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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玉樓傳奇

作者:不詳

陽春二月,正是寒風未盡,春風待生的季節。

王府裡卻是人頭揣動,一片忙碌繁華景象。

大廳中更是處處溫曖,一片春意盎然。

主人手握酒杯,掩不住滿臉的躊躇滿志,笑道:「這次的鬥艷之會,原本是定在四月份的,卻不想近日湊得琴棋書畫四絕,又逢本王收了紅樓一班女子,更有兩件極巧喜事湊在今日,這兩件喜事本王先不透露,賣個關子,各位很快便便知。

總之今日四喜臨門,所謂花堪摘時直須摘,莫待無花空折枝,機緣難得,小王於是擅自決定將此例會提前,叨擾了各位,還望見諒。」

眾人紛紛回應:「哪裡,哪裡,如此盛會,我們早已期盼已久,能得入席,兼逢四喜之會,實是榮幸之致」

「王爺說哪裡話來,此種盛會,尋常人等想見一面都難,提前了不正是便宜了我等。」

卻也有不少客人只是微一拱手,說聲「王爺多禮了」,顯是見多不怪,早已是熟客了。

稍時,一女子娉娉婷婷,款步姍姍走上廳來,懷中抱著個琵琶。

只見這女子儀容韶秀,著一身粉色織錦的長裙,一條紫花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

烏黑的秀髮綰成如意髻,髮間一支七寶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艷麗無比,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

這女子纖腰微彎道了福,在廳中安坐了。

彈動琵琶,唱道:「兩行別淚灑江干,一番心事付東流。物換星移幾度秋,一輪皓月照九州,一葉扁舟載客回,一陣秋風送雁群。幾縷輕腿襯夕陽,一片飛花滅卻春」

歌聲清雅,配合了琵琶的韻節,時而如流水淙淙,時而如銀鈴玎玎,尤其「一片飛花滅卻春」那一句,琵琶歌聲相互繚繞,緩緩流動,眾人無不聽得心曠神怡,紛紛讚道:「詩好,曲好,琵琶也好,琴仙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坐中王浚太守含笑向左右拱手道:「承各位抬愛」,這琴仙是他重金禮聘而來,府中向來待若上賓,如不是為了今日之會,等閒人等便見上一面也難。

那琴仙稍作休息,輕啟檀口,又唱道:「玉樓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眾人正自聽得入神,卻見一武將裝扮之人從廳側快步竄出來到琴仙身後。

手中分明持著一枚明晃晃的長劍,只見一道白光一閃。

眾人尚未看明白,卻見那琴仙自鼻尖自耳垂,平空現出一道紅印,這紅印逐漸擴大成一環狀,恰似一道紅繩平平套在她臉上,映得皮膚的白色,更顯嬌嫩。

那琴仙歌喉卻無半分停息,唱道:「簾外轆轤聲,斂眉含笑驚。柳陰煙漠漠,低鬢蟬釵落。須作一生拚,盡君今日歡」

一雙纖巧玉手上下撥動,一時間琴聲玎咚,嬌歌悅耳,眾人無不心動神搖,尤其聽到後面幾句時,竟都不禁扶案而起。

原來唱到「低鬢蟬釵落」一句時,那琴仙輕舒玉手在額邊一拂,似是要輕拂耳旁輕髮,姿式甚是嫻雅,卻不料一拂之下,上半截美人頭連帶著一頭秀髮玉簪竟隨手而落。

‘吧’的一聲平扣在地面上,血水四濺,真個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低鬢蟬釵落」。

美人一雙明珠似的眼睛,正與地磚平齊。

春水流波一對媚眼,卻依然應著詞曲的節拍左顧右盼,時而作出或嬌羞或誘媚的表情,渾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失去了半截頭的琴仙歌喉卻不停息,出手之人顯是憐香惜才,不忍傷了美人的嬌舌,是以刀鋒從鼻尖上部平平掠過,只削去了她的雙眼及以上部位,一張粉嫩檀口竟未傷及分毫。

只是鼻腔被削破了上端,露出極大一個鮮紅肉洞,加上如噴泉般湧出的血水,顯然影響了美人的發揮。

唱到「須作一生拚」這句時,歌聲裡已混雜著嘟嚕之聲,到「盡君今日歡」時,更是嘟嚕嘶啞之聲大作,雖然吐詞尚可分清,但聽來卻更似牲畜哼叫,不似人聲。

眾人此時方回過神來,紛紛讚道:「好唱功!」

「不愧是琴仙,腦袋被斬沒了仍能彈琴作唱,真乃人中仙子也」

王浚太守含笑道,「各位過獎了,此女最後一句‘盡君今日歡’時,已帶嘶啞渾濁之聲,琴技雖可,琴仙之名卻不符了。」

有人道:「王太守不必過謙,美人斬首後已成美屍,美人之屍與死豬死狗本無二致,發出豬嘶狗叫之聲並不稀奇,又何況焉知琴仙子不是故意為之,以此彰顯她美屍獻技之境地,以博眾人一笑」

眾人議論紛紛,這琴仙已停了唱,一雙玉手卻未停息,把個血染的琵琶依舊彈得清脆動聽。

儘管頭部截斷處鮮血如注,把美人半截身子染得跟穿了大紅嫁衣的新娘一般,一對豐乳在濕漉漉的胸衣後顯得飽滿動人,身子卻依然坐得端莊筆直,顯見她平日是習練慣了的。

眾人看得久了,倒也坦然,喝采之餘,紛紛落座,把酒換杯之餘,繼續欣賞這無頭美人奏樂。

過了半響,這琴仙支持不住,從登上滑了下來,一雙美腿不住地踢蹬起來。

隨著撲嗤聲聲,一陣刺鼻的臭味傳來。

眾人皆知這無腦美人失禁了,只是即便如此,一雙纖纖美手兀自在琵琶上來回撥動,只是一來琵琶上染了血甚是滑膩,二來手臂不住發顫亂抖,彈來已是缺音少調。

有見多識廣之人搖頭道:「黔驢技窮,琴仙之技也不過如此!」

再過一會,琴仙竟丟開了琵琶,一雙手竟隔著胸衣在自已一對美乳上遊走揉捏起來。

蘭花十指卻如彈琵琶般揉搓點按,間或玉手伸向跨間撫摸,顯得十分熟練自在。

只是全身陣陣的抽搐抖動,表明這是被斬首的美人在享受最後一次的自愉自樂了。

就在這時,已沉寂多時的美人紅唇檀口卻輕輕張啟,哼出幾句小曲來:「摸呀摸,摸到妾的小穴裡……」

雖帶嘶啞,眾人卻聽得這分明,這明明是娼館妓院裡流行的「十八摸」,不知這一向自命清高潔身自好的琴仙卻從何處學來?

只是美人已被斬首,無法向她的屍身發問。

眾人眼光不禁移向扣在地面上那半個美人頭。

卻見她一雙秀眼早已停了左顧右盼,只僵澀平視著面前,已是死得快透了。

只是表情雖留有幾分驚慌不解,一副端莊清高有如仙子的神態卻清晰可辨。

顯然她沒有看到自已屍身大庭廣眾之下邊唱淫詞邊自摸的羞人醜態。

一武將裝束之人從席上縱越出來,於地上抄起這半個美人頭,笑道:「還道妳是天上仙子下凡,卻原來是個蕩婦,卻還裝得這端莊模樣,真是不知廉恥。」

隨手將這半個美頭扔進了自已席前的火鍋湯裡煮了。

這美人頭在湯鍋裡上下翻轉烹煮,一堆白花花的腦子從後腦切斷處掛出來,像拖著一付死狗下水般,臉上卻依然作一副端莊嫻淑的表情,讓人哭笑不得。

只憐這琴仙色藝皆絕,只因本性淫浮,卻落了個滾湯烹煮的下場,記得滿腦仙曲妙詞,盡化為他人口腹之饗。

眾人議論紛紛,說道:「想不到琴仙竟是這等不知禮節羞恥之人」。

王太守誠惶誠恐,急忙出席謝罪道:「大王息怒!下官並不知這綺菱是此等輕浮女子,她在本人府上,倒很是規距守禮,下官對她一直敬如天人,好生以禮相待。」

直到此時,人們方知琴仙之名。

可憐這琴仙綺菱身子未死,一襲被織錦長裙包裹的玲瓏屍身陣陣抽搐。

兩條誘人光腿從裙裡掙出來,亂踢亂蹬,粘滿了糞便,連錦裙上也處處是屎尿糞便,哪有半點仙子之態,倒像極了一隻糞便裡垂死掙扎抽搐的無頭母狗,只是母狗從未曾有穿著如此漂亮精緻的錦繡衣裳罷了。

主人笑道:「王太守何出此言,天下女子,淫蕩者十有八九,何況這本性淫蕩之女偏要人前扮那端莊高貴之態,更是另有一種風味,本王收藏的幾個真正端莊高貴美人之頭,好比賈太后和王母娘娘,只怕都比她不上呢,只可惜趙將軍手快,把她撿去草草煮了,可惜啊,可惜!」
王太守聽了此言,這才放下心來,謝過王爺,回歸原座。

須輿,奴僕們上前將席前清掃乾淨,下人不待主人吩咐,早已將琴仙那尚在抽搐中不停自慰的屍身,像拖死狗般徑直拖往茅房丟進了糞池中。

一簇風光錦繡的嬌軀很快便淹沒在糞便中消失不見,糞池表面卻起伏翻騰了良久才逐漸平靜,想是這美人即便在糞池底下亦是自摸不暇,間或糞池裡隱隱傳出陣陣哼唱,聽來即像「美人頌」,又像是「十八摸」,只不過片詞半曲,又是嗚咽瘖啞甚不清晰,想是因這美人口舌灌滿了糞便,吐詞發音甚是困難,這些下人們卻是第一次見得這等情形,對琴仙的歌技倒是有幾分佩服。

至於所唱究竟是陽春白雪的「美人頌」還是格調低下的淫曲「十八摸」,下人們分辨不出,也並不放在心上。

各位看官如有興趣,又不懼茅房之臭,不防報上名來,待在下引領各位親臨此茅廁,聽個真真切切,辨個清楚明白。

且不表那琴仙如何陳屍於糞池底,檀口含便,嬌舌生蛆,曾被一雙玉手自摸了無數遍的嬌軀發酵腐敗,腫成個肥胖碩大渾身紫黑的母夜叉般模樣,私處更是蛆蟲鑽進鑽出甚是忙碌。

大廳上此時款步姍姍卻又走上來一個女子。

只見她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

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鑲著翡翠織錦腰帶繫上。

烏黑的秀髮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繫起,幾絲秀髮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

臉上未施粉黛,卻清新動人,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世間一切,比起那剛被扔進糞坑的琴仙來,更流露出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高貴姿態。

這女子款款走到主席前,彎腰道福:「小女子妙雲參見大王,祝大王龍體安康,福壽萬年!」

主人笑著問:「妙雲不必多禮,謝丞相說妳天生聰穎,棋技天成,為當今天下紋坪第一高手,人稱棋聖,可是確實?」

妙雲道:「小女子彫蟲小技,有辱大人清聽。」

眾人聽她這樣回答,無疑是默認了。

「好!好!果然氣度不凡,想來尋常人等都不是妳的對手了。」

主人問道:「不知蘇小姐是否有興與本王手談一局?」

妙雲微彎纖腰答道:「大王有興,敢不遵依。」

很快廳上棋枰擺就,主人猜得先手,在六六位下了一枚白子,妙雲應在四六位,以下二人依次在六九,三六,五三,八五,七四,六四,七六位落子。

從一開始,二人棋子即針鋒相對,撕殺糾纏在一起,很快棋盤上已落了三十多子。

這妙雲果然有不凡技藝,每每主人棋子剛落,她便緊跟落子,竟似不用思考一般。

落子所在,卻無不精妙異常,若不是最近這幾月裡主人有過一段離奇經歷,學得了當時世上所無的弈棋妙法,只怕當真要抵擋不住。

大廳上早有僕人豎起一塊巨大棋盤,放以磁石棋子,以示對局。

廳上大多是高官名士,擅弈者甚多,見此局下得緊湊,無不丟杯停筷,凝目思考。

卻也有不少武將對圍棋之道一竅不通,看很好生氣悶,只是礙於主人權威,不敢喧嘩高聲。

有幾個坐在椅中竟是昏昏欲睡,過得一會,忽聽座上一片大嘩,這些欲睡之人睜眼看時,卻見廳上是另一番景象:

