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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裡的悲劇

(Honeymoon Tragedy)

简体版

原作:TLeg Man

編譯:footkiller

對於芳齡24歲的蓓絲 多德(Beth Dodd)來說,這是她年輕生命中最幸福的日子,她馬上就要結婚了,時間就定在下午5點,這簡直讓人難以想像,她即將成為丹尼 菲瑟爾斯通(Danny Featherstone)太太。

他們拍拖了差不多有5年並在一年前訂了婚,真讓人不敢相信時間過得這麼快,買房置業,籌備婚禮,過去的一年恍如夢中。

蓓絲5月剛從學校畢業,隨即找了一份滿意的工作。丹尼27歲,已經在他父親的公司裡確立了地位。

這是個可愛的九月裡的星期六,大教堂裡擠滿了人。

丹尼和司儀都穿著黑色的禮服,伴娘穿著一身藍色,蓓絲身著潔白的長裙,格外光彩照人。

在愉快的典禮之後,在附近的一家酒店裡舉行了婚筵,新娘新郎在他們的年輕夥伴和家庭成員的陪伴下盡情歡樂,直到午夜過後,才上樓來到了他們的蜜月套房裡面。

香檳酒使得他們飄飄欲仙,丹尼把蓓絲抱進了門,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床上。

一陣熱烈的親吻過後,她起身進了洗手間,她脫掉了她的衣服,坐在馬桶上,排空了她脹鼓鼓的膀胱。

在她拿手紙擦淨了她的身體之後,蓓絲拿起一條浴巾,上了肥皂,開始擦洗她那處女的私處,沒錯,蓓絲是個處女。

以前拒絕丹尼的時候確實有點為難,但現在已經是她可以把她自己全心全意地獻給他的時候了。

她擦乾了她的身體,穿上了一條黑色的吊襪帶,然後坐下,套上了一雙薄薄的尼龍絲襪,在吊襪帶上掛好,年輕的新娘又把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衣套在自己的胳膊和頭上,讓它順著她那漂亮的臀部滑到了她兩條性感的長腿上。她的雙腳輕巧地穿進了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裡。

蓓絲拿起一枝長長的紅玫瑰銜在了嘴裡。她準備好了,但願丹尼不要等得不耐煩,迷糊過去或是睡著了。

打開了浴室的門,她四下張望著。在一盞幽暗的燈光下,丹尼露著上半身坐在被窩裡,笑得合不攏嘴。

她充滿誘惑地走到床邊,上去,向著另一邊的他爬了過去。

他從她的嘴了取下了那枝玫瑰,把她攬在了懷裡。

她在他的耳邊輕柔地對他說道:「來吧丹尼,我是你的人了!」

聽了這話,他轉身把她壓在了身下,熱切地吻著她嬌艷的紅唇,隔著衣衫撫摩著她的乳頭,蓓絲可以感覺到熱情正在自己身體裡升騰起來。

丹尼伸出一隻手,慢慢地滑過她的腰際,向下落到了她的裙邊上,慢慢地撩了起來,他的手開始摩擦著她包裹著絲襪的大腿。

蓓絲那處女的私處變得又熱又潮,她現在想要她的老公進入到她的身體裡,去體會那種被愛的感覺。她並沒有等待多久。

丹尼把手慢慢地滑向了她的陰道口,開始用手指輕輕撥弄著她的陰蒂。

這種快感簡直讓蓓絲瘋狂。她抓住丹尼的手,把他的手指塞進了她的身體裡,說:「趕快來啊」。

儘管對他的新娘的豪放感到有一點點驚奇,丹尼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在他慢慢地越過她那曬過日光浴的美麗身體的時候,蓓絲可以看到他那又長又大的傢伙,她這會兒能夠感覺到它的頭部正慢慢地進入了她的陰部。

當她的處女膜被捅破了的時候,蓓絲僅僅感覺到了一陣輕輕的刺痛,她把她的貞操給了她的新郎。

丹尼慢慢地插了進去,直到完全進入了蓓絲的身體。

他的那玩意在她那緊而濕潤的陰道裡感覺好極了,他開始越來越快地抽動起來。

新鮮出爐的菲瑟爾斯通太太從未想到過性愛竟是如此美妙,她的那個地方感覺好得使她簡直都要受不了了。

丹尼猜到她的高潮就要到了,就加快了一點速度。在他試圖要再忍一忍的時候,他的睪丸熱辣辣的,但他忍不住了。

就當丹尼把他那一大堆精液射入了他新娘的體內的時候,蓓絲的眼裡閃著狂喜的光,他那滾熱的粘稠的精液衝入身體的感覺把她推過了極點,蓓絲的身體猛地一挺,她的陰部痙攣著,達到了她的第一次性高潮。

