尖兒在掌心硬硬的摩擦著,手掌中的感受一下下的撩動我的熱血往腦門子上湧。

我越來越用力的撫摩冬蘭的奶子,她在我的動力下身子又在晃動著,我回想她剛才和那男在一塊的狂亂勁,下身都要爆炸了,一骨碌鑽出來,轉到她眼前,她被我這番摸弄,還是那樣苦悶地表情,眼睛漫無焦點的瞪著黑暗,臉上毫無一絲看不起我的樣子。

這時看上去倒有點像在撩撥我的意思了。我膽氣一壯,一邊來她身後,脫褲子,一邊回憶剛才那回事是怎麼來著,我的把兒已經硬得陣陣脹痛,我扒著冬蘭妹子的大腿兒,卻有點犯了難。她的下身倒是無遮無攔,整個暴露在我眼前,但我卻不知道該把肉把兒放到她哪一個洞裏!

她的那肉縫兒還是老老實實的半張著,兩片嫩紅的肉片兒翻在縫外,有點像打開了門在迎人一樣,問題是我注意到,她下面一個肉洞也張開著,同樣正在淌出那黏黏的液體。這就難爲人了,我該進哪一個呢?

我焦急的肉橛子急切地跳動著,不管了,先試那個正對我位置的肉縫兒好了,滑潤的肉扇被頂開往兩邊一分,我的把兒一挺,已經進入冬蘭妹子的體內了——一剎那,一種奇異刺激到透腦仁兒的快感直從根子當中衝出來,硬物周圍被溫潤彈性的肉壁緊緊包裹著。

我下意識的挺動起來,快感不絕的洶湧撲來,令我絲毫停不下動作,冬蘭在我的抽插中又開始前前後後的聳動起來,挺動中我徹心徹肺的痛快酣暢,在一陣刺激中我發射了!

痛快中我也似那男人一樣軟趴在她的背上,臉貼著光滑的背脊,滿足的喘著氣,一會我就覺得還貼著她屁股的下身涼涼的,一看,流出來的黏液都糊了我自己腹下一片,我挺直腰,見肉把兒還插在裏面,周圍黏液不住的滲出來,我擰擰它,還硬著呢。

我想再來一次,覺得冬蘭妹子的裏面已經濕漉漉滑溜溜的了,沒剛才的那麼緊致刺激。我注意到了她的下面,把把兒抽出來,頂住她的屁眼兒用力——真就進去了!裏面也和她的前面一樣滑潤,更緊實了不少,隨著把兒完全插入,又擠出不少黃白色的黏汁子來,這裏抽插起來就更舒服了,我覺得這回刺激來得柔和些了,也悠著點動作頻率好好咂摸滋味。

冬蘭的身子也在我的動作中輕輕迎合著,有時我覺得是她在「主動」引導我的動作,每當她的身子被我推出去,都很正確的蕩回來恰到好處的套到我的肉橛子根兒上,眼前圓圓的兩片屁股蛋奇巧的翹著,勾著我去抓摸她,撮揉她,中間是深深的屁股溝,裏面緊緊的夾住我整根命根子,之前被灌飽濃濃精液的肉腔子緊吮住我,壓迫著肉把兒死命咂吸。

我沒想到冬蘭這副模樣了還這麼厲害,把遭受裹挾的把兒和她四肢緊纏五花大綁的身子聯在一起想倒是很貼切,我只比第一次撐久了一小會就被她硬吸了個精光,退出的把兒已經是服服貼貼了,倒是她那個再次被灌飽的腚眼子張開著,滿意地吐出多餘的體液。

我看看此時已經是深夜,山裏的風吹身上已經有點冰涼,剛才肚子就在咕咕叫喚,我看看郭冬蘭,她還是一付無所知覺的樣子,一旦抽離了我的身體,掛在樹下轉著圈子晃蕩著。我和她玩了半天,倒有些心疼她,我拍拍她的臉,喊她,她不做聲,我想到她嘴巴被堵著,就費了大力才解開她的腦後的繩結掏出嘴裏的麻胡桃。