只見妙雲座椅下方地面不知何時竟露出一個圓洞,一人從洞裡露出半個頭來,手持一利劍在妙雲椅下不停揮動,卻不知在做些什麼。

正仔細打量時,卻見妙雲座椅的椅面似乎開了個洞,伴隨著刷啦啦一陣血雨,落下濕淋淋一團物事。

那人雙手接了,小心挪出洞來,眾人看時,那物一面黑乎乎一簇毛,中間幾個凹陷洞眼,這物事連著長長一根花花綠綠的帶子,帶子的另一頭,穿過妙雲椅下開洞,顯是掛在妙雲身上。

眾人這才醒悟,原來這人竟是將妙雲的整個陰部,包括陰道尿道肛門,統統割了下來。

那長長的帶子,分明是美人的腸子。

另有一粉紅袋狀物從這團物事上搭垂著,顯然是是和美人的陰道相連的子宮了。

眾人眼光齊向妙雲瞧去,心想這美人定已疼得暈了過去,卻不料見她端坐如昔,臉色神情卻依然如棋局初開之時,一付冷淡高貴的神情,竟似沒有發覺到自已私處已然被人割下,從容不迫從棋盒中撿了一子輕放在棋盤上。

眾人看這子一落,不禁驚呼「好棋!」

原來,妙雲盤上局勢頗有幾分吃緊,左上角一大塊黑子尚未活淨,中腹又陷於白棋包抄中,眼見就是要推坪認輸的局面。

不料這一子之落,局面頓時全然改觀。

中腹竟是個精妙設計的倒脫靴。

此著一出,原來四周包圍的白子倒有一大半要被倒吃回去。

從棋理上推論,卻應是她早在二十步之前就已伏下了這一妙著,心機之巧,計算之精當真是神鬼莫測,棋聖之名果然當之無愧。

主人見她私處好大一塊被割了神色卻依然如常,不禁吃了一驚道:「想不到妙雲姑娘不光棋藝高明,禪定之功竟也這等了得。」

妙雲微微一笑卻不作答,秀眉漸蹙。

主人知她正專心運這禪定之功抵禦下陰被割之痛,這禪功一發,守元歸一,心隨意到,一個身子莫說是被割了私處,就算是千刀萬剮,剁成肉泥,也盡抵受得住。

主人仔細打量棋盤,眉頭卻皺了起來,知道黑棋被吃掉中腹一大塊棋子後,局面勢必無法挽回,心內暗歎:「棋聖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罷了!罷了!今日本王只有效仿那琴仙賤俾之流,行那低俗無聊之事了。」

隨手應了幾手後,從那地下鑽出之人手中取過妙雲的下陰,撩開外衫,輕啟褻褲,露出那活來,三個洞眼辨認一番,找正目標,輕巧插入了那美人的陰戶,開始行那抽插之術。

主人知道要憑真實本領贏了這局棋已是不能,若要翻盤,唯一指望只能是寄望於這美人棋聖在干擾下心有旁鶩,下法有誤。

好在那禪功只是絕了痛感,各種撫擦觸覺卻更加十倍靈敏,即便只一根柔腸遙遙連著,也能感受到那被割離的下體種種撫摸刺激。

果然,主人抽插一番後,漸覺這美人下陰原本一塊鬆鬆垮垮的死肉起了反應,陰戶漸漸收緊,體貼圍住跨下那物,伴著陣陣收縮,變得濕潤滑膩起來。

主人抬眼望去,那棋聖早已紅霞上臉,卻又眼含媚笑,似乎幾分享受的樣子。

主人大喜,知此計行之有效,抽插的更猛了。

那妙雲臉上紅雲更盛,羞搭搭從旗盒中拾了一子,放在棋盤上,陰道裡卻湧出陣陣水來。

眾人眼見得原本美如天仙卻冷淡如冰的一個美人兒轉眼間變得含羞帶情,風情萬種,不禁怦然心動,跨下之物也不知覺硬了。

此時此刻,如不看桌椅之下,單看棋枰以上情形,此情此景,當真是男子英俊瀟灑,眉目含情,女子默默含羞,粉面帶春,正是俊男仕女,好一對班配的壁人!

一旁卻有善繪者早已運筆如飛繪下了這男女二人溫柔款款對弈情景,題為《弈交圖》。

後來此圖輾轉流落後世,現被收藏於台北故宮博物館。

作為彰顯中華棋道源遠流長,中國文化精深典雅之畫作,已成為該館鎮館之寶,安置在主展廳的最顯眼處。

只是畫中桌下長長一條細帶連接二人,卻無人識得是何物,尤其畫名中那個「交」字,更被誤解為交友的「交」,實在是大異其趣,極煞風景,此是後話暫且不表。

主人一條玉龍早已射了又射,卻見那妙雲雖羞得滿臉通紅,陰道陣陣抽搐痙攣,行棋卻依舊如行雲流水,毫無破綻,知道單憑一已之力已是力不從心,於是將那美人下陰從跨下掏出,遞給了席中之人。

這些圍觀之人個個早已看得是心火上升,熱血如沸,哪裡還顧得上禮節斯文,一個個早已撐起了檔下之物候著。

這美人下陰一到手中,個個都是一陣猛插,不要說陰道了,就連美人肛道,尿眼都插了幾千下不止,把個美人下陰插得鮮紅膨脹,一對陰唇好似扇風似的扇動不息。

原本小巧琳瓏一個子宮此刻注滿了陽液,撐成了個巨大的白色布袋般在地上拖著。

眾人再看那棋聖,卻見她不知何時已除卻了上半身衣裳,露出一對鼓脹淑乳,在那裡自摸呢。

「大廷廣眾之下,卻幹這種傷風敗俗之事…」

有老成持重的便轉過臉去,不去看這棋聖美人當眾作那之下賤之事。

卻說妙雲美人那下陰已在席上傳了大半周,席位分佈甚廣,越傳越遠,好在這美人之腸也從肚裡扯出,越抽越長,盡可應付得來。

這時這下陰輪轉到一武將手中,這武將顯是個粗獷之人,竟不懂得憐香惜玉,嫌這美陰上掛的白色巨袋礙事,一手握了陰道,一手拽住袋口,連帶著滿袋陽液,「啪」的一聲,便將這美人子宮拽斷了扔在地上,陽液噴射了一地。

那廳上對孿的美人卻隨著這「啪」的一聲,竟從椅上直蹦了起來,差點碰翻了棋盤,顯是受驚不小。

卻見這武將隨手將這整個割下的美人下陰浸在火鍋裡涮了幾下,一對鮮紅陰唇轉眼由紅變白,看是熟了。

武將撈上來隨口啃了幾口,將咬在嘴裡的陰唇肉吐在了地上啐道:「呸!騷的很,不好吃。」

卻又將陽具插進那熟了的下陰,抽插起來。

那妙雲哪裡經歷過這等蹂躪,一身美肉抽動,口內直叫喚「熟了,熟了,我是熟女,插我,插我,再插快點」

一雙玉手只在全身上下左右亂摸,眾人見了,無不搖頭。

「熟女淫蕩」之典故卻從此便傳下了,只是傳到後世,「熟女」變成了只是形容女子淫蕩,卻不知這「熟女」本意是要將美人那活兒煮熟了的。

主人笑道:「美人兒請落子吧」

卻原來此時卻該妙雲落子,那妙雲此刻只覺全身舒坦,慾火棼身,哪裡還有片刻思考餘暇,隨手拾取了一物丟在棋盤上。

那主人凝目看時,不禁勃然大怒道:「好個大膽賤人,真是好不要臉!」

為何主人忽然生氣?

原來這妙雲放在棋盤上的,卻是美人掐下了自己一顆黑裡透紅,一收一縮正在性高潮中抽動顫慄的乳頭。

行棋之中,將此污穢之物置於高雅的棋盤之上,實在於對手是極大的污辱。

何況這一乳頭所落之處,本是一處雙活之眼,雙方好大一片棋在此處形成一個雙活之勢,誰都不能佔先,妙雲落子於此,自填一氣,無異相當於是自殺了,可見她心思已不在棋上,只是隨手胡亂落子了,棋品之差,比之九流棋手尚且不如。

座中善孿者見這號稱棋聖的美人行棋竟是此等無賴,此無不紛紛搖頭。

「好,妳要自填一氣,自取滅亡,本王就成全妳。」

主人隨手取過把剪刀來,將這美人的柔腸從椅下剪斷了。

猛然間,只聽得「嗷……」的一聲,大廳上響起了一聲淒厲無比,聽來揪心撕肺的野獸哮叫。

只見一物躍在空中,離地面足有兩丈多高,渾身白裡泛紅,不著片縷,雙乳膨脹突出,顯是個雌獸。

只是血紅的跨下連著短短一串肉腸,卻在提醒人們,這跳在空中猛吼的雌獸,難道就是那風姿綽約高貴如仙的美人棋聖不成?

低頭向妙雲所坐的椅上看去,果然那個端坐在椅上的美人已不見了,只有一襲翡翠織錦腰帶圍著的白色繡裙正隨著一匹煙羅紫輕綃從椅上輕輕滑落於地。

只是這妙雲好端端風情風種,溫柔脈脈地坐著下棋,怎地忽然之間一絲不掛跳得如此之高,卻又發出如此難聽,好似野獸般的哮叫?

這其中的原委,卻只有那主人心裡明白,原來這棋聖美人行這禪定之功御痛,只能暫緩疼痛,卻不能徹底化解疼痛,這禪功全仗心無旁鶩,守神歸一,若是心神稍分,這禪功便失效了。

本來自那美人分心自摸之時,禪功便早已破了,只是柔腸上傳來的陣陣舒爽享受,壓住了痛感,此際柔腸一被剪斷,溫存享受立時消失,那早先被壓制的劇烈之痛,立刻百倍發作起來。

下體整個被挖去,尋常人等已是承受不住,而這樣積累了許久突然間同時爆發的巨痛,更好比山洪洩閘,火山噴發,便一百個大漢加在一起也抵受不住,何況此時只是加在她一個片刻前還在溫柔鄉裡享受的柔弱女子身上?

正好比從九天雲霄猛然墜落到十八層地獄裡,這美人立時便抵受不住,不由自主地從椅上跳起。

身在空中,便痛吼不已,只是跳起的速度太快了,加上本就衣衫不整,整個人赤條條,光溜溜竟從一身衣裙裡跳了出來。

這妙雲光溜溜的身子在空中亂踢亂抓,咆哮連連,待得落地後,又是連番高高躍起,棋枰早已被踢翻,棋子滾得滿地都是。

眾人見好端端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仙女般的美人,轉眼變成張牙舞爪,亂踢亂咬的一個雌獸般,不禁心裡也有幾分害怕,卻也有幾分厭惡。

主人見眾人神色,便知端地,抽出了寶劍,待那發狂雌獸又從空中落下,對這雌獸頸口輕輕一揮,一顆獸頭便血淋淋飛在空中,淒厲的獸吼嘎然中斷,便似一匹布被人從中間剪開似的,顯然這雌獸沒有練過歌技,不能像琴仙那樣被斬首後還能獻歌。

這雌獸光溜溜的身子啪的一聲平摔在地上,頸口鮮血直噴,雪白身子在地上掙扎亂踢了幾下,卻又爬了起來,頂著一頸鮮血飛濺,又跳在了空中,顯是痛得狠了。

主人見此慘狀,倒有幾分不忍,待那雌獸無頭身子落下,連續揮劍斬去,使動那「萬劍屠狗斬」劍法,將一個光溜溜白嫩嫩的無頭獸身斬成了成百上千個碎片,個個如棋子般大小。

只是每個小肉丁都在扭動抽搐著,顯示即使被斬碎了,這一地的肉丁依然感受著無比的劇痛,這些肉丁與地上的散落一地的棋子間錯混在一起,一動一靜,紅紅黑黑白白,甚是好看,別有一番韻味。

眾人再看地上時,只見這被斬下的棋聖人頭滿頭大汗淋漓,臉上橫肉扭曲,顯是痛得狠了,雙嘴大張,兩眼圓瞪,表情甚是可怖,像極了一隻被剁下的醜陋狗頭,那有半分美麗模樣?

