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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花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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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now_xefd

電車覽過城市糜爛的紙醉金迷,停到了該停的地方。夏子萸揉了揉發痛的肩膀,挎著包走進了熟悉的地方。她擡起頭,看著四樓溫暖的燈光,想起男友溫和的笑容,開始考慮每週一次的聚會是不是太少了,工作了一天的勞累身體可不一定經得了男友積蓄了七天的熱情。

走到樓梯口,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裏面傳來了上司焦急的聲音:「夏子萸,出事了,昨天送犯人執行死刑的的警車出了事故,上面的兩名犯人越獄了。

其中一個……是……「

「怎麼了?林隊,是誰?」

「是冷興文……」

「什麼?」聽到這個名字,她掏鑰匙的手不自覺的一抖。那個人幾個月前剛被她送進監獄,至今想起發案時在現場看到的場面她都會忍不住的嘔吐。

「還有,上次和妳一起的同事,已經有兩個人聯絡不上了,妳千萬小心。妳現在在哪?」

她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說:「我在男朋友這裏。需要我趕回去嗎?」

「……不了,妳不在本市反而安全些。咱們的人正在妳家安裝監視系統,妳今晚就在男朋友家也好,萬事小心,保持聯絡。」

「好的,就這樣吧。」她站在門口,心如亂麻。

當時眼前的一幕幕再度出現在腦海裏……大片的血泊……淩亂的內臟……血肉模糊的下體……把恐懼僵硬在臉上的曾經美麗的臉龐……她猛地甩了甩頭,制止這讓她莫名的恐懼的胡思亂想。

「阿東,在幹嘛呢?」她推開門,換著拖鞋,有些疲倦的問。也輕微的抱怨了一下聽見鑰匙聲這麼久都不出來的男友。

突然一股她熟悉的氣味滑過鼻端,她渾身一震,從包裏拿出了手槍……是血的味道。阿東是比她遜色許多的小警察,難道……

她緩緩踏進客廳,全身的神經都緊緊的繃在了弦上,心裏也不免有些懊惱自己今天穿的裙裝。沒想到,晃入眼簾的,竟是倒在沙發上的男友。他的脖子上勒著一根細鋼絲,嘴角凝結著褐色的血塊,像已斷氣多時了。

她不由自主的奔了過去,眼淚瞬間湧出眼眶。但她沒有傷心的時間,一個編織袋突然罩到了她的頭上,一雙粗壯的手也緊跟著勒住了她的雙臂,一記手刀砍掉了她手裏的槍。她當然不會束手就擒,玉腿一擡,尖尖的後跟準確的敲上了後麵人的腿骨。

一聲痛呼,手勁略略一鬆,她緊跟就是一肘頂向後面,正中男人的小腹。她一個翻身甩開了頭上的袋子順勢揀起了地上的槍,一氣呵成的瞄準了身後的人。

令她大吃一驚的是,那不是冷興文!

那男人粗壯的像一頭蠻牛,油亮的頭皮下一雙兇狠的眼睛狠狠的盯著她,眼中毫不掩飾的放出淫穢的光,甚至微笑著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你是誰?冷興文呢?」

那男人突然對著她身後說:「商量好的,先讓我上完了她。」

她心知不妙,但還不及回頭,一個花瓶已經重重的砸上了她的後腦。她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一個身材修長的斯文男子站在她倒下的地方,潔白修長的手指就像鋼琴家一樣。他溫柔的笑著,好像剛才那一擊和他沒有半點關係:「滿子,趕緊裝上她走了,我的工具都在那邊,等著這位我朝思暮想的小姐。」

夏子萸的身材不算嬌小,但滿子扛著裝她的袋子就像拎一個提包一樣。兩男一女很快的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阿東的屍體躺在沙發上,圓睜的雙眼彷彿已經看見了愛人悲慘的命運……

