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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妖傳 第三回

作者:雨雪山人

破瓜貪歡連敗五陣 金剛好玩窮刺萬槍


詩曰

女將本是春愁胎,無端盼似紅鸞來

風流誰見潘安貌,合贅也需敖曹才

既有迷魂手段奇,何事沙場赴陽台

一世奇葩風流具,廝殺方嫌尺寸窄

且說那西雲小妹貪戀花心快活,不覺中了伍連埋伏,叫陽具戳散了元陰,想要撤兵逃命,怎奈那伍連的陽具粗大,堵在陰戶內,若是硬拔,必傷了淫器,故而使出攫陽之法,要逼出伍連的精來,好逃過性命。

怎奈伍連這陽具乃是金剛注體,生了壞陰刺的,小妹的淫器果肉怎敵得過他。

一番磨剮,卻好似剮在小妹心頭,著實難熬,暗道:平日那曾痛得如此,今日只要逃過性命,不要他陽精也罷,就往伍連懷中一趴,口中嬌滴滴的哀求:「親親的大相公哥哥,你快些丟了罷,做了這許久,小妹哪裡吃得住。」

伍連觀看小妹見她

酥團雨化倚春嬌,花蕊槍頭挑,翠黛顰露櫻桃瀅膩,一見魂銷

微瞬秋波嬌不語,拚死戰敖曹,膏殘脂淡雲鬟翠亂,桃頰紅潮

伍連暗道:賤人,妳也有吃不住的,方才險些叫妳害了,如今落在我的手裡,卻不道得放過妳。

就手捧了小妹粉面,先親了個嘴,臉上堆下笑來,言道:「娘子,我也知妳吃不住的,待小將再動幾回,便丟與妳,也好盡了妳我夫妻合贅之禮。」

小妹聞聽,還當真的,暗道:難得他這般溫存,又有如此寶貝樣的屌,再不必與那般禽獸廝混,真是小妹的造化了。

不覺心頭一熱,鳳眼滴下粉淚來,就與伍連親個嘴道:「小妹今日得與相公哥哥成其好事,果然不枉小妹生了一世,相公哥哥若保得小妹身子,再過二,三十年,小妹還是這般相貌的,好叫相公哥哥快活一輩子。」

伍連聞聽,暗道:若不壞妳的身子,豈不壞了我的大功,也罷,先壞了妳的身子,再與妳言明道理,又堆下笑來,言道:「娘子,小將豈不願與娘子快活一世,只是娘子與小將乃兩國仇敵,必先分個輸贏才好。」

小妹聞聽,吃了一驚,未曾答言,那伍連已是雙腳據床,探雙手把定小妹柳腰,腰上用力,使槍頭在小妹淫器內亂戳。

小妹那玉尻好似走馬一般,一顛一顫,上下起落,此刻若叫伍連槍頭連根沒入,便好止住抽插,怎奈小妹腰身卻叫伍連把著,由不得她。

如此起一次,便叫鉤子剌著果肉,落一下,又叫槍頭戳著花苞,再轉一下,就剜著小妹花心肉兒,不過數十下,眼見得小妹痛得汗下,叫聲:「休再戳了,饒過小妹性命罷。」

伍連早狠了心腸,那裡肯聽,反使出蠻力,戳一下,恨不能搗穿小妹的肚子,磨一下,恨不得小妹剜下花心一塊肉來。

這西雲小妹痛得剜心剜肺一般,便是女菩薩,雌金剛也熬不住,再顧不得寶貝淫器了,只拚命一抽,可憐小妹這件寶貝淫器,世上稀罕,原是倚仗元陰,任憑硬軟鬆緊,全由自己淫興的,如今叫伍連一槍點破元陰,卻好似冰塊丟在炭火裡,化的化,飛的飛,一股寒水直往下洩,也是他行淫十年,積得陰氣太盛,襠裡這件拿手的兵器叫那寒水浸透,竟凍住了,鬆耍不開。