她還是沒做聲,嘴裏倒流出不少白黏汁水來,連麻胡桃的一邊也粘著幾縷拉得長長的液絲,掏出了麻胡桃,她嘴巴還大大張在那裏,舌頭也吐了出來,我一搖她下巴,原來她的下頜已經脫了槽,沒了關節拘著的下巴合不上就自動掉在那,表情倒像是要吶喊的樣子。

我心裏一怕,忙把麻胡桃又給她塞回去繫好,看看四周地上。連一件她的穿戴衣服也沒見著,沒辦法,我解下她脖子上那條要了她命的紅絲巾,揣在兜裏一個人下了山,心想明天再來解她。

我那晚到家,焦急的娘上來就打我耳把子,打完又抱著我哭,又催我吃飯,爹倒是隻比我早幾個時辰到家,這會噴著酒氣在自個的屋裏炕上大打呼嚕呢,他一直是和娘分開睡。

最近些年更是把睡房搬到了自己原先當存貨倉庫的房子裏,和我們徹底分開了,娘也管不著他,我倒是樂得他不來,沒人盤問我這麼晚去哪了,當晚躺在炕上,我儘是想著郭冬蘭她此時在山裏的樣子,又是渾身發熱,下身頂起蓬來硬得疼,又把絲巾包著把兒搓弄了半天,才勉強合上眼。

誰知早晨我就被爹的爆栗子給打醒了,看到他鐵青緊繃著的臉,才發現他手上舉著那條粘了不少黏漬的紅絲巾,正氣勢洶洶地瞪著我!

那絲巾肯定是我撮弄完了之後隨手落在炕邊了,雖然我不聰明,但也知道這事傳出去不好意思的,那和郭冬蘭的事我就更加不敢說啦,我只咬定紅絲巾是我揀來玩的,我爹見問不出什麼來,就把絲巾收了,帶了自個做生意的褡褳和大筐子恨恨地走了。

我知道爹帶這些東西一定是去集上了,好不容易捱到第二天早上,等爹出了門我就背上家裏的大草筐說去割豬草,從後山繞了另一條道拐到了山凹上的樹林,我直奔郭冬蘭吊著的地兒。

她還是老樣子被繩子吊著靜止在樹底下,罩在樹影子中,仰臉衝著不遠處的一片陽光彷彿在想什麼,又像是盼什麼似的,正對了我的方向,我放下草筐,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一口,她仍然苦悶茫然地瞪著我,我見她脖子上一道黑紫的凹印,想到被爹知道了的小秘密,心想,還是把她埋了吧,不然給人知道了,爹還不打死我啊。

我要拿筐裏的鐮刀,一回頭,地上一道高大的影子,我擡頭,就見到爹已經站在我的眼前,手裏還攥著他那把明晃晃的殺豬刀!

我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背著裝著沉重的麻布袋,袋裏裝著郭冬蘭屍首的筐,在我爹的「押送」下,捱到家的。之後他把郭冬蘭的屍體扔進庫房裏的空水缸,我被爹關在他的睡房裏反鎖了,但他沒有去叫任何人來,白天也沒有進來,還叫我娘送了一頓飯,吃完飯後我在想著晚上還會不會捱打的事,不料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再醒來,還沒睜眼,就覺得有人在使勁地撮弄我那把兒,昏暗中是我爹在炕前側坐著,一手油膩膩的還在弄,見我睜眼看他,他露出古怪的獰笑,我嚇得要叫,才知道嘴巴被毛巾塞了,腳也綁著,渾身都光著,怎麼了,我見爹鬆手,我那把兒已經豎起來,他起身出去,外面是他的庫房間,已經掌了燈,帶著我這屋裏朦朧亮著,看來已經是深夜了,爹又回來了,雙手在身前捧著個半人高的東西,一時看不清。

待我適應了光線,爹已經來到我炕前,原來他摟腰托臀的捧著抱進來的正是郭冬蘭!

她依然是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光著,已經不是昨天那個倒攢手腳被捆綁的樣子了,但還是被緊緊的束縛著!