一陣陣強烈的快感向她襲來,她一遍又一遍興奮得尖叫起來。

丹尼還在抽插著,她那緊緊抽動著的私處把他的最後一點都擠了出來,過了一會之後,他慢慢地退了出來,躺到在蓓絲身邊,摟著她,兩人一起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蓓絲首先醒了過來。她忘不了她體會到的美妙感覺。她下了床,進了浴室裡小便,排空了她的膀胱以後,她又回到了床邊。

丹尼還在那裡光著身子睡著,蓓絲讚歎著他英俊的相貌,她的眼睛凝視著他那沒有挺起的陰莖,昨天晚上,它是如此的堅硬膨大,感覺是如此美妙。

她把睡衣從頭上脫了下來,任其落到了地上,她慢慢地爬到床上,開始用手指撥弄著丹尼的陰莖,它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丹尼也開始動彈,咕噥了起來。

蓓絲俯下身,用她的嘴唇親吻著這件正在堅挺起來的玩意,她忍不住想要把它含進口中。

這時候,丹尼醒了過來,開始用手撫摩蓓絲那赤裸的臀部。

這時候,他讓她轉過來,直到她騎在了他的臉上面。他的嘴唇和舌頭開始親吻、摩擦她的外陰,又移到她的陰蒂,在他熱切地品嚐著她的淫液的時候,蓓絲繼續吮吸著丹尼的陰莖。

這種感覺真不錯,但她更想要他的陰莖進入她的身體。

她停了下來,爬著轉過身來,爬上了丹尼滾熱堅硬的陰莖,開始起伏上下起來,同時,丹尼也按照蓓絲的節奏插了起來,他的手指撫摩著她那對豐滿性感的乳房。

兩個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那感覺真好,狂喜使得她的頭搖起來,她拔下來,躺倒在了丹尼邊上。他們擁抱著接吻,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已到了必須起來的時候了。

蓓絲沖澡的時候,丹尼在刮鬍子,等到丹尼沖澡的時候,蓓絲吹乾、梳理好了她暗褐色的頭髮,考慮著她在到海濱進行蜜月旅行的時候都該穿些什麼。她想要挑起丹尼不能自已的情慾。她拿出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穿在了身上,然後坐下來,把一雙肉色的長統襪穿在了她那修長的美腿上,一條黑色的蕾絲胸罩襯托出她那38D尺碼的乳房。

她把一件淺藍色的V字領的短袖針織衫套在了自己的胳膊和頭上,拉到腰間穿好,又將一條黑色的麻質迷你裙恰到好處地套上,扣上拉鏈穿好,把她那雙可愛的美腳伸進了她的黑色高跟鞋。

這時候,丹尼已經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火辣辣地讚賞地看著她。

在她從他身邊經過,走去化妝的時候,他一下子摟住了她,彎過她的身體,給了她一個熱情的吻。

當蓓絲在化妝的時候,丹尼收拾好了旅行所需的行李,搬到了蓓絲的車上。

他們結了房間的帳,到酒店的餐廳去用午餐,完了以後,大概正午時分,丹尼就開著車上路了。到海邊的路挺遠,差不多要8個小時。

在丹尼駕車行駛在州際公路上的時候,蓓絲偎依著他。

他們輪流在有幾分擁擠的州際公路上開著車,過了開頭的5個小時以後,在他們改變方向之前的最後一個州際公路休息處,蓓絲把車開到了路邊停了下來,在繼續前進之前,他們需要方便一下。

就在蓓絲從馬桶上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突發奇想,就把她那條蕾絲內褲脫了下來塞進了手袋。

回到了車上以後,丹尼坐在了方向盤的後面,他們接著上路,往他們通往海邊的岔路口又開了有幾英里。道路很直,車輛也出奇地少。

蓓絲開始忍不住想要使出她的小花樣,她開始親吻丹尼,她的手摸著他的大腿根。

她看見慾火在他的眼中升騰起來,知道他也和她一樣渴望那樣。

慢慢地,她解開了他的皮帶和褲子,拉下了拉鏈。她鬆開了自己的安全帶,把她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面。丹尼幫著她把他的褲子拉下來,以便拿出他那正在堅挺起來的傢伙來。

