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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同人之刺殺柳鶯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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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昆侖》中柳鶯鶯等天山十二禽在草原和元軍作戰,但是以他們那些微薄的力量終究是要被強大的元軍消滅的,所謂正義必勝不過是失敗者用來自我安慰的,這篇《昆侖》的同人寫的是柳鶯鶯被哈裏斯、彩鳳雪雁合夥殺害的故事,像中國著名的抗戰英雄楊靖宇趙尚志就是被和自己同生共死患難於共多年的戰友出賣的,人在逆境中往往會選擇向強勢的一方屈服,我並不認爲彩鳳雪雁這麼做就是邪惡之舉,這是人的本性大多數人都會這麼做的。

天山十二禽縱橫草原斬殺爲害四方的元軍,元軍統帥對其恨之入骨,將提供給天山十二禽糧食的附近草原的牧民斬盡殺絕,天山十二禽難以再展開遊擊戰,只能和元軍展開正面衝突,結果傷亡大半,餘部只能退回小禽村。

元軍此時抓緊時機又拋出新戰術,懸賞三萬兩黃金要柳鶯鶯的頭。柳鶯鶯的弟子彩鳳出身貧賤,再加上以前也做過不少作奸犯科之事,在屢受元軍挫敗的打擊之下,心志動搖遂投奔元營,出賣柳鶯鶯來換取那三萬兩黃金。而元軍方面亦派出哈裏斯來策應她,並告訴她元軍已經在小禽村中早安插了奸細,若見面時對方會用暗號告知配合她刺殺柳鶯鶯,當日彩鳳和哈裏斯計議停當,決定在小禽村的溫泉池伏擊柳鶯鶯。

彩鳳帶著哈裏斯來到柳鶯鶯專用的溫泉池邊,只見門口站崗的女兵由於出戰比平時少了許多。

見彩鳳到來,一名女子上前道:「彩鳳,妳不在前方殺敵,何事如此驚慌?」

彩鳳一看,原來是柳鶯鶯的貼身護衛黃鶯。自己和這女人平時素來不對眼。當下哼了一聲道:「有緊急軍情稟報,快快通報!」

黃鶯道:「大首領連日操累正要泡溫泉浴,有什麼事告訴我就行了。」

彩鳳大怒,當下就想拔劍把黃鶯砍了,可是殺黃鶯不難,若是讓裏面的柳鶯鶯有了防備,以自己的武功再要刺殺她可就千難萬難。只得喝道:「黃鶯!前方軍情緊急,若是誤了軍機,妳可擔待得起?」

黃鶯正待反唇相譏,屋中已傳出柳鶯鶯的聲音:「外面是彩鳳吧?妳進來吧。」

彩鳳狠狠瞪了黃鶯一眼,便要進去。

黃鶯卻把手一伸說道:「拿來。」

彩鳳一愣,這才想起面見大首領是不能攜帶武器的。今天她一心急著造反,卻是把這茬給忘了。無奈她只得解下佩劍,卻隨手丟給了哈裏斯,使了個眼色,說道:「看緊了姑娘的寶劍,莫讓人偷了。」說罷再也不理黃鶯,昂首進了溫泉池。

進入溫泉池,彩鳳暗自慶倖自己剛才沒有魯莽行動。原來柳鶯鶯身邊還有四名女護衛。剛才若是動手,這四名女護衛護著柳鶯鶯衝出來就不知道鹿死誰手了。

柳鶯鶯這些日子被元軍不斷騷擾,連續作戰,積勞成疾,連發了數日的高燒,一直躺在床上調養。今日在溫泉池泡了一個多時辰才出浴,此時身上只穿了一條抹胸和一條兜檔布坐在梳粧檯前讓雪雁爲她梳頭。聽說彩鳳有緊急軍情,立刻就叫她進來稟報。

彩鳳道:「啓稟將軍,屬下的斥候剛剛來報,二十里外發現大量敵軍輜重,估計有一千多人保護,旗號不明,不知誰是主將,目前正在向元軍營壘移動。屬下身負守營之責,不敢獨斷,特請將軍定奪。」

柳鶯鶯一聽大喜,心道:「妙哉,這段時間小禽村的糧食已經快食盡,如今若能奪得這批糧草就可解燃眉之急了!」當下讓三名女護衛持了自己的權杖去召集三營人馬,限一炷香內集結完畢。

馬上可以解決糧食問題,柳鶯鶯因病而變得蒼白的俏臉上竟然激動地透出了一抹紅霞。她興奮得站起身來,卻不料站起太快,腦中一陣暈眩,柳鶯鶯腳下一軟,頓時一個趔趄,跪倒在地上。

