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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頭台下的月如

简体版

作者:tuboshuliu

當鎮守七龍柱的妖龍全部倒下的那一刻,鎖妖塔裡的結界頓時減弱下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奏響了鎖妖塔毀滅的序曲。

鎖妖塔的石壁如同飛天流星般猛烈的墜落而來,李逍遙抱著仍舊昏迷不醒的靈兒和月如驚慌地匆忙躲避,在宏偉的鎖妖塔面前個人的力量是如此渺小,任憑你是通天徹底的大俠還是法力強大的妖獸,都無法從中逃脫。

「月如,當心~」

李逍遙眼見一塊巨大的花崗石砸向林月如,急忙出聲提醒,可惜他的呼聲在噪雜的環境中根本不起作用。

一陣巨響過後,颶風伴隨飛沙走石呼嘯而來,李逍遙也失去了知覺,在他昏迷前似乎看到一道不應該屬於塵世的耀眼金光閃過…

林月如在大石即將罩頂前,感覺到腳下的石地變得虛浮起來,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旋轉,強烈的眩暈感讓她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中。

「雲碧,馬上輪到妳上場了。噫?妳怎麼穿著套古裝,快去換衣服,客人們都等著呢……」

(這是在和我說話嗎?我這是在哪裡?)

「妳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啊~」

(肯定不是在和我說話,逍遙哥哥到哪裡去了?)

月如感覺到有人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臂,身不由己地被拖到一間掛著琳琅滿目服裝和飾品的房間,天花板上灑下的各色刺眼強光讓她不情願的睜開雙眼,房間裡充斥的濃郁香氣讓人透不過氣來。

「噫?妳不是雲碧?妳是誰?雲碧上哪去了?」

月如面前是一位打扮妖艷,身著大紅繡花高開衩旗袍的中年女子,正圓蹬杏眼,不客氣地打量著月如。

月如剛想開口,「我……」

「嗯,我們團裡居然還有這麼漂亮的姑娘,我之前居然沒發現。好,今天妳就頂替雲碧上場,我親自來幫妳打扮。」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女人是誰?)

女人的手保養得很好,和她抹了厚厚脂粉臉上卻仍無法掩蓋的皺紋相比,簡直不能讓人相信手和臉的主人是同一人。

女人的手解開了月如白色外衫的鈕扣,輕紗般的薄衫滑下她曲線有致的玉體,紫羅蘭色的錦繡肚兜包裹著她平坦結實的小腹,女人的眼中竟也現出渴望的神色。

當月如的長褲也褪到腳踝邊時,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間中央,她全身白皙的肌膚渾然天成,如果維納斯的胴體是西方殘缺之美的極限,那麼月如的身體就是東方絕對的完美。

「奇怪,妳難道從來沒有穿過裙子或短褲麼…」

女人口中默默地嘟噥著什麼,眼中又增加了強烈的嫉妒,但隨即又被貪婪的狂喜所替代。

「來,坐到那邊的椅子上,我來給妳穿衣。」

女人不顧身份,跪下親自為月如穿衣,她似乎把接觸月如的肉體視作莫大的享受。

女人將一條紫色的蕾絲內褲順著月如嬌小的玉足一路向上,經過纖細的腳踝,玲瓏修長的小腿,渾圓的大腿,套在她結實而富有彈性的翹臀上,仔細修剪的草叢透過蕾絲間的空隙隱約可見。

女人的手指掠過月如的私處時,充滿挑逗的動作引起了她輕微的顫慄,少女的羞澀讓她垂下已然被紅暈籠罩的秀麗臉龐。

接著,女人取出一雙薄如蟬翼的吊帶絲襪為她穿上,微紅的肉色與月如的肌膚配合得完美無暇,為月如性感的玉腿和嬌艷的蓮足錦上添花。

然後女人把一件相同色彩的蕾絲胸罩套在月如嬌嫩柔滑的乳房上,細長的絲質後扣為她光潔如象牙的脊背新增了一份成熟和動人。

月如雖然出身武林世家,自幼對大家閨秀的打扮著裝不以為然,而現在看到她的身體在這套優雅端莊的衣飾的裝點下也情不自禁地欣賞起梳妝鏡內自己如花的容貌。

當她沉浸在對自己身體的迷醉中,身旁的女人已然將一襲水藍色的吊帶晚禮服披在她身上,給她穿上一雙淺口中跟的高跟鞋,並將一串璀璨耀眼的鑽石項鏈戴到她白皙的脖頸上。

「好了,大膽上場吧,像妳這樣的姑娘,經過我的化妝後,就算妳站到台上不動,下面那些男人都會被妳迷倒的呢。」

(這句話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外邊舞台上的嬌媚歌聲似乎已告一段落,報幕小姐嗲聲嗲氣地道:

