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4.02.10 起統計

背景更換:

 

奼女九轉

第十一章

作者:白領笑笑生

第十一章 七寶蓮台



帝都的會展中心人聲鼎沸,除了受邀請而來的貴客以外,大部分人都是花了大價錢買了門票的。

據說發佈會前一個月,黑市裏的價格已經漲到了幾萬塊一張,要知道一萬塊已經足夠一個小康之家一年之需了。

慕容大小姐的地方必然會有成千上萬的追隨者,這已經成為一個眾所周知的事實。

自十八歲那年,慕容雪首次出現在歌劇《南宮無雪》中,驚鴻一瞥間,她的迅速被人們發現。

樸素而單調的女傭裝扮絲毫不能掩蓋她的絕世容顏。

她的眼睛如天上的繁星一般明亮,顧盼之間即讓人神魂顛倒。

在一頭黑髮的襯托下,精致到無可挑剔的面龐,即便只是低著頭站在那裏,也美的讓人窒息。

當年,就有許多人為這個只在劇中出現兩秒鐘的女孩特意去買了錄影帶珍藏。

可是慕容雪並不想當一個明星,閃耀的鎂光燈讓她侷促不安,一邊的攝影機像一頭怪獸一樣窺視著自己。

為此,她拒絕了幾十位在帝國知名導演的邀請,選擇了一條艱苦無比的創業道路。

可她的人氣並沒有因為這個而消散,人們逐漸知道這個美的不真實的女孩原來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她有一個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叫程東竹,當然這給程東竹帶來的是無盡的麻煩。

和其他公眾人物不同,慕容大小姐平時深居簡出,除了實在推不過去客串了幾個帝國的大片以外,很少露面。

人們只能在慈善活動中見到她,唯一參加的公共活動也只有墨兒小姐的(墨韻留香)了,這也是帝國收視率最高的綜藝節目了。

也正因為慕容雪的矜持,她的一顰一笑都格外讓人魂牽夢繞。

這是一個完美的女人,沒有大多數世家小姐的傲氣。

充滿了愛心,孝順的女兒、溫柔的女友、充滿了責任心的企業家。

自然也有很多自詡為風流才子對她存有妄想,卻一個個都碰的頭破血流而歸。

相傳她和男友情比金堅,自然也有不少好事者憤憤不平,憑什麼這個看起來毫無背景的小老闆會抱得美人歸。

不過在大多數人的眼裏,任何褻瀆慕容家大小姐的行為都是有罪的,很多人執著的相信,看起來不食人間煙她是嫡落在人間的奼女。

除了慕容大小姐的魅力之外,發佈會如此火爆還得益於慕容家精心挑選的幾個演示品。

兩個在帝國風頭正盛的女影星,清純如天使的輕舞明月,一向以性感迷人而著稱的大玉兒,光這兩個女人已經足以讓帝都沸騰了。

不少人都期待著輕舞明月不穿衣服的樣子,更何況是宰殺,或許在這之前還有機會和明月小姐共度一夕之歡。

至於大玉兒,慕容霜說說她是個狐狸精一點也沒冤枉她。

前不久她拍了部叫《致命誘惑》的寫真集,照片中這為性感女神化身為肉畜,穿著各種各樣性感的裝束,或者乾脆不穿衣服被處決。

斷頭臺、穿刺架還有想像中未來的屠宰生產線上,所有能想到的場合,酒吧、廣場、商場、試衣間、廚房,美麗的大玉兒備用各種方式被處決。

用來渲染氣氛的志願者就使用了幾十位之多,這個性感女神一時間人氣大漲,無數人為之瘋狂。

她在接受玲菲兒採訪時說道:「既然屠宰避免不了,就讓我來笑著享受。」

這段話和她《致命誘惑》的封面一起刊登在帝國娛樂最顯眼的地方:

大玉兒羅衣半解站在絞索前,她身後,一個女孩在絞索上掙扎著,依稀一股尿液從她下體噴出。

另一個則安靜的多,無頭的身體直挺挺的懸在肉架下,她分明已經處理完畢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哪個垂死的女孩分明是「勁舞青春」組合中的姐姐。

她的這番宣傳,差點連墨兒的風頭都搶去了。

男人沒看過致命誘惑的私底下甚至會被笑土包子,更多的人則關心這位百變嬌娃究竟會以何種方式變成美食,哪《致命誘惑》的最後空著好多頁……

墨兒和玲菲兒就更不用說了,帝國60%的電視觀眾會在每周五準時坐的電視機前等待「墨韻留香」的開始。

墨兒幾個月前在一次節目的結束宣佈自己將成為一個演示品時,大部分觀眾剩餘的時間一直在發呆。

墨兒的魅力在帝國中是無法估量的,她不是最美的,但如果選美的話,大部分帝國的民眾都願意投她一票。

玲菲兒的名字更達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她還是一個小記者的時候,就和她姐姐一起混入以「天哥」犯罪集團中獲取了震驚帝國的新聞素材。

不過她姐姐不幸在那次事件中殉職,幾年來她的足?更遍佈帝國南北,她當真是新聞界的無冕之後。

剩下的幾個女人也都非無名之輩,其中以歐陽倩影最為神秘。

雖然歐陽家最近衰敗了,可世家小姐的名頭畢竟不是蓋的。

而且是這樣一位冰美人,不過最吸引人們目光卻是她的緋聞。

相傳她為了家族與許多帝國要員有染,不少還做了她的入幕之賓。

這樣一個女人居然是為了貸款賣給發佈會的,這讓帝都的人都跌破了眼鏡。

帝都的名模星兒居然是通過正規的肉畜渠道被賣進發佈會的,讓人感到很不可思議。

林大律師除了貢獻身體以外,在宰殺前,她還是發佈會的特技法律顧問。

還有很多人看好背包行天下的王憐兒,她走遍了藍星的山山水水,每到一地必在自己的博客上留下日記。

她的博客在全球也是最受歡迎的,不知道這樣一個和大自然結緣的女孩為何會做出這種決定。

不過她被看好的原因卻是因為肉質,大廚們認為,這樣一個經常運動的女人肉質絕對是一流的。

最讓人期待的卻是神秘的一號二號。

至今沒有人知道她們是誰。

據玲菲兒的消息這兩個神秘的女人是誰,就連發佈會的舉辦者慕容雪都不知道是誰。

各種猜想更是千奇百怪。

來到現場的三教九流無所不有,受邀而來的相關產業人事、花了大價錢買了門票的、以自己為質的女人、還有不少其他國家慕名而來的。

雖然很多人對發佈會放在下午四點舉行頗有微詞,不過主辦者精心準備的五百多件展覽品讓很快讓他們這些不快也煙消雲散了。

這種效果是慕容霜和現在自己也做了展品的秦玲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做到的,櫥窗裏的測試品都是最優秀的。