那服侍她梳頭的雪雁驚呼一聲就要來扶,卻不料彩鳳手快,搶先一步將柳鶯鶯扶了起來坐回座位。

彩鳳見柳鶯鶯如此虛弱,心中暗喜,等會兒動手又多了一層把握。她擡眼一看雪雁朝她伸出三根手指又捏緊拳頭,這正是元軍安插在小禽村內奸和她交頭的暗號,她吃驚之餘假意斥責道:「妳是怎麼服侍大首領的?想找死了?」

雪雁的演技十分高明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眼淚就流出來了。

倒是柳鶯鶯說道:「是我虛弱,不妨事的。歇一歇就好。」

彩鳳假作關心:「首領病體未癒,還是我去吧。」

柳鶯鶯搖了搖頭:「妳去我雖放心,但是小禽村也需人鎮守。何況那押運輜重的主將不知是誰。若是高手,我可不能讓我的好姐妹白白送命。」

聽了這話,彩鳳心中微微一熱,念起柳鶯鶯這些年來收留自己又教自己武功實在不薄,這次反叛全是爲了那三萬兩黃金和下半輩子不必擔驚受怕,不禁有些下不去手。轉念一想,已然謊報了軍情,此時若不動手,日後敗露了不會有好結果。正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當下硬起心腸對那雪雁喝道:「還不快幫首領更衣,看妳笨手笨腳的樣子!」轉頭對柳鶯鶯道:「首領,我來服侍您披掛吧。好久沒有服侍過首領了呢。」

柳鶯鶯不疑有他,她治軍雖嚴,平時禦下卻是寬厚,雪雁彎下腰爲她按摩雙腿和足底的穴位。

她對彩鳳道:「好,妳先拿我的裹胸來。」一邊自己動手開始將抹胸解下來。她上陣打仗定要將胸部用白綾緊緊裹上數道,將雙乳纏成扁平,防止雙乳在作戰時礙事。

柳鶯鶯雖已年過三十,雙乳不但沒有下垂鬆弛,反而比以前更大了,好像兩個滿月掛在胸前。柳鶯鶯用的裹胸白綾也比一般女將用的寬兩寸,長一尺。

這寢帳內並無兵器,彩鳳本想找個藉口去外帳取了柳鶯鶯的兵刃來殺柳鶯鶯。柳鶯鶯現在雖然看去虛弱,但彩鳳追隨柳鶯鶯多年,深知柳鶯鶯武藝高強,多次見過柳鶯鶯看似身負重傷體力耗盡卻最後反敗爲勝的事,故而不敢託大。如今柳鶯鶯要她去取裹胸白綾卻是正中下懷。

彩鳳拿起柳鶯鶯的裹胸白綾在手裏用力抻了一抻,覺得強度足夠。走到柳鶯鶯的身後。這時柳鶯鶯正背過雙手在解抹胸的繩扣,都不得空。彩鳳運起十成功力用雙指連環彈出「梭羅指」,一瞬間已經連點了柳鶯鶯肩臂上十多個穴道,柳鶯鶯渾身劇震還未開口呼喊彩鳳已一下把白綾套在她修長的脖子上,繞了兩圈,死命得勒了起來。

柳鶯鶯只感雙肩臂膀一陣痠麻,自肩以下頓時一片麻木沒了感覺,之後猝不及防一下被套住了脖子。這時她的雙手都反在背後。彩鳳用膝蓋一頂椅背,當下將柳鶯鶯連人帶椅擠壓在梳粧檯上。柳鶯鶯的雙手如同被反綁動彈不得,高聳的胸脯立刻挺了起來。她想要飛腿反踢身後的彩鳳,但在爲她按摩腿腳的雪雁閃電般用拇指扣住她腳底的湧泉穴,同時用雙臂牢牢抱住她的小腿,柳鶯鶯身體拚命扭動著,但雙臂雙腿全都動彈不得,喉嚨裏發出了「呼嚕呼嚕」的痰聲。

彩鳳和雪雁只覺柳鶯鶯突然間力大無窮,隨時都會掙脫自己的束縛。她銀牙一咬,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柳鶯鶯的掙扎壓了下去,同時雙手用力撐開,將那條白綾拉得筆直。柳鶯鶯的痰聲立刻被勒得消失了。雪雁則拚命抱緊柳的雙腿,拇指深深陷入玉足足心的軟肉之中。柳鶯鶯的嬌軀上下扭動,帶得一對豪乳不斷的顫動,猶如波浪一般。柳鶯鶯的俏臉漲得通紅,乳暈隨著豪乳不斷的顫動漸漸變成了殷紅,乳尖也直立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柳鶯鶯的身子突然一鬆,人整個軟了下來。

