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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帝國

(第十五章~尾章)

作者:星漢閒人


第十五章



劉雲飛剛起床,旗菲菲,月盈春,棲錦鳳,覆霜蓉等人已經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了。

菲菲等人過來替劉雲飛梳洗,打著哈欠道:「老爺您快點吧,我們好回去補一覺。」

劉雲飛道:「奇怪,我又沒有讓妳們來。就出去一天而已,不需要多少人跟著。」

錦鳳道:「我們知道老爺跟幾位公子在一起,人家不敢不派人侍候著您。不過有時候還是自家姐妹跟著方便些。清泉和冰靜帶八個內侍女八個普通侍女跟你一起去,單獨坐輛車跟著,以備不時之需。

瀟蘭和千黛她們也會照看老爺,你們在一輛車上。晚上回來時,如果跟幾位公子分開走,清泉和冰靜可以陪老爺。」

盈春道:「我們已經跟留守龍騰的仙音和繽紛打過招呼,那面的姐妹應該有所準備。如果冰靜和清泉不方便去學校,她們會先去龍騰的家裡休息。」

劉雲飛想起了什麼,道:「妳們說,瀟蘭和千黛真的只是為了去看看聆仙音和風捲繽紛那倆丫頭嗎?」

幾個少女都笑起來,道:「那是千黛隨手把仙音和繽紛抓來作幌子。實際上呢,一來,現在她們算起來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當然想多陪陪自己的小男人。更重要的呢,可以在死前再去過過逛商場的癮。」

劉雲飛道:「她們的錢前幾天不是都花光了嗎,難道是去過乾癮不成。」

菲菲道:「肯定又從她們的小男人身上搾了些錢出來唄。前天,她們跑到我那裡去找沐雨和飄絮,讓沐雨和飄絮把咱們家倉庫裡和小店中儲存的最好的衣服首飾找一些出來,她們要買。

昨晚又風風火火地跑來,說不用了,她們去龍騰買。還問我們喜歡什麼,說反正她們買來只用兩天,用完後就好給我們。」

劉雲飛道:「每人手頭沒有五百塊錢,幾個丫頭不敢說這樣的話。看來那幾個傢伙又上當了。」

霜蓉端了早點過來,道:「老爺先吃點東西,在路上不太方便。」

劉雲飛道:「今天是什麼?」

霜蓉道:「剛熱好的,乳汁煨春巢。用新鮮的少女乳汁與月事前夕的處女卵巢,加紅棗銀耳,溫火熬了兩三個小時呢。老爺先喝些熱湯,點心馬上就到,是小籠包和蒸餃。」

劉雲飛道:「我現在不想吃太油膩的東西。」

霜蓉道:「蘅香她們知道。只用了一點肉餡,分別是從女孩的手腕和腳腕上取下的活肉,主要部分是蔬菜。」

劉雲飛道:「那就好。其他女孩子吃什麼?」

霜蓉道:「稀的是牛奶或者豆槳,一個雞蛋,乾的是蟹黃包或者鮮蝦餃。她們應該已經吃完了,等老爺收拾好了馬上上路。」

梅先文等人將大部分侍女留在了鎮上,每人只帶了十幾個人上路。

居中的豪華大巴上只坐了五個男人和二十來個女孩,相當寬敞。

三個女司機坐在前面,與眾人隔了道小門。車相當寬大,有近五米寬,十五米長。這是帝國公民喜愛的車子,因為在上面可以享受到少女各種服務。

帝國歷史上曾經模仿地球樣式的轎車,即便是加長型的,也因為空間擁擠,裝不了幾個女孩,而被帝國公民所拋棄。

帝國不缺土地,道路建的都很寬。現在帝國的汽車,為女孩準備的,排滿座位的,通常可以容納一百五十人以上。

為公民設計的,一般同樣的空間只安裝三十個座位,剩餘空間安裝了桌椅沙發,酒吧電視,甚至於澡堂刑具,供公民享用。

由於費用的關係,通常帝國公民在只有渡假旅遊時選擇這種豪華大巴,在平常則乘坐只容納十人左右的小車,身邊帶幾個秘書就好,或者乾脆乘坐火車。

由於今天有五個男人,劉雲飛選擇了這種豪華車。

前後兩輛車上坐的是其他侍女。中間除了停下加了次酒精,車隊順利地接近了龍騰。

劉雲飛等人的車上拉起了橙紅色的旋轉燈,表示車上有公民。

這種信號只有燈號沒有警笛,其權限也比警車,消防車和救護車等級低,不可以搶道闖紅燈。

但是在由交通警指揮的路口,或者沒有交通標誌的地段,其它車輛會主動讓路。

前後兩輛車上拉起了藍紫色的燈,表示是隨行車輛,其它車輛不得夾進來。

車直接開到了劉雲飛的辦公樓。遇到的女工作人員紛紛向劉雲飛問好。

劉雲飛一邊點頭答應,一邊向梅先文等人介紹:「這些都是我的秘書,工作秘書。學校的很多普通事情實際上都是她們在處理,我只是簽字蓋章。

你們將來有事情可以來找她們。記住辦公室就行了,人就不必記了。

這裡一百多工作秘書,每年雖然只更新十來人,但是一半左右每年要休幾個月產假,所以你們每回來可能碰到的人都不一樣。」

崔思華道:「這麼說來,她們都算政府工作人員了。」

劉雲飛道:「不錯。只有政府的女人才能生育。在這裡,她們在工作上聽我指揮,但我平常不能隨便動她們。」

郭勝天道:「那麼她們還是處女了。」

劉雲飛道:「如果處女的定義是沒有與男性發生過性行為,她們當然算處女。雖然這裡已經有人是八個女孩的母親。」

幾個青年一片嘩然:「哇,這個阿姨有多大了?八個女孩全都是在這裡生的嗎?」

劉雲飛道:「她已經三十了。在我這裡工作了六年,之前在學校公關部工作了四年,因為工作出色調到校長辦公室。

她第一個女兒是在上大學時出生的。從上個學期開始,我已經在找她的接班人了。兩三個月後應該有結果。」

周克難道:「這裡生孩子的多嗎?一般每人生幾個?」

劉雲飛道:「我們屬於國家機關,而配備給我們的女孩又是相對優秀的,所以有過生育的女人比例很大。

按帝國的生育法,容貌秀麗,外觀處於平均水準以上,沒有遺傳疾病,身體健康的政府女工作人員負有生育的責任。

現在女孩的容貌都很優秀,挑選起來不容易。在容貌相當的情況下,實際上,氣質才氣之類的因素反倒顯得重要。受過較高教育的女孩生育的概率因此要大一些。」

郭勝天插嘴道:「如果一個女孩生了第一胎後,身材發生變化,不再顯得漂亮了,該怎麼辦?」

劉雲飛道:「帝國在女孩十八歲左右決定她是否生育。一旦決定下來,以後的身材變化理論上不影響其持續生育。畢竟基因是不變的。
不過,我活了幾十年,還沒有怎麼看到過生育過的女孩身材變得很差的,一般也就比未生育的胖個五到十斤。

帝國有很好的產後恢復體操和對孕婦很好的醫療照顧,產後的女孩自己也很努力保持體形,不然跟周圍姐妹比起來可就太不好意思了。」

見郭勝天不再說話,劉雲飛繼續回答周克難的問題:「一般從十八歲開始,被選中的女孩每一年半到兩年生一胎,直到被處死。孕婦和生育後不足三個月的女人享受生育保護,不接受死刑和其它刑罰。

當然,如果生下的是男孩,可能不一樣。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一個身材有所變化的女人恢復到可接受的範圍。

正常情況下,女人在三十歲以後就不再生育。少數優秀的母親可能再接著生一到兩胎。

歷史上,有一個女人三十歲以後生了個很有名的女兒,我們前幾天才講過,猜猜是誰。」

眾人略一思索,梅先文搶先道:「佳佳三十二。」

劉雲飛道:「正確。她母親三十二歲懷的她,所以起名三十二。後來有人認為,佳佳本身也是三十二的意思。如果將旁邊的單立人看成個十字,佳字就是十,十一,十一,加起來正好三十二。

當然,現在誰也沒法去把起名的那個人從地底,也許是從誰的肚子裡,挖出來,問她是否真是這樣的意思。

這也是歷史研究中的一些蕾絲吧,對歷史本身沒有影響,只為人增加些茶餘飯後的談資。」

眾人都笑起來,崔思華道:「生這麼多孩子一定很辛苦。」

劉雲飛道:「我想應該是吧。只有女人自己明白。現在帝國對生育的母親照顧得還算不錯。產前兩個月假,產後兩個月假。在這期間,外出旅遊一律半價。我這裡的幾個母親,在帝國內可逛了不少地方。」

崔思華道:「挺著肚子旅遊,多不方便。」

劉雲飛道:「看你如何安排了。我聽她們聊天兒時談論這個話題,常見的打算是,一個孩子在工作單位生,同時可以努力攢點錢。生第二個孩子時,攢的錢足夠旅行了,就趁產假,選一個風景名勝前往。

產前幾天去當地的產院,食宿醫療一概由政府負擔。產後半個月,孩子讓政府帶走了,自己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正好到附近欣賞欣賞風景,出出心頭的悶氣。」

梅先文道:「什麼悶氣?」

劉雲飛道:「孩子被人帶走了,心裡會好受才怪。」

梅先文道:「這麼說來,政府的種種優待措施都是為了搞平衡了?」

劉雲飛道:「正是如此。除了孩子以外,因為生育的關係,女人的陰道普遍較處女鬆弛。以後分配給男人時,通常沒有公民願意與她們性交。作為補償,政府也願意給她們提供較好的物質條件。」

梅先文道:「她們不都屬於政府所有嗎,怎麼又會分配給男人?」

劉雲飛一邊走向電梯,一邊道:「不管屬於誰,女人到了一定年齡就要被處死利用。公民自己的女人當然由公民自己負責。可是政府的女人誰管呢,不要忘了,每個女人的死亡都應該有男性參與。所以政府規定,所有政府工作人員有義務替政府分憂,替政府安撫一定數量的女人。」

郭勝天道:「有沒有數量要求?校長需要處理幾個?」

劉雲飛道:「現在我年齡大了,分配給我的數量就少了。帝國每年處死的約八億女人,其中約二億四千萬屬於政府。

現在政府工作人員一共不到十萬公民,人均需要處理兩千四百人。刨去一些經其它途徑處死的,人均需要處理一千八百人左右。

這些女人,由政府以生活秘書的名義分配到每個在政府工作的公民頭上,最終將她們處死。這些女人被處死後的肉體和相關產品,由公民自己享有。」

周克難道:「不算難辦。一刀一個,每天花幾分鐘,就當是鍛鍊身體。」

劉雲飛道:「那樣的話,女人會抗議的。政府要求,人均行刑時間應超過十分鐘,算在工作時間內。除了最後處死的一兩分鐘,其它時間是行刑人和受刑人的交流時間。

按照政府規定的標準流程,如無特殊情況,比如你把生活秘書搞上了床,一般是在生活秘書到任後的一個月到三個月之間處死。

行刑地點可以在辦公室,所有為公民準備的辦公室都有小刑室。也可以將她們帶到你選擇的任意其它地點處刑。

總之,在這段時間內,你可以將生活秘書看成是自己的私有財產,除了不能硬性指派她們幹重活,你可以要她們替你做任何服務。」

周克難道:「為什麼一定要等一個月,立即處死不行嗎?」

劉雲飛道:「這是女子聯合會替她們爭取的權利。能夠陪男人上床是這些女人的夢想,但是,人人都知道這不容易。生活秘書能和男人上床的,連百分之一都沒有。那麼退而求其次,爭取與男人的肌膚接觸是她們能做到的。

政府建議每個公務員,讓每個生活秘書死前可以享受到這樣一些待遇,和男人裸體擁抱,接吻,被男人撫摸過乳房陰部以及其它性敏感帶,撫摸或親吻過男人的身體和神器。

政府特別強調,不得對因為生育或年齡偏大而質量有所下降的女人有歧視。如果一再出現這種情況,政府將給予紀律處分直至開除。」

崔思華道:「這麼嚴重的威脅啊。那些女人的質量真那麼差嗎?」

劉雲飛道:「看你有多挑剔了。那種單純年齡偏大,二十六七歲,三十來歲的女人,實際上別有風味。乳房比小女孩彈性略差些,但身體各部位都發育成熟了。加上在社會上磨煉出的成熟氣質,和活潑清純的少女大是不同。能夠把自己的上級哄上床的生活秘書,基本都是這一類型。

至於生育過的,體形保持的再好,陰道難免鬆弛。其乳房較之未生育過的更加豐滿,但柔韌性也更差些。

對於中年以上,經驗豐富的帝國公民來說,這些差別可以明顯地感覺出來。

但是,像你們這樣,不過才玩了五六年的女孩,小雞雞插過的陰道還不到五位數的小孩子,可真未必能感到多大差別。

預先告訴你的話,你們應該能感受到。如果不預先告訴你,你們可能就會忽略掉了。

你們是不是把孕婦八九個月時的形象想像成這種生活秘書的形象了?

放心,兩者其實差得太遠了。政府女工作人員每年一次詳細體檢,兩月一次小體檢,不止是為了保證女性的健康,同時也是為了保持女性的美麗。

沒有懷孕的女人,如果體重連續兩次接近警戒線,或者產後兩個月一個女人的體重仍然沒有降到合理標準,都會被送去強制鍛鍊。

如果還是無效,該女人會在情況變得不可收拾前被處理掉。」

崔思華道:「這不合理。如果女人為了體重不吃東西,怎麼保證下一代的質量。」

劉雲飛道:「說得好。帝國對孕婦的身體另有要求,有醫生推薦的食譜,幾百年的實踐證明,可以充分滿足胎兒的需要,卻能讓母親產後可以迅速恢復體形。」

梅先文道:「如果一個女人想死,是不是只要拚命吃就行?」

劉雲飛道:「如果只是想死,這樣當然可以,帝國絕不會容忍一個腰圍三尺的女人活著。

以帝國女孩普遍的身高,這個數字達到二尺五這個女孩就會得到提醒。

但是如果想死在男人手裡,這樣就不行。如果被判定是有意破壞自己的身體,由於這個身體是屬於帝國政府的,法院可能判決這個女人犯有故意損害公物罪,從而被剝奪接受男人處理的權利。

公民私有的女孩同樣,可能被判為故意損害財產罪。對於這樣的指控,如果女孩只是無意的行為,則不能定罪,同時,罪行的判定由女子聯合會做出,不由男人做出,以保護女孩的權益。」

郭勝天問道:「剛才校長說還有些其它途徑處理政府女工作人員,能給我們講講嗎?」

劉雲飛道:「說起來很簡單。一是軍隊,女兵由部隊自行解決,一般通過演習,也有部分提供給公民新兵練刺刀或槍法。

另外,一些研究機構,一些政府質量監察機構會用到女人。這時,如無特殊要求,則由政府提供退休的女人。

還有,有些公民偶爾想開開殺戒,進行幾次大屠殺,可以向政府申請。

政府可以免費提供女人,而場地器材的費用由公民自理。

通過以上途徑處死的女人,在死前同樣需要享有一定的待遇。

政府總是會提前一段時間將女人交給行刑者。而一些提供大屠殺服務的特殊場合,往往裝有錄影裝置,事後政府會檢查,行刑者是否讓每個女人得到了基本的享受。

比較簡單的一種方法是,脫下褲子,讓女人們排隊來撫摸神器,自己的雙手同時可以撫摸女人的身體。以每個女人一分鐘算,一天時間可以處理幾百女人。」

幾個人來了興趣。梅先文道:「如果我們一次殺一千人,需要花費多少?」

劉雲飛道:「以這個數字,你們需要向政府提前七天申請。兩天後,政府會將女人給你們。你們自己的家裡可能裝不下這麼多人,可以去政府提供的公寓。這種公寓同時有錄影裝置。女孩的花費由政府提供,你們提供自己的住宿費。

如果你們不想在刑場浪費時間,那麼在這五天裡,盡量讓所有女孩滿意。這樣,到了刑場,你們就可以只管行刑。

刑場的費用是主要費用,一般是按小時收費。根據裝置標準,每小時兩百到一千元不等,消耗材料另記。如果大量用刀,則消耗很少。如果使用子彈或者木炭酒精,則要先考慮一下費用。

是否由刑場收屍清理,是另一項考慮。

有些需要另付錢,有些已經包括在租金裡了。一些裝備簡單的場所,沒有什麼玩的,主要的樂趣來自於處死女孩的血腥和叫喊。

一般女孩在附近排隊等著,輪到了就拖過來斬首開膛,殺死了事。

一些消費高的地方,會給你們安排一些場景,有一定的故事情節,刑具種類也齊全,往往支持競爭性遊戲。

你們四個也許喜歡這樣的地方,可以去讓服務小姐替你們設計規則,比在我那地方,單純比誰殺死的女孩多要複雜有趣的多。

不過,這種遊戲往往持續超過幾天,你們要先計算下自己的錢包。

幾個人估計了一下,玩上兩三天總得要四五萬塊錢。」

劉雲飛接著道:「不妨多找幾個同伴來分攤費用。女孩,準確點說,女人,因為政府提供的免費女人很少二十五歲以下的,是不花什麼錢的。既然要玩,不妨多找些女人,熱鬧些。」

梅先文道:「如果上大學後家裡不能給錢,我們恐怕真沒有錢去玩這些。也許可以少要一些女人,在私人聚會的場所殺掉。」

崔思華道:「帝國在女人身上花的錢可真不少,生孩子費用政府負擔,死前幾個月的費用也政府負擔。」

劉雲飛道:「最多也就是三個月嘛。想想公民自己,就算從二十歲開始為社會服務,平均幹到七十歲退休,是五十年。活到帝國公民的平均壽命,九十五歲,享受二十五年的照顧。相當於每工作兩年,政府免費養一年。

女人平均為政府工作十年以上,政府免費提供三個月的食宿,已經很划算了。」

千黛等人從電梯裡出來,正聽見崔思華的話,憤憤地道:「就是嘛。不過是三個月的退休生活,有些姐姐可能只有一個月,你心疼什麼錢。」

崔思華反駁道:「可是女孩子從出生到受教育,政府已經花了很多錢了。」

瀟蘭道:「這些錢還不都是女人掙的。」

劉雲飛道:「不用爭了。大家都有道理,錢是女人掙的,但是如果沒有帝國政府,這些錢也不會自動用到中小學去。好比人有頭腦有手腳,所有活都由手腳幹,但頭腦卻是最重要的。

反過來,頭腦不能說自己重要,就去虐待自己手腳,那不是自找麻煩嗎。」

眾人都被這冠冕堂皇的理由說服了。

周克難道:「我終於明白帝國的稅為什麼那麼重了。」

梅先文問:「剛才咱們在路上碰到的有生活秘書嗎?」

劉雲飛道:「生活秘書侍候我的私人生活,當然應該在我的辦公室裡。樓下那些都是工作秘書。如果不出意外,她們最終會成為我的生活秘書。不過那會等好多年,期間我是不能動她們的。

從到我這裡工作,到最後離開工作秘書的職位,少則三四年,多則超過十年,看她們進來的年齡和工作能力。一些在其它地方工作過幾年才調來的,自然剩下的可工作時間短。」

梅先文道:「樓下那些姐姐都會成為校長的生活秘書嗎?」

劉雲飛道:「是這樣的。如果一個女孩工作時有一個很近的公民主管,一般到最後這個女孩會成為該公民的負責物件。至於那些缺乏直接公民主管的女孩,則退休時由政府分配到每個公務員手下。

現在我老了,這裡仍舊保持著近百個生活秘書,每個工作日都會新分配來幾個。跟她們聊聊天兒挺長見識,因為她們來自帝國各地,職業五花八門。

我離開之前,辦公室裡就有老師,保姆,警察,郵遞員,護士,醫生,女子聯合會的管理人員,包括幾個科局長,一個中等城市的副市長,其實是市長,因為名義上的掛名公民市長基本上不管事。這二十來天不知道又有什麼新人。」

惜荷孤艷和最後一批女孩從電梯裡出來,對劉雲飛道:「老爺,您這裡的電梯真該換個大的。」

劉雲飛道:「就四層樓,妳們都不願意爬樓梯,還怪老爺的電梯小啊。平常也不會有這麼多人。咱們先去我辦公室休息一下,喝口水,然後妳們決定去幹什麼。

先宣告,我一會兒要去開會,暫時沒時間陪你們。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找幾個秘書陪你們看看校園。」

梅先文道:「我們先回去看看老爹,等校長開會回來再來找校長。」

劉雲飛走到辦公室門口,伸手按一個紅色的門鈴。

崔思華道:「校長沒有帶鑰匙啊。」

劉雲飛道:「這門其實是開著的,而且我也帶了鑰匙。按門鈴只是讓裡面的女孩有準備。直接進去,保不定她們正赤身露體地在裡面玩呢。如果你們不在,我就直接進去了。一會兒你們猜猜她們中間哪幾個生育過。」

約莫兩分鐘後,兩個身穿辦公室制服短裙的少女打開了房門。

屋子很大,足可容納上百人休息,幾扇門都關著,不知道後面還有什麼。

屋裡七八個女孩站著歡迎劉雲飛,穿著從泳衣到長裙都有。

劉雲飛吩咐倒茶,讓在裡屋休息的女孩都出來讓梅先文等人看看,讓梅先文等人商量一下今天的打算,自己去替他們打聽一下幾個老頭子在幹什麼。

劉雲飛推開一扇門進去,裡面才是他的真正的辦公室,有幾個女孩侍候著。

打了幾個電話後,劉雲飛出來道:「皇帝老頭現在在紫苑閣休息,你們幾個的老爸現在都在辦公室忙著。皇帝和總理十二點有個短碰頭會,大約需要半個小時。

一點左右,他們應該都有空。你們不妨那個時候去。我開完會可能十二點半,下午會一直在辦公室。你們猜測的結果如何?」

梅先文正嘀咕道:「這還真難。校長你確定這些姐姐中真有生育過的?」

劉雲飛點頭道:「當然。站在這裡的五十多個少女中,有近四十個有孩子,最少的一個也是四個孩子。」

郭勝天和周克難低語了幾句,從身邊的女孩中叫了幾個,讓她們逐一站到劉雲飛的生活秘書旁邊進行比較,稍後把畫雪和藝晴也派過去。

最終,幾個人給出了答案。

劉雲飛搖頭道:「算了,還是找你們老爹去吧。丫頭們,把你們女兒的照片給他們幾個看看。你們的答案錯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跟閉上眼睛蒙出來的答案一樣。現在相信校長的話了吧,帝國女孩都很出色,生過孩子也一樣。」

幾個年輕人有些不好意思,商量了一下,道:「我們現在先去找皇帝,然後去見老爹。」

瀟蘭等人都不適合跟著,劉雲飛讓她們去找仙音和繽紛。

千黛道:「如果你們下午不需要我們,我們可要去自由活動。」

劉雲飛道:「帶上手機。如果我們叫妳們,妳們就馬上回來。如果沒有叫妳們,妳們晚飯前回到家裡就行了。」

瀟蘭千黛連同清泉冰靜帶著一幫女孩歡天喜地地走了。隨後,梅先文幾人也在幾個貼身侍女的陪同下離開了。

劉雲飛開始坐下來辦公,哪些檔案只需要簽字蓋章,哪些檔案需要自己閱讀拿主意,秘書們早已經分得清清楚楚。

劉雲飛拍拍身邊的皮椅,幾個女孩子移動到他身旁。

女孩們脫光了衣服,兩個女孩跪倒在劉雲飛面前的墊子上,解開劉雲飛的褲子,用舌頭舔弄著陰莖。

另幾個在身邊替劉雲飛捏腿。

椅子上坐著的兩個靠在劉雲飛身上,劉雲飛一手拿著檔案看,另一隻手在女孩的胸部大腿間移動。

旁邊幾個女孩披著薄紗,坐在角落裡靜靜地喝茶翻雜誌,隨時準備取代。

約莫一個小時後,劉雲飛將容易處理的事情處理完畢,其它的準備留在下午回來再解決。

門鈴響起,外屋的女孩進來報告:「是下面的工作秘書,帶了幾個外面的推銷員。」

劉雲飛道:「我馬上要去開會,她們來幹什麼。替我把褲子穿好,讓她們進來。」

兩個二十三四歲的工作秘書帶著三個女孩進來。

一個秘書道:「劉校長,這是易香廚房用具公司的代表。前一段,副校長與她們簽訂了購貨合同,現在副校長有病在家休息,副校長辦公室讓她們來找您。」

劉雲飛一手一個抱著身邊兩個裸體生活秘書,問道:「昨天電話裡沒問,怎麼兩個副校長同時得病了,害我不得不跑一趟。兩個人都不過才五十左右,怎麼這樣不濟,是不是有侍女瀆職,造成這種狀況?」

一個秘書答道:「我們已經瞭解過了。兩個副校長剛替學校募捐到一筆錢,大概是一億零五百萬,準備替學校建一個實驗室。簽字過後,他們兩人和捐款人一起去醉星園吃飯,被服務小姐灌了不少酒。之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互相潑涼水玩,回來就病了。

陪他們一起去的女孩嚇得不行,昨天我們問的時候就不停掉淚。其實,我們只是想瞭解情況。醉星園這種地方,不允許帶女孩子進去,裡面發生的事情她們怎麼負責呢?而醉星園的服務小姐,早已被副校長他們吃掉了,也不能再追究。」

劉雲飛道:「我隨便問問,沒有想追究誰的責任。隨便把責任推到女孩子身上,只能顯出男人的無能。我遲早要把位子交給那兩個傢伙中的一個,沒想到他們還是這樣,一高興就控制不住自己。

好吧,先處理眼前的事情。把副校長簽的合同調過來我看看。既然副校長已經簽了,怎麼還要找我?」

兩個工作秘書麻利地接通了副校長辦公室,從電腦上將一應檔案調過來,副校長的簽字也很快傳真過來。

領頭的推銷員小姐含笑道:「劉校長,您好。其實這次購買合同的一切手續都已經好了。只是當初汪副校長說,他要試用一下,沒有問題之後,整個合同才成立。由於這個合同是比較大的一個合同,按理應由我們公司提供試用品,所以我們又拖了幾天,這兩個姐姐昨天才到。」

