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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斬】之獄卒回憶錄1-5

简体版

作者:老貓qqq

重口味系列

聲明:以下文字可能會有大量變態,虐待,折磨,及其他種類故事的描述,純屬虛構

第一集



清晨剛醒來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幾聲街頭小混混們急迫般狼嚎,要開斬了!要開斬了!

那心理彷彿是去看農戶殺豬一樣,嘔,嘔嘔,我搖搖頭,心裡想,這年頭,人的內心都他媽麻木了,斬首的不是你們的親人,你們當然不緊張了,像斬首這種場面,在當年我年輕的時候常常會出現,大部分挨斬的都是太平天國的勇士們,當然還有一些女戰士們。

我嗎?當年在牢裡幹了20多年的獄卒,各種各樣的事件都接觸過,都經歷過,也都參與過,女人嗎也玩過很多了……

唉,幹了許多年的獄卒,還是那樣,大官當不了,只能當些小卒子,只不過像我們這行由於工作需要,有時的任務就是審訊各種各樣的犯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今天看來又一場開斬的日子,場面應該不小。

由於寂寞再加上過往經歷的追憶驅動下,我的內心魔鬼便又重新復活了,驅使著我邁著蹣跚腳步向刑場挪去。

這個刑場在我的記憶中已使用好多年了,刑場長約六十米左右,寬二十米,刑場全部用普通原木製成,比較粗糙,高約二米,因為年頭比較久,刑場上的幾乎各個角落裡都有一種隱隱的屍臭般血腥的味道,尿液糞便的味道,那些氣味很邪。

說也怪,剛開始,刑場做好使用後幾天,不知哪裡冒出來的野狗便來這邊閒逛,這嗅嗅,那聞聞,似乎與人們一樣在尋找些什麼東西,用大舌頭舔呀舔的,但過一段時間後,那些野狗很少來了,據說野狗們有的路過的時候,眼光裡總有些怕怕的感覺,野狗們的眼光中的殺氣與貪婪舔嗜獵物的慾望到了這裡便全然消失了!!難道這裡殺人太多了不成?

一聲大吼,震得在場男男女女們一凜,目光齊刷刷的瞄向左方場角處,一個高大的鄶子手那裡,場前端一字排開,跪了一長排男女,聽說是太平天國的兵們。

我知道,這個時候,太平天國也即將大勢以去,往日風光不在了,而清政府呢也已搖搖欲墜,看的出來,清兵對這些俘虜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表示,也許是沒有心思吧。

男女太平軍們一個個衣冠比較完整,身上幾乎沒什麼傷痕,看來沒來的及對他們上刑,但我發現有幾個女兵們上身被全部扒光,全部赤裸著。

六個圓溜溜的乳房堅挺著抬著頭,她們很羞,很羞,有的很年輕,一個個與同伴一樣,低垂著頭斬,斬,斬…

突然我的眼睛被刑場左方角落裡很亮的東西極快的速度晃照了一下,因為離的比較遠的緣故,只覺得刑場上一個軀體無聲無息倒下去,那刀畫了一個弧,被遠處壯漢垂在手中,人群中那些莫名跟著一起恐懼而又飢渴麻木的眼神隨著大刀片來回遊走……

好!

不知誰喊的一聲,我的天,這也喊好,這聲音竟然把我的思緒漸漸的帶到二十年前的我的生活世界裡,那些記憶自動的連成線,線上面串著很多男男女女們的肢體,乳房,陰莖,光滑白淨的大腿,豐滿的臀部,還有那些令人心動的陰蒂,陰蒂周圍還有一些沒刮乾淨的毛,這些肢體都是帶著血的,都是殘缺不全的,都是有著許多另人髮指的故事的,這些故事好似刀片,將我的肉體也一一…………

第一次當獄卒是在那年秋天吧,為了生活嗎,也為了我的老娘,通過鄰居熟人介紹,我當了一名普通的獄卒,但我這個獄卒與別的獄卒不一樣的,我是有些文化的,這也許是選我的一個原因,當然還有其他因素,因為選人的時候,坐在我對面的獄長對我有些欣賞,也許是因為我的氣質或是眼神?

獄長把介紹牢獄情況的大體事情給了一個比較老的獄卒,說他老,其實來了也不過7年多,但據他講,這七年裡所經過的事情絕對是令人難忘的,走著走著,路過一個牢房的時候,我下意識往裡面望了一眼,這一眼望去吃驚不小!

只見牢房裡地面上鋪的稀稀拉拉凌亂碎草上有一個骯髒糜爛散發著腥臭糞臭味的女人,這個女人四肢被幾乎齊唰刷的剁掉了,可以想像,應該很慘,現在她匍匐在草蓆上,腦袋歪在一邊,輕輕痙攣並喘著無節奏的粗氣,像一頭馬上被弄死的母豬一樣,由於她的臉面向牆壁裡側,所以我無法看清她的面孔…

那個老獄卒看了我一下,沒吭聲,等著我,我把臉離近了,那女人身材應該很好,肥碩的大屁股依然在向人驗證女人特有的資本,屁股上有很多的傷,也許是鞭子抽的,也許是木板猛烈拍擊的,屁股上的肉向外翻翻著,肉片兒內的肛門被什麼東西撐大過,肛門四周滿是裂口,細小的血痕跡在肉片周圍,肛門的輪廓明顯不是原形了,我估計,男人的陰莖插進去似乎沒有問題。

由於四肢被剁掉,那女人活起來應該很慘,吃喝拉撒都需要人幫忙,可這裡面,誰會管這樣一個殘廢的女人,在她屁股下面,還清晰可見最近剛拉完的糞便,糞便有的黃有的黑,有的已經成了硬塊,偶爾上面還有些蒼蠅飛來飛去,看她傻傻的趴在地上,像個死人一樣,我想,她的乳房早被壓扁了吧。

離她的臉不遠處,散亂著一些飯糰子,上面沾著草啊糞啊,很噁心,我看到此,不由得喳了喳嘴,嘖,嘖,嘖,好慘!

殘??

當然慘了,當初,她被抓進來的時候,據說是妓院裡的老闆因為她性子烈,不滿足客人非常的要求後,將她衣服統統扒光,拖到後院,讓手下幾個家丁們拿著鞭子暴打了一頓!

而且她是被倒吊著打的,你想想,倒吊著打啊,喝,那場面,說著,旁邊陪我溜躂那個老獄卒眉飛色舞的邊說邊用手下意識撫弄自己的褲襠。

後來呢,我問…

後來,後來,更他媽的慘,那女人被放下來後,被老闆用砍豬用的大菜刀活生生的將她的四肢幾乎連跟硬生生砍了下來,那女人當時便昏了,此後死去活來好幾回,也許她命大,沒有死,但成了<植物人>,你想,四肢被砍了下來,自己翻不了身,生活自己不能自理的,什麼洗澡啊,大便小便啊,都需要別人侍侯的,但誰會侍侯一個廢女人。

漂亮又怎樣?除了每天被某個變態的家丁肆意玩弄外,幾乎不管她的,她就幾乎在後院草地中放著,生不生,死不死的,在後來,老闆就把她送這個地方來了。

可她也沒犯法啊?

老闆就是想讓她在這種地方自生自滅。

我聽了,心中有些憐憫之情。

哎,對了,自從這個殘廢女人弄進來後,牢裡的弟兄們玩女人不用花錢了,哈哈哈,有時候晚上,大家燒點水,七手八腳的草草給她前後洗吧洗吧,當然是重點部位嘍,屁眼,前門,哈哈,說完,他很是淫笑了一番,接著,你知道怎麼玩她嗎?

哈,前後夾擊嗎?

我們這樣,他邊說邊比畫,在她脖子上栓了一根長繩子吊在牢房房頂樑柱上,上下讓她身子穩住,下面放幾層破被,輕放她的身體,直立的哦,一前一後,這個扶她的小蠻腰舔她的豐胸,身後那個緊緊死抓她的屁股蛋子,抓的青青紫紫的,那女的哪見過這玩法,嗷嗷叫,因為脖子上被上面套了個繩子,所以嘛她不得不配合我們拉,哈哈,我們呢,於是前後夾擊拉,很爽的,他們玩的爽,我他媽看的都爽,這不,可能昨天剛剛屁眼被幹過,那些精液的痕跡還在呢,瞧,他媽的蒼蠅都招來了!

我看不下去了,畢竟是個很美麗的女人,因為命運竟然如此下場,可歎啊!而且經常要受到蚊子的騷擾!可憐啊,因為她自己撓不了癢!

過了幾天,忽然聽說抓了幾個女飛賊,其中有兩個很漂亮,一胖一瘦,目前在牢裡看押著,由於當時是夏天,牢裡很悶,獄卒們去外面喝酒涼快去了,我於是來到看押這兩個女飛賊的牢房前。

這時,突然進來幾個獄卒,對我說,上面的命令,要她們口供之類的。

我問,是不是要暴打一頓之類的,他們說,天氣這麼熱,誰有那力氣和精力,不如想個招玩玩她們。

這時年紀大的獄卒說,這樣吧,這牢裡蚊子很多的,我們把她們衣服扒光,餵蚊子,怎樣,哈哈。

同意,同意,別的獄卒聽了,喜的直叫,好,好,好啊,一來我們省的力氣審問,二來一樣有酷刑的效果,哈哈……

我納悶,這叫什麼招啊?