彩鳳長長得噓了口氣,直起身來,她的雙臂剛才用力過猛,已經開始抽筋了。雪雁也逐漸鬆開手放開了緊握著柳鶯鶯雙足,正在此時,身下的柳鶯鶯修長的兩腿猛地一彈,一股大力湧來,玉足猛的正踢中雪雁的面門把她踢的當場暈厥直飛出去,二人連著椅子倒飛了出去,撞在溫泉池的一根支柱上發出巨大的響聲。

彩鳳大驚失色,她還是低估了柳鶯鶯的實力。好在由於剛才手臂抽筋,她一時放不開手中的白綾。現在生死關頭,立刻運功於臂,再次抽緊了白綾。可是現在的情況與剛才不同。剛才柳鶯鶯被擠得動彈不得,雙腳又被雪雁制住。現在卻是柳鶯鶯倒在彩鳳身上,有相當的自由。柳鶯鶯的雙手雖然穴道未解仍被卡在椅背的欄桿中,修長的雙腿卻可以活動。柳鶯鶯的雙腿連續踢腿過頭,希望能夠擊中背後的彩鳳。彩鳳把頭扭來扭去,躲避柳鶯鶯的腳尖。柳鶯鶯的腳尖連連踢在椅背上,直踢得木屑四濺,幾下之後就把椅背上方的橫擋踢爛了。

彩鳳見不是辦法,乾脆一翻身,將白綾交在左手勒緊,背著柳鶯鶯和椅子向外帳爬去。這時大帳外兵器碰擊連連,顯然聽到了裏面的響聲,哈裏斯已然開始動手。彩鳳知道帳外自己的實力足夠殺光黃鶯等女兵。故而她拚命想爬到帳外好得到救援。何況外帳還放著柳鶯鶯的兵刃。爬到外帳還能找機會用兵刃殺柳鶯鶯。

柳鶯鶯又連續作了幾次踢腿過頭,這回可踢中了。可是彩鳳穿了重甲。轉過身之後柳鶯鶯踢到的不是彩鳳肩甲上的吞口獸,就是彩鳳的頭盔背面。柳鶯鶯的腿功雖好,可也打不穿精鋼製成的頭盔。何況她赤著腳沒穿鑲鐵尖的犀牛皮長靴猛踢之只感腳尖痛疼難當,震蕩的力道被頭盔減弱了許多。雖然仍把彩鳳的頭踢得陣陣發暈,卻是踢不死她了。

彩鳳堪堪爬到溫泉池門口,一路上只覺柳鶯鶯踢得越來越輕,過了一陣已然擡不起腿來,兩條玉腿在地上像上了岸的魚尾巴似得拍個不停。待爬出溫泉池,彩鳳只覺身上猛的一沈,柳鶯鶯的兩腿已經拖在地上不動了,身子也軟了下來。

彩鳳生怕柳鶯鶯再次裝死。這回又足足勒了半天才轉過身來。只見柳鶯鶯兩眼圓睜,眼白都已經翻了出來。接著聞到一股尿騷味。一看,原來柳鶯鶯下體失禁,雪白的兜襠布已經給尿浸透變成了黃色,滿地都是尿水。

彩鳳這才慢慢直起身來。她先將椅子扶正,讓柳鶯鶯仍然坐在椅子上,然後把白綾在椅背上打了個結,把柳鶯鶯的脖子牢牢拴住。這才放開幾乎僵硬的雙手,一個箭步竄到兵器架旁,抽出柳鶯鶯的寶劍,回手一劍,惡狠狠的刺進了柳鶯鶯的腹部。用力一絞,見柳鶯鶯毫無反應,這才相信她是真死了。

彩鳳抽出寶劍,定了定神,只聽外邊的兵器聲已經漸漸稀疏,於是神閒氣定得走出門來。只見門外倒了數具女兵的屍體。現在只剩一個渾身浴血的黃鶯還在苦苦掙扎。黃鶯見她出來,知道柳鶯鶯定然不免,一個失神,被哈裏斯搶上一步,一刀砍在肩上,頓時將鎖骨斬斷,斜斜得劈到心口。黃鶯的鋼刀落地。她沒有受傷的一隻手指著彩鳳,嘴巴張了張,卻已經說不出話來,眼中噴出的怒火卻像是要把彩鳳燒成灰燼。彩鳳心中有愧,轉過頭去不敢看她。哈裏斯卻無這個顧忌,拔出刀來,鮮血頓時染紅了黃鶯的半邊身子。哈裏斯一個轉身,將大刀掄圓了回斬。刀鋒過處,黃鶯的人頭落了下來。鮮血從斷頸處噴出三尺多高。她的無頭屍體挺立了片刻就仰天倒了下來。

