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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水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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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愛一條豺

今日瀏覽會員交流區,看見有的同好提議應該把那些很久沒有更新的原創作者從原創區裏面撤出來。3個月之前我曾經寫過一篇<血色傳奇>,之後由於某些私人的原因塵封了起來,之後就躺在功勞簿上吃飯,成爲了一名職業的潛水者,靠著以前那篇小文,躲過了北風大大的論壇馬甲大清理行動,之後居然又混進了原創小說區,今日看了這位同好的言論,真的讓我慚愧不已……

重新動筆,碼一篇小文,算是同人也好,改編也好,不過很多語句都是原搬水滸傳的,如果說是原創的話,我怕施耐庵大大跳出來找我麻煩,所以就發在小說區了,也算是對那些認爲我這種沒什麼貢獻就進入原創區的同好們一個補償,只不過不知道這種非主流的秀色語言風格大家能否接受,覺得看得費勁的話儘管拍磚。另外,這幾天我會努力在原創區更新一篇血色傳奇,以示對原創區版主艾兄辛勤工作的支援。閒話少敘,正文奉上:

吳學究說三阮撞籌 石碣村活閻羅屠嬌

話說晁蓋等衆好漢在東溪村晁家莊舉義,密謀取那蔡太師生辰綱的一套富貴。盤算下來此地只有保正,劉唐、吳用、公孫勝四位英雄,這段事須得七八個好漢方可。

晁蓋道:「莫非要應夢之星數?」

吳用便道:「兄長這一夢也非同小可,莫非北地上再有扶助的人來?」

吳用尋思了半晌,眉頭一縱,計上心來,說道:「有了!有了!」

晁蓋道:「先生既有心腹好漢,可以便去請來,成就這件事。」

吳學究道:「我尋思起來,有三個人,義膽包身,武藝出衆,敢赴湯蹈火,同死同生。只除非得這三個人,方才完得這件事。」

晁蓋道:「這三個人姓甚名誰?何處居住?」

吳用道:「這三個人是弟兄三個,在濟州梁山泊邊石碣村住,日常只打魚爲生本身姓阮,弟兄三人,一個喚做立地太歲阮小二,一個喚做短命二郎阮小五,一個喚做活閻羅阮小七。小生舊日在那裏住了數年,與他相交時,他雖是個不通文墨的人,爲見他與人結交真有義氣,是個好男子,因此和他來往,今已好兩年不曾相見。若得此三人,大事必成。」

晁蓋道:「我也曾聞這阮家三弟兄的名字,只不曾相會。何不使人請他們來商議?」

吳用道:「著人去請,他們如何肯來?小生必須自去那裏,憑三寸不爛之舌,說他們入夥。」

晁蓋大喜道:「先生高見,幾時可行?」

吳用答道:「事不宜遲,只今夜三更便去,明日晌午可到那裏。」

晁蓋道:「最好。」

話休絮煩,當日吃了半晌酒食,至三更時分,吳用吃了些早飯,討了些銀兩,穿上草鞋,晁蓋、劉唐送出莊門,吳用連夜投石碣村來。

行到晌午時分,早來到那村中。但見:

青鬱鬱山峰疊翠,綠依依桑柘堆雲。四邊流水繞孤村,幾處疏篁沿小徑。

茅簷傍澗,古木成林。籬外高懸沽酒旆,柳陰閑纜釣魚船。

吳學究自來認得,不用問人,來到石碣村中,徑投阮小二家來。到得門前看時, 只見枯樁上纜著數只小漁船,疏籬外曬著一張破魚網,倚山傍水,約有十數間草房。

吳用叫一聲道:「二哥在家麼?