與那琴仙被斬落地面後尚能拋媚眼做出溫柔嬌羞表情的半個頭比起來,真可說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了。

忽然之間,這表情獰猙的狗頭啪的一聲從頂上裂開,裡面擠出一團肉乎乎的半球樣物來。

這物頂著兩個醜陋的巨大圓珠,逕直向席上爬去。

到了桌邊,這物像一隻肉蟲般抱住桌腳爬上席來。

眾人嚇了一跳,齊向後退。

這物卻徑直向火鍋湯爬去,到了鍋邊,伸出只嬌嫩小手來試了試手溫,似乎對這沸水很滿意,翹起大拇指讚了讚,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

在沸湯裡擺了個V形的手勢後,一陣翻騰後便平靜了下來。

眾人從未見過這等怪事,只嚇得心臟呯呯亂跳,齊呼見鬼,有幾人竟驚嚇得昏過去了。

半晌,有人向地上那棋聖之頭瞧去時,卻見這人頭兩個眼眶成了黑乎乎兩個大洞,從頭頂裂開的縫裡看去,裡面更是空空如也。

有心思快的漸漸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但席上人大多數人卻依然糊里糊塗,不明所以。

這時主人開口了,向眾人解釋道:「這美人兒的大腦應是痛得狠了,竟脹破了頭骨,爬了出來,撲進熱湯裡把自已煮死了,以免繼續承受那地獄裡煎熬般的巨痛。」

眾人這才恍然明白,那肉團是妙雲的大腦,那頂著的兩個圓珠子,應是美人的兩個眼睛了。

至於柔弱的大腦並不生肌肉,為何有能力行走攀爬,席上人卻都不知其然,就連主人也不明所以。

也許這妙雲另行練有一門絕世神功,只是大腦已煮熟,這秘密只能隨著這熟透的美人大腦,還有這腦裡記得的絕世棋訣,一齊進入胃腸,化為糞便了。

那地上妙雲一顆無腦無眼的美人頭,雖已沒有大腦,兀自滿臉橫肉抽搐扭動,血紅的頸口隨著肌肉收縮不時陣陣射出殘存的美人血來。

眾人想到片刻前還在廳上如仙女下凡般姿態高雅,棋藝冠絕,儀態款款,美麗動人的一個女子轉眼成了這個醜陋不堪在巨痛中抽搐掙動的一個獰猙死狗頭,不禁心下嗟息,暗歎造化之弄人。

在這地獄般巨痛中抽搐抖動的死頭旁,卻跌落了那顆尚自一收一縮抖動著仍在享受高潮的乳頭。

同是美人的器官在抽搐抖動,只是一個在地獄裡受煎熬,一個卻在天堂裡享受。

眾人皆感嘆不已,直歎了半響,皆讚今日大開眼界,不虛此會之行。

那推薦妙雲赴會的謝丞相自妙雲當眾自摸之時,便自心內惴惴,但見妙雲如禽獸般發狂呼痛時,更是心神不定。

此刻見眾人都意興勃發,便知道主人不會因妙雲失禮之行而怪罪,一顆心也就放下了。

第三個出場的卻是主人家的待妾,喚作綠萱,只因寫得一筆好字,當朝無人能及,今日便來獻那書法之技。

眾人見那綠萱: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氣質清雅絕倫。

人人看了盡皆心下暗讚,這等樣清秀可人的美人兒,也只有生在主人家才般配。

主人向綠萱輕輕招手,美人輕移蓮步走到主人座處,俯下身來。

卻見主人貼耳小聲吩咐了幾聲,那美人雙臉立即紅了,小聲啐道:「主人又胡鬧了」

主人笑道:「這怎麼是胡鬧了?難道今日赴席之人也個個是胡鬧,個個都走火入魔了不成?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美人卻紅著臉執意不允,主人見她其意甚堅,也就不再強迫。

有好奇之人問主人所言何事,主人笑道:「這小妞子從小嬌生慣養,慣壞了,今日只不過叫她按慣常寫法寫幾個字,便就有這許多推辭。」
眾人再問,主人卻笑而不答。

眾人心下更是好奇,不知這慣常寫法卻是個如何之法,只是主人既不開口解釋,也就不好意思多問。

須輿,廳上已擺好書桌,鋪了一條雪白長幅,僕人備好筆墨,眾人靜候這綠萱美人獻技。

美人選了一支毫筆,沾了墨,欲待落筆時,卻發現雙手空空,使不上勁。

正納悶時,卻見兩條雪白纖細帶著玉琢的手臂落在桌上,手臂上裹著半幅翠綠衣袖,其中一隻手還握著支筆。

美人正想,這是何人將此玩物扔於桌上,打擾我寫字?

猛然間看見自已雙臂只剩了短短一節,緊接著兩肩傳來的巨痛提醒了她,這才醒悟過來。

這桌上的兩條手臂正是自已的手臂!

卻不知何人要斬去自已雙手?

回頭打量時,卻見主人手持一黑墨顏色的短劍,正往兵器架上插回。

美人正要呼痛,口舌卻似塞住了一般,不能發出片言隻語,身子竟也似開始僵硬起來。

美人心內明白發生了什麼,只是口不能言,淚水象粒粒珍珠般從晶瑩的臉龐滑落下來。

主人好似沒有注意到美人的心思,將她抱到廳中仍是按站姿立好,從腰間又抽出佩劍一揮,美人長裙下擺便如風捲荷葉般飄落地面,下半身光裸裸地展示在眾人面前。

美人只覺下體一片清涼,俏臉立即紅了,淚珠更是滾落不絕,只是身子卻動彈不得,她心內明白這是因為主人斬她手臂之時用了「冰玉墨石劍」之故,這「冰玉墨石劍」劍身浸有劇毒,中劍之人血液中也染上劇毒,全身肌肉會逐漸麻痺僵硬不能動彈,最終整個身軀會僵化成一具硬如鐵石的殭屍。

主人道:「請各位觀賞當今世上最高明的書法。」

在地上鋪了白紙,又隨手從桌上挑了支三四尺長的大筆,從這美人一叢黑毛的神秘之處插了進去,只露出一個筆頭在外面。

這美人感到一陣劇痛從下體直通往咽喉,知這筆桿已將自已刺穿了,想要掙扎扭動,卻是半分動彈不得。

一股黑漆漆的墨水卻從插入之處流了出來,轉眼浸滿了筆頭。

眾人不解這墨水卻從何處來,主人向眾人解釋道:「這劍上浸有巨毒,中劍之人,血液也含巨毒,變成黑色。」

眾人方才明白。

這劇毒好不厲害,轉眼之間,眾人只見這美人臉色轉黑,眼神僵澀無神,顯是已被毒死了。

卻不知這死美人如何表演書法?

便就在人們疑惑時,卻見這死人胯間巨筆猛地彈出,在地上已鋪好的長幅上筆走龍蛇,備筆疾書。

有眼尖者看得清,這筆分明是被兩片粉紅小唇夾住,便似一雙美人小手一般,運動靈活無比,間或還在筆桿之上來回磨蹭,便好似和這筆桿撫摸做愛似的,流出亮晶晶的淫汁,和那黑色墨水混在一起,落在紙上,映得那些個字更是顯得黑裡發亮,與眾不同。

「西方有佳人,皎若白日光。被服纖羅衣,左右佩雙璜。修容耀姿美,順風振微芳………」

這綠萱果然有不凡技藝,單只靠了兩片陰唇之力,便運筆如飛,提筆換字時竟只靠筆力帶動整張紙幅移動。

轉眼之間一篇《詠懷-美人賦》已寫完。

眾人見那字筆法精緻、濃纖折中,兼撮眾法,備成一家,不禁喝了個滿堂彩。

便在這時,卻見這筆桿連連縮進彈出不停,淫汁飛濺,兩片美人粉紅陰唇卻陣陣顫慄,色變微黑,眾人知這陰唇轉眼要和它的主人下場一樣,要僵成石頭。

可是卻又見這筆連連抽動,在條幅上寫下了「人間至樂,筆桿插陰,天下最美,冷香硬王」十六個大字。

寫完最後一個王字後,這筆便停了下來,兩片陰唇更是變成漆黑之色紋絲不動了。

眾人大笑道:「寫錯了,寫錯了!這最後一字應是個玉字,卻如何寫成了個王字?」

這美人顯然已死透了,未聽到這等言語,全身已僵硬成油光發亮一個黑色雕塑一般,屁股下方兀自夾著這筆桿,眾人等了半響,始終不見這筆桿動彈。

有好事者上前拉扯這筆,卻紋絲不動,試著輕輕敲擊這美人兩片陰唇,竟發出如樂器般叮叮璫璫清脆動聽的樂聲。

又有人試著用剪刀輕剪這美人陰唇,卻哪裡剪的動,兩片油黑發亮的陰唇硬的跟鋼鐵一般,這美人果然是死的不能再透了。

正在眾人紛紛感嘆這綠萱美人學藝不精,功虧一簣,丟人現眼之時,卻聽「噗」的一聲,大廳上立時迷漫著一股惡臭。

卻見一跎黃色之物從美人屁眼裡噴出,恰恰落在「王」字那最後一橫上,這一跎黃色之物加上之後,這王字便變成了個「玉」字。

眾人再看這「人間至樂,筆桿插陰,天下最美,冷香硬玉」幾個大字,斷連輾轉,粗細藏露,變數無窮,氣象萬千,端的是好字,尤其最後玉字上一點,更是張揚跋扈,絲毫不受束縛,有如神仙般的縱逸,真是畫龍點睛之筆。

再看美人屁眼,卻有一屎棍露出頭來,擺個將落未落的姿勢,垂而不落。

眾人大聲喝采,不住口向主人讚道:「此屎之妙,真乃神屎,少之一分則太少,多之一分則太多,實在是恰到好處。」

「將落而不落,意猶未盡,令人浮想連篇,真可謂天下第一屎矣」

「這綠萱果然絕代佳人,技藝出眾,此會之花魁,必然非此女莫屬了。」

主人心下暗自得意,這綠萱在他府中習字,無人時常自筆桿插陰自慰,邊練字邊抽插,練的熟了,竟成就了一門前所未有的插陰書法。

這美人兒暗地裡只道無人看見,但主人何等通天徹地之能,早已將她這淫賤之相瞧在眼裡,卻不說破,待到賞艷之會上薦出這美人一顯身手,果然一鳴驚人,傾倒眾人。

主人知她這插陰書法練得熟了,只要有筆桿插入,必會開始寫字,那怕身子中毒僵死,只要這兩塊練熟的陰唇肉不死,必會寫個不停,只是寫何字卻不大能猜得,但想必是這女子平日練熟的淫詞蕩句。