彩鳳對哈裏斯道:「柳鶯鶯先前派出去的三個親兵是去召集她三個營的近衛在一炷香內集合。如今首領如果不到恐怕她們要生疑。我要立刻趕回自己的營盤組織部隊。柳鶯鶯已被我殺了。妳去割了她的首級後就來與我匯合。」說罷帶了親兵翻身上馬向自己的營盤疾馳而去。

哈裏斯答應一聲,扭頭走進中軍帳。只見大帳中一片狼藉,偏偏中間卻放了把殘缺不全的椅子。一個女人被白綾拴住脖子,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癱在椅子上。她的腹部開了一個可怕的傷口,大約一尺多長的一節腸子已經流了出來,還在不停的蠕動。

哈裏斯走近細看。柳鶯鶯雖年過三十但保養的很好,望之不過二十出頭。而身材面貌更是出衆。哈裏斯仔細比較,雖然平日裏閱女無數,要麼臉蛋漂亮,要麼身材絕佳。但是要如柳鶯鶯這般漂亮臉蛋配絕佳身材的倒是稀有。

哈裏斯歎了口氣,可惜如此佳人,現在卻是殭屍一具,只能先殺後奸,卻是享受不到活的了。

雖說彩鳳要他立刻取了柳鶯鶯的人頭回營,可現在彩鳳不在身邊,哈裏斯又怎能不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他將鋼刀扔在一邊,一把扯掉了柳鶯鶯兜襠布。抓住柳鶯鶯滑膩膩的腸子,將其塞回體內。然後用兜襠布裹住柳鶯鶯的肚子,在腰上纏了幾圈,將傷口包紮好。他可不想幹事的時候有一堆腸子礙事。

包紮好柳鶯鶯的腹部傷口,哈裏斯將柳鶯鶯從椅子上解下來。哈裏斯自己坐上椅子,然後將雙手叉在軟綿綿的柳鶯鶯的大腿下,掰開她的雙腿,將她舉起來,對準了自己早已怒挺的大槍套了上去。

或許是柳鶯鶯剛死不久的緣故,柳鶯鶯的陰道竟然還是溫熱的。更加出乎哈裏斯意料的是柳鶯鶯居然還是個處女,大槍捅進去時明顯感到了一層薄膜的阻擋,一插到底後感覺陰道非常之緊,將他的男根緊緊包住,跟本不像是奸屍的感覺。哈裏斯功運雙臂,將柳鶯鶯的身體上下推動,不住得在他的大槍上摩擦。快感猶如潮水一般向他心中湧來。

那快感和哈裏斯以前的任何經歷都不同,不論是活人還是死人都沒有人能夠給與他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不斷的抽插中,哈裏斯好像飛上了雲巔。他一邊閉著眼享受著快感。一邊想像著如果柳鶯鶯還活著那快感又將增幅多少倍。

但在這極樂之境中,哈裏斯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只感掛在他肩上的那雙玉腿突然猛力絞動,把他的脖子絞的喘不過氣來。

他猛地睜開眼睛,只見渾身浴血的柳鶯鶯的一對星眸流轉,高聳的胸脯不住起伏,哪裡還有一點死屍的樣子。若是平時,哈裏斯早就要嚇得縮陽了。可是現在不知爲何卻仍然堅硬如鐵。哈裏斯想把柳鶯鶯從身上推開,不料他的下半身根本不聽自己的指揮。而上半身也似乎喪失了力道。他的雙臂推在柳鶯鶯高聳的兩個豪乳上,除了讓她的乳頭變得更硬外,根本推不動她。

眼前的情景差點讓他魂飛魄散,但是柳鶯鶯不住起伏的胸脯提醒他眼前的還是個有呼吸的活人,並不是鬼怪。哈裏斯在椅子旁邊的狼藉中摸索著,希望撈到一根救命稻草。

很快,他就摸到了自己丟在一邊的鋼刀。平時揮灑自如的鋼刀,此時卻似乎有千斤重。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刀舉起來,對準了柳鶯鶯的玉乳刺了下去。

刀尖入肉三分,卻再也不能有寸進。他拔出刀。一股鮮血湧了出來,順著柳鶯鶯深深的乳溝流淌下來,在她雪白的肉體上又增添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可是哈裏斯知道這不過是皮肉傷,根本不會致命。而他已經再也拿不動刀了。