見我滿臉狐疑,有個獄卒對我說,一會你就知道了,以前我們對男犯人也這樣的。

不一會兒,幾個獄卒輕車熟路的將兩個漂亮女飛賊衣服全部扒光,像審問男犯人那樣吊了起來。

原來這兩個女飛賊正睡覺,突然被弄醒撥光了衣服以為要挨打,一個個,緊咬著銀牙準備先痛苦的挺一陣子在說,沒想到,把她們吊起來後,獄卒們就出去了,可這噩夢才開始!

由於牢房裡暫時沒有幾個犯人,另一個女犯人被洗乾淨押到妓院裡去折磨去了,所以目前這個牢房裡很空,但蚊子很多的,它們很餓的,平時對獄卒們無法下口,獄卒們有蚊帳嘛不怕,這些天蚊子們餓的也直瘋叫,想人血想的發瘋了!!

一個個像高空轟炸機一樣可牢房亂竄,這日突覺得這間牢房裡有女人肉香,大喜,蚊子們心想,爽,有血喝了,叫其他蚊子兄弟們來。

天啊,幾乎整個牢裡的大蚊子全來這裡了,這下,兩個赤裸女飛賊可算領教了,乳房上,胳膊上,後背上,屁股上,大腿小腿上,立時糊滿了大量蚊子,而且這蚊子個頭大,吸的猛,奇怪的是,本來胖的女飛賊肉多血多,可她身上蚊子很少,可那個瘦的可真慘,身上全部被大蚊子糊滿。

不一會兒,兩個裸體女人身上全是大紅包,癢,癢,好癢,這時,兩個女飛賊算是領教了,天啊,還不如打屁股呢!無法忍受啊。

很長時間後,獄卒們一個個酒足飯飽的回來了,見她們慘樣,笑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癢啊,需要幫忙嗎,小妞,我給妳撓撓吧,這時,這兩個女飛賊也顧不上啥丟臉了,一個比一個急…

大爺大爺,我這裡那裡很癢的,幫我撓撓吧。

於是獄卒們還有我用大粗手上下左右給那幾個女囚撓癢癢,喝~這幾個女的他媽舒服的,浪叫連天,爽,好爽……

我見了,心裡想,他媽的,給妳們弄進來不是讓妳們享受來了,我拿起個木板子,來,兄弟們,為了不讓妞們癢死,我們把蚊子都打死,說完,朝胖的女囚大屁股糊去,喝,很準的,五六個大蚊子被我立馬打死,大屁股上頓時留下了蚊子的屍體,當然還有血印子,

媽呀~痛啊~~

其他兄弟一見,紛紛跟我學樣,哈哈,妞們,我們幫你們除蚊子拉,頓時,十幾個大木板子隨著蚊子的飛來飛去在兩個裸體女人的屁股上,大腿小腿,乳房上,後背上,上下左右開工,啪啪啪~~

痛啊,痛啊,女飛賊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狂喊,別打了啊,不癢了啊,寧可被癢死啊!

慘叫聲從牢房裡不斷傳出,可我們根本不聽,一個個起勁打著,不一會兒,兩人幾乎同時奄奄一息,沒了聲音。

在看看我們戰果,喝,好酷,數不清蚊子的屍體密密麻麻佈滿在兩個裸體女人的身體上,當然無法分清哪些是蚊子的血,哪些是女人的肉血。

我一看,喝,有的地方竟然被打爛了,血不斷的流啊流,但有兩個地方是完好的,肛門和陰道唄,這時蚊子似乎也少了許多~

來,兄弟們,給她們沖一沖,兩盆溫水潑下去,那兩個裸體女人算是神志清醒了。

我們沒那麼好心,只是希望她們有些足夠精神好配合我們玩她們.這時,不知誰的雞八以極快的速度插如了瘦子女飛賊的肛門裡~

媽呀,好痛啊~~

看來她的肛門從沒開發過,一定很緊!

我看了看那個胖子女飛賊,問旁邊人,這個如何玩呢?????

「哈哈,有辦法的拉,折磨她們的方法太多了!」

他眉飛色舞的與我講:「一次,我們審訊一個女犯人,她人長的很豐滿,好傢伙,那女人的屁股跟馬差不多大,很重的,跟母豬一樣,但比較漂亮,有幾分姿色,當時嘛兄弟幾個將她上上下下捏個遍,那女人很厲害,嘴裡不停的罵~你想,三十多的風韻女人脾氣最大時候,有句話說的好啊,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對不??

我點頭道:「嗯,聽說過。」

那女人讓我們使勁掐捏的渾身冒白汗,下身也他媽濕了,一邊掙扎一邊罵我們:小毛哉子。

當時,我們中一個小兄弟不樂意了,當時就要插她,那女人趁我們不注意,飛起大粉腿狠狠踢了我們兄弟褲襠,頓時,那廝痛苦的直咧嘴。

我帶頭嘛,忙和他們幾個將那女人牢牢的掉到刑架上,呈人字型用很粗的牛皮繩死死綁住了四肢並固定在刑架上,那刑架原本是折磨男囚的,設計的很高大,沒想到,這女人個頭高,塊頭大,你,你猜怎地?? 這刑架似乎專門為她設計一樣,操!…

我追問道,那後來呢?把她大屁股打開花了吧?

沒,沒有啊,我們當時還有那勁頭,玩她的慾望是不多了,把她晾了一天一夜,那女人也累了,在刑架上昏昏沉沉,我那個兄弟被她使勁踢了一下,很是忿忿,對我說:不能讓這娘們消停,得折磨折磨她,我想,用什麼方法呢??

此時,有個兄弟對我耳語了幾句,我聽了,褲襠不覺間支起了小帳篷,呦,這方法很酷啊!又能折磨她,又不累,兄弟幾個還解氣,還能爽,用這方法肯定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大約兩個時辰後,我回來了,手裡多了兩樣東西,一罐上等的蜂蜜,還有一大罐野生的大黑螞蟻。

我對旁邊那小卒說, 你,去弄個豬鬃毛做的好點的硬硬的長毛刷子來,那人去了……

周圍頓時圍攏過來,眼尖的聰明點的立時明白了我的意思。

「難道,哈哈,哈哈,哥幾個,一會兒有好戲看嘍!」

那女人似乎剛醒來,並不知我們要幹什麼,楞楞的看著我們。

我走到她面前,聞聞她的臉,用手摸摸她的沒有剔的長腋毛,對她說:「一會讓妳爽爽。」

那女人說:「我,我現在就想,想尿尿。」

原來她兩天沒有排泄了,肚子裡的固體液體在腸子裡來回運動,一泡尿也許憋了很久忘了撒,那意思,讓我們迴避?

她要大便或者小便?

我心想,他媽的,等等吧。

此時,那小卒屁顛跑回來,手裡拿著很大的長毛刷子,我見了,大喜!

「來,,兄弟們,讓螞蟻們開開葷。」

毛刷子上滿滿蘸了一大把蜂蜜,接著我便上下左右將蜂蜜在這娘們身體周圍來回的抹啊抹啊。

先是後背,然後往下是屁股、大腿、小腿,旁邊的獄卒將她的大屁股蛋子狠狠扒開,露出了小肛門菊花,我順勢蘸著蜂蜜使勁一捅一抹上下一劃,喝,那女人身子猛顫了一下,嘴裡哼哼起來,要不是用襪子將她嘴堵死的話,她不定罵什麼難聽的呢。

接著便是乳房、肚臍眼、陰毛溝溝裡也狠狠的照顧了一下。

我跟你說哈,那裡面抹的最多,哈哈哈哈,那女人癢的顧不上臉了,緊張癢癢的連放了幾個響屁,把我們逗的爽蒙了。

下文還有啊,抹完後,我把另一個罐子打開,就放在這刑架邊女人腳旁,不一會兒,裡面螞蟻陸陸續續的從裡面爬出來,野螞蟻就是野螞蟻,膽子大速度快,嗅覺還靈敏,而且據說興奮起來會舔嗜任何生物!!

很快的,這些野螞蟻以極快的速度佈滿了女囚全身,此時,這女囚才知道恐懼害怕,大便小便她也顧不得了,只是不停的抖動豐滿的白皙肉體,使勁抖動大屁股想甩掉這些野螞蟻。

這些螞蟻在這女人身上爬來爬去的,一邊爬一邊舔一邊還咬呢,不一會兒,那女囚身上竟起了一個個小紅點,估計是螞蟻咬的!

在後背處,肚皮上方,出現了稻田裡那橫七豎把樣細細的略彎的小道道兒,長長的,長長的,有的一直延伸到女囚掖窩,有的道道一直延伸到女囚的那黑黑密密麻麻的茂盛的陰毛從中,幾個大螞蟻,似乎是頭兒,深深爬了進去,奇怪的是好像沒有出來過??