她抬頭望了望他,他分明看見蓓絲眼中蘊含著的愛意和渴望,然後,她又開始舔起他的陰莖頭來。他有點控制不好方向了。

蓓絲開始用嘴把他的傢伙含得更深了,她喜歡那種把它含在嘴裡的感覺,當然,在這個時候,丹尼的感覺也差不了。

丹尼知道,他要不了多久就要射了,於是,他把車開下了路肩,勉強趕在他在蓓絲嘴裡射出來之前駛入了一間關了門的舊商店前的停車場裡面。

真是難以置信,她差點被他的精液噎著,但她還是堅持把他含在了嘴裡,直到他停止了噴發,軟了下來為止。

他的精液有點鹹味,但同時又有幾分甜滋滋的,她舔了舔嘴唇,嚥了下去,然後伸手從她的手袋裡摸出幾張紙巾來,替丹尼擦乾淨。一陣熱烈的親吻之後,他們重新又回到了路上。

蓓絲這時候開始用她的裙邊撩撥著丹尼,她慢慢地把它撩了上來,越過了她長統絲襪的鬆緊襪口,直至將她那誘人的毛叢顯現出來。

丹尼的右手伸了過來,摸到了並且在她那漂亮的大腿的內側撫摩起來,當他的手蹭到了她的陰部的時候,蓓絲在座位裡向著她的老公轉過去了一點,她把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蜜露開始滴落了下來。

他的中指找到了她的愛穴,開始在裡面進出插拔起來,時斷時續地摩擦著她已極為興奮的陰蒂。

這時候,蓓絲恍如置身天堂。在她接近高潮的時候,她的兩腿緊緊地夾著丹尼的手。

就在丹尼抬頭看路,發現有一輛小麵包車越過中線向他們駛來的時候,她的兩腿還在一開一合地擠壓著他的手。

丹尼把他的手指從蓓絲還在悸動著的陰部當中抽了出來,試圖轉動方向盤,那小麵包車已迎面撞了上來。

在衝擊之下,蓓絲車上駕駛座上的氣囊彈了出來,但是,蓓絲的汽車在副駕駛座上並沒配備氣囊,加上她沒繫安全帶,她被猛地向前甩到了儀表盤和擋風玻璃上,接著又被彈回了前排座椅的背上。

蓓絲的頭以一個古怪的角度撞在了儀表盤和擋風玻璃上,一下子折斷了她的脖子。

她所見到的最後的塵世的景象就是一串閃亮的光環,她的一縷香魂離開了她的軀體,嫋嫋地升入了天堂。

蓓絲那美麗的褐色眼睛直直地盯著天上。

這時候,丹尼漸漸恢復了知覺,頭還是暈暈的,脖子和後背也很痛,他轉向了他的新娘,她的臉上還保持著他在撞車以前看到過的那副亢奮的笑容。他呼喚著她,卻沒有得到回應。

丹尼探出身去,觸到了她,想要在她的手腕跟脖子上摸到一點搏動,可是他沒有摸到。他的妻子已經死了,這個事實在丹尼心裡越沈越深。

他扶起了蓓絲的身體,她的頭向右邊骨碌了過去,有一縷鮮血從她的右嘴角出沁了出來。

他搖著她的頭和身體,把她緊緊攬了過來,叫道:「老天,為什麼,為什麼要奪走她。」

這時候,那個小麵包車裡的女人忙著回頭看著她那拴在後座上的5歲大的兒子,他看上去受了驚嚇,但是沒事。

她抓起了她的手機,從已經癟了下去的氣囊後邊爬了出來,撥打了911。

她盡可能清楚地向接線員報告了所在的位置,然後,她打開了麵包車右側的車門,去查看另一輛車裡坐著的人的情況。

她來到這部車的駕駛座這邊,驚慌地往裡看去,就見丹尼正抱著他的新娘的了無生氣的身體。

幾分鐘以後,一輛救護車從設在附近一個小鎮上的救援站點趕到了現場,緊跟在他們後面的是一輛高速公路巡邏車。

他們一同好不容易才把丹尼從蓓絲的身上拉開。救護車上的一個救護人員覺得他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微弱的脈搏,於是,他們在蓓絲的脖子上安了個護套,把她的身體搬到了一張輪床上,開始做人工呼吸。

在巡邏人員訊問丹尼和麵包車駕駛員的時候,一個救護人員撩起了蓓絲的上衣,解下了她那黑色的蕾絲胸罩,在他們為她做心臟按摩和人工呼吸的時候,她那豐滿的乳房顫動著。

他們一直做著,直到醫生到場開始檢查蓓絲的生命徵象。他沒有發現生命的跡象,就簽署了診斷書,說沒有必要再繼續搶救了。

他俯下身,替她合上了眼睛。這時候,一條床單蓋住了年輕的蓓絲 菲瑟爾斯通太太的屍體。她的蜜月轉瞬之間就無可挽回地結束了。

到了這個時候,事故現場已經亂哄哄的擠了一大堆司法和醫護人員,驗屍官來了,指揮把蓓絲的屍體運到縣裡的驗屍房去。

那部在蓓絲身上白白忙活了一陣的救護車被指派用來運送她的屍體,同時,巡邏人員也完成了對丹尼和那個開麵包車的女子的問詢,她承認在她的兒子想要從座位裡出來去勾他掉落在後座上的飲料的時候走了神。

