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08.08.05 起統計

背景更換:

 

女諜之死

                                                                                 简体版

  作者:白雪

我很愛文學,從小學到高中畢業作文一直還可以.高考沒能如願,後上了軍隊的護士學校.

時常寫點文章在校報上刊登.畢業後分到一所軍隊醫院當了一名護士,沒有時間再寫了,從加入了冰戀網後就又想寫點兒什麽,對我來說,這種文章是一個全新的領域,以前從未涉足過,可能寫的不好,不能讓大家如意,望見諒

  這篇文章可能較長,我的時間又很有限,只能寫點發 點,不知何時才能寫完.這也是我在網上發的第一篇文章,而這第一就獻給了冰戀網,以後,若在別的網站發現此文,那一定是從冰戀網轉貼出去,今後,首發一定在我們的家園-----冰戀網.

 

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混凝土的牆壁上長著一些青苔,空氣中充滿了汗酸味,尿的臊氣和新鮮糞的惡臭,同時又不和偕的夾雜著女人化粧品的香氣,令人感到窒息。

強光下,一個女人的身影在牆上晃動,在地下室中央的屋頂上的鐵鉤上掛著一根手指粗的繩子,繩子下吊著一個裸體女人。

套在女人脖頸上的繩子深深地勒吊著女人,把女人漂亮的脖子拉長並變了形,女人的頭歪向左邊,一雙失神的眼半睜半閉地看著前方,顯然,她已經死了。

她的臉被勒的有些腫,嘴微開,露出了一點舌尖,從鼻子和口中流出了許多唾液,流的前胸和脖頸上都是,盡管這樣,女人仍不失美麗,她生前一定很美,現在卻已變成一具名符其實的豔屍了,讓人看了很淒美。

她的腳很美,高腳背,深足弓,修長而稍彎屈的足趾,白而細膩膚色,大概是穿37碼的鞋從陰部到足趾的整個雙腿的內側皆被她的尿液弄濕,腳下的地面上被尿濕了一大片,還有一些糞便,她的肛門處還留下了一些未排淨的大便,顯然,在嚥氣時她失禁了

經過了一翻急風驟雨般的喘息和垂死的掙扎之後,一切都趨於了平靜.女人渾身癱軟地被絞索吊在屋頂上,呈現在人們眼前的是一幅淒美,慘豔的場景.

劊子手們割斷了絞索,把她從絞架上放了下來,她軟軟的癱在地上,一個男人從她脖頸上解下繩索,人們看到了她脖頸上留下了被絞索勒出的深深的紫紅色的溝痕.

男人們拽住她的腳踝,把她拖到另一間小屋(臨刑前她曾在這兒被輪奸過),也不管她身上殘留的糞便,就把她扔到床上,開始了醜惡的奸屍作用中,侮辱她那已失去了生命的軀體,她的頭懸空在床沿,軟軟地向後下方仰著,天鵝般的脖頸是那樣誘人,一頭長長的秀髮垂到了地面,她美麗的肉體在男人們的躁動下毫無生氣地動著,頭也像蕩秋千似的無力地晃著,她永遠也無法知道現在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

完事後,他們把她放到一個帶有四個輪子的醫用小車上,臉上都露出了滿足的獰笑,然後一個個揚長而去.

驗屍官走進了房間開始驗屍,看到被遭遢的不成樣的女屍,發出了一聲嘆息,女屍口張的大大的,兩腳挿開,陰道和肛門被插成了兩個黑洞,肛門足能放入一支手,腳上,陰道,肛門,口裏,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左腳和腿上還留著她失禁時的糞便----.

法醫把聽診器的探頭很很地壓在女屍左胸的乳房上聽了一下,又用手模了一下女屍的脖頸,拿尺子量了女屍身體的幾個部位,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帶有一個金屬環的卡片並在上面填道;林芳,女,28歲,身長168cm,57kg,三圍;85,57,90,執刑1942.6.9.而後,他喊了一聲;送解剖室解剖,屍體留作標本.