因為我們也怕螞蟻爬上身癢癢,所以離的較遠,看那女人哭不哭笑不笑的樣子,哈哈,哥們爽死了,那女人身子一直都在扭動著,香汗也冒出來了,她也顧不上儀表了,叱牙咧嘴的。

那時候,她身上螞蟻已經全滿,密密麻麻遍部全身,就連脖子和臉也上去好幾個,那女人差點哭出來,因為有幾個大野螞蟻爬入了她的鼻孔和耳道裡這時,女囚似乎撐不住了,上下身體抓狂般拚命晃動。

突然,一泡黃黃熱尿從她陰道中嗤嗤猛噴了出來,上面還沾了一些螞蟻的屍體,緊接著,大屁股一陣痙攣,從肛門口出讓她很費力的擠出了一長條顏色略黑的大便條,掉在了地上,過一會兒,又出來了一條,完後,那女人似乎很輕鬆樣子,但依然抵擋不了螞蟻們的撕咬。

我覺得火侯差不多了,來,來,把她身子洗洗,幾大盆涼水從女囚頭澆了下去,大部分螞蟻立刻沖掉,由於蜂蜜很粘,上面依然有幾個螞蟻被不由已的沾在女人身體上,亂爬一氣,有的發了狂,猛咬女囚的奶頭,女囚痛苦的連連慘叫,啊啊,受不了了拉,快洗乾淨吧!!

我們兄弟幾個用手在她滑滑的身體上下遊走,給她清除掉剩餘的螞蟻們,我扒開她陰道手指伸進去三個,裡面滑滑的軟軟的,但感覺似乎有東西在動,把手抽出來,我的天,十幾隻大螞蟻在我手上爬爬的,估計剛才,這些螞蟻已經爬到女囚陰道裡了,剛才那泡尿還沖走了一些螞蟻,否則啊,連她的子宮都得讓螞蟻們佔領!

「來,來看她小屁眼兒。」

我循聲回過身,有的獄卒使勁扒開女囚屁股,只見女人肛門不時蠕動的,上面還有少許糞便渣渣,我拍了他腦袋一下:「你他媽也不怕臭?」

「等等,等等,看她屁眼裡還有螞蟻呢!」

「什麼,什麼,不會吧?」

「肛門那麼緊,剛才她又排泄了,有螞蟻的話早擠死了,要不燻死了。」我笑道。

「看…看」

幾個兄弟俯身捏著鼻子湊到女人屁股周圍,眼睛直溝溝盯著女囚小紅屁眼兒。

天哦,果真,一隻大螞蟻十分頑強的從她肛門裡一點點爬了出來!!

不,不是一隻,是二隻,我的天,比蟑螂都強啊,剛才的大便條沒擠死它們?

但有一點是肯定地,這兩隻命大的螞蟻身上一定沾了些那女人腸子裡的黃黃糞便。

我一拍大腿,明白了,剛才有很多螞蟻一定也強行進入了她的肛門裡,我考,太強了,我要是這女的,一定也<爽>死了~~

「大哥,大哥,想試試?」

「去你媽的,我們讓她再痛苦一些。」

「大扳子伺候。」

特大號的大長扳子,這可是專門審訊男犯的傢伙,對這女的也不能手軟,幾處大扳子上下紛飛,左右開工,不一會,皮膚由白轉紅,血沫子滲出,幾個獄卒打的有姿有味的。

頭兒,上面也不管她了,我們把她打死吧,說話的,正是方才被這女囚踢過一腳的小卒子。

我見他恨恨的樣子,不著急,打累了再休息會兒,我們先把她扔這裡,慢慢弄死她……


第二集



兄弟幾個屬實也打累了,便照例把這風韻女人吊在牢裡,但可不是正吊著她,那樣她豈不是太輕鬆了,不能便宜她,我們便將她倒著吊起來,兩隻大粉白腿一人一隻手將她腳踝上結結實實死死捆上了好幾圈粗麻繩,提得老高高的,將這女人吊在此牢中另一個比較高的審訊高大魁梧型男犯身上。

那女人被吊離草蓆上約半米左右吧,頭髮散亂的亂垂著,不一會兒,臉上便青筋露出了。

我們可不管這些,讓這女人慢慢痛苦去吧,哈哈,之後,我們喝酒去了。

回來的時候,這女人的臉通紅通紅的,廢話,由於重力作用下,血液當然是要往下流的,但這個姿勢確實非常痛苦的,人的忍耐力再強也是有限的呀,時間長了,血液被大量集中到大腦頭部這個位置,那麼後果是什麼?不言而喻的!

我左看右看,這女人雖然很難受,但依然可以挺住的樣子,見了我們幾個,只是很痛苦的像快要死的肥母豬般直哼哼~~嘴裡不知罵著什麼,他媽的,我又來氣了,我對周圍幾個兄弟們說:「看看,看看,這麼難受的姿勢她也不老實,得再想個法子讓她知道我們厲害呀。」

「唔,是呀是呀,你說咋辦。」

我暗思一會兒,一拍大腿:「喝,有了有了來,來,來,哥幾個,先將她肛門徹底堵死,哥幾個便找個些破布頭,還有一個不太直的長約一尺左右大拇指粗的樹枝。」

樹枝有點彎,但很硬,我們便將這女人大屁股使勁扒開,露出了不時抽搐的小菊花,首先強力將碎布塊兒用手指頭一片片的一點點捅啊摁的把一些碎布條兒用最大的力氣死死的弄了進去。

由於手指頭短點,一開始,這些零零散散小碎布只能暫時待在這女人的直腸道靠近肛門很近處,估計啊在她直腸終端處裡面已經把小直腸壁活生生的撐起個小鼓包,這些哪夠?

於是,用長樹枝一端放在她肛門處,對準她的小糞眼兒,使勁用四成力氣一擠一推,我的天,一尺長的樹枝足插入三分之二,估計,離肛門近處那些布條兒已經順利抵達了她的大腸處位置,離肛門應該有些可觀距離了。

那女人似乎腦袋發暈,只是簡單的條件反射樣兩隻大白腿晃晃,前邊哧出一些尿,便木木的由我們擺佈,接著,我們以極快速度將剩下的那些碎布條兒統統硬硬的全部塞入這女人肛門裡。

哈哈,這下子,那女人似乎才反應過來

「天拉,你們要幹什麼?」

「哈哈,幹什麼,一會兒憋死妳,怎樣啊?哈哈哈哈哈哈…」

將她的小菊花強力再次扒開後,隱約可見裡面的小布條兒,我想,看來差不多了,得徹底封死她屁眼,我於是拿了個大蠟燭,用全身力氣對準她的肛門口,對那些依然還堵在她肛門處的布條使勁往她的腸道深處捅去,這下子,估計在屁股周圍的直腸壁那些布條在裡面又前進了一大步,因為蠟燭本身也很長的,我把蠟燭幾乎大部分幾乎全部深深插入了這女人的腸道。

外面只露出很短了的一部分,當然拉,露出的部分一會兒是可以點著的燈芯。

他媽的,奇怪的是,這女人似乎腦袋裡都充滿了血液,很麻木的依舊哼哼的。

來,給她灌水,我們把她的身體的兩隻胳膊提起,往上一拽,順勢拉起了她的肉體,這樣,她的上半身被幾乎彎彎的被我們弄了個弧型,後背屈曲著,有的用手兜住她的大屁股,有的捧著她的大粗腰,兩端胳膊也被我們使勁往上提起,捏住她的鼻子,大漏斗便捅進她的嘴裡,接著,便向裡面開灌嘍。

那女人似乎還有點渴,一開始還大口大口喝著呢,後來,便撐不住了,我們不管這些,不一會兒,兩大桶水全部灌入了她的肚子,可以想見,她的肚子非常的大,比孕婦的肚子還要大上好幾倍呢!

如此多的水灌入她的肚子,她身體的重量可想而知啊,周圍控制她身體形狀那幾個幫手大概吃不住勁了,一個個直喊,啊呀,沒力氣了,手便同時鬆開,這女人隨著慣性隨著大粉腿在刑架上又來回的蕩來蕩去。

兩大桶水啊,少說也有十幾斤啊,全部進入了她肚子裡。

對了,忘了告訴各位,桶裡面還放了很多的強力瀉藥呢,哈哈哈,哈哈哈,很爽吧,畢竟灌了很多的水,那女人反胃,倒著身體張著大嘴很難受的哇哇吐了幾大口水,便又像豬似的直哼哼。

我見,便喊他們,我們睡覺吧,玩了這麼長時間,也累了,兄弟們同意,便都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再來到這牢中,喝,眼前情景讓我們很是興奮,原來,在藥力和尿的作用下,隨著這女人呼吸,肚子起起伏伏的,隨著呼吸節奏竟然很有規律的從她的微開的陰道口中好似射水槍樣般噴著帶著尿液。

尿液的顏色很淺,幾乎透明,看來很「新鮮」,因為不是黃色的尿液,但一看她的肚子,給我們都嚇了一小跳,她的肚子應該大到了極限了,因為撐到很大很大,肚子表面的青筋血管已經極其密密麻麻的遍佈幾乎整個肚皮皮膚表面,粗的血管,細的血管,還有些微小彎彎曲曲毛細血管竟然再裡面凸起,幾乎不太費力就可清晰看見各種血管兒在裡面微微蠕動,肯定極限了。

我想,因為吃了瀉藥,再加上她一夜沒有大便,再加上些水,肚子不爆炸已經很不錯了,看來她很想痛快的排泄出去,眼裡眼巴巴可憐的看著我們,似乎懇求把她的肛門弄開,但是這不可能了。

肛門已經被我們徹底堵死了,雖然尿道沒有堵,這已經很便宜她了,否則,大小便出不來,早他媽憋死了。

我見時機成熟了,兄弟們給她放血。

幾個小刀片兒對準早已青筋暴凸的脖子的兩側動脈處,只輕輕一劃,血便以極快速度衝了出來,左右形成兩處很急促的血柱,落在了草蓆上,很快形成了幾處血溝溝,天啊,倒吊了很多時辰啊!