為此,她們訂立了嚴格的測試規程,一千多名測試品中除了「雪玲」的開發人員之外都是從志願者中千挑萬選出來的美女其中大概有三分之二是特意從其他國家慕名趕來的,後來又從些樣品中選取了五百多件參加展覽。

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專業人士對比測試品處理前後的外形狀態和肉畜被處理時的可觀賞性來判斷機器的性能,他們不得不承認這些展品和測試過程都是無可挑剔的;

餐飲行業則更關心肉畜處理的效率和衛生指標,當然他們對觀賞性也是有要求的,畢竟很多時候客人會要求觀看處理過程。

『雪玲』的高效率和近乎完美的處理過程讓他們尤為滿意;

娛樂公司則更傾向於『雪玲』的娛樂功能,不過只能寄希望於發佈會上的表演;

來找茬的女權運動成者在每個櫥窗都找到了樣品生前填寫的身體捐獻協議書、帝國衛生局的檢疫許可證和樣品生前的履歷,就連錄影中也絲毫找不到測試品有一點不自願的痕跡。

187號櫥窗裏前女權運動領導者做成的樣品讓她們更加無話可說;

對大部分來參加發佈會的女性來說,更多的是震撼。

這些擺在櫥窗裏的肉塊很多都是她們認識的。

有很多女人已經暗地裏產生了想試試的衝動,不少本來就對此有興趣的女性已經在計劃使用哪種方式了,或許到發佈會上的試用活動中充當志願者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更多的是聞風而至的色鬼。

他們停留在每個櫥窗面前。

這些女人沒被處理前都是美女,光名字都夠吸引人的。

更何況女人大多愛美,縱然知道櫥窗裏將來放的自己辨認不出的身體也要把最美的照片也放上去。

不少大膽的甚至把和男人做愛的照片也放了上去,測試品用來做參照的裸照也倍受這些人的歡迎。

上午這裏還來了個美貌的記者,穿著不是一般的暴露,勾的這些男人們魂都沒了。

不少人仔細看了以後才驚奇的發現,原來這個美女就是基本上每天都能在電視上見到的玲菲兒小姐。

她還是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不經意的一個動作都能讓偷看她的男人心跳加速。

有一位老色鬼受不了刺激直接躺下了,被工作人員送進醫院。

這位玲小姐今天表現不是一般的大膽,只要採訪的物件有要求,她就會放下架子用盡一切手段為讓這個男人滿意。

這些人都巴不得這個尤物下一個採訪的物件是自己。

後來才知道這位玲小姐就要在一會的發佈會上用來演示新機器的功能了,或許這才是她如此放的開的原因。

還有不少把主意打到這裏穿著暴露的志願者身上。

這些招募而來的志願者顯然都是受過高等教育女性,這點從行為舉止都能看出來。

她們中間有不少膚色和瞳孔稍微和帝國女人有些不同,說話也聽起來有些彆扭,明顯是從外國來的。

有幾個眼尖還在裏面找到了不少熟人,像著名的美女作家沈月如、帝都小有名氣的人體藝術模特劉陵。

相傳和帝國執行官糾纏不清的董小姐,甚至上午在門口和家人吵過一架的肖家千金也在其中。

根據發佈會的公告,只要征得她們的同意就可以和她們共用魚水之樂,甚至當場宰掉帶回家享用也可以。

下午還真讓有兩個傢伙走了狗屎運。

剩下的人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畢竟這樣的好事不是每個人都能碰到的。

把希望放在發佈會後的試用活動中來,試用活動的志願者也是由她們充當的,據小道消息說這些人數量很有可能不夠。

貓娛的老闆郁秀芳的老公就是下午走了狗屎運的一個。

「他不知道是走了那門子的色運!」

郁秀芳恨恨的想。

下午居然碰到他們兩個高中時叫劉巧兒的校花。

郁秀芳當時也是學校數得上名字的美女,暗地裏沒少和她較過勁,當時她似乎對自己現在的老公也有點意思。

郁秀芳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她。

據她所知,這個女人現在是個很有名的地產商,不少男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會做一個自願者?

雖然充滿了敵意,郁秀芳還是和丈夫一起非常熱情的和她打了招呼。

說實話,她今天首先從穿著上就處於劣勢,一襲黑色的晚禮服雖然勝在大方雅致,但和這個女人比起來她有一種危機感。

今天這裏女性自願者有三種服飾,一種是兔女郎式的裝扮,上身白色的胸圍,下身同樣是白色的超短褲,加上大腿上黑色的長筒絲襪,光這扮相都讓人有衝動,更不用說她們胯下有一條貫穿前後的拉鏈,明眼人看一下就知道是做什麼用的,不過這部分志願者大部分負責端茶遞水;

另一種是非常正規的服務員裝束,不過她們的裙子也太短了,帶給人的是無限的遐想,這些女人大部分做的是接待的工作,發佈會開始前她們穿梭在嘉賓之中,交給每位女性嘉賓一個精致的面具;

還有一種就是劉巧兒的這種打扮了,身著有點半透明的緊身旗袍,特別之處是下衣服的擺特別短,僅僅能勉強遮住她大腿的根部,把她修長結實的大腿完全展露出來。

這還不算,旗袍的下端還開了個令人遐想聯翩的叉。

郁秀芳丈夫自從見到這位昔日的同窗,注意力就一直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這讓郁秀芳異常憤怒,暗地裏不知掐了他多少下,可這傢伙依然我行我素。

不過郁秀芳畢竟不是那種黃毛丫頭了,更何況根據她的判斷,這個女人不出幾天就會成為人們盤中佳肴了,犯不著和她爭風吃醋。

兩個女人像久未見面的好友一樣,姐姐妹妹的叫個不停,只是這位當年的校花不時用各種手段來引誘郁秀芳的男人,那個色鬼也不爭氣,一副色與神受的樣子,郁秀芳恨得牙癢癢的卻也不好發作。

郁秀芳不知自己為什麼會答應讓她成為自家的肉,或許是因為她當時的樣子太淫蕩:

悄悄的向那個無良的男人暗示她連內褲都沒穿。

她有點惡趣的想看看這個女人窘迫的樣子,卻沒想到她說的居然是真的。

接下來事情讓郁秀芳像做夢一樣,兩人在劉巧兒的帶領下來到了會展中心的內部處理區,一路上她丈夫夫人目光大部分停留在劉巧兒扭動的屁股上,這讓她恨恨不已。

不得不承認,內部處理區是一個很奇妙的地方,在這裏她見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

被綁成粽子一樣供人玩弄的墨兒,被一個猥瑣男人摟著進了間屋子的輕舞明月,還有與其說是在採訪不如說是送給人白幹的玲菲兒。

用劉巧兒的話來說,她們都是在盡肉畜的義務,而這位當年的校花也要盡義務了,讓她難以忍受的是,她盡義務的物件是自己的丈夫,郁秀芳心裏就像吃了個蒼蠅一樣難受:

這個女人費盡心思只是想臨死前勾引自己的丈夫。

劉巧兒的地位在這裏看起來不低,一路上大部分工作人員都對她很尊敬,他們三人很順利的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個放滿了稀奇古怪刑具的大廳。

幾十個赤裸的女人在各色刑具上掙扎著,口中不時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嬌吟,幾個和劉巧兒同樣穿著的工作人員不停調整用刑方式。

「她們是工作中出現失誤的志願者,在這裏接受懲罰後會被送進廚房,做成點心供貴賓享用。」

劉巧兒看到這夫妻兩個目瞪口呆的樣子說道。

不過兩個人並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看到丈夫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刑具上一個個攝人心魄的玉體一動不動。

郁秀芳在他大腿上狠狠的擰了下。

做一個娛樂城的業主,郁秀芳三教九流的人沒少接觸,自己雖說沒有試過,不過這些偏門的刑具她都有耳聞,為迎合某些客人的特殊需求,貓娛私下裏也準備了類似設備,不過如此壯觀的受刑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妳是小蘭!」

郁秀芳對著一個吊在半空中的女孩叫道,這個女孩四肢在身後反綁起來通過一根長長地繩子吊在天花板上,姣好的上身也被綁成了性感八字形,伴隨後面一根粗大的棒子在她桃源入口進出的發出銷魂的呻吟。

女孩聽到她的叫聲睜開迷離的眼睛說道:「秀芳姐,妳怎麼也來了,也是犯了錯了嗎。」

像是受到了致命的刺激,女孩突然停住了,眼睛也緊緊的閉上,剛才緋紅的臉蛋更紅的像要滴出血來,嘴裏含糊不清的發出嗯、嗯的聲音。

幾秒鐘後,她又重新睜開眼睛:「秀芳姐,我真傻,妳怎麼會接受這樣懲罰,該來的總算來了,它掏空了我。」

郁秀芳這才發現,小蘭的肚子不知何時已經被剖開,內臟由於重力作用垂了下來。

她呆呆的看著地板上連著的機械手熟練的將小蘭的臟器收集起來放進旁邊的容器裏。

當她再將注意力集中在小蘭的臉上時,她美麗的眼睛已經閉上,一臉慵懶的滿足。

怎麼會這樣,憤怒的郁秀芳用眼睛向劉巧兒詢問:「這是志願活動的規定,參加之前每個志願者已經詳細瞭解了。發佈會開始之前,廚房需要原料時,會從懲罰區隨機挑選。

這間屋子有兩個個出口,一個是我們進來的,還有另外一個是通往廚房的,一會我也會走廚房的出口,不過需要在做一些標記,劉巧兒說指向大廳中部的一根離地兩米左右的滑索。」

剛進來的時候被這裏的景象所震撼,郁秀芳這才發現中間那根不起眼的滑索上居然吊著兩個女人。

其中一個腦袋已經被割掉,兩個人腹部開了條長長的口子,顯然內部已處理過。

除頭髮之外,全身上下經過褪毛處理白生生的像機了待宰的羔羊。

不!應該說已經宰過了。

最讓郁秀芳面紅耳赤的是她們的懸掛方式,居然是用一跟金屬鉤子從陰部勾起來承受身體大部分重量,兩隻腳也被吊起來承受一部分重量,兩腿呈W狀,活像兩隻燒鵝。

此時郁秀芳的表妹小蘭身體已經被放下,全身的束縛也被解開,雙腿叉開躺在滑索下面的操作臺上,一個和滑索上兩人身上一樣的金屬吊鉤已經插進了她的陰部。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妳表妹走的時候看起來也很滿足,妳應該為她祝福!

若不是碰到妳們,我也想故意犯個小錯到這裏來,這裏的刑具每一樣都是致命的。

這裏的姑娘,她們不知道是否會結束,痛與快樂的等待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每一秒都是生命中的最後一刻,雖然會有一半以上從這根滑索走進廚房,但她們依舊沈浸在生死邊緣的快感中。

每當有人被掛起來的時候她們就會特別亢奮,或許,她們在期待下一個鉤子上的人就是自己,妳看……」

蘭兒的屍體正在被緩緩吊起,大廳中的呻吟聲明顯大的多了,很多女人大聲叫了出了。

忽然,一個叫的最響的女人啞住了,她本來四肢被吊成個大字型在空中,陰部固定上了按摩棒。

她最興奮的時候,四肢的繩索斷開了本來鬆垮的懸在她頸部上的繩索迅速拉緊,現在的她只能像蛇一樣在空中扭動。

「她們要在這裏受刑多久?」郁秀芳問道。

「兩個小時,進了廚房或者是有人時間滿會有新人補充,犯錯的女人很多,都在外面排著隊了,對我們來說這只是一個遊戲,『致命的遊戲』這次廚房一次要了四塊肉,不知道是那位貴客來了。」

似乎是為了印證她的話,門口進來了四個志願者。

一個穿著和劉巧兒一樣,一個穿著超短裙的服務員,還有兩個兔女郎打扮的。

能來這裏服務的長的都不賴,這幾個女人身材和容貌都是一流的。

特別是穿旗袍的,她長得不是最美,每個動作都讓人切實體會到兩個字──

誘惑。

郁秀芳看了看丈夫,幸虧他已經被這裏不穿衣服的女人吸引住了。

四個女人把證件遞給接待人員,馬上有人領她們到剛空出來的位子。

不過剛被吊起不久的女人依然在賣力的掙扎,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舞衣,妳怎麼也來了!」劉巧兒遠遠的叫道。

「是巧兒姐,什麼風把妳給吹來了。我指揮分發面具不力,自然被發配到這裏了,巧兒姐妳怎麼也來了。」

「我被他們夫妻兩個預訂了,估計是沒多少時間可活了。」

她說到這裏看了看鉤子上的三個女人,想到自己被掛在上面的樣子她身體又一陣燥熱,一股清流順著大腿根部流下來。

「果然是被預訂了,嘻嘻,身體反應好誠懇,那個呆瓜,說妳的。」

她走過去在郁秀芳丈夫腦袋上敲了下:「一會把巧兒掛上去的時候記住拍張照片留念,她肯定把你伺候的好好的。」

郁秀芳現在十分憤怒,丈夫今天呆了點是不錯,也不用她這樣一個放蕩的女人來教訓,她這分明是借這個機會來勾三搭四來的。

劉巧兒笑聲罵她了句,去死,卻向郁秀芳的丈夫拋了個大大的眉眼,那分明就是很樂意。

「我是活不了多久了,可舞衣妳今天撞到槍口上了,今天和在俱樂部裏可不一樣,廚房拼命的要肉,這之前只有兩個從這裏活著走出去,剩下的都和她們一樣從這裏進了廚房。」劉巧兒一臉的玩味。

