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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槍殺片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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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追雅客

來開公判大會的時候,原本是兩人一車的這時候,死刑犯們得到了厚待——每人一車了看樣,是為了遊街作準備的畢竟,一人一車有看頭。

刑車的門被重重關上了,咣當咣當,如同鐵鎚般擊在死刑姑娘們的心頭她們被架到了刑車的最前頭,面如白紙,已經毫無血色。

刑車啟動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眾人這時卻都屏住了呼吸,生怕漏看掉什麼。

車隊的最前面是架了機槍的軍車,站滿了頭戴鋼盔、全副武裝的武警;其後是公檢法司是車輛,再後就是綁著林巧雲的刑車了

林巧雲虛汗涔涔,鬢發蓬亂,她數次想低下頭去,但每次都被身後的武警抓住頭髮,被迫仰頭朝天肩頭的綁繩深陷入她的肉裏,於是,她的乳房挺了起來,幾乎要漲破衣衫她幾次都想動一動,但死刑法繩剛好不緊不鬆勒住她略顯秀美的玉頸,她稍微一動,身後捆著她胳臂的繩子便往下拉扯,收緊了她脖子上的繩套,她幾乎窒息得要背過氣去,嘔嘔嬌叫還是押她的武警看出了端倪,抓住了她背後的綁繩,往上提了提,她的胳膊雖然更高吊起,但總算脖子上舒服了些。

緊跟林巧雲的是押解顧莎莎的刑車顧莎莎剛才被托上刑車的時候,渾身不停顫抖,竟嚇得尿了一褲子,但是由於她穿的是緊身低腰的牛仔褲,雖然襠部濕了一大塊,卻越發性感了顧莎莎想低頭看看,但五花大綁的太緊,再加上身後硬邦邦的亡命牌,她根本無法動彈。

這個時候,前面車輛的警笛尖叫起來,著實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跟著顧莎莎刑車後面的是幾個男犯的車,幾人也都臉色慘白。

再到後面,是押著曾細妹的刑車曾細妹自從被押出看守所,幾乎都是閉著眼睛的,只在宣判大會宣佈她死刑是時候,她微睜了會眼這個時候,她卻突然睜大了眼睛——她真想好好再看看這個世界但此時她的眼神卻是無光的現在,她的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再過幾十分鐘,她就將和其餘幾個姐妹跪到一起,等待身後清脆的槍聲、橫屍刑場年輕的生命已經不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她已經恍惚間聞到了地獄的味道。

武警劉剛在押任麗潔的車上,他一手按住任麗潔的肩膀,另一手從背後托住她的胳膊,幫她把手盡量往上吊,以減輕一下她脖子上的壓力,另一武警把她後背的綁繩也提了提任麗潔心存感激,她哽嚥了一會,細若蚊聲吐了幾字:「大哥,是你槍斃我嗎?」

「對!劉剛戴了大口罩,說話有點不太清晰,他的聲音雖然較輕,但任麗潔仍聽得毛骨悚然,只聽劉剛道,「等會你跪好了,我會一槍把你斃掉的不準再說話!」

任麗潔面色蒼白,牙齒亂顫,卻還哪裏說得出話她想抵下頭,卻被劉剛一把抓住頭髮:「不許低下頭,這是在遊街!」

大街之上人山人海,男女老幼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遊街的主角這次一下處決這麼多年輕女孩子,真是聞所未聞,驚愕嘆息,溢於言表。

樑小瑩被五花大綁得早已失去了血色,她把頭痛苦地倚在長長的亡命牌上,合上了眼睛,淚珠掛滿了臉龐她快要支撐不住了,幾次想斜歪過去,都被押她的王班等架住。

王慧霞口吐白沫、白眼珠朝上,已經眩暈了好幾次了,但每暈過去一次,都被身後的武警或拉脖子上的繩套、或扭捏皮膚,喚醒過來——武警可不願意她這樣,在沒處決以前犯人就昏死去,那可是他們的失職啊!