很快的,那女人氣弱游絲,再加上一腿已踏入了冥界,很快沒了氣息。

放了很長時間的血,差不多了,血越流越緩,我拿起一柄長刀,直直插入她的陰道周圍微張的小肉片兒,使勁一插,往她的脖頸中間處狠狠劃了一刀,很順利,肚皮被劃開了,裡面的大腸小腸啊,卵巢啊,子宮啊,有的全部脫落,有的很滑稽的郎當著,特別是裡面肉紅色的分佈不均勻的細細的輸尿小管道被我剛才無意大力的劃破了一個小口,裡面哧哧的在女人特有的盆腔內部殘餘壓力作用下還在努力的向外界噴灑著餘下的尿液。只不過尿液有些黃,還有些血絲兒。

再看她的大腸在重力下幾乎全部脫落掉草蓆子上,那些大腸捲著小腸盤根錯節鬆鬆散散似乎被天然的女性體內體粘液交織在一處,形成一個很大的一坨部分。

我的天,這與豬腸沒什麼區別啊,這坨由大腸小腸天然自發形成的部分被我使勁掏了個空,我想呢先站起身,把她身體裡餘下在臀部裡周圍肛門處那些被塞的死死滿滿的一小段腸子硬拽出來。

可奇怪,不知是我力氣小還是怎地,就是沒拽出來,我怒,用小刀將臀部白肉包裹的女人骨盆處那截小直腸子割成兩截了。

此時,我方覺得有種特別的腥臭味,哇,好騷好臭,旁邊幾個兄弟顧不得欣賞我的勞動一個個把鼻子摀住,我用手掂了掂手中這些粘纏在一處的大腸小腸,哦,很沈啊。

有的部分軟軟的,癟癟的,有的地方鼓鼓的,凹凸不平,用手感粗粗的捏捏擄擄,分明感覺裡面有些硬快或是水膩膩的東西,對了,想起來了,曾經給她灌了些許瀉藥啊,哈哈哈哈這,這娘們憋的。

我轉過頭對旁邊哥們說:「你說,用這方法審訊犯人到是蠻好的拉。」

「是啊,是啊…」

周圍人隨聲附和我。

我站起身,將手中女人的大腸小腸拋在破草蓆上,對周圍人說:閃開閃開,我要踩,聽個響頓時,只聽的噗哧噗嗤人體內器官所特有的天然聲音在外力作用下發了出來。

接著,積攢了這女人肚子裡好幾天的大便(而且是稀的),連帶著還剩下的沒有排乾淨的被無奈擠入腸道中的殘餘黃色尿液被幾乎一股腦兒稀稀拉拉的從大腸小腸的兩個小埠咕嚕咕嚕泛著淺黃色被排擠出來,頓時,牢房裡愈加騷臭了,連不知何處的一群蒼蠅也聞味而至不管牢房裡的我們,在這女人身上各處部位,各種器官上佈滿了大塊垛餌。

由於味道太重了,血腥味,腥臭味弄的我們很不爽。

啊呀,趕快找幾個男犯人把這個牢房收拾乾淨吧,不然整個牢房都無法待了。

不一會,來了兩個男犯人,這兩個男犯十幾年關在牢裡沒見過也沒有玩過女人,見此情景,下面的褲襠便支起了小帳篷,估計硬不行了,雖然很噁心,很髒,還是個死女人,從前面看很恐怖,但性慾佔了上風,畢竟是女人啊,有洞可以插。

他們來到後面,看見了這女人依然還在大白腿,大屁股,興致更濃了,還是他媽倒吊著的。

也不顧我們呵斥了,脫下褲子,把插在屁股後肛門處那長截蠟燭抽了出來,蠟燭插在這女人肛門裡很長時間,屁眼兒被活活撐大,肛門口應該可以很輕鬆讓陰莖插入,雖然很乾,沒有潤滑,但對這兩男犯人來說,那是相當滿足了,況且一樣很爽,還同時過足手癮。

男犯對我們千恩萬謝的,我說,玩完後把牢房好好收拾乾淨,接著與幾個哥們揚長而去。

過了幾個月,忽然聽說新抓了一大批男女俘虜,由於個個很堅強,嘴很硬,很難得到有價值的東西,於是上面便召集我們想出更好的審訊方法,於是大家開始研究,用什麼刑具,方式,手段讓這些男女犯人開口?


第三集



他媽的,其實不怪上邊人鬱悶,目前抓的這批犯人屬實很難搞,個個都是鐵齒銅牙。

各種大刑基本都用過了,可就是不太管用,倒是有幾個性格相當剛烈女犯也不知是抗不住還是怎地,咬舌頭自儘先做了回先軀,給後來的姐妹們做個暗示。

但還是有嘴軟些的,男女犯人都有一些,我們決定先玩玩她們我們弄了幾個大臉盤,在裡面倒上白麵,和上些水,找個幾個比較聽話的女囚,讓她們衣服脫光光,每個人乳頭上栓個小細繩兒,細繩另一端繫著一個不大不小的鈴鐺兒,每個乳頭上都繫著一個,把她們領到一個大牢房中。

牢房兩邊木柱上早已捆綁多時的幾個男犯人,身上也是全部赤裸,將四個大臉盆分別放在男犯每人面前半米處的方木小凳上,小凳子並不高,也就半米多吧。

我們讓這四個全身同樣赤裸的女犯們個個撅著大白屁股蛋兒,彎下小蠻腰很難受很費力姿勢去和麵,由於凳子不高,幾個女犯長時間保持這個姿勢也是很痛苦的,她們為了自己的姿勢達到最舒服狀態,而不得不大叉開雙腿,將屁股上撅,兩隻大粉腿彎彎著,兩隻手笨拙的在臉盆裡攪來攪去,一邊動,乳房兩邊繫著的小鈴鐺便隨著來回甩動,發出聲音不大但很清脆的叮叮鐺擋。

我與周圍幾個弟兄看著這幾個小女生的醜態,興奮的哈哈大叫:「動,動起來,都他媽動起來快點動,快些揉,告訴妳們,誰先和好,誰先休息,最後活完的,讓她屁眼開花,哈哈哈哈…」

這幾個女囚不敢怠慢,使勁加力,可面不是那麼好和的,弄了半天,一個也沒能把手裡的麵團和成型,一個個累的香汗連連,大汗珠啪啪掉,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慘,但也有興奮的,誰?

後面的幾個男犯啊,他們正好小弟弟憋的受不了的季節,再加上個個很長時間沒有手淫過,每個人下面的大雞八向上直挺挺的立著,有的還忽上忽下隨著女囚和面的節奏同步擺動。

我天,我來到一個男犯前,看著他同樣飢渴表情,忘著眼前露出大半邊茂盛粉色肉糜的桃花肉洞洞,對著男犯說:「是不是想要啊?」

我抽出一把刀,手起刀落,將這男犯人硬到頂點的陰莖從根部活生生割了下來。

割下來的時候,他的雞八還是很硬的,那男犯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我將這男犯的肉棒插入了面前正在費力揉麵團的女犯陰道裡面,那女囚渾身一震,屁股晃的更厲害了,我便來回抽插著,不一會兒,淫水從此女人肉縫處滲了出來,那女人大叫一聲,連累帶爽的癱軟在破草蓆上,一動不動。

我說:「好了好了,讓她們稍微休息一會兒,一會兒帶她們去洗個澡。」

讓我們都爽爽兩個時辰後,我們帶著這四個累的不行的女囚來到了所謂的澡堂子,其實說是澡堂子,還不如說是特大號審訊室,當初設計時候是按照特殊刑房-水牢!來精心設計的,用了些能工巧匠。

這個水牢一開始是想用來審訊和關押重犯用的,男女犯人通用,牢房大約長五十五米,寬約三十米,高十五米,全部用木頭所製成,裡面各種刑具一應俱全,什麼老虎凳之類的,水皮箍什麼的種類很是繁多,有很多刑具是新開發設計的,據說很厲害,可以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們給這個特殊的大牢房起了個很怪異的名字--

水地獄。

後來在牆的一角里用水泥砌了個很小的水池,裡面倒入些熱水冷水勉強也可洗洗,牆的一側高兩米處,伸出六個長膠皮管子,垂在地上,裡面可以出熱水或冷水。

牢房裡面因為陰暗潮濕,再加上曾經審訊過不少女犯男犯,各色人等的汗液,尿液,體臭味,糞臭味,血腥味,當然還有澡堂子味道,混合在一處,怪怪的。

因為水池很小,我們八個人肯定是很擠的,其中兩個兄弟趁一個女囚不注意,一個拎手,一個拽腳,像老鷹逮小雞崽一樣,猛一提一甩,將一個個子小身子弱的女犯扔進了水池裡,只聽一聲慘叫,我的媽呀,燙死我了。

那女人很強烈的條件反射樣從水池裡猛撲騰,看來水池很熱!