「接下來歡迎我們歌舞團的新秀--水中蓮小姐出場……」

月如被半推半拉的邀到舞台上,閃亮的五綵燈光集中在她身上,台下頓時一片寂靜,無數雙男人渴望,女人嫉妒的目光比燈光更加強烈的將她包圍。

場內的寂靜持續了很久,誰也沒有貿然出聲打破此刻無聲勝有聲的意境。直到各人腳下的地板強烈地震動起來,有誰突然大叫一聲:

「地震啦~快跑啊~」

眾人這才從月如傾城傾國,閉月羞花的美貌中清醒過來,慌亂地向出口處擠去。

月如再次感受到了那種虛浮無力的感覺,儘管她使出「千斤墜」的功夫想要穩住身形,可是周圍的漩渦吸力越來越強,最終她還是不由自主的墜入了漩渦的最深處……



(2)



「這個女人真是太大膽了,居然敢穿著這樣衣服躺在大街上…」

「可不是嘛,前兩天聯邦政府還鄭重發佈禁令,宣告禁止在公共場合穿著古代衣飾,違者殺無赦。」

「不過我倒是很想要看看穿古裝的女人,虛擬影像系統最近也禁止了含有古代服裝出現鏡頭的影視節目。真可惜了,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就要被執行古刑處死。」

「到時看處刑程序不是更刺激麼…嘿嘿嘿」

一陣刺耳嘶啞的奸笑聲把月如再次拉回現實,周圍的人群都在對著她指指點點,評頭論足,卻沒有人上來幫助她,任由她無力地躺在街心。

(這又是哪裏?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讓開,讓開,我們是聯邦政府下直屬的特別行動員,接到舉報,前來帶走人犯。」

兩個身穿制服,胸前佩戴徽章的男人粗暴地擠入人群,架起月如柔弱的軀體,將她強行塞入路邊繪著聯邦政府官方標記的電磁懸浮車,飛馳而去。

「據聯邦政府密令第五條23款規定:在聯邦勢力範圍內的公共場所穿著古代服裝者,無論所屬,無論職業,無論老幼男女,一律採取古刑:

斬首進行公開處死,判決完畢後在24小時內立即執行,不得赦免。」

聯邦下級法院的首席法官宣讀完審判報告後對著庭外的一位軍官說:

「折花上尉,這女孩的行刑工作就交給你了。」

一位高大偉岸的青年恭敬地從法官手中接過審判書和執行令,將月如押入行刑準備車。

月如似乎被看不見的鐐銬綑綁著手足,她使勁全力卻仍然無法掙脫,只能順從地被折花引彙入車內一間完全封閉的車廂,僅僅通過換氣扇縫隙中的微弱光線,能讓人勉強辨認出車廂內的擺設:

一個圓形的高大木樁,木樁的橫切面上散布著點點紅斑,一想到那可能是多年來無數犯人們留下的血跡月如就不寒而慄,她高超的輕功和鞭術在這一切的一切面前猶如鎖妖塔倒塌那時的妖獸們,是那麼的渺小而微不足道。

在木樁旁倚立的是一柄巨大沉重的斧子,清晨的曙光在其表面反射出死亡的光芒,如同一頭露出尖牙的饑餓獵豹,虎視眈眈地瞪視著即將犧牲在它血盆大口下的獵物。

折花魁梧的黑色身影和銀光閃爍的斧子的搭配讓人想起傳說中手持鐮刀的猙獰死神。月如不禁寒顫了一下。

(我又想起逍遙哥哥了,你現在在哪裏呢?