她和丹尼都處於一種情緒很不穩定的狀態,他們就和她的兒子一起被送往當地的醫院去作檢查。

床單覆蓋著的蓓絲的屍體則被裝在了救護車上,準備運往驗屍房,一個救護員跳進了後車廂,和屍體待在了一起。

他們行進到半路的時候,他揭開了床單,想要仔細瞅瞅這個年輕女子,他欣賞著她那包裹著絲襪的曬過日光浴的長腿,兩手把她的上衣推了上去,觸摸著她正在漸漸變涼的豐滿的乳房。

從司機那裡傳來一陣叱喝,說這樣要給他們惹麻煩,他才拿開了他的手,把她的上衣重又拉了下來。

但他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和渴望,他的手這會兒又伸向了她的短裙,慢慢地把它向著她的腰間拉去,直到她那片沒有穿底褲的毛叢顯露了出來,他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他伸出戴著手套的手在她的兩腿之間摸弄著,結果又被司機斥責了一遍,只好把蓓絲的短裙拉回原處,把她重新用床單蓋好。這時,他們已經來到了驗屍房的接收區裡面。

當這個年輕新娘的屍體被人從車上搬下來推進驗屍房的時候,驗屍官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已經和在現場宣佈她死亡的醫生討論了關於她死亡前後的情況。

他的妻子正在家中舉行一個星期六的晚餐會,他就要遲到了,就想趕緊把手上這事辦了。

等到蓓絲被搬到了一張不銹鋼檯子上以後,驗屍官揭掉了蓋在她屍體上的床單,他匆匆檢查了一下她的脖子,就決定沒有必要再進行解剖了,致死的原因是衝撞引起的損傷和她脖子的斷裂。

他交代驗屍房裡的年輕值班員去處理她的屍體,等到她的家人選好了殯儀館之後與館方進行聯繫,他說這些可能會在第二天上午進行,交代值班員把她脫光了以後清洗乾淨,然後把她放進冰箱裡。然後,驗屍官就離開去參加聚會去了。

今天晚上的驗屍房值班員是伊安 菲捨爾(Ian Fisher)。伊安是個學醫的二年級學生,專業是病理學。他作為實習生工作了一個夏天,在下個星期的中間就要返回學校去了。

在平時,拉爾夫威爾斯(Ralph Wills)都會和他在一起,不過這個週末,拉爾夫請了假,大伙都覺得伊安可以一個人頂下來。

伊安看著驗屍館從停車場裡把車開出來走了,就又回到了屍體的旁邊。

伊安從上到下打量著她,這麼個漂亮的女人竟然死了,真是可惜,聽驗屍官說,她還是個正在度蜜月的新娘。

他搬起蓓絲的頭,把頸墊放在了她那折斷了的脖子下面,伸出雙手把她的針織衫和胸罩拉到了她的頭和肩膀上面,又一次抬起她的頭,把她的針織衫和胸罩從她的頭和肩膀上拉了下來,然後重又把她的脖子放到了墊子上面,她的頭則耷拉在了檯子上。

天,多麼性感的身體啊!