劉雲飛還沒有看到合同金額,於是問道:「合同究竟多大?」

推銷員道:「一共是一百七十台多功能蒸爐和一百五十台多功能烤爐。一次性購買五十台以上時,我們公司就可以提供試用品。」

劉雲飛道:「這個不容易。除了少數幾個政府機構以外,真沒有什麼單位需要這麼多東西,有五個男人在同一個地方一起上班的公司已經是大公司了。」

一個秘書道:「按汪副校長的設想,除了在學生宿舍裡安裝部分以外,學校裡每個男性員工都配備一套。對於那些廢寢忘食工作的員工,這種裝置很方便。淘汰下來的舊裝置,部分較好的,送到學校食堂。其它的扔掉。」

劉雲飛道:「需要我做什麼,我簽字就是。」

推銷員小姐道:「既然合同裡規定了,公司不想因為客戶沒有試用而造成合同執行的意外,所以懇請校長莫嫌麻煩,試用一下,然後在試用記錄上簽個字。

若非試用的是活人,必須有公民在場,而校長您是現在學校裡唯一可以為這麼大金額合同作主的男性,我們也不敢麻煩您。不好意思,這兩個姐姐是依照汪副校長的要求選的,希望校長沒有意見。」

劉雲飛這下完全明白了,仔細地打量後面兩個女孩,道:「試用品就是她們兩個麼,看起來不錯嘛。把檔案拿來我先簽了,妳們準備開始吧。」

聽到劉雲飛願意先簽字再試用,推銷員小姐很高興,將檔案遞給劉雲飛,自己和幾個秘書一起,去搬裝置去了。

留下兩個女孩,將自己的資料和一些證明交給劉雲飛,然後開始脫衣服。

劉雲飛將主要資料交給旁邊的秘書整理,記錄在案,自己只看了一下兩個女孩的基本資料:「二十三歲,二十四歲。嗯,公司怎麼捨得放棄妳們。兩個小可憐,還沒有接觸過男人吧。到我跟前來。」

生活秘書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兩個女孩。

兩個女孩給眾人道聲謝謝,偎依在劉雲飛身邊,讓劉雲飛撫摸,自己也在劉雲飛鼓勵下去撫摸男人的大腿和陰莖。

一個女孩回答劉雲飛的問題,道:「我們做管理和推銷的不比在生產環節的姐妹,可以幹很多年。我們到了一定年限,如果不能升職,不管多優秀,必須退休,其實就是死亡的代名詞,因為難得有幾個會被男主人接回家的。我們早就簽署了志願書,同意公司為了公司利益使用我們。

再過兩個月,我們面臨下一次提級評估。我們業務經理這一級的,每三人中有一人可以升到主管經理。跟其他姐妹相比,我們的勝算實在是很小,只好早死早輪迴了。」

一個秘書進來報告:「裝置已經在廚房裝好了,校長是否現在過去?」

劉雲飛道:「這麼快?也好,我還要去開會。妳們兩個一人再含一分鐘,然後咱們過去。」

兩個女孩抓緊最後時光,感受男人的感覺。

站起來後,滿含感激和深情地問劉雲飛:「校長,我們來此之前洗的澡,浣過腸。現在是否要再來一遍。」

劉雲飛道:「不用了,咱們走吧。」

到了廚房,推銷員小姐對兩個女孩道歉:「對不起兩位姐姐,我不知道劉校長還會照顧妳們,所以裝備安裝的比較快。早知道可以慢點。」

一個女孩道:「沒關係。咱們公司生產的本來就是便捷用品,使用方便,佔地小,便於攜帶正是公司宣傳的重點。現在看看校長要如何處理我們。」

劉雲飛看著眼前兩台小巧的機器,聽推銷員小姐介紹:「我知道劉校長您很忙,只大概介紹一下,詳細的動作我會跟您秘書小姐說。

兩台裝置雖然分別叫蒸爐和烤爐,但是功能是可以互換的,只是分別以蒸和烤為主。

我們公司的這兩款產品主要面對職業男性。當他們因為工作繁忙,不能正常進餐時,可以使用我們的產品快速準備食品。

隨便從秘書或者什麼女孩中挑選一個,花幾分鐘時間設定,一會兒就可以食用了。

產品說明書上說味道可以與正宗飯店相比,不過,說實話,比飯店還是差一些。真要做那麼好的味道,需要一個好廚師和耐心。使用我們裝置的客戶往往不具備這兩個條件。」

劉雲飛道:「妳倒老實。那麼到底需要多長時間?」

推銷員道:「整蒸整烤大約需要一小時左右。根據女孩的肉質和用戶的喜好,這個時間可以調整到半個小時直至三個小時。

用電為能源的時候容易控制,這裡有火候控制調節器。

如果是切下的女孩肉,速度會快很多。

對於切下的肉塊肉絲,裝置支持一切常規烹飪手段。

對於整個女孩,裝置支持蒸,烤,和煮,不支持油炸和整體煎炒。」

劉雲飛道:「聽妳的意思,裝置還支持其他能源。」

推銷員道:「不錯。由於我們的裝置很輕巧,可以很方便帶出去野餐。如果在沒有電源的野外,裝置支持使用酒精或木炭為能源,只是不如電方便。」

劉雲飛道:「野餐時另一個常見問題是處理掉的女孩血液內臟污染環境,不知妳們是否考慮了這個問題。」

推銷員道:「有。您只要把女孩放進去,固定好。裝置會自動將女孩開膛,清理內臟。所有廢物都會被壓縮後存放在廢棄袋內,液體淨化後可以達到帝國的衛生標準,直接排放掉。即使在野外,蓄電池提供的能量就可以完成此功能。

如果追求速度,女孩可以放進去後立即清理。

如果想享受女孩死亡呻吟的樂趣,可以先行蒸烤,將清理時間設定在女孩死亡前。

裝置自動偵測女孩的呼吸心跳,到女孩的生命力降落到一定程度,即自動開始清理,保證不會有殘留的血液和其他物質。

女孩的頭部處於一個保護容器內,一來保持其容顏,二來便於客戶欣賞。容器邊有音量調節器,方便客戶聽女孩的死亡呻吟。」

劉雲飛道:「好吧。咱們今天就試試蒸和烤,讓機器十分鐘後將女孩剖腹,放血,摘除除心臟外的其他內臟。做完這一步,我就要離開去開會。將完成時間設在兩個小時左右,正好等我開會回來吃。」

兩個女孩按劉雲飛的指示,分別進入了一個裝置。

由於空間狹小,兩個女孩均採取跪姿,雙腿略分開,將陰部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幾根皮帶將女孩四肢固定,從頂上和下面各伸出幾支像手一樣的橡膠棒,頂在女孩身上,將女孩除露在另一隔離容器內的頭以外,其他部分完全固定。

推銷員小姐解說道:「這幾根支持棒是我們公司經過多次試驗確定的,保證裡面的女孩不能移動,但卻不會傷害其身體。它們可以移動,而且內部是空的,是用來塗抹調料的。

您選擇的調料和填料現在就可以放在裝置外這些小格子裡,到時機器會自動塗抹裝填。

這兩個姐姐事先刮乾淨了身體上的汗毛,唯獨留下了陰毛。你們有些男人喜歡自己處理陰毛。現在校長可以選擇用火或者用刀除去陰毛,算是個小娛樂吧。如果沒有打算吃這部分,讓它們留著也可以。」

劉雲飛在女推銷員的指導下,將一隻橡膠棒移動到女孩的陰部,慢慢揉撮起來。

等兩個女孩都有些濕潤了,劉雲飛同時按下了兩套裝置的按鈕。

火苗從橡膠棒的頂端噴出,片刻後將陰毛燎得一乾二淨。女孩試圖掙扎並高聲叫起來。

眾人對女孩的這種聲音早已習以為常,即便在現實生活中沒有聽過幾次,每天的電視節目中也會出現多次。劉雲飛道:「下面該做什麼了?」

推銷員道:「下面該決定具體的烹飪手法了。一是決定是否立即放血清理。預設的模式是內部溫度達到八十度時自動開始。用戶可以選擇馬上開始或者給一個時間。

如果用戶給定了時間,則清理程序會在時間到達後或者女孩意識喪失前進行。雖然有些用戶希望讓女孩在火上盡量掙扎一個長時間,但是一旦女孩死亡,後續的清理步驟就變得複雜。比如,在心臟停止跳動後,血不容易放乾淨。」

劉雲飛道:「照我剛才說的,設到十分鐘。」

女推銷員道:「好的。請問您是否要穿刺這兩個姐姐?我們的裝置不需要穿刺也可以將女孩均勻地蒸烤。蒸汽或火苗是從四面指向中間,烹飪程序中無需將女孩翻轉。

但是進行穿刺除了給用戶視覺上的額外刺激外,我們的帶孔穿刺棒可以將高溫或蒸汽直接傳到女孩內部,可以加快烹飪速度,味道也更好。」

劉雲飛道:「既然如此,當然先進行穿刺。」

推銷員女孩道:「那麼請先選擇肛門穿刺或者陰道穿刺。您只要在功能表上選擇就行,裝置會自動調整裡面女孩的姿勢和高度,保證穿刺棒的位置不會錯。

同時進行的另一選項是,是否讓穿刺棒從女孩口中穿出,若選不,則穿刺棒將停留在女孩喉管附近。

在烹飪後期,用戶可以改變設定,讓穿刺棒穿出口腔。不過,若女孩已經死亡,失去了自己張嘴的能力,可能造成難看的姿勢。」

劉雲飛將清蒸的女孩調到肛門穿刺,將烘烤的女孩調到陰道穿刺,然後啟動了裝置。

在女孩如雨的淚水,逐漸嘶啞的叫聲,和身體無助的掙扎中,穿刺棒無情地進入了女孩的體內。

一些秘書不忍看下去,避到外面屋子去了。爐內溫度逐漸上升,蒸汽和火苗圍繞在女孩身體周圍。

十分鐘後,一把短刀從女孩的喉骨一直劃到恥骨,血液和內臟流了滿爐。

所有內臟被機械手扯下,從下方的孔洞流了出去。幾股細而有力的熱水將女孩內部和外面反覆沖洗了十幾遍,直到流出的水流完全清澈才停止。

唯一還存留在女孩體內的心臟早停止了跳動,此時的女孩已經是個純粹的肉體。

在女推銷員向秘書們示範如何縫合打開的腹腔,如何控制調料的加入,如何調節火候,如何同時調整女孩的容貌,使之像生前一樣美貌而有活力的時候,劉雲飛離開了廚房。

他吩咐秘書們:「我現在要去開會。會議時間一小時,加上來回路上的時間,大概兩小時後回來。把食品做好的時間設在那個時候,等我回來。」

在眾人的答應聲中,劉雲飛帶著四個生活秘書和四個工作秘書離開了辦公樓,驅車前往教育宗教部。

劉雲飛回來時接近一點鐘,進屋就聞到撲鼻的肉香,秘書們三三兩兩等候在裡面,準備分享午餐。

劉雲飛道:「就等我了,是不是?妳們是不是已經選好自己想吃的位置了?」

少女們嘰嘰喳喳地答應著,這個要大腿,那個要臀部,吵得不亦樂乎。

劉雲飛道:「乳房雖然油膩,也別浪費了。多漂亮的兩對乳房啊。把四個乳頭帶些乳暈給我,其它部分切成小塊,一人一份,跟瘦肉一起吃,也是種調劑。」

少女們揭開蓋子,熱氣騰騰而上。

秘書問道:「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對吧。」

劉雲飛道:「開始吧,記住給還在值班的一人送一份去。我先去換件衣服,馬上出來。」

等劉雲飛出來時,眼珠子都瞪大了。

兩個女孩除了頭顱以外,已經完全變成了骨架。

自己的桌子上擺了些食物,除了四隻乳頭外,只有蔬菜。

劉雲飛道:「妳們這些丫頭,怎麼像從來沒有吃過肉似的。我在半路上才通知了食堂,不用替我準備午餐,現在妳們卻讓我吃素。」

幾個女孩道:「我們以為別人已經為校長留了一份了。」

劉雲飛目光到處,所有女孩差不多都同樣的表情。

身邊一個女孩道:「多吃點蔬菜水果有利於健康。」

劉雲飛道:「算了,我又沒有怪妳們的意思。兩百多人吃兩個女孩,我應該事先想到這個結果。」

女孩道:「校長半個多月不在,我們很長時間沒有蹭飯吃了。」

劉雲飛拍了這個工作秘書屁股一掌,仍然把手收回來放在生活秘書胸前,道:「才半個多月就嘴饞了,看這些乖寶貝,在遠離男人的地方工作,一年不過吃兩三次女孩肉,不也過來了。」

女推銷員尚未離開,端著一盤完好的肉走到劉雲飛跟前,道:「我這裡還有一些,校長請用。」

劉雲飛道:「這個妳自己吃吧。我還不至於一頓沒得吃就過不下去了,妳把那幾隻乳頭拿來,免得兩個女孩死得委屈。妳還有事情嗎,為什麼還沒有走呢。」

女推銷員將劉雲飛的菜端來,道:「這兩個姐姐多少是因為我而死,我怎麼能就這樣離開呢。等這裡的姐妹們吃完了,我要把她們的頭和骨頭帶走,找個地方埋葬了,磕幾個頭,也不枉了她們照顧我。」

劉雲飛嚥下了乳頭,點頭道:「原來如此,妳現在可以開始收拾了,我讓幾個人幫妳,反正她們閒著也無聊。」

劉雲飛回到辦公室開始辦公,周圍依然圍繞著裸體或穿著清涼的生活秘書。

劉雲飛的褲子沒有拉上,只在辦公桌前擋了塊簾子,跟前面幾個工作秘書談話。

這些工作秘書心裡明白,自己遲早是劉雲飛的人。只是礙於法律,不能穿的太暴露,不能接觸男人的性器,不能肆無忌憚地偷看男人的下面,也不能讓男人將手伸進衣服裡面去。

但是若隱若現的顯示一下自己的乳溝,亮亮大腿,有意無意地瞟男人那地方幾眼,是這些工作秘書們樂意幹的。

劉雲飛也樂得享受,只要不過分,何必去干涉呢。

剛把工作秘書支出門,兩個生活秘書纏上來,道:「校長中午是不是還沒有吃好,要不要把我們烤來吃了。所有佐料都是現成的。」

劉雲飛捏著一個秘書的乳房道:「妳這麼乖啊。剛才試用的時候,妳好像不敢看,早早就躲出去了。」

女孩道:「那有什麼關係。把我固定好以後,我想跑也跑不掉了。也許我叫的比剛才兩個女孩還大聲呢。如果校長怕影響工作,我會盡量忍住。」

劉雲飛想了一下,道:「妳們先去清洗一下,等外面清理完畢,就把妳們做來吃了。如果怕疼,可以先處死,再上鍋。」

兩個女孩齊聲道:「不用了。我們平常膽子小,臨死想膽大一回。活生生地在火上掙扎一次,也許下輩子能好些。」

兩個女孩出去了,劉雲飛剛看了幾分鐘檔案,一個生活秘書進來道:「上午來過的幾位公子打電話過來,是否接進來。」

劉雲飛點點頭,抓起電話。

梅先文在那頭道:「校長嗎?我們現在在郭總理住處。校長吃飯沒有。如果沒有的話,等我們過去一起吃。郭總理說,既然皇帝請你吃晚飯,午飯的費用他掏了。」

劉雲飛很高興,道:「我剛吃了一點東西,再吃一頓沒有問題。進校門時再給我秘書打個電話,她們好派人去接你們,不然你們未必能進來。」

一會兒後,兩個清洗的女孩赤裸地回來,拉劉雲飛去廚房。

聽劉雲飛說今天不吃她們了,難過地要哭出來了。直到劉雲飛發誓,結束休假後馬上就吃掉她們,才把兩個女孩哄平靜下來。

很快梅先文等人回來了。

等梅先文等人與劉雲飛交談過後,後面兩個跟來的少女走上前來。

兩個少女二十剛出頭,穿著粉紅色的絲質套裙,上身袖子到肘,下身裙擺及膝。

領口略微開放,露出雪白的乳緣,似乎隨意地帶著串珍珠項鏈。

劉雲飛眼睛不由一亮。

兩個女孩微微行個禮,將幾張紙遞給劉雲飛道:「我們去辦點事,正好與幾位公子同路。我們老爺讓我們順便將這些東西交給校長,一個是皇帝轉交給校長的請貼,是今天晚上的晚餐。另一個是我們老爺簽名的一張空白支票,限額一萬,算是請校長吃午飯。如果沒有其它事,我們先告辭了。」

劉雲飛接過東西,說了幾句道謝的話,看著兩個女孩輕盈地消失在門外,轉頭對郭勝天道:「我說你老爹也沒有那麼大方,把白鶴和錦雞都送給你。」

郭勝天驚訝道:「校長說剛才那兩個姐姐是我們家的?校長見過她們?」

劉雲飛道:「我哪裡會見過她們。不過,我一看就知道她們是屬於你們家的,是你老爹寵愛的女孩。」

郭勝天更糊塗了:「校長怎麼敢肯定她們是我家的?還知道她們的名字。而且還肯定我老爸喜歡她們。依我看來,她們雖然不錯,比這屋裡的姐姐也好不到哪裡去。」

劉雲飛道:「說了半天,你對你們自己家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郭勝天道:「老爸總是告訴我,專心學習,家裡的事情現在不用你管。所以我從來沒有過問過。校長知道什麼,不妨跟學生講講。」

劉雲飛道:「那兩個女孩既然是總理的寵兒,自然不會主動挑逗你們,你們對她們印象一般就可以理解了。

至於白鶴和錦雞,那可不是她們的名字,而代表她們在你們家的地位。

帝國社交圈都知道,總理家的花樣是最多的。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兩個女孩的衣服袖口和左胸,分別繡了個小小的白鶴或錦雞圖樣。」

幾個人回憶了一下,梅先文道:「好像有。那不就是個裝飾嗎?」

劉雲飛搖頭道:「家裡女孩子數目多了,就需要分等級,委託一些進行管理。

我年輕時懶,沒有想太多。當我有一兩百女孩的時候,我對比較喜歡的幾個說,妳們替我管管家。

其他女孩問起的時候,我就說,她們是管事。以後在我家裡,這個名稱就一直沿用下來。

後來女孩越來越多,又增加了實習管事和內侍女兩級。如果讓我從年輕時重新開始,也許我也會像總理那樣,給女孩們安排些好聽的名稱。」

崔思華道:「校長的另一個意思,就是也許還會像現在這樣,對吧。總理家的名稱究竟如何花哨呢?」

劉雲飛道:「是,我也許沒有可能花那麼多時間精力,僅僅只為某個名稱好聽。

總理家的女孩總的分為花鳥兩級,花為普通侍女,鳥則負有一定的管理職能。

而花鳥中間,又分很多級,具體地說,花朵越大層級越高,鳥的體形越大,層級越高。

我不知道勝天家現在有鳳凰沒有,那是總理絕對喜歡的女孩才能得到的職位,據說到現在為止,總理總共只封過四隻鳳凰。

如果沒有鳳凰,那麼孔雀,天鵝,白鶴,錦雞這樣的女孩就是總理最喜歡的女孩。

有人說,去總理家,隨身得帶本鳥類百科全書,才知道哪個女孩說話最管用。」

周克難道:「校長看剛才的白鶴和錦雞,誰層級更高。」

劉雲飛道:「那我就看不出來了,除了鳳凰明顯高一級以外,其他的差別不大。一要看該女孩在那個位置的年限,孔雀小的時候個頭還不是跟小雞一樣。到了那個層級,女孩間就別想該誰領導誰了,而是要相互合作了。二要看她平常的分工。」

崔思華道:「鳥類那麼多,有些個頭差的可大了,比如鸚鵡。還有,總理家每種鳥都有嗎?」

劉雲飛道:「所以有些時候,名稱還要長呢,因為還要在常用名稱前加上些定語。比如鶴類,就有白鶴啊,丹頂鶴啊之類的。難得總理平常有閒心去操心這些東西。

至於到底有過多少種鳥,我可說不上來。早期的時候,總理規定,家裡每種鳥只能有一隻。那會兒據說才亂呢。後來,幾個女孩鬧了幾次。現在那些常見的,漂亮的鳥,家裡同時可能有好幾隻。」

郭勝天道:「我怎麼沒聽老爹講過,她們鬧什麼?」

劉雲飛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翻看請貼,一邊回答道:「你當然不知道,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說是要把只黃鸝還是夜鶯的女孩,提升到鴕鳥或者是貓頭鷹。

按理說,升職是件高興的事,可是女孩子哭得稀里嘩啦的,認為形象太差。

總理還說呢,鴕鳥比大雁企鵝孔雀都大,讓妳當頭才封妳做鴕鳥的。不過最後,總理還是讓步了。以後,每種鳥就不止一隻了。」

就在眾人深入談論總理家的女孩時,劉雲飛哇的叫了一聲,嚇眾人一跳。

劉雲飛問梅先文:「晚上你老子請客不是在皇宮嗎?」

梅先文道:「不是。他說他不想參加,也沒有邀請其他人,就咱們五個。」

劉雲飛道:「就咱們五個就包下整個齊美齋,太奢侈了吧。」

梅先文道:「要很多錢麼?我們可不知道,我們這還是第一次準備去餐館。從定房間到點菜,我們都沒有管,是老爹自己決定的。他說如果女孩不夠用,晚上他會再從宮裡派一批去餐館幫忙。」

劉雲飛道:「咱們現在先出發去吃午飯。你們可以慢慢告訴我你們上午幹了些什麼,我可以給你們介紹介紹首都的餐館。」

梅先文道:「要不要叫千黛她們?」

劉雲飛道:「不必了,讓她們逛去吧。有些餐館不歡迎女客。」

出了辦公樓,劉雲飛道:「咱們走路,去清秀佳人吃。從學校的東門出去,吃完後從西門回來,正好給你們介紹一下學校的環境。」

一路上,劉雲飛告訴梅先文等人,這裡是圖書館,那裡是教學樓,這裡是某系實驗室,那裡是體育館。

不停有女孩跟劉雲飛打招呼,劉雲飛只是點點頭。

劉雲飛說了一會兒,然後問梅先文等人上午的情況。

梅先文道:「我們直接去找我爹。這次他竟然讓人把我們幾個都帶進了紫苑閣,而不是像以前那樣,到皇宮外城來見我。他說我們馬上就算大人了。」

郭勝天道:「紫苑閣真像校長說的那樣。我們到的時候,只剩下最後兩批女孩要處死了。皇上說,今天總共不過殺七八萬人。我們正好看見幾百個女孩剛被剝了皮,然後斬首,將屍體立即送進一個地下入口,大概是校長說的食品加工廠。」

崔思華道:「皇帝說要去法院告校長呢,說您誹謗他,動不動將女孩凌遲處死。皇帝說,血糊糊的,有什麼意思,他喜歡看的是在潔白細嫩的女孩身上動刀。兩三刀後,血濺滿身,再割下去,跟剁豬肉區別不大了,他才不看呢。」

劉雲飛道:「你聽他胡說八道。不否認,他多數時候喜歡乾淨女孩。但這不表示他任何時候都只喜歡乾淨女孩。」

周克難道:「可是我看皇帝對身邊的女孩,往往就是一刀割下只乳房,或者在陰部捅兩下,就交給旁邊的女刑手處理了。」

劉雲飛道:「可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他,你們幾個回去問問自己老爹,看他們怎麼說。」

梅先文道:「我爹說,有些人看見一次就大肆張揚,故意在背後損害他名聲。」

劉雲飛道:「不說這些了。你們既然碰上了,有沒有自己動手?」

郭勝天道:「這種機會怎麼能放過。皇帝讓我們自己挑女孩,想幹什麼幹什麼,只要別破壞了女孩的容貌,以我們現在的想像力,還不至於設計出什麼超出法律的刑罰。我殺了應該有超過三十個女孩。」

崔思華道:「舞台上女孩最後跳的一個舞叫編花籃,是女子中學教的標準舞蹈嗎?」

劉雲飛和身後眾女孩都搖頭表示不知道,讓崔思華再說具體點。

崔思華道:「我也說不清楚。只是她們一邊跳舞,一邊脫衣服,一邊把自己的頭髮和旁邊女孩的頭髮編在一起。舞蹈結束的時候,女孩全身脫光了,而頭髮分別跟旁邊兩個女孩的頭髮編成辮子。再把頭尾兩個女孩的頭髮結一起,就成了個封閉的圓。每個圓包含的女孩有多有少,聽我身邊的姐姐說,代表不同的花有不同的花瓣數。」

劉雲飛道:「這肯定是那些女孩排演來取悅皇帝的,標準舞中沒有這樣的動作。一般說來,最後一批女孩總是最年輕貌美的,也總是有更多時間練習的。

而之前的女孩,多半年級都超過二十五,是從皇室在各地的工廠企業中退休的女孩,送到皇宮來接受最後的處置,在皇宮中生活不會超過兩三個月,很難專門排練什麼節目,尤其是動輒需要幾百人配合的舞蹈。」

崔思華道:「是了。女孩跳完後,齊聲邀請皇帝採花。皇帝就上去,揪住頭髮一提,幾個女孩的頭就都被提起來。然後皇帝用刀切過去,像切豆腐一樣,女孩的頭就被切下來了。連臉上的微笑都沒有改變,皇帝就把這樣人頭組成的女人花掛在舞台四周,而倒下達屍體也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地上,像花瓣。」

周克難道:「不知道是什麼刀,還接著電源。握在手裡跟普通刀相差不大,可是砍起頭來真是鋒利,無需用力,一下子就下來了,受刑的女孩完全沒有反應。最奇妙的是,竟然沒有血流出來。」

劉雲飛道:「聽你這麼說,你們也去採花了。在用那種刀之前,是否讓你們穿了特製的衣服,帶了特製的手套?