一幅素女帛,本來是薄如魯縞的,如今又凍得脆似秦玉,伍連那槍桿上利齒如鋒,小妹這一拔,耳輪中聞聽,呲呲作響,好似切肉一般,立時將小妹的素女帛兒,生生得切開割碎。

小妹叫聲:「痛煞我也。」

立時跌倒,花紅和陰露早濺了一床。

正是

從來未懼閒風月,今日劍損刀折,漿紅流出玉溝咽,錦撕帛裂

狂且甚是無情,憑空煞地強烈

恨郎不憐奴花弱,無端流血

要知道這婦人生得一世,破瓜只得一回,凡破瓜者,再是修煉,也是一副臭皮囊而已,得不著道的,故而那烏靈聖母千萬囑咐,不可壞了淫器。

如今這西雲小妹完璧身子叫伍連割成了破瓜,口中叫痛,噗通一跤,跌在床頭,把手去陰戶上一摸,卻是滿手花紅血水,想著十年修煉,化做烏有,不覺淚濕粉面,罵聲:「好冤家,你賠小妹的身子來。」

要打伍連,怎奈陰戶疼痛,身子軟了,番跌進伍連懷裡。

伍連見小妹可憐,想起還有一丸丹藥,就遞在小妹嘴邊道:「娘子,這總是有些痛的,我這裡有解痛的藥丸,吃了便不痛了。」

小妹正痛得緊,一口吞下肚子,果然平復,血也止了,番有一腔癡情,沖在心上,暗道:今日叫這冤家破了素身,再得不著道了,真真罪過可惜。

覷看那伍連的陽具,並無半點消減,反倒比方才大些,又想,難得見他這般的陽具,只怕日後也難尋得,也罷,不如就從了他,也可得個終身的結局,守著如此陽具,不愁沒有一世快活的。