你知道我將要被處死了嗎?好想在死前再見你一面,這次我絕對不會再向你發脾氣了…)

與李逍遙相處的那一幕幕不斷地在月如的腦海中迴蕩:

第一次被李逍遙打敗而被吊在樹上,「恩將仇報「不慎刺傷李逍遙,比武招親擂台上他的瀟灑身影……太多的回憶如同幻燈片的循環播放,周而復始,永無止境的重複著。

月如感到一陣心酸,後悔自己嬌蠻的大小姐脾氣阻礙了她和逍遙之間的真情,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一切能不能夠挽回呢?

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緩緩順著月如的臉龐而滑落,負責準備的折花看到了月如的眼淚,以為她感到害怕,走過來輕聲安慰她:

「別怕,行刑的程序只有一瞬間,妳還沒感覺到疼痛妳的生命就已經終止了。現在請妳配合一下好嗎?

我要把你身上的電子鐐銬解開,換成普通的粗索,請妳不要掙扎,否則行刑準備車內的監控系統會自動對妳的非要害部位放出高壓電,那樣妳受到的痛苦更強烈。」

聽到行刑這個字眼神情木然的月如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並掙扎起來:

「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執行死刑?

我不認識你們,我來自有身份的人家,我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來到這裏!」

折花被月如突如其來的反抗震驚了片刻,但作為歷經風雨的行刑者,他隨即恢復了鎮定,使勁地壓在月如纖弱的身體上制止她的不智舉動,折花的胳膊有意無意的用力將月如小巧玲瓏的身體緊緊抱住,耳鬢澌磨間月如清新的發香傳入折花的鼻端,令人心曠神怡的香氣使折花差點沉醉在其中而迷失……

「你們讓我走……」

她的尖叫還在繼續,可聲音逐漸軟弱下來,最後轉變成充滿委屈的啜泣。

也許是月如無助可憐的少女神情(也許是折花的LOLI控情節?^^)打動了折花,他輕輕充滿愛憐地拍著月如的脊背,幫助她安定下心境

「小姐,對於妳的處決我感到非常抱歉,但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作為妳的行刑手我會盡量減少妳的痛苦,讓妳安心地走完人生最後的道路,所以妳請求妳的配合。」

折花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顫動了月如的心弦,新月般細長的睫毛上晶瑩的雨露悠悠捲動,她臉上激動的神情逐漸平靜轉而流露出絕望的神情。

明白了自己處境的她也變得堅強起來,面臨生死瞬間的她似乎從無知任性的刁蠻大小姐成長為自主成熟的女人。

她努力收起眼淚,讓折花把她的雙手雙腳用粗糙的繩索綁上。

折花細心地讓繩索層層疊疊的盤繞在月如纖巧的柔荑上,盡量不使繩索勒傷她的柔嫩蔥指,卻又不易掙脫。

具有豐富的女子行刑經驗的的他已觀察出月如看似堅強,實則柔弱的內心,知道她不會動逃走的念頭,況且由聯邦特別開發研製的安全系統也值得信賴,當折花溫暖寬厚的手接觸到月如穿著絲襪的蓮足時,兩人的心裏一同生出蕩漾,兩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交接在一起。

月如被折花熱烈的目光看得很不自然,兩片豔麗的朝霞浮上她秀若桃花的玉容,她羞澀地低下頭擺弄著長裙的裙擺,心中動蕩不安。

(為什麼我感到他的目光似曾相識呢?)

月如仍處在驚訝和猶豫之中,折花結實寬廣的身體已經靠上她修長纖細的玉體,把她緊緊地擁入懷中,熱烈地親吻她小巧嬌豔的櫻唇。
漸漸的月如放棄了無用的掙扎,自願接受折花真切似火的熱情。

她身上的晚禮服如天使的羽毛般輕盈地飄落,露出一對緊繃在蕾絲胸罩下傲然挺立的玉乳,隨著月如急促的呼吸而顫抖。

折花的手掌拂過那秀麗的山麓,波瀾不驚的冰川泛起層層波浪,變得火熱而誘人。

月如感到眼前的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子身上的無盡活力和支配力,受到他的感染她勉強擺脫了羞澀和拘謹,心中的感覺告訴她應將全身心毫無保留地獻給能給以她最後快樂的男人。