那阮小二走將出來,頭戴一頂破頭巾,身穿一領舊衣服,赤著雙腳,出來見了是吳用,慌忙聲喏道:「教授何來?甚風吹得到此?」

吳用答道:「有些小事,特來相阮二郎。」

阮小二道:「有何事,但說不妨。」

吳用道:「小生自離了此間,又早二年。在一個大財主家做門館,如今他要辦整壽,用著十數隻肉妓在筳宴上烹食,卻需年歲在十八至廿八之間,容貌嬌美,體態豐腴又肯被人活殺的方才中用,只如今城裏人家有點姿色的婦人,又肯賣身當肉妓的,大都被官府收去,便是在尋常酒樓飯館想活殺一個也不十分容易。故差小生來鄉下走一遭,若有那農家婦人願意賣身的,只要姿色尚可,便收了去以備筳宴。因此小生特地來相投足下。」

阮小二笑了一聲,說道:「小人且和教授吃三杯,卻說。」

吳用道:「小生的來意,也欲正要和二哥吃三杯。」

阮小二道:「隔湖有幾處酒店,有時卻有得宰殺肉妓,我們就在船裏蕩將過去。」

吳用道:「最好。也要與五郎說句話,不知在家也不在」

阮小二道:「我們去尋他便了。」

卻說二人在湖中尋著阮小五、阮小七,不一時到那個水閣酒店前。

但見:

前臨湖泊,後映波心。數十株槐柳綠如煙,一兩蕩荷花紅照水。涼亭上窗開碧檻,水閣中風動朱簾。

休言三醉岳陽樓,只此便是蓬島客。

當下三隻船撐到水亭下荷花蕩中,三隻船都纜了。扶吳學究上了岸,入酒店裏來,都到水閣內揀一副紅油桌凳。

阮小二便道:「先生休怪我三個弟兄粗俗,請教授上坐。」

四個人坐定了,叫酒保打一桶酒來。

阮小二道:「有甚麼下口?」

小二哥道:「新宰得一頭母肉畜,花糕也似好肥肉。」

阮小七便道:「是今天活殺的麼?」

小二哥道:「好教客官得知,那婦人被剝下的衣衫面首,砍下的頭顱仍掛在此處,如何不是活殺的?」

阮小七望去,果然見一女子人頭掛於案板之上,兀自向下滴血,不過姿色一般,年歲稍大,一望便知是一普通農婦,不知家裏有甚過不去的難處,便賣身來這裏讓人活殺了。

阮小五道:「教授休笑話,此間鄉下不比城裏,平日來吃酒只有牛肉,羊肉,肉妓便有一隻都十分難得,哪裡還去計較身段容貌,今日教授能吃到這個婦人,也算好口福了。」便叫小兒將那肉妓的屁股整隻滷了,將大腿上的肉撿好的也切十斤來。

不一時店家便將那婦人的屁股滷好,整盆的端上,另配上兩盤大腿上的精肉。

阮小二拔出刀來,先一刀把那屁股上的肉屄剜了下來給吳用,再橫著一刀,便將那婦人渾圓結實的屁股切成兩瓣,自與阮小五分食。

原來這兄弟三人,阮小二還到罷了,阮小五和阮小七最是愛吃一口女人屁股上的肥肉。因此也不謙讓,自揀了中意的部位割食。

吳學究揀精細的部分吃了幾筷便吃不得了,那三個狼吞虎食,吃了一回,將一個婦人腰部以下吃個乾淨,兀自才吃個半飽。

阮小五動問道:「教授到此貴幹?」

阮小二道:「教授如今在一個大財主家做門館教學,今來要對付十數隻肉妓,要年輕貌美的才好,因此特來尋我們。」

阮小七道:「若是往常要年方二八的上等肉妓也有,莫說十數個,再要多些,我弟兄們也包辦得。如今便要我們現在吃的這種四十餘歲的也難得。」

吳用道:「小生多有銀兩在此,隨算價錢,只是不用歲數太大的,須得年輕貌美的便好。

阮小二歎了一口氣道:「休說!」

吳用問道:「二哥如何歎氣?」

阮小五接了說道:「教授不知,原先我等鄉下,地處偏遠,官府力所不及,平日裏莫說來酒樓裏吃幾個肉妓,便是看中了鄉里誰家的姑娘媳婦,一時嘴饞不過,逮回家活殺了吃肉,似我等爲鄉中一霸,誰又敢來管事?只如今卻是不中了。」