今日一試,果不其然,只是想不到這美人跟自已處的久了,整天目濡耳染,竟學了自已的幾句冰詞去。

至於為何要斬了這美人雙臂,那是擔心這美人雙手若完好,筆意便不能盡情集中於這陰部之故。

主人心內得意,口內卻道:「承各位抬愛,過獎了,過獎了,這綠萱只是個丫環而已,花魁之名如何當得,好戲還在後頭呢,像那新進的林黛玉,薛寶釵,西施,嫦娥,織女,張曼玉,范冰冰,酒井法子,蒼井空等一干女子,論才論貌,無不更勝一籌,就連我這席上的Amy小姐,也將獻不凡技藝,眾位不必著急下定論,靜下心來觀賞即是」

眾人聽得後面還有這許多美貌女子出場,無不心內歡喜得癢癢的,待聽得主人說到席上有喚作Amy小姐者將作表演,忙凝眼望去。

卻見主人身旁席上一女子穿了一件貼身白衣,玉臂裸露,折皺的紗裙甚短,像天鵝的羽毛般在臀邊翹成一圈。

桌下隱約可見兩條光腿,腳上卻穿雙白鞋,鞋底下卻是兩片長長亮亮的鐵片,這等袒胸露臂大腿裸露的奇妝,眾人看在眼裡,心內暗暗鄙貽這女子傷風敗俗,只是這女子是主人的客人,卻不好說什麼。

畢竟是自家的侍妾,主人親自下場,收起書畫,抱起了綠萱僵硬如鋼鐵的屍身,小心移至後室,交給一姓王的侍童妥善保存。

席上卻有人調侃:「王爺,抱這硬梆梆的死物回去幹啥呢?難道要燒一鍋黑美人湯不成?」

這賞艷之會漸入佳境,眾人酒酣耳熱之際,對王爺講話也少了幾分顧忌。

王爺笑道:「你們這幫死鬼,只曉得吃,卻哪裡知道此物的妙處,莫看她現在只是硬梆梆一塊黑石頭,將來成就卻遠遠在我等之上哩。」

眾人盡皆大笑,哪裡肯信,只道王爺在講笑話逗他們。卻不知千百年後,此席上之人多已作古,這塊裸體人形黑石和這條幅卻被人發現,碾轉流落於海外。

洋人皆歎服此雕像面容美麗,身材嬝娜,又因其無臂,譽之為東方的維納斯,後此二物被愛國華僑以天價從英國拍賣行購回,現收藏於北京故宮博物館,做為國寶級藝術品供人參觀。

只是雕像胯下的筆桿雖已爛得無影無蹤,屁眼裡伸出一撅寸半長的黑色屎棍樣物卻牢牢連著,因此人們私下談起這美人雕像時,往往稱之為「帶屎維納斯」。

那條幅上最後十六個字因故被王爺剪去,現展出的一幅《美人賦》卻是不全了,這點卻無人知曉,但後人驚歎其書法遠勝於其同代的《蘭亭序》,倒好似這《蘭亭序》的作者臨募了這《美人賦》似的,只是不解這《美人賦》的作者如此書法卓絕,卻為何只留下這一篇《美人賦》傳世。

後來我國飛機發動機材料研製遇到難關,有人想到那黑色美人雕像胯下兩片黑色之物甚是堅硬,便花了一番心思截下一小片放入熔爐裡,果然研製成功超強硬度的飛機發動機材料。

人們為了紀念此材料之來歷,因這黑色材料所取位置,從此我國戰頭機便全都改名為「奸」字打頭。

再後來,我國奸50隱形無人機遇到塗料易脫落的難題,又有人想到那條幅所用墨水黑裡發亮,歷千年而光澤不褪,取樣過來後仔細分析,研製成了一種極牢固的新型隱形材料。

後來此機與美軍在太平洋上對決,把美國航母炸得一條不剩,這是後話不提。

不過這幾天如果各位同人去北京故宮博物館參觀的話,應能看到一群人結了帳篷,在這帶屎維納斯雕像胯下仰面朝天躺了一圈,據說是因為這兩個黑片中深藏一洞的結構對研製大連號飛機彈射裝置大有啟發。

卻不細表這帶屎維納斯如何對我國現代國防事業作出巨大貢獻。

廳上眾人知道按這琴棋書畫的順序,下一個上場的當是一位畫藝出眾的美人了,卻不知更有哪位美女能當得起這個名號?

眾人正在心內盤算當世幾位出名且又擅繪的美女時,廳上卻走來一個小姑娘。

只見她留一頭齊眉的瀏海,一頭黑髮如瀑從兩肩披下,身穿一條白色齊膝絲裙,纖腰處裙帶打了個蝴蝶節。

腳下踩了一雙露出腳趾的白色鞋子,頭上一支白色髮夾,頸中一條白色珍珠項鏈,映得一張雪白的臉蛋分外清純可愛。

眾人見這小姑娘上得廳來,心裡不禁暗暗喝采:「好一個漂亮的小姑娘,我見猶憐」,恨不得將她抱在懷中愛撫一番。

只是這少女服式打扮雖然看起來清爽可愛,卻無人識得是何種服式,不禁心裡暗暗納悶,不知主人從何處找來這麼個清純可愛而又服式奇怪的女孩?

座中交遊廣闊之人拚命回想,卻想不出當世又有哪一位擅長繪畫的女子,偏又生得如此可愛?

這少女甚是靦腆,到得廳上,看到這麼多人圍坐著,顯然是嚇到了,手足無措,眼睛只瞧著地面,眼淚水只是眼眶裡打轉。

主人忙走上前走,挽住她的手,向大家介紹說:「這位姑娘是我的好友冰羽兄乘了時光機器從遙遠的未來世界請來的,名叫夏達,此女子畫技出眾,在她們那個時代,也是個很是出名的美女畫家。」

眾人顯然迷惑不解,紛紛問道:「時光機器?那是什麼東西?」

「未來世界是什麼意思?」

主人笑道:「不要再問了,反正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會懂的,只管欣賞美人表演即是了。」

眾人滿腹疑狐,卻不便發問了,心下卻知道這主人口內說請字,實際不知用了何等下作手段將這美人強擄而來。

正如主人那收藏的滿室美人頭,又有幾個是自願到來給他將一顆美頭砍下欣賞把玩的呢?

夏達見這主人神情可親,言語溫柔,心情稍定,低聲向主人發問:「你們為何把我帶到這裡來?你們在幹什麼?」

聲音沙沙的,細聲細氣,聽來甚是溫柔。

主人笑說:「我們只是仰慕小姐畫技,特地不遠時空萬里請小姐來一獻畫技,別無它圖。」

夏達四顧一圈,見眾人目光中滿含殷切之情,低頭沉思一番便點頭答應了。

很快廳中便豎好畫板,備好水彩紙墨,大家靜觀這這美人畫家獻技。

這夏達果然身手不凡,寥寥幾筆,已勾述出一支老梅,疏枝橫陳,樹下一個清秀少女,手扶梅枝,正斜伸過頭來好像在嗅著什麼。

顯然,這小姑娘是要畫一幅《美人嗅梅圖》,只是這梅花尚未畫上而已。

夏達換了支筆,在那紅色水彩顏料中蘸了,提起筆來,神情專注,一雙可愛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要點上這這紅色梅花。

這時,眾人卻見主人手往腰際伸去,人們經歷了前面幾個美人的遭遇,知道主人要對這小畫家出手了,不禁一齊站起,喊道:「王爺,莫殺」

「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王爺怎下得手去」

「還是個小孩子呢,放了她吧」

更有人欲跳出席來阻攔住王爺。

可惜已晚了,眾人一片叫喊身中,只見一道白光閃過,廳上高高飛起一顆滿頭黑絲臉龐清純可愛的美少女人頭,血紅的頸口斷面映得這人頭肌膚分外白嫩,這人頭卻不是那美女畫家夏達的人頭卻又是誰的呢?

這小美女畫家無頭的身子站立在畫板前,鮮血從頸口象噴泉似的狂噴不已,把一身素潔的白色連衣裙染得跟一身紅色晚禮服般鮮艷。

主人怕這血髒了自已新換的一身衣服,急忙跳在一旁避開。

眾人見事已至此,唯有嘆息的份了。

這夏達的無頭屍身立在那兒噴了好一會血,兩腿顫抖,身子搖搖晃晃,似乎很快就要跌倒的樣子。

眾人急忙齊聲喊道:「加油!站穩了,接著畫下去!」

眾人有了前面幾個美人表演的經驗,知道這夏達的無頭身子雖然痛的厲害,但定會再接再勵,將這畫作完成下去。

不料這夏達的無頭屍身竟好似聽不見眾人呼聲似的,撲通一聲,竟跪在地上,身子顫抖,似是又驚又痛,不知所措的樣子,顯然這是她第一次經歷這等遭遇,沒有經驗,竟忘了她是來表演畫技的。

過了一會兒,小美人手一鬆,畫筆從手中滑落在地,身子向前一傾,撲的一聲,美乳貼在了地面上,手腳時而伸長,時而收回,像一隻烏龜游水一般一伸一縮地抽動掙扎著。

接著,美人屁股高高翹起,隨著「噗」的一聲,大廳上立時迷漫著一股惡臭,一身濕透的紅禮服從這高傲翹起的屁股上滑向腰際,人們清晰可這這小美人內褳裡兜了好大一片黃色之物。

尿水順著這美人大腿直流得滿地都是,這屎尿竟流的是肆無忌憚,純只是因斬首失禁之故,和那綠萱美人的「天下第一屎」直有天壤之別。

卻見這地上無頭的夏達嬌屍卻越掙扎越厲害,將包了一包屎的內褲自行扯下了,一雙手只在陰部游動,竟在當眾表演自慰了。

眾人面面相蹙,不知說什麼好,這小美人畫家是主人的好友請來的,眾人也不敢說半個不好。

過了一會,這夏達可能因血流的多了,嫌手上無力,竟雙手雙腳撐地,倒著爬向眾人座前,露出紅撲撲的老大一個陰道口對著人們,內裡紅紅核桃大一個陰蒂一閃一閃收縮不停,顯是發情得利害了。

她爬到眾人席前,晃動屁股,一隻手扒開陰道口,另一隻手伸出來做出幫人擼管的樣子。

眾人明白這美屍是在等旁人來插她哩!

只是這陰部屎尿一片,這美人自已自慰時又塞了好些屎在陰道裡,騷臭難聞,這美屍爬到哪裡,哪裡的人們便紛紛掩鼻回身,個別有潔癖者更是從座上跳起,遠避不及。

只憐如此清純可愛的一個美女畫家,在她那個世界裡仰慕傾心者成千上萬數不清,此時卻落了個人人嫌棄,避之不及的地步。

主人見眾人如此,卻不好責怪,回頭向下人吩咐了幾聲,下人應聲去了,不幾,一頭肥碩的豬被趕上廳來。

一條長長的豬莖掛在胯下,顯是頭發情的公豬。

不料這公豬到了這美人屍身前,卻扭頭就跑,眾人心內暗笑,難不成這發情的公豬也有潔癖不成?