陰暗的地下室裏,滿子重重的拋下了肩上的袋子,把夏子萸從裏面拖出來,開始忙碌著收拾了起來。冷興文悠閒的坐到了一旁的搖椅上,冷冷的看著滿子瞪著血紅的雙眼一件件的脫去她的衣物,一下子解不開的,就用蠻力扯成碎片,當他硬把文胸從她身上拽下的時候,她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滿子怔了一下,加快了動作用粗麻繩繞上細鋼絲,把她的雙手結實的捆在一起,再繞過空中的鋼架把全裸的女體吊了起來。看著她的眼皮開始微微的顫動,滿子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從一旁拿過了一根帶腳銬的鋼棍,把軟軟的垂在地上的雙腳分開銬住,接著喘息著就要撲上去。

「等等,滿子,不覺得先把她弄醒會更好玩嗎?你最喜歡聽的不就是女人的慘叫嗎?只要別弄的太誇張,影響我一會兒的胃口就好。」

「老大,我憋不住了,先讓我來一次再慢慢拾掇這個女人。」

冷興文笑了笑,不再言語,而是扯過了一張報紙看了起來,好像這遠比面前美麗的軀體誘人。

得到了老大的批準,滿子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一根遠超常人的碩大陽物,一跳一跳的頂端已經滲出了粘液。他繞到她背後,一隻手高高的托起了鋼棍,使她的嬌嫩的下體直接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光裏。他往手裏吐了點唾沫,急急的用兩根手指在她的洞口塗抹了一下,就把巨大的龜頭往狹小的甬道送去。試了兩下沒能順利進去,讓他的火氣更是上升了不少,索性鬆開鋼棍,用雙手抓住女人的腰,臀部使勁往上一頂,雙手使勁往下一拉,一條令人心顫的巨物,伴隨著一聲慘叫盡根而入。

這一插,把黑甜鄉裡的夏子萸徹底的喚醒了,讓她從無邊的黑暗裏墜入了另一個可怕的地獄,全身的感覺彷彿都消失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兩腿間那股要把她劈成兩半的劇痛,低下的眼眸發現,一個幾乎是男友的四倍大的肉棒,正像一桿長矛一樣直刺在她身體最嬌嫩的地方。

「醒了嗎,美女?怎麼樣,老子的巨炮轟的妳還爽吧。」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說。

她倔強的別開臉,一言不發。他淫笑一聲,雙手把她的纖腰向上一提,再重重往下一扯。撕心裂肺的疼痛沖到了她的喉間,卻硬是讓她吞了下去,她絕對不要再露出一絲怯懦。

滿子見她不理睬自己,有些惱怒,急著先來一次的他不再停頓,以每一下都把她潔白的身軀頂向半空的恐怖力道,大起大落的抽插起來,秘道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受此重創,一縷鮮血順著赤紅的肉壁流下大腿,鮮血讓聳動的男人更加的興奮,大笑:「怎麼樣?老子的東西能讓妳再體驗一回初夜,你那沒用的男人沒這個本事吧?哈哈哈哈哈哈……」

冷興文淡淡的插了一句:「閉嘴,很吵。」

滿子很聽話的沈默了,專心致志的在身前毫無反抗能力的女體上耕耘著。但這一句話卻讓夏子萸忍不住驚叫出來。對冷興文的案件極爲熟悉的她大腦都幾乎因恐懼而麻痹。

滿子還以爲女人忍不住了,高興的低喘:「騷娘們兒,忍不住就叫出來,這兒不怕人聽見。妳叫著,我他媽的才幹的爽啊。」

但她的臉,已經顯出了恐懼的麻木,好像身後這個蹂躪著她身體的人根本不存在一樣。滿子看來是憋了很久了,這一會兒就已經忍耐不住了,他把頭穿過她的腋下,一口咬在了她的乳房上,雙手要把她扯斷似的往下拽,巨大的龜頭幾乎全部進入了子宮口,在那一圈嫩肉的一吸一吮下,激射出乳白色的精華。熱流燙的她渾身一激靈,兩股清淚從她的臉頰滑過,墜向地面,散出破碎的透明花瓣。

滿子喘了會兒氣,又品味了一會兒緊窄的秘道夾著自己男根的感覺,才把已經半軟的陽物扯了出來,帶出了一灘紅白相間的濃稠的液體。本以爲一切都結束了的她,在看到滿子淫笑著拎來了一個大工具箱之後,才明白一切……才剛剛開始。