吳用又問道:「卻是爲何?」

阮小五道:「這裏和梁山泊一望不遠,如今泊子裏新有一夥強人佔了,我等臨近鄉村具遭了殃,但凡誰家裡的女人有幾分姿色,都被這伙歹人擄了去,十分貌美的,便收了作壓寨夫人,剩下的便把來宰了吃肉,只剩下些或老或醜的留在鄉里,我兄弟在鄉里雖獨霸一方,只說起這吃來,便數月也吃不上一個女人,好叫各路英雄豪傑笑話。」

吳用道:「小生卻不知,原來如今有強人,我這裏並不曾聞得說。」

阮小二道:「那伙強人,爲頭的是個落第舉子,喚做白衣秀士王倫,第二個叫做摸著天杜遷,第三個叫做雲裏金剛宋萬。以下有個旱地忽律朱貴,現在李家道口開酒店,專一探聽事情,也不打緊。如今新來一個好漢,是東京禁軍教頭,甚麼豹子頭林沖,十分好武藝。這幾個賊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搶擄來往客人。絕了我們的衣飯,因此一言難盡。」

吳用道:「恁地時,那廝們倒快活!」

阮小五道:「他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綢錦,夜夜裏換著睡女人,天天裏大口吃肥肉,如何不快活?我們弟兄三個空有一身本事,怎地學得他們!」

吳用聽了,暗暗地歡喜道:「正好用計了。」

阮小七說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們只管打魚,學得他們過一日也好!」

吳用道:「這等人學他做甚麼?他做的勾當,不是笞杖五七十的罪犯,空自把一身虎威都撇下。倘或被官司拿住了,也是自做的罪。」

阮小二道:「如今該管官司沒甚分曉,一片糊塗,千萬犯了迷天大罪的,倒都沒事!我弟兄們不能快活,若是但有肯帶挈我們的,也去了罷。」

阮小五道:「我也常常這般思量,我弟兄三個的本事,又不是不如別人!誰是識我們的?」

吳用道:「假如便有識你們的,你們便如何肯去!」

阮小七道:「若是有識我們的,水裏水裏去,火裏火裏去。若能夠受用得一日,便死了開眉展眼。」

吳用暗暗喜道:「這三個都有意了,我且慢慢地誘他。」

吳用又勸他三個吃了兩巡酒,正是:

只爲奸邪屈有才,天教惡曜下凡來。

試看阮氏三兄弟,劫取生辰不義財。

吳用又說道:「你們三個敢上梁山泊捉這伙賊麼?」

阮小七道:「便捉的他們,那裡去請賞?也吃江湖上好漢們笑話!」

吳用道:「小生短見:假如你們怨恨打魚不得,也去那裏入夥卻不是好?」

阮小二道:「先生,你不知,我弟兄們幾遍商量要去入夥,聽得那白衣秀士王倫的手下人都說道他心地窄狹,安不得人。前番那個東京林沖上山,慪盡他的氣。因此我弟兄們看了這般樣,一齊都心懶了。」

阮小七道:「他們若似老兄這等慷慨,愛我弟兄們便好!」

阮小五道:「那王倫若得似教授這般情分時,我們也去了多時,不到今日!我弟兄三個,便替他死也甘心!」

吳用道:「量小生何足道哉!如今山東、河北多少英雄豪傑的好漢!」

阮小二道:「好漢們盡有,我弟兄自不曾遇著。」

吳用道:「只此間鄆城縣東溪村晁保正,你們曾認得他麼?」

阮小五道:「莫不是叫做托塔天王的晁蓋麼?」

吳用道:「正是此人。」

阮小七道:「雖然與我們只隔得百十里路程,緣分淺薄,聞名不曾相會。」

吳用道:「這等一個仗義疏財的好男子,如何不與他相見!我對你們實說,我如今現在晁保正莊上住,他有一套富貴待取,保正聞知你三個大名,特地教我來請你們說話。」

阮小二道:「我弟兄三個,真真實實地並沒半點兒假!晁保正敢有件奢遮的私商買賣,有心要帶挈我們,一定是煩老兄來。若還端的有這事,我三個若捨不得性命相幫他時,殘酒爲誓:教我們都遭橫事,惡病臨身,死於非命!」