實際上這不完全算刀了,應該叫快速高溫電動鋸。因為它太鋒利了,很容易傷到使用者自己,在帝國是限制買賣物品。除了皇宮裡有幾套,只在各地的一些成人俱樂部中有。

通電後,電鋸高速運轉,看不出鋸齒所在,通電前,鋸齒被外面的外殼遮住,所以給人的感覺就是把刀子。

殺人時,其刀口溫度可以達到兩千度,所以在切開骨肉的同時就封閉了血管,血流的很少。但完全不流血也不是很容易。」

周克難道:「那些特製的衣服手套有什麼用?」

劉雲飛道:「可以保護你們。那衣服手套上有特殊標記,當電鋸上的偵測器偵測到前方危險距離內有這種特殊標記時,電腦會立即中斷電源。如果不小心碰上了,只相當於燙了一下,不會造成更大傷害。否則,恐怕瞬間手腳就被切下來了。」

崔思華道:「怪不得,我們隨手揮舞那刀子時,皇帝陛下會訓叱我們。」

劉雲飛道:「你們好不容易見次皇帝,不至於僅僅是陪他殺人吧。」

郭勝天道:「還吃了些東西。」

劉雲飛笑道:「我也不是指這個。不過,既然你印象這麼深,不妨告訴我吃了些什麼。」

郭勝天有些不好意思,道:「很多菜都很好。我印象比較深的一個是油炸乳頭,因為校長以前提到過。不過這次吃的不是用麵粉裹的,是用黃豆栗子粉在乳頭上輕輕裹一層,從外面還能看到裡面乳頭的紅色。然後用油煎一下。

我們趁熱吃,又香又脆,還有些韌性,味道不錯。

另外一個是薄薄的肉片,中間有個洞,也許沒有乳頭那麼珍貴。侍女端著一盤,一片一片地在火鍋裡涮幾秒鐘,然後在調料中蘸一下,拿給我們吃。

那火鍋湯裡不知道加了什麼,我只看到每次加水都不是普通開水,而是女孩肉湯。」

劉雲飛道:「不識貨。這個肉片,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比乳頭還貴。我想它應該是女孩的處女膜。它天生就很薄,可不是後來切成的。」

眾人吃一驚。

不過,梅先文冷靜下來,率先轉移話題道:「我跟老爹說了思華他們幾個想要帝國大學女生的事,他答應的很爽快。除了他們要求的帝國大學女生,另外每人給兩個炎黃大學,兩個東拇指大學的女生。」

郭勝天抱怨道:「皇帝陛下人不錯,可是政府太差勁了。皇帝說,以帝國大學這麼多的畢業女生,其實給每個男生配兩個女生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政府總是不同意。」

劉雲飛道:「這老傢伙,淨在你們面前充好人。政府有自己的想法。

其一,你們這個年紀還不是懂得珍惜的年紀。若不是你們跟我學了半個月,你們恐怕不知道這兩個女孩的用處。再加上是政府配給的,更加會認為無關緊要。反之,讓你們老爹千辛萬苦地去張羅一次,自然會告誡你們一番。

其二,更重要的,知道為什麼每次這種提議,反對的都是三大名校本身和其畢業生?其實我們要的就是這種爭搶的效果。物以稀為貴,爭搶的結果自然把我們的身價抬上去了。

雖說爭搶的物件是女生,但是男生不可能不沾光的。這種身份地位的提升,遠比學習成績提高幾分對學生的未來有用。

至於為了帝國的經濟建設,防止對其他學校學生的不公平等等,說到底,不過是藉口。」

此時眾人已經在街上走了二十分鐘,路過了幾家餐館。可是劉雲飛既沒有進去的意思,那些餐館的服務小姐也沒有對他們拉客的意向。
崔思華道:「我們到底去哪裡吃飯啊。」

劉雲飛道:「不是說了嗎,清秀佳人。轉過彎就到了。剛才說去齊美齋吃飯,不見你們有什麼意外,我還以為你們對龍騰的餐館很熟呢,是你們自己選的餐館呢。」

郭勝天道:「我們在學校裡頭聽人說起過齊美齋和瑤池居,似乎很有名。所以皇帝陛下徵詢我們的意見時,我們就點了齊美齋。其它的餐館,我們真的不太清楚。為什麼放著那麼多餐館不進去,一定要走這麼遠呢。」

劉雲飛道:「你們不知道,龍騰雖然大,真正專門為男人開的餐館並不多,說起來也就是六高六中。

其它的餐館,主要服務物件是女人,不太可能提供活女孩給咱們做菜,多數都是製成品。

即便提供女孩,數量也少,選擇不多。有些甚至完全不提供女孩肉。

你們注意看招牌,那些店面根本就沒有把女孩畫在宣傳畫的菜餚中。」

郭勝天道:「以後開學後,如果我們要出來吃飯,豈不是每次都要走這麼老遠。」

劉雲飛道:「離你們住宿的地方近的,還有一家供應女孩的餐館,是屬於六中中的一個,叫鳳香樓。不過既然總理今天這麼慷慨,咱們當然去家好點的餐館。清秀佳人是屬於六高中的一個,不過在六高中排位比較靠後。」

梅先文道:「想不到上千萬人口的龍騰,只有這麼幾家餐館。」

劉雲飛道:「不要忘了,這千萬以上的人口中,公民不到四萬。大家都有自己的家,在家裡吃飯多舒服自在呢。只有在想換換口味,或者進行社交活動時,才到餐館去。

十二家餐館對龍騰已經不少了,像清秀佳人和鳳香樓,招攬的客人主要是各地來龍騰出差的臨時居住者,以及附近幾所大學的男生。」

周克難道:「六高中,我們已經知道有清秀佳人,齊美齋,和瑤池居。其它幾個是什麼?」

劉雲飛道:「這六個進階餐館分別有自己的經營風格。醉星園和逍遙閣位於龍騰的居民區,服務物件是龍騰本地居民。這兩個餐館比較講究吃飯時的環境氣氛,不然不可能將公民從自己舒適的家裡吸引出來。

在醉星園和逍遙閣,你永遠不會看到一會兒我們會在清秀佳人看到的,食客如雲,人頭攢動的場面。

醉星園三十六小亭,逍遙閣三十二水榭,風格各異而互不干擾。客人,通常是一兩人,很少超過四五人,單獨享有一個小亭或水榭,四周絕不會看到任何礙眼的人或物。

到這裡的客人沒有一兩個小時就吃完的,在裡面呆五六個小時是常事。除了吃飯,客人若有任何其它要求,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博彩競技,都能讓你滿意。這兩個地方人均消費大約一到兩個女孩,三千元左右。」

劉雲飛頓了一下,接著道:「與醉星園和逍遙閣風格迥異的是齊美齋和瑤池居。這兩家餐館位於帝都的商業區,周圍有相當多的大公司總部。同時,離帝國政府的很多部門也不遠。

這兩家餐館主要經營模式是為了社交公關,除了格調以外,更注重於場面的營造。

齊美齋擁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四大廳,每廳都可容納三百以上的客人舉行舞會,宴會,或遊樂活動。

若是單純的宴會吃飯,可以容納更多。必要時,四大廳可以合併為一個整體,供客人使用。

瑤池居與之類似,擁有七座宮殿,也可合併使用。這兩個餐館主要是由公司和政府部門包來舉行宴會,常見的規模約五十到一百客人,一次消耗兩百到五百女孩,花費在百萬左右。

在沒有宴會包場的時候或者午餐時間,這兩個餐館也像其它中小餐館一樣服務零散公民。

清秀佳人和蝶戀花又不同,處在重要的旅館區和學校附近。這兩個餐館招徠的客人多數是從外地來帝都的人員和學生。

這些人在龍騰沒有自己的住所,不太可能去醉星園逍遙閣這樣的地方,也不可能天天參加宴會。尤其是中午,比享受食物更重要的是爭取時間。

在清秀佳人或蝶戀花,如果吃自助餐,二十分鐘就可以吃完,花費不過一百。即使點菜,一般一個小時也可以吃完,花費大約三五百塊錢。

與此相應的,一些費時的精緻菜,這兩個餐館很少供應。不是不能做,而是缺少市場。」

梅先文道:「我們若就是要慢慢吃呢?」

劉雲飛道:「人家也不會管你。自助不必說了,兩個小時以上另算錢。即便是點菜,時間久了消費也會高。

餐館的正常費用包括女孩犧牲費,烹調費,以及服務費。

犧牲費以女孩的人頭來算,殺一個算一個的錢。烹調費以菜餚來算,點一個菜算一份錢。

而服務費則包括小姐為你的服務,通常以時間來計。」

梅先文道:「選女孩和點菜原來是兩回事。」

劉雲飛道:「正確。你選中一個女孩,要求將她殺死做菜,需要付的是犧牲費。這個費用一般只要五十到一百塊。

利用這個女孩的肉體做菜,則另計菜錢,功能表上應該有標價。通常每付出一份犧牲費,餐館會提供兩個由該女孩做成的炒菜,當然整女菜餚另有演算法。

服務費則看你挑選了多少小姐侍候你吃飯,佔用了多長時間。

清秀佳人這樣的場所,大致是每個女孩每小時五元,每一百元消費可以免費享有一個女孩小時的服務。

即使沒有要求任何小姐,餐館也按每人兩個進行計算。」

郭勝天道:「原來還有這麼多講究。」

劉雲飛道:「所以,這些進階餐館通常不允許隨身侍女入內。從踏入餐館開始,由餐館小姐全程服務。

自己帶的侍女,餐館會安排她們到臨近的休息室休息或吃飯,等待男主人。

醉星園,齊美齋規矩最嚴格,客人在內部看見的任何女孩都可以自動認為是服務小姐,可以要求她提供服務或成為原料。

而其它幾個,在有預約的前提下,允許女孩陪同男人進去用餐。

一些公司或政府部門為所屬女職員舉辦宴會,這些餐館也可以安排。

通常情況下,餐館會要求女客人不要穿特定色彩的衣服。

相應的,任何穿有這種色綵衣服的女孩,都被認為是可以食用的服務小姐。」

崔思華問道:「那麼中級餐館又如何呢?」

劉雲飛道:「中級餐館這樣的規矩要少些。龍騰六家中級餐館全部集中在商業區,辦公區,和學校旅館區。

可以理解的是,中級餐館很難吸引龍騰的居民,因為居民在自己家裡吃得可能更舒適。

中級餐館通常允許女孩進入,所以在這樣的餐館吃飯時,不要看見哪個女孩看起來可口,就要求餐館做哪個。先問清楚是否可以點,再下功能表。」

周克難道:「那麼進低級餐館就更要小心了?」

劉雲飛道:「這種分級其實沒有任何官方標準,只是大家約定俗成。進階和中級餐館基本上應做到,只要還在營業,客人任何時候進門,都有足夠的女孩供選擇,出現在客人面前的任何女服務小姐都可以被選擇。

而低級餐館又分兩類,一類也提供女孩,但是選擇性不大。

店裡的服務小姐,尤其是管理人員,不是你想吃誰都可以的。

另一類則乾脆不提供活女孩做菜。以後你們自己立業了,全帝國到處跑,就知道了。到一些大城市,找中進階餐館不成問題。

到小城市,偶爾有中級餐館。到一些小鎮,如果這些小鎮處在交通線上,時不時有個男人經過,可能會有提供活女孩的餐館。

至於那些一年沒有三五個男人到的地方,最好是吃動物肉。那種地方,用女孩肉罐頭炒出來的菜,味道著實一般。」

轉過街角,迎面一個乳白色的三層複合式樓群映入眼簾,最靠街道的一幢樓前,七八個玉石雕塑的美人。樓入口上方,清秀佳人四字引人注目。

門口,一排高跟鞋短裙裝的少女在迎接客人。

劉雲飛等人走到門口,兩個少女立即上前問道:「這位老爺,您五位是嗎?請跟我們來。」

眾人跟隨兩個少女進入裡面,兩個大廳和兩個花園裡幾百個女孩或者在喝茶,或者在聊天兒,一派熱鬧場景。

郭勝天忍不住了,叫道:「讓我看看,好好選兩個來吃。」

一個服務小姐微微一笑,道:「對不起,公子。這些姐姐你不能選。這些都是客人帶來的姐姐,不是我們餐廳的人。老爺,你們帶來的這些姐姐,如果不吃飯,可以在這裡喝茶。如果也要吃飯,請她們上二樓三樓。」

劉雲飛看了身後跟來的二三十個女孩,道:「妳們自己去吃東西吧。每人三十元的預算,女孩肉的炒菜也可以點兩個了。讓餐廳把賬單跟我們的算在一起。」

兩個女孩帶著五人穿過一條少女皮膚鋪就的通道向後面走。

郭勝天有些不好意思,搭訕道:「兩位姐姐叫什麼?多大了?」

前面的黃衣女孩道:「我們的名字公子爺哪裡記得住,若蒙公子爺垂青,選奴婢入菜,事後餐廳贈送給公子的畫冊中自然會有我的名字相片和其它資料。現在您只要知道我的號碼是0425就行了,我還差一個月二十一歲。」

一邊說,女孩一邊挺起胸膛,讓眾人看她左胸上寫有號碼的紙片。

後面的紫衣女孩道:「我是0424,今年二十歲。」

郭勝天道:「兩位姐姐在這裡很久了嗎?」

0424道:「才三天。我們這裡的女孩很少待過五天。我們今天肯定會死了。」

郭勝天道:「這麼肯定啊?」

0425道:「我們的號碼每天重新編一次。據說即使最不景氣的時候,前五百號也不可能剩下。前兩天,每天都是兩千人左右。我來的第一天,號碼是5793,根本沒有出場。昨天的號碼就變成2952,在晚上要關門前出來跳了曲舞。今天,才到中午,前四百號已經沒有了。今天肯定至少用掉兩千多女孩。」

劉雲飛道:「這位小姐說得不錯。在龍騰六家進階餐館中,醉星園和逍遙閣每天消耗的女孩平均不過兩百人,還趕不上六家中級餐館中的任一個。

齊美齋和瑤池居只有在有大宴會的時候,日消耗量能達到六七千,但也很少上萬。唯有清秀佳人和蝶戀花,平均日消耗量都能到四千人,超過萬人的時候也不少。這一段,每天三千女孩的消耗量算是少的了,沒有多少人喜歡在這大夏天出差。」

0424道:「我們還不知道這麼多,只知道,一旦接受工作出台,通常只有幾天的壽命了。聽資深管理人員說過,別看齊美齋和瑤池居盡舉辦宴會,就得出它們的消耗量超過我們的結論。實際上,我們清秀佳人這樣細水長流的方式,營業額是最大的。」

轉眼到了一個路口,0425問道:「幾位是打算吃自助呢,還是點菜。」

劉雲飛道:「當然是點菜,我們現在沒有急事。」

郭勝天道:「我們也想看看自助。」

0425道:「這好辦。我們的自助餐廳有兩間,點菜的餐廳有四間,其中一間與自助大廳是連著的,共用一間處理室。如果你們喜歡那裡的佈置,咱們就去那裡。你們可以隔著玻璃門看到整個自助餐廳,但是外面的人看不到你們,不妨礙你們吃飯。」

到了餐廳,只見自助部分三十幾排容器,佔地超過兩千平方米。

兩三百個容器內盛放著各式各樣的炒菜,涼菜,湯和點心,服務小姐不停地把新鮮的菜餚端上來,將舊的換下去。

有些只被取過兩三次的,也被換下去。

除了中間的炒菜,比較引人注目的是沿著自助餐區四周的全女。

五六十個被烹調好的女孩,或跪或坐,或仰躺或側臥在印花陶瓷盤中,面帶笑容的等待著食客光臨。

約一百個男人在吃飯,穿行在菜餚中間,挑選著合自己口味的東西。

有幾個走在全女周圍,用筷子捅捅不同部位,然後用刀割下幾片肉來。

凡是被人取用過的少女,十分鐘內就被新的女孩取代。

多數被撤下的女孩,身上不過被取走幾塊肉,只有少數幾個在身體某處露出了白骨。

幾個年輕人還在看,0424開口問道:「幾位是要左邊的包間還是右邊的?」

梅先文隨口問道:「有什麼區別?」

0424道:「左邊的包間離廚房遠,客人聽不到女孩臨死前的叫聲。右邊的房間是為那些喜歡血腥的客人準備的,可以看到女孩被宰殺烹調的主要程序。如果肯出點錢,還可以親自動手。

比如,做炒菜的女孩,都要先剝皮,一張皮跟一盤菜價格差不多呢。如果客人願意出二十塊錢,就可以親手剝一個女孩的皮。剝下的皮膚我們餐廳替客人清洗後歸客人所有。」

梅先文道:「我們選右邊。」

眾人剛要走,背後有人叫劉雲飛:「劉校長,今天怎麼有空來這兒啊。」

劉雲飛扭頭一看,道:「原來是謝老闆。」

向梅先文等人介紹道:「這就是清秀佳人的老闆。」

同時,將梅先文等人介紹給謝老闆,但是沒有說他們的家事背景。靠父親的名頭唬人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謝老闆道:「這幾個是您學生吧。怎麼還沒開學就跟校長在一起了,是要補考吧。要問考題也要等晚上來啊。」

劉雲飛道:「他們是今年才考上的新學生。倒是謝老闆你,難得有機會到自己店裡來。」

崔思華道:「為什麼?」

劉雲飛道:「謝老闆可不止這一家產業,平時不親自管理,都交給女經理負責。」

謝老闆道:「是啊。我就是趁這一段生意清淡的時候調整一下管理層。」

轉身對兩個女孩道:「妳們去告訴帳房,一會兒劉校長的所有消費打八折。」

劉雲飛道了聲謝,謝老闆離開去處理自己的事去了。

0424和0425將眾人帶到右邊最大的一個包間,推門讓眾人進去。

崔思華還在想著謝老闆的話,問道:「這裡所有的女孩都可能馬上被點來做菜,還調整什麼女經理啊?」

劉雲飛道:「真正管理餐廳的女經理是不會到前面露面的。在前面露面的帶班經理與這些服務小姐其實是一樣的。」

等眾人圍著一個很大的桌面落座後,0424和0425將兩份功能表分別送到眾人手上。

桌面很大,足可以躺下十幾個女孩而不相互接觸,中間似乎可以拼接組合。每個男人之間至少相隔了數米遠。

服務小姐將香茶送上後,等待眾人點菜。

梅先文靠在皮沙發上,並沒有看功能表,先問道:「怎麼兩份功能表?」

0424道:「一份是菜色,一份是女孩名單。客人一要決定吃什麼樣的菜,二要選擇用哪個女孩來做菜。不過,我們建議選女孩時不要看那份名單,畢竟裡面只有一張照片和基本資料。而且,名單是每天凌晨印的,說不定公子看中的女孩現在已經被人吃掉了。」

梅先文道:「那麼我們該如何做呢?」

0425道:「有幾個選擇。一是每個客人背後有台電腦,裡面有每個女孩的詳細資料,各種服飾的半身全身照。被吃掉的女孩立刻就被從資料庫中移走了。

二是憑自己的眼睛看,外面來來往往的女孩,下面舞台上跳舞演出的女孩,您看中誰,我們就讓她上來。一些在後面等待的女孩,我們可以通過監視器看看她們在後面休息室的情況。讓她們到這裡,客人最後決定後,即可將她們送往廚房。」

郭勝天問劉雲飛:「我們一人可以選幾個?」

劉雲飛道:「一人先選十個吧,這樣犧牲費大約三千到四千。咱們的錢還綽綽有餘。」

梅先文接通了監視器,逐一看了幾十間屋子。每間屋子內少則一二十女孩,多則兩三百女孩,若無其事地做著自己的事。

鏡頭前後拉動,將每個女孩的容貌身材一顰一笑完整地展現出來。

梅先文問道:「能不能讓她們脫了衣服看看?」

0424道:「公子爺看中的,我們可以把她們叫到這裡來,當面脫了外衣給公子檢視。但是胸罩和內褲不能脫,脫了就表示公子爺確定要用她了。

用手檢查肉質時,也不能涉及這些地方。她們在後面的,按規定可以穿任何自己喜歡的衣服,但決不可以裸體。換衣服和上廁所也需到沒有監視器的小屋。」

梅先文道:「那麼我可不可以看到她們的身體資料?」

0424道:「沒問題。只要您把女孩指給我看或者告訴我編號,我馬上從電腦中調出她的姓名,年齡,身高,體重,臂長,腿長,胸圍,腰圍,臀圍,乳房形狀,大小,手臂大腿周徑,皮膚光潔度,陰毛類型,從出生到現在的病歷,學歷,職業經歷,以及廚師建議等所有資料給您。」

梅先文一聽,道:「算了吧。這麼多東西我怎麼記得住。我指給你看,你把她們叫來就行,就穿她們現在的衣服。」

梅先文先要了兩個穿吊帶背心短裙,正在下棋的兩個女孩,又從觀眾中選了兩個。

之後選了三個披輕紗穿露背低胸裝,正穿著高跟鞋在鏡子前試衣的少女。然後挑了三個穿著睡衣靠在床上看書的女孩。

崔思華從監視器中選了五個,然後從第一舞台選了兩個跳舞的和一個彈鋼琴的女孩,從第三舞台上選了兩個古裝彈箏的女孩。

周克難從舞台上和電視中選了幾個,然後將外面正指揮其他女孩的兩個值班經理要進來。

劉雲飛首先讓0424和0425將自己的名字放到名單中,然後就指著名單劃了幾個。

唯有郭勝天點的慢,眾人都點好後,他還只有八個。

最後,他指著正在自助餐區更新菜餚的兩個小姐,道:「就是她們兩個了。」

0425剛道聲好,旋即看見那兩個女孩脫了外衣,將一個小牌掛在身上。

0425對郭勝天道:「對不起,公子。您剛好晚了一步,請您另點吧。」

見郭勝天不明白,0425解釋道:「您看外面的服務小姐,她們的穿著有什麼區別?」

郭勝天道:「有些穿著你們現在的制服。有些脫了上衣,有些更脫了裙子,還有些只剩下胸罩和內褲了。」

0425道:「公子觀察得不錯。穿工作服的是執行正常服務的服務小姐,從脫上衣開始,表示她們馬上就會被做成菜了。剛脫掉上衣,表示進入二十分鐘準備。

那個小牌上面寫的是烹飪方法,如果是個炸字,表示她們將被油炸,蒸字,則表示會被清蒸。從這個時候起,吃自助餐的客人就可以把她們拉到身邊,去摸它們身體內部了。

此後,每過五分鐘脫掉一件衣服,讓客人觀看揉捏,評估肉質。等脫下最後的內褲和乳罩,她們就進入廚房被做成菜。

如果是做炒菜,客人可以付少量錢,親手剝皮和斬首。剝皮是二十元,斬首是五元。」

郭勝天又重新選了兩個女孩,道:「剛才那兩個,我一會兒要砍她們的頭,別忘了通知我。」

0425查了一下,道:「只有一個你可以去斬首,另一個決定的方式是整體紅燒,需要保持外觀完整。」

郭勝天道:「那就隨便再選一個。」

幾分鐘後,被選中的女孩陸續來到屋內。

之後,十二個女孩進來,在每個男人身邊站了兩個,另兩個指揮全局。

胸前號碼為0637和0655的這兩個女孩向眾人解釋道:「0424和0425現在已經成為原料,所以她們的工作由我們來接手。桌子這麼大,每個客人身邊的兩個女孩是負責替客人挾菜,倒酒的。由於諸位點了這麼多女孩,這些服務是免費的。」

周克難道:「吃飯程序中,我們可不可以玩妳們的身體?」

0637道:「如果客人肯買下我們,當然沒有問題。我們可以穿任何衣服或者不穿衣服,擺任何姿勢,做任何動作來讓客人滿意。」

周克難道:「需要多少錢?」

0637道:「如果你們打算將我們帶走,每人需要八百到一千。如果你們飯後就在這裡處死我們,不帶走屍體,每人大概一百。」

周克難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0655道:「我們也說不清楚。反正店裡就是這麼跟我們交代的。」

劉雲飛道:「她們當然不知道,她們在這裡一般待不了幾天。反正勝天他老子掏錢,就把她們都買下來,一會兒吃飯時舒服些。先看看你們要的女孩,想想要怎麼吃。我一會兒再給你們講餐飲業的一些事情。」

劉雲飛等0424和0425脫了外衣,就毫不客氣,一把握住乳房捏起來。乳房豐滿而堅挺,手感很好。

其他女孩也在男人面前一件件脫下衣服,每脫一件,就擺幾個動作讓男人檢查一下。

男人點頭之後,少女們脫下最後的胸罩和內褲,完全赤裸地跪在男人面前,等男人點菜。

眾人為點菜爭論時,劉雲飛道:「咱們晚上還有一頓,現在不妨簡單點。依我的想法,咱們不妨就吃火鍋。」

幾人中唯有劉雲飛是老手,其他幾人自然同意。

劉雲飛吩咐道:「給我們準備佐料,我們吃姐妹火鍋。」

0637道:「好的。老爺應該知道如何做吧?」

劉雲飛道:「我知道。這裡每人十個女孩,我們用六個做鍋,吃剩下四個。末了,還可以把妳們算進去。」

0637道:「那我們馬上準備。」

梅先文道:「你們在說什麼?」

劉雲飛道:「這姐妹火鍋,是把一個女孩倒過來,把陰道撐開,用其子宮為鍋,涮另一女孩的肉,所以叫做姐妹火鍋。

由於一個鍋只能支撐半個小時左右,所以總是需要幾個女孩備用。一個死了,馬上換一個。開飯店的老闆說,是為了客人的健康。其實是另有原因。」

劉雲飛一邊解說,一邊將身邊的少女分為兩類。

包括0424和0425在內的六個女孩準備用來做火鍋,其他四個提供肉食。

幾個女孩赤裸著服侍劉雲飛,兩個最先使用的女孩由服務小姐綑了起來。

0637和0655出門去端蔬菜,佐料,和電熱絲,旁邊一個少女詢問劉雲飛,兩口鍋的陰毛如何處理。

劉雲飛吩咐拿過一個打火機來,湊到女孩的陰部點燃了。女孩慘叫起來,劉雲飛皺下眉頭。

一個女孩道:「是不是她們叫太大聲了?要不要割掉她們舌頭?」

劉雲飛道:「不用了。割了舌頭她們死得更快,找個東西堵上就好。把她們清理一下,我們要開始了。」

桌面打開兩個洞,兩個選做火鍋的少女頭朝下放了上去,嘴裡各塞著一個蘋果。

腰部與桌面相平,兩條腿成一百八十度水平固定在桌面上,將整個陰部完全暴露。

0637和0655回來,將一個橡膠絕緣的電熱棒插進陰道內,同時用一個金屬圈將少女陰道口徹底撐開。

0637問道:「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火鍋湯料?」

劉雲飛選了兩種,要求一個女孩身上用一種。

劉雲飛身邊的服務小姐將燒得滾燙的火鍋湯料緩緩倒進了兩個倒立少女的子宮中,隨後接通了電源。兩個少女在桌下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兩個被選為肉食提供者的女孩也被固定在桌子前面的支架上,隨著支架的轉動,將少女身體各部位輪流呈現在劉雲飛面前。