只有比基尼泳衣在日光浴時留下的一點小得不能再小的印記。

伊安走到檯子的另一端,把那雙黑色的高跟鞋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

這時,他解開了那條黑色迷你裙的鈕扣和拉鏈,把它從她那漂亮的臀部拉了下來。

試想一下當他看見她那沒有穿內褲的陰部時的那種吃驚的感覺。

他盯著她那優美的曲線,一邊用手指把她那齊著大腿根的長統絲襪順著她那誘人的長腿上捲繞著脫了下來。

伊安想要再好好瞧瞧這個年輕女人,事實上,他想的不光是這麼看看!他想要姦淫她年輕的屍體。

他回想起來,個大約一個月以前,有個因為騎摩托車闖禍死了的35 歲的女人被送了進來,在他剝光了她的身體,嗅到她那死了的陰部的氣味的時候,他簡直受不了了。

他只覺得慾火中燒,只是當時拉爾夫在場,他只好忍著什麼事都不能幹。但今天晚上只有他一個人。

他走過她的身邊,在膝蓋的位置把她的兩腿分開。伊安可以聞見她死了的陰部發出的氣味,忍不住想要嘗一嘗,他已經很久沒嘗到這樣的味道了。

在他退下他的長褲和內衣的時候,他的小弟弟充分地「警覺」了起來。

他把蓓絲的雙腳又拉開了一些,爬到了檯子上面她的兩腿之間,把他的鼻子埋進了她裸露著的私處。

他開始舔著並且吮吸著她死了的陰部,緊接著又把他的舌頭盡可能深入地伸進了她那條肉縫。

接下來,伊安一邊品嚐著她,一邊用手交替地撫摩著她的兩隻性感的乳房。

等到他把她那裡搞得足夠潤滑以後,伊安爬到了這個死去了的新娘的身上,把他那躍躍欲試的傢伙插了進去。

在他撫摩著她的臉,對著她的嘴唇給了她一個吻的同時,他用他那又大又硬的傢伙全力抽插著她。

她的陰部緊緊的,隨著每一次抽動,似乎還在那裡擠壓著他的小弟弟,讓他十分興奮。

蓓絲菲瑟爾斯通太太,在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還和她的丈夫盡情享受著「性福」,這會兒卻在死了以後被伊安姦淫了。

與此同時,在當地的醫院,丹尼正在接受檢查,以便確定他是否受了嚴重的傷害。

雖然他被使用了適量的鎮靜劑,蓓絲屍體的形象還是始終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他在他們蜜月的頭一天就失去了他最好的伴侶和可愛的妻子。

他又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做愛的情景,她像事先答應的那樣,把她那美麗性感的身體在新婚之夜完完全全地獻給了他。他不知道沒有她的生活會變成什麼樣子,開始抑制不住地啜泣起來。

就在丹尼為失去他的新娘而思念哀慟的時候,伊安卻漸漸達到了他的高潮,一波又一波粘稠的精液深深地射進了蓓絲的陰部。

伊安癱軟在了她的屍體上,過了一會,才從她的屍體裡面抽出了他已經變軟了的傢伙,從檯子上爬了下來。

他注視著他的「冰戀情人」,笑著。

他的嘴唇狂亂地親吻著蓓絲那冰涼蒼白、微微開啟著的雙唇。他重新穿好了他的內衣和長褲,開始準備對蓓絲進行清洗,弄乾以後再把她放進冷庫。

在他清洗著她的肩膀,胸脯,腹部和兩條腿的時候,他把水溫調節到了溫熱的程度,然後他加大了水流,沖洗著她那濃密的黑色毛叢,把他的所有「罪證」徹底洗去,他又把噴灑的水流改變成集中的一股,塞進了屍體的陰道持續地衝著,直到從她體內流出來的都是清水。

做完了這些,他關上了水,開始用一條大毛巾擦乾蓓絲的屍體。

在他擦著她的屍體的時候,他想起了她的丈夫來,這麼一個大美女實在是不該變成停屍房裡的一堆死肉。

她被弄乾了以後,他把她放進了冷凍箱的一個抽屜裡,用一條床單蓋住了她。

伊安把蓓絲的衣服放進了一個塑膠袋裡,把驗屍官放在另一個塑膠袋裡面她的手袋拿了起來,打開來低頭一看,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就塞在最上面。

他笑了起來:「我知道他們有多消魂了」

「我想她的老公在新婚之夜一定好好滿足了一下,這肯定會使他終身難忘的。」

伊安收拾好了東西,等著下班。

早上7點半的時候,驗屍官來了,他也該下班了。

蓓絲和丹尼的父母連夜趕到了,同時,那天早上,丹尼也從醫院裡出來了,他們在前往丹尼和蓓絲生活過的城市的途中到驗屍房看了看。

驗屍官被告知伍得羅恩殯葬服務公司(Woodlawn Funeral Service)將處理蓓絲的葬禮,老闆羅尼 懷厄特(Ronnie Wyatt)接到了電話,已經派了名叫喬治 卡朋特(George Carpenter)的僱員開著靈車來取回這個年輕新娘的遺體,來回的路上各需要長達6個半小時車程。

那個星期一下午的晚些時候,羅尼懷厄特和他的妻子卡羅爾(Carol)和丹尼,他父母以及蓓絲的雙親見了面,商討了葬禮的安排,決定先將她進行防腐處理以便供人瞻仰。

接待來賓進行遺體瞻仰的時間就定在星期二晚上7點到9 點,蓓絲的葬禮則在星期三上午11點在她和丹尼於上個星期六晚上舉行過婚禮的大教堂進行。

雖然有點不情願,丹尼還是順從了她父母的意願,把她葬在她老家,她父母還住著的那座城市裡屬於多德家族的地下墓室裡。

在墓地舉行的儀式和正式的下葬安排在星期四下午三點,以便靈柩和家庭成員以及弔唁者能夠前往300英里以外她的老家。

那天深夜,喬治卡朋特也回來了,運回了蓓絲的遺體。

他一到,羅尼和卡羅爾立即就開始著手進行防腐處理,屍體被放在了檯子上,防腐液通過位於脖子左邊和大腿上的小切口注了進去,同時血液從一條頸部的靜脈排出來,羅尼活動著屍體的胳膊和腿,好讓防腐液分佈均勻。