宋倩穿的是管教給新買的白色少女衫和淺藍色緊身牛仔褲,她身材略顯豐滿,被麻繩五花大綁後,更顯得突兀有致她神情木然,緊咬著雙唇,嘴角滲出點點血滴來她的肩頭被武警死死扣住,再加上腋窩裏、胳膊上、手腕處的法繩幾乎要深入肉中,她渾身火辣辣的,說不出的難受,但有什麼辦法呢一會就要槍斃了。

女死刑犯張麗娜被押到了最後她到了此時,了卻了一個心願,似乎坦然多了她的小手已經被捆得紫中帶紅、白裏氾青,腫得發漲,早失去了原來的模樣她的手好像還有些許知覺,緊緊捏住那塊手帕,一直不敢鬆掉她微低了頭,兩邊的劉海遮住了她半張臉。

武警扳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胳膊往上提了提,於是,她被迫挺起了胸脯她的雙乳原本並不十分的豐滿,但被五花大綁以後,由於法繩拚命往後勒過她的腋窩,竟使其玉峰渾圓傲突,另有另一番迷人的姿態。

她有些口渴了,不停用舌尖去舔嘴唇,她原本還有著不錯的紅唇,這時卻被她舔的乾裂了
此刻,她最渴望的也許就是一杯水了,但是不可能了——因為這是在刑車上,而且,刑車已經開了好久,就要出城了。

車隊浩浩蕩蕩,由緩而急,已經看到郊外的青綠了。

過了郊外整齊的青綠,車子開始顛簸起來,轉了幾個彎以後,漸漸停了下來。

這是個偏僻的小山峁,靜的有些嚇人。

這是本地固定的刑場,犯人判了死刑後,一般都在這裏執行槍決。

這裏,已經不知道處決了多少男男女女。

今天,又將有八個女孩子跪在這裏,血濺荒野。

押解死刑犯們的刑車排成了整齊的一排,緊接著,幾輛收屍車從背後駛了過來,在對面也排得整整齊齊的過了片刻,「吱呀」一聲,轉過一輛中型麵包車來。

車門被推了開,先跳下兩個武警,接著,一個繩捆索綁的中年婦人被推了下來。

那婦人正是六嫂。

卻見她被胡亂綁著,嘴裏塞了塊破布,頭髮蓬亂,臉已然漲成了醬紫色,卻在不停掙扎。

兩武警抓住了她,往前猛推過去六嫂還想亂動,被旁邊一警察飛起一腳,重重踢在了後腿,她一個不穩,向前跌去。

武警死死拖住了她,向前拉去。

前面是個幾百米長的黃土堆,周圍早已作了警戒。

和從前一樣,土堆旁用石灰畫了十幾只白色的圓圈,每個圓圈前,各挖了一隻淺坑。

六嫂在土堆斜對面被按跪下來,她幾乎耗盡了力氣,有些蔫了,低垂下了頭。

便在此刻,男死刑犯被押了過來,跪了過去。

不一會,押解女死刑犯的車子也陸續打開了後門。

押解張麗娜的刑車先開了門。

張麗娜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她的腿一軟,想跌倒,但她已經被兩個武警死死夾住,才沒能癱將下去她被武警拖到了車門旁,渾身抖得十分厲害當武警把她從車上接下來的時候,她終於支援不住了,一股尿液湧將出來,打濕了緊身牛仔褲的襠部。

也不知是押她的武警是戴了口罩沒聞見,還是有過類似的經歷,兩武警沒有任何反應,兩人拖住了張麗娜的身子,也顧不得她被綁的痛苦了,徑直往土堆前押去張麗娜背後的亡命牌顫巍巍的,綁她小手的麻繩也在往下使力,她的脖子被綁繩勒得緊極了,幾乎讓她要昏死過去到了這陣子,已經不需要考慮什麼了,反正馬上就要槍決了。

當張麗娜有些緩過氣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按跪在石灰圈裏了,她連跪直的力氣都沒有了武警攙著她,讓把她的屁股坐在了後腿跟上。

就在這時,另外七個死刑女也被依次押了過來和張麗娜一樣,她們也都嚇得失禁了,幸虧大家都穿的是緊身牛仔褲,失禁後的樣子反而更加俏麗性感張麗娜這才體會到前幾天獄友們執意勸她們穿緊身牛仔褲的緣由。