劉雲飛自己是懶得動手的,一邊摟著一個女孩,吩咐道:「將右邊女孩舌尖割下,切片,涮右邊的鍋。將左邊女孩大腿根部割一塊肉,切成薄片,進左邊的鍋。」

服務小姐和尚未輪到自己的女孩自然會為劉雲飛效勞。

梅先文等人模仿著劉雲飛完成了自己的選擇,吃得津津有味,讚歎有加。

劉雲飛道:「暫時不會有事需要出門了,既然已經決定買下這裡所有女孩,你們可以隨意,怎麼舒服怎麼辦。在家裡,不容易吃到姐妹火鍋,因為做鍋的女孩受到的刑罰痛苦是否是三級,女子聯合會有不同的看法。一般人為了不惹麻煩,乾脆到餐館裡去吃。

這種中進階餐館都有授權,可以讓女孩接受四級刑。就像取肉吧,在家裡一個女孩只能活取一個部位,要不就得把女孩先殺死。在這裡,想吃哪兒隨便。不過,在每個女孩身上,每多取一個部位,多加五十塊錢。」

郭勝天摟著兩個少女,兩個少女的手撫摸著他的大腿根,一個少女替他切肉挾菜,另一個少女替他捧著酒杯,吃得有滋有味,對劉雲飛道:「校長現在給我們講講為什麼帶不帶女孩走價格差那麼多?」

崔思華道:「還有剛才謝老闆的考題是什麼意思。」

劉雲飛道:「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問題,我先說說思華的問題。這是大學生中的一個小小的迷信做法,周圍所有大學都這樣子。每當考試前夕,他們就到餐館來點烤蹄吃,或者還拉著教課的老師。知道什麼是烤蹄嗎?」

崔思華道:「不太清楚。」

劉雲飛道:「你們看看下面舞台,看看中間那個跟兩邊的有什麼不一樣。」

幾個人看了一會兒,沒覺得有什麼。

梅先文道:「四周有些石頭圍成的沿,上方有些繩子。」

劉雲飛道:「不錯。做烤蹄的時候,女孩子赤足在裡面跳舞,池子裡會澆滿菜油,剛好蓋住女孩腳背,到女孩腳踝。裡面的地面不像普通舞台是平滑的,而是有一些粗糙,就是為了讓女孩子不會因為有油而摔跤。

上面的繩子是同樣作用,當女孩脫光衣服後,上方的透明繩索會繫住女孩的腰部,讓女孩不會跌進池子裡。

當女孩開始進場跳舞時,舞台下開始加熱,菜油開始注入。一般女孩脫光衣服時,油的溫度會達到五六十度。

接著下去,女孩的腳慢慢被油烤熟。

最後,女孩就不是在跳舞了,而是被繩子吊在那裡,讓雙腳被完全烤熟。

之後,將女孩吊出來,當客人面將兩隻腳割下,再加其他佐料,這道菜就叫烤蹄。」

梅先文道:「為什麼大學生喜歡吃?味道很好嗎?」

劉雲飛道:「味道嘛,還過得去。關鍵是烤蹄和考題諧音,學生自己去吃時,按傳統,動嘴前要大叫三聲,消滅考題,消滅考題,消滅考題,以祈求考試順利。

若是拉老師一起吃,標準的對話模式是,學生,烤蹄要不要爛點,老師,不要爛的。同樣因為爛和難近似,表達學生希望考題不難的心情。

可是也沒有哪個老師因為吃了這個,就真的把題出得比較簡單的。在帝國長大的老師都知道這個傳統,不會有問題。

曾經有一個從地球來的老師,不知道這規矩,當學生問他,要不要爛點,他說,要,越爛越有味,把幾個學生氣得翻白眼,最終把賬單留給他自己先跑了。」

幾個人都笑起來,周克難道:「這一定是男生的專利了,女生可沒有辦法這樣幹。」

劉雲飛道:「女生自然不容易吃女孩的烤蹄,她們考試前吃豬蹄。」

周克難一拍自己腦袋:「我怎麼沒有想到這個。」

劉雲飛道:「下面再說說勝天的問題。如果僅僅靠男人,餐館實際上是賺不到錢的。」

梅先文道:「清秀佳人不是禁止女孩進來麼?」

劉雲飛道:「禁止女孩到這裡用餐,可不禁止女孩買這裡的產品啊。根據帝國的法律,處死女孩必須有男人的參與。所以女孩本身不可以殺死女孩來吃,一個女孩製成食品後,如果沒有男人參與其行刑程序,必須有男人首先食用。

另一方面,由於食用女孩是一個女孩成熟的標誌,也有利於輪迴,一個女孩總是想吃些女孩肉的。還有一些女孩很想知道自己以後是什麼滋味,也想吃一些。」

旁邊0655道:「這位老爺說的不錯。其實很多女孩不覺得女孩肉比起動物肉有多麼好吃,但是多少總要吃些。還沒有吃過女孩肉,自己就死了,說出去會讓人笑話的。」

劉雲飛道:「是這個道理。像在龍騰這樣大城市的女孩,或者是侍候男人起居的女孩,沾男人的光,經常都能吃到女孩肉。但是那種男人不常去的地方,想吃女孩肉,就只能靠罐頭了。」

梅先文道:「這個跟餐館有什麼關係呢?」

劉雲飛道:「餐館就是提供罐頭製品的地方。看外面那些整體烹調的女孩,只要有食客吃過了,很快就撤下去。剩下的肉馬上會被製成罐頭,或者送到低級餐館,供女孩子食用。那才是餐館賺錢的地方。

如果沒有其它補償,咱們一萬塊錢不過買十五六個女孩,這裡的水電房租,帝國的稅收等等都不算,咱們不過用這麼幾個女孩。像咱們現在一叫五六十個,那得花多少錢。就是因為餐館賺錢的主要來源不是咱們,咱們才能用比較少的錢吃這麼好。」

崔思華道:「餐館買入一個女孩要花多少錢?賣一個女孩能花多少錢?」

劉雲飛道:「若從高中直接購買,平均三百塊錢左右。不過由於買來後不能馬上使用,加上幾年的生活費培養費,成本至少上兩千。少數餐館會購買部分,精心培養,作為高級原料使用。

多數是從年紀大些的群體中買二手貨,當然,經過男人之手的肯定不行。這裡的二手貨僅指曾經擁有過名義男主人的。這樣的女孩一般價位在六百到八百之間,少數價格可能很高。

如果咱們要從這裡把人帶走,餐館無法從女孩那裡賺錢,當然咱們需要付足夠的錢。

女孩肉製品,現在市場上大約十塊錢一份,高級和低檔菜餚相差大約五六塊。一份製品能夠有二到四兩肉。」

梅先文道:「這麼說來,咱們也不能帶些菜回去了。這些火鍋死了馬上就換新的,也是為了讓屍體得到利用。」

劉雲飛道:「你吃過的炒菜,已經付過錢,可以讓小姐給你打包帶走。要想把你買下女孩的整個身體帶走,就不行了。」

崔思華心裡算了下帳,道:「餐館利潤很高嘛。以後我開個罐頭廠,自己動手屠宰女孩,無需讓人先吃,直接做好就裝罐。」

劉雲飛道:「帝國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職業男廚師和劊子手了。任何事情,作為一個業餘興趣去做,總是覺得有意思的。但是,再美好的職業,如果成為工作,以此謀生,都會變得索然無味。

處死女孩就是這樣的,茶餘飯後,割兩個女孩的乳房,砍兩個女孩的腦袋,倒是滿愜意的。若是每天不得不面對血腥,恐怕就難過了。

先文可以回去問問他老子是什麼感受。所以,自從機械化屠宰受到法律的限制後,除了皇宮裡尚有流水線式的食品加工廠,只有餐館裡還生產女孩肉製品了。」

郭勝天道:「這麼說,我花錢去砍女孩頭,是花錢去幫謝老闆了?」

劉雲飛笑道:「看來你還不是太笨。不過對於有些出差在外的男人,花幾個錢舒展一下筋骨也不算什麼。而那種二十塊錢剝皮,餐館也不吃虧。市面上,一張完整人皮,售價不過十五元左右。」

周克難突然想到個問題:「如果外面做好的女孩,一直沒有人食用怎麼辦?」

0637道:「那樣我們就會取下部分送到老闆那裡,他必須吃掉。剩下的裝進罐頭。當然,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出現。」

加了兩次水後,最先的兩個火鍋陷入了昏迷。

0637和0655指揮眾服務小姐將十具即將成為屍體的少女扔到小車上,推了出去。

另外十個女孩被以同樣的方式固定在桌面上,成為男人的火鍋。

當0424和0425被換上桌子時,男人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又隨便吃了幾口,郭勝天用筷子戳著女孩的陰道壁,道:「今天吃得真不錯,還是校長有經驗。」

劉雲飛道:「姐妹火鍋一個特點就是,吃的程序中不用加料,火鍋香味一樣能保持,因為從女孩的陰道和子宮有源源不絕地肉味和脂肪進入湯裡。既然大家吃好了,讓她們結帳,然後咱們把這幾個小姐幹掉走人。」

剩下的服務小姐迅速將桌子收拾乾淨,0637和0655將賬單和幾本紀念畫冊拿進來。

畫冊一人一本,賬單則給了劉雲飛。

劉雲飛粗略看了一下賬單,食用的五十個女孩的犧牲費三千八百四十元,火鍋湯料佐料蔬菜等共計四百三十元,十二個服務小姐的犧牲費一千零六十元,從女孩身上取用肉一百零二處,計八十二處的錢共計四千一百元,外面侍女消費了八百二十元,共計一萬零二百五十元,打八折後,共八千二百元。

劉雲飛見與估計的差不多,將支票交給0637,由她們去處理。

梅先文等人翻看畫冊,頭兩頁是清秀佳人精美的廣告。後面則是今天被他們吃掉的以及將要被處死的六十二個少女的圖片,郭勝天的還多兩張被斬首少女跪地接受刑罰的照片。

畫冊的最後還附有一張光盤,0655解釋道:「我們餐廳提供每個女孩的十二張照片給客人留做紀念,包括八張著裝照和四張裸體照。當照片總數超過一百時,為了減輕重量,我們送一張光盤,而畫冊上則少印一些照片。」

郭勝天道:「妳們餐廳效率很高嘛,是每個客人都有嗎?」

0655道:「吃自助的客人只有前面的廣告畫。現在該處死我們幾個了,公子們需要什麼刑具,我們馬上準備。若是絞死斬首之類的,包間裡就有刑具。」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吩咐0637和0655先將其餘十個服務小姐綑起來,手反綁在身後固定在餐桌上,面朝外面跪下。

幾個人先用打火機將少女的陰毛燒盡,然後用剛才切肉的刀子將少女的乳房割下,放到盤子裡。最後一刀割斷了女孩的喉管。

幾個服務小姐進來,迅速將屍體運往廚房。

0637和0655含笑跪在餐桌上,對眾人道:「謝謝諸位光臨清秀佳人,歡迎下次再來。將我們處死後,客人即可立刻了,請不要忘了自己的物品。外面任一位小姐都可以送諸位出門。」

崔思華和周克難用火苗灼燒著兩個女孩的乳房,而梅先文和郭勝天命令女孩伸出舌頭,將女孩的大半舌頭割了下來。

見劉雲飛已經走到門口,四人連忙加快速度。

一人揪住女孩一隻乳房,同時割了下來。

然後,一刀插入胸口向下拉,一刀插入陰道向上落,將少女來了個大開膛。挑斷了女孩的心脈後,幾人追隨劉雲飛出門。

叫回侍女後,幾個人慢慢遛回學校。

進校門不遠,劉雲飛指著左邊一片綠樹濃蔭的小區,告訴他們那就是他們以後的住處。

右邊和左邊其它部分,則是女生和學校女職員,生活秘書的住所。

劉雲飛道:「生活秘書是可以帶回家去住的。不過沒有多少人這樣做,跟自己家的女孩混在一起不好安排。我們要到秘書的住處也是可以的。

學校裡一些住的比較遠的工作狂,工作晚了,不方便回家,經常就近住到配置的生活秘書處。

生活秘書的住處有專人清掃,有些地方類似於旅館,因為她們一般住一兩個月就不再回來了。」

眾人繼續向前,聽到土山後面樹林中槍響。

兩個侍女跑過去看了幾眼,回來報告,後面在拍電影。

劉雲飛說經常有電影到校園裡來拍外景,沒有興趣,還是架不住幾個年輕人的好奇心,答應一起去看幾分鐘。

幾個穿軍裝的少女坐在草地上,看著劇組成員調節燈光和裝置。

梅先文等人過去搭訕:「妳們下一場什麼時候拍?妳們穿的是哪支部隊的軍裝?」

一個少女回答道:「這是三戰時叛匪的軍裝。下一場也許要一個小時以後吧。」

幾個人聽說要等這麼久,有些失望。

郭勝天道:「這麼說,妳們是壞女孩了?」

少女有些不高興:「那些叛匪是壞人,可我只是演員。」

崔思華道:「我們沒有時間等妳們開始拍戲了。這幾位姐姐能不能給我們講講故事情節。」

一個少女道:「好吧。故事開始,帝國剛建好月亮城。一些嫉妒嫦娥大神的惡魔控制了部份對神不堅定的女人,佔領了月亮城,並進而進攻帝國中央政府。帝國發動反攻,消滅了叛匪,將惡魔驅逐出人間,拯救了迷途女孩的靈魂。

我們的故事是這個大背景下的一段,男主人公歷經數次戰鬥,感化了叛軍首領。戲的結尾叛軍首領為了挽救男主人公的生命,反戈一擊。男主人公子與她歡好一度後,將其皮剝下做成了筆記本,而女主人公直升天堂成為仙女。」

郭勝天聽得目瞪口呆,喃喃道:「月亮城?是月光城吧。怎麼成了帝國建的了?而且據我所知,叛軍中不曾有任何哪怕是個連長大小的軍官在戰場上反戈一擊的。」

幾個少女沒有注意郭勝天在說什麼,猶自沉浸在電影故事中。

劉雲飛沉聲道:「現在可不是你賣弄歷史知識的時候,電影又不是歷史。」

郭勝天聽出劉雲飛話中的意思,不敢再多說話,聽梅先文繼續跟幾個女孩閒聊。

梅先文道:「幾位姐姐這麼漂亮,一定是那幸福的女主角了。」

女孩道:「我們哪有那福氣啊。我們不過是跑龍套的,很快就會被男主角殺死吃掉了。」

崔思華道:「那是個什麼樣的情節呢?」

女孩道:「男主角帶著一些飢渴的士兵,我們開著車替叛軍運送彈藥。男主角站在山上指著我們,鼓勵手下說,誰說我們沒吃沒喝,公路上有酒有肉等著勇敢者取用。於是他帶著手下女兵伏擊了我們的車隊,從燃料箱裡倒出酒來暢飲,把我們幾個叛軍司機燒烤來下酒。」

周克難道:「真是一個勇士。」

女孩陶醉道:「是啊。被這樣一個勇士,哪怕只是演出來的勇士吃掉,勝過平凡的死亡。真期待那場戲。」

劉雲飛道:「劇本寫得很精采,我相信妳們的表演也不錯。將來我們一定捧場,不過現在我們必需要離開了。」

梅先文等人緊跟劉雲飛,讓所有侍女跟自己保持一定距離。

崔思華道:「這樣的劇本也太扯蛋了,完全是胡謅嘛。」

劉雲飛道:「那你還打算怎樣,將叛軍塑造的跟帝國將軍一樣英勇?雖然事實上確是如此,劇本就是不能這麼寫。

現在的劇本才是符合帝國利益的劇本。只將叛軍說成是受惡魔蒙蔽,沒有將叛軍本身說成是惡魔,已經是女人幾百年努力的結果了。如果不是顧忌到女人的反應,鐵定叛軍都會被直接指成惡魔。

至於是否是胡謅,只要多花點錢,把細節描圓點,把場面搞宏大一點,把視覺聽覺衝擊力搞猛烈一點,一般觀眾誰會去想那麼多。更別說經過帝國多少年潛移默化地影響,很多人早已把電影電視中的觀點當成歷史了。」

梅先文道:「可是這部戲細節也有問題。既然男主角帶著一隊女兵,怎麼會出現飢渴的狀況呢?沒糧食了,殺兩個女兵不就行了?」

崔思華琢磨道:「也許導演是想表現男主角的仁慈。」

劉雲飛道:「細節是有問題,可是不在這裡。在戰爭中,為了不引起意外的麻煩,處決食用戰鬥女兵有嚴格的限制,需要報戰區司令一級批准。三戰中真有人說過剛才那兩句話,幹過伏擊叛軍運輸車隊的事。」

周克難道:「是誰這麼英勇?」

劉雲飛道:「我忘了名字了。事情是發生在拔草行動中,還不是一支部隊。兩支部隊二十多萬人,在無名指大陸上屠殺破壞了半個月後,被叛軍兩個軍打得落花流水,連撤退的路也被切斷了,被迫進入山區。

一個月後,部隊只剩下七個公民和四百左右的親衛隊,其他都戰死了。軍部命令他們向另一支登陸部隊靠攏,找機會撤退。

在離那支部隊還有大約四五十公里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又餓又累。這時候,公路上出現了叛軍一個班護送的三輛車,於是,那位少將說了這麼幾句鼓舞士氣的話,衝下去消滅了這支車隊。」

郭勝天道:「只有一個班啊,還用得著說這麼多廢話。」

劉雲飛道:「誰知道前後是否有其他叛軍呢。再說,雖然親衛隊是帝國女兵中戰鬥力很強的部隊,以她們當時的狀況,是否能在短時間內吃掉排級單位的叛軍也是個疑問。

這支帝國殘餘部隊消滅了叛軍一支小車隊,補充了些物資,也吃飽了,似乎結局不錯。

誰知道領頭的少將大人辦了件愚蠢的事情,把整個事情搞砸了。剛才劇本中完美的結局根本沒有出現,連點相似處都沒有。」

梅先文道:「什麼蠢事,難道他去招惹叛軍大部隊。」

劉雲飛道:「如果是那樣倒還好了。他為了印證自己說的話,真的從燃料箱中倒了酒精出來,隨便兌了些水,和幾個公民一起喝了。」

郭勝天道:「那酒精度太高,容易醉的。」

劉雲飛道:「若只是醉了,睡一覺就好了。把咱們平常喝的酒,經過簡單的脫水處理,拿去做汽車燃料是可以的,但反過來就不行。工業酒精和燃料酒精中有大量甲醇之類的有毒成份,喝下去會要命的。

結果也是,跟接應部隊會合時,七個公民死了五個,瞎了兩個。當時完好的人要突破叛軍的封鎖而撤退都不容易,何況是瞎子。

這兩個公民沒過多久也自己引爆光榮內褲自盡了。考慮到他們所做的事,雖然愚蠢,倒也英勇,軍部仍然對他們進行了表彰。」

梅先文道:「剛才劇本裡那男主角喝了肯定沒事。」

劉雲飛道:「豈只沒事,喝完後一定勇猛異常呢。如果劇情需要,不要說區區毒酒,喝上兩斤砒霜,導演也能讓英雄繼續戰鬥。就不知道是否有觀眾看了跟著學。男孩子都有阿姨跟著,應該沒有問題。不然帝國政府應該會干涉的。」

眾人說笑聲中,回到了校長辦公樓。

秘書遞過一大迭電話記錄,對劉雲飛道:「校長看看吧,都是從齊美齋打來的,詢問晚上的安排。」

劉雲飛對梅先文道:「你老子請客,怎麼讓我負責安排。」

梅先文道:「好像是說,他不參加,校長您最熟悉情況。所以,所有費用他都出,但具體安排由校長自己定。」

劉雲飛拿過記錄,讓秘書撥通了齊美齋的電話,告訴齊美齋,自己同意由自己全權負責當晚的安排,並逐一落實各事項,比如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是否在客人到達前預先準備些涼菜熱菜,需要什麼樣的娛樂裝置,是否需要提供照片錄影供報章電視宣傳用,女孩子穿什麼樣的衣服。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但是在最終聽到預定的女孩數量時,劉雲飛大吃一驚:「現在可不可以退貨?」

對面電話裡的小姐道:「客戶已經付了定金,訂貨時選擇了永不退貨。如果要現在退貨,需要下訂單的客人和我們老闆親自談。您是否需要我現在給您接通老闆?」

劉雲飛嘆口氣,道:「不用了。」

原始訂單在皇帝那裡,可不容易說服他。

劉雲飛放下電話,對梅先文道:「你老子是什麼時候想起請客的?」

梅先文道:「是我們轉述校長關於紫苑閣的談話,說他日子過得很舒服的時候。」

劉雲飛憤憤地道:「你老子這是在報復。早知如此,我應該先問清女孩數量,再確認自己當不當負責人。現在沒有辦法了。」

梅先文小心翼翼地問:「究竟怎麼了,校長。」

劉雲飛道:「你知道你老子給咱們的晚餐準備了多少女孩?一萬,整整一萬,也許還有餘。」

周克難道:「有什麼不對嗎?這不是皇帝大方嗎?」

劉雲飛道:「那老傢伙只要坐在那裡,看著一個女孩殺另一個女孩就行。咱們,如果不吃那女孩的肉,就得親自動手才行。一人一分鐘殺一個,也需要咱們六個小時。」

周克難嚇了一跳:「咱們只好使勁吃了。」

劉雲飛道:「一個女孩身上只取一錢肉,一萬個女孩也有一百斤,你能吃二十斤嗎?」

周克難想想:「我可能能夠吃兩斤。」

劉雲飛抓起電話找皇帝,果然是找不到人。

又四處打電話找朋友和同事,不是到外地渡假,就是回到自己在龍騰以外的安樂窩去了。

總算找到四五個人,竟然被告知,讓皇帝約去打牌了。

劉雲飛扔下電話,吩咐梅先文等四人:「你們幾個先到我辦公樓後面的健身房活動活動,然後去我書房休息休息。想睡覺也行,這幾個秘書會替你們安排,我這辦公室睡幾十個人都不成問題。下午不許吃東西,養好精神,晚上有得辛苦。」

梅先文道:「是否讓我們找些同學幫忙?」

劉雲飛道:「不用了。當時之所以把你們送到我家裡去上課,就是怕張揚,怕有人說你們搞特權。現在讓他們知道你們跟我的關係不好,尤其年輕人管不住自己的嘴。」

劉雲飛靜下心來處理自己的公務,梅先文等人自己去休息。

突然,劉雲飛聽到自己的書房外傳來幾個人恐怖的嚎叫聲。

劉雲飛心裡一驚,幾個孩子真在自己這裡出了意外,怎麼向他們的父親交代啊。不等秘書進來通報,劉雲飛三兩下跳進了自己的書房。

只見梅先文等四人都好好的,圍著自己一間存放瑣碎書籍的儲藏室,手裡拿著一本書面面相覷。

劉雲飛放下心來,問道:「你們碰到什麼嚴重的事,叫得這樣大聲。」

梅先文指著書後封頁對劉雲飛道:「定價三元,定價三元,這難道還不可怕嗎?」

劉雲飛接過一看,原來是本習題集,道:「這個定價再正常不過了。」

郭勝天道:「可是蝶舞和畫雪她們用八千元賣給我們四本複印件。」

劉雲飛問道:「是她們告訴你們這書一本值兩千?」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會兒,搖頭道:「她們從來沒有說過這書賣多少錢一本,是我們出到這個價,讓她們替我們複印的。」

劉雲飛有些明白了,接著問道:「你們怎麼會想起不惜代價要這麼本習題集。」

崔思華問:「我們入學是不是有一次考試?」

劉雲飛道:「不錯,入學半個月後有一次摸底考試。」

崔思華道:「考試成績對我們分班是否很重要?」

劉雲飛道:「可以這麼說吧,有一定參考作用,但不是主要的。」

崔思華道:「考試題是校長出,而且主要來自這本習題集,對吧?」

劉雲飛道:「我自己只對自己的專業熟悉,而這次考試包括高中各學科,所以我總是從題集中找些現成的題。

再說,這次考試的主要目的僅僅在於讓你們把精力收回到學習上。經過高考後,整整兩個月,估計你們這幫傢伙都不會碰書本。

搞次考試,嚇唬一下,讓你們迅速把高中的東西再複習一遍,有利於以後在大學的學習。只有考試成績很差的,學校才會採取措施。」

見幾個年輕人臉色都不太好,劉雲飛道:「是哪個丫頭先向你們兜售的?」

幾個人回憶了一下,訕訕地道:「是我們自己提出要買的,幾個姐姐跟我們說了考試的事情後,只是勸我們花點時間讀書。」

劉雲飛道:「那麼是誰開的價?」

梅先文道:「沒有人開價。我們讓她們給我們搞幾本題集,幾個姐姐一開始都不同意,說不能瞞著校長把書拿出來。後來我們逐步把價格提到六千元,藝晴和孤艷姐姐說,看我們挺誠心的,問千黛和瀟蘭是否有辦法給我們搞幾本複印件。

瀟蘭姐姐說這樣騙人不好,我們保證,以後校長查問起來,由我們向校長解釋,幾個姐姐沒有騙人,又把錢加到八千元,她們終於給我們搞了幾本。」

劉雲飛道:「這麼典型的雙簧和欲擒故縱都沒看出來。你們啊,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從你們的描述看,那幾個丫頭從始至終沒有說一句假話,只是沒有把全部真相告訴你們。