她雙手倒背在身後,雙腿卻舉起胸前,兩腳交疊著吊綁在脖子下面,繩子拉到背後繫住,整個人好像盤腿打坐一樣,腦袋往前送著,辮子還是被綁在背後,拽著自己個的腦袋奇怪的昂著頭,嘴巴被塞著,爹把她咕咚一下墩在炕上,我嚇了一跳,直往後躲,他狠狠地一笑,手一推坐在炕沿的郭冬蘭,把她推個側翻,再擡臀翻側半個身子,她已經是膝蓋壓在身下趴在那了,腦袋剛好是平視的角度對住我,嚇得我唔唔叫喚。

爹把她屁股扶正,自己也脫下衣服,我看著他擺弄著自己的肉把兒,待他挺起,他一手扶住郭冬蘭妹子的一邊臀肉兒,當著我的面,就將話兒捅進她的體內!

郭冬蘭凸出大大的眼睛只瞪著我,趴著的身子卻在我爹的推送中一下一下地聳動,大屁股在體內抽動的把兒帶動下顫動著,被爹的大手攥得往中間緊貼成一團,身後不時傳來「咕滋……咕滋」抽動聲,我直了眼看著我親爹幹的事情,眼直了。

我爹卻看著我的肉把兒挺有精神的樣子,他笑了,笑得面容扭曲,挺了一陣,他隨手在炕蓆底下抽出一條紅絲巾,粘著污漬的紅絲巾,在我的目光下,將它仔細的繫在原來要了主人命的位置上。

再把她捧起來,,把他的把兒挺在她體內抽插的動作袒露給我看,粗大的肉柱子撐頂得她一直在高高顛聳,盤坐的苗條身材在爹的懷中上下躥動著,她在魁梧的男人懷抱中顛起來也就和爹一般高,再落下被壓回男根上,屁股溝裏橫流著擠溢出來的白液,她白白的脖項上跳動的紅絲巾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崩潰了!

恍惚中爹拋下冬蘭妹子的身體,將她舉起套在我那狂跳不已的肉把兒上;恍惚中冬蘭妹子被扶著背靠著我,引導著我的肉把進入她剛剛插溫的體腔;恍惚中她的後腦勺枕著我的肩膀,大而圓的屁股坐在我胯間夾著我要命的肉橛子直吞沒根兒;

恍惚中貼住我的胸膛的光滑背肌上下攛弄摩擦著,被我爹提著肩窩兒「自動」在我話兒上抽插著——我的雙手被解放了,我馬上合捧住她盤著的腿肚子,將她在身上疾密地擡放抽插著,聽著肉腔子裏空氣被迅速擠出地密集「咕滋」聲,我感到和她一起飄上了雲端……

我爹引導著我們狂亂的交合持續到半夜,綁成一團的冬蘭妹子被我捧著不停地幹,直到最後腦子裏一片昏昏沈沈麻木,疲憊已極才停止,爹把郭冬蘭拎出了房間,在外面不知道在幹什麼的一陣水響。

待我恢復過來,拖著發軟的腿腳出來,外面的房間是我爹殺豬及加工肉製品的庫房,就見爹正把她拖出水缸,濕漉漉地「嗵」一下摜在案板上。

郭冬蘭已經被解去了身上的繩子,伸展開手腳平攤在長條肉案上,光著的身子上淌滿閃亮的水珠,爹也光著身子,套著殺豬穿的皮大褂,穿上了大膠鞋,他一手扶住她的天靈蓋,一手提起剁肉的板扇刀,一刀砍向她的脖子,赤裸的女體在案上猛地一彈,跳動一下落在案板上,圓圓的頭顱長髮拖曳著滑出弧形,「咕咚」掉在我的腳面上,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看見郭冬蘭腦袋滾動著停下來,她的兩隻眼珠正好死死瞪著我,嚇得我一泡尿全撒了出來。

爹放下刀走過來,狠狠踢了我一腳,把我蹬到靠到牆壁下,他拾起地上的人頭,撩開她透濕的頭髮,端詳她的死臉一陣,一手掀開皮褂,把她按在自己胯下,她的嘴巴對準壯根兒就套了進去,爹攥著她前後滑動了幾下,只見她斷脖上的長髮往邊上一分,斷腔子裏一截龜頭探了出來,她的頭也套在粗壯的肉橛子當中跳動著,我爹把她的長辮子分別拉到腰後,打上結,把她固定在自己胯間,試試是牢固了,就挺著她的腦袋繼續肢解她的身體。