阮小五和阮小七把手拍著脖項道:「這腔熱血,只要賣與識貨的!」 

吳用道:「你們三位弟兄在這裏,不是我壞心術來誘你們,這件事非同小可的勾當!目今朝內蔡太師是六月十五日生辰,他的女婿是北京大名府梁中書,即目起解十萬貫金珠寶貝與他丈人慶生辰。今有一個好漢姓劉,名唐,特來報知。如今欲要請你們去商議,聚幾個好漢,向山凹僻靜去處,取此一套富貴不義之財,大家圖個一世快活。因此特教小生只做買肉畜來請你們三個計較,成此一事,不知你們心意如何?」

阮小五聽了道:「罷!罷!」叫道:「七哥,我和你說甚麼來!」

阮小七跳起來道:「一世的指望,今日還了願心!正是搔著我癢處!我們幾時去?」

吳用道:今日卻晚了,且到小二家裏住下,明日一早啓程」

兄弟三人結了酒錢,就問主人家沽了一甕酒,借個大甕盛了,將那婦人被吃剩的一對肉蹄子提在手上,再下了船,把酒肉都放在船艙裏,解了纜索,徑劃將開去。

阮小五說道「今晚酒是有了,肉卻不夠,難得吳學究遠來,難道只對付吃些牛羊肉?」

阮小七卻笑道:「五哥如何忘了?梁山泊那伙賊人雖來擄掠數次,但我鄉間還留著一位妙人?」

阮小二道:「可是村王家那媳婦?」

小七道「正是,那婦人平日裏在我等面前搔首弄姿,卻不讓近身,我早有心將那一對肥奶子割了下酒,只是礙著王法,如今我等即將落草,又礙著甚了,何不今日了卻了心願?」

阮小五一拍大腿:「七哥卻正搔著我癢處!便是我也早想將那婦人肏上一回,如此二哥和吳學究在此略等,我跟七哥去擄了那婦人便來。」

阮小二將船蕩在岸邊,自和吳用等候,不一時,便見阮小五肩上扛著一婦人疾奔而來,那婦人早嚇得花容慘澹,卻不掩十分姿色,吳用細看,見那女子眼似秋水,腮若夭桃,胸前一對肉球肥肥大大的挺在那裏,體態妖嬈,在此窮鄉僻壤果然是難得一見的極品!

一行四人直投阮小二家來。到得門前,上了岸,把船仍舊纜在樁上,取了酒肉,抗了王家媳婦,四人一齊進到門廳裏,便叫點起燈來。

原來阮家弟兄三個,只有阮小二娶了一婦人張氏,阮小五、阮小七都不曾婚娶,四個人都在阮小二家後面水亭上坐定。卻見張氏嬌笑著迎了出來,見衆人擄了一女子回來,便明白了七八分,向吳學究福了一福,自下去廚房準備。

阮小五把那婦人丟在桌上,將上身衣衫扯開,伸手便在一對肉峰上摸了一把,只覺這雙大乳雖看似肥大,不過柔中帶韌,失去衣衫襯托之後依然挺翹,毫無下垂之意,不由得讚歎一聲。

那婦人道「奴家既然被各位好漢擄來,便任你們輪上一遭,只求各位溫柔一些,莫要把奴家弄痛了。」

阮小七笑道:「我等不只要奸妳肉屄,還要把它割來下酒,剜屄的時候如何不把妳弄痛了?」

那婦人這才知道被擄來是要吃了,又見張氏拿著一個血跡斑斑的木盆走了進來,自然是要盛自己內臟的,嚇得手腳趐軟,癱在那裏動彈不得。

阮小二也不理會婦人婉轉嬌啼,自去把她衣衫剝個乾淨,掰開兩腿,露出中間紅彤彤的一朵陰花,撥撩了幾下,就有一股淫水溢出,知是明器。卻道:「請學究來拔了頭籌」

吳用謙讓到:「小生剛才承諸位所讓,已吃得陰戶一枚,此次如何再敢佔先?若還要謙讓小生,只此告退。」

阮小七道:「即擄來這般妙人,我等都要輪上一遭,二哥何須謙讓,就依教授美意便了」

阮小二卻才提了一桿肉槍引在桃花洞口,見那裡花雨瀝瀝的,研磨幾下,噗呲一聲,直沒至根。剩下兄弟二人也都按捺不住,撲上來,摸的摸、捏的捏。只見那王家媳婦閉目顰眉,貝齒刻唇,不一時下身早變得濕淋淋的,竟被三兄弟奸的十分動情了。