「實話說吧,我就是在廚房偷吃才進來的,害客人缺一樣東西配不了菜,屬於重大事故,說不定我們兩個還能掛一起進廚房,嘻嘻。

這個妹妹,妳本來不用這樣早就掛上來的,都是我害了妳。」

她走到還在掙扎的女人下面,一臉惋惜的說。

這時一個工作人員拿來按摩棒幫她固定起來,又給她來了個五花大綁,樣子就和吊著的那個女人一樣。

「妹妹,妳怎麼堅持這麼久的,怪不得,按摩棒開的好大,要是我也捨不得去死,不如姐姐來幫幫妳吧。」

她說著在那個服務小姐耳語幾句,那服務小姐看了看上面沒有力竭跡象的女人,廚房已經催過好幾次了,轉身拿來一個長長的金屬尖棒。

這時舞衣已經很配合的取出了給女人帶來快樂的按摩棒。

繩子上的女人看到那根棒子開始絕望的扭動,任她如何掙扎,在這裏工作很久的服務人員還是將尖棒從陰部插入。

貫穿了子宮和其他臟器最後刺穿了她的心臟,一個在繩子上掙扎了好久的女人就這樣結束了。

「小妹妹,妳的技術真熟練,這種事做了很多次吧,有空教教我!」

「我第一次是我阿姨身上用這招的,現在每次還是緊張的要命,姐姐,她已經結束了,妳也該上去了,我來幫妳,希望不要再姐姐身上用這招!」

「總算看到讓舞衣吃憋的人了。」

劉巧兒笑著說:「她每次在繩子上堅持的時間最久,小妹妹,妳的棒子要準備好了。」

「秀芳姐,該說我們的事了,我們在那邊。」

她現在和郁秀芳好的真的像親姐妹一樣。

「不過妹妹要借姐姐的老公用下,姐姐放心,我很乾淨的,我們這些志願者早上連腸子都洗過了,而且只借一會。」

郁秀芳朝她指的地方看過去,卻看到一張活春宮。

一個精裝的男人把一具嬌小的軀體按在一張圓桌上肆意蹂躪,女人的衣服尚未脫去,穿的是兔女郎的裝束。

從他們這個位置看去只能看到女人高翹的兩隻大腿,她有點詫異的回頭看了下劉巧兒。

「我們在他們旁邊,姐姐不方便的話可以不過去。」

不過她們的話已經驚動了正在埋頭苦幹的男人,他帶著女人猛地轉過身來,狠狠的在女人陰部捅了幾下,將她送上高潮。

又迅速將懷中的女人轉了個身,兩手拖住她兩股像給小孩把尿一樣,懷中的女人絲毫沒有認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展露的一男兩女面前,小穴不斷吞吐著混合著男人精液的愛液,嘴裏不住的叫道,使人在加把勁。

郁秀芳這才發現,這個身材姣好的女人不是金家小姐又是誰?

她其實衣服一件沒脫,只是拉開了胯下的拉鏈,現在哪裡一片狼藉比脫掉更誘人,旁邊的丈夫正在偷偷的向哪裡瞧。

「聽說金家小姐打賭輸給了個無賴,沒想到是真的。」劉巧兒對旁邊已經羞成個大紅臉的郁秀芳說道。

「什麼打賭輸了,這和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郁秀芳詫異道。

「她這個傻丫頭,打賭輸給了這個男人,和我一樣成了人家的肉。」

「兩位美女,」

那個男人直接將郁秀芳的丈夫無視掉。

「有什麼事要找在下嗎,沒事的話我繼續。」

這時男人懷中的金小姐已經清醒過來了,覺察到自己的窘態拼命的掙扎,無奈大腿扭不過胳臂,男人又在她耳邊嘀咕了點什麼,她點了點頭留下了兩行清淚。

「小妹妹,這個人欺負妳了沒有!」郁秀芳心痛的說。

「鳴鳴鳴鳴,姐姐,她要把我切成一塊塊的。」

金小姐眼淚像開了閘的河水流了出來。

「妳不願意就到姐姐這裏。「

「可我打賭輸了,字據也有,賴不了,姐姐我好好怕,可看到那些姐姐的樣子(她指了指尚掛在滑索上的幾個女人),心裏就癢癢的,我也不知道想不想。」

郁秀芳還想說話卻被劉巧兒制止了,男人見他們不說話也不多說,將金小姐剩下的衣衫扒掉,讓她趴在地上,從後面進入她的嬌軀。

「我還是不過去了吧,」

郁秀芳道:「不過記住,用完還回來」

說完瞪了丈夫一眼回頭向門口走去。

兩個人如何交流不說,郁秀芳卻在門口碰到了個熟人──

前來採訪的記者玲菲兒。

這種地方這種時間,出現了這樣一個女人很快引起了玲菲兒的注意,以她玲大記者的水平,一會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套了出來。

「想知道他們兩個在那裏做了什麼嗎?」玲菲兒誘惑道。

「可是……」

郁秀芳有點遲疑,不過她確實經不起這個誘惑,和玲菲兒一起到了不遠處的一間屋子。

這是一間奇怪的屋子,有幾個奇怪的小車,說它們奇怪是因為這小車的樣子很像合歡椅,正中間還多了個擋板還有幾個奇怪的洞。

玲菲兒進門以後很快反鎖上門,脫掉本來就沒有任何遮擋作用的衣服。

郁秀芳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有什麼不良企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女人頭赫然「長」在牆上,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墨兒。

「發什麼呆,墨姐只是身子在會展中心的大廳裏。」玲菲兒說道。

牆上的墨兒果然友好的向她眨了眨眼睛。

玲菲兒舒服的趴到一輛車子上,將擋板的上部掀開脖子卡進洞裏,手從另外兩個洞裏伸出來:「這種方式妳沒見過嗎,剛才我們過來的那個地方有六個女人都是這樣的,有好幾個已經被砍掉腦袋了。」

「前面還有螢幕。」

郁秀芳在玲菲兒的提示下果然在小車的前部發現了個螢幕,剛才墨兒腦袋之前也有一個,只不過她沒注意。

「看」

玲菲兒教她如何切換螢幕上的畫面。

「這是墨姐在大廳裏的樣子。」

大廳9號區的牆上非常突兀的多了張合歡椅,一個只有身子的女人仰躺在椅子上,全身上下被固定在椅子上,雙腿叉開,一個假陽具在機械手的控制下在她穴中開採出瀝瀝清水。

一個小夥子好奇的停住機械手,用一支筆玩弄這剛出現在牆上的恩物,另一個則毫不客氣的掏出兇器向桃源深處進軍。

「這是懲罰區的女人。」

這裏和墨兒的地方隔的不遠,不同的是,這些女人沒有合歡椅坐,手腳都鎖在牆上,鏈子很長,不過她們看起來卻格外亢奮。

這裏人氣也夠高,每個女人身後都有男人耕耘的背影。

郁秀芳正想讓她換一個畫面,異變突起,人群中發出嘩的一聲,一個正在高潮中的女人居然站起來了。

頸上一陣血霧噴出,倒在地上抽搐了好一陣才停下來。

然後這裏的牆壁凹了進去,屍體也被拉了進去,四周的血跡也逐漸變為透明的液體。

再過一會,一個新的女體又神奇般的出現在牆上。

「郁小姐學會了吧,那邊還有一台,妳可以去哪邊看,所有開放的空間這裏都可以查看視頻,我也要享受一下了,那個該死的攝影師餵人家吃了好多春藥自己卻去泡了個姓金的小妞,我只好這樣來解決下了,其實墨姐和我一樣,有可能她的藥吃的比我還多。」