等到灌注和排放工作完成以後,動靜脈血管就被封閉了,蓓絲的屍體被放入冰箱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防腐工作繼續進行,卡羅爾幫著羅尼取出了蓓絲那失去了生命的棕色眼睛,代之以橢圓形的填充物,然後用膠封閉了眼皮。

一團棉花被盡可能深入地塞進了喉嚨裡,接著,嘴唇也被膠固定了位置,浸透了殺蟲劑的棉球塞進了兩個鼻孔裡。

在卡羅爾的幫助下,羅尼把這具曲線玲瓏的屍體翻了過來,肚皮朝下,走到了操作台的中部。

分開了那兩條比例完美的長腿,羅尼把一截塑膠管子塞進了屍體的直腸,只剩下頭上的一點點露在肛門外面,一個硬泡沫塑料塞子塞住了管子的末端,以備下葬以前需要通水排氣的時候使用,管子的外面塗上了膠,起到封閉肛門的作用。

等到把屍體重新又翻成臉朝上以後,另一根管子向上插進了這年輕新娘的陰道,一直插到了她的子宮頸,然後,陰唇被縫合起來以便封閉管子周圍的縫隙,在管子周圍和縫線的地方也都塗上了膠,把陰道密封了起來,用硬泡沫塑料塞子堵住了還微微突出在陰道之外的管子末端。

丹尼決定蓓絲應該身著她婚禮時穿戴過的衣服和首飾,但丹尼太傷心了,沒法自己來,這些物品就由蓓絲和丹尼二人的母親送到了殯儀館,她們還在離開殯儀館回家以前選好了棺材。

卡羅爾幫著羅尼替這個年輕的新娘穿上了為她的葬禮準備的衣裳,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套上了她的雙腳,順著她那性感的長腿拉了上去直到穿在了合適的位置,透過花邊,她那黑色的陰毛顯露出來,她陰道裡插著的那根管子的末端也在她的兩腿之間凸顯出來。

長達大腿的白色蕾絲絲襪從她的腳部開始向上捲繞著展開,套到了大腿中間的位置穿好。

羅尼搬起了屍體的頭、脖子和肩膀,好讓卡羅爾把一副無肩帶的胸罩套在蓓絲那豐滿而堅挺的乳房上,從背後扣好,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穿在了她的腳上。

這時候,羅尼把屍體搬到了另一張檯子上以便卡羅爾可以清洗並梳理她那頭暗色的頭髮,卡羅爾拿出了那張蓓絲的母親拿來的婚禮上的照片,確保蓓絲的屍體看上去盡可能地接近她婚禮那天的樣子。

等到蓓絲的頭髮被清洗完畢梳理好了之後,羅尼和卡羅爾把最終的效果和照片做了比較,都滿意地點了點頭。

現在該是穿婚紗的時候了,羅尼和卡羅爾搬弄著蓓絲的屍體,忙活了一陣以後,終於把這件美麗的婚紗穿好了。

接著,羅尼把這個新娘搬到了她灰色的棺材旁邊,輕輕地把她放了進去,在卡羅爾拿來了化裝盒的時候,他用幾條毛巾蓋住了她婚紗的上半身。

照著婚禮上的照片,她用眉筆修飾了屍體的眉毛和睫毛,然後在屍體臉上塗了胭脂和別的化裝品,嘴唇上則輕輕塗抹了一層櫻桃色的唇膏。

羅尼這時拿了一個小小的首飾盒出來,他把一對鑽石耳環遞給了卡羅爾,由她替蓓絲戴在了耳垂上,一件鑽石項鏈套在了屍體脖子上,蓓絲的表也戴在了她的右手腕上。

接著,鑽石的定婚戒指和她的結婚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這時候,為準備她的葬禮,她已經穿戴得像她準備婚禮的時候一樣的漂亮。

一枝深紅的玫瑰花被放在了她的手中,然後,她的手被交疊著放在了一起。

羅尼和卡羅爾退後了一點,欣賞著他們的「作品」。

顯然,這個年輕的新娘是他們從事這個行當二十年來所處理過的最最漂亮的屍體。

那天下午的晚些時候,丹尼和雙方的家人前來進行了家庭內部的瞻仰,當他的美麗新娘的屍體映入眼簾的時候,丹尼一陣天旋地轉,在其他的家庭成員瞻仰遺體的時候,他卻不得不被扶到邊上的長椅上。