雖然知道一會難免會被宰殺,但這女子但凡淫性大動之時,不免將恐懼之心拋到九霄雲外,輕搖肥臀,配合著阮小二在自己身子裏抽添,求那一時快活。

吳用見此美景,胯下屌兒早就硬如鋼鐵,兀自挺在那裏,張氏看在眼裏,便知吳用的妙物也非凡品,一時淫性大動,上來說到「那肉妓身上屄眼一時不得閑,便由奴家先來服侍先生快活一遭,如何。」

吳用見這婦人雖然不如王家媳婦絕頂貌美,卻也頗有幾番姿色,胸前一對櫻桃早硬挺挺矗立在那裏,顯然已是情濃之極。也不好推辭,便道:「如此小生先在這裏謝過嫂嫂了。」

那婦人會心一笑,自將衣衫褪去,廳中只有一桌,被那兄弟幾個佔了,便依舊叫吳學究坐在凳上,此時下身早已陰露濕透,也不用撥撩,俯身坐到吳學究腿上,便將那件妙物容進自己屄裏。

吳學究見張氏柳腰款擺,香汗泗溢,不一時玉門陰汁噴濺,淅淅瀝瀝的滴在自己大腿之上,又見兩只大乳在自己眼前亂晃,不由暗讚一聲:「好個淫婦,他日我跟阮氏三雄舉義造反,需竄叨三人將妳宰殺了祭旗方好,如能將這對大乳吃到嘴裏,也不枉了。」

那婦人哪知吳學究這會動了這麼多心思,只是沒命的將肥臀鄶下來,吳用察言觀色,知到這婦人已經到了將丟爲丟之際。就道:「便請嫂嫂丟給小生一會嘗嘗吧。」說罷下身用力,用槍尖捉了那婦人花心,使起蠻力,連戳三十餘槍,張氏那經得起這般施爲,忽的慘號一聲,酥湯橫溢,敗下陣來。

卻說兄弟三人那邊,阮小二擅長久戰,那王家媳婦也是至淫之婦,阮小五見她戰了三百餘合未露疲態,按捺不住,尋到那婦人菊門,在二人交合之處摸了一把淫水塗在屌上,挺槍刺了進去。

那婦人一是確實有些本事,二是知道一會難免會被宰殺食肉,今生今世再也得不到這般快活,雖被侵入後門,卻絲毫不拒,以一第二,三人戰作一團。這卻苦了在一旁觀戰的阮小七,只得挺槍踱到張氏這邊,見嫂嫂嘗得了吳學究的妙處,此時癱在吳用懷裏,一對酥胸緊緊貼在男人身上,肉穴兀自套在屌上不肯下來,知是在整頓精神準備再戰。

便道:「也求嫂嫂賞小弟一回吧。」

張氏回頭笑道:「平日裏賞你的還少麼,看這個架勢莫非也想肏嫂嫂的菊門?這卻依你不得。」

阮小七道:「嫂嫂受累,實在是忍不了許多了。」說話間尋到菊眼,挺槍便刺,張氏半推半就,這邊三人也戰到一處。

不一時,六人盡興戰罷,張氏提了一桶水來,將王家媳婦渾身上下清洗乾淨,那婦人大概也知道此番是躲不過了,因此哭求道:「幾位好漢要吃,奴家願把自幼保養的一身好肉奉上,只求看在奴家剛才順情被幾位好漢奸的舒爽,賞一個痛快的吧。」