「噹啷」一聲,鋼刀從他手中落下,他的心也隨之落了下去。

但是哈裏斯並沒有放棄。他的手繼續摸索著,不斷把地上的各種兵器向柳鶯鶯身上招呼。但是要麼他根本拿不動,要麼又是重演剛才的鋼刀局面。

時間飛快的流逝,哈裏斯只感肺裏的空氣都要耗光了。這時他突然想起自己死鬼老爹賀陀羅那裏學來的歡喜禪功,當年賀陀羅被花生費了武功後被他百般折磨,他本想逼父親交出所有武功心法後再殺他,沒想到一時出手太重竟把賀陀羅活活打死,而在他身上只發生一本歡喜禪,他只當是床第間的功夫便修練它用來在床上採陰補陽,此時命懸一線只能拚命運起歡喜禪,柳鶯鶯只覺得下體一陣酸軟,面紅耳赤喘氣連連,饒是柳鶯鶯功力神通修爲高深亦難以抵擋這種挑起肉體深處情慾的感覺,猛絞在哈裏斯脖了上的雙腿頓時軟了下來,下身一陣抽搐和麻痹頓時泄出大量的汁液,只覺內力頓時從下體狂瀉而出。她拚命守住靈臺。不讓自己失去意志。

哈裏斯見狀,直起了身子上下運動了一番,頓時讓柳鶯鶯又狂瀉了一把。見柳鶯鶯的防禦終於崩潰,柳鶯鶯嘴角帶著嘲諷的微笑又一次俯下身來。

哈裏斯不但沒有感到內力的流失。相反,內力的洪流卻從上下兩個口子從柳鶯鶯的體內向他洶湧而來。哈裏斯渾身的經脈頓時被這內力的洪流衝得生疼。他趕緊把兩股內力沿著自己慣常的運功路線導入丹田。

柳鶯鶯的嬌軀趴在他的身上瑟瑟發抖。哈裏斯每抽插一次,她就像被電擊似得送上了高潮。

而一股龐大的內力就會洶湧而來。哈裏斯狠命抽插著,柳鶯鶯的身體隨著他的衝刺變得更加敏感。內力的輸出也跟大了。雖然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種現象,但是現在就是傻子也明白柳鶯鶯一身高超的功力正在轉移過來。

哈裏斯現在已經有足夠的力量把柳鶯鶯推開。但是他繼續保持著接觸的姿勢,不斷抽插,不斷糾纏著柳鶯鶯的小舌,快樂得接收著柳鶯鶯的內力並化爲己有。

終於,柳鶯鶯在一陣狂野的顫抖後安靜了下來,哈裏斯也不再感覺到有內力傳來。他輕輕一推,柳鶯鶯的嬌軀像是沒有重量似得滑落到了地上。

哈裏斯喘了兩口氣,將經脈內盤旋的最後一股內力納入丹田。然後掃了一眼柳鶯鶯。

柳鶯鶯四肢大張,仰天倒在地上。她美麗的杏眼無神得瞪著大帳的頂棚。丁香小舌從兩瓣誘人的紅唇中吐出了一點舌尖。鮮血從她的鼻孔和嘴角大量湧出,很快在她的腦後積成了一大灘。她的胸部已經不再起伏。傲人的雙峰已經停止波動。但是她的私處和肛門卻還在神經性的痙攣著。渾身也不時無意識得抽搐一下。

從各個角度來看,柳鶯鶯都已經死了。有了前次的教訓,哈裏斯這次不再猶豫,抄起了鋼刀,一把抓住柳鶯鶯將她的頭割了下來大量的鮮血噴出來。

哈裏斯不知道這次他有多麼幸運。他不知道柳鶯鶯剛才用龜息大法騙過了彩鳳,他也不知道如果他當時馬上趁著柳鶯鶯重傷昏迷就割掉她的首級也就不讓柳鶯鶯有機會醒過來;他也不知道如果他不去姦淫柳鶯鶯的「屍體」,柳鶯鶯就不可能借機用雙腿來絞殺他,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歡喜禪可以在男女交歡時令對方泄身時盜取對方的全身功力。

但是哈裏斯知道在吸取了柳鶯鶯的畢生功力後,他已經不是吳下阿蒙,論內力絕對稱的上當世的一流高手。

哈裏斯穿回衣甲。提起柳鶯鶯的首級,伸出舌頭舔了舔柳鶯鶯的舌尖。大笑聲中走出了溫泉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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