法用左手掰開林芳左腳的大姆趾,將填好的那個帶有鐵環的卡片套在了她的姆趾上,這時,來了一個雜工將載著林芳的醫用小車推向解剖室.在通往解剖室的走廊裏,回響起小車輪子發出的吱扭吱扭的響聲,伴隨著小車的顛簸,林芳那失去了生命的軀體在小車上無力地顫動著.

林芳被放到了一個凹形的長方形水泥解剖台上,在林芳雙腳的下方是一個排水孔,法醫將一個接有水管的閥門開啟,左手拿著管子,右手拿了個平刷,開始清洗林芳身體上的汙物,他貪婪地,慢條斯理地用刷子刷著林芳屍體的各個部位,然後,在屍體背部墊了一個枕木,將屍體的胸部墊高,這時,林芳的頭便自然地向後仰去,拉長了那天鵝般脖頸.

法醫從林芳左乳靠腋窩的部位開始向左乳的下方切了一刀,在此轉向又橫切到右乳下方再轉向上切到右乳靠腋窩處,而後,用左手抓住切開的胸部皮肉,連帶著雙乳向屍體的頭部撕去,並反扣到屍體的面部,此時,林芳那美麗的面孔變成了一塊血肉模糊的爛肉了.接著,法醫又從屍體的縱隔中線切了一刀,直切到恥骨,他用雙手掰開腹腔,從腹腔內取出了肝,胃,腸等組織.他用剪子剪開了女屍的胸骨,從裏面掏出了心肺.此時,林芳的遺體已被他遭蹋的一片狼藉,上身被掏成了一個大洞,解剖台上滿是血跡和體腔內流出的體液,要不是看到姆趾上套有屍卡,已是灰白色,但仍不失美麗的雙腳,人們不會認為出現在人們眼前的還是人,它不過是肉食品銷售店砧板上的一塊肉罷了.

法醫對女屍進行了衝洗並做了防腐處理,然後,將屍體縫合好,喚來了兩個雜工,一個雜工抓住女屍的腳踝,另一個雜工將雙手托住女屍的雙腋將她抬向一個充滿福爾馬林液的大水泥池,女屍的頭垂向一側,池子裏已經有三具屍體在等候著她,她將作為人體標本被存放在裏面.---

林芳是軍統的一名特工,淞滬杭抗戰,上海淪陷後便潛伏了下來.由於中統李士群,丁默莼相繼投靠了日本大特務土肥原賢二,使軍統在上海的組織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幾乎陷於癱患,軍統特工不是被捕就是投降叛變,弄得林芳東躲西藏,小雲,茹萍已先後被捕.每天林芳都不斷地向重慶發報,請求指示.同時也為自己的處境擔憂,她恨那些沒骨氣的男人們,心想我決不會象你們那樣,我非殺了他們不可.

指令終於下達了,戴老板指示;任命林芳代任軍統上海站站長,利用還未完全破壞的組織,展開一系列大的暗殺行動,最大限度地懲辦降日的漢奸,以及對我威脅大的日軍特高課人員,掩護新的諜報體系的建立,殺身成仁,效中黨國.

看這眼前這一紙電文,林芳的心感到很沉重,用現有所剩無幾的特工和近乎癱渙的組織去和日本憲兵特高課及吳四寶他們的76號魔窟拼鬥,無疑是等於自殺.可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指令是必須執行的.

自己一向自命不凡,受過美國中央情局的特訓,又在英國軍情6處實習,深受戴老板的器重,眼下正是報效黨國,施展才幹之時,豈能臨陣脫逃.此時,林芳抱定了必死的決心,要讓那些軟骨頭的臭男人看看,你們在國難當頭之時,竟不如一個女流之輩.

工作執行的非常艱難和殘酷.特工們有的被捕,有的怕被捕後的酷刑,在無法逃脫之時而選則了自殺,還有的被當場打死.

幾天下來已經再也沒有人和林芳聯絡了,所有的接頭地點不是沒人來就是留下了我已去了的信號.''組織已經破壞,就剩我一人了,我不會讓你們失望,我不會屈服,我將以死報國.''這是重慶方面收到林芳的最後一封電報.