阮小二道:「小七哥宰人素來是把好手,刀落頭斷,乾淨利索,妳受了那一刀之苦,便留這肉身供我等烹食,可好?」

婦人聽要砍頭,十分怕了,便道:「連這一刀之苦也免了吧。」

阮小二又道:「那便將妳這淫婦吊死在這房樑之上,雖死後不免入我腸胃,死時尚可留個全身投胎,可好?」

婦人出身於大戶之家,也曾見過些宰殺肉妓的場面,知道這所謂的吊死,往往是給脖子上繫個鬆扣,讓那肉妓懸在半空掙扎,卻一時不得就死,以供取樂,因此又道:「奴家怕那窒息之苦,再換個法子吧。」

阮小二道:「這卻難了,我等兄弟宰人就這兩般辦法,吳學究久處與大戶人家,可知什麼新鮮的法子?」

吳用道:「幾位兄弟有所不知,當年我拜訪小李廣花榮的時候,見過他吃婦人的法子甚是新奇,如今這肉畜乃是人間極品,豈可用一般的吃法暴殄天物,正好用那個法子試試新。」

三阮道:「便請教授示下」

吳用到:「我當日和花榮也抓了他同僚的妻子,也是一人間絕色,我見花榮將那婦人洗剝乾淨之後,將他那桿銀槍從婦人牝戶之內捅入,從嘴中穿出,卻避開心肺,讓其一時不得就死,直至架到火上炙烤之時,婦人依然能在槍桿上蠕動半個時辰有餘,如此烤出來的肉身,其味脆爽,外焦裏嫩,最是人間極品」

阮小五道:「如此方法,聞所未聞,今日跟教授長了見識,只是此間並無銀槍,如何整治?」

吳用道:「雖無銀槍,我看船上那把魚叉卻也適用,小七哥可速去取來」

此時那婦人早在心裏將吳用罵了千萬遍:「乖乖我的兒,長一副書生臉,卻最是狠毒,竟是想將老孃活烤了,可恨剛才不如從了那幾兄弟受一刀之苦,這法子痛的久,死的慢,這一身活生生的好肉,不知要幾個時辰才能烤的焦黃」

婦人歲哭罵不絕,奈何身子被阮小二和阮小五按住了動彈不得,不一時阮小七將魚叉取了回來,兩兄弟手上用力把婦人身子按低,卻厥起肥臀來衝著那魚叉,小七哥知道這婦人的陰花乃一明器,怕用棍子穿進去烤夾生了,便摸準了婦人的菊門,捅了進去,穿過胸腹,待要從嘴裏出來之時,吳學究自去把那婦人頭顱扶正。果如吳學究所言,整個魚叉穿體而過,那婦人依然不得就死,兀自在那魚叉上蠕動。

張氏在一旁架起炭火,三兄弟將那婦人架於篝火之上慢慢烤炙,翻來覆去烤不多時,婦人漸漸變得遍生通紅,隨後肉香四溢,難得的是此時肉畜仍然是活的,直至烤了半個時辰左右,婦人方才不再蠕動,一縷香魂,飛到離恨天上。

如此又烤炙了半個時辰,待得婦人的肉身變得通體焦黃,三阮知道火候到了,便把婦人擡了下來,將魚叉抽出,烤炙人肉冒出的油脂淅淅瀝瀝的淌了一地,阮小七依舊抽刀一刀把那婦人的陰花剜了,讓與吳學究,又將胸前一對大乳割下,布與嫂嫂,幾個兄弟卻才自己挑選肉身上中意的部分割食。

一個個盡情吃飽,都贊吳學究此法烤出來的肉果然人間極品。當夜,衆人飽食了美肉,難免又跟張氏群奸群宿一番,次早起來,將那婦人剩下的半個身子吃了當早飯,阮家三弟兄分付了家中,跟著吳學究,四個人離了石碣村,拽開腳步,取路投東溪村來。

此一段有詩爲證:

香魂飛上離恨天,獨留肉身祭五臟。

佳人縱有傾國色,好漢奈何鐵心腸。

眼角餘清淚,美目漸空茫;

酥胸泛油脂,粉屄變焦黃。

柳腰肥臀文火炙,體態由顯生前浪。

推籌換盞美肉盡,卻剩枯骨向斜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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