玲菲兒說著按了下按摩按鈕,一根假陰莖露出了猙獰的面目,它插入身體的一瞬間,玲菲兒幸福的開始呻吟起來。

郁秀芳沒有忘了本來的目的,她將畫面調整到懲罰區的大廳裏,那個被斬首的女孩已經被掛上滑索,正在清除內臟,牆壁上也的確有好幾個女孩的腦袋像墨兒一樣嵌在上面。

另一邊,金小姐還在繼續受那個無賴的侵犯。

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妳的那個攝影師泡上的難道就是這位金家的小姐。」

「是啊,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要到外面去了!」

她的小車飛快向牆邊划去,等到郁秀芳反應過來,屋子裏只剩她腦袋和手了。

想不到兩個人做愛的方法還中規中矩的,郁秀芳看到在丈夫上面起伏的劉巧兒滿意的笑了。

說實話,那劉巧兒脫去衣服以後身材好的讓郁秀芳都要嫉妒。

她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在丈夫的身體上尋覓快感,時不時發出銷魂的呻吟,兩個人的節奏越來越快逐漸達到了高潮。

不知是不是錯覺,郁秀芳感到劉巧兒在高潮的那刻挑釁的看了自己一眼。

高潮過後,那劉巧兒趴在丈夫耳邊說了幾句不知什麼話,那個傢伙先是驚訝,後一臉興奮的樣子。

以郁秀芳對丈夫的瞭解,這絕不是做正經事的表情。

過了會,兩個人來到牆邊,劉巧兒彎下腰將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像變魔術一樣,她的腦袋消失了。

而她丈夫像吃了興奮劑一樣將陽具插入她早已泛濫成災的陰戶。

郁秀芳忽然感到一股熱流從小腹竄出,身體像中了魔一樣。

因為丈夫堅持要來參加發佈會,她已經把他罰下床半個月了,今天經歷的種種是由像無數螞蟻一樣讓她心癢難止。

她多希望現在丈夫來安慰她,可是他卻和自己以前的死對頭大的火熱。

「玲菲兒,妳說這車上有按摩系統。」郁秀芳感覺自己在沈淪。

「有,難道妳春心萌動了。」玲菲兒停下來喘息了下。

「不過假的無論如何也代替不了真的,如果妳願意可以像我和墨姐一樣剛才已經有人幹過我一次了,這種感覺真的太刺激了。」

郁秀芳雖然以前也有過幾次出軌,可這還在她自己的道德底線之內。

「可是我己經有老公了,我不能……」

她停住了,螢幕上,金家小姐也趴到了牆上,從體型上看,自己丈夫和那個攝影師明顯已經交換了伴侶。

「怕什麼,今天的事情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我和墨姐是見不到明天太陽的,這件事絕對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

玲菲兒不知為何今天會勸人做這種事,不過這位妻子已經被打動了。

郁秀芳褪下身上的衣衫趴到椅子上,她的身材才真的讓玲菲兒明白什麼叫成熟女人的風姿,這點只有在她這樣一個經過時間和男人浸泡過的女性才能真正體現出來。

玲菲兒順著她的她的曲線探尋到她最神秘的地方,這裏才真正稱得上熟透的蜜桃。

她的鼓起的陰部未經任何滋潤已經像要滴出蜜來,這樣一個美穴豈不是要把我和墨姐的生意都搶光了,豈知墨兒心中卻也在打著小算盤:

如此美穴是極品菜肴可遇而不可求的材料,不知今天有沒有機會將她的潛質挖掘出來。

不過郁秀芳卻是顧不得這些了,她正通過螢幕注視著牆外的身體,幾個男人圍著自己的軀體評頭論足卻沒有下一步動作,他們低頭商量了下,一個中等身材的男人小心翼翼的上來,用指尖碰了下她桃源入口。

被幾個男人這樣捉弄,半個月來壓抑的情欲居然在這一觸之間爆發出來,淫水噴的老遠。

說來也奇怪這幾個男人在這次試探之後卻輪番上陣一個賽過一個勇猛,將她從一個巔峰送上另一個巔峰。

幸福的時光過得特別快,郁秀芳不記得自己被幾個男人肉搏時接到了丈夫的電話,她的老同學應經在懲罰區等候處理了。

金小姐在十幾分鐘前因為那個攝影師做愛時的失誤「意外「窒息而亡,已經處理完備掛在中間的滑索上。

當她到達時只有那個叫舞衣的女人仍在繩子上掙扎,服務小姐仍笑著用那根尖棒結束了她。

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對著那根尖棒東西的插入似乎充滿了期待。

當這根東西進入她體內是她居然如性交般達到了高潮。

劉巧兒準備了把慶朝的古刃,她要把這把古刃送給砍下她腦袋的人。

可郁秀芳只記得這個女人無頭屍體在地上翻滾的樣子和掛在滑索上的樣子和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過如劉巧兒所願,她處決的全過程都被那個無良的攝影師記錄了下來,

這就是她這天,夢一樣的經歷。

現在發佈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她對這次的產品很感興趣。

特別是今天上午奇妙的經歷以後,或許娛樂城真的能用上這種可定制的危險遊戲。

很快她就被一群男人圍住了,她喜歡這種感覺,嬌笑著穿梭於人群之中,氣得老公快要發狂。

不過這只是表面現象,她的放蕩更多的是想壓制那些給內心的不安。

今天這裏的東西給她帶來的震撼太大了,她害怕自己會像那些女人一樣捲入一場危險的遊戲。

這座會展中心建造時,當真費了一番功夫,以他們現在所處的這個主展廳就是一個規則的六邊形。

慕容雪所處的位置正好在展廳的中心。

發佈會開始前的一個小時,這裏儼然是一個超大型的酒吧,各類設施一應俱全。

身著兔女郎服飾的志願者穿梭其中為嘉賓提供服務,相熟的人聚在一起談起各式各樣的話題,不時爆出歡樂的笑聲,當然也有不自覺的會偷偷的吃下這些性感兔女郎的豆腐。

開始前的幾分鐘,這些設施全部神奇的消失在會展中心的地上,大廳的一邊升起了將近一萬個錯落有致的座位。

嘉賓們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落座。

據說發佈會結束後,這裏還會舉行一個超級大的酒會,美酒和佳肴之外,還能品嚐到幾位演示品的美肉。

隨著發佈會的司儀黃先生宣佈發佈會正式開始,展廳中央圍成一個圓形的深色玻璃牆緩緩升起。

人們熱切的期待著,裏面除了展品之外還有讓無數人魂牽夢繞的慕容家大小姐。

會場裏漸漸響起了陣陣竊竊私語,那玻璃牆已經升起了一人來高,可台下的觀眾只看到一個黑色的鐵箱子一樣的物體,還有就是一個穿在豎著金屬杆上除去了四肢和腦袋的女人。

難道短短幾分鐘時間慕容家大小姐就變成了一塊肉脯?