主人無奈,紛咐幾個下人把這公豬捉住,將其陽莖對準了夏達這無頭身子高高翹起的陰洞插了進去推拉起來。

這公豬想是得了妙處,抽插頻率逐漸加快,一個豬頭也紅撲撲的甚是興奮,下人們見此也就鬆了手,讓其自行抽插。

有物插入畢竟不一樣,這無頭美人身子立時安靜了下來,像一堆爛泥般軟綿綿躺著任這公豬放肆抽插,手上也不再做什麼擼管動作,只是每當一抽一插入之際,雙手不由自主的握緊成拳,一身美妙肌肉緊繃,一股血泉便像箭般從頸口激射而出,顯然甚是享受。

只是這公豬抽插之際卻舉了一隻豬蹄按在口鼻上,似是嫌棄這美人太臭。

主人大怒道:「你這頭豬偏也有這許多講究!」

舉起劍來,一劍便將這豬頭斬了下來。

這公豬頭落地,豬血劇噴,身子扭動不息,一條豬莖卻依然連在夏達跨間,只見一陣晶亮的水從跨間四處飛濺,顯是這無頭豬屍射了。

這無頭美屍想是也興奮到了極點,竟從地上站了起來。

一具碩大的無頭豬屍抱著掛在她背後。

美人雙手伸出走了幾步,摸到畫板位置,將自已血紅的斷頸對準了畫板,一股股殘存的美人血激射而出,轉眼之間,畫紙上已佈滿了片片嬌紅梅花。

眾人見此情景,齊聲喝采,紛紛讚揚這小美人畫家身殘志堅,畫技高超,在最後的快樂享受之餘竟沒有忘了自已一個畫家的天職。

只是畫到最後,美人身後這死豬猛一陣抽搐扭動,竟啪的一身從美人身上摔了下去,這無頭美人畫家雙手向後摟去,卻哪裡摟得著什麼? 
這具美人屍身扭動不已,似乎甚是失落不安,頸上鮮血卻射個不停。

眾人卻見這畫紙上最下角現出一紅色蘿蔔狀物,卻和那被斬首的公豬陽具一模一樣,不禁笑得個個打跌,好好一幅美人嗅梅圖卻出現個如此之物,實在是大煞風景。

這美人畫完這陽具,顯是已流盡了最後一滴血,身子倒下,正跌在這無頭公豬屍身邊。

一人一豬,並排躺著抽搐掙扎,人腳豬蹄,亂踢亂蹬。

卻也巧得很,那被斬下的豬頭卻也滾落在夏達先前被斬下的人頭前,兩顆頭並排而立。

那夏達的臉上和這豬頭一樣也是紅撲撲的,想是這靦腆的小姑娘親眼見到自已屍身表演的春宮一幕,害羞不已。

只是兩個斷頭的四隻眼睛亂轉,驚恐的表情卻別無二致。

見此情景,人群中有多事者竟開始打賭,到底是這公豬先死,還是這夏達先死。

眾人見這公豬生得狀碩,且又後被斬首,紛紛將注押在這豬身上,只有主人席上Amy小姐和一黑衣打扮之人卻押了注在這夏達一邊,主人沒有下注,卻只是含笑不語。

眾人見那豬四蹄亂蹬,屎尿飛濺,掙得甚是猛烈,就連那豬頭也是連連張嘴,不時伸出豬舌來舔舔嘴角,似乎對剛才那與那夏達美屍交配一幕意尤未足的樣子。

而那夏達身子卻只是輕輕抽搐抖動,偶爾踢蹬幾下,幅度也不大,動作甚是溫柔靦腆。

而一顆斬下的可愛美人頭,也只是淚水默默流著,嘴角不時的抽動顯示這美人頭已支撐不了多少時間。

眾人皆道自己已贏定了,卻不料這豬身掙扎了一拄香的時光後,猛地四蹄一蹬,就此不動了,而一顆豬頭也早閉上眼睛,顯是死了。

這夏達的屍身卻依然踢蹬掙扎如故,一顆美人頭依然表情如故,靦腆羞澀地睜著一雙大眼睛瞧著眾人,顯然這場賭塞是夏達贏了這公豬。

眾人不解其故,紛紛向主人望去。

主人笑著身眾人解釋:「你們都被這美人長相騙了,這夏達雖然看起來年紀小,像個小孩子一般,實際已是快三四十歲的老女人了,換算成豬的年齡,正是一頭壯年母豬,而那隻豬卻只有一歲,是個年輕小豬,哪及得上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老母豬有長性。」

眾人這才恍然。

座上那黑衣漢子突然站起,說道:「差點忘了大事了,我要趕快將這畫作帶回去。」

眾人不解,那漢子解釋道:「這美女畫家夏達是從未來帶來的,有一群人正在辦那CCTV春節晚會,也正在期待觀賞她的畫作,如不將這畫作送回,這群人必等得急了。」

主人笑道:「原來冰兄倒是個人間少有的熱心腸之人,只是不知夏達和這豬的屍身卻如何處理?」

「隨便扔在長江裡就好了。」

這冰羽兄說完,攜了那畫幅,不待主人回復,已跳在空中。

眾人急忙大叫道:「不行啊,污染了長江水怎麼辦?」

空中遠遠傳來一個聲音:「沒關係,那邊上海當局已發佈聲明了,幾個死豬在長江水裡有如游泳池裡有幾個死蒼蠅一般,對水質毫無影響」
聲音遠遠消失,空中卻落了一張紙片下來,拾起看時,原來是一張《上海水質檢測達標報告》,眾人這才放心。

那尚未死透的夏達人頭將這番對話聽在耳裡,一向靦腆不願給人添麻煩的她也笑著呼出最後一口氣,安詳地閉上了眼。

於是最終夏達和這死豬兩屍雙頭便漂流在長江之上,這夏達屍身腫脹如同豬屍一般叮滿了蒼蠅,兩個乳房更是腫脹發酵成兩個巨大黑色圓球一般,倒有潔白如玉的蛆蟲出污泥而不染,在上面蠕蠕鑽爬。

不料這二屍漂近上海,卻被一收豬之人用鐵鉤撈上,因這二屍檔部緊連在一起,想是這母屍垂死掙扎時硬將這公豬陽具插入下體之故,且這屍身又無頭,這收屍人竟未分辨出這腫脹二屍竟不是同一類哺乳動物,運往地下作坊,加工成新鮮豬肉,最終上了上海人的餐桌。

且不細表那冰羽兄如何送那夏達畫作到春晚現場,引得眾人讚賞不已,CCTV又是如何視若珍寶掛在新聞聯播製作間作為背景,讓中外觀眾得以天天欣賞佳作。

卻見這席上,眾人意興勃發,議論紛紛,均歎此行能得欣賞琴棋書畫四艷之絕代表演,真是不虛此行。



(暫缺金陵十二釵斬首賽跑一段)



眾人見這比賽結果卻是如此出人意料,無不嗟歎。

卻有當朝將軍郭榮問道:「這些個小姑娘們個個穿得如此花枝招展,卻又如何能跑得快?你們不見那王熙鳳步履矯健,快步如飛,如不是給裙子拌倒在地不知如何爬起,她可是早早第一個就到了,依我看那,應該將這十二釵個個衣裳剝個精光,然後再斬首比賽,豈不是跑也跑得痛快,贏也贏得公平?」

主人笑道:「郭將軍果然是爽快人,不愧是我朝第一武將,只是不知這欣賞這美人卻有一番講究。」

眾人好奇,紛紛問:「卻有何等講究,快說與我等來聽聽?」

主人笑道:「自古以來,人靠衣裳馬靠鞍,這美人長得再美,也須有好衣裳來打扮,如是將這美人除去了衣裳再斬首,和斬那從不穿衣服的的母豬母狗有何區別?

這美人如剝去了衣服,便有幾分當自已是母狗母豬般的牲畜一樣,你要斬她,她也只當自已是頭畜牲,伸頭來給你,不做任何驚奇反抗之態,如斬一堆死肉般,又有何趣之有?

斬首後她也只當自已是畜牲,只管做那畜牲之啼,母獸之掙,卻又那裡有幾分禮義廉恥,風度修養可言?

就如那賈迎春,如將她脫光了斬首,卻又讓她如何表現這端莊之態?」

眾人聯想到那賈迎春斬首後尚自提著衣裙小心行走,一副端莊穩重,風度翩翩的樣子,而且那賈迎春一顆美頭一直到死,也只是輕銜著牛根掛在那公牛跨下,即不美舌舔動牛根,催那牛快跑,也沒有驚痛失態咬斷牛根,顯是斬首之時尚穿著皇妃之服,自重身份之故。

如是將她剝光了再斬首,卻又到何處去欣賞這等美屍端莊嫻淑之態?

均覺主人之言深有道理,不禁連連點頭。

主人又道:「那綠萱丫頭,我為何只除去她半幅衣裙,想必各位此刻已經知道了原委?」

眾人紛紛道:「知道了,知道了,留她半身衣裳,她便當自已依然是美人,故寫那美人賦得心應手,如剝去了衣服,這美人賦筆意便不純,多少會有幾分母獸的筆意夾雜在書法中,大為不美。」

主人笑道:「你們倒學得快。」

談到美人之服裝,眾人眼光不禁向主人身旁Amy小姐身上瞄去,她這一身奇妝異服,卻不知又應了何種講究?

主人見眾人眼光所聚,早已猜得這些人心思,攜了Amy的手出來,向眾人介紹道:「這Amy小姐原來是要來表演的,她是冰羽兄的好友,當然也是我的好友了,她也是從未來的世界來的,今天要表演的節目是一種在冰上面的舞蹈,未來世界裡稱作冰上芭蕾舞,今天她表演的劇目名叫《冰上天鵝湖》,敬請各位觀賞。」

轉眼間,下人們已搭好舞台,在舞台上鋪好冰面,眾人眼前突然一黑,廳上已滅了燈光,只有明晃晃一束燈光照耀在舞台上。

一隻美麗的白天鵝姿式優雅地從黑暗中滑出,在晶瑩剔透的冰面上翩翩起舞、漂移滑行。

一隻白色的公天鵝不久也加入這舞蹈,兩隻美麗的天鵝相擁而舞,時而旋轉,時而托舉,時而跳躍,眾人從未見過這等滑冰之技,只看得心曠神怡,讚歎不已。

這時,隨著音樂轉為低沉,一隻黑色的天鵝出現在舞台上,想要加入這舞蹈,節奏卻與原來兩隻天鵝格格不入。

稍後,這黑天鵝見無法擠入這兩隻白天鵝的舞蹈中,待這兩隻白天鵝滑到身邊,竟亮出一鋒利物事,橫持在空中。

兩隻白天鵝滑過這物事後,只見兩隻鵝頭飛在了空中,又狠狠砸落在冰面上。

兩具無頭的白天鵝身體依舊相擁而舞,步調甚是整齊,時而托舉,時而跳躍旋轉,各自頂著一頸鵝血在冰面上滑翔,坐在舞台前排的觀眾卻被鵝血噴了一身。

少傾,這母天鵝想是支撐不住,步調開始與公鵝不一致。

又過片刻,竟自顧自的滿台亂跑,一邊跑一邊遺落了滿地的鵝屎。

這公天鵝在後面快步追上,卻始終追她不上,卻好幾次踩在鵝屎上跌了個鵝啃屎。

好在這母天鵝很快就倒地在地上亂掙,白淨的羽毛上粘滿了鵝屎。

這公天鵝追上這母天鵝後,卻亮出跨下鵝莖,插入了這母天鵝陰部,想來它們是一對恩愛戀人,平時裡幹這事已很熟練。

插得幾下後,這無頭母天鵝想是得到了愛的力量,又爬了起來,繼續和這無頭公天鵝雙雙起舞,姿式甚是協調優雅。

兩隻天鵝滑行之際檔部始終連在一起,即便在公天鵝帶動母天鵝急劇旋轉之際,鵝莖拉得好像一根長長的繩子似的,這母天鵝始終牢牢地連在這鵝莖的一端。

這時,卻見那邪惡的黑天鵝又出手了,它在這母天鵝的腰身和大腿上又各劃了一下,母天鵝的上半身個鵝身和一雙鵝腿便飛在一邊,冰面上只有這無頭公天鵝跨下拖著圓圓的一個母鵝屁股在翩翩起舞。

急速旋轉時,這母鵝屁股又甩出許多鵝屎,濺了前排觀眾一臉,看來這前排真不是個人待的地方,不光要提防槍擊案,還要當心鵝屎。

這母天鵝上半截無頭鵝屍扇動著翅膀在冰面上抽搐起來,眼見是要斷氣了,這黑天鵝卻似乎恨意未消,上前去割下兩塊鵝脯,剁成了鵝脯肉泥,又剖開了這尚在抽搐著的母天鵝的胸膛,掏出一顆還在跳動著的鵝心來,三口兩口便吃下了肚。