死刑姑娘們捱到一塊跪到了各自的石灰圈裏,背後的亡命牌斜對著土堆。

樑小瑩跪在了死刑姑娘群的最外面,昏昏沉沉,她頭幾乎要垂到了地武警拉了拉她背後的綁繩,她才稍微直了直腰。

法官問完了男犯的遺言,走到了姑娘們身邊。

「罪犯顧莎莎,馬上就要對你執行死刑了,你還有什麼最後的遺言嗎?」

顧莎莎跪在最外面,她先被問了話。

顧莎莎閉上了眼,她輕輕搖了頭。

「罪犯宋倩,現在就要對你執行槍決了,你如果有什麼遺言,現在可以說出來。」

宋倩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她想說些什麼,但終於還是搖了搖頭。

接著,王慧霞、任麗潔、林巧雲、曾細妹等也都搖了頭,沒有開口。

「罪犯張麗娜,再過幾分鐘,就要對你們執行槍決了,你有最後的遺言嗎?」

張麗娜原來低了頭,這時忽然抬了起來她的嘴裏嘔嘔了幾聲,竟說不出來。

押她的武警看了出來,從背後託了托她的胳膊,勒緊她脖子的繩套鬆了鬆她急喘了幾口氣,慢慢說道:「讓……於豐……忘了我吧……」

她說完這句,腦袋猛地垂了下去。

法官走到樑小瑩身邊,樑小瑩陡然間直起了腰,她抖聲道:「我想最後見見我媽。」

那法官皺了下眉頭,沉寂了一下,他轉過身去,擺了擺手。

六嫂被押了過來,她也跪了下去。

武警拔去她口中的破布,她雙眼圓瞪,竟一個字也說不出。

樑小瑩百感交集,眼淚奪眶而出母女倆對望了好一會,樑小瑩顫顫道:「媽,女兒不想死啊!」

「好了,時間到,罪犯該行刑了!那法官道。

六嫂咬破了嘴唇,說不出話來。

武警立刻將二人分開,六嫂被拉到了一邊。

姑娘們被武警扶直了腰,取下了背後的亡命牌,摜到女犯前方。

一排武警端了衝鋒槍,踏上前來,一齊拉了強栓,對準了姑娘們的後心。

這其中,王班分到了槍決樑小瑩的工作,而劉剛負責槍決任麗潔。

「各就各位,準備執行!武警行刑隊長大聲叫道,他向一中年法官敬了個禮,「報告,我隊已經

做好了對罪犯執行槍決的準備,是否執行,請指示!」

那法官點了點頭:「立即對死刑罪犯執行槍決!」

「是!」行刑隊長吹響行刑的哨子,舉了小紅旗,「倏」的落下。

「不能槍斃我女兒啊!」

就在此時,突然間傳來一聲歇斯底裏的慘叫,六嫂瞬時間力大無比她猛的掙脫了押解她的武警,瘋的般用頭向王班撞去。

眾人大驚,想去抓已然不及她一頭撞進了王班的後腰,王班猛然間被撞一個趔趄。

六嫂突然間跳將起來,張開大口,倏的咬住他的耳朵,往下撕落。

就在此刻,王班扣動了扳機,他身子一偏,子彈尖嘯,射入樑小瑩的後背,「突」的一聲,接著又穿過了她的脊背,在她的右乳房處炸裂了,鮮血「噗」的激噴而出。

樑小瑩疼的厲聲尖嚎起來,身子向前撲倒,鮮血立刻染紅了漂亮的上衣和緊緊的綁繩她渾身綁滿了死刑繩,這時,她只有不停抽搐自己的屁股,雙手十指來回張合,雙腿亂蹬。

六嫂一楞,鬆了口。

立即搶過兩個武警,掄起槍托,向六嫂砸落。

六嫂身子一晃,後腦已經捱了一托,血流了下來她大笑一聲,僕倒在地。

「小王,補槍!行刑隊長叫道。

王班被這突如其來一撞,有些懵了他一激靈,舉了槍。

樑小瑩疼的在地上不停撅動屁股。

王班一腳踏住樑小瑩那被牛仔褲緊緊繃著的臀部,對準她的左後心,扣動扳機。

「砰」的一聲,樑小瑩的後心又中了一槍,炸開一個雞蛋大的血洞,鮮血立即泉般湧出,她最後掙紮了兩下,氣息越來越弱,終於不動了。

就在王班扣動扳機、槍決樑小瑩的同時,其他武警也都紛紛扣響了槍支。

任麗潔尖叫了一聲,後背已然中槍,鮮血飛濺,登時染紅了她的上衣,又順著腰枝流了下去,綁繩接著也被染了紅她身子晃了晃,向前栽去,一頭紮入前方淺坑中她的屁股撅上了天,劇烈扭動了幾下,斜倒過去她雙手抓住泥土,不停來回劃動;她雙腿亂蹬,到得最後,身子蜷曲成了一團,再也沒了力氣,只是大腿發抖,漸漸停滯了。