很多人開始喧嘩起來可作為司儀的黃先生絲毫不為所動,仍一臉微笑的面向觀眾仿佛這樣才是正常的。

冷冰冰玻璃罩繼續升高,眼尖的觀眾忽然發現了一雙抖動著的玉足。

這是一對完美的腳,玲瓏的足背,精心剪裁的指甲上塗著粉紅色的指甲油。

不過現在這對美足腳背緊緊的繃著,不時的抖動。

這場景異常詭異,亂糟糟的發佈會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到,漸漸的人們看到了光潔的小腿和一塊黑色的布料。

所有人都盯著會場的中心,那裡漸漸露出了更多東西。

人們已經能看到一雙修長結實的大腿在開了叉的禮服掩蓋下若隱若現,潤滑而豐滿的臀部左右搖擺,不時露出些白嫩的肌膚。

接著是性感的肚臍,幾乎要裂衣而出的乳房,這肯定是一個女人,這樣高的地方懸著難道是……。

女人整個身體露了出來。

天哪…居然是慕容家的大小姐。

會場裏像燒開了水一樣炸開了,她居然穿成這個樣子被吊在舞臺中央。

如果有評委的話,慕容家大小姐可以當選本年度最美麗最出人意料的美人魚了。

性感的禮服,綁在身後的雙手,不斷徒勞的掙扎的嬌軀。

豐滿的胸部隨著她的掙扎有節律的晃動,每時每刻似乎都會掙脫衣服的束縛。

有些人甚至盼望她掙扎的幅度再大些,

處在慕容雪死亡邊緣恨自己不該聽信那個周挺新的話,她甚至不明白那個惡魔是怎樣把絞索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都怪身體正處在高潮中毫不設防。

瞬間脖子被勒緊,那一刻她似乎從天堂跌倒了地獄,她清楚知道自己的雙手被綁住卻無力阻止,罪惡的身體還本能的沈浸在高潮中不能自拔。

那混蛋綁完還特意扒開自己私處把玩了一把,臨走時那句「沒想到慕容家大小姐現在還在噴水。」讓慕容雪羞憤難耐,果然又噴出好多水來。

慕容雪也算是對絞刑深有研究了,不過她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也會被掛在絞索上,更糟糕的是發佈會開始之前沒人會發現自己。

一個女人正常情況下可以在絞索上可以堅持5到10分鐘左右,根據最新式宰殺理論。

一個覺醒了的肉畜在繩子上待的時間越長,享受到的刺激越多,它的肉質就越鮮美,可觀賞性也越高,這是慕容雪當時給開發人員培訓時說過很多遍的。

可當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粗糙的絞索勒住她的脖頸除了給帶來窒息之外還把她身體裏最原始的衝動給激發出來,慕容雪感到渾身上下陣陣莫名的瘙癢,尚在收縮的陰部竟感到陣陣空虛。

慕容雪在這之前一直被那個混蛋玩弄,她知道發佈會即將開始,可究竟還有多久開始她並不知道,或許那個時候我已經變成一具屍體了,家裏派來的那個姓黃的這下他該高興了。

慕容雪竟隱隱有些期待──

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怎樣處理,是分解掉還是整體加工,會用哪種淫蕩的姿勢躺在盤子裏……

絞索上的慕容雪在這種矛盾的心態下不停的掙扎,下體陣陣空虛,她這時急切的盼望著有什麼東西能插進來。

或許是幻覺,小穴裏被塞進去一個跳蛋,隱隱約約聽到:「我的小性奴,忘記賞妳這個了,這是最新式產品,大小姐不用擔心它掉下去。」

窒息狀態下的慕容雪格外敏感,不由自主的夾住了那個唯一可以帶給她快樂的跳蛋。

和所有被處決的女人一樣,她的雙腿不由自主的在空中亂舞,晶瑩的玉液順著大腿上美麗的曲線滴在地上,不時的全身上下抽搐似的顫抖一番。

難道我真的要被絞死了……

絞索上的慕容雪感覺到環境的變化,發佈會已經開始了,自己現在是吊在會場中心,長時間的窒息讓她的有些迷離,好多人都看著的自己。
現在的樣子一定很性感,她感到身體一陣躁動,忽然塞在她蜜穴裏的跳蛋不安分的劇烈跳動起來,慕容雪雙腿在空中一陣輪舞,台下響起的一陣抽氣聲。

「大小姐的魅力果然無人能及。」

黃先生笑著走上台去,絲毫沒有將台下殺人的目光放在眼裏。

慕容雪聽到後羞憤難當,又是一陣恐懼,難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當眾絞死……

「請大家不要驚奇,這是我家小姐精心選擇的出場方式,為的是更貼近這次發佈會的主題。」

台下不少人在他的解釋下露出原來如此的神情,可臺上的慕容雪卻恨不得把這個胡言亂語的傢伙千刀萬剮。

「不過」

他說到這裏頓了下,玩味似的在台下掃視了一遍吊足了人們的胃口。

「大小姐說之前說自己至少能在絞索上待上六分鐘,區區在下不信,就和她打了個賭。」黃先生說著看了看時間。

「已經五分鐘了,看來大小姐確實有這個實力。」

台下的頓時炸開鍋,如果她堅持不到那豈不是……

「正如大家所料,如果大小姐不能挨到六分鐘,在下有權將她身體分割處理,或許晚宴上大家會有幸品嚐到我們美麗的大小姐。」

台下頓時沸騰起來。

慕容雪聽到這番話感到整個世界都在離自己而去,她清楚自己隨時都可能咽下最後一口氣,似乎已經看到自己被清除了內臟掛起來的樣子。

或許,那個傢伙會用表演性的處理方法,那簡直太羞人了。

她身體努力掙扎起來,可內心深處卻蕩起一陣漣漪,身體在跳蛋的刺激下劇烈的抽搐起來,雙腿努力的張開似乎要迎合什麼東西插入。

「讓我們來繼續欣賞大小姐的表演吧。」

黃先生很有紳士風度的說到。

不得不說,慕容雪今天的裝束在空中掙扎的樣子確實很養眼。

他站在慕容雪的正下面,大小姐裙內的風光一覽無遺。

這個風騷的女人果然沒穿內褲,似乎她迷人的肉穴中還塞了點東西。

被絞死的女人,死時尿會被勒出來的,慕容雪腦袋裏亂作一團,許多混亂的畫面從記憶深處湧現出來。

她滿腦子都是被雪鈴絞死的女人性感的樣子,她甚至覺得現在身上的衣物很礙事,如果沒有它們,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迷人,難怪莉莉她當初要把腿長的這樣開……

慕容雪迷迷糊糊感覺肺裏有久違的空氣進入,整個會場響起潮水般的掌聲!