吃完後,竟是意猶未盡,卻將一顆鵝眼尚在眨巴的母鵝頭撿了來,像啃蘋果似的啃了起來。

轉眼間一個美麗的母鵝頭便被啃成一副白色的鵝頭骨,這頭骨上一對驚恐的鵝眼冗自轉個不停。

看來愛情的力量固然偉大,這嫉恨的力量卻更可怕。

正在這時,六隻年輕美麗的小母天鵝一個拉著一個,邁著輕盈的舞步出現在冰面上,看見這黑天鵝正在進食,因覺好奇一齊聚擾了過來。

待得看清這黑天鵝口中所啃之物,顧時大驚失色,一個個扇動翅膀四散而逃。

卻哪裡來得及,六顆美麗的小母鵝頭已濺著一腔鵝血飛在空中。

六隻被斬首後的小母天鵝倒恢復了常態,各自在冰面上獨舞起來。

舞得一會,竟又排成一隊,六隻鵝十二隻鵝腳整齊劃一地在冰面上踢踏跳躍,各自頂著一腔激射的鵝血,如同六個活動的噴泉排成一排,看起來非常悅目。

過得一會,這一排活動的噴泉又跳著出場時的輕盈舞步退出了舞台,只是舞台後撲通撲通幾聲傳出來,顯是這幾隻無頭小天鵝失足跌落地面的聲音。

舞台上燈光逐漸暗淡下來,隱約只可見到冰面上一隻無頭公鵝跨下掛著一圓形之物抽搐著甩動亂舞,那黑天鵝卻捧起了六隻被斬下的小母天鵝頭挨個啃咬起來……

一劇終了,眾人無不鼓掌,紛紛讚賞此劇精采紛呈。

演員舞姿優美,尤其是Amy小姐在被斬首後的表演更是本色自然。

座上之人不禁對那未來之人常能有如此眼福之享紛紛羨慕不已。

更有人對主人有能耐請得Amy小姐這等冰技高超,舞藝出眾的美人表示心悅誠服。

主人謙遜道:「哪裡,哪裡,這Amy小姐還不是那未來世界最出色的冰上美人,據那冰羽兄說,有一名叫金研兒的滑冰美人,在一次花樣滑冰比賽中因事故被斬去首級,她的無頭美屍在冰場上直滑了三個時辰,高難度跳躍動作做了無數,整個冰場都被染成了紅色,後來直到五個大漢上前才按住了這屍身送到停屍房,而且聽說在焚屍爐裡這金美屍被燒成光溜溜一個焦屍後冗自踢跳個不停,把焚屍爐踢壞半邊,結果多浪費了好多寶貴的燃油。」

眾人聽得,無不對這金研兒冰上舞技悠然神往,恨不能有那冰羽兄一般神通,乘那時光機器到那賽場上一睹這冰上美人之絕世風采。

正說話間,卻見一行美人裊裊婷婷被領上廳來,只見這群美人個個生得花容月貌,服式打扮雖然各式各樣,艷麗多姿,座上人卻大多都不識得,想必又是主人從那未來世界裡尋來的美人兒了。

主人笑道:「忙了這辦天,倒把這口腹大事差點給忘了,這是我們本次賞艷大會的主食到了,這位美人兒身穿的白色衣裳,未來人稱之為婚紗,這些未來的美人在出婚時穿的是一身白衣,倒跟我們把新娘出嫁時打扮成大紅的習俗很是不一樣。」

眾人見這婚紗女子,純白的裙擺被裁製成無數皺褶的裙子。

一層輕紗柔柔的給褶皺裙上蒙上一層薄霧。

袖口參差不齊的蕾絲花邊更顯柔美。

從肩頭上向下螺旋點綴的花籐上朵朵白色的玫瑰,剪裁得體的婚紗,蓬起的裙擺,尤其頭頂一襲讓她如同雲間的公主,優雅而華麗,不禁讚道:「好漂亮的衣裳!」

主人又道:「這婚紗按款式有公主型、貼身型、吊帶、抹胸、珠繡、拖尾、蓬蓬裙等十幾種款式,面料更有毛、棉、麻、絲綢、緞布、厚緞、亮緞、水晶紗、網絡紗、真絲、生絲等上百種,可說是花樣繁多,但萬變不離其中,主要是要顯出那穿著婚紗的新娘華麗高貴,純潔典雅的氣質」

眾人向這美人群中望去,果見許多美人身上穿著各色婚紗,款式用料各不相同,更有許多婚紗美人纖纖手臂上戴著各式絲質手套,顏色多以白色為主,手中持了花束,顯得華麗端莊,純潔中卻不失性感。

「這種服裝,」

主人指著一穿著寬大艷麗服式的女子說道:「稱為和服,是現在的倭國,未來稱為日本的國度女子所穿之服,此服特點是絢爛華麗,服飾用料講究,身子裹在寬大的錦袍裡,顯得女子尤其嫻靜端莊,今天在場的這些美人兒所穿著的稱為振袖和服,是只有未婚的少女才可穿著的,尤為絢麗多彩。」

主人顧了一下,又補充說道:「這和服雖寬大,遮住了女子胸部,但腰間的腰帶束縛卻讓女子顯出被束縛的另類端莊性感之美,尤其領口敞開,露出雪白誘人的頸脖,最適合斬首。

斬首後這和服美人除了一雙手和半截斷脖裸露可見外,整個人都埋露在衣服裡,只有一件嫻靜端莊的衣服裡激射出一腔熱血,含蓄中蘊藏著奔放,端莊中卻流露出下流,因此這和服雖不及這婚紗美麗性感,但在四大斬首服系中卻是排名第一。」

主人又指著一衣著苗條的女子道:「至於這個,稱為旗袍,在內斂、含蓄中展現出美人的溫婉優雅,多用絲綢緞面之類絲滑面料,即是所有服式中最溫柔含蓄的,卻也是所有服式中最光滑性感的,尤其是斬首後性感身軀的扭動,最是動人。

而且因為這旗袍多為立領,因此斬首時下刀部位往往偏上,貼近後腦及耳根處,稱為高位斬,因為斬到了部分腦子,這美女穿著旗袍被斬首是所斬首服式中最痛的,但斬首後高高豎著的一個斷頸卻是給美人平添了無數性感。」

眾人見那女子面容素雅,一身素蘭絲緞織錦,小巧的立領環繞著纖柔的頸項;

凸凹有致的流暢線條緊貼著挺拔的身軀;

開叉的下擺伴著輕盈的步履款款搖曳,處處顯得精緻、典雅、溫柔、飄逸,在頭腦裡想像這女子被斬首後無頭美屍扭動的性感模樣,不禁砰然心動。

「這件,稱為晚禮服」

主人指著一身穿簡潔露胸黑色長裙,手戴一雙黑色過肘絲質手套,氣質莊重典雅的美女說道:「這范冰冰小姐所穿之服裝是未來的女子在宴會或舞會上所穿著,有些類似婚紗,卻不似婚紗以白色調為主,顏色和款式多種多樣。

這種服式也主要是顯出女子美麗高貴的氣質,因此婚紗和禮服勉強可算作同一類別,但因其斬位往往位於禮服露胸之處,胸露在哪裡,刀便下在哪裡,將這斬下的連帶著半個裸胸的美人頭立在桌上,性感高貴依舊,令人心動。

但因斬的部位偏下,且又常常留了一雙玉臂帶動這人頭和胸脯爬動,因此卻不算在四大斬首服系之內。」

主人又依次介紹:「至於這個,是芭蕾服,你們已經見Amy小姐穿過了,這件是連衣裙,這是泳裝,是未來之女子游泳時所穿著,這是體操服,這是護士服……」

主人一口氣介紹了好幾種服裝,眾人見那泳裝袒胸露腹,那體操服又緊貼肌膚,胸臀畢現,無不心內暗歎世風不古,這未來之人厚顏無恥,竟發明這等淫蕩之服,實在是不知禮義廉恥到了極點。

這時,卻有人插話道:「不知王爺所指四大斬首服系是指哪四種衣服?」

主人道:「四大斬首服系嗎,是指婚紗,和服,旗袍,古裝四大類服裝,這婚紗,和服,旗袍三種都在這兒,另有一古裝,卻是各位早已熟悉的了。」

說到這裡,從美人堆裡拉出一美女來,眾人見了,卻不禁笑道:「這古裝原來就是我們這輩女子所穿的了。」

主人笑道:「正是,未來之人稱我們為作古之人,卻把我們這代的美人所穿之衣服稱為古裝了,這古裝把女人打扮得如花朵般美麗嬌艷,溫柔動人,是從現今到未來把女人打扮得最美麗的服裝,因此自然在四大斬首服系中佔據一席之地。

今天我們的主食就是以這四大斬首服系的美人為主,其它服式的美人做輔菜點綴,大家可按自己心意隨意點取,吃飽為止。」

眾人見這群美人果然以穿著婚紗,和服,旗袍,古裝的女子佔了多數。

主人正要接著說話,卻見席上跳出一人鑽到了美人堆裡,劍光閃閃,血光迸現,剛才主人介紹的那些個美人,已是一個接著一個飛了一顆美人頭在空中。

有幾個美人頭尚自披著一頭白紗,顯然是那些個身穿婚紗的女子了。

只有那晚禮服美人范冰冰卻是玉頸下連了一截雪白美胸扣在地面上,看來雖然柳緊眉蹙,美目含淚,卻依然高貴動人。

只是這下刀之人顯然不懂得憐香惜玉,卻將這美人兩臂齊根砍下了,兩隻黑絲手套包裹的手臂掉在地上痙攣抽搐,手掌時而鬆開,時而握緊,卻依然顯得性感高貴。

有兩人早已上前搶過,放在自已那活上,這兩隻美人手雖離了主人,卻也如平日一般工作勤奮,很快黑絲手套上便出現了一大灘白液。

那失去了上半個胸膛的美人范冰冰,一身性感高貴的晚禮服卻依舊齊整貼身,竟邁起了腳步,頂著紅紅一腔斷面,顫顫微微地向前走了起來,風度甚是優雅,想是這美屍平日裡走紅地毯走得慣了。

這范冰冰美屍走到席前,被桌子一袢,倒在了桌上,一個紅通通的美人心卻從胸口斬開的斷面裡摔了出來,蠕蠕跳動。

那席上所坐之人也不客氣,將這美人之心摘下了,隨便認準個洞,套在了跨下。

不愧是出了名有愛心的美人,這范冰冰一顆美人心套在那活上後勤奮工作了兩個多時辰,直到裝了滿滿一美人心的陽液後方停了跳動,被放入熱湯中煮了。

這群美人站滿了大廳,嘰嘰喳喳,甚是熱鬧。

靠主人遠一點的根本沒有聽到主人與席上眾人的對話。

靠的近的,雖聽到什麼「斬首之服」之類的話,卻也只以為是玩笑話,哪裡放在心上。

待見得這幾個美人頭一個接一個飛在空中,不禁驚呆了。

有的驚呼出聲,四散逃開,更多的是嚇得呆住了,只立在原地不動,雙腿打顫,尿水直洩而下。

只見一群如花似玉的美人或穿婚紗、或穿禮服、或穿和服、或穿旗袍或穿古裝等麗服,個個打扮的高貴端莊,美麗動人,卻一齊當眾撒尿,跨間滴水,襠下一片潮濕,一群美人轉眼間便站在一片尿水之中,這等奇景真是千古難得一見。

那幾個被斬首的美女,尚自互相攙扶著站立在原地顫慄不已,襠下更是濕的厲害。

尤其是那幾個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新娘,從隱約透明的婚紗長裙裡明顯可見,已經不止是尿水橫流了,新娘們的屁股後已擠出了一堆堆的黃色之物。