有這個考試不假,考試成績會影響你們的分班和補貼也不假,可是你們一開學,學校會免費給你們一本資料她們沒有說,三塊錢就能買一本,她們也沒有說。在我家儲藏室裡,這種書堆了一堆,家裡哪個女孩想學習都自己去取,沒有人管的。」

郭勝天道:「這就更可惡了。既然明明有成書,為什麼給我們複印本,我要退貨。」

劉雲飛道:「直接把書給你們,你們不就看到定價了嗎。你們回去看看,有標價的地方肯定沒有給你們複印。至於退貨,今天早晨還有希望。現在嘛,一幫女孩子拿著錢到商場裡,你還指望她們能空手回家?早就變成不知什麼東西了。」

看見眾人沮喪的模樣,劉雲飛又道:「一人兩千塊錢,心疼了?」

周克難道:「有一點。自從校長告訴我們,以後家裡不能再隨便給我們錢以後,我們自己清點了一下自己的財產。除了先文有五萬以外,我們三人都只有兩萬左右。不過,就算這樣,兩千塊錢我們也賠得起。只是,我們還是上當了,讓我們心裡很不平衡。」

劉雲飛想安慰他們,告訴他們,以後在社會上做出相同成績時,家裡給的起始資金越少,評分會越高,越利於遺產繼承。

隨即又想,讓他們多心疼幾天,可以把教訓記得牢一些。

於是劉雲飛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再在社會上鍛鍊幾年,這樣的小伎倆就不在話下了。你們應該感謝瀟蘭她們,給你們上這麼一課,損失不過是點錢,不會有進一步的連鎖反應。」

崔思華突然道:「校長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我們挽回損失?不然,我們可能難過一下午,晚上也沒有精神吃飯了。」

劉雲飛笑道:「小子,這招趁火打劫學得倒挺快。好吧,我給你們出出主意。現在要想從那幾個丫頭手頭把錢拿回來已經晚了,而且你們未必能去丟那人。

我或者你們老子也不能再給你們錢。但是,你們老爹在開學前還有一次機會給你們幾個女孩子,這幾個女孩子可以順便帶一些東西。你們可以想想,你們現在想要什麼,告訴家裡。到時候,家裡會把東西給那些女孩。」

梅先文道:「如果那些女孩不把東西給我們用呢?」

劉雲飛道:「你們不會連這點本事也沒有吧。理論上那些東西歸女孩所有,她們死後,你們可以合法地將其收歸自己。不過,如果你們不能讓女孩心甘情願地給你們用,你們這些年就算白活了。

現在,好好給我準備晚上的宴會。再重申一遍,宴會前不許吃東西,宴會中,再中意的女孩只能取一小塊肉,再美味的菜只能吃一口,盡量用簡明快速的方法處死女孩,不然,今天晚上咱們就別睡覺了。」

五點半,劉雲飛給仙音和繽紛打了個電話,問瀟蘭她們是否回來了,囑咐她們先好好休息,尤其晚上要開車的司機要休息好,自己可能很晚回家。

另外,讓她們派些普通侍女去齊美齋,每殺死一個女孩應該有一份免費的菜,自己顯然不可能吃得了,可以打包,由這些普通侍女帶回家去吃。

六點鐘,劉雲飛帶著梅先文等四人出現在齊美齋門口。

幾十個各色衣服盛裝打扮的少女在門口迎接客人,見到劉雲飛等人亮出的定餐單,幾個少女將眾人的隨從領到休息室去吃飯。

一個領頭的少女對眾人道:「謝謝光臨,請隨意選擇您喜歡的服務小姐。」

梅先文挑了兩個女學生打扮的少女,郭勝天選了一個修閒裝束和一個交通警察裝束的少女,周克難選擇了一個旗袍和一個古裝長裙的少女,崔思華選擇的兩個女孩分別像護士和教師。

劉雲飛沒有動,對女孩笑道:「有什麼可挑的呢,妳們一起跟我們進去好了。」

女孩道:「我們不能讓任何客人到了這裡,卻沒有人迎接。」

劉雲飛道:「今天晚上沒有客人了。」

女孩吃了一驚,道:「準備了那麼多姐妹,難道只有你們五個客人?」

劉雲飛道:「這可不是我們的主意。先宣告一下,如果一會兒有誰覺得受了忽視,別把帳記在我們頭上。今天晚上,我們沒有辦法保證給每一個女孩足夠的關懷,只能滿足法律許可的最低要求。」

女孩們退入屋子,按劉雲飛的要求關上了門。

劉雲飛向領頭的女孩詢問了一下訂單的細節,女孩查詢了電腦後,肯定地答覆道:「是最高標準。」

劉雲飛脫掉外衣,兩個少女立即將其接過去了。

劉雲飛揪住面前一個少女的衣服領口,用力往下一扯,衣服立即被撕成兩半,少女酥胸暴露無遺。

女孩下意識地想摀住胸口,隨即將手挪開。

劉雲飛一把扯掉女孩胸罩,將手放在了女孩乳房上。

劉雲飛吩咐一聲拿刀子,立即有人將女孩的雙手束縛在身後,有人端上了一盤各種刀鋸。

劉雲飛挑選了一把小鋼鋸,幾下將女孩的左乳房鋸了下來。

將乳房隨手一扔,將女孩推開,劉雲飛將手伸向了剛才領頭的少女,而缺了一隻乳房的少女自己向廚房的方向走去。

梅先文等人尚不明究竟,自有身邊的女孩負責解說:「最高標準的消費幾乎允許客人對我們做任何事,只要不違法就行,至於是否符合道德都沒關係。比如撕衣服,只要客人願意,隨便怎麼都可以,反正衣服的費用都算在飯錢裡。

另外,平常一些會被人看成缺乏教養的行為,比如辱罵我們,向我們頭上尿尿,吐唾沫,甚至把屎抹在我們身上,揪我們的頭髮,打我們的耳光,現在都沒有人管。」

梅先文等人有些不解:「這樣對妳們不是不公平嗎?」

女孩笑道:「我們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客人要把我們一片片凌遲了都是合法的。與之相比,這樣的侮辱算什麼呢。平常社會上不提倡這樣做,因為影響不好。可是等你們離開這個餐廳時,我們都已經死了,沒有人還記得你們做了什麼。

一般女人受這樣的侮辱,死後到大神那裡,可能被認為是犯了錯誤,讓男人不開心了。在我們這種環境下,不存在這樣的顧慮,因為餐廳是大神允許讓男人發洩的地方,受了侮辱的女孩不會被認為是自己有錯。」

另一個女孩道:「有一些平常合法的舉動,很多公民也會到餐廳或者成人俱樂部才做。我們訓練時,老師告訴我們,任何男人都有需要發洩的時候。如果他們發洩到我們身上,在平常就可以更好地做紳士。所以,我們微不足道地犧牲,可以讓多數姐妹生活幸福,讓社會安定。

還想什麼,還不快來把姐姐的乳房剁碎,用刀把姐姐的陰道插爛。要我們自己脫衣服,還是你們來撕?」

女孩子們稍稍拉下自己的胸衣,露出半個乳房挑逗著。

那邊,劉雲飛已經殺了七八個女孩,兩個服務小姐將三個頭顱和六七隻乳房撿到托盤裡,收拾地面。

屍體和受傷的少女都送去了廚房。

劉雲飛拿著一根粗鐵絲,將三個女孩的四隻乳房串在一起,正準備往木架子上掛,一邊道:「你們幾個,還不動手,真想今天晚上在這裡過夜嗎。」

梅先文等人不再拖延,乾脆脫光了衣服,把身邊的女孩按在桌上,放肆地凌辱起來。

梅先文碎割了幾個女孩的乳房後,詢問面前脫光了衣服等待的幾個女孩,是否有更好玩的辦法。

一個女孩道:「前面有幾台絞肉機,是我們做肉餡時用的。你把我們的乳房按在上面,讓我們親眼看著絞成肉餡,一定不錯。」

一個女孩道:「這裡的桌椅是供客人坐的。那面有一些粗糙的木桌椅和木柱子,我們可以把乳房貼著木頭,你用大鐵釘把它們釘在一起。如果你要把我們的其他部位訂上去,也是可以的。」

另一個女孩道:「那面有一些鐵檯子,我們把乳房擺上去,你用鐵錘一錘一個把它們像氣球一樣打爆。」

梅先文聽得心花怒放,一刀一個割下面前女孩的兩隻乳房,然後摟著另一個女孩的腰,邊走邊向她乳房上按圖釘,招呼其他女孩跟上。

郭勝天等三人也忙得熱火朝天,不必細說。

細嫩的乳房承受不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劉雲飛身邊的木架子上十來個女孩先後跌倒下來,鐵絲將乳房剖成了兩半。

在滿屋少女的呻吟呼喚聲中,從大廳裡走出十幾個女孩,對眾人行個禮,道:「客人怎麼不進大廳,先在外面忙起來了。我們在裡面等好久了。若要處死這些個姐妹,不妨到大廳來,裡面什麼刑具都有,客人可以一邊喝酒一邊欣賞歌舞,一邊處死女孩子。」

郭勝天道:「咦,這個像是真領頭的,是不是要等到最後才能幹掉。」

劉雲飛不以為然道:「什麼頭不頭的,這裡的女孩都只是咱們的玩物和食物,想幹什麼不必顧忌。」

女孩也道:「客人想用我們只管用,只要大廳裡還有一個女孩活著,她就會像女主人一樣招待你們。」

劉雲飛道:「不用廢話,有什麼話邊脫衣服邊說,說完後我要穿刺妳們。」

十幾個女孩聞言,立即開始脫衣服,說道:「我們只是來問問,剛才幾位客人處死的女孩子,需要做成什麼菜。」

劉雲飛將身邊女孩轉了九十度,從女孩的小肚子上把刀子向上一拉,在另一個女孩的內褲上擦擦血跡,回答道:「隨便妳們做,是妳們拿手的就行。不過那些被我們殺死的女孩,她們做成的菜不用給我們端上來了,送一些給我們的侍女。剩餘的直接打包交給她們,走時帶走。今天晚上都是這規矩。」

女孩道:「我們馬上告訴廚房和服務台。老爺要穿刺我們,不妨請到大廳裡來。外面的穿刺桿不全,若為了做菜,奴婢的陰道最適合用三點四號桿,肛門最適合用二點六號桿。若是娛樂性穿刺,當然憑客人的喜好了。」

劉雲飛走過去,在幾個女孩的大腿根處摸了幾把,道:「好乖巧的小女孩,挺善解人意的。我一會兒一定選用大號的穿刺桿。咱們進大廳吧。」

眾人一邊向裡走,女孩一邊道:「不知幾位現在是否開始點菜。我們姐妹剛才在裡面已經瞭解客人今晚的狀況了,不敢奢望客人能在我們身上大口吃肉,所以有幾個小點心也許客人會有興趣。」

周克難道:「先說來聽聽。」

女孩道:「我們可以替客人專門做一些小包子小餃子,從每個女孩身上取一小塊肉,剁碎了,混合在一起。這樣,你們吃一個,相當於吃了好多個女孩。由於取的肉少,每殺死一個女孩,餐廳仍舊免費奉送一個菜給你們帶回去。」

周克難道:「這主意不錯。我們吃一個,相當於把這裡一萬多個女孩都吃過了,就不用咱們辛辛苦苦當劊子手了。」

劉雲飛道:「哪有那麼好。至少要吃掉一個女孩一點七七克肉,才可以認為你吃過這個女孩了。」

崔思華道:「這是什麼狗屁數字。」

劉雲飛道:「這是梅先文一個無聊的老祖宗不知怎麼計算出來的,據說這個數字與女孩的靈魂重量相等。」

梅先文道:「背後罵人不好吧。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回事。」

劉雲飛道:「平常誰吃肉會這麼小心翼翼地吃呢,隨便一口咬下去也過了這個數量了,所以沒有人在意。不過,現在,我才知道,這麼個無聊東西,也有整人的時候。」

梅先文尷尬地道:「我不跟您一樣麼。」

劉雲飛道:「你純粹是自作自受,是你老祖宗搞出來的東西,你還能怎麼抱怨。」

進入大門,面前是一個佔地面積超過四千平方米的大廳。

中間一個大噴泉,四周數百餐桌酒台沿牆擺放,點綴著稀稀落落的流水。

從餐桌區到中央區被水流隔開,中間由小橋連線。大廳上方的玻璃屋頂只在下雨時才合攏。

餐桌區向上一共是四層樓房,裡面是分隔開的包間。陪同的女孩解釋說,那是供客人娛樂用的。

在大型宴會場合,一個公民未必願意當著另外公民的面凌虐或愛撫女孩,進入包間後與外隔絕,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大廳的盡頭,幾排兩人高的樹木和花卉擋住了眾人視線。

女孩中有人告訴眾人,現在這個裝飾了水流的廳是沉魚廳。

那些樹木中間平常有活動牆攔開,現在將活動牆收起,四個大廳即連成一體。

另外三個廳的大小與眼前的沉魚廳相似,只是裝飾不一樣。

落雁廳以樹木為主,地面和樓層模擬山地。

羞花廳則大量種植各色花卉,保證一年到頭每一天都有花開。

而閉月廳採取現代化裝飾,以聲光電效果烘托氣氛。

劉雲飛道:「我們一會兒自己有空再去看。現在把穿刺棒給我們拿來,然後告訴我們一個餃子有多大。」

女孩們來到穿刺地,領頭的女孩首先將身體趴在穿刺台上,兩個女孩迅速將其雙手反吊在頭頂的繩子裡,將其軀幹和頭固定,雙腿分開固定。

一個自動接任領頭位置的女孩回答劉雲飛:「大概一兩肉做四個餃子或小包子。」

劉雲飛一邊將一根五號棒從原先領頭女孩的陰道插進去,一邊道:「先給我們一人準備二兩墊墊肚子,選妳們拿手的做法,不要重複。」

女孩道:「嗯,大概需要一百三十個女孩。是客人自己來選原料,還是就交給廚房處理。」

為了省時間,劉雲飛現在進行的穿刺不像平常一樣,讓穿刺桿在女孩的陰道中先抽插一段時間,讓女孩有快感,而是一直將桿插下去,女孩一聲慘叫尚未結束,桿頭已經從嘴裡出來,血液阻斷了聲音。

劉雲飛鬆手,一個女孩按動按鈕,被穿刺的女孩連同穿刺桿被一起吊起在空中,由傳送帶直接送往廚房。

劉雲飛道:「這才是請我們進大廳的原因吧。你們隨便選足夠的女孩吧,記住盡量挑活肉。」

女孩道:「客人有見識。廳外沒有傳送帶與廚房直接相連,容易耽誤時間。」

劉雲飛道:「妳再不去下功能表,就耽誤我們的時間了。快點回來,等我穿刺了妳,就換點別的刑罰了。」

很快,女孩回來,身後又跟了幾十個少女。

劉雲飛將回來的女孩按下穿刺。

另一個女孩道:「客人要的點心半個小時後就好。我們準備了一些為客人助興的音樂歌舞,不知客人是否要觀看。原來設想的是在中央舞台上演,從四個大廳都可以看到。」

劉雲飛抓住女孩的衣服,一把扯下來,道:「現在跟我去割乳刑具處。這半個小時,我們先在沉魚廳活動。讓那些女孩到這裡演出,演出完畢直接過來接受刑罰。」

劉雲飛用匕首割下了女孩的雙乳,然後放她去傳話。

其他女孩紛紛脫衣,劉雲飛道:「留下內衣別脫,其它衣服和內褲一起脫光後先把手綁起來。我在切割妳們乳房前會撕開或者割碎妳們的內衣。」

半個小時轉眼就過,一群服務小姐替幾個人洗盡身上血跡,帶眾人到四廳交匯處的三樓,而處於四廳中央的中心舞台基本上處於兩層半的位置。

等眾人落座,回頭看沉魚廳中刑具時,發現所有屍體,衣服,血跡都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連刑具本身都已經被收起來,不見蹤影,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屠殺。

服務小姐將點心送上,前面舞台上一隊舞女開始表演。

梅先文等人累了,幾口將點心吃下肚。

而劉雲飛則詢問侍候的女孩:「我們剛才成績如何,還有多少人需要處理。」

女孩道:「從客人進門到現在一個小時,已經消耗了兩千一百多女孩。還有九千兩百多女孩等待客人享用。」

劉雲飛一翻白眼:「還好,希望凌晨一點以前能幹完。我們還要開三個多小時的車回家。」

梅先文等人忍不住叫道:「怎麼還有那麼多人啊,我們要累死了。」

郭勝天叫道:「給我找幾挺機槍來,我要加快速度。」

劉雲飛道:「機槍,用槍打死的女孩怎麼做菜啊,都是火藥味。趁現在休息一下,一會兒好用力。嗯,現在也別閒著,咱們的兩邊需要裝些活窗簾。」

周克難道:「什麼活窗簾?讓這些個姐姐去裝。」

劉雲飛道:「不是讓她們去動手,是用她們做材料。把那些絞索拉下來,把這些個丫頭吊上去。你們一排有多少個絞索?」

女孩道:「兩邊每邊三十六個絞索,前面舞台上一共一百八十個。」

劉雲飛道:「先別管舞台上的。先文勝天,你們兩個負責左邊,克難思華,你們兩個負責左邊。親自動手,就不必再食用她們了。」

兩個電動鋼樑從屋頂緩緩放下,粗看似乎是裝飾蕾絲的圓圈,原來是染成不同色彩的絞索。

七十二個裸體女孩並排站在絞索前,幾個年輕人捏捏她們的乳頭,拍拍她們的笑臉,然後將絞索套在她們的脖頸上,將長髮從圈中拿出來,最後收緊絞索。

其他服務小姐將這些同伴的雙手銬在背後,劉雲飛按下電鈕,鋼樑緩緩升起到原位,兩排少女於是被吊在半空,成為個肉簾子。

服務小姐遞上正式的功能表,請眾人點菜。

由於所有女孩都是原料,女孩的名單不再在其中。

服務小姐介紹道:「我們餐廳可以做各種菜餚,希望客人喜歡。」

劉雲飛道:「真的什麼都做過?」

女孩道:「應該是吧。我昨天到的這裡,聽介紹,像什麼百花開之類的我們經常都在做。即便客人想吃全套歪瑞瑪,我們也可以做。」

劉雲飛道:「歪瑞瑪就算了,先給我們來兩套百花開,同時我們要一些助興的菜餚,順便給我們介紹介紹妳們自己。」

女孩道:「好的。我們餐廳平常提供的女孩主要從十九歲到二十二歲,絕對的處女。如果客人要吃非處女,需要自己帶。超過二十二歲的處女我們也有儲備,客人需要可以點。

今天晚上,我們為諸位準備了五百五十名超過二十二歲的處女,年齡最大的二十七歲,都還沒有出場呢。

至於年輕女孩,平常不常見。不過今天,最初定餐的客人一共提供了三千四百多名自帶女孩,倒有兩千多不滿十九,差幾個月十六的都有幾十個。」

說話間,幾百個女孩陸續上來,在幾個男人面前跪了一片。

前面的一批應該就是介紹中的年輕女孩,是皇帝送來的宮女。

梅先文等人分別叫了幾個到身邊,一邊撫摸一邊問道:「妳們這麼多人都犯了什麼錯誤,怎麼都不到十九歲就要被處死了?」

女孩們看看服務小姐,欲言又止。

梅先文道:「不要緊,一會兒這裡所有的女孩都要被處死。」

一個小宮女道:「其實我們沒有犯錯誤。半個月前,負責為皇上準備女孩的幾個皇后副皇后姐姐問我們,說皇上想玩一些年輕女孩,問我們願意不願意。我們說願意,她們就安排我們參加了一次做弊考試,把程序錄下來。然後法院判決剝奪我們的保護期,我們就可以被處死了。」

梅先文道:「妳們預先知道皇帝說玩妳們是什麼意思,對吧?什麼是做弊考試?」

宮女道:「我們當然知道。如果皇帝只是想看我們唱歌跳舞,上床什麼的,根本不需要徵求我們意見。這裡說的玩,自然是要殺死我們。
即使我們自己願意,也需要女子法院同意。比按正常途徑申請更快的方法,是認定我們有罪。

所謂做弊考試,就是隨便給我們安排一次考試,不過在考試程序中我們要故意交頭接耳,互相偷看,做出做弊的種種樣子。把錄影帶交給法院,第二天我們大概有十來萬女孩的保護期就被剝奪了。」

梅先文道:「難道法院不知道妳們做弊是假的嗎?」

宮女道:「怎麼會不知道呢。不過,如果沿正常程序,最終她們仍然要批准我們的申請,不僅時間長,她們的工作量也大。這種假做弊,原本據說就是皇宮女子分法院和皇后們商量出來的,前提條件是,私下裡,皇后們要將我們的同意簽名預先給她們看。到判決時,我們不再提出申訴,就是最終判決了。」

劉雲飛道:「一會兒再跟這些小妹妹聊天兒吧。咱們這肉簾子已經有人停止掙扎了,你們趕快準備做下一批。

另外,前面舞台上的舞女,也已經只剩下內衣內褲了。如果沒有特別想食用和處理的,你們幾個也下去,把她們連同伴奏的那些丫頭,一起吊在舞台上。

注意,盡量吊在舞台邊緣,一來離咱們近點,便於欣賞。二來,等她們失禁時,不會像下雨一樣尿在下一批女孩頭上。」

梅先文等人答應一聲,去忙去了。

在舞台上絞死那些舞女時,順便從路上捉了幾十個少女,將全部絞索都用完了,才把所有女孩一起吊在空中。

而剩下的十幾個女孩,就讓她們跪在舞台上,砍下了她們的腦袋。

劉雲飛在上面點菜:「難得有這麼年輕的小姑娘,我可不管她們是為了什麼到了這裡,妳們好好地給我做幾道菜。百花開做兩組,一組用十九歲以上的少女,一組用十九歲以下的女孩。除了這個整女系列以外,再給我們上兩百道炒菜,每道菜用一個新女孩,上雙份。

另外,用幾個年輕女孩燉湯。至於助興的娛樂性菜餚,選一些發育成熟的女孩就行,不在乎年齡,看起來要夠嬌夠媚。」

服務小姐答應著去了,梅先文等人回到座位,在幾個少女嘴裡小解一下。

舞台上又一組少女開始了新的演出,依然是鶯聲燕語,笑臉如花,完全不受頭頂上踢蹬著的同伴的影響。

劉雲飛很滿意現在的進度,除了這種集體絞刑以外,隨便再努力一下,一小時消耗兩千女孩應該不難。

劉雲飛吩咐服務小姐,將幾個大廳的絞刑裝置和斬首裝置都準備好,飯後加快行刑速度。

周克難一邊將懷中女孩的乳房切成四片,一邊問劉雲飛:「校長點的百花開是道什麼菜?歪瑞瑪又是什麼?為什麼不來道七彩虹?」

劉雲飛將身邊女孩交給兩個同伴帶去廚房,將剝離的女孩陰蒂扔在跪在旁邊的服務小姐捧著的托盤中,血水中已經有十幾條在那裡了,一邊回答周克難的問題。

劉雲飛道:「歪瑞瑪是從一個笑話中來的名稱,是一百零八道乳房製成的大餐。咱們今天來這麼一道,就別想吃其它的了。

雖說這些乳房大菜都經過脫脂處理了,味道也不錯,咱們一人恐怕也只能吃上二三十道。

至於百花開,跟七彩虹是一樣的,本身不是一道菜的名字,是一類菜的總稱。」

周克難道:「七彩虹的正宗做法是用七個女孩,那麼百花開是用一百個女孩嗎?」

服務小姐安裝好了一些裝置,一批成熟少女到前面來接受命令。

劉雲飛道:「先別忙,聽我指揮,將這些娛樂性菜餚做上以後,再去把絞索上的女孩換一遍,然後我給你們講講這些菜。」

梅先文負責的娛樂性菜餚是乳房鐵板燒。

兩個長長的大鐵桌子,桌面不是平的,而是有一對對的凹坑,大小深淺可以調節。

每張桌子的長邊站了八個少女,短邊站了兩個少女,共計四十個少女。

少女們根據自己乳房的大小,將面前的凹坑調節到合適的大小,然後倒入少許油。

之後,梅先文將每個女孩的雙手,雙肩,兩個大腿和雙腳分別用繩子纏住,將女孩平吊在空中,乳房垂下。

經過高度和位置的調整,每個女孩的雙乳正好落入一對凹坑中。

等所有女孩都被吊好後,梅先文點燃了桌下的酒精,幾分鐘後,這批少女就將感受到乳房被油炸燒烤的滋味。

郭勝天負責的是清蒸活乳房,接受刑罰的幾十個少女跪坐在地上,雙手和雙腿由服務小姐預先固定住了。

郭勝天要做的,只是將一些管子分別對準女孩雙乳,然後打開蒸汽閥,高溫蒸汽從管子中衝出,吹在女孩乳房上。

與將女孩整個清蒸不一樣,哪怕雙乳熟得掉下來,女孩本身仍然是清醒的。因而,女孩也更痛苦。

周克難負責的是子宮糯米飯,女孩下身微翹躺在桌面上,雙腿分開。

周克難將一些黃豆糯米之類的東西從陰道塞進去後,再將一根鐵管插進去。

之後,同樣是將蒸汽匯入。由於黃豆糯米塞入的不多,不至於將子宮撐爆,但是蒸汽最終會將子宮烤熟。

崔思華負責的是串燒陰道,幾十個女孩先被吊在空中,然後底下一根粗大的穿刺桿頂在陰部。

由於穿刺桿很粗,憑借女孩自身的重量下降的很慢。但是,當穿刺桿被燒熱後,被烤熟的肉體將不再能承受重量,加上少女必然的掙扎,穿刺桿最終將穿透女孩的陰道子宮。

實際上,上面吊著女孩的繩索,正是為了防止穿刺桿過快穿透女孩。

梅先文等人做完,問劉雲飛:「這樣的菜能吃嗎?」

劉雲飛道:「如果由這裡的服務小姐自己來動作,可以做出不錯的菜來。至於你們的手藝,我可沒有把握。讓你們親自動手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咱們不用吃她們。不過你們辦事的速度太慢了,下面舞台上的女孩已經等了幾分鐘了。」