滿子不喜歡家家酒似的性交,他真正喜歡的是虐待,那種能極大的滿足他的征服欲的虐待。他打量著夏子萸仍在微微抽搐著的裸體,像在考慮要從哪裡開始下手。

「玩兒歸玩兒,別把她弄的太髒。想用尿灌腸的話你一會兒就給我舔乾淨她的屁股。」冷興文眼也沒擡,看著報紙交待著。

「知道了,那我先替你洗洗總成吧。」他說著,拿出一個大針管,從一旁準備的水桶裏抽出了一管白色的粘稠的液體,「先做點準備工作。」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了一個滿是小疙瘩的假陽物,但不同的是這根東西上面的橡膠疙瘩,像是特製的一樣有著硬硬的尖兒。他用一隻手分開粉白的臀瓣,另一隻手抓著假陽物,毫不留情的刺進了她的後庭,幾乎塞至沒柄。同時用雙腳踩住了銬著她腳的鋼棍,讓她瘋了一樣的踢打著雙腳也只能徒勞的扭動著受虐的臀部,這活蝦般的景象刺激了身邊的男人,碩大的陽物再次擡起了巨大的腦袋。

他抓著那特製的假陽物在她身後緊小的通道裏抽插了幾下就拔了出來,她清楚的感覺到,從未經受過這種蹂躪的肛肉和深處的腸壁,已經佈滿了血痕。而他似乎就是想要這個結果,他拿過了準備好的針管,裏面的液體是用各種能夠刺激傷口的藥膏配著食鹽水和酒精調成的,用這玩意兒他甚至搞昏過拍SM七八年的女優。

看著她的軀體稍稍平靜了下來,只有臀部還一抖一抖,他淫笑著把注射器插上了她的肛門,把液體一口氣灌了進去,迅速抽出,塞上一個帶繩子的肛門塞,很快的把繩子在她的身前繫住。這下除非從腸子裏逆流而上,否則決計不可能排出這滿腸子的液體。

火燒一樣的感覺瞬間充斥了她的臀部,好像有人往裏面捅了根燒紅的鐵棍,還不斷的攪動一般。這還不算,那個可怕的男人又拿出了三個帶有鋼齒的夾子,眼神開始在她的胸前打轉。

不出所料,兩個挺立的乳頭難逃厄運,夾子的利齒,輕易的咬進了乳頭週遭嬌嫩的皮膚,滲出一圈鮮紅的血珠,接著他順手抄起一捧桶裏的液體,一股腦的抹在了她的胸前。她仰起頭,像要把脖子伸斷一般,咬住下唇的牙深深的釘進了唇肉裏,但她已感覺不到這裏的疼痛了。接著,男人的手開始玩弄沈睡的陰蒂,並用手掌摩擦著陰道口周圍的性感帶。

片刻後,看不到陰蒂如他所願的挺立起來,他只好用手揪起了她洞口一邊的花瓣,上面還紅腫著往外滲出著血珠。他把夾子放在上面一鬆,同樣把桶裏的液體在夾子的周圍塗抹。

她的大腿開始劇烈的抽搐,鋼棍幾乎要把他掀翻,一股金黃色的熱流,順著陰唇上的夾子淅瀝瀝的流下,她緊咬的牙關終於鬆開了,所有的意志力在這一剎那崩潰了,幾乎達到人類聲音極限的慘叫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快感音色噴瀉而出。

她的靈魂,彷彿跟著這一聲慘叫,一起離開了她的肉體。

「你快些。」冷興文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老大,我還有好多東西沒用上呢,您再等等吧。」