那幾個被斬下的美人頭重重落在地上,顯是跌疼了,美麗的臉龐上都流露出憤怒的神色,但轉瞬間,這憤怒的神色便被驚訝和恐懼代替了,顯然這時她們才剛剛反應過來。

她們已經是一顆顆被砍下來的美人頭了,轉瞬間便要變成一堆死人頭了。

作為一顆死人頭,發怒已經毫無意義了。

過了一會,這些美頭上驚訝恐懼的神色也不見了,個個秀眉緊蹙顯出一副極度痛苦表情,顯是這些美人頭正在承受著斬首後頸口傳來的劇痛。

倒是那幾個批著白紗的新娘人頭,眼見自已屍身不斷湧落的屎尿,掙扎痛苦之餘,臉上倒羞紅了,看來倒也嬌艷動人,不似那旗袍、和服女子被斬落的美人頭,只一味掙扎呼痛,表情難看。

眾人見那些個旗袍美女被斬下的人頭,果然表情最是猙獰可怖,顯是痛的利害,個個面部肌肉扭動,滿頭香汗淋漓,後腦斷口處不斷擠出白色的腦獎看來甚是駭人。

眾人再見那幾個鮮血狂噴的無頭旗袍美女,果然如主人所說,性感動人,長長的玉頸如同頂著一朵朵鮮艷盛開的紅花般顯得異常妖艷。

更有一穿紅旗袍,一穿白旗袍兩具無頭美屍倒地後互相擁抱在一起,妳摸我的豐臀,我摸妳的酥胸,大腿更是緊纏在一起,兩具光滑亮絲錦服美屍便如一對正在交配的蛇般繞在一起,分外滑膩性感。

兩隻長長的雪白斷頸兀自抽搐著左右搖擺,便似男人龜頭般擺動。

兩道長長的血箭從左掃到右,從右掃到左,在地上來回掃射,把掉在地上幾個美人頭淋成了幾個紅色的圓球。

眾人再見那被斬首的和服美女們,果然文靜端莊依舊,或雙膝一軟,盤坐在地,慷慨地任由那滿腔美人血激射而出,竟不作任何保留, 或扶柱而立,作一副美人憑欄而立,候情郎不至,若有所思的姿勢,只是少了個人頭而已,如不是從這華麗端莊的美服裡激射出陣陣腥血,人們真不能想像這華服裡裹著的只不過是一具具正在失禁排泄中的屍體。

主人連連叫道:「郭將軍快住手,莫要傷了這些美人們。」

卻哪裡來得及,這郭榮不愧是當朝第一武將,轉眼間已斬殺了二三十個華服盛裝美人,這才收手問道:「王爺為何如此著急?我只是替王爺代勞罷了,這些美人即然所穿為斬首之服,當然是要斬首的了。」

又叫道「來人啊,將這些女屍衣服剝光了,用鐵棍穿了,放在火上烤起來。」

便有下人上來剝那些個女子衣裳,主人連忙阻止了,說道:「唉,郭將軍就是手快,卻不知我們今日是要將這美人做成精緻美食,而不是來看如何將這些美人斬首的,郭將軍如愛看那四大美服斬首,改天本王請你上府來,包你看個夠,今日這些美人卻不忙都斬了,雖然這美人們所穿大多為四大斬首服裝之類,但若要做成美食,卻是另有一番講究的。」

眾人好奇,連忙問道:「卻有何種講究?」

主人道:「自古以來,民以食為天,這飲食一道,複雜而精深,如若以美人為料,更是學問無窮,浩如煙海,本人只是妄自揣摩出一點心得,說與各位同好們聽一聽,大家一同商榷,共同進步。」

眾人齊道:「王爺所見必定高明,願聞其詳。」

王爺道:「這婚紗美人,白壁無瑕,純潔高貴,任何作料加上都不免玷污了這一身純潔美服,因此只合在清水裡烹煮,邊煮邊欣賞這美人在水底凌波微步、白紗流動、翩翩若仙的風姿,方為最佳。」

眾人聽得主人之言,紛紛讚道:「果然妙極!」

這主人說話時,身邊一個身著白色婚紗的無頭新娘正跌倒在地抽搐起來,主人認得此女名為劉亦菲,是那未來世界出名的美女,不料卻被那莽撞將軍草草斬了。

他輕輕抱過這美人來,伸手到這婚紗美人的白色抹胸內,兩手各捏了一個乳頭,輕輕揉搓,以緩解這無頭新娘被斬首之痛,臉上流露出一片愛憐惋惜之表情。

這婚紗美屍顯是被捏得舒服了,身子停了抽搐,無頭嬌軀泛紅,乳頭硬直豎起,一雙戴著過肘白絲手套的美麗屍手卻隔著衣服在主人下體撫摸起來,顯得甚是渴望。

隔著婚紗可以看到一絲絲白色粘液正從陰間噴出來,和那屎尿混在一起滑落在婚紗裙內。

揉搓一會,主人見那婚紗美屍不再驚慌抽搐,兩隻白絲手套包裹著的性感屍手已自行伸到跨下撫摸,於是提著那那無頭婚紗美人兩顆乳頭。
如同提著兩顆母豬乳頭般,兩個乳房拉得老長,將這美人身子高高提起,像扔一隻死畜牲般扔在一旁,任其自行自慰,並伸出一隻腳來在她白絲包裹的美腹上用力踩踏,以助其排去體內殘血,好早些死去,少受些苦痛。

主人每一腳踏下,這婚紗美人劉亦菲斷頸裡即噴出一股鮮血,屁眼裡也擠出一些殘屎來,若是不知情之人遠遠看去,倒以為這主人正在殺豬,給這死豬放血哩。

直到主人用力踐踏,這新娘的斷頸口不再有血噴出,連一堆美人大腸小腸都被這踐踏之力從這新娘劉亦菲屁眼裡湧出,盤旋在潔血的婚紗裙內,主人方才停了踩踏。

接著主人又用此法依次撫摸安慰了地下張伯芝、周慧敏、黃聖依、王艷等無頭婚紗美屍,這些美人明星們都是在二十多歲最美貌的年齡裡被那冰羽從時空中擄來,兼之一身美麗婚紗,因此個個美屍雖然都疼痛抽搐不已,卻依然顯得美麗動人,高貴性感,只有那王艷卻異常淫蕩,被撫慰時斷頸口處只見食道一開一合,似要將男人那物吐下一般。

主人也就不吝嗇,將那婚紗美人王艷擺成個母狗四肢而立的姿式,從前面將那活兒插入這新娘食道,從容抽插一番,把個婚紗新娘美屍插得像只大白母狗交配般激動不已,全身顫抖個不停,淫液在屁股後面激噴潮吹而出,把婚紗下擺都射得高高頂了起來。

待將王艷這淫蕩的新娘美屍放完血,又踩出一堆腸子混和著淫液攤落在地面上,主人才指著那幾個無頭和服美屍道:「這和服,最是端莊不過,因此最宜綁成端莊坐姿,置於蒸籠裡蒸熟。

但為防止美人在蒸籠裡蒸熟後坐歪了,應在蒸籠裡豎一極長的假陽具,將美人插在上面,這美人一邊享受這插陰之巨痛並愉悅,一邊感受自已由美人轉為熟肉的奇特經歷,羞愧疼痛享受之餘,面容最是嬌紅無比,出籠後尤其顯得端莊中透出羞澀和淫蕩之態,觀之令人食慾大開。」

眾人齊聲讚道:「果然高明!」

主人又道:「這左左木希、山口百惠、深田恭子幾個美人,被郭將軍草草斬了,觀之端莊有餘,卻毫無羞澀和淫蕩並存之美感了。」

主人搖頭嘆息之餘,取了剪刀,卻撩起這被斬首的左左木希精美和服下擺,小心剪下了這美人的一圈小巧陰唇,套在自已手臂上留作紀念。
這左左木希,外表雖端莊,內裡卻甚是淫蕩,這陰唇小環被主人套在手腕上後,卻像嘴唇吮吸般一開一合在手腕上運動,直把主人的粗大手臂當成了男人那活兒,可見日本女人之荒淫無恥真是根深蒂固,天然生就的了。

眾人見了,也紛紛上前,將地上每個無頭美人的陰唇都剪了,好在美人們頭已被切去,已成了屍身,談不上是唐突佳人了。

地上這些未死透的美人頭們看在眼裡,卻只有羞愧含恨的份了,哪裡還能插上一句話,說上半個不字的?

這些人將美人陰唇圈有套在手臂上的,也有套在下體上玩耍的,更有甚者,一人下體上直穿了一排美人陰唇,此起彼伏動個不停,甚是好看。

這些美屍被剪去一圈陰唇後個個都活躍了起來,抽搐翻滾個不停。

那幾個婚紗美屍,本來早就停了掙扎,靜靜地躺在地上做著作為一具屍體的本職工作,但被剪去了一圈陰唇後,卻又在地上劇烈抽動翻滾起來,像是一條條大白魚在地上跳躍,又像是新娘子們身著婚紗,正在和那看不見的新郎做那著衣性交之趣事,處女嬌紅噴射個不停,把潔白的婚紗下擺染紅了一大片,加上一團團早先被主人踏出的柔腸拖在婚紗下,紅白分明,看來甚是艷麗,

眾人忙了一陣,有人又問道:「那這旗袍美人和古裝美人又是如何處理呢?」

主人道:「這旗袍乃天下第一極滑之服,本王在做那萬有引力實驗時,曾試過身穿各式美服的美女們,在木滑道內頭腳串連排成一行,坐那底部帶刀之小車從那滑道之頂滑下,每次實驗都是這旗袍美人組奪得第一,兼之肚破腸開,甚是滑溜。

那婚紗禮服和古裝,因設計繁多妝飾各異,往往不易割開,只排在二三名。

至於和服,更是布料厚實,不易割動,常常要小車滑下三四遍才能將一串和服美人盡數都剖開了。」

眾人道:「如此說來,這旗袍如此滑膩,烹煮之際定要少放油水了?」

主人道:「不然!這旗袍雖極滑,像極了那女子陰道分泌之物,但卻非世上最滑,美中尚顯不足,兼之旗袍美人雖極性感,妝飾卻往往略嫌單調,故此當用最火爆之烹飪方法來加工方顯味道,這旗袍美女,最是應該放入油鍋裡炸了,一身錦服,烈火烹油,滑到極致,一臉嬌容炸成微黃發亮,更增美人顏色香味,至於火候便如這樣……」

主人一邊說著,一邊撿起地上那旗袍美人湯唯被斬下的美頭來,放入油鍋裡炸了。

稍作示範,眾人見那撈上來的美人頭果然油光脆黃,看起來嬌艷可口,陣陣炸肉香味傳來,果然是色香味俱全,不禁食慾大增。

地面上尚有趙雅芝、張曼玉、劉嘉玲、周迅等旗袍美人被斬下的美人頭,見了這油炸美人頭一幕,竟忘了劇痛,只嚇得檀口大張,滿臉驚恐之色,面容倒似快死的死人頭一般難看。

那些未被斬首的美人們早已被下人們捉住,聚攏了來,待見得這油炸的湯唯人頭被高高舉起,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驚聲尖嚇。

尤其是那些身著旗袍的美女,想到自已一身嬌軀竟是要被扔進這油鍋裡炸了,更是嚇得花枝顫抖,屎尿一灘灘湧出,錦繡旗袍的下擺附近各自積起了高高一堆黃物,在一群盛裝美女中,這些旗袍美人卻尤顯污穢,臭不可聞。

主人又補充道:「這油炸旗袍,將這旗袍的滑膩發揮到了極致,和那賞冰之道的‘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道理,倒是很有幾分共通了。」
眾人好奇,忙問此話怎解?