那女囚還不會水,在裡面燙得嗷嗷叫,一時還出不來了,我一個哥們見了,忙用極快速度衝入水中,將那女人拖了出來,那女人出來後,渾身冒著熱氣,身上通紅通紅的,有的地方,似乎連皮膚都被燙掉了,露出了一小塊一小塊的返著淺白淺紅色的白肉肉,大腿內側,屁股上已經起了小泡泡,那女人很快顫慄了一陣子,痛的昏了過去,旁邊那三個女犯見了,嚇的尿都噴出來了。

「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女犯們紛紛求饒。

「放心好拉,不會燙妳們的,我們也不知道水這樣熱拉,一會加些冷水,要想活命,就得讓我們爽。」

那幾個女犯聽了如小雞啄米,一個勁兒點頭。

我弄了些冷水兌到水池裡,又弄了一大盆冷水猛倒到地上女犯身上,那女犯被冷水一激,甦醒過來,似乎好了些,但渾身依然頻頻發抖的看著我們。

我們四個不管她了,連拉硬拽,把那三個女囚弄入了水池裡雖然剛才兌了些冷水,但還是有點熱,男人當然不在乎了,但女人的生理是抗不了的,一個個臉上紅撲撲的,熱汗直流,但迫於我們的淫威,不得不在水池中任我們肆意玩弄,被猛揉乳房,扣屁眼兒,一個個熱的爽的嬌喘連連。

我們幾個肉棒兒這個時候早已也硬棒棒的,我順勢坐在水池裡台階上,告訴旁邊的女犯:「妳,潛入水裡,給我用嘴給我雞八弄爽,否則讓你憋死在裡面。」

那女人嚇的立馬蹲下身,深吸口氣,頭部沁入水裡,用她的嘴給我的肉棒兒舔來舔去。

我在水池面上,看著水中女犯撅著屁股為我服務,好生痛快。

很快的,那女人浮上水面換了兩回氣,將我的小弟弟終於裹出了白漿。

爽爽,太爽了見我如此愉快,其他幾個弟兄紛紛學樣,讓旁邊的女犯人潛在水中用嘴為他們肉棒服務。

可是水池中只有三個女人,有個兄弟沒有女人在手裡玩弄,見我們玩的如此爽,又急又氣:「他媽的,你們倒是爽啊,我怎辦?」

急的他用手扣扣這個女人屁眼兒,玩玩那個女人豐胸,大手在這三個女人陰毛叢中使勁抹來抹去,看的我們哈哈大笑。

其中有個女犯不知是功力不夠還是怎地,在水裡用嘴裹了老半天,換了好幾回氣,也沒有讓一個獄卒爽過,氣得那小獄卒大罵:「他媽的,妳還是出來吧。」

終於,這女人很惶恐的讓我們推了出來,剩下的兩個女人在裡面把身體洗白白看來這女人喜歡水啊,那我們讓她喝個夠。

照例,我們四個獄卒老樣子把這個女人倒著吊了起來,那女人可能以為我們要打她,直喊饒命,可是她怎知道,等待她的是個很悲慘結局!
剛才那個沒有爽的弟兄伸手拽過三個膠皮水管,其中兩個是熱水管,另一個是冷水管,我們將其中一個冷水管固定插入女囚口中,另兩個熱水管分別插入這女人肛門和肉縫中去,熱水管插的比較深。

接著,便以最快速度擰開三個水管並把水量放大到極限。

熱水,冷水,以極快速度強力衝入女人體內,很快的,女人的肚子以不可思義的速度膨脹,同時由於水壓太大,儘管堵的很死,但水依然從女人口中肉縫和肛門處慢慢滲出,滴滴噠噠流到木頭地板上。

雖然時間很短,但女人的忍耐力已。到極限,她的眼球很嚇人的凸起,看著我們,嘴裡很含糊嗚嗚著。

估計此時女犯的胃裡,腸子裡,甚至子宮內部,總之只要是女人身體內有空隙的地方都被注滿了水,大量的水。這樣下去,很快的,女人肚子就得爆炸!

現在更是恐怖,她的肚子大到無法想像的程度,肚片兒被撐的溜圓,比一般母豬的肚子都大些,上面隱約都可見到密密麻麻的各種大小毛細血管兒。

我見了:「趕快拿把刀。」

「趕快給她開膛破肚吧,否則一會兒真爆炸了,崩我們一身。」

我用這把小尖刀對準女人肚臍眼使勁捅下去,只聽哧,哧,噗哧噗嗤,緊接著,從女人體內噴湧出大量的血與水的混合液體,當然了水的成分多些,旁邊的弟兄用刀便將這女人腦袋切了下來扔到剛才被熱水燙過的女人身邊,那個女囚見了嚇得屎尿齊流。

我們把水管關閉掉,望著依然在刑架上懸吊著的死去的女囚,鮮紅的血液大量從她脖頸口處湧出,血流的遍地都是。

方纔那獄卒道:「他媽的,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呸喏,我指了指剛才被燙過的女人,「她怎辦?」

你還問我,另一獄卒道:「我們把她變成(植物人)」

哈哈哈…

我們幾個便將這個女人強行固定在地板上,每個人手裡拎個刑場上斬首專用的大砍刀,對準女人四肢猛砍下去,那女人一聲怪叫,昏死過去,再看她上半身周圍,已經光禿禿血淋淋了,因為兩個胳膊,兩條大白腿已被我們很乾淨的從根端處剁掉了,此時她完全殘廢了。

接著,我們找了個彎彎特製的鐵鉤,一端連著粗麻繩子,當然此物也是為了審訊犯人用的。

鐵鉤的另一端是圓頭的,有點粗,有點鈍,不是尖頭的,我們把鐵鉤深深插入了昏死女人肛門裡,稍微往外拽了拽,覺得似乎固定住了,老樣子,還是把她倒著提起來,繩子另一端繫在房樑中間處,這少了四肢的女人劈頭散發的在牢房裡懸著,把水池中正洗澡兩女囚看的心裡直發毛。生怕下一個就是她們。

我拍了拍倒懸在房樑上的女人的大白屁股,女人軀體微晃了晃,我說:「走,把這女人四肢收集起來用刀重新剁吧剁吧,拿到外面肉鋪裡賣給肉老闆換幾個錢花花,換幾兩碎銀子,我們喝酒去。」

說罷,把牢房門一鎖,帶著女人殘肢,直奔肉鋪而去……


第四集



那是離大牢約四里地的一排集市,集市規模不算太大,附近幾十萬人口而已,平時三三兩兩的各色人等來此消費,購物,或買些日常生活用品。當然最重要的是附近還有一令所有人都驚竦的刑場。

集市裡賣菜的,賣肉的,賣水果的,其中較著名的是一家肉鋪。

這家肉鋪老闆頗有些來歷,早年曾當過兵,後來還殺過人,之後便用當年積攢下的碎銀子盤下間肉鋪。

此人身高馬大,性慾也相當旺盛,據說兩天不玩女人便受不了,且此人仗著打過仗,平時對同行比較蠻橫,做生意心黑手狠。

時間不長,幾乎壟斷了該集市內所有肉鋪,有的讓他強行霸佔,有的被迫與他「合作」,還有的不服想與他好勇鬥狠,但也被他擺平,而且那肉鋪老闆如花似玉的女人也被他強行姦污,後來據說每日受不了此肉屠日日旺盛過人的性慾而投井自盡了?

我與幾個弟兄來他鋪中,問他:「人肉要不要?」

他一楞:「人肉,我能賣出去嗎?」

「開什麼玩笑。」我道:「這有什麼難的,你沒聽過「人肉叉燒包」嗎?」

(哈哈)其實我也清楚,此肉屠是有辦法的,不然對不起他的名字。

他叫「豬頭斬」他的手下雇的那幾個夥計一個個也非常膘焊,與他們老闆一樣,性慾也極其旺盛。

我把手中袋子一倒,那女囚的殘肢便掉在地上,腦袋是沒有的,她的頭顱依然還在牢裡。

「我的天啊!」幾個夥計與肉屠圍攏過來,看了看,用手都摸了摸女囚屍體雖然冰冷但依然滑滑的軀體,肥碩的大屁股有辦法的。

幾個夥計把殘肢弄進了屋子裡,此屋比較大,是豬肉屠專門平時收拾各種豬肉的最佳唯一場所。

屋子裡很髒,四周被燻的黑漆漆,角落裡橫七豎八凌亂放著些大罈子,罈子四周竟然還有類似於牢裡的「門」型木頭粗架,架子上佈滿各種大大小小的鐵環,鐵鉤子,鐵鏈子,還有幾個鐵塊,上面滿是鐵銹,在一個尖尖的鐵鉤鉤上還落著個大蒼蠅,正貪婪吸食著上面不知是豬血還是人血?