茂密的草叢中已然濕潤,百合花瓣盛開等待他的進入。

「哦~」

連綿不斷痛苦但快樂著的嬌喘聲過後,一縷像徵純潔的鮮血和乳白的蜜汁交融後順著月如白淨細膩的大腿而流淌在兩人身下的木樁上,百年來充滿犯人們怨念的死亡符號第一次被滿足和無憾所浸透。

「謝謝……」



(3)



行刑的時刻已經步步臨近,折花為月如洗淨身體,不知是出自上級的命令還是他個人的喜好,包裹月如修長美腿的透明絲襪卻沒有被他除下,顯得她婷婷玉立的身形更加婀娜多姿。

折花也已重整衣冠,將月如重新綁上,使她跪在巨大的木樁前。折花專業的捆綁技術使得月如身上的繩索把她的雙肩扳後,讓一對堅挺的乳房性感地高高翹起,乳房以下的纖腰苗條有致,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觸感順滑的薄薄絲襪不但沒有阻擋她玉腿的活潑,反而更加暴露出她完美無遺的少女曲線,烏黑亮麗的秀髮像瀑布一樣披在她圓潤嬌美的肩頭。

月如秀眉一皺,感覺到後庭內被插入一根長滿尖刺的硬物,但奇怪的是刺痛的感覺並不猛烈,反而讓她產生飄然欲仙的迷醉,她的下體不禁再次濕潤。

「別擔心,這根「迷仙棍」是為了堵塞住你的肛門,防止由於緊張或恐懼引起的大小便使勁,同時它表面的尖刺塗滿催情藥物,能給女人迷醉的情慾享受,然後在處刑的瞬間體會到成仙的感覺,故名曰「迷仙棍」。

兩人說話間,行刑準備車已經駛到當地的中心廣場——阿爾福特廣場,換氣窗外傳來的人群嘈雜聲充滿了迫不及待的興奮,看來人人都渴望能親眼目睹月如動人的風姿,欣賞這個古典美女在斷頭台下銷魂的剎那和永恆。

「時候到了,展現出你最美的一面吧。」

行刑車放慢了速度,月如面前的車壁許許打開,清新的晨風與和熙的陽光迎面而來。月如驕傲地挺立起胸膛,鮮豔欲滴的玫瑰花蕾含苞待放,烏黑的秀髮隨風飄舞。

圍觀的眾人哄然而動,月如再次感受到了那種為她的容色而傾倒在她腳下的,如癡如狂的,愛慕的目光,這才是一個成熟的女人真正想要的啊。

(能在死前得到這麼多人的仰慕,我還有什麼遺憾呢?)

「鐺~鐺~鐺~~~」廣場上巨大的電子屏幕模擬出了千年前古老掛鐘的悠長奏鳴聲。 月如雖然努力保持鎮定,但她輕微顫抖的胴體仍顯出難以掩飾的恐懼。

行刑開始

「犯人林月如因違反聯邦政府密令第5條23款,身著古代服裝在公共場合出現,今由聯邦政府專業行刑手折花上尉當眾執行斬首!」

四周的空氣似乎沉重的凝結在一起,時間不再流逝,空間不再轉移。台下的人群都屏住了呼吸,全場頓時鴉雀無聲,而月如呼吸加速,死亡前的寧靜讓她把心提到了最高點,這短暫時刻間的恐懼勝過她出生以來經歷的任何歷險,更糟糕的是她看不見也無法預知死亡何時來臨,滴滴香汗凝結成晶瑩的水珠佈滿了她秀麗的額頭,虛浮的雙腿已無法繼續支持她身體的重量,她前後搖晃了一陣後終於不支向前軟倒,披肩長髮散亂地向兩側飄落,露出她嬌嫩的粉頸,正好卡在木樁上弧形的凹處內,那道閃亮的星芒準確地為斧子指示了落點。