發完這封電報,林芳有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知道自己的結局,幾天來的動向的確已表明自己已經暴露.他們之所以還未動手,是想放線釣魚,林芳覺得可笑,像我現在這樣誰還會與我聯絡呢?新的諜報系統正在建立,連我都不知那是一個怎樣的組織.戴老板就是讓我的組織的暴露去掩護新的,更大更秘密組織的誕生.想到此,林芳覺得很淒楚,她輕嘆了口氣;''唉,這就是間諜的結局.''自己現在也沒啥可做了.她壓根看不起那些選擇自殺的同行,那是膽卻,她不會選擇自殺,她要死在戰場上,就是被俘也決不屈服,她在受訓時接受過被虐的訓練,想像自己在被虐時居然會有一種莫明的快感;''我倒想要試試真的事到臨頭是啥滋味'',林芳自言自語的說.這意味著自己選擇了死亡,因為凡進了特高課和76號魔窟的人是沒有活著出來的.

''哼,死有什麽可怕的''.還有一個結局,就是設法逃走,''可到現在還能走嗎?現在有一群狼已將我包圍,我是根本衝不出去的,逃跑?讓敵人追的到處跑,又跑不出去,就象貓逗老鼠的遊戲,太丟人了,我不如就勇敢的面對它們,不屈服,去與它們戰鬥到底,寧求玉碎,不求瓦全''.

想到此,林芳再也不想過這種逃又逃不掉,死又死不了的日子了.她不由的說到''小雲,萍茹,我也來了''.

林芳對著鏡子,精心地打扮著自己,她輕梳著自己一頭令人羨慕的繡發,看著自己那自信而美麗的面容和那天鵝般的脖頸,

''唉,今後就不會這樣了,它們會毀我的容嗎?這脖子也可能會被絞索勒斷或被利刃割喉,這臉旦兒可能會被子彈打爛,更下流的是它們會用子彈打爛自己最引以自毫的雙乳,還會打爛那兒嗎?----.想到這,自己居然沒有怕的感覺,反而覺著自己胸前緊緊的,有些漲感.----

林芳挑了一件自己最喜愛的白色繡花絲質旗袍,又配上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挎上了裝有女人必用品的小包,走出家們,從容地向76號魔窟走去.----

在李士群的辦公室裏,李士群端詳著站在他眼前的這個冰清玉潔般的女人,他壓根也沒想道林芳會自己送上門來,他一下子還不知如何去面對這個女人.這可是軍統的高材生,戴老板的得意門徒.以前,在保密局他曾見過她幾次,那是在戴笠的辦公室裏,林芳正拿著一份檔案讓戴笠批,她一身戎裝,秀髮披肩,英武中顯出幾分撫媚

李士群巴結地跟她打招呼,她只是很有禮貌的微微一笑;''你好''便高傲地飄然而去,他當時自嘆不如,感慨道;''戴笠真他媽的豔福不淺啊''.

而今,時過竟遷,世事難料,我李士群投了日本人,你林芳居然讓我毫不費力地就抓著了,而且成了我的階下囚.他轉念一想,你戴笠能做到的我李士群也能做到,不就是一個弱不經風的小娘們兒嗎?我非叫她降了我不可.眼下,情報對他來說已不重要,軍統已經重新調整了組織,而林芳的組織早已損失殆盡,她的口供對他來說已不顯得重要,這從日本人對林芳的被捕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興趣就能看出來.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女人屈服,殺掉她的傲氣,讓她歸降自己,使其為我們工作,讓戴笠也丟丟人,免得他老說我是漢奸.

想到這,他不由得說;'林小姐,你是不請自到啊,我非常佩服你的膽量和才幹,能得到你,就是死掉我20個特工也值,你可是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啊.戴笠把你出賣了,別再死心眼了,怎麽樣?跟我乾吧,前途無量啊--.

林芳弊視地看了他一眼,高傲的挺了挺她那原本就已很豐滿的胸脯,昂起頭說道;'我不會屈服於你們的,別再和我談誰歸降誰的事,我即然來了,就是來和你們戰鬥.

李士群不解地說;'你都成這樣了,還死鴨子嘴硬,你拿啥和我們戰鬥,笑話''.