「我餓了,你趕快完事。」聲音輕輕淡淡,卻讓滿子發了一身冷汗。

他取出三個電極,接在了三個夾子上,然後再度繞到半昏死的夏子萸身後,拔掉了肛塞……

「不……不要……不要看……」身心遭受巨創的她顯出了女性的軟弱,開始開口哀求。

她努力的夾緊兩片臀瓣,想要夾緊她最後一點尊嚴。滿子看著她的神情,獰笑著一巴掌拍上了她的臀部。

「不……不能……」

她的肛門不受控制的鬆開,瘋狂瀉出的液體流走了她體內殘存的一切。她無力的垂下頭,閉上了眼睛。但滿子不想讓她的意識就此逃開,他拿起一個開關,輕輕的一扳。電流通過鐵制的夾子,準確的襲擊了她身體上最敏感的三點。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仰起,眼睛瞪到了極限,被捆住的雙手手腕勒出了血紅的一道,手指無助的想要抓住些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

他把電極的電流調到了最弱,雙手分開她的臀瓣,一口氣把巨大的陽物捅進了傷痕纍纍的菊洞。裏面的嫩肉上的血痕剛剛得到一點恢復,就被殘忍的撕裂,疼痛讓腸道不自覺的緊縮,正好達到了男人想要的效果。他把繩子稍微鬆開了一些,讓她的上半身無力的前傾,他就在身後扯住她的頭髮,騎馬一樣惡狠狠的抽送起來,撞擊使得垂下的乳房,像吊鍾一樣前後搖擺,男人空閒的另一隻手,毫不憐惜的死命掐住了她的左胸,掐的潔白的乳肉,泛起了一層紅腫般的紫光。

滿子在她的身後聳動著,奇怪的是他那兇狠的眼裏,竟有恐懼和對身下飽受摧殘的女體的同情,好像自己這殘酷的所作所爲和接下去的事情相比,就如同慈善事業一樣偉大。他似乎對後面的事情很是反感,完全不再壓抑自己的衝動,雙手收回擠壓著她的臀部,肉棒的進出也愈來愈快,女人的悲鳴也愈來愈細微。終於,摩擦的快感衝上了巨物的最頂端,量比上次少但仍比常人多出很多的白漿直沖進直腸深處。他趴在夏子萸的背上,快速的喘息著。

身下的女人被他一壓,恢復了少許神志,先前的堅強早已蕩然無存,她知道這個男人的結束對她意味著什麼,求饒的話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放過我……拜託放過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讓我做什麼都行……放過我。「

當她看見冷興文放下了報紙,對著她露出潔白的牙,微微一笑的時候,她猛地張開嘴,向自己的舌頭咬去。但滿子的動作比她更快,有力的大手牢牢地捏住了她的下巴。

「沒關係,鬆開。只要讓她嘴裏的血流出來,舌頭斷了也不會死。她應該比咱們清楚。」

夏子萸突然恐懼的把頭向後扭到極限,對著身後的男人大喊:「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吧……不要把我交給他……不要!「

滿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她一眼,起身開始收拾她身上的東西和滿地的穢物。收拾完後,他解開了她的繩子,拖著她向一邊一個特製的長凳走去。她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狠狠的用膝蓋頂上了滿子的下體。借著他蜷在地上的時機,瘋了一樣的向大門口奔去。

就在她即將摸到厚重的鐵門的時候,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準確的打中了她纖細的腳踝,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重重的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滿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喜歡看我辦事的人不多。」

滿字點點頭,忍著下體的疼痛把已經絕望到了極點的夏子萸拖到了長凳處,用上面的四個手銬銬住了她的四肢,蹣跚著離開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見了,妳還是這麼動人。」冷興文優雅的微笑著,把帶著輪子的長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溫柔的說,「其實本來妳就是我預定的獵物,要不是雪廊對我發出了黑色鬱金香,小雅又擺了我一道,我也不至於到現在才和妳單獨相處。」

夏子萸什麼也說不出來,蒼白的臉漸漸轉成死灰。

「不要這麼怕我,我這就救妳……」他拿出一個針管,刺進她的頸側,把裏面淡紫色的液體推了進去,「看,打了這種藥,妳就不用擔心現在會死了。這種藥很貴的,我的獵物中妳是第三個享受這一特優待遇的。妳應該自豪才是。」

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擦去她流了滿臉的淚水,說:「這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打了它,就算馬上砍去妳的頭,放掉妳身體裏三分之二的血,妳都可以讓心臟再跳個三五分鐘。」