「唰——」

一道寒光劈裂凝重的空氣,折花揮動鋒利的大斧,急速地掠過月如白皙秀美的脖頸,就像一陣清風,過後不著任何痕跡。

隨即發出清晰的「卡嚓」聲為緊張的氣氛劃下圓滿的句點,閃著寒光的斧刃輕易地劃破了纖嫩的頸部肌肉,切斷了纖細的頸骨,割裂了纖柔的血管,血跡斑斑的木樁上又多了一道新鮮的印痕,古老木樁的桃木清香在新鮮血液的浸潤下再次甦醒,從創口處汩汩流出的血液染紅了她優雅的肩膀,也染紅了散發著死亡氣息的高大木樁。

寂靜的觀眾們這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人群中傳出陣陣尖叫聲,有些膽小的觀眾剛剛眨了眨眼還未回過神來就看見月如千嬌百媚的頭顱已經脫離了引起無數人愛慾的身體,滾落到旁邊準備好的墊著柔軟乾草的柳條籃子裏,斷頸處噴濺出的鮮血如滿天花雨般在為月如的香魂送行。

失去了頭顱的身體僵立了片刻後才緩緩地倒在地上,由於臨死前的神經反射月如淨如白藕的雙臂和雙腿無意識激烈地跳動抽搐著,死前達到高潮飽脹豐滿的乳房蕩漾出迷人的乳波。

月如赤裸的上身在失血的那一剎那竟然透出粉色的紅暈看起來鮮豔欲滴,恰到好處的柳腰讓人忍不住要盈盈一握,飛濺出的鮮血將月如的玉體襯托得更加潤澤和性感,豐滿結實的翹臀無力的鬆軟下來,露出與少女青澀的與乳暈相同色彩的鮮嫩菊門。

薄如蟬翼的絲襪下的蓮足還未失去生氣,片片小巧豔麗,長短有致的蓮瓣在陽光的折射下象天上的繁星般閃耀出柔和的光芒,腳底纖細的血管在近乎透明的皮膚下若隱若現,圓潤的腳後跟緊湊結實,端莊細巧的腳踝顯得細膩而精秀。

微風吹過,平靜河谷間聳立的玫瑰終於垂下了輕柔的花瓣,伴隨著少女幽雅的體香沉沉地睡去。 人群中爆發出陣陣歡呼聲,其中還包含不少人的不捨和惋惜,嘆息這個正當妙齡的美豔女郎的悄然離去,也嘆息斬首這一古刑的殘酷無情,而更多的人感到的是意猶未盡,紛紛熱烈討論著月如的處刑的每個細節,最激動人心的還是月如的螓首飛離她身體後劃出的優美弧線和她無頭身體演繹的狂熱舞蹈,人們同時期待觀看下一個觸犯密令的美貌女子的處刑。

折花捧起月如的腦袋,慘白的玉容在鮮血的映襯下異常淒美,失去血色的櫻唇微微張開,似乎仍在埋怨命運的不公,一息尚存的她勉力睜開逐漸失去生命光輝的明如秋水的大眼睛,飽含幽怨地凝視這令她魂斷之地,不再嫵媚,但惹人愛憐的眼波向折花表達了感恩的謝意。

出她的意料之外,折花居然再次充滿深情地吻了她,溫熱有力的舌交給與她最後的高潮。

接下來折花把月如豔屍和頭顱上的鮮血清洗乾淨,細心地梳理洗淨她沾滿血汙散亂的長髮,使其再次擁有飄逸的風姿,折花然後抽出她敞開後庭內的迷仙棍,棍上已然沾滿她排泄出的粘稠液體,然後折花操縱自動機械臂將屍體和頭顱分別掛到廣場中央高台上的十字架上,讓她死後的秀色(此秀色非彼秀色= =|||)也能被人們所瞻仰。

月如豔屍上性感的絲襪美腿在空中來回搖晃,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雙翼,又似蘇州三月初春充滿彈性的柳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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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牢裏死氣沉沉,月如緩緩撐開無力的眼皮,感到渾身疲軟,望出去儘是一片陰沉黑暗的迷霧……

(我已經死了嗎?這裏是冥府的地牢嗎?)

「16號的犯人,準備上路了!」

蘇州大牢裏粗魯霸道的獄卒扯著嗓門大聲叫喊道

「叫什麼名字,……林月如,你是叫這個名字嗎?

輪到你被斬首了!」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在做夢嗎?…………)

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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