「大小姐果然不負眾望,讓我們用掌聲祝賀她。」

黃先生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慕容雪臉上帶著玩味的表情說道,這個女人現在的樣子讓他內心深處一陣悸動。

她雙手捂住喉嚨喘息著,不時發出一兩聲輕咳,高聳的胸脯不停的起伏蕩起陣陣乳波。

雪白修長的大腿淩亂的露在衣裙外面,與其說是坐在地上還不如說依在那裏,如果不是平時與生俱來的矜持恐怕她現在已經躺在地上了。

他不敢看慕容雪的臉,倔強的她忍著淚水和滿腔的委屈,勾人神魄眼睛有些迷茫,絲毫沒有當初婉拒自己時的那股傲氣。

他剛才就幾乎要伏下身去保護她的衝動,果真是紅顏禍水,黃先生在心裏默默警告自己,一隻手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下。

慕容雪緩緩站了起來,此時的她身體還很虛弱,一隻手拿起話筒,另一隻手習慣性的理了理散落的頭髮,臉上綻出一個勉強的微笑。

下面的觀眾頓時又是一陣騷動,不少人像中了魔術般石化了。

不過有點不一樣的是,她發現台下更很多人用赤裸裸充滿色欲的目光盯著自己,似乎要把自己吞到肚子裏,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今天黃與我家小姐一起主持這次發佈會,展示『雪晴生物智慧技術有限公司』的新型餐用肉畜屠宰機──

『雪玲』甚感榮幸,現在由我們家小姐致開幕詞。」

那個黃先生還算識趣,故意說出這番話來拖延時間,為的是讓慕容雪恢復少許力氣。

慕容雪此時已明白上了那個姓周的和這個黃先生的套,可是現在形勢比人強,為了這一年多的心血不會付諸東流,只好先委曲求全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慕容雪壓下想把旁邊的傢伙一張臭嘴割下來餵狗的衝動,努力讓身體恢復到最佳狀態,輕輕咳了下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下體剛剛消沈下去的跳蛋劇烈的振動起來。

台下的用心的觀眾明顯看到慕容大小姐的眉頭非常漂亮的皺了皺,身體也似乎以一種非常奇特的方式扭動了下。

「各位遠到而來的各位嘉賓,我代表慕容家及『雪晴生物智慧技術有限公司』全體員工向各位致以誠摯的歡迎。

接下了的幾個小時裏將向大家展示我公司歷時一年開發的及屠宰娛樂於一體的新型餐用肉畜屠宰機──

『雪玲』

整個發佈會將分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使用一至十號肉畜和部分志願者展示新機器的各項屠宰功能。

第二階段採用互動模式展示『雪玲』的娛樂功能,最後是肉製品品嚐,之前宰殺的肉畜都會烹飪好供各位嘉賓享用。

之後還會舉行為期三天的試用活動,屆時各位持今天的入場券皆可參加。」

說到這裏慕容雪頓了下,美麗的眼睛在台下掃視了一遍。

「我代表本次發佈會的主辦方由衷的感謝為本次活動提供無私貢獻的志願者們,從上午起已經有兩百多位志願者為此貢獻出她們年輕鮮活的肉體,請允許我再次向她們致敬。」

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慕容雪成功的調動起了氣氛。

待掌聲散盡,慕容雪繼續道:「在這之前,我們非常有幸的請到了林羽衣小姐,她為我們帶來了她的新作《七寶蓮台》!」

剛剛沈寂下的台下響起了潮水般的掌聲。

號稱「世紀舞者」的林雨衣在帝國家喻戶曉,之情人都知道這個林小姐對藝術的最求無比狂熱,請到她可不是僅僅錢可以辦到的,她還要在這裏展示自己的新作。

慕容雪的話剛結束整個舞臺便籠罩在一片朦朧的光幕中,會場陷入一片黑暗。

待到光幕散去,臺上的兩個主持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伸展開雙臂的美麗女子。

她頭戴蓮花冠,身著華麗的慶服。

慶服素以寬袍大袖文明,但合體的設計卻最能體現女性的柔美。

真的是林雨衣,若不是這裏環境的限制有不少人要大聲叫起來了。

只不過林雨衣今天所有的衣物都是由透明的夜光沙製成,透過薄薄地紗衣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兩點嫣紅,現在的這個姿勢下她隱在沙衣中美妙的身段展露無遺。

今天她的樣子實在是少有的性感,不少急色的男人已經把目光移到她的胯下尋找哪一片誘人的黑色。

這時候人們才發現,林雨衣的周圍還有九個伴舞女孩。

她們大概十八九歲左右,身著透明夜光真絲製成的短打慶服坐在地上,雙腿屈起,頭埋於雙腿之間。

沒有理會台下眾人熱辣辣的目光,林雨衣像往常一樣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音樂響起,她動了,像只在花叢中翻飛的蝴蝶,九位伴舞的女郎也隨著她的腳步舞動。

林雨衣似乎絲毫不在乎自己的私密暴露在眾人面前,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卻又美的似乎不沾人間煙火讓人不忍心去褻瀆。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天才的舞蹈家。

九個少女以她為中心聚散之間,伴隨著動人的舞姿,轉眼間很多人似乎真的看到了一個透明的蓮台。

可現在台下有一個女人卻絲毫不能將注意力集中到上面精采的表演上。

慕容雪和那個姓黃走下臺後便坐在專門為她準備的位子上。

表演開始那刻,一隻手便不安分的開始在她的大腿上作惡。

她狠狠的瞪了旁邊那個人一眼,不過現在下面漆黑一團,這樣的警告絲毫沒有作用。

一定是那個該死的黃先生,她暗暗想到,把身體向一邊移了下。

可那個作惡的大手絲毫沒有感到主人的不悅,變本加厲的沿著慕容雪光滑的大腿向上攀去。

慕容雪本能的夾緊雙腿阻止他的侵犯。

這時那個跳蛋有不安分的跳動起來,精神正是緊張的她哪受得了這種刺激,身體一顫,頓時防線大開,那只大手順利的來到她早已狼藉的私處,按在她敏感的豆豆上。

伴隨著身體上的雙重刺激,慕容雪強忍著即將出口的呻吟。

「大小姐,妳這裏好多水,還有一個跳蛋,還是最新產品。不如讓在下幹上一炮,不然的話在下就讓這裏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原來是個蕩婦。」

慕容雪咬緊牙關一個字也不吐,可旁邊的黃先生似乎受到了鼓勵一般。

「不說話就是默許了。」

居然在這裏被威脅了,更糟糕的是慕容雪似乎找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黃先生的兩隻手指伸進慕容雪的陰道裏,捉住那只還在跳動著的小球,慕容雪在這種刺激下陰道劇烈的收縮起來。