當丹尼恢復平靜,獨自走到蓓絲的棺木旁邊的時候,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掉下淚來。他轉過身,點點頭,對葬禮籌辦人的工作表示滿意。

他俯下身,緊緊握著蓓絲那冰涼僵硬的左手,接著,出乎人們意料地吻了她櫻桃色的雙唇。然後,丹尼以及雙方的家人便回到了他父母的家中。

當晚,弔唁的人們莊重地在這年輕新娘的靈柩前魚貫走過,幾乎所有的婦女都在拿手帕抹著淚水,在看見這具躺在他們面前的嬌艷的年輕女屍的時候,有不少男人的那玩意豎了起來,他們趕緊想要遮掩。

所有的弔唁者都對這個婚姻還沒真正開始就終結了的年輕新郎懷著深深的同情。

當所有的家人和弔唁者走出去了以後,羅尼合上了棺蓋,過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棺木又被運到了教堂,在儀式開始以前,遺體體面地停放了一個小時。

在一個隆重感人的儀式之後,棺蓋又一次合上了,年輕的新娘被裝上了早已等候在那裡的靈車,準備把她運回她的家鄉。

第二天下午,在多德家族的地下墓室外面,敞著棺材舉行了下葬前的儀式。

當盛著他可愛的新娘的棺木最終合攏了蓋子,被搬進墓室放進了地穴的時候,丹尼崩潰了,哭泣不止。

一塊混凝土蓋板移過來,蓋在了棺木上面,地下墓室通向外面的門也被鎖上了。

在出席下葬儀式的那些人裡面,有個名叫傑森 多德(Jason Dodd)的是蓓絲的表兄,他有好多年都沒見過她了,要不是他母親一再堅持,他十有八九不會露面的。

他驚艷於這具美麗的艷屍,但她佩戴著的看起來很值錢的首飾才是真正吸引他眼球的東西。

他是當地新車專賣店的一個技工,當他第二天回去上班的時候,他和一夥的另一個叫卡爾(Carl)的技工談起了有關參加他那死於蜜月之中的表妹的葬禮的事情,傑森還提到了那些和她一起埋葬了的閃亮的珠寶。

為了不引起傑森的疑心,卡爾只是不動聲色地記下了地下墓室所在的墓地的方位,在表達了他的哀悼之後,他和傑森回頭工作,但卡爾始終惦記著那個年輕新娘和她的珠寶,到了那天下班的時候還是念念不忘。

他開車在墓地邊上走了一趟,注意到那是個很老的墓地,而且看起來並沒有人看管。他下了車,找到了多德家用做墓室的地窖。

當天晚上,卡爾給他的朋友德裡克(Derrick)打了電話,告訴他說他要在星期五夜裡找他幫忙。

他沒跟他說都是什麼事,但德裡克估計這回又該是一次入室偷盜,就像他從前幫著卡爾幹了好幾次的那樣。

試想一下,當卡爾把他拉上車,開車來到墓室附近的一處偏僻的地點的時候,德裡克的那種意外的感覺。

在卡爾向他說明了關於那些珠寶和這個年輕新娘的事情以後,他還是覺得有點不自在。

進入地下墓室對於卡爾來說很容易,門上的鎖一下子就被打開了,卡爾和德裡克拿著兩根撬棍走了進去,找到了標著「蓓絲 多德菲瑟爾斯通」的墓穴,他們用撬棍把那個混凝土蓋板移動到了另一個墓穴上,然後,卡爾把他的撬棍擠進了棺木外邊的縫隙裡,費了一通力氣之後撬鬆了棺蓋。

慢慢掀起了棺蓋的上半截,當他看見這個年輕美麗的新娘的時候,卡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表兄說的沒錯,她很漂亮,那些首飾也是,當然,那些首飾是真正吸引他來這裡的原因。

他叫德裡克把棺蓋的下半截也打開,這點事用撬棍幾下子就搞定了,接著,他們就整個看見了這具嬌艷的屍體。

卡爾從她的耳垂上除下了鑽石耳環,把它們放進了他的口袋。他叫德裡克把屍體拉起來,但德裡克並不想去碰這具女屍,但卡爾一再堅持,於是,在棺木靠頭的位置,德裡克把屍體的頭和肩膀拎了起來好讓卡爾把項鏈拿下來,然後把她重新放下。