就探兩隻玉臂,纏住伍連,撒嬌撒癡,言道:「相公哥哥,小妹身子破了,你賠小妹的好身子麼。」

伍連隨手扯過一方白帕子,去小妹陰戶上,擦淨新紅,笑道:「娘子,妳這婦人的身子,小將那裡賠得起。」

小妹一隻手將那帕子搶過來,在伍連眼前一擺。

眼見帕子上幾團花紅,卻似紅梅傲雪一般,煞是鮮艷,嬌聲言道:「那裡賠不起,卻是要你一生一世賠小妹,便賠得起了。」

伍連暗道:這淫婦卻也癡心,我本是要害她,卻要與我廝守,也罷,且讓她快活夠了,再殺了她,也不枉和她夫妻一場。

就把小妹抱在懷中,探嘴去把小妹的櫻桃含了,連汁帶肉,吃了一口,笑道:「娘子,如此小將一生一世賠娘子的身子便是。」

小妹一隻手卻將方纔蘸的新血,望伍連嘴唇上摸著,言道:「相公哥哥,可憐小妹見紅了,相公哥哥且以她立個誓來,小妹便信了相公哥哥,自然死心塌地跟著相公哥哥。」

伍連暗道:這婆娘頗刁鑽,倒要我立誓,也罷。

胡亂立個與她,就指天言道:「我伍連若辜負娘子一片真心,日後必斷子絕孫。」

小妹忙掩其口,笑道:「相公哥哥,小妹說笑的,何苦立此毒誓。」

伍連笑道:「只是表我誠意而已,娘子,小將還有些快活手段未使出來,待我鞠躬盡瘁,叫娘子盡歡,何如。」

西雲小妹聞聽,心中喜歡,臉上嬌羞,笑道:「相公哥哥還未足興麼,小妹自然服侍相公哥哥了。」

就將玉體橫陳,叫那伍連騰身上去,掄開寶槍,一番好殺。

正是

威風迷翠塌,煞氣鎖婚床

珊瑚枕上施雄,芙蓉帳中鬥勇

男見勇猛,挺身連刺黑櫻槍

女帥生嗔,拍胯揮舞赤纓刃

一來一往,真似祿山合太真

一撞一動,不亞君瑞闞鶯鶯

左右迎湊,天河織女應牛郎

上下盤旋,仙洞妖姬逢元肇

槍來牌架,崔郎槍拱薛瓊瓊

炮打刀迎,雙漸根連蘇小小

一個鶯聲嚦嚦,猶如則天臨敖曹

一個燕喘噓噓,好似審在入呂雉

初戰時,剛槍亂刺,利劍微迎

到後來,雙炮齊發,膀胛齊湊

男兒狠毒,使槍只去扎苞窩

女帥心忙,開口要來吞連根

一個使雙炮,往來攻打內襠兵

一個掄膀胛,上下夾迎臍下將

一個金雞獨立,高蹺玉腿弄精神

一個枯樹盤根,倒入翎花來刺陰

戰良久,朦朧星眼,但再動些麻上來

斗多時,款擺纖腰,再戰百愁挨下去

赤毛洞主,拼一命,放水去淹軍

烏甲將軍,點萬槍,生火來燒營

膏腴出馬,須臾踐踏為香泥

溫柔妝呆,頃刻跌翻深澗底,

大花瓶,七零八斷,猶如急雨打殘花

錦套頭,力盡斛輪,恰似猛風飄敗葉

桃花元帥,盔丟甲散走無門

芍葯將軍,守住老營還要命

正是

粉面愁雲上九天,姣軀一堆滾滿床

這西雲小妹本是個鴛帳內的魁首,翠塌上的狀元,怎會懼怕伍連,從來要的便是力猛槍長的快活,往日裡和那般後生做事,不是勁小槍短,不得滿足,便是不會風流溫柔,一如禽獸,似今日小肚子中這般深淺的滋味,心頭上那一種溫存的快活,確是新鮮,真好似新婚初贅一般,無限嬌羞,又如老樹開了新花,自是貪嘴的,一味的叫自己的花心湊那伍連的槍尖。

伍連知道,這婦人的花心最是貪淫的,若是陽具挑著,便是成仙成佛般的滋味,又有一種騷癢直癢到心頭,更是要陽具撓抓才好,如此越癢越撓,越撓越癢,無需百下,這婦人的心頭,便只知道快活,不知道死活了。

婦人既不管了死活,就將一切雜念丟開,便可快快的丟了,故而平常杵不著花心的,那鋼槍戳她四五百槍,未必能丟,一來非是樂極,二來雜念未消,若是戳著花心的,槍頭往來撩撥,只要一二百合便送那婦人登了極樂,故而有長大陽具者一夜可御九女,非是他精力旺足,只是用時用力少些而已。

這伍連此時正是要淫婦多多的丟,好漏盡她的元陰,有意少戳多挑,一桿槍頭只管啃那花心,那西雲小妹的花心,長在深處,少有光顧問津的,反倒比平常婦人嫩些,叫那槍頭挑著,更快活賽佛祖一般,怎肯有半點的割捨。

雖說是素體初破,元陰洩漏,但有那丸媚藥在肚子裡,發作起來,止血止痛,且有一股淫慾從腳跟直燒到腦門,也管不得許多,就仗著自己陰厚湯足,擺開繡鸞刀,也與那伍連的方天化戟打戰三百合,看那淫興。

真個是

槍來霜刀擋,淹沒蘭湯,捉對廝殺在床上

鐵槳划水聲不斷,玉暖桃香,淫興太癲狂

不顧初傷,紅蕊雙瓣映波光

最是銷魂時候也,露濕花房

那伍連初出茅廬,又得了仙人指點,一桿鋼槍,有如金剛再世,勇猛無敵。

這西雲小妹本是久經戰陣,仗著陰功凌厲,一心貪歡,卻忘了自己素體破漏,失了元陰護佑,怎能敵得過伍連,不銷百合,小妹花心上酥癢,只癢到心頭,就將柳腰款擺,霜刀應對伍連槍頭。