劉剛走向前去,按住她的胯骨,把任麗潔的雙腿拉直,又把她的身子轉過來,平鋪在地,屁股朝上任麗潔已經停止了呼吸,手指微微伸展了幾下,也不動了。

林巧雲緊閉了雙眼一聲清脆的槍響,她驚得竟睜開眼,張開了口槍彈呼嘯射進她的後背,穿過心臟,帶了血肉飛到外面,落入坑中她左右晃動了一下身子,斜倒下去身後的武警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往前推去,她便一頭栽進了土坑她撅起了屁股,兩腿想向外分,但她的大腿膝蓋處緊綁了短繩,緊拉住了,沒能分開她背後的胳膊也想動起來,但綁繩實在太結實,只晃了幾下,便停了,鮮血染紅了她的大半身。

曾細妹跪排在林巧雲一旁,她背後的槍聲遲響了半秒,她看見了僕倒的林巧雲就在此時,她背後的槍響了。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槍決她的武警手一抖,竟打偏了,子彈「嗖」的一聲,打在了她背部右側的綁繩上,綁繩砰的斷了,曾細妹原本被五花大綁高吊的雙手立時垂了下來饒是如此,子彈依然激射入她的身體,在右乳上穿出,炸出一個大洞,鮮血暴噴,四處飛濺,槍決她的武警被濺了一身。

曾細妹殺豬般嘶叫了兩聲,並未前撲。

行刑隊長立刻發現了,他大叫:「二副,快,補槍!」

原來,在槍斃犯人時,為防止意外,每名犯人都有兩名射手負責,當一手出現意外時,由二副替補,以達到萬無一失。

就在霎時間,那二副快步踏向前,舉起槍,對準了曾細妹的左後心,「砰」的扣動了扳機。
曾細妹再也跪不穩,一頭向前栽倒
那二副飛起一腳,踢向她的屁股。

曾細妹倒入坑中她還想掙扎,卻被那二副用腳踏住了鼓鼓的臀部,動彈不得,她只得雙腳亂踹。

王班站在旁邊,他撤回了槍,見此情形,皺了皺眉頭,道:「左友勝,這樣不好吧她都要死了,你讓她掙扎兩下不好嗎?」

「可她是個死刑犯,還有什麼……」那個叫做左友勝的二副嘟噥了一聲,看了看王班,鬆開了腳。
曾細妹的屁股猛的撅了起來,又慢慢癱了下去,她的胯部最後扭曲了幾下,終於不動了。

就在這瞬間,宋倩和王慧霞二女的同時各中了一槍,兩股血柱立時噴將出來,兩個姑娘撕心裂肺般叫了一聲,一同向前栽倒宋倩一個狗啃泥,接著又斜倒過去,壓向王慧霞;王慧霞疼得胡亂翻滾,二女交織到了一塊,鮮血相互染紅了對方的軀體、綁繩。

武警踏上前去,扯住二女背後的綁繩,將兩人分開兩個女孩子又都各自抽搐了一陣,蹬了幾蹬,停止了。

張麗娜跪在眾死刑女孩的最左面,靠近男犯群槍決男犯的槍聲先響了半拍,鮮血疾速飛散,濺了她一臉她剛想苦一下臉,槍決她的槍就響了。

槍彈在張麗娜的後背上炸開了,然後又穿過身體,從左乳內側射出,鮮血立刻湧了出來那鮮血順著她背後的綁繩,將她的雙手染得通紅,也將她手心緊攥的手帕染成了血紅色她還沒來及叫喊,她便一頭重重撲倒在地,沒了氣息。

她緊攥手帕的小手依然沒有鬆開。

顧莎莎跪在了最外面,槍決她的武警有些緊張,給了她多活兩秒的時間。

她身邊的姐姐紛紛中彈倒了下去,她嚇得尖叫起來還沒等她叫完,槍響了。

子彈呼嘯著射入了她的後心,穿過她的嬌軀,立刻將她豐滿堅挺的乳房炸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彈洞,鮮血瞬時鋪滿了她的胸脯。