我對他說:「天啊,你這裡哪叫豬肉店啊,幾乎跟我們大牢差不多了。」

他一笑,沒吱聲,吩咐夥計把牆邊灶上大鍋裡水燒開。

不一會兒,水燒開了,冒著泡熱氣騰騰,曾經的美麗女人的肢體,胳膊,大腿,小腿被有順序的扔到大鍋裡,最後是女囚的主軀體。

一股很奇怪的騷騷臭臭的原味,再加上膩膩拈拈特殊的有些令人做嘔的怪味道在幾乎不透氣的肉鋪子四散飄開。

看著鍋裡不斷翻滾的女人肢體,我若有所思此時,聽旁邊夥計對我一兄弟耳語,幾年前,一個曾經的豬肉屠的仇家派了個女殺手想報復他,可女殺手萬萬想不到,她的武功竟然打不過豬肉屠,雖然二人長得都人高馬大,但女人畢竟力氣上弱勢,幾回合過後,女殺手沒了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被剝光,自己的小屁眼兒被抹上豬熟油,讓豬肉屠及手下幾個夥計們對著女殺手後門噗哧噗哧猛勁開發,深度抽插。

別看這女殺手豐滿塊大,但屁眼小小的,為了增加潤滑,光熟豬油就用光了一大大碗公,一開始抹,最後用手指蘸著捅,最後是硬往裡灌,最後,好傢伙,那女人肛門裡外比他媽的她的陰道還爽還滑呢,於是索性我們那幾日便盯住這娘們肛門不放了。

也膩了,那女殺手可憐巴巴的以為我們能放了她,但這是不可以的,進入我們肉鋪子裡的「獵物」是不能活著出去的。

那日,這女殺手被吊在豬肉架子上,她渾身上下被摸的滿是豬油,油光錚亮,愈發顯的性感了,雖然瘦了些,但掩飾不住她的豐滿身材,白花花的肉球球一蕩一蕩的,從夾的緊緊的屁股蛋縫隙裡不斷向下流淌著熟豬油,我們老闆圍著她左看右看,忽然對我們獰笑了一下準備好大鍋,燒一大鍋開水。

夥計幾個便忙開了,當時雖是初秋,但白天依然溫度比較高,再加上屋子裡幾乎不透風,平時夥計幾個便上身赤裸,只穿個大褲衩子忙活,身上汗嘰嘰的,我們是豬肉鋪嘛,所以平時有許多賣不了的豬下水,大腸頭,豬內藏之類,這些東西多了賣不了了,剩下的佔地方便亂扔在角落裡,時間長了成了蒼蠅的美餐,長時間不收拾還生蛆蛆,啊,好噁心的水燒開了,但我們沒有理會。

屋子裡溫度越來越高了,水蒸氣逐漸瀰漫空中,慢慢的把空間填滿,屍(濕)氣愈重了,豬肉屠抓了一把剛剛收拾不久的豬下水,軟軟膩膩的,裝入一截裡面被洗乾淨完全掏空的豬大腸子裡,豬的腸子是很有彈性的,一把生生的豬下水竟然被硬塞擠了腸衣裡,這一小截豬大腸中部便隆起個不大不小的肉包包。

雖然豬的腸衣很有伸縮性,但由於空間撐到了極限,豬腸子壁四周薄膜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一個淺白色略黃的非橢圓型肉球球很奇怪的誕生在肉屠掌中,肉屠將長的腸衣兩端用剪子去掉,餘下的用針線縫好,當然,線是粗線。

肉屠拿個大釘子,將精心製作的肉球球周圍很精心仔細的紮了幾個小眼,小眼不太大,但也不小,估計過幾天裡面生蛆的話,蛆蛆們可以很順利的從裡面爬出來。

這回,女殺手的尿道沒有被堵,如果想尿隨時可以,肉屠把這個肉球球塞入了女殺手的陰道裡,肉球外面粘了些生豬油,與女殺手的淫水混合交織在一起,肉糜竟然在內外力作用下悄悄在女俘虜肉洞裡慢慢蠕動著,癢的女殺手下身劇烈的扭曲亂動,骨盆直使勁,想把肉球子排出去,但白費力氣,結果是,陰道口微微張開了一小道縫子,裡面露出一截長長的豬毛。

這女俘的後庭就沒有這樣幸運了,幾個夥計找了個嬰兒小拳頭般粗細的長木棍,木棍比較圓,夥計們很費力的扒開女殺手的大白屁股,露出了小菊花,雖然菊花已經變大了肛門口不時抽搐著,裡面還依然不斷向外滲出乳白色精液(偶爾帶點血絲)

木棍對準女殺手屁眼,用力一推,長長的木棍大半已經深深插入了,女俘虜很難受的苦著臉,啊呀大叫一聲。

此時,她的屁眼已經被堵死了在地上,有一張幾天前剛處理完的一張小豬皮,豬皮裡的肉啊內藏啊都被剔除了,完全被掏空,上面依然還帶有豬皮內壁上的些許肉絲,和掛在上面的生豬油黏液,有點乾,但依然有大用處。

「來,來 給她穿件衣裳。」

豬肉屠指導我們夥計將該小豬皮拿起來,一前,一後,兩張小豬皮竟然與女俘虜的身軀幾乎大小吻合,當然也小些!

女俘上半身被完全用豬皮包裹住了,下身大屁股也被嚴嚴呼死,只露出腦袋和大腿小腿,這下我們可忙開了,用草繩子將小豬皮死死的固定捆在女俘虜的上半身軀體之上。

因為她是被吊離地面一段距離,時間長了,本身的重量就讓她受不了了,再加上額外的兩片豬皮,重量明顯加大,可想而知,是相當難受的,兩隻手幾乎快斷了,我們不管這些。

此時,屋子裡溫度已經很高,蒸汽把我們每個人都包圍了。

「太熱了 太熱了…」

一個夥計扒開她的嘴,往裡面灌了些涼水,又塞進一截熟豬腸,免的她餓死,便出去了。

兩天後吧,我們與老闆肉屠回來了,屋子裡蒸汽早散盡掉,大鍋裡的水已被燒乾,火也滅了,屋子裡被濃重的水氣燻得非常潮濕,屋子裡依舊悶熱。

我們幾個便把衣服脫光光,來到了女俘前,這女殺手被整得昏昏沉沉,很麻木的低垂著頭突然,一個夥計發現從女俘虜下身被包裹嚴密的豬皮縫裡在女人脖子出有幾個小白點在慢慢蠕動,貼近一看,我的天,原來是估計剛生出不久的大蛆。

我們很快的將豬皮弄鬆解開,豬皮掉在地上,上面隱約爬了些大蛆。

啊,好噁心,此時,我們才看清楚女人身上,肥碩的肉體上依然還那樣白,但有的地方生出許多紅點,應該是腓子吧,她的身上密密麻麻,星星點點爬滿了大小蛆蛆,尤其大屁股上最多,有幾個蛆似乎好奇的想往屁股溝深處爬,想探索個究竟,可惜被木棍堵住了。

我們的視線來到女人的豐胸,大腿,最後落到了已擴張很大很明顯的陰道肉縫處,只見,從女人肉洞洞裡竟然三三兩兩的往外慢慢爬爬著剛剛誕生不久的大蛆們!

(似乎太誇張了,才兩天就生蛆,但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肉洞裡塞了如此大的肉坨坨,女殺手別說尿尿費勁了,連把肉縫完全閉合的能力也沒有,只有勉強依靠生理上自我反應拚命的夾緊屁股,大腿根,無奈的忍受著悶熱,身上的瘙癢,以及令女人最無法忍受作嘔的眼睜睜看著噁心的大蛆從自己的生殖器裡活生生的爬出來。

更讓女俘虜抓狂的是,大概有幾個大蛆待在女人肉洞覺得舒服,便在裡面亂爬一氣暫時不出來,免費享受著天然的淫水和肉洞分泌物,令女人著實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看著看著,肉屠老闆與我們夥計的肉棒不覺間直挺挺莫名的硬了起來,那是一種奇特的興奮與刺激,是怪異的快感,說也奇怪,眼前的場面讓我們每個人都有種強烈的衝動。

「快,把她洗把乾淨,沖個利索。」

很快的,女人肉洞裡的那個肉球球被扣了出來,上面果然佈滿了蛆蛆,而且還不斷的生長著。

我們三下五除二,幾大桶清水從頭至腳澆在女俘身體上,女人被涼水一激,終於才清醒過來。

大蛆們很快的被我們清洗掉,我們用肥皂將她身子裡裡外外使勁洗了一遍,肛門裡的木棍也拔了,屁眼被撐的更大了。

「太好了,不用抹熟豬油了,爽啊!」

當然了,陰道裡的蛆是一定要被徹底洗掉洗乾淨的,否則我們心理上怎能受得了。

不一會兒,女俘虜的大肉洞,小肉洞洞便被我們幾個塞的滿滿的,那女人哼哼嘰嘰,不知是痛苦的要死還是爽的要命,渾身香汗直流(屋子裡熱嘛)我們幾個足足幹了三個時辰。

當最後一個夥計從女人屁眼裡拔出雞巴的時候,肉棒周圍沾了點兒女人腸子裡糞便。

「他媽的,真鬱悶啊,一會兒就把妳腸子洗乾淨。”