眾人向下一看,底下一百多女孩赤裸著跪在那裡,連那些伴奏伴唱的少女都已經脫光衣服在等著了。

絞索上原先吊著的女孩已經被卸下運往廚房。梅先文等人只好又下去,將所有女孩吊在空中,又換了肉窗簾的女孩。

回到座位,第一批炒菜已經端上桌。任何男人吃一口後,服務小姐立即將菜撤下去。

劉雲飛道:「咱們接著說百花開。由女孩烹調的菜不知有幾千幾萬種,但是總的說來分兩類,一類是散菜,即每個菜由少女身體的一部分做成。

一類是整菜,將少女整體入菜,從外觀看是完整的。散菜的分類太多,有些根據烹調方法,有些根據少女肉的部位,還有一些其它標準。
此外,還有一些不同的菜系,以及一些著名的套菜。比如剛才提到的歪瑞瑪就是一套乳房套菜。」

劉雲飛喝口酒,接著道:「至於整菜,雖然也有其它分類法,但是套用最廣的一種是根據女孩的數目。因為這樣菜中的每個女孩其實都是不同的一道菜,只是憑借烹調以外的方法將她們組成一道菜,簡單地使用烹調方法和口味,已經不能說清楚。比如你們知道的七彩虹,你們說應該算蒸菜類呢,還是算炒菜類呢?」

崔思華道:「百花開,用一百個女孩,應該是這類菜的極致了吧?」

劉雲飛微笑道:「百花開,不見得正好一百個女孩。像瑤池居的百花開,是九十九個少女。蝶戀花的百花開,用一百零八個少女。而齊美齋這裡的百花開,用一百二十八個少女。

理論上,從七八十個以上,兩百以下,都可以叫百花開。當然,像咱們中午在清秀佳人看到的,供吃自助的客人選用的整女,即便數目上百,也不能叫百花開,因為她們相互間沒有關聯,也不是同時上菜。百花開,是帝國常見的宴會菜餚,但卻不是規模最大的。」

梅先文道:「還有用更多女孩的,是什麼?」

劉雲飛道:「有兩類。一類叫羅漢宴,一類叫滿園春。羅漢宴的標準是八百人,實踐中,超過三百少於兩千的,都可以叫羅漢宴。羅漢宴最早來源於一部電影,叫羅漢降妖。

盤古大神帶領八百羅漢降伏妖精,最終將妖精吃掉。這裡的盤古大神代表梅驚雷皇帝,八百羅漢代表八百先賢,妖精完全是女人。

故事情節很老套,但是最終消滅吃掉妖精的戲,真的請了八百多公民客串,烹調了八百女孩來吃掉。後來將這一規模的菜稱做羅漢宴。」

眾人接著問滿園春,劉雲飛先把他們趕去把絞索上的女孩換了一遍,然後接著說:「滿園春最早來源於一次皇室宴會。當時的皇帝邀請眾多大臣和社會名流到皇宮作客,幾個大園子中處處歡歌笑語。

中途,皇帝將眾人請入殿內說話。一個小時後,讓眾人回園內吃飯。

此時園內還像剛才的樣子,剛才在侍候人的宮女,仍舊捧著物品,剛才在彈奏跳舞的女孩,此刻也還是那樣子,音樂仍然在響。

等眾人走進一看,原來這上萬的宮女已經全部被做熟了,只是仍舊給她們穿了衣裙擺在園子裡,音樂只是剛才的錄音。後世將兩千人規模以上的菜餚統稱滿園春。」

郭勝天張大了嘴:「先文,你以後一定要請我吃滿園春。」

劉雲飛笑道:「羅漢宴和滿園春聽起來不錯,味道未必好。因為要同時做這麼多女孩,即使以皇宮的裝置,也是手忙腳亂的,沒法做的很仔細。

後人描述這兩道菜的感覺,多數也是用宏偉,壯觀,漂亮等詞語,極少用美味這樣的詞。相比之下,百花開可能是既有氣勢又有味道的最好的菜了。」

周克難道:「那麼比百花開低一些的有哪些呢?」

劉雲飛道:「這類菜沒有什麼通俗的名稱,但是一些無聊的文人硬編了些名字來描述,比如月月紅,數落梅等等。

但是別在意這麼多。這些名稱無非是些閒人無聊時想出來的,有些開餐館的都不清楚,何況普通公民。

比如月月紅,更常見的是被叫做半百花開或者微型百花開。去餐館點菜也不需要知道這些,說得清楚的,告訴服務小姐如何做,說不清楚的,直接在功能表上比劃好了,反正一般功能表上都有圖片。

這些分類中,真正常見的,公民熟悉的,無非是兩個女孩一組的並蒂蓮,七彩虹,和百花開這三種。此外,單個女孩的菜又叫麗人行。」

四百道菜匆匆端上又匆匆撤下,梅先文等人對很多菜都喜歡,可惜礙於劉雲飛的吩咐,只能吃一口。

不過就是這樣,四百道菜吃過,眾人已經開始感覺飽了。

再次將表演的少女們吊在空中,又換了一次娛樂性菜餚後,不再有少女上中心台。

閉月廳和羞花廳各自的舞台上分別上來了兩組少女,一組是現代舞造型,一組是古典舞造型。

劉雲飛站起身,道:「我們下去看看,那兩組應該就是百花開了。」

走到近前一看,果然兩組少女都已經是經過烹調的,音樂是由附近的一組女孩奏出,而飄蕩的衣裙則是幾台電扇輪流吹動的效果。每個少女都栩栩如生,似白玉雕琢而成。

周克難道:「這麼漂亮,咱們吃了豈不糟踏了。」

梅先文道:「她們做成這樣子,本來就是給咱們吃的嘛。」

劉雲飛道:「不錯。宴會中,這樣的菜餚上來後,大家無非欣賞個三五分鐘,然後就動刀子筷子。咱們今天人少,如果只是撩起她們的衣服,從下面取一兩塊肉來吃,放下衣服後,不會影響美觀的。」

眾人坐在兩組女孩面前,喝一口酒,吩咐服務小姐去替自己取一塊肉。吃一塊肉,將一個服務小姐胸罩取下,割掉兩隻乳房。

偶爾自己走進少女肉林中,親手挾兩塊肉。在成熟少女身上吃幾口,又走到年輕女孩那邊轉轉。等到每個女孩都被吃了一兩口後,差不多每人已經吃了一斤肉下肚。

劉雲飛又命令四個小伙子去換了一遍絞索,將兩百多奏樂女孩斬首之後,悠閒地靠在兩個服務小姐胸前,道:「我現在有些做皇帝的感覺了。」

梅先文道:「您老人家是舒服了,我們可累死了。」

劉雲飛道:「回去罵你老爹一頓好了。罪魁禍首可是他。」

郭勝天道:「校長啊,我們一直認為您最聰明,無所不知,無所不曉,怎麼會上皇帝的當呢。我從來沒有吃過這麼累的飯。」

劉雲飛聳聳肩膀:「什麼聰明,不過是比你們多見識幾年世面吧。經驗總是從教訓中來的。可是皇帝這一手,不僅我以前沒有見過,連我所知的任何人都沒有碰到過。」

梅先文道:「我爹有那麼聰明嗎?」

劉雲飛道:「算什麼聰明,不過是別人都沒有這麼多錢罷了。今晚咱們的消費恐怕上千萬,只是為了開我一個玩笑,所以我根本沒有防備。

勝天你們三個家裡,都是帝國排名前五百的富豪,可是拿十萬出來開玩笑恐怕也不容易。我自己的收入在帝國也能進入前兩千了,年收入不過兩千萬,除掉家裡的開銷,只能剩下兩百萬。下面幾年女孩子增加不少,也許這兩百萬都剩不下,能夠不動用存款就不錯了。」

幾個年輕人這才知道今晚消費的概念,崔思華不禁疑惑起來:「以前聽我爹提起過皇帝,似乎不是這麼個性格啊。」

郭勝天也道:「聽我爹跟人閒聊時說過,皇帝雖然大方,但是對金錢的概念很清楚,不會亂花不該花的錢。」

劉雲飛想了一下,道:「你們不提醒我,我還真沒有細想。皇帝這錢實際上還是為先文花的。」

梅先文道:「怎麼個說法?」

劉雲飛道:「就跟他把夜徑修竹和楓冬茗派來給你一樣。那兩個丫頭跟你的目的是讓你瞭解皇宮內的一些情況,而今晚的消費也是為了讓你對以後皇宮內的生活有個瞭解。以後你每天需要處理的女孩都是今晚的幾倍,唯一可放心的是你不需要親自動手。」

梅先文道:「若是每天有這麼多女孩哄我開心,又不需要我太勞累,那可太舒服了。人適應舒服的環境總是很容易的,何必急在現在呢。再說,看我爹的身體狀況,至少還可以活三十年。」

劉雲飛道:「你們家,除非是太子不爭氣,通常三十左右老子就會把位置傳下來,自己去過清閒的太上皇日子。所以你繼位的日子不會等那麼久。不管繼位前如何想像皇宮內的生活,真正進去後,還是會有一段適應期的。」

劉雲飛直了下身體,後面兩個女孩跪在前面來,另兩個少女跪在身後,作為劉雲飛的靠墊。

握住少女的乳房,劉雲飛用刀沿乳根慢慢切下。

不理會女孩的慘叫,劉雲飛對梅先文道:「看見這個,我想起皇帝跟我講過他剛繼位的事。頭一天晚上,他不知道親手殺了多少宮女,搞得自己很累,倒在幾個少女懷裡休息。

那些妃嬪宮女借陪他說話,將宮裡的一些傳統做法告訴他。

其中一個妃子問皇帝,自己的胸脯好不好。

皇帝說,彈性很好。

妃子說,晚上枕著這樣的乳房睡覺怎麼樣。

皇帝說,可是你們的心跳聲音妨礙我睡覺,而且你們呼吸的起伏,或者要移動身體,都影響自己睡覺。

妃子說,你把它們割下來不就行了。

皇帝說,那這枕頭就太小了。

幾個妃子和周圍的宮女都笑起來,一個妃子拍拍手,叫進來幾百女孩,對皇帝說,你看這樣好不好,把我們幾個的皮剝下來,縫一個大皮枕套。皇上想要多大都行,無非是多選幾個女孩。然後把這幾百個少女的乳房割下來,清洗乾淨,塞在套子裡,這樣的枕頭豈不又柔軟又舒適。

皇帝說,這樣的枕頭怎麼儲存啊。

妃子道,為什麼要儲存起來呢。今天該我們侍候皇上,由我們提供枕頭。明天由別的姐妹侍候皇上,用她們重新做一個就行了。」

周克難道:「皇宮裡這麼奢侈啊。」

劉雲飛道:「我剛好想起這件事。皇帝沒有告訴我們的其它事情還多呢,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就說這枕頭,先文他老子就這麼用了一段時間,可還是發現有宮女偷笑他。

問為什麼,一個妃子告訴他,說我們選什麼樣的女孩給皇上做枕頭,皇上就真的用什麼樣的女孩。

我們看以前留下的資料,大概用四個女孩子,皇帝才挑一隻乳房塞枕頭裡。

皇帝說,可是你們選的女孩子乳房都很好,實在沒什麼可挑的。

妃子說,以前那些女孩也沒有什麼可挑的,可太上皇還是要挑,實際上相當於陪我們女孩玩玩嘛。

皇帝說,你給我示範一下。

幾個妃子脫光衣服跪在皇帝面前,代表備選的宮女。

一個妃子抓住皇帝的手,一起摸了跪著的第一個妃子的乳房,然後大喝一聲,無恥賤婢,妳可知罪。

跪著的妃子回答,皇上恕罪,奴婢不知。

示範皇帝的妃子道,帝國養妳二十年,如今皇上要用妳一隻乳房做枕頭,卻過於柔軟,不堪使用,讓皇上失望。拉下去,將這兩隻乳房剁為肉醬。

兩個宮女上前,將那妃子拖到牆角,將乳房切碎了。

皇帝道,剛才那女孩乳房彈性不錯嘛,怎麼是過於柔軟呢。

妃子說了,都是年紀相近的處女,都經過類似的訓練和身體鍛鍊,經過同樣的挑選,哪裡可能真有什麼差別大到影響皇上睡覺的地步,不過是找藉口罷了。

而且這軟硬大小黑白等等,還不是皇上你說什麼是什麼。

皇帝說,我這樣斥責妳們,不影響妳們轉世輪迴麼。

妃子道,皇上是大神的代表,心裡想什麼,大神立即就知道了。玩玩嘛,只要皇上心裡不是真的嫌我們的身體不堪使用,就不要緊。這樣死,總比死在紫苑閣的人堆裡強。

現在,我和我們幾個姐妹的助手都跪在皇上面前,一共三十個人,看皇上能否找三十個不同的理由判我們虐乳而死。到了晚上真正做枕頭時,可以幾個女孩中留一個,看各人的運氣了。」

崔思華道:「皇帝找到那麼多理由了嗎?」

劉雲飛道:「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三十個理由不是很容易嗎?乳房太大太小,太軟太硬,乳頭太大太小,太軟太硬,乳房乳頭兩邊不對稱,乳頭位置偏左偏右偏上偏下,乳房色彩白了黑了,皮膚光潔度太糙太細,乳頭色彩太深太淺,乳暈色彩太深太淺,乳頭乳暈乳房色彩不相配,大小不相配等等,輕而易舉地皇帝就把三十個女孩送到旁邊處死了。」

劉雲飛見眾人只顧聽故事,沒有幹活,連忙將幾個人趕去殺人。

詢問了一下服務小姐,現在差五分鐘九點,眾人已經消耗了近七千女孩,還有四千多女孩等待客人享用。

劉雲飛見進度超過自己預想,鬆了口氣。命令服務小姐將兩組百花開撤下去,另外再做一批菜上來,供零食和宵夜用。

半個小時後,幾個年輕人滿身血跡的回來,由服務小姐帶去洗澡。

再次回到劉雲飛身邊時,劉雲飛道:「先休息一下,咱們應該能完成工作。你們的小雞雞要發洩,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小時時間,自己挑一批女孩到包間裡去。」

梅先文道:「累死了,我現在什麼都不想幹。校長再給我們講講故事,給我們提提精神。」

周圍的少女有些失望,但也不能對客人有任何不滿。

劉雲飛道:「既然你老子想讓你瞭解皇宮生活,咱們就玩點皇宮裡的遊戲吧。」

郭勝天道:「好好好。需要什麼工具,麻將,撲克,還是圍棋?」

劉雲飛道:「我們普通公民無聊的時候,也就是叫一些侍女來玩玩脫衣撲克,脫衣麻將之類的。輸掉的女孩,可能被處死,有時候也只是略加懲罰,並不處死。

皇帝不一樣,進了遊戲的女孩,基本上別指望活著出來。像麻將撲克之類的,都是用活少女當牌,至於圍棋象棋就更不用說了。

一般是在少女胸前掛一個小牌子,寫上是什麼。摸牌就是把女孩叫到自己前面,脫去衣服,把小牌子亮給玩家看。

出牌,就是讓女孩到場中央,把牌子亮給大家看。一副牌打完,所有女孩把小牌子交給侍女拿給下一撥女孩,用過的女孩立即拉到場邊處死。

沒脫衣服前,當牌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胸前掛的是什麼牌,倒是不怕有人做弊。」

劉雲飛接著道:「這是皇帝有精神,自己願意參與遊戲的情況。有時候,皇帝乾脆是讓女孩子自己玩,他只在旁邊看。咱們今天就來一個這樣的遊戲,叫乳房運動會,怎麼樣?」

梅先文道:「開運動會啊,怎麼定輸贏?」

劉雲飛道:「在皇宮裡開這樣的運動會,真正的贏家只有一個,就是皇帝。因為那些女孩子爭得再怎麼火熱,遊戲結束時都會變成死人。一般都是運動員先上場,然後再決定比什麼。咱們也不用太在意,玩玩而已,看誰運氣好。」

崔思華道:「太好了,我先去選一些女孩。」

其他幾個人也要去,劉雲飛道:「何必這麼認真呢。現在餐廳裡剩下的女孩,身份證號尾數為零一的歸我,二三的歸先文,四五的歸勝天,六七的歸克難,八九的歸思華。」

眾人都沒有意見。

劉雲飛寫了一批紙條放進碗裡,道:「一會兒挾出什麼就比什麼。個人項目,前六名記分,集體項目,前三名記分。最終誰分高,算誰贏。現在進行第一個項目,每方十名運動員上場。」

很快,五十個女孩站在眾人面前。

梅先文道:「這裡面哪個是屬於我的?」

劉雲飛道:「不要管。這樣才公平。結果出來後再看哪個女孩屬於誰。」

一個服務小姐伸筷子進碗裡,挾出張紙條,展開念道:「個人項目,乳房負重。」

劉雲飛指揮眾人,將所有參賽少女綑綁在柱子上,然後將細麻繩沿乳根纏繞一圈繫緊,另一端接托盤。

劉雲飛道:「現在由助手往托盤中放重物。五分鐘後,托盤中重量最重,而乳房沒有出血者為勝利者。」

五分鐘後,梅先文等四人上台,將沒有破皮的女孩的托盤交給助手去測量。

其中,少不了為是否算出血有些爭論。

檢查完畢,四人將所有參賽女孩的乳房盡數割下,剩下的交給餐廳處理。

而結果也出來了,郭勝天有三個女孩進入前六名,成為首輪最大贏家。

第二批五十個女孩抽中的比賽項目是重量,規則很簡單,梅先文等四人將眾少女的乳房逐一割下稱量,很快有了結果。

第三輪的項目相對麻煩,是比美觀。

五十個少女先後著三點式和裸體展示胸部,底下五個男人逐一評分,以綜合得分高的為勝利者。

劉雲飛將前六名的少女叫到身前,用刀子將每個乳房切成了八塊。而其餘的女孩則由梅先文等人送上絞索了事。

第四輪抽到了第一個集體項目,拔河。

少女的雙手被反綑在身後,只使用乳房進行拔河。用細鐵絲做成個圈,套在參賽少女的每個乳房上,另一端連著拔河的長繩。

要想贏得勝利,除了力氣大以外,更重要的是不怕疼。

梅先文和劉雲飛的小組首先出局,參賽選手被兩人往胸脯上倒了些辣椒醬,送上了穿刺桿。

而獲勝的崔思華和郭勝天小組也失去了戰鬥力,幾個少女的乳房已經出血。另換了十個女孩上去繼續比賽,換下的選手被兩人斬首。

第五輪比賽比乳房的彈性。

參賽少女仍舊被固定在木柱上,梅先文等人用一隻彈簧稱,將末端的鉤子插進乳頭,然後水平外拉,看乳房被拉長的距離和彈簧稱讀數的比值。

比賽就這麼一輪輪下去,每一輪比賽的代價就是五十個少女的乳房被破壞和生命被剝奪。

所有可以用來描述乳房性質的方面,基本上都在比賽範圍內。

有幾輪的比賽因為年輕人爭論的厲害,只好取消成績,比如乳房耐熱和耐電性的比較,有幾個少女在電擊和火烤之下先暈厥了。

另外,關於乳房韌性的比賽,劉雲飛只是要求將鐵絲從少女的乳根穿過,然後將少女掛在空中,看少女的乳房什麼時候會被鐵絲剖成兩半。

眾人認為應該考慮女孩體重的區別,導致比賽結果被宣佈無效。

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大廳中的女孩已經只剩下幾百人。

最後一批做菜的少女跟眾人告別,去了廚房。

比賽項目還有很多,但是參賽選手已經不多了。

劉雲飛宣佈,最後兩輪比賽後,今天比賽結束。

最後兩輪比賽比的都是乳房的均勻性,一個是個人項目,看同一個少女左右乳房的重量差,差別越小越好。

另一個是集體項目,比較一組十個少女二十隻乳房的重量均差。

比賽結束後,幾個小伙子意猶未盡。

劉雲飛道:「以後等先文當上皇帝後,你們有機會再比。現在皇帝琢磨出來的比賽項目比我今天臨時記起的多的多了。除了乳房以外,陰道肛門胳膊大腿等身體各處,皇帝也讓宮女們互相比賽。現在,把最後這些菜消滅掉,然後把剩下這些丫頭處死,咱們就走了。今晚還得趕回霧林鎮呢。」

眾人已經吃飽了,勉強拿起筷子,在新端上來的每盤菜中吃一口。

之後,拉兩個少女到刑具處處死,再回來吃幾口。

偌大的大廳中,最後只剩下二十個女孩,服侍幾個男人尿了一次,洗了次澡,替男人把衣服穿好。

由於人手不夠,等男人回到大廳時,只是所有女孩的屍體被移走了,而血跡仍在。

幾個女孩端著一些紙盒子過來,裡面裝的一摞摞光盤。

一個女孩道:「這裡面有今晚死亡的所有女孩的照片資料,還有很多合影。剛才幾個客人玩的乳房運動會,這裡也記錄了全部程序,是客人洗澡時後面加緊趕製的。」

另幾個女孩捧著大迭的人皮,道:「客人在今晚消費程序中,一共親手剝了一百一十五張少女皮,按規矩都屬於客人。後面已經將這些皮膚清洗和初步處理過了。幾位客人的侍女現在已經在大廳外面,我們送客人出門。」

在大廳門口,眾人的侍女提著大大小小的食盒,告訴劉雲飛,今天晚上吃的很舒服,更多打包的菜已經送回家了。

赤裸的服務小姐將物品交給侍女,立在大廳門口等待。

劉雲飛揮揮手,梅先文等人將絞索套在這些服務小姐脖頸上,按動了按鈕,看著她們緩緩進入空中。

劉雲飛關上了大門,帶領眾人離開。

周克難道:「最後這幾個姐姐沒有人來收屍了。」

劉雲飛道:「不用你擔心。剛才大廳中的女孩被咱們用光了,但是後面沒有露面的管理人員和廚房應該還有很多人。咱們離開後,她們就可以進入大廳了。老闆不會浪費任何東西的。」

回到龍騰的家裡,仙音和繽紛睡意朦朧的坐在門口等劉雲飛。

見劉雲飛進門來,兩個女孩子高興得不得了,抱住劉雲飛的手臂問,今晚是不是就住在這裡,她們連侍候老爺睡覺的女孩都已經物色好了。

劉雲飛摸摸她們的小臉,道:「叫幾個普通侍女等著就好了,妳們怎麼自己等在這裡,晚上露水大,容易著涼。老爺今天不能留下來,還要趕回霧林鎮。」

仙音和繽紛有些失望。

繽紛道:「那好吧。我們去把千黛清泉她們叫起來,因為她們晚上還要侍候你們趕路,我們讓她們先去睡幾個小時。」

劉雲飛道:「等幾天,學校開學了,妳們還怕見不到老爺嗎。」

五個男人,瀟蘭千黛等一群女孩,帶著仙音和繽紛準備好的用冰塊鎮著的幾十箱齊美齋菜餚,連夜回霧林鎮。

幾個男孩真的累壞了,已經忘了下午要找千黛等人麻煩的叫囂,躺在少女懷裡就睡過去了。

到了目的地,還是一群女孩把他們直接抬到床上去的。

菲菲,盈春,沐雨和飄絮打著哈欠等待劉雲飛回家。

劉雲飛到達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半了,讓她們趕快回房睡覺。

劉雲飛吩咐侍女,明天早晨讓大家都睡懶覺,好好休息一下,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逕直摟著幾個值班的侍女進了夢鄉。



第十六章



劉雲飛起床時已經是中午了,隨便吃過了午飯,派侍女去找梅先文等人來上課。

由於幾個年輕人決定不帶侍女到課堂,上課的地點換到了湖上的小閣樓

。閣樓的三層主體離岸有幾十米遠,通過一道水上迴廊與岸邊連線。

侍女們下樓,接著完全退出了房屋。

坐在陽台上,喝著啤酒,整個湖面和岸邊的山巒盡收眼底。

湖面上幾隻小船,女孩子在撒網打魚。

岸上,少女的身影在果園和花叢中穿梭,給花草樹木施肥澆水。

鎮邊的幾個小工廠裡,不時有女孩子進出。

遠遠看見瀟蘭等人和一些侍女從屋裡出來,將清理出來的垃圾交給負責清潔的女孩帶走,然後推著大包的衣服被褥去洗衣房。

梅先文道:「殺人太累了,真想就這麼安安靜靜一直待下去。」

劉雲飛道:「這樣確實不錯。不過假如這些女孩子都換成老太婆,不知道你是否仍舊覺得賞心悅目。」

梅先文笑了:「所以咱們還是得幹活呢。咱們應該知足了,只要想讓周圍美女環繞,就能做到美女環繞,所需要的不過是點殺人的力量。多少前人想要這樣的生活卻不可得啊。」

周克難道:「不知道女孩子怎麼看待現在的生活。似乎她們也很滿意,過得滿快樂的。」

劉雲飛道:「前輩們極度的血腥造就了現在帝國公民的美好生活,女孩子若沒有能力推翻現在的制度,只能接受帝國製造的幻影。這個幻影就是,有朝一日,也許是來世,她們也能過上公民這樣的生活。」

崔思華道:「真是個美妙的幻影。她們不想想,人人都過這樣的生活,資源和財富從哪裡來。」

劉雲飛道:「有些人是不得不這樣想,有些人是真的上當了。像帝國初建時那些女人,根本不相信男人離開女人還能生活,天真地相信只要與男人合作,暫時做出些犧牲,等社會穩定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

當時的口號是合作和發展是社會主流。現在還有一些人,知道想讓每個女人都像男人一樣生活不可能,但也不敢不願去想推翻帝國,而是想,管別人幹什麼,也許下輩子我就是男人了。至於這輩子,就不要想了,生下來是女人,無論再怎麼替男人設想,咱們也不可能真把她當男人。」

梅先文道:「前幾天,我們到公民專用網上去查了一下帝國千年慶典的事,竟然發現專家列出的對帝國影響最大的人物名單中,排第二位的女人是孫俐,列在總排名的第十八位,超過三次戰爭中所有的叛軍首領。她到底做過什麼?」