林芳平靜地說;''用我不屈的心,用我的意志,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的,你們可以摧殘,蹂躪甚至毀滅我的肉體,但是,你們毀滅不了我的靈魂,毀滅不了我和你們鬥爭的意志和堅強的決心.''

一習話竟說的李士群無言以對.他腦羞成怒的說;'好--好,--你是非逼我讓你走絕路啊,我是真的的舍不得你啊,你,你--.你太不該了林小姐---.

看這李士群這樣,林芳竟不覺得笑了出來,直笑的李士群羞的無地自容.

李士群大喊了一聲;''來人,給我把她拖下去,老規具,先給她來個下馬威,他媽的,臭娘們,氣死我了,是男的都給我叫來,20個,噢,不,30個,越多越好----.

打手們把林芳拖到了一間緊挨著李士群辦公室的小屋裏,關上了房門.李士群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聽著那間屋子裏不時傳來的汙言穢語,他感到不同以往是今天竟聽不到一絲女人的聲息,要是過去,那裏這時會傳來女人的求饒聲或是叫罵聲,這娘們兒真是一個訓練有素的間諜,她知道反抗是徒勞的,而且在一群狼面前顯的是那樣的蒼白無力,且反到會顯的自己不夠堅強,她選則了沉默,這也許就是她所說的武器---不屈的意志吧.

李士群點燃了一支煙,看著地上遺棄兩支林芳被拖走時從腳上脫落的白色的高跟鞋,他似乎想起了什麽,心中湧動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欲望,他有一個致命的心理障礙,那是他家裏那個母老虎妻子造成的,就是一見到厲害的女人就陽痿,這也是他剛才為什麽沒有加入輪奸林芳的原因,她要等到最後林芳徹底無力時才會去沾她的身子.

他常在女犯被折魔的昏死過去時奸汙她們,但他最熱衷的還是奸屍,他是一個異常變太的男人.他把林芳的鞋子揀了過來,放在鼻孔靜靜地聞著,女人腳汗的酸臭味和皮革的氣味加之他那特殊的幻想混雜在一起使他異常興奮---這也許就是女人味吧.

他終於按奈不住內心的欲望向那房門走去.透過門上的小窗,李士群向裏看去,映入眼簾的場景竟然把他嚇了一跳,除了男人還是男人,人頭攛動,手腳林立,橫七豎八,他居然無法辨任出林芳的身影在哪兒,最後他在一堆男人粗壙的腿腳中他發現了一雙潔白入玉的腳,不錯這是林芳,一雙女人的腳.她在男人的抽動下被動地晃動著,看了一會,她發現那雙玉足有了一些變化,突然他發現林芳的腳向前拼命的蹬直,和小腿蹦成了一條直線,而後就是一連串的顫動,十個足趾也張開了,他暗想;''這娘們也有扛不住的時候

林芳被拖進那間小屋後,心往下一沉,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麽多的男人,過去上訓練課時,最多也就5--6個人罷了,她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心理確實有些發怵,但她並不害怕,自己身陷囹俉,完全是自己的選擇,怎麽也是來了,生命已進入倒計時,在死以前她每天所能得到只有被男人們奸淫所產生的生理上無發抑制那點兒可憐的快感和受刑被折魔時的巨大痛苦,她沒有進行徒勞無意的反抗,而是全身鬆軟的由他們去,她數不清有多少支手在撥弄她,有時很疼,有時又很癢,慢慢的她覺著自己的身體在膨漲,使她不由自主蠕動起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近30的成熟女人.

忽然,她覺著自己的身子好象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從陰部傳來了一陣痛觸,她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輕皺了一下眉,腳也不由自主的抽動了一下,她感到陰道被一個很粗的東西抽插著,起先有些痛,後來就開始發麻,漸漸的就有了一種難以言諭快美,她知道高潮來了,她沒有拒絕它,也無法拒絕它,她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突然,她張大嘴,從喉部擠出了一聲她本不情願的但卻是本能的不受意識控制的顫抖的呵聲;''呵--呵--''.