主人笑道:「這『錦上添花、雪中送炭』八個字乃賞冰之總決,你們若是學得了,受益原本當是非淺。

這錦上添花嘛,便是指這美人如有長處,必讓其盡顯,即便有未足處,也當給她補足。

如那婚紗之美,如要隨便穿著,卻不應景,那穿這婚紗之女子也不當作回事,卻該當這女子出嫁之時,滿心歡喜,一心只想著人前風光,夜來洞房之時,才稱得上是十足漂亮了。

是以今日之婚紗女子,都是冰羽兄從這些女子婚禮上擒得,因此個個氣質純潔高貴,卻又美麗性感,又如這櫻國女王,」

主人指著美人群中一位氣質出眾,頭頂王冠的一位白衣女子道:「氣質最佳時便是在她身著盛裝時,繼承為一國之君的登基大典之時,本來應當在她登基大典之上,去欣賞這女王意外開膛被狗吃掉所有臟器之奇景,只是條件所限,我不能帶同各位同去參觀,只好退而求其次,在這登基大典之時由冰兄將這女王擒來,做成美食以饗各位了。

至於那身有琴棋之技、運動之巧的美人,定當令其於眾人前表演所長,方可說得上是人盡其用,錦上添花。」

眾人想到那琴棋書畫四姬,冰上芭蕾美人表演之賞心悅目,不禁紛紛點頭稱是。

「那雪中送炭之訣嗎,倒也易解,俗話說物極必反,如是一味錦上添花,則未免今人乏味,卻當折其鋒芒,反其道而行之,方有強烈對比之美感。

善舞者必在舞台上失態,善運動者必在運動中失手,溫柔靦腆者必讓她當眾行那無恥之事,端莊者必讓其淫蕩,高貴者必讓其顯露畜牲的本性。

本次賞艷之會,諸女子皆未清過腸胃,是以失禁之事常有,屎尿亂飛,但若非如此,卻怎能讓這些高貴女子顯露出那排溺之畜牲本能?

本王猜想眾位雖然口上不說,心內必定早已抱怨這些美人如豬狗般隨處便溺,臭氣燻天,甚是不潔,卻不知這是本是有原由的。」

眾人聽到此處,這才恍然大悟,無不點頭稱是。

主人又補充道:「未來之人有一名叫魯迅者說的好‘悲劇就是將美麗的事物毀滅給你看’,此話深得賞冰之三味,想來這魯迅也是我輩同好了。

只可憐那未來之人,精通這賞冰之決者卻寥寥無幾,往往自以為將美人剝光衣服,裡外清洗乾淨,像殺豬般宰來吃了,便是賞冰了,實在是暴殮天物、買櫝還珠之舉,大繆不然,大錯特錯!

更有一班文人自我欣賞、自吹自擂,入寶山空手而歸卻不自知,只將這焚琴煮鶴、買櫝還珠之淺薄之行作文傳頌,美其名曰冰戀,實在是誤人子弟,可笑之極。

最可笑是有一文人名喚笑笑生,所有美人一律自願配合脫光了先姦後殺,豈不知如此這般,殺這美人豈不如同那殺豬殺狗奸豬奸狗一般無趣之極?

據說有一次他在婚禮上迎娶自已的新娘,他也照舊脫光了美麗純潔新娘的婚紗,先姦後殺不誤,有人問他為何?

他卻抬起一副失精過多茫然無神的臉龐,撓頭道‘我也不知為何,可能是習慣了吧。’

嗚呼…真是令人悶絕!」

話音剛落,只聽得「唉!」的一聲長嘆,內裡卻包含了無數悔恨和自責。

眾人抬頭看時,只見一白衣領男子掩面轉身從空中消然逝去不見了,想來就是主人所說那什麼「笑笑生」了吧。

主人又接著道:「那未來之人,卻也有幾人自學成材,悟得了這錦上添花、雪中送炭的道理。

好比那最近很熱鬧的明星跳水比賽,聽說好些個美女明星不慎失手,從那跳板上跌下;

或摔在池邊跌成一堆肉泥;

或是頭在池邊身子卻在池裡游泳;

或是身子在池邊跌碎了頭卻在水裡;

或是掉在了桿上串成了冰糖葫蘆。

尤其那美人楊冪在空中被切成兩片,如兩片生豬肉般落在水裡,這兩片肉各自只一手一腳卻還在游動不停,看來甚是賞心悅目。

這些美女明星們在人生最美麗、最光彩之時卻落得了如此下場,表演精采之極,深得這錦上添花、雪中送炭之三味,想來這主辦之人必是我輩同好了。

又有那偷陰大盜,專挑那美人最美麗,人前最風光顯赫之時下手,挖了那美人的陰部去,醃製成標本欣賞玩弄,卻留下這美人在眾目睽睽前抽搐掙扎,醜態畢露而死。

那婚禮上的新娘,時裝台上的模特兒,選美比賽的選手,舞台上的美人,運動場上的少女,電視直播節目的美女播音員和主持,遭毒手者數不勝數,據冰兄說,這偷陰大盜收集的美陰標本有數萬之多,令人歎為觀止,此人真乃我後輩中人之英傑也。」

主人走到那被斬首的幾個古裝美女身邊,接著說道:「至於這古裝,卻要紅燒了,油鹽薑醋,各式作料越多越好,醬油更是必不可少,只有這色香俱備之濃湯,方配得上這美人盛妝艷麗之服,襯托出這美人國色天香之容。」

這幾個無頭的美女隔了這許久早已停止了抽動踢蹬,身子已開始發涼了。

主人取了一塊烙鐵,依次向這幾個美人胸臀部位燙去。

一陣被燙焦的肉香味傳來,那被斬首的趙飛燕、楊玉環、陳圓圓、李清照卻毫無動靜,顯是已成了一具硬梆梆的殭屍。

主人厭惡地皺起眉頭,一腳一個,像踢死狗般將這些精美服式包裹著的無頭美人死肉踢在一旁。

燙到最後一個美屍喚作西施時,這無頭美人屍身卻跳了起來,揚起一隻玉手,啪地打了主人一個耳光。

這西施不僅沒有死透,身手倒甚是靈活。

主人出其不意,摸著火辣辣的臉退後了幾步笑道:「想不到西子美人還是位深藏不露的武術高手,本王倒走眼了。」

這無頭西施顯是沒有聽見王爺這些話,繡裙下隱約可見兩隻玉腳張開,踏個不丁不八的步子,一手高,一手低,擺了個「行屍走肉」的起手勢,全身躍躍欲動,一副小心戒備的模樣。

主人識得這是「美人銷魂掌」中的高招,不敢輕視,也擺了個「主隨客便」的架姿,與這西施對面而立。

主人見這西施下盤搖擺不穩,有機可趁,一招「野馬分屍」向這美人下陰掃了過去。

這西施跳起避過,玉手輕舒,還了一招「美人照鏡」

主人見這美人頭已被斬得無影無蹤卻使出這此招來,心內暗笑,但手上卻不敢鬆懈了。

他原知這西施為了實現那越國復國之美人計,曾忍辱負重,學了百般媚功,淫技出眾,不料這西施卻暗地裡學得一身武技,看來還是個不可小瞧的武林高手。

但畢竟是個無頭的美人屍身,血流得盡了,加上裙衫寬大,又粘滿了屎尿,這美人甚是行動不便,鬥不多時,這美人身法慢了下來。

主人看得仔細,如電般出手,點了這無頭西施胸前的乳根穴,將一個無頭盛裝美人點在當地,僵立站住了。

主人笑道:「現下卻輪到我來打還了。」

拉下這美人抹胸,露出兩隻傲人玉乳,雙手開弓,打得這越國第一美人兩隻玉乳左搖右晃。

席上眾人個個看得心動神搖,直到這兩隻玉乳被打得紅通通的,兩粒乳頭更是高高聳起,鮮紅欲滴,主人這才住手。

主人吩咐下人道:「要做那紅燒美人,須取那新鮮美人活燒方才鮮美可口,這幾個死肉,」

指著地上趙飛燕、楊玉環、陳圓圓、李清照幾個無頭屍身。

「糞坑裡裝不下,都扔到那長江裡去,像那夏達和那死豬一般。這西施美人屍身倒還活潑可愛,雖被斬了首級,卻也將就可用,可拾去紅燒了,卻做個五成熟即可,更不可解了她穴道,本王要在她半熟之後解了她穴道,再與這美人貼身探討那小擒拿手的肉博高招。」

下人們答應了,抬了這西施屍身去了。

眾人聽了主人一番「水煮婚紗、清蒸和服、油炸旗袍、紅燒古裝」的高談闊論後,早已心內癢癢,垂涎欲滴,紛紛下得場來,從這一群盛裝美人中挑選自已滿意的美人。

這些美人們卻只嚇得個個魂飛天外,哭叫躲避,一時間,大廳上鶯哭燕啼, 好不熱鬧。

這廂卻有一人拉住了主人衣袖小聲問道:「殺卻這許多美人來吃了,是不是太過殘忍了?只怕我輩死後要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呢。」

主人見他另一隻手卻牢牢拽緊了一名身穿婚紗的未來美人。

主人識得這美人名叫黃弈,心內不禁暗笑,這人明明心內想將這婚紗美人黃弈煮來吃了,卻偏有這許多故忌,不回答這人問話,他轉頭向那黃弈問道:「新娘子妳來說,那未來之人卻將人又喚做何種生物?」

那婚紗美人黃弈紅了臉答道:「喚作哺乳動物。」

主人笑著對那問話之人答道:「你看這新娘子她也知道自已是屬於牲畜動物一類,就算你不殺她,她長老了也要死掉,爛成一堆泥土,從古至今,未曾聽說過美人不死的,我輩只是殺吃一些美人,早些了結她們性命,原與世人並無多大害處,不像那後世的英九狗賊,雖未曾吃得一名美人,卻與那日本簽了漁業協定,與日本人一起狼狽為奸,出讓中國領土,驅趕中國漁船,為禍之大,無以復加矣!

至於那下地獄,原本就是我賞冰之同好份內之事,須知世間之至美,即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獄,卻是在從天堂跌入地獄之距離,正如那丹頂紅有劇毒卻最美,河豚魚世間至鮮卻劇毒,世間之事無不如此,你我同好之輩敢冒天下之大不幃,披身敗名裂之險,每日裡耽盡心力,所做所作,有哪一件不是上窮碧落,下達黃泉,去探尋那至純至極之美?

若論對地獄之熟悉,我輩可說是當仁不二了,又何必擔心死後身入地獄?

何況天上地下,探尋那至美之心並無二致,你可知那世上最端莊的觀音娘娘也被那如來紅燒吃下了肚,拉出來成一堆臭泥?

玉帝用王母娘娘和嫦娥從我這兒換走一串美人陰核項鏈?

閻羅王在美人下到陰府後第一件事就是割了美人舌放在跨內玩耍?」

這番話聽得這問話之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終於恍然明白,大徹大悟,謝過了王爺,拉了黃弈走了,走了一半,又看不慣這美人穿得太素,擔心在水底顯得衣服顏色太白不好看,竟掏出尖刀,在黃弈這婚紗美人腹上割了一刀,手伸進美人肚內,掏出長長一串美人柔腸,帶美人肝葉也順便掏出幾片來,將這柔腸打了一個漂亮的花結,掛在這新娘小腹前,笑道:「好了,你不用擔心在熱水裡拿不穩那束鮮花了,這腸子打的結比這花束還要漂亮幾分呢。」

這黃弈美人新娘只痛得全身抽搐,一步一挪被拉著走向那巨大的透明水晶做成的熱水鍋,卻哪有心思回答他?

不過遠遠望去,這婚紗美人小腹前寬大蓬鬆的白色婚紗裙上掛了一朵巨大的紅色花結,色彩對比甚是鮮明亮麗,把這新娘襯得婚紗更白,美人也更顯得高貴嬌艷了幾分,想來這婚紗美人黃弈在水底烹煮漂浮之際,這腹前掛著的花結在水流沖蕩下定還會更加好看。

那主人想不到此人倒有這等青出於藍的本事,心內暗讚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看來這賞冰之道,處處皆學問,今後我還有好長的鑽研之道要走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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