果然,夏子萸蒼白的臉上漸漸浮起了血色,但她眼裏的恐懼卻更加濃了。

他端過一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一隻手溫柔的撫摸過她的傷口,說:「都怪滿子不小心,妳看他把妳嬌嫩的身體弄成什麼了,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別生氣,一會兒我替妳教訓他。」他提高聲音,「滿子,進來。」

「什麼事老大?」滿子探進了頭,想了想,走進來帶上了門。

「你瞧你把咱們美麗的警花都弄成了什麼樣子,誰叫你這麼做的?」冷興文的話輕輕淡淡,好像在教訓一個無知犯錯的下人。

「可是……老大……這不是咱們說好的嗎?先讓我爽一……」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爲子彈已經毫不留情的穿過了他的大腦。他圓睜著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訴過他,」冷興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兩根手指插進了她的下體,把裏面的粘液和血塊,往外面摳著,「不要把妳弄髒了,他這個人就是不懂事,妳原諒他吧。」

夏子萸已經喪失說話的能力一般,嘴唇無意義的顫動著,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不停的重復著兩個字:「瘋子……瘋子……瘋子……」

「OK,」他看著她身上漸漸泛起了紅光,知道剛才的藥生效了,「讓我們開始這只屬於我們兩個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兩個電極,輕輕貼在她的太陽穴上,開到了最弱的電流,溫柔的笑著:「民以食爲天,進餐這麼講究的藝術,身爲女士的妳要是暈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嗎?」

夏子萸閉上了雙眼,絕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運。

冷興文拿出一個酒精盤,從上面取出一個鋒利的小手術刀,在她的身體上游走比劃著,一旁一個酒精爐已經點燃,薄油覆蓋的平底鍋吃吃的輕響著。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蒂,一隻手把一根塗滿油的假陽物輕輕的插進她的秘道,另一隻手的食指尖若即若離的在她的肛門附近畫著圈子。

她難以壓抑的呻吟出來,經歷了那麼多痛苦的肉體在這溫柔嫺熟的挑逗之下漸漸甦醒,模糊的意志彷彿看見了阿東在溫柔的對她笑著。一股透明的粘液,緩緩的從花徑流出,儘管紅腫的傷處還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斷的快感,已經佔據了她的感覺。他的手法越來越快,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一直在衝擊著她已經十分脆弱的大腦。

「不……不能……」她虛弱的喊著,卻阻擋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腦海中爆炸,炸的她腦中一陣空白,胸部隨著呼吸的節奏劇烈的起伏著,玉峰頂端嬌嫩的花蕾也不自覺的挺立了起來。

冷興文滿意的笑了笑,兩根指頭輕輕的撚起左邊殷紅的乳頭,另一隻手舉起手術刀,麻利的一揮,順手一丟,那驕傲的乳蕾便飛進了平底鍋,激起了一陣油響。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揚起的頭卻看見自己右邊的乳頭也被拎了起來,在軟化之前也離開了她美麗的乳房,而這次,他直接丟進了嘴裏。

她想慘叫,但喉嚨裏只能發出無助的哭泣。冷興文很誇張的嚼了幾口,微笑的看著她,突然吻了上來,硬是用舌頭把一團爛軟的肉頂了進去,用手指生生捅進了她的食道。

「怎麼樣?自己的美麗身體自己怎麼可以不品嘗呢?味道如何?」冷興文看著她,就像一個大廚招待自己尊貴的客人一樣閃著興奮的光。

可憐的夏子萸不停的嘔著,彷彿胸前兩個血紅的傷疤遠不如吞下去的這塊肉讓她痛苦。

接著,他又拿起一根細鐵絲,小心的將她左邊的乳房齊根繞住,一點點的勒緊,並用藥棉堵住了流血的兩個傷口。勒到了極限,左邊美麗的乳房已經變成了一個紫紅的肉球,藥棉被鮮血衝開,血流不止。

他一邊用針在這個不像乳房的乳房上刺出更多的傷口,一邊像個老師一樣溫和的解說著:「忍著點,這種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乾了血才會可口,一會兒妳嘗嘗就知道了。」