原本美麗的臉蛋兒也隨著高潮的來臨而扭曲變的醜陋不堪.一個高潮過後,她就會木然的用那雙大而美麗的眼睛失神地望著房頂---.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周而復始的重復.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漸漸的她越來越晃忽,感到非常疲憊,全身酸痛,一點力氣也沒有,除了眼前晃動的人影外,她沒有了任何感覺,她覺著自己快要死了;"死就死吧,死了就不用再受罪了''.這時,眼前的人影逐漸散去,她想;"終於結束了''--,可萬沒想到這時又有一個魔影出現在眼前,林芳不由得;"唉---''了一聲,輕嘆了口氣,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她覺著肛門處有了便意,小腹有下墜感,好像自己在排便,肛門一陣一陣的麻漲著,"該死'',她在心裏罵了一聲,有人在無恥地雞奸她,和她肛交.她想大罵,可嘴動了動,卻未發出聲,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過了一會兒,她覺著自己的陰道又被什麽東西插入,前後都被陽具塞的滿滿的,漸漸的有一股具大的力量在她體內膨漲,她覺著自己又活過來了,她阻擋不住這股力量,她感到自己被置身於狂風巨浪之中,一會被拋上浪尖,一會又被甩到底谷,忽然,一個巨大的狂潮想她襲來,她使盡平生之力,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腹的大喊;"啊,啊--,''這是一個手無寸鐵倍受凌辱的女人反抗的吶喊,是內心無數哀怨和不平的喧潟,"來吧,畜生們,全來啊,看什麽,動手吧,我不屈服,我和你們拼了.--''

林芳終於昏了過去,翻白的雙眼裏還殘留著屈辱的淚水.

李士群很善於意淫,他看著對面那扇門,聽著從那扇門裏傳出的含混不清,斷斷續續的男人們的浪聲亂語和呻吟聲,腦海裏浮現出此時林芳被蹂躪的種種畫面:兩個男人各抱著林芳的一條腿在不停地舔哧著她的腳,一個男人在和她肛交,另一個人在用手擺弄著林芳的陰道,正在做著潮吹,還有人在用力捏她的乳頭――――

是林芳那聲大叫讓他又回到了現實他站起身,把林芳的白色高跟鞋放到辦公桌上,向那扇門走去。

他推開門,進了房間裏面的氣味讓他感到窒息,同時又勾起了他那久違了的欲念這不正是他渴望的嗎

尿臊味,屎臭味,腳臭味,汗,精液的味兒,女人陰道散發出的特有的氣味一起交織出令人癡迷,忘卻自我的味道

他感到自己的下體在發熱,在膨脹―――

屬下見他進來都一下子閃到了兩邊,此時他才看清了一個從頭到腳完整的林芳

林芳靜靜地躺在那,被男人們故意弄亂的秀發遮住了她半塊臉,她兩眼翻白,嘴裏還咬著一撮頭發,臉上還殘留著男人們的精液,天鵝般的脖頸上有道被細繩勒過的紅印,嚥喉處有扼痕,那是他們用窒息法折磨她留下的,據說迷茫中能增加快感

她身上被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雪白的床單上到處都是糞便,精液的印記

林芳的臀部下面已被她失禁時的尿液濕了一大片―――

李士群把林芳翻了過來,俯撲到林芳身上,從背後進入了林芳的體內,這時林芳的肛門已經鬆弛,裏面混雜著精液和稀釋了的殘留糞便,使他很輕鬆的就插了進去

在他插入林芳肛門的剎那,林芳的雙腳不由得抽搐了兩下,從她的喉嚨裏發出了令人怵然的呻吟李士群在拼命的抽插著,帶出的糞便粘滿了他的陰毛

林芳醒了,她緊咬牙關忍著疼痛,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美麗的臉蛋兒也因疼痛變了形她覺著自己又排便了,感到自己連腸子都要拉出去了

李士群又把林芳翻到正面,把陽具插到林芳的陰道裏,她抱住林芳的兩條腿,把她的雙腳夾在自己的脖子兩側,歪過頭不時地去親吻林芳的雙腳,把鼻子塞到她的大足趾縫裏去細細的品味那酸酸的女人特有的足臭味――――

此時他感到自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男人了。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