我坐在那,渾然不知身上疼癢,週遭事物的集中力全在爹的動作上,在他手上翻飛的刀光中,郭冬蘭的身子逐漸由大變小,由最初的幾大塊被剁成更小更瑣碎的部件,直至變成大小都不足一寸的骨渣肉塊,最後在案板上攏成一垛零零碎碎不可名狀的肉堆,還有兩小坨白生生的奶子肉,乳尖兒衝上扣在肉堆旁邊,而四條被剁掉手掌腳板的胳膊大腿也都串在肉鈎子上,赤光光的倒掛在架子上晃蕩著。

她那塊帶著肉縫的肉被爹用利刀整片兒剜下來,口朝內套在他戳到她脖子外面的一截兒上,一下下地抽動起來。冬蘭妹子的腦袋在我爹的粗肉橛子當中前後滑動得越來越快,爹捧住她繞著案板打圈兒挺動著,不時還抓起一塊奶子嗅聞,捏弄。

最後爹站到案板前控低了腰,雙掌團團攥住她猛烈地擠壓了幾下,一連幾道汁水猛從她脖子後頭滋出來,噴濺在肉堆子上頭,爹直了腰,捧著腦袋將後面出來的濃汁都滴瀝到肉堆裏,解開她的辮子將她抽出來,牆角有一排溜3 口小號陶缸,他把一口小號缸上壓蓋的青石挪開,掀開蓋口把她扔了進去。重新蓋上。

隨後爹把那堆碎肉攏聚了收進幾條套疊成一條的蛇皮袋子裏,紮好口擱在筐裏,那兩條腿也再次齊膝蓋劈開成四截,和劈開的胳膊一塊浸進一口大號醃缸裏,只剩下案板上的兩坨奶肉,這時,他把我拽起來轟進房間,逼著我上床後「啪」地反鎖了房門。

那之後爹好像是又出去了好幾趟,第二天我再出來的時候,筐子裏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已經不見,連牆角那的三口缸子都不見了,案板子曾經被沖得乾乾淨淨,上面擱著兩扇新豬肉,完全沒有了昨晚的恐怖場景。

15歲的郭冬蘭永遠消失了,村裏一下來了好些戴著古怪的圓蓋帽子的陌生人,在叔嬸們的陪同下挨家挨戶的問話,我家也被查問了,我爹孃都是一問三不知,我一被問及,腦子裏立刻浮現出那晚,在案板前揮舞大刀,面目猙獰的爹,把什麼話都堵在了嘴裏。

這事鬧了好些時候,因爲據說之前就有好些個別村的女娃和婦女陸續失蹤,這好幾年裏都有人在找,全都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次的郭冬蘭妹子是我們村的第一個出事的,算上她就湊夠十個了。

我爹自那晚起就拉我搬去他的屋住,天天跟他學養豬,卻不教我殺豬,兩年後,他在山上被蛇咬中毒致死,說來邪興,他被咬的地方恰恰就離那晚吊殺郭冬蘭的樹下不遠,據說是在樹下準備蹲下身子大便的時候被驚起的蛇咬了那地兒,死的時候那把兒給毒腫得像根棒槌似的高高挺著。他就帶著這玩一兒,給葬進了山上的黃土中。

之後在整理他房間裏的遺物的時候,我偶然的翻出了一條紅絲巾,正是那條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鮮豔的紅絲巾,裏頭捲包著兩塊臘製得風乾的肉片,上頭還各長著一個肉痣。


後記


以後我靠著我爹教我的養豬手段,養活著一家倆口,因爲不會殺豬,村裏人有時還爲損失了我爹這樣的好屠戶惋惜,但我的豬卻養得格外好,總是比別家的豬長得膘肥體重又壯實精神,就有人探問我有什麼訣竅,每逢這時,我只是憨憨地笑著說出我爹教的法子:……

要緊的是每隔一陣,就餵它們些混了骨渣子的肉。

至於是需要什麼動物的肉才效果好?我是死也不會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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