那伍連槍頭撩撥花心,好似撩在小妹心上。

眼見得心暈神迷,忽的一槍戳來,小妹要擋,那裡擋得,心頭一緊,叫伍連戳了個透心亮,立時汗滴玉顆,湯流酥馨,敗了一陣。

方才緩過心神,伍連槍頭,早奔小妹心頭刺來,小妹心下不服,再舉鸞刀,招架相迎。

又戰了三十餘合,小妹見伍連力猛槍長,戰不過他,暗道:這回定要吸出你的精來。

就運動陰功,將陰戶收緊,夾了伍連槍桿,使陰戶內果肉夾了伍連槍頭研磨。

伍連哪裡懼怕,番將槍頭,送在小妹花苞窩內,槍頭對了花心肉兒,任由纏磨。

小妹只覺是那心頭肉兒,在磨槍頭,立時浪聲不止,呀呀叫苦,還要拚命。

忽的一下,天靈蓋子似叫槍頭戳開,叫得一聲:「我命休矣。」

立時身僵體歪,靈魂出竅,就敗了二陣。

伍連見了,心中得意,暗道:妳這婆娘,今日定要戳死妳了。

眼見小妹氣息奄奄,香魂渺渺,就把槍一挺,衝著小妹花苞,當心直刺。

小妹死去活來,方才緩過心神,不料伍連槍頭早戳到花苞裡,連啃著花心幾下,小妹勉強招架,朗聲浪道:「相公哥哥,輕些下手,小妹骨頭都酥了。」

伍連那裡懇聽,番使起蠻力,專攻花苞。

小妹只覺陰底花苞兒叫伍連槍頭戳刺,一陣是酸,一陣是麻,一陣又是痛,直望骨髓裡去,那裡奈得,口中浪叫:「殺了小妹罷。」

將伍連一抱,綻開櫻桃嘴兒將伍連肩膀咬著,伍連叫她咬得痛了,喝聲:「小淫婦,拿命來。」

槍頭用氣,連戳三十餘槍,戳得小妹嗓子裡尖叫,忽的慘號一聲,鬆了檀口,又是親親,媽呀叫做一團,再接三槍,身子卻是一挺,立時香汗流漿,酥湯橫溢,敗下三陣來。

正是

萬種風情,說不盡,羞還艷色

漫說道,秦宮漢帳,脂紅粉雪

長舟倚渡玉門晚,寶槍掛月煙霞河

好時辰,舒玉整乾坤,難消歇

龍虎笑,風雲喜,千古身,唯君挲

渡銀河,鵲橋淚灑新血

喜酥透玉軟風流臂,壞春融窈窕心

把長顱,輕輕慰蟾蜍,你好鵲

小妹敗了三陣,若是平常婦人,破了元陰的,早是丟盡了,總是她有陰功利害,平日裡養得陰氣飽足,連敗三陣,卻未丟盡,方才收回香魂,不由得芳心大快,暗道:神佛保佑,老天見憐,小妹往日萬回的快活,加在一處尚不及方才快活。

又一想,郎君在我上面,那陽具已戳得如此深處,挑得如此快活,若是我在他上面,不是可以戳得更深,挑得更好麼。

再說,我在上面,要快活有快活,要他陽精了,只需作法便可,他卻逃不脫,如此甚妙,就姣聲哀求道:「相公哥哥,小妹今日見紅,就饒了小妹這一回罷。」

那伍連聽了燕語鶯聲,心下暗道:方才險些遭妳暗算,如今又要弄什麼鬼,反正要歇一歇,看妳又要如何,遂在槍上略一鬆勁。

小妹覺得身子活動,忽的使個鷂子翻身,反將伍連仰面掀在身下,自己騎胯上去,探手便拈了伍連的鋼槍,送在玉門上,口中言道:「相公哥哥辛苦多時,待小妹伺候哥哥幾下,好叫相公哥哥快活。」

就使著淫器慢慢往下坐著,直至連根沒入,身子坐穩,略款柳腰,只覺得那龜頭熱辣辣的,上撩陰底,下撥花心,那一種麻簌簌,癢兮兮,連骨頭皆挑酥了,不覺檀口微啟,呀呀的呻吟,如同鶯囀柳間。

正是

春興爛漫,芳情難倦,女將別具風光

誰顛誰倒,誰吞誰吐,最愛滋味深藏

怯怯挑花房,任君長,認得造化淫娘

浪得腰動,就那花心,舔二郎

那伍連見了,心下大快,暗道:我那南朝,禮教森嚴,那般婦人,大多體弱,只知在下面受用,怎知道這在上面的妙處?

要知道,伍連所思妙處,且不說那陽具戳得深入,就說男子在下面並不用力,只觀這婦人淫態,看婦人浪蕩花顏,迷離秋波,顛顫酥胸,款擺柳腰,好比憑欄觀花一般,賞心悅目。

更有一重妙處,便是叫得更妙,婦人在下時,男子只管使槍去戳,那婦人也如同是挨刀剮般,一聲聲的叫,雖亦動人,卻失悠揚。

若是婦人在上,行動全憑婦人,同樣是死,卻是另一種死法。

就如同洗剝乾淨了的婦人,丟在冷油鍋內,下面生火,將油慢慢燒滾,婦人開始方可忍耐,口中呻吟,不過慼慼鶯啼,待油滾開,再耐不得,淒號慘叫,活活叫死,如此叫法,抑揚頓挫,婉轉幽艷,聞之不亞於伯牙之琴。