她只想昏過去,但眩暈的感覺總是瞬間被電流的刺激趕走,她頭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這句話的真諦。

他把右面的乳房如法炮製,借著血流的時間,又把注意力轉向了她的下體,一邊溫和的說著:「其實別看人長的這麼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這麼嬌嫩的身子,也才不過敏感帶的嫩肉勉強可以入口。像妳這種鍛煉過的身子還好,嫩嫩的肌肉比別的女人要多一些。」

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著,一直到找到了最嬌嫩的皮膚位置,用手術刀輕輕的沿著手探出的範圍劃了下去,很快的劃下了兩片薄薄的肉片,扔進了平底鍋,並順手拿出來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閃著金黃光澤的乳蕾,塞進了嘴裏。

她兩條腿在長凳兩邊不停的扭動著,幾乎要把長凳掀翻,他見狀像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把手術刀沿著剛才的傷口伸了進去,在兩條大腿上的主要脈絡上一劃,兩條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樣軟軟的垂在了兩旁。她全身一軟,喪失了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進了自己嘴裏,一片硬塞進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著她的嘴,一隻手拿著手術刀放在她的陰蒂上,比劃著說:「我不喜歡勉強別人,趕快吃了它。男女進餐一個人獨食是很沒有禮貌的。」

她木然的嚼著,痛苦的嚥了下去。

他突然皺眉,一臉疑惑的樣子解開了褲扣,裏面的陽具早已一柱擎天:「真糟糕,看來還得麻煩小姐幫我解決一下性慾。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乳房,上面還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頭的位置,拿出一個橡膠的口套,塞進了她的嘴裏,把陽物從套上的洞裏插了進去,「不好意思委屈妳了,我不太想吃自己的精液,洗那傢伙的體液已經讓我很煩惱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煩,只好勞駕妳的小嘴了。」

她努力的用力,卻絲毫咬不動擋著她牙的橡膠,舌頭很不甘願的想把侵略者推出去,卻徒勞的增加著男人的快感。他似乎不想在這種事上下時間,抽插了百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裏。

他拿起口套的蓋子,蓋上那個洞,把精液盡數堵在她的嘴裏,滿意的笑著:「小姐服務的我很滿意,那些高蛋白食品就賞給妳了,咱們各吃各的吧。」

他看了看乳房那邊,紫色的肉球上已經沒有什麼血液。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戴上手套端起了平底鍋,小心的把裏面的油,均勻的灑在了兩個乳房上。她的雙眼暴睜,口套的縫隙間留下了一縷血絲,喉嚨裏發出嗑嗑的響聲,整個頭劇烈的顫抖著,逐漸歸於平靜。

他把手指摸向了頸側的血脈,皺了皺眉:「沒想到女警也這麼不中用,還不如那個護士堅持的久,看來時間不多了,她也就再堅持個五六分鐘。真是影響興致。」

他拿起刷子,開始在兩個略呈黃色的乳房上刷上調料,同時在鍋底刷上了一層油,把鍋底放到了她的腿根,貼著她的美麗的花瓣。沒有什麼生命的女體微微的抽搐了幾下,便是唯一的反應。他拿起刀叉,就在這個粉嫩玲瓏的餐桌上享受起了乳肉大餐。

吃完的時候,夏子萸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的跡象。他用刀切下半熟的陰唇,扔進了嘴裏,一邊咀嚼一邊用刀劃開了她的小腹,麻利的割下了她的子宮,用手翻開,裏面還有殘存的乳白液體在流淌。他厭惡的皺皺眉,披上衣服站起來走到滿子的屍體旁,把整個子宮塞進了他的嘴裏。

「早告訴你了,自己弄的,自己吃乾淨。」

離開了地下室,走上了街道,他摸摸小腹,一臉滿足的樣子。他看著遠方的夜色,眼裏升起一股殺氣,低聲自語:「我可愛的小雅,妳以爲有了雪廊的黑色鬱金香我就不敢回黑街了?妳太小看妳這重視親情的三哥了。」

他溫文爾雅的笑著,整了整衣物,像個紳士一樣沿著街道走了下去,幽靈般的身影,漸漸溶進了無邊的夜色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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