這種新產品增加了防滑落功能很難拿下來,可黃先生乃是風月老手,在上面找到一個凸起的小點用指甲狠狠一按,那跳蛋便變成了個普通的圓球被他輕而易舉的取下來。

「大小姐下了個蛋。」

他湊到慕容雪的耳邊輕聲說道。

慕容雪禮服的前擺被他撩了起來,整個身體都也被他抱了起來,一根滾燙的肉棒頂在了她洞口,慕容雪心裏一驚,他真的要在這裏……

她不敢反抗,這裏雖然漆黑一片但自己如果叫出聲來難保被有心人發現。

更何況她的身體並沒有抗拒,已經像蛇一樣纏住了那個男人。

黃先生坐回靠椅上,那靠椅早已收起了兩邊的扶手,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根滾燙的肉棒整跟沒入她穴中。

慕容雪險些就要叫出聲來,要這樣子被人發現自己的就完了。

黃先生死死的抱住她,肉棒在穴中不安分的跳動。

慕容雪知道自己恐怕必須讓他完全滿足了才行,她湊到那壞蛋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在上面動,妳只管享受就可以了。」

說到這裏慕容雪臉上泛起一陣紅暈。

「小騷貨,就依妳,只要把妳黃爺爺伺候好……」

黃先生嘴裏發出一聲悶哼。

如果有光線的話就會發現慕容雪搖擺著腰肢在男人的身體上上下移動,粉嫩的肉穴不停吞吐男人的陰莖。

她知道,自己必須在舞蹈結束之前讓這個男人滿意,更是使渾身解數來討好於他。

陰道一鬆一緊夾緊男人的東西,包裹著那龜頭不停的吮吸。

胸前的豐滿不停的在男人身上蹭來蹭去,雖然隔著衣服亦是銷魂無比。

就這樣,臺上台下兩個女人都用自己的方式闡述著舞蹈的真諦。

黃先生頓時感覺似乎有無數的小嘴在吮吸自己的龜頭,每次沒入都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快感。

難怪說她是個狐狸精,他自己也是個風月老手,居然被她差點當時就榨出東西來了,大小姐果然是身懷極品寶穴。

他卻不知道,慕容雪此時也好不到那裏去。

每當想起這裏乃是萬人矚目的會場,一種禁忌的快感便從內心升起,身體也變得敏感無比。

如果自己羞人的姿勢被人發現還不如馬上去死了,在這種情況下每一次插入都能挑起她百倍的情欲。

臺上林雨衣的舞蹈漸漸步入高潮,眾人已經分不清楚哪裡是蓮花,哪裡是人。

台下兩人也到了頂端,黃先生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一股粘稠的精液在一次插入中,射進慕容雪的身體深處,也將在他身上跳著淫蕩舞蹈的大小姐也送上可頂端。

一股陰精噴出來,小穴緊緊夾住男人的肉棒。

黃先生在黑暗中小心清理的兩人結合處的髒東西,將變成一灘爛泥的大小姐放回她座位,又惡趣的把那個跳蛋放了回去。

慕容雪當時恨不得撕下他一塊肉來。

臺上的舞蹈也進入了最後階段,九位伴舞的少女將蹲在地上的林雨衣圍在正中央,身體向前傾玉手交錯的抓住,整個形象像及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她們動了,一個個直起身來,身上的衣物隨之飄落,露出完美的身材。

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向後揚起,直到兩隻手接觸地面。

台下拿望遠鏡的觀眾甚至能夠看到她們起伏的酥胸和修剪的整整齊齊的恥毛。

這些伴舞的女孩子似乎無比激動,胸部劇烈的起伏,身體微微的發抖。

圍在中央的林雨衣完全展露出來,她蹲在哪裏。

似乎也是完全赤裸的,隨著音樂的節奏慢慢將身體伸展開來。

這時人們才發現這位「世紀舞者「的乳房上印著兩個淡淡的蓮花。

她兩隻手臂像蛇一樣慢慢遊過頭頂展開來,身體卻也在微微顫抖。

忽然,身體彎曲成弧形的女孩子集體呻吟起來,身體劇烈的顫抖。

女孩頭顱像變魔術般離開身體向下墜去,蓮花的四周,九股血線,高高翹起的下體也將清亮的液體噴了出來射在同樣顫抖著的林雨衣身上。

這情景顯得格外詭異。

那林雨衣似乎沒有感覺到這些,她朝一片漆黑的台下嫣然一笑便揚起頭來。

時間似乎停止了,漸漸的人們似乎看到一個閃著金屬光澤的尖刺從她長大的口中探出。

台下驚呆的觀眾們才發現她的下體早已被一個金屬棒所充滿……

那金屬棒似乎還在向上移動──

她居然在臺上被穿刺了……

難怪聽人說今天晚上的宴席中也有一個菜取名叫《七寶蓮台》,一些知道少許內幕的人恍然大悟。

隨著林雨衣口中的尖刺升到頂端綻開一朵蓮花整個大廳又亮了起來,可坐在台下的觀眾大部分還沒有回過神來。

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慕容雪整理下衣服和那位黃先生重新回到展臺上。

台下一位志願者為她送來一袋資料。

被穿刺的林雨衣和九個失去頭顱的女孩仍在展臺中央,幾個無頭屍體還在微微顫動。

幾位身著性感旗袍的志願者撿起女孩的頭顱將它們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托盤裏。

林雨衣並沒有死去,她身體像只美女蛇一樣圍繞著中央的穿刺杆扭動。

全場的目光馬上集中到慕容雪身上,她微微一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

「如大家所料,林雨衣小姐和她的九位舞伴也是我們的志願者,這是她們的志願協議書。」

這次發佈會,有極端成人內容,沒有通過電視向全球轉播,到會的許多記者馬上把這個新聞向總部彙報。

這次發佈會剛開始便給人太多意外,不少嘉賓現在還懷疑自己是不是身在夢中。

台下郁秀芳不知道其他女人感受如何,但她在剛才,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燥熱起來。

她已經有點期待第二階段的互動活動了,或許到時候她真的會去體驗一下。

慕容雪說話之時,林雨衣和幾個無頭女人所在的位置漸漸抬升,成了五十釐米高的圓形平臺。

人們這才發現,原來那些伴舞的女孩手腳,都被幾個金屬環緊緊的扣在地上。

凸起的身體下面,也有一個不知什麼材料製成的白色支架和她們身體很巧妙的鍥合在一起,難怪即便失去了腦袋也會保持這個樣子。

似乎林雨衣身後也有一個白色的支架,她的雙臂現在還保持高舉的姿勢,恐怕也是因為這個支架。

慕容雪走到圓臺的旁邊,「這便是林小姐的新作《七寶蓮台》,也是今晚的主菜《七寶蓮台》。」

雖然很多人早已料到這個結果,會場上還是一片沈寂,接著下響起前所未有的熱烈掌聲。

下一章

回《奼女九轉》目錄

回總目錄

回書櫃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