方纔這小妹雖是做過,只是伍連保命尚且不及,那裡得暇觀賞,也是伍連今夜有福,小妹自投油鍋,得叫他得賞風光,得聞仙樂。

正好細細把玩一番,就滿臉堆下笑來,言道:「娘子好手段,小將有福,得遇娘子這天仙般的人物,小將平生願足矣。」

小妹聞聽,好不歡喜,彎著柳腰,把一張粉面貼在伍連臉上,嬌滴滴的聲音,言道:「相公哥哥,小妹也是有些本領的,休要小覷了我,相公哥哥接招罷。」

伍連聞聽暗道:好不識羞恥的婆娘,倒是個好淫婦哩,且看她的本事何如。

想罷,臉上又顯出笑來,言道:「如此有勞娘子了,小將自然奉陪的。」

再看小妹把星眼一瞟,竟是滿面生春,也不答言,只把嬌軀坐穩,收心定神,運動真氣,使果肉把鋼槍夾緊了,就款擺腰肢,奏上一曲宮商來。

但見

劍透香囊探花嬌,肯相饒

胯騎戰馬騁窈窕,自飄搖

汗挹紅珠顛欲墜,心已醉

但聞花下雨疏疏,灑平蕪

這西雲小妹心下要討伍連歡心,叫伍連貪淫戀歡,恨不得使出渾身本領來。

這小妹本生得一捻纖腰,最是絕色,如今那陰裡的果肉只用力夾住了伍連的龜頭,使腰上的力氣,左擺右搖,前款後坐,使那肉兒揉搓陽具,更似弱柳迎風,煞是好看。

那伍連見了,心下暗道:這婆娘好個柳腰,這般樣細,只一刀便斷得的,又叫小妹的果肉蹭得快活,就探手去掐在小妹腰上把著,且助她一助。

這小妹一心要得快活,由那伍連的龜頭在她花苞裡上刮下撩,卻是比方纔還癢,越發敵他不過。

平日裡如此做事,要三四百合,方可丟得,如今方才得四五十合,便是酥魂騷欲灌了一身,一副柔弱嬌軀,好似坐了狂飆之騎,顛個不住。

一張粉面,擰做一處,檀口裡的呻吟,呀呀叫慘,這好似下在滾油鍋中一般。

伍連知她要丟,便把手去搭著小妹的奶子上,滿手的軟玉溫香,搓捏揉弄,小妹下面已是戰不過,奶子上又添了種酥麻的滋味,也癢進心裡,這兩下夾攻,三路合擊的陣法,小妹平日裡雖鬥得多了,怎奈今日天兵雄威,將狠兵凶,小妹又是素身初破,威風不在,堪堪敗陣。

只是小妹夙日裡風光慣了,心下不服,死戰不退,又鬥了十餘合,畢竟是破瓜之婦,只是張著小嘴,嚎叫幾聲,眼見得玉體僵直,香汗淋漓,陰戶撒下許多露汁來,淋在伍連身上,卻是敗了四陣。

一副嬌軀,好似散了骨架,軟玉一灘,伏在伍連身上,一雙酥乳,好似化了一般,只貼在伍連胸前,一點櫻唇,把那蘭花的香氣,只噴在伍連耳邊。

正是

雲收狼煙外,雨過邊關裡,無限嬌癡若個知,渾宜初浴溫泉渚

漫喘酥胸兒,似嗔丟太急,輕盈倦體做郎衣,呼蘭吐麝任君吸

春山低翠笑窺郎,朦朧猶自憶佳期

這伍連鋼槍不倒,依舊戳在小妹陰戶內,槍上叫小妹的陰露泡著,麻簌簌暢美不可言,伍連暗道:這定是小妹元陰之水,泡著便這般快活,果然是寶。

再聞那小妹嬌喘的氣息,鬢邊上殘花香汗的味道,不由得心上愛她,就探手去摸著小妹身子,小妹本是生得一身柔曼的雪膚,此刻又叫那香汗浸透了,摸在手中,越發膩如羊脂,嫩似羔嬰,滑賽魯縞,細比藍田,又添了幾分可憐。

想著方才小妹娓娓鶯啼,更生愛憐,要多聽幾聲,遂兩腳據床,腰騰半空,使個野馬騰的法子,那陽具卻似生在了馬鞍之上。

再看小妹如同胯騎馬上,縱馬奔騰,將小妹身子顛顫,那槍頭在桃花洞內,就是一陣戳搠,此招有一妙處,一般女子在上,擺正一種姿態,雖可前擺後動,左扭右晃,陽具可戳淫器左右上下,只是到了亂性時分,婦人只知求一處快活,而忘了整只淫器的快活,當然少了美味。