卡爾從屍體的手腕上卸下了表,從她的手指上褪下了戒指。

德裡克準備開路了,但卡爾並不急著走。他的那玩意在他看見這個美麗的死去了的新娘的時候硬了起來,他忍不住想要佔有她。

在德裡克很勉強的幫助下,他們小心地把那件婚紗從蓓絲的屍體上脫了下來,當那條沒有肩帶的白色胸罩被除掉以後,她那性感而堅實的乳房顯露了出來,看上去十分鮮嫩。

這時候,卡爾拉住了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的腰帶,經過屍體的臀部、腿和腳,把它拉了下來。

他一眼看去,卻生出幾分疑惑來,緊盯著那根從那縫住了的陰部突出來的塞住了口的管子。

不過他還是想要猥褻一下這個死去了的年輕女子,他拿出一把大號的摺刀展了開來,出乎德裡克的意外,卡爾動手把那些膠扯掉,還割斷了那些把蓓絲的陰部緊密固定在那管子周圍的縫線,等到這些縫線和大部分的膠都被除掉了以後,卡爾一把抓住了管子的末端,把它從屍體的陰道裡猛地拉了出來。

卡爾把她拉了起來重新放回了棺材裡面,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一管凡士林油膏來,他俯下身,往她那冰涼的、在死了以後變得有點鬆弛的陰部裡面擠了一點,他把他的中指插了進去,開始用手指姦淫蓓絲死去了的私處。

他脫下了他的鞋、長褲和內褲,爬到了蓓絲的屍體上面,把她那漂亮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點。

卡爾在那冰涼的櫻桃色的紅唇上深深吻了一口,把他那堅挺的傢伙猛地塞進了屍體的陰部,開始用力地、長時間地抽插起來。

在墓室的入口處望風的德裡克無法相信卡爾竟然如此「飢渴」,居然會去姦淫一具屍體,但他確實在這麼做,而且從他弄出來的聲音看,他還非常滿意。

卡爾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了,隨著最後的一下猛插,他把他那滾熱的、粘稠的精液深深地射進了這個死去了的新娘的陰道裡。

有好一會兒,卡爾喘著氣,癱軟在她身上,然後才抽出了他那還沒完全變軟的傢伙,從棺材裡爬了出來。

「這一下幹得真過癮。」他對德裡克說:「連一個子兒都不用花」。

卡爾彎下腰,脫下了蓓絲的白色高跟鞋,把那雙蕾絲長襪也捲繞著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

這時候,蓓絲菲瑟爾斯通太太美麗的屍體在她的長眠之處變得一絲不掛了。

卡爾的精液從她的陰部漏了出來,向下流到了那根被殯葬人員插在她屁眼裡的管子周圍。

卡爾和德裡克又最後看了一眼,然後合上了棺材的蓋子,把那塊沉重的混凝土蓋板又移回來遮在了棺材上面。

確信所有那些首飾都還在他的口袋裡,卡爾拾起了那件婚紗捲了起來,同時德裡克拿了那些內衣和鞋。

出來以後,卡爾修復了用來上鎖的門閂,接著鎖好了門,你根本就看不出來今晚在這裡發生的一切。

把這些東西放進車裡之後,他們飛快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第二天夜裡,卡爾賣掉了那些首飾,以及婚紗和鞋,他同意德裡克拿走了胸罩、內褲和絲襪,去送給他的女朋友。



尾聲

三年以後,丹尼菲瑟爾斯通依舊沉浸在因失去了他那可愛的新娘造成的悲痛只中,他時常在那場車禍的噩夢中驚醒,他沒有一天不想起蓓絲,偶然,這些思緒也會回到他和他可愛的妻子在事故之前所經歷的短暫的歡樂時光裡。

那個開著麵包車迎頭撞上這對新人的婦女被指控負有「越過中線」的責任,被判定「車輛肇事致死」,承受不了她殺死了這個年輕新娘的現實,她的婚姻崩潰了,她在一年後死於自殺,遺體被火化。

同時,德裡克正在服他的第二年徒刑,他因一系列的搶劫和盜竊被判了7年,不過這些和蓓絲菲瑟爾斯通的事倒是沒有關聯。

卡爾三個月前死於愛茲病,他是在墓穴行竊之後過了一個月左右去逛窯子的時候從一個妓女那裡染上的毛病,他給這個妓女的錢就是他賣掉蓓絲的首飾和婚紗的所得的一部分。

伊安費捨爾,那個年輕的驗屍房值班員,這時候正在蓓絲家鄉附近的一座大城市裡的醫院接受他作為病理學住院醫師的培訓。

自從他和這個年輕新娘的事情以後,三年裡,他乘著單獨和他的一系列女「病人」在一起的機會,通過她們滿足著他的慾望。

蓓絲多德菲瑟爾斯通太太那赤裸裸的屍體,則躺在多德家族的地下墓室裡面慢慢地腐爛著,這個年輕新娘在最後遭到的凌辱始終沒有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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