劉雲飛道:「你們沒有去看評語麼?孫俐排名這麼高,正是因為她什麼也沒有做。作為來到尚陽星的軍銜最高的女軍官,以其對上級的絕對服從和信任,為帝國的建立鋪平了道路。

這是個典型的認為男女互不可分,從而不認為男人會對整個女人集團玩陰謀的女人的代表。當時其軍銜雖低,只要能堅定地將女兵團結起來,帝國是否能建立都是問題。

當時男兵中瞭解並支持梅驚雷皇帝和王洪朝等人的想法的其實不是很多。但是既然女人自己都不表示意見,原本中立的男人自然沒有必要強出頭。

所以,孫俐等人的無所作為,就是幫了男人大忙,根本不需要她再做出什麼助紂為桀的行為。好了,咱們不談這些了,先來講講這最後一課,反攻地球,然後有時間再繼續討論。」

三戰結束後,帝國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一系列全新的政策和宗教觀點進入社會。

女人可以說正式承認了這個社會的合法性,作為交換條件,男人在日常生活中對女人做出很多非原則性的讓步,唯一沒有退縮的是與男人對女人的最終處置權有關的一些法律,比如年齡限製法和姓名法案,女性所有權方面的規定,等等。

至少從表面上看,女人擁有了自己的政府,可以自由發表言論,男人和女人之間做到了表面上的互相尊敬,女人內部實作品了史無前例的真正全面的平等。

到帝國調整期結束後,有些人以女子聯合會的全面建立,有些人以<諸神之約>的正式發表,作為帝國調整期結束的標誌。

不管怎麼說,這兩件事相差只有一年。在那之後,帝國的整個社會結構基本上沒有再經過大的變動。當然,小的變化是經常有的。

在此之後,帝國發生的唯一可以與我們前面談到的諸多事件相提並論的事件是反攻地球計畫,該計畫極大地提高了整個星球的科技水平,重建了帝國與地球的聯繫。

這個聯繫是單方面的,因為地球和其它殖民星球至今對咱們尚陽星沒有什麼瞭解。

反攻地球計畫,又稱做解放地球計畫,是當初計畫的制訂者取的名字,現在看來完全是笑話了,在公開場合沒有人繼續這麼說,咱們在這裡沿用舊名稱。

反攻地球計畫的提出是在帝國調整期的後期,帝國新的社會制度趨於穩定,影響社會安定的因素被逐步消除,包括三戰後期龐大的帝國軍隊也再次恢復到可以接受的兩百萬人的水平。

但是英雄輩出,可歌可泣的三戰歷史,對年輕一代的激勵是不可小看的。

不說叛軍中的英雄,雖然經過帝國的包裝,仍然令人神往。

單說帝國內部,帝國歷史上六元帥中的五人,二十四大將中的十九人,均產生在三戰

。以戰爭戰役規模而論,除了二戰中大小虎溝之戰在慘烈程度上可於回鋒之戰相比,其它各方面三戰均獨步天下。

帝國的年輕人在如此風雲激盪而又如此接近自己的歷史激勵下,無不夢想著創建自己的豐功偉績。

可惜,帝國不能為了某些人建功立業的私人需要,再次挑起激烈的鬥爭。

下一盤已經贏了的棋,只要劣勢方不主動挑起戰火,優勢方只需要平穩收官。

優勢方為了證明自己的攻擊力主動挑起戰鬥,無異於自殺。

但是年輕人建功的願望是如此強烈,帝國政府又不能過於壓制。

另一方面,這種願望本來就是帝國政府鼓動起來的。

當初,帝國鼓勵年輕人上進時,沒有充分估計到可能的副作用。

在近現代,帝國的教育中更多地注意了平衡。既要年輕人保持一定的野性和衝勁,以應付可能的危險局面,又淡化了對名利的追求。

現在中小學歷史課上,對帝國歷史和戰爭英雄的描述只要求學生掌握基本的歷史事實。真正動人心魄的戰役細節,則講的很少,很多人四十以後,比較有空閒時間了,再去讀歷史書,才發現先輩有這樣偉大的事跡。

在這樣的環境下,公眾評選的歷史名人中,近現代的公眾人物佔據多數就不難理解了。

但是可以放心的是,一旦出現事變,帝國可以迅速凝聚起公民的鬥志,強迫年輕人獨立創業就是其中的一項措施,使年輕人不會早早墮落成廢物。

在和平年代,帝國軍人的最高軍銜一般為中將,總參謀長之類的退休時也許混到個上將。與元帥和大將的顯赫名聲相比,自然差遠了。

即便是普通公民,在戰爭時期,其軍銜往往直接從少校開始。在和平年代,則需要十年時間才能達到這個程度。

在三戰後,當帝國政府把注意力從男女矛盾轉移開來後,很快感受到了年輕人中的躁動情緒。

強行壓制是不可能的,改變教育方式只能影響下一代,而且未必是三五十年內可以成功的。當務之急是引導這種激情到別的地方,於是,政府推出了反攻地球計畫。

政府總的目標只是消除社會上的可能隱患,但是解放地球計畫的具體設計者卻不是,似乎真的對解放地球很感興趣。

首先從梅驚雷皇帝幾百年前糊弄手下時說的,我們一定會回到地球,中找到了制訂計畫的合理性和合法性,然後一群熱血青年就開始了長年累月的奮鬥。

根據計畫,第一步是解決飛船的製造發射問題,第二步是進攻地球。

咱們先說說這個從沒有實作品過的進攻地球。熱血青年們雖然衝動,可畢竟不是笨蛋,尤其是有資格做這種計畫的人。

首先要考慮的就是雙方的力量對比,沒有人敢否認現在的地球軍事力量和科技遠遠高於尚陽星。

但是幾百年的隔離,終究是給了帝國幻想的勇氣,將地球的科技軍事發展速度想像成與尚陽星類似。

在這樣的假設前提下,進攻地球的方略被概括成垂直進入,直搗中心,軍事為輔,政治為主。

所謂垂直進入,直搗中心是指進攻時避開地球軍隊在太陽系各外地行星軌道的軍事力量,帝國軍隊直接進入地球軌道作戰。

帝國雖然狂妄,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可以在硬碰硬的戰鬥中擊敗地球軍隊。以偷襲的方式在地球各外地行星軌道軍隊反應之前攻擊地球是必須的,而垂直進入是所謂的關鍵。

地球所處的太陽系,尚陽星也一樣,如果從宇宙宏觀的角度看,可以看成是個二維的圓盤。

人類的航天活動,在太陽系內的不提,即便是脫離太陽系的航行,偏好的航線依然是沿著這個平面到達圓盤的邊緣,然後再轉到需要的方向前進。

這其實容易理解,如果在圓盤內就做脫離圓盤平面的運動,整個太陽系內所有星體產生的萬有引力,將迫使飛行消耗巨大的能量。

但是對於帝國這種只考慮進入,暫不考慮如何退出的軍事計畫,這卻是個可以利用的地方。

按照計畫,帝國將避開從火星軌道到外冥王星軌道的層層設施,直接進入垂直於圓盤的地球上方。進入亞光速戰鬥航行後,直接高速衝向地球,在其它行星軌道的地球部隊之前進入地球軌道,並盡快結束戰鬥。

至於軍事為輔,政治為主,在帝國的計畫中,直接與地球軍隊作戰是不現實的。

計畫幻想著,將帝國的社會制度向地球上的男人們一宣傳,男人們必將爭先恐後地投向帝國一方。

對於那些手握實權的男人,帝國不妨訓練幾百萬色情間諜,施以美人計,當可手到擒來。

說實話,這種想法雖然不合現實,但卻並非全無道理。以帝國女孩的姿色聰慧,迷惑絕大多數地球男人都是小菜一碟。

計畫制訂好後,帝國的熱血青年們將全部精力投入到飛船的開發製造上,似乎只要有了飛船,大將元帥的頭銜就會很快落到自己頭上。

按照計畫,帝國自己的飛船應該在四十年內造出來,因為設計圖是現成的,而且有數艘飛船作為參考。

沒有料到的是,工程開始之後才知道它有多難。歷經兩百五十年的艱苦奮鬥,帝國的飛船終於在帝國782年飛上了天。

最大的挑戰不來自於飛船的設計,而來自於工程製造能力的限制。

有時候,為了將零件精度提高一點,帝國不得不改進上百家工廠的裝置,甚至不得不花巨資重新增檔案造工廠。

關於這方面的情況,你們可以去查一下帝國的科技發展年鑒,我們這裡不細說了。

我這裡只對飛船建造的情況做個小結。雖然整個程序比預想的困難許多,慢了許多,而且最終造出的還不是設想中的宇宙戰艦,而是一個短距離內可以運送三十到五十人,長時間飛行只能滿足兩到五人需求的小飛船,但是這個程序極大地帶動了帝國的科技發展,將帝國的製造業推上了一個全新的水平,包括精密儀器,材料,電腦,核動力能源,系統工程等各方面,都得到了發展,全面超越了地球西元二十世紀的水平。

我們現在使用的全球通訊,高清晰電視,超高速互聯網等等都得益於這個工程。

然而,飛船建造的原始服務目標,解放地球,在飛船建造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要終結了。

帝國飛船的性能規模遠遠不能滿足當初計畫中的要求只是一個可以說出口的原因,而且只是個小原因。

經過兩百五十年的持續改革,帝國公民已經不再把軍銜看成是最重要的成功標誌了,商業上的稱雄一方,科技上的發明創造,都超越了軍銜成為成功男人的標誌。對戰爭和解放地球抱有熱心的公民為數不多了。

雖說此時帝國公民對解放地球已經不那麼熱心了,但是多少還是有幾個人惦記著這件事,而且飛船既然已經造出來,總是要使用的。

帝國801年,帝國執行了首次傳回地球的飛行,宇航員是歐陽堅和施海流,名義上仍舊是在為反攻地球計畫做偵察。

飛行的第一個目的地並不是地球,這是帝國政府精心考慮的結果。

事實證明這樣的謹慎至少是沒有壞處的,若讓地球民眾知道了尚陽星的存在,也許不等帝國解放地球,自己就先被人解放了。

根據先輩們留下的資料,帝國政府選擇的第一個目的地是一個西夷首先殖民的星球,在當時的記載中正在開始開發。

之所以選擇一個西夷的星球,首先在於這樣的星球對當初梅驚雷等人的失蹤事件也許比較不在意。

其次,西夷與中華相比,比較傾向於獨立。只要有利益,殖民地的新政府比較容易與母政權脫離關係。

這樣的前提下,當帝國的飛船以中華的名義前往執行所謂的商業飛行時,對方不容易察覺。

第三,只要提供足夠的利益,收買這些西夷要容易的多。

這次飛行對帝國以後的航天活動影響很大。

首先,搞清楚了現在地球和其所有殖民星的基本政治經濟社會狀況,再前往地球不至於因為胡說八道引起注意。

在這個西夷為主的星球上,一切不慎引發的懷疑都被歸結到語言不通和翻譯問題。

第二點,帝國人員在此取得了第一個合法身份。

當地的西夷官員將歐陽堅和施海流當成了中華的走私分子,不過,顯然這些西夷認為自己沒有必要替中華執法,在索取了巨額的賄賂之後,給了他們當地的身份證。

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誤解,是因為帝國並不知道當時地球上會使用什麼貨幣。

帝國貨幣顯然是不行的,使用梅驚雷皇帝他們當初使用的貨幣也很危險,於是歐陽堅和施海流身上帶了大量的黃金鑽石之類的東西。

在取得了合法身份,貨幣,和瞭解了基本情況後,歐陽堅和施海流啟程前往地球。

至此之後,帝國前往地球方便了很多。

歐陽堅和施海流決定替帝國以私人的名義在距離尚陽星數億光年的地方買下了一個無人居住的小星球的開發權,註冊了一個礦產開發公司。

以後,每次帝國派人前往地球,都會在此周轉一下,以保護尚陽星不被發現。

歐陽堅和施海流在地球私下考查了四個月。三年後,兩人再次以礦產開發公司董事的身份前往地球,詳細考查了一年半的時間。

這兩次旅行,徹底打消了帝國解放地球的殘存想法。兩人的報告為帝國以後同地球打交道的原則和方式定下了基調。

先說一點兩人瞭解到的關於梅驚雷皇帝的情況,這是他們出發前一個比較明確的工作,而其它工作帝國都允許他們隨機應變,自己決定做還是不做。

從搜集的資料看,梅驚雷艦隊失蹤的事件被持續關注了近三百年,之後成為歷史懸案冷卻下來。

事件發生大約五百年後,中國東瀛省神戶縣的最後一個遇難者遺屬會停止了活動,除了少數研究人員外,真正關心此事的人已經沒有了。
商業媒體和青少年讀物中的介紹,僅僅作為獵奇,吸引受眾而已。

但是,從地球電腦技術的發展來看,當初艦隊中的任一艘舊飛船如果再次出現,難免會被辨別出來。

就是帝國自己造的飛船,也最好改變外觀,並且最好從地球現在登記註冊的飛船廠訂購。

除了價格便宜外,保護帝國所屬的尚陽星是更主要的目的。

由於帝國對飛船的需要量不大,從尚陽星出產的稀有金屬礦產中拿出小部分,即可換回所需飛船。

當然,上面的定位導航系統,帝國是堅決換用自己的裝置。

對於這種地球人眼中的私人用品,也沒有人追究,只要自己喜歡就好,反正能玩飛船的都是富人,多少總有些怪僻。

帝國現在長年保有四到五艘飛船,每十到十五年更新一艘,花費倒是不大。

現在咱們來說說歐陽堅和施海流報告的主要部分,地球的現狀和帝國應有的對策。

針對反攻地球計畫的規劃,報告進行了全面的反駁,概括起來說是,軍事上強弱懸殊,科技上天差地別,經濟上無利可圖,政治上夜郎自大,社會制度上自找麻煩,宗教上帝國容易陷入兩難。

軍事上,帝國千辛萬苦做出來的飛船,在現在的地球社會,根本就是富人的玩具。

若說戰鬥力,連星際運輸飛船都不如。

在太空中,中國軍隊中隨便巡邏的飛船,任何一艘即可能解決掉帝國現有全部軍事力量。

若發生戰爭,帝國唯一尚可能支持一段的情況是,地球軍隊試圖完整奪取可居住的星球,從而避免使用大規模殺傷武器,在地面上來跟帝國打地面戰。

至於解放地球計畫中提到的垂直進入,地球人也早有防備。

僅中國就有超過十艘振蕩式太空站執行在地月軌道。

所謂振蕩式太空站,是將太空站發射到距離太陽系圓盤八千萬到一億公里的高處。

然後借由重力作用向圓盤平面運動,到達垂直於圓盤的另一方同樣的距離。這比將太空站固定在某一距離節省能量,同時觀察警戒的範圍較大。

科技上,帝國現在的科技水平只相當於地球上二十一世紀的水平,而且帝國快速追趕的希望不大。

由於帝國特殊的社會結構,真正能夠進行高科技研究的只能是帝國公民,議會特批的不受年齡法案限制的女人一是數量少,二是不可能讓她們真正掌握帝國的命脈。

除去各種其它的需求,帝國現在的從事科研工作的公民不過五千人,已經達到了極限。

再增加科研人員數目,必然讓帝國其它機構執行不正常。

而在地球上,僅僅在中國,大學教授的數目就超過帝國公民的總數。

歐陽堅和施海流的報告著重強調,只有取消帝國的年齡法案,讓所有女性一起參與到帝國的科研中來,帝國才有希望,僅僅是希望,追趕地球的科技。

但是,帝國議會和政府,以及帝國全體公民,幾乎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種設想。

科技進步的目的是什麼?

是為了讓公民生活的更好。忽略了這個根本目的去單純追求某種進步,是本末倒置。

對於帝國公民來講,任何科技的進步將難以取代現在從侍女身上得來的享受。

年齡法案除了保證向公民提供年輕美貌的女孩外,更重要的是不給女人時間來發展反抗男人的思想和組織,絕對不能讓步,即便現在由於生活環境和保養的關係,三十歲的少女和二十歲的女孩相比,在外貌上絲毫不處劣勢。

歐陽堅和施海流的報告中提到的經濟上無利可圖,沒錢可賺只是表面意思,真正意思是地球上的女人用處不大。

你們去看這個報告的原本,可以看到在這個方面,兩人用了大量篇幅描述地球的女人狀況,似乎與經濟無關,其實那才是他們主要要講的。

兩人反覆強調的一點是,現在地球上女人的品質與帝國遠遠不在一個檔次。

帝國現在的女孩,只要不是出生時或者出生後面部受過創傷,放到地球上去都絕對是頂尖美女。

任意挑選一百個帝國少女,九十九個有在地球各種選美中奪取冠軍的實力,剩下一個也不會跌出三甲。

帝國少女的音樂舞蹈文學藝術修養,絕大多數超過地球上明星的水準,超過十分之一的少女達到地球上所謂藝術家的水準。這一段大致是兩人報告中的原話,也許有少數詞語差別。

這段話以後在帝國被廣泛引用,尤其是談到帝國早期的選美計畫時,幾乎必然引用。

經過後來帝國的多次航行和從地球來到帝國的幸運者的比較,這個說法離事實相差不遠。

既然地球上女人的質量與帝國相差如此之大,帝國當然沒有動力去談什麼征服地球解放地球之類的了,需要防止的倒是地球男人來搶帝國的女人。

曾有人提出建議,雖然總體上地球上女人的品質低於帝國,但也不排除有優秀的部分,是否可以考慮搞一些來娛樂。

一些帝國公民可能願意出錢體驗這些教養完全不同的更野性的女人。

經過簡單地計算,這樣做的成本太高,對帝國的危害太大。

不要說成百上千的劫持美貌女孩,這種受到地球男人重點保護的女孩,隨便丟失幾個,都可能引來社會的關注。

因此,帝國明文禁止此類嘗試,要求帝國的派出人員無條件遵守當地法律。

此外,讓帝國公民不屑一顧的是,地球上現在越來越多的所謂美女實際上是人工合成,不像帝國的女孩絕對是麗質天生。

在帝國,不要說任何的整容手術,連豐乳膏這樣的藥品都嚴格禁止。如果吃個女孩吃出矽膠之類的東西來,還不讓帝國公民噁心死。

下一個試圖利用地球女人的建議是引進白種和黑種女人,豐富帝國公民的選擇。

這個建議較上個建議實際,但經過仔細評估後,也放棄了。

如果要引進白種或黑種女人,為了保持品種的可延續,必然需要引進白種或黑種男人。這將在鐵板一塊的帝國男人中間造成裂縫。

根據帝國社科院和社會發展部私下的沙盤推演,在引進白種或黑種男人後,若不將其同化掉,早則五十年,晚則不超過兩百年,帝國內部將分崩離析。

隨之而來的必然是男人地位的下降和女人的解放。若將其同化,則又何必要引進呢。

根據這樣的預測,現在從地球來到尚陽星的,完全是傳統血統的中華男子,帝國堅決拒絕其它人種。

政治上夜郎自大指的是反攻地球計畫中政治為主的口號。

不可否認,帝國要用美色俘獲任何一個個人或任何一個小集團難度都不大,但要將地球軍隊的戰鬥力削弱到帝國都能對付的程度,未免一廂情願。

兩百萬色情女諜,在地球的社會制度誘惑下,也許沒有策反幾個敵人,自己反倒一頭栽進了對方懷抱,拋棄了帝國。

再說,以帝國如此弱的實力,得到好處的地球官員何必投降呢,把帝國收伏了,豈不是想要什麼有什麼。

帝國除了在試驗飛船時用過一批女孩子,而且以保密為由從來沒有對外宣佈過以外,至今沒有送過任何一個女人上天,其實就是這種考慮的結果。

另外,反攻地球計畫幾乎完全沒有考慮到女人在地球政治經濟生活中掌握的實權,完全以帝國男女的權力模式來制訂計畫。

在帝國,沒有外來政權干涉帝國政府的決定,男人做出的決定就是最終決定。

在地球,即使收買了一整個國家,還要考慮其它國家的反應呢,何況是僅僅收買部分國家的部分男性官員。

這樣的收買行為只在敵我雙方的實力差距不懸殊時有效,不適用於帝國和地球之間。

話說回來,在鬥爭中,戰爭也是鬥爭的一種,收買對方的一部分,一定是需要得到更大的回報。

處於弱勢的一方,也許是為了保全自己。處於強勢的一方,則希望從對方未被收買的部分取回更大的利益。

如果收買對方全部,說好聽點,是我們把對方收買了,說難聽點,根本就是向對方投降了。

好比帝國對女人,只可能盡力收買其所謂精英階層。收買了這一階層,可以更方便從女人這個整體得到帝國需要的東西。

如果打算收買女人中佔絕大多數的生產者,能從那些不從事生產的女人身上得到什麼,恐怕帝國把這一千年以來積攢的財富都吐出來,也維持不了多久。

試圖靠收買地球部分官員來進攻地球,帝國幾乎不可能收回成本。

社會制度上的自找麻煩是指,如果大神保佑,一切如願,地球真的向帝國投降了,那麼如何管理地球。

要實行帝國同樣的制度,或者需要大量繁殖女人,而這是地球的生態所不允許的。

或者需要大量滅絕男人,不說這是否違背了帝國現行宗教觀點,難道這些男人不會反抗嗎。

以他們擁有的技術能力,帝國還能像三戰一樣幸運嗎,稍有點常設的人都知道結論。

如果讓地球像以前一樣,那帝國何必費盡心機去折騰呢。

至於讓地球上的男人來分享帝國的女人,帝國還沒有那麼高尚,而且也不夠分的。

為了維持帝國制度的最低男女比例,不算男人娛樂時需要處決的女人數目,不算社會物質生產需要的女人數目,單計算一個男人一年要吃掉多少女人,以一天吃一頓女孩肉,三兩,來計算,一個男人一年要吃掉兩個女孩。

這不是說男女比例到二比一就可以,而是要求每年有男人兩倍數量的新女孩出生,以男人活七十五歲計算,即男女嬰兒的出生比例需要達到一百五十以上。

帝國現在這個比例是八億對兩千,大約四十萬左右,支持帝國的制度自然沒有問題。加上地球上的男人人口後,那就想都不要想了。

此外,在宗教上,不要說將地球納入帝國的治理範圍,只要讓帝國的女人充分瞭解地球的宗教和社會制度,帝國就有難了。

作為支撐帝國重要支柱的宗教,如果說地球的科技強大和大神沒有關係,難免會讓人認為大神是笨蛋。

若說那是大神賜予的,則違背了尚陽星是大神唯一眷顧的聖地的說法,結果也難料。

不讓帝國的女人充分瞭解地球,並不是說完全封鎖消息,那跟帝國言論自由的幌子是矛盾的。

但是,由於前往地球的都是公民,他們自然可以有選擇的向女人介紹地球。

比如,地球上有飢餓啊,少女死亡啊,各種傳染病啊等等,這些在帝國可是很少很少的事。

鑒於所說都是事實,證據自然是充足的。我們常說事實真相,事實真相,其實事實和真相差的遠了。

一個人可以告訴你很多事實,卻讓你得出與真相相反的結論。這一點,帝國政府和宣傳人員是最明白的了。

以上所說都是對帝國不好的方面,似乎整個地球沒有什麼地方值得帝國動腦筋。

事實上不是這樣,上面的分析只是撲滅了帝國解放地球的想法而已。

通往地球的飛行對帝國仍然帶來了有利的東西,除了部分物資以外,最主要的是科技。

地球上很多產品帝國不能生產,但這不妨礙最新的科學進展在帝國的普及。

這種科學進展帝國通過兩種途徑得到,一種是購買公開出版的書籍影視帶子。

那些對帝國有影響的報刊雜誌戲曲小說自然不在帝國採購範圍之內,帝國購買的完全是自然科學方面的東西以及少數的詩詞音樂美術作品,可以提高帝國少女的修養但卻不會讓少女產生反抗男人統治的聯想的東西。

第二種途徑是選擇性地引進地球上的公民,到帝國來傳授知識。

這種引進是單向的,即這些人來到帝國,就不允許再與地球有任何聯繫。

執行這項工作的帝國公民需要經過專門的心理分析訓練和其它訓練,以便能夠選擇到合適的人選。

從地球到帝國的人的選擇是非常謹慎的,基本要求是,中國男性公民,大學畢業,遵紀守法,沒有任何遺傳病或傳染病,社會關係簡單,父母雙亡最理想,絕對不能有孩子,最好有虐殺女孩的性衝動但不能有任何實際行為,不是為情不顧一切的人。

這其中,大學畢業是基本要求,沒有這一點,談什麼科技引進呢。

但是,帝國也不選擇那種在某一領域出類拔萃的人物,一來太引人注目,二來帝國用不著。

那種涉獵範圍很廣,什麼都懂一些的,學業中等的比較受帝國重視。

由於雙方科技差別巨大,這種人對帝國整體水平的提高最有用。

同時,這樣的人物偶爾失蹤個幾個,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尤其是這種失蹤是自願的時候。

社會關係簡單的人,到了帝國後較少鬧著要回去。心裡少了許多牽掛,更容易融入帝國社會。

遵守法律對帝國很重要,不是像某些人想像的那樣,在地球上就有過屠殺食用女人的人會受到帝國歡迎。

一個人能夠違反地球的法律,就一定會違反帝國的法律,只要他覺得他自己需要。帝國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進入帝國。

一個人是否有虐殺女人的衝動,自己是不會告訴別人的。

包括他對感情的態度,也需要別人去琢磨。這是帝國派出的人員需要受心理分析訓練的原因,通過一系列的接觸和試探,判斷一個人是否適合帝國的環境。

如果拿不準,往往需要由後續人員繼續觀察或者乾脆放棄。到現在為止,帝國先後引進的地球人才接近兩百,少則三個月,最多的五六年,都適應了帝國的生活,還沒有失敗的例子。

確定了候選人後,帝國的人員會根據優先順序深入接觸候選者,說服他去一個美妙的世界探險。

到飛船進入帝國完全控制範圍之前,候選人是不會被告知其真正目的地和帝國的社會制度的。

如果僅僅是探險不能打動候選人,帝國也不會主動透露帝國的真實情況,換下一個候選人就是了,反正帝國為了不引人注目總是從那些人堆裡一抓一大把的人裡挑,不愁沒有候選人。

一旦候選人同意一起去探險,帝國的人員會要求他們先隨別的飛船出門,然後在茫茫宇宙中的某一個殖民星匯合,一起來到尚陽星。

現在在宇宙探險中,每年死亡幾萬人,但由於佔人口比例小,並且人類的通訊交通等手段尚不能控制太空,在宇宙探險中死幾個人可不像在星球上會有人調查。

到帝國來幾個人也就沒有人注意了,他們離開前說的就是去探險,在他們回到星球上重新註冊前,很多地方乾脆把他們當死人對待。

帝國平均每年有一艘飛船往返地球,路上時間需要兩年。

平均每年引進一個地球人才,有時候會有三四個,有時候則是兩三年也不引進一個。

保護帝國的安全是所有工作的首要要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不會受處分,但是洩露了帝國的機密則會受懲罰。