顧莎莎慘叫著撲向前去,乳房重重貼到了地上她的屁股也撅了起來,雙腿拚命蹬踢,身子在地上疼得亂拱,雙手亂抓,綁繩也漸漸染紅了過了十幾秒鐘,她兀自不停,只見她那漂亮的緊身低腰牛仔褲緊繃下的胴體一抽一抽的痙攣,雙手劇烈抖動,胸脯胡亂起伏著。

這時,走過一名穿白衣的法醫來他看看在地上翻滾的顧莎莎,沉思了一下,向那武警遞了個眼色。

那武警立刻端起槍,「砰」的一聲,給顧莎莎後心又補了一槍只見她身子猛地一震,結實的臀部繼續不停的拱動著。

法醫走過去,拿了一根筷子一樣的金屬棒,伸進顧莎莎的後背的彈孔裏攪動,痛極的她隨著棒子的攪動手足不斷抽搐,良久終於不動了。

「這個女犯多大了?法醫收起金屬棒,拍了拍手,問道。

「聽說今年才18歲!槍決顧莎莎的武警回答。

「十八的姑娘一朵花,年輕的女孩子生命力就是旺盛啊!法醫感嘆道,他把她的屍體翻轉過來。
顧莎莎漂亮的酥胸上有兩個大血洞,鮮血粘了泥土,慘不忍睹
但綁繩依然緊勒住她的脖子,緊勒住她的腋窩,把她的乳房緊緊擁成兩座山峰。

法醫站直了身,擺了擺手。

武警將死刑犯的屍體紛紛翻了過來,仰面朝上。

法醫照例去檢查死刑犯的屍體。

八個死刑姑娘這時已完全停止了呼吸和蠕動,她們都已經被成功的槍斃,變成了一具具漂亮的屍體。

攝影師過來,給每個死刑犯照了最後的遺像,開始有人將死刑犯的屍體收拾了。

姑娘們的屍體被集中起來,排了成了一排,地上留下了大片的血跡。

執行槍決死刑犯們的有好多新戰士,他們大多第一次經歷如此場面,幾人險些嘔吐了。

先前執行槍決曾細妹的武警戰士此刻臉色變得蠟黃,他朝曾細妹的屍體望了望。

曾細妹的頭斜到了一邊,臉色蒼白,鮮血和了泥土漸漸凝住了那戰士一陣惡心,嘔了幾聲。

王班站到了一旁,他除去口罩,拍了拍那戰士。

那戰士猛的一激靈,隨即回頭望了望他。

王班苦笑一下:「怎麼,受不了?」

那戰士臉色很難堪:「我第一次,還是槍斃一個女的,我……」

「沒什麼,過去就好了。」

那戰士點了點頭,忽然,他有些驚異,急道:「王班,你身上,血……」

王班笑道:「不要緊的,剛才槍斃犯人,迸的。」

「不對,你的耳朵!那戰士從口袋裏取了一塊手帕,湊上前去。

「不要大驚小怪的。」王班道,他側過身,忽然發覺自己的左肩上已染紅了一片,並且還有血跡往下滴落他吃了一驚,這時,感覺左耳開始隱隱作痛了。

他急忙伸手去摸,卻摸了一手鮮血他感到一陣劇痛,眼前一陣眩暈。

「王班,你的耳朵!」那戰士驚叫一聲,退了半步。

旁邊眾人聽聞此話,一起圍了過來卻見王班左耳血肉模糊,耳肉被撕去了一片。

眾人忽地想起,剛才槍決樑小瑩時,六嫂撲了過來,咬掉了他的耳朵因為槍決罪犯時,情形緊張,誰都沒有在意,就連王班自己也緊張得忘記了疼痛至於他身上的血跡,大家還以為是罪犯的血濺的呢這個時候,鬆弛了下來,他感覺到了。

他晃了晃。

眾人立即七手八腳扶住他。

早有人將男犯的屍體用專用的塑料袋裝了起來,扔到了收屍車上,就剩八位姑娘的屍體了她們還都是姑娘、是少女,是女孩子,本應該享受青春的時候,卻跪到了刑場,血濺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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