如今野馬狂飆,小妹嬌軀如風擺嫩柳,每每落下,陽具所刺之處,皆不相同,自然叫淫器內各處,皆得親密,更有一處極妙,便是小妹正在收魂招魄的當口,不曾提防。

那淫器內的陽具,東刮西剮的,將果肉上剩那一點的元陰搜刮乾淨,這西雲小妹在鷂關時,也曾和後生,在馬上行過好事,只是做事之時,男女相對,共坐鞍上,小妹引了陽具入洞,就由戰馬奔馳。

那陽具在小妹陰中,借戰馬之力,確是勇猛,無奈男女對坐之時,陽具半入陰中,故非長大者,不能觸其花心,總是憾事。

如今伍連之技,猛如戰馬,烈似狂飆,又是深搗陰底,淺撩花心,叫小妹心花怒放,雖有搜刮之苦,卻合了小妹心意,竟是不管陰精剩得多少,番任那陽具作為。

半刻功夫,便刮了淨了,這小妹在馬上,如同萬箭攢身,檀口內叫一聲:「哎!」

雪齒咬定櫻唇,柳眉蹙著粉面,呼一聲:「呦!」

一雙玉臂憑空亂舞,滿頭青絲隨風狂灑,片刻之內,號啕慘呼數聲,似遭槍搠刃劈,一爿雪肉,先扭後僵,落於馬下,氣息奄奄,便敗了第五陣。

正是

馬上歡騰試新味,數風流無數,難相較,點撿酥和麻

募地裡亂狂狂,只怕花心蜜難藏,把嫩花蕊點

奈從來不曾見寶,險把花心兒搗碎

小妹只覺心暈神迷,渾身上下,骨節酥熔,香肌無力,似灘春雪,融融欲化,那一副寶貝淫器,好似吃了美酒,也醉得麻了。

需知道,那平常婦人,陰汁多者,一夜丟了五回,便是要命的了。

這西雲小妹平日裡,倚仗妖法,陰露無窮,連丟十回,如同玩耍一般。

儘是那元陰未漏半點的緣故,如今小妹素身叫伍連破了,那一些元陰,丟一回少一回,眼見丟乾淨了,哪裡還生得出陰汁來。

這淫器中少了陰汁滋潤,那伍連的陽具又是火熱一般,早將小妹淫器內露水燒得乾了。

那伍連陽具又上下抽送,磨皮蹭肉,隱隱得疼痛起來,若不是方才丟時,一些個陰汁洩下來,潤滑一下,真的要破皮破肉的了。

小妹暗道:娘呀,這冤家的屌定是鐵打的,戳了也有萬回了,還不曾射出精來。

再覷那伍連的陽具,依舊高聳,不見半點洩氣的樣子,又愛又恨。

愛的是,有了這個寶貝陽具,便可快活一世。

恨的是,伍連不丟,自己得不著陽精,便煉不得陰精,下不出陰汁來,今夜再難快活,就撒嬌撒癡,兩條嫩藕般的胳膊去摟了伍連,嬌聲哀求:「相公哥哥,小妹求相公哥哥了,就算是賞了小妹,早早的丟在裡面吧。」

伍連聞聽,暗道:這婆娘還不罷休,想必是未丟乾淨,若如此定要叫她丟盡的了,只是這般樣子,畢竟戳得淺,怕刮不乾淨,需得要一槍透心方可,遂起身下地,口中言道:「娘子定是累了,且歇一歇,待小將來服侍娘子。」

小妹道:「相公哥哥,還要做麼,小妹前後丟了六,七回,身子皆酥了,再丟不得的。」

伍連笑道:「娘子,方才只是練兵而已,這真正快活,還未到哩,怎有罷手之理。」

小妹道:「相公哥哥,小妹真正快活了,只求相公哥哥丟在小妹裡面,小妹便感激不盡了。」

便翻轉身子,要趴在床上,那伍連卻在小妹身後,見小妹一個玉尻,圓如滿月,白似初雪,中間一條玉溝,就伸手去抱起來,細看。

見那陰戶之上還有一個肉眼,似手指頭大小,皮皺色艷,紅紅茸茸,你倒是什麼?

確是小妹的後庭花。

便道:「娘子,不是還有後庭花麼,怎可厚此薄彼,待我來服侍它,也叫娘子的屄眼歇息一下。」

小妹聞聽,叫聲:「相公哥哥饒命,那裡萬萬不可戳了。」

正是

陰藏暗精養陰毒,玄妙兵機破妖雛

不施連環掏陰計,怎得孽源盡斬除

不知西雲小妹怕得什麼,且聽下回分解

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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