這時,女人像死豬一樣癱軟的繼續吊在架子上,一動也不動,我們也到外面休息了一會。

回來的時候,豬肉屠決意要把這女殺手像生豬樣收拾掉了。

肉屠找了個小鐵鉤,尖尖的一端對準女人小菊花邊緣,一點,一使勁,先淺後深,一鉤一帶,非常熟練的將女人肛門處小腸子稍稍拽出了小部分,那女人還沒什麼大反應。

此時,豬肉屠以最快的速度將女人腸子活生生硬扯出一大截,腸子應該屬於大腸最末端部分,裡面癟癟的空空的,顏色微紅帶著淺白,由於該女人這幾日一直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拉出的腸子裡幾乎沒有任何糞便。

肉屠猛的又拽了一長截,這女人終於明白過來,她想扭過頭看個究竟,但已沒有力氣,只覺得腹部中忽然少了些什麼物體,這種感覺即使是她大便最爽的時候也沒有的。

但很快的,巨痛把短暫的快感替換掉了,女人最後下意識挺了挺肚皮,晃了晃兩個大奶子,昏死過去。

一個夥計像對付生豬一樣,拿著把長刀,照著女人的脖子對準她靜脈猛劃一刀。

頓時,血流如柱。

肉屠不管別的,依然慢慢的將女人的腸子一點點拽了出來,最後估計裡面還有剩餘部分,但不管了,拿起刀在女人大白屁股邊上將腸子切斷,在女人屁股口出便露出沒有徹底拿出來的小腸子,粘粘滑滑軟軟的,孤獨的耷拉在兩大肉片中心,很滑稽。

肉屠將拉出的女人長長的大腸與小腸抻直,兩端固定在房間裡兩旁木架上,好似個晾衣桿子一樣,此時,也不知哪裡的蒼蠅,似乎聞到了特殊氣味,一個個飛到女人腸子上,佈滿了一長排,黑壓壓一片,轟都轟不走,痛快的舔著。

其餘的乳房,大腿,大屁股,繼續被夥計們熟練的瓜分著,這與分解生豬肉沒什麼區別,只不過換成的女人肉體而已。

一片片帶的血絲兒冒著熱氣的肉片從女人肉身上被大塊大塊的有順序的切割下來,先是屁股上的肉,然後是大腿上的白肉,最後呢是乳房。

這些肉片兒被扔到了旁邊的大盆裡,一片片,一層層,幹了一會兒,一個夥計站起身,再次看了看女人的屍體,上面的女人肉已經被分解的差不多了,原本豐潤飽滿的女人肉身此時已是殘缺不全,到處是血窟窿,血洞洞,血疤瘌。

反正他媽的到處淌著血啊,看著眼前成果,夥計擦了擦臉上的汗,看了看剛才無意間刮碎的女俘虜的尿道斷口,嘖了嘖嘴。

「老闆,老闆,這些肉怎辦?」

「哈哈,好辦,放上大粒鹽,先醃醃,過幾天賣給前邊那個飯莊,剩下的不要弄了,這娘們當初差點要了我命,我他媽的讓她餵狗。」

很快的,幾天後,附近亂墳崗上野狗便多了起來,最後這女人的骨頭幾乎都快被啃了。

聽完好長的介紹回顧,我心想,牢裡那麼多的女囚犯,而且有相當一部分是死刑犯,把她們通通帶到這裡,一方面,讓豬肉屠替我們間接的審訊拷打,另一方面還可以有大把的銀子可賺,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裡,我對肉屠耳語一番。

肉屠聽完大喜:「好啊,成交。」

於是,我對周圍幾個弟兄們說,走,回牢裡,把那兩個女囚犯弄到這來,我們今後要發財了,哈哈哈哈………


第五集



從此,豬肉鋪內的肉源便多起來,什麼豬肉,人肉,牛肉,羊肉,狗肉統統無所謂。

有的人說了,人肉畢竟是人肉,人體各部分的肉感經過煎炒烹炸後其基本屬性還是人肉啊,時間長了,如遇見某些食客嘴尖的話還不品嚐出來,豈不露了餡?

但這些不是問題,甭管男人肉還是女人肉,只要經過細心精心製作,選用人體裡最好的部位的肉,如女人的臀部的大肥肉,用小刀片一層層片成比較均勻的大小肉薄片,先放入事先準備好的各種調料調勻的罈子裡,浸入裡面煨上兩天,撈出來,軟軟的剁碎,並與其他動物肉類的碎末混合到一起,先蒸,後炸,變成了足以很香的肉梭子,單個吃的話就是一盤下酒菜。

或者賣給某些大飯莊權當作低檔麵食的作料和下腳料,總之,方法有很多的拉。

回到牢中,見那兩女囚正在牢裡瑟瑟發抖,臉上滿是恐懼與茫然。

過了幾天,聽上面的命令,再次的審訊這兩個倒楣的女囚,這是最後一次審訊她們了,如果還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的話,就由我們處理掉。

我聽後大喜,爽,一方面可以試試我新開發的審訊方法,另一方面,與肉屠還可有新的交易,看來要來銀子了。

說到審訊這個東西,本人是很不屑的,也許本人的天生中點子比較多吧,對當前過去曾經或現在正在流行的什麼老虎凳啊,腰斬啊,凌遲啊不太感冒。

我們幾個重新來到大牢中,這些日子,兩女囚雖惶恐苟且了些余命,但大概想開了,能吃能喝,身體也胖了些,愈加豐滿了,況且這些天我們也沒有碰她們。

一個兄弟不知從哪裡弄來些蛔蟲的卵,把它們混入湯中灌入女囚們腹中,哈哈有好戲看了。

花了很多的銀子,我們請工匠在上次的刑房、澡堂子裡大水池內精心製作了一個小型的鐵製圓形輪盤,因為水池比較小,所以輪盤設計的也很小。

兩端支架固定在水池兩側,中央軸心處一個半徑1、5米的並排列齊的鐵圈被十幾根短鐵棒燒結到一處,並刷上黑色油漆,在輪盤處均勻的地方被預先製作好的凸起的用於固定兩手兩腳的兩個活動的滑動式木製的嵌入式特製刑具(設計的很巧妙)

然後,水池裡先咕嘟嘟放入少半池子的涼水,我們將兩女囚衣服重新剝光,帶到澡堂子,弟兄幾個上上下下將兩女囚洗的雪白,並拖入池中,將她們兩手兩腳固定在事先預備好位置的池中輪盤兩側的刑架口處,牢牢的用繩子捆死。

這下子,兩個雪白的大肉條子,反彎著大屁股,無奈後仰著小蠻腰,腆著雪白的大奶子,鼓著微脹的小肚子,四隻性感大粉腿被刑架強行分開置於輪盤兩面鐵環彎曲位,死死捆住。

弟兄幾個便往她們身上澆涼水,用手猛扣女囚們的肉洞,不一會兒,淫水便噴了出來。

一個弟兄見了,慾火頓生,拿著早已硬梆梆的大肉棒向那女囚肉縫中插去。

玩了一會,我們便接著向水池中繼續灌些涼水,此時的水位已經到了弟兄們站立處的大腿半截地方,水也已浮上了兩女囚大腿根部位了,水面一漾一漾的,女囚們的陰毛在水中飄飄的若隱若現,好了,差不多了。把那些公的母的泥鰍們都他媽倒進去。

一個弟兄出去一會,回來時帶了足足一大洗臉盆的纏在一起的大小泥鰍,泥鰍們在水本已不多的大臉盆裡游來游去,那弟兄順勢一古腦將好大堆泥鰍全部倒入了水池裡,由於空間變大了,泥鰍們很高興,游的更快更歡快了。

這兩女囚也不能讓她們閒著,索性讓她們練練憋氣,哈哈…

於是,兩弟兄又跳入水池內,四隻大手發力緩慢的令大輪盤轉動起來,這下子,慢慢的,一端女囚身體很快的全身便沁入水中,雪白的裸體被水裡整個包裹了,身體彎彎的向下近乎肉體大面積貼近水池子底部,頭部完全靠近水池底,無法呼吸,水面上只露出該女囚的下半截小腿和部分大腿肉。

很快的,那女囚在水裡憋的身子亂動,水上的小腳丫劇烈抖動著,這樣,一上一下,兩女囚隨著鐵輪盤的轉動在水池中痛苦的扭曲身體,並且同時喝了不少水,其中一個,剛剛浮上水池面,紅紅的粉臉難受無法抑制的大口呼吸著,而且還劇烈的咳嗽噴著水沫子,肚子快速上下起伏,且有些鼓,看樣子水沒少喝。

只見她,身子突然一弓,大屁股反抬了抬,噗噗放了兩個響屁,緊接著,從她肉糜處便哧哧哧的急射出透明大股尿柱。

我一見,大喊:「他媽的,這娘們連尿都硬憋出來了,也不知大便能憋出來不?」

如此這般弄了會兒,見兩個女囚沒啥大反應。

我說:「放熱水。讓她們嘗嘗這個。」

各位別忘了,先前,水池裡早已放入很多的大小泥鰍,這些泥鰍是不喜歡熱水的,此時它們還在空間很大的水池裡痛快的游呢,絲毫也不理會偶爾淹沒於水中的兩個裸體女人。

雖然時不時的會有幾條小泥鰍因為技術欠佳刮到水中女囚的茂盛的黑毛叢中點點碰碰,或者撞了撞肥肥的大屁股肉片兒間夾的緊繃繃的小屁眼兒,它們萬萬也想不到,一會兒,美女的大肉洞洞和小小的肛門空間竟會是它們泥鰍們的救命稻草。

熱水很快加了進去,越加越多,水面也很快的漲,水池裡的溫度逐漸升高,變得溫暖起來。

起初,兩個女囚還覺得很舒服呢,恩恩啊啊享受著,水池中泥鰍們似乎也沒有感覺到死亡已經來到,等到水面上的水已經到了我們幾個的小肚子的時候,溫度已經比較高了,雖然人可以受得住,但泥鰍們可實在吃不消了,它們尋找一切可以躲避的空間,於是,處在水面下的女囚的肉洞和屁眼成了它們最佳選擇。

剛開始,大群泥鰍拚死為了爭奪看哪個先進入女囚肉縫和屁眼而瘋狂競爭著,好活的長些。

兩群泥鰍分成了兩股勢力,一群進攻女囚的大肉侗,另一群進攻女囚的小小肛門。

剛開始,女囚的小屁眼出於生理本能,夾的相當緊,只有一個小小的泥鰍趁著個頭小,運氣好,小小的尖尖腦袋大概勉強擠入了女囚的肛門口位置,但這女人屁眼夾的太緊了,小泥鰍力氣小了些,腦袋被女囚肛門夾的生疼胡亂甩動,後邊大半個長身體還在外邊,進不去,也出不來。

在水面上隱隱約約看著眼前情景的我們弟兄幾個哈哈大笑,爽啊爽,一會就撐不住了。

果然,由於溫度越來越高,最後幾乎在水池裡站著的三個獄卒也渾身流汗,燻熱的全身通紅,直喊太熱!!幾乎都想出來了。

水裡的世界也已徹底瘋狂,由於太熱,泥鰍們都失去了理智,愈加瘋狂的猛烈進攻女囚的大洞小洞,由於大肉縫原本就是微張的,很容易就衝進去,被泥鰍們大批大批的先攻佔了幾十條進去,因為確實好進入,泥鰍們為了活命,拚死往女囚的陰道裡擠。

可水中依舊還在傻傻被迫憋氣的女囚想不到,她的鼻孔和嘴巴也難逃一劫,幾隻小泥鰍熱的瘋了,全力順著女囚鼻孔衝入了女人的口腔裡面,幾個大個的泥鰍用頭部猛烈衝撞著女囚的閉的嚴嚴的嘴巴,但豪無結果,最後,終於被熱昏了,熱死了,大部分浮出了水面。

本來,女囚的屁眼兒可以暫時抵擋住大小泥鰍們的頻繁進攻,但由於幾隻小泥鰍突然進入她的鼻腔內滑入了口腔中,小泥鰍們暫時逃脫了外面的熱度,在女囚口腔中舒服的游動起來,那女人哪受得了,條件反射般張開嘴,用舌頭使勁吐了吐,攪了攪,將她嘴裡的幾個小泥鰍趕了出去,但熱水也衝入她的嘴裡,那女囚無奈又猛喝了幾口水,在水中嗆了起來。

此時,女囚的後竅似乎鬆開了點,只見幾個泡泡從女囚的屁股蛋中央縫隙一端咕嚕咕嚕浮了上來,隱約中幾個大個快熱死的泥鰍以最快的速度衝了進去,估計五六條吧。

我對周圍幾個弟兄們說:「看看,這娘們被折騰的屁都放出來了,哈哈哈哈。」

「對了,給她弄出來吧,否則真憋死了。」

我們幾個最快的速度將這個女囚弄出了水面,當然,那個女囚的身體大部分也同樣被淹沒於熱水中,立刻燙的猛烈晃動身體。

此時,水池內的剩下的泥鰍幾乎都已經全部燙死了。

那女囚被拉上來時,身上也同樣被燙的沒一塊好地方,渾身幾乎紅通通,當然,最有意思的還是她的肉洞們,很顯然,喝了大量的水再加上肚子裡被強行進入了大量泥鰍,肚子比以往鼓起很多。

女囚張大嘴猛喘粗氣,下身茂盛的黑毛肉縫從中還在胡亂露出不斷亂甩的幾個大小泥鰍的頭和尾巴,由於大量泥鰍擁擠在陰道口處,使得肉糜被迫膨脹起大大的肉包包,輪廓很明顯,比平時正常時的肉包輪廓大了一倍還多。

那女囚很痛苦的看了看自己肚子,哼了哼。

我想,大概很多的泥鰍已經進入了她的子宮和陰道深處吧??

很簡單拉,裡面空間大嘛,況且還有盆腔這個天然的骨架來容納它們呢,溫度適宜剛剛好,有營養,有氧氣,一時半會死不了。

但畢竟大量活生生泥鰍在一個女人的肚子裡,而且是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裡,來回不斷糾纏亂攪動著,女囚可有罪受了,下身既痛又癢癢,說不出的難受感覺,她早已顧不得被熱水燙的渾身大泡。

女人的身體依舊更加劇烈反弓著身體,下體突然猛顫,兩條大腿往中央無奈下意識做了做《夾》的動作,低吼了幾聲,只見,幾隻大泥鰍被女囚身體內部痙攣而被震了出來,掉入了熱水中,掙扎了一會後,馬上見了它們的閻王。

從女囚早已撐大的肉洞裡粘粘緩緩的慢慢流淌出半透明的乳白色液體,滴滴答答,像一條白線,不情願的落入水中,在水面上形成了一個白色的漂浮的小島,一個,兩個,三個,先聚了會兒,後來,在水溫度的刺激下逐漸散開,很快消失不見,化於無形。

這時,女囚很滿足的大口快速的喘了幾口粗氣,渾身懶懶的,很舒服的樣子。

我們把臉靠近她的大屁股,扒開她的屁股蛋兒,由於肛門口很小,泥鰍們有去無回的,再加上女囚放鬆了對肛門的氣力,任由它們自由出入,這幾隻泥鰍怕是不靠外力是出不來的。

這娘們太爽了啊?

我們見審訊似乎無啥結果,便先把另一個女囚解開,拖出水池子,吊在旁邊刑架上。

我對一個弟兄說:「去,拿個粗些蠟燭,和針線來。」

我們把這個娘們的屁眼堵死,把她陰道口縫上,把那些泥鰍關在她身體裡,憋死這些泥鰍,讓這些泥鰍爛在裡面。

很快的,那些泥鰍被我們強行的永遠封死在裡面,前門被我用針一點點挑著薄薄的陰唇肉皮穿針引線做活般縫在了一起,血淋淋的。

奇怪,那女人似乎不曉得太痛,只是依舊自我陶醉的體驗下體那不斷莫名產生的快感,而且拌著血絲兒中還有乳白色的黏液不斷流出。

「靠,這娘們,死到臨頭還這樣爽。」我恨恨的。

她的小屁眼兒也被死死堵住了,那幾隻泥鰍在女人的直腸中只有等待活活餓死或憋死了。

我們看著她們兩個,反正也累了,把牢房門一鎖,晾晾她們三天,看是餓死還是憋死。

果然不出所料,三天後回來,另一個女囚餓的奄奄一息,而水池中那女囚早已沒了氣息,她耷拉著腦袋,肚子可怕的鼓鼓漲漲的。

我見,一股血衝向腦門,拿出隨身小尖刀,從她的肚臍眼狠狠插入,向上方猛一拉一提,女人肚子被我開了大門,血流如柱,裡面的腸子粘粘的盤在一起。

我用小尖刀扎破了大概貼近肛門口處的小直腸子,挑出來,裡面那幾條泥鰍的屍體還在裡面,緊緊的擠壓在一起,很痛苦樣子,有的泥鰍已經開始腐爛,成了肉鬆,大部分泥鰍都變了顏色,慘白慘白的。

我接著拿起尖刀把女囚的肉縫狠狠劃開,頓時,大塊大塊的泥鰍們屍體從女人陰道中滑落而出,看樣子,相當多的泥鰍當初進入了她體內啊!

同樣的,這些泥鰍們大部分幾乎腐爛掉,而且還隱約散發著一股怪異的臭氣,說不出是腥還是騷。

她的子宮中同樣侵入了大量泥鰍,這些泥鰍估計應該都是憋死的,雖然裡面很舒服很溫暖,但是沒有新鮮的空氣啊。

我看著這女囚,他媽的,女囚死得慘,泥鰍們死的更慘,慘啊,竟然幾乎都被雙方活活憋死,漲死,擠死(呵呵有這種可能啊)

想著想著,事實驗證了我的猜想,一股不知從什麼地方很有力的噴出黃黃的尿液,一下子猛射到我的臉上,躲閃不及,被哧了一臉,他媽的,倒楣啊。

我忙躲到一旁,好長時間,尿液消失不見,我恍然大悟,難道她的尿道裡也進了小泥鰍,憋死的她。

旁邊微微張開眼睛的另一個女囚見她的姐妹被如此下場,嚇的大便從肛門裡排了出來,臭氣熏天,一個弟兄非常生氣,拿起大扳子照著她屁股猛拍猛打。

過了會兒,我對他們說:「算了,這個不收拾了,交給那豬肉屠,由他擺佈,死的這個,弄出來,把她身上好肉削掉,弄齊,攢一起,餵牢裡大黃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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