引進的地球人才首先會被安排到軍事基地隔離居住,一來防止有未被發現的烈性傳染病,如果侍候的侍女出現帝國沒有的傳染病跡象而帝國在短期內沒有找尋到有效的治療手段,按照預備方案,整個基地都可能被摧毀。

在這幾個月的觀察期內,與外來者接觸的侍女將會被刻意保護,有部分供屠殺食用,其它部分則接受醫療觀察。

外來者完全不受限制的活動通常要等到兩年的觀察期結束。

這種限制不會讓人覺得別悶,因為有他們想都沒有想過的漂亮少女侍候其日常生活,而且其體力能夠對付多少,帝國都會無償提供。

在隔離期內,外來者要學習帝國的法律和社會制度,適應帝國的生活。

是否適應帝國的生活有幾個指標,一是通過帝國的法律考試,二是看平常說話是否會說出不利於帝國的言論,只有這種言論很少時,帝國才能讓他們面對社會。

另一個指標是,看他們是否學會了屠殺女人。

帝國提供大量的少女供他們學習割乳剜陰等各項刑罰,經過一段時間後,帝國會以宴會的形式進行測試,一晚上能夠主動用各種方式處死三十名以上女孩的,或者被動地接受兩百名以上女孩的處死要求的,視為通過測試,算是融入了社會。

經過了測試和隔離期後,這些人開始在帝國內部安排工作。

很大一部分人進入了大學,咱們帝國大學也因此成為帝國最著名的大學,因為這些高水平的人才往往首先選擇繁華的大城市,帝國大學和東拇指大學都沾了身處大城市的光,從而將位於天降城的炎黃大學擠到了第三。

從地球買來的大量先進裝置抹平了這三所大學在教學設施上的差距,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周克難道:「我將來也去地球看看。」

崔思華道:「似乎沒有什麼可看的。按照書裡的描述,那地方不僅女孩不夠漂亮,而且有一些討厭的生物,像蚊子蒼蠅之類的。環境也不是很好,不像帝國,森林覆蓋率超過了百分之五十,除了沿海地區有時候有颶風以外,平常的氣候很好。」

周克難道:「不去看看,怎麼知道?」

劉雲飛道:「想當宇航員,首先要通過測試。身體狀況以現有的科技水平倒是要求不高,關鍵是心理。

光是訓練一個宇航員在任何時候都不吐露帝國的秘密,就需要好幾年時間。

其次,宇航員要適應沒有女人的生活。不僅在飛行的一年中沒有女人,到了地球也不能拉到個女人就做事,絕對不能傷害殺死女人。

這對於習慣了帝國生活的公民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所以現在帝國合格的宇航員只有屈指可數的十來個人呢,那真的需要很強的意志。」

梅先文道:「這些宇航員平常也不碰女人嗎?」

劉雲飛道:「那怎麼可能,平常他們消耗的也許比普通公民還多呢。但是,一旦上了飛船,他們馬上就變成了另外的人,寧可用橡膠娃娃洩火,也不會主動攻擊女人。

經過訓練後,一萬個公民中也未必選出這麼一個宇航員。為了確保做到這點,光是模擬測試就要連續做幾次,每次三四個月。

帝國有專門模擬地球女性的基地,在基地內女孩以地球女性的身份活動,以便讓宇航員熟悉環境。

這基地的層級是絕密,知道的人很少,裡面的女孩子在基地內很自由,人身安全也有保障,但絕不可能與外界聯絡。」

梅先文道:「原來這麼麻煩啊,值得嗎?」

劉雲飛道:「當然是值得的。不過有人提議將飛行次數減半,也值得考慮。麻煩事情本來就多,有些是你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比如,帝國宇航員的一項訓練是如何讓自己自然地顯得醜一些。」

幾個人覺得很奇怪,一起問為什麼。

劉雲飛道:「咱們帝國的人是去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情,可不希望惹人注意。拍電影男主角再帥都沒有關係,實際生活中幹這種秘密工作,長的越平凡越好。

不幸的是,帝國公民長的太出色了。雖說帝國的選美計畫只針對女人,但是一代代母親都是絕代佳人,做兒子的也不知不覺地越來越漂亮了。

經過幾百年的被動選擇,帝國公民在地球都算是模特身材相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帝國只好讓自己的宇航員盡量地大眾化。」

梅先文道:「那咱們從地球引進的人才,我也遠遠見過幾個,並不算醜啊。」

劉雲飛道:「如果外貌差距太大,不容易融入帝國社會。在其它條件接近時,帝國優先引進英俊的人才。可是如果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到他們跟咱們的區別。不過以帝國的男女比例,女孩子絕對不會在乎男人的這點差別。」

郭勝天道:「這些人適應帝國的生活一定比帝國公民適應地球生活容易,因為咱們這裡男人生活的舒服多了,而且帝國政府真心實意地幫助他們。」

劉雲飛點頭道:「應該是這樣吧。到現在,兩百人中沒有因為不適應而被淘汰的,應該能說明些問題。其中一部分很快就學會如何替帝國說話了。不過即使相對容易,適應一種新生活也會有很多問題,鬧很多笑話。」

崔思華道:「替帝國說話有什麼難的,只要不是笨蛋,都知道應該順著帝國暗示的提綱和框架說。」

劉雲飛道:「我指的是在這以外的話。比如我記得,有一個人來到帝國不久,立即指帝國現有制度是陰謀的產物。當時帝國的陪同人員嚇了一跳,他接著解釋,是女人陰謀的產物。」

梅先文笑了:「這人可真行。帝國自己都只敢說是自然造成的,他竟然能說出是女人的陰謀。」

劉雲飛道:「可不是。不過他有科學根據,憑借的是一千多年前提出的基因決定論,也曾是生物領域一個著名的理論。」

梅先文道:「校長給我們解釋一下吧。」

劉雲飛道:「基因決定論是說,任何生物的行為都是基因決定的。基因本身總是追求最大限度的複製傳播自己,一種行為或制度,如果有利於這個基因繁殖,那麼基因就會肯定這種行為制度。

反之,則淘汰這種制度。

帝國現有制度對什麼基因傳播最有利?

是X染色體基因。不管男女比例多少,其它染色體上的基因理論上是一樣的繁殖的。

但是在帝國現有制度下,X染色體基因的數目十萬倍於Y染色體基因,複製傳播速度也更快。

所以,他的結論是,整個事件是X染色體的陰謀。只是因為Y染色體是不可缺少的,才有部分男人被保留下來。

如果沒有男人,女人也能生育的話,也許帝國早已經不存在任何公民了。」

周克難道:「這真是一個完美的理論,帝國為什麼沒有大力宣傳呢?」

劉雲飛道:「理論是不錯。不過要宣傳這個,就要將生育妊娠程序和性別決定等一系列帝國故意模糊和誤導的問題向女人講清楚,很可能引來額外的麻煩。三戰後,帝國對生理衛生的這一部分很敏感。」

郭勝天呷口啤酒,沖岸邊樹蔭下的蝶舞和畫雪招手,示意她們不必等自己這些人,可以先去休息。

蝶舞和畫雪回到屋裡,一會兒功夫,已經換了套衣服,和瀟蘭千黛以及一大群其他少女一起,消失在樹幕花叢後面。

郭勝天道:「畫雪姐姐她們不知道去玩什麼去了,我猜一個小時之內不會回來。咱們再慢慢聊天兒,校長剛才說什麼鬧笑話,能不能給我們講幾個。」

劉雲飛道:「她們現在可能沒有心情玩了,應該是去找要好的姐妹們話別。你們說那些笑話,我一時記不得那麼多。

有一本書叫<天堂夢未醒>,我大概是二三十年前看的了,現在只記得一些片段,連男主人公的名字都忘了。

這本小說就是根據地球來客鬧的笑話寫的,主角從開始到結束不停地發生文化衝突。

當然,實際上沒有任何單個人鬧過所有這些笑話,小說作者把上百個人的經歷安在主角身上。

而且很少有人像小說主角一樣,四五年後還像初到者。」

郭勝天道:「小說長嗎?校長記得多少,先給我們講講。如果有意思,我們去把它找來看看。」

劉雲飛道:「不是很長,三五十萬字吧。我只能給你們隨便講講了,其中的連線轉折我是真記不得了。首先,這個主角叫什麼來著?」

梅先文道:「管他叫什麼呢,張三李四,隨便叫一個就行。」

劉雲飛道:「這個張三,來到帝國的第一天就暈了。中間有大段讚美帝國的套話,我就不說了。讓他兩眼發直的是,馬路上,賓館裡,但凡他所到之處,見到的無不是超出他想像的美女。於是他斷定自己在做夢,夢到了天堂,這也是小說名字的由來。

景觀雖好,很快他就有麻煩了。他想撒尿,但是進一個廁所,發現裡面是女孩子,趕緊跑出來,還道歉,搞得派去服務他的女孩莫名其妙。

再進一個廁所,仍然是同樣情況。跑到樹叢後面,發現那裡也有兩個美女衝他微笑,連忙退回來。

問女孩,哪裡有男廁所,女孩說,這裡沒有專門男廁所。如果公子想大便,我們去把廁所收拾一下,噴些香水。

如果只是小便,這屋裡十多個姐妹,你喜歡尿誰嘴裡就尿誰嘴裡好了。

張三哪裡敢隨便相信,又上竄下跳了好一會兒,實在憋不住了,猶猶豫豫地叫兩個女孩過來替自己服務。

兩個女孩倒是不含糊,立即脫光了自己,跪在張三面前,主動替他脫下了褲子。

再看張三,尿沒出來,先是鼻血,接著是精子,先流出來了。

眾少女趕緊手忙腳亂地照顧他,讓他緩過氣來。

不過,張三在帝國土地上的第一泡尿,終於沒有尿在女孩嘴裡,尿在了一棵歪脖樹後。」

郭勝天道:「地球上廁所還有男女之別嗎?那可太不方便了。」

劉雲飛道:「後來那些丫頭才慢慢跟張三講清楚帝國的廁所,帝國所有廁所都是女廁所。

男人要使用時,都是先讓侍女進去清場,讓無關女孩或者暫時離開,或者把門關緊。

像這種所有女孩都是在服侍同一個男人的情況下,則連清場都可以免了。

而且,除非有其他公民或女孩在,帝國公民的小便都是直接尿侍女嘴裡。只有大便才去廁所,而且通常會帶幾個女孩一起去。」

梅先文道:「這下他該沒有方便的問題了。」

劉雲飛道:「那也是過了好一段時間。剛開始幾天,侍女把他陰莖一含,他就立即硬了,尿不出來。大便也是,自己坐在那裡,旁邊四五個赤裸的美貌少女跪在那裡看著,準備替自己舔陰莖或者擦屁股,實在是不習慣。可是在書結尾時,如果沒有女孩替他做這些,他反倒是感覺不習慣了。」

郭勝天道:「這是方便的問題。那麼下一個呢?」

劉雲飛道:「開始幾天提供給張三的都是炒菜,沒有提供全女,所以他只覺得美味,沒有其他想法。

晚上睡覺的時候,張三已經不是那麼拘束了,女孩略加暗示,他就把滿屋的少女捉上床了。

問題出在第二天早上,張三起床時,那些少女告訴他,自己要離開他,換別人來侍候他了。

張三很傷心,說我能得到妳們的心嗎。

女孩問他,你真的希望得到我們的心嗎。

張三說,那當然。於是,一群少女都出去了。不一會兒,另外兩個少女端著兩個大盤子進來,十幾顆人頭,十幾顆人心,對張三說,這都是給您的。

再看我們可憐的張三,已經暈過去了。

又經過搶救解釋,保證他不會受到任何指控制裁之後,張三終於又振作起來,但是不敢再說任何過分的話。

侍女鼓勵他,公子別客氣,想要什麼只管說,公子不殺我們,我們也不會多活幾天。看公子這麼喜歡摸我們的乳房,想不想試試把它割下來的滋味。

二十二年的時間,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男人的手碰過這對乳房。您把它割下來,它就完全屬於您了,別的男人完全沒有機會了。」

崔思華道:「張三什麼表情?是目瞪口呆吧。」

劉雲飛道:「可不是,張三先生手也哆嗦了,嘴張得能塞進個大乳房,連說,這怎麼可以,這怎麼可以。

將張三接到帝國的帝國公民正好來看他,也勸他,說,你看你周圍這幾個小姑娘,像不像地球上那幾個當紅的明星,比那些明星還強不止一點兩點吧,更不用說去比那些明星卸妝後的樣子了。就那樣的明星,你恐怕連手都摸不到一下,只能偷偷在被窩裡自慰時想想吧。

再看這幾個小姑娘,不僅隨便你摸,隨便你幹,你想割掉她們的乳房她們就必須把胸部向你挺起來,你難道沒有快感嗎。

不用擔心,她們幾個死了,自然會有更好的小姑娘來陪你。畢竟是曾有過虐殺幻想的人,把自己想像成仍在夢中未醒,張三很快被說服,將刀指向了少女的胸口。

不過,首先出現在少女乳房邊緣的液體卻不是血液,而是張三的精液,因為他還沒有動手,已經興奮的控制不住了。」

郭勝天哈哈大笑起來:「這也太過分了。他們幾個總嘲笑我的第一次,我也是在完全割掉了那個姐姐的乳房後,才射到另一個姐姐的陰道裡的。」

崔思華道:「你不是以前一直堅持說,你第一次殺女孩沒有興奮嗎?」

郭勝天一呆,發現自己說漏了嘴,轉向劉雲飛,催他繼續講下去。

劉雲飛道:「張三很快就學會了處死女孩子。想想,比那些自己以前只能從電視上瞟幾眼的明星漂亮百倍的少女,由自己來決定其生死命運,是多麼滿足雄性支配欲的一件事情。

所有女孩都是不曾被其他男人碰過一根小指頭的處女,是多麼滿足雄性的獨佔欲。

不過小說就是小說,一般人如果已經能夠自如地處死虐殺少女了,對其他事情應該就不會驚訝了,但是為了小說的需要,作者以後仍然讓張三先生暈過去幾次。

一次我印象中是在張三第一次吃全女菜餚時,熱騰騰的女孩剛一上桌,我們的張三就暈過去了。

關於吃飯的,書中還有一個場景,某不愛說話的帝國公民請張三吃火鍋,不是咱們昨天吃的姐妹火鍋,就是普通火鍋。

服務小姐把鍋燒熱了,料兌好了,蔬菜也端上來了,幾個小姑娘也脫光衣服在旁邊跪下了。

張三就開始一片片涮蔬菜,請客的也跟著一片片涮蔬菜。

慢慢悠悠吃了一個多小時,眾人都有些不高興。幾個女孩首先忍不住大聲哭起來,張三見狀,像地球上一樣當起護花使者來,問道:「妳們是不是被人強迫脫光了來侍候我們的,誰幹的,我去替你們出氣。」

少女們不解地看著他,又看看請客的公民。

張三道:「原來你幹的,怎麼解釋。」

公民道:「我好心請你吃飯,你怎麼找我麻煩啊。」

張三說了:「小氣巴拉的,請老子吃飯連肉都沒有,虧你自己也吃得下。」

公民生氣了:「我請客時一向是讓客人先動手,你一直不吃肉,所以我只好忍著。」

張三問:「肉,肉在哪裡。」

旁邊哭泣的少女回答道:「我們不是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嗎。」

張三道:「竟然有這種事,妳們哭泣是不是因為要被吃掉,現在不用擔心了,我替妳們討公道。」

少女們抽泣道:「不是這樣的,是客人您,一直不肯吃我們,我們以為你看不上我們的肉體,故意羞辱我們。現在我們知道了,客人您沒那麼壞。」

聽了這話,再回頭看張三,又已經一頭栽那裡了。

接下來又發生了一些事,張三順利地通過了考查,當然也鬧了些笑話,然後被允許離開基地,到帝國各地包括龍騰去參觀了。

出來後碰到的頭兩個公民,只有二十出頭,遞上的名片都是某某市市長。

張三大為欽佩:「這麼年輕就是市長,以後一定前途無量。你們的市有幾萬人口啊。」

兩個市長一個說:「兩百來萬吧!」

張三已經張大了嘴。

第二個說近五百萬時,張三已經有下跪的想法了。

這兩個人實際上是帝國派來幫助張三的,一起跟張三待了好一段,張三才明白他們兩個的官其實並不大。

帝國千萬人口的大城市超過兩百,擁有總人口三十億。

公民主要居住在這些大城市,其中常住公民人口上千的城市只有三十多個。

至於人口幾百萬人的城市,一般公民人數都只有百多人。

公民人口少於百人的大城市,除非一個公民在當地有相當大的事業,否則多數公民都不會選擇在那裡定居。

所以公民人口數在三到八十的城市數,還不到一百。

很多幾百萬人口的城市,沒有公民定居,只是在工作需要時去待一段時間。所以,只要成績不是太差,大學畢業後的公民要掛個市長頭銜不是很難。

被兩個同齡人唬了一下,張三隻是差點五體投地。

後來,當幾個侍女介紹另幾個正前來侍候他的少女是公主時,張三真的跪下去請安了。

再後來,見到幾個嬪妃和皇后時,又忍不住磕了幾個頭,讓那些女孩子笑得肚子疼。

很多情節現在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只記得幾段對話。

張三說:「星漢帝國的公主真是全宇宙最美麗的公主。」

公主回答:「帝國女孩中比我們美麗的多的是,星漢帝國的公主恐怕是全宇宙中地位最低,最不值錢的公主了。」

張三安慰她們:「你們至少比外面的普通女孩地位高一點。」

公主們道:「也僅僅是受教育時條件好一點點。」

另外一段是和一個皇后的對話,皇后認為帝國的皇后是天下最可笑的皇后,很多人當了一年的皇后,只在臨死前才見皇帝一面。

而張三安慰她,帝國的皇后是天下權力最大的皇后,自己動動筆,列個名單,下個命令,幾千幾萬的女孩就走上了死亡之路。

說到這裡,我又想起這本書的前面一段對話,是張三和那個帶他來帝國的公民之間的。

張三說:「你們這樣的惡魔行徑,難道不會受報應嗎。」

帝國公民想了一下:「回答他,惡魔行徑,我們哪裡有惡魔行徑。」

張三說:「你們這樣肆無忌憚地殺死吃掉女孩子,難道不是惡魔嗎。」

帝國公民道:「若以地球的規矩看,我們自然是。若以帝國的規矩,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公民,都是紳士。」

張三說:「可是你們的規矩太邪惡了。」

公民回答他:「規矩是否邪惡有什麼標準,任何遊戲規則總是會有利於部分人,不利於部分人。在帝國,男人憑自己的努力,取得了遊戲規則的制訂權。只要女人接受這個規則,我們就是紳士,不是惡魔。若有一天,女人有力量推翻現有的遊戲規則,你再來討論我們是否惡魔的問題吧。」

張三半晌無言以對,公民接著教育他,遊戲規則的制訂權是一切權力的基礎,在一個遊戲規則中的惡魔,在另一個遊戲規則中就是紳士。
所以帝國不擔心女孩子努力上進,只要不敢挑戰規則,再優秀的女人最終不過是男人的玩物。

下一段對話我忘了發生的環境了,是張三跟幾個少女爭論帝國和地球哪個更好。

張三為了證明地球不好,說:「我們那裡有些罪犯,捉住女人,不管老少,不管美醜,一律先姦後殺。」

看對面女孩一臉驚詫的樣子,張三很得意。

但是女孩們下一句話,讓張三再次栽倒在地。

女孩們用一副難以置信的口氣道:「天哪,世上竟然真有如此好人,我們怎麼碰不到。」

幾個年輕人再次笑起來,崔思華道:「這本書叫什麼來著?<天堂夢未醒>,我一定要去借來看看。這個張三,就算是叫張三吧,摔了那麼多次,腦袋沒有摔壞吧。」

劉雲飛道:「摔不壞,男人身邊怎麼會沒有侍女,每次都有人在下面墊著。」

幾個年輕人笑了:「還有什麼有趣的情節?」

劉雲飛道:「還有一段在餐廳裡的事情,服務小姐替張三端上飯菜後,張三順口就說了一句,Thank you very much. 小姐不懂,跑廚房去了。

一會兒出來告訴張三,要三克油沒有問題,三斤都可以,只要告訴我需要少女什麼部位熬的油。不過,歪瑞瑪吃是一種什麼樣的吃法,我們的廚師也不知道,查書也沒有查到,希望客人能夠說詳細點。」

梅先文道:「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似乎以前聽到過,是謝謝的意思嗎?」

劉雲飛道:「不錯,你比服務小姐要強些,是非常感謝的意思。張三把句子寫給服務小姐看,服務小姐為難地道:「我中學數理化學的不太好,您寫的我還是不懂。」

張三對服務小姐這麼解釋,這是英語,表示感謝的意思。

小姐恍然,很崇拜地說:「客人真厲害,連鳥話都懂。我說怎麼聽起來嘰嘰咕咕的,原來是鶯語。」

崔思華道:「這也難怪,我們也沒有學過這鳥話,呃,鶯語,服務小姐當然更不懂了。」

劉雲飛道:「以前在地球上,英語是西夷中最為通用的一種語言。出於交流的目的,一般人都會學幾句。可是在帝國,根本沒有與這些人打交道的需要,當然不會再讓大家浪費時間去學這種低級語言。現在只有帝國宇航員會學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梅先文道:「鶯語自然比人語低級。」

劉雲飛道:「這可不是咱們漢語自吹自擂,漢語確實比英語發展的好。從發音來看,英語有連讀和重音,而漢語每個字都單獨發音,輕重區別很小。

對於非母語的學習者而言,連讀和重音是兩大難題。

漢語早期也有連讀,保留下來的一些例子還可以看見,比如焉,就是於此的意思。

但是自從春秋戰國以後,漢語就逐漸拋棄了這樣的讀音。

從單詞來看,英語還沒有脫離一個東西一個名詞的習慣,這也是早期語言的一個習慣,當時人們認知的東西有限,這樣造詞未嘗不可。

漢語早期也有這樣的習慣,光是不同樣子的馬,在春秋戰國以前就有幾百個字。

隨著人類認識的發展,這樣的習慣顯然是不行的,漢語及時地發展出了合成詞,在不增加單字的前提下,有效地描述一切新事物。

後來英語也試圖發展合成詞,但其長度與漢語相比,實在是太長了。這兩方面,漢語領先英語都在兩千年以上。」

周克難道:「兩千年,帝國的整個歷史都沒有這麼長。」

劉雲飛道:「歸根結底,漢語是二維的而英語是一維的,最明顯的表現是文字。

二維的漢字的表現力遠遠超過一維的字母文字,在這方面,漢字領先不止兩千年。

但是有一點,使用西夷字母表示數理化公式時,比使用漢字更清晰。

這個道理是一樣的,在公式中的這些字母經過一定的空間排列,已經不再是一維的了,而是二維或者多維。

在公式中,這些字母不再是沿一條線排到底,而可能出現在公式的上下左右,一些符號的裡面或外面,加上一些上標下標等等,整個公式成為一副圖畫一樣的整體,讓人一眼看去,要表達的意思盡收眼底。

這也是帝國在拋棄了英語這種語言後,卻仍舊在數理化和工程教學中大量使用這些字母符號的原因。」

幾個人在紙上畫了一些公式,又試著用漢語來表達這些公式後,承認這些字母公式更簡潔明瞭,承認這樣的公式寫法更接近於漢字的思維而不是鶯語造詞的思維。

劉雲飛道:「當初電腦剛發明時,有些悲觀的人認為漢語要完蛋了。可是現在看來,完全是多慮了。首先解決了漢字的輸入問題,之後又解決了漢字編碼的問題,到現在,電腦的一切都可以以漢字為基礎。」

梅先文道:「漢字編碼和漢字中心處理器有什麼優勢嗎?」

劉雲飛道:「那是自然的。當初,電腦只能處理簡單的東西,處理器基本單元只有八個比特。

八個二進位比特只可以編寫六十四個單位,所以只可以容納英語字母加少數符號。

但是當基本單元越來越長時,仍然只使用這幾個有限的符號,未免浪費記憶體和時間。

以漢字編碼的中心處理器,兩個漢字的命令足可抵一個英述句子,尤其在涉及到一些混沌問題的計算時,漢字優勢明顯。

漢字電腦和學習漢語一樣,起步階段顯得比別的語言難。但是一旦跨過門檻,很多別的語言不能解決的問題,漢語可以。

而且英語電腦要兼容漢語,即使不是不可能,也是極端困難。

而漢語電腦要兼容英語,只需要在已經有的幾千個漢字單元之外,額外加幾十個字母就行,基本上沒有多少困難。」

周克難道:「校長懂多少鳥語?」

劉雲飛道:「多的不說,一百來句總應該有的。帝國大學現在有七八個地球來的教授呢。」

周克難點頭道:「連校長這麼學問淵博的人只會一百句,一般女孩子不懂也容易理解。」

劉雲飛道:「作者顯然是有所顧忌,所以只寫了這麼個服務小姐。其實,完全相同,而且更精采的故事曾經真實地發生在帝國高層,準確點說,先文他高爺爺身上。」

郭勝天等人來了興趣,不顧梅先文尷尬的臉色,要求劉雲飛說下去。

劉雲飛道:「那時候,引進人才的行動剛開始沒有幾年,皇帝在皇宮設宴招待這些貴客。在宴會開始前,客人中的某人冷不丁對宮女說了這麼一句。

宮女不明白,悄悄地去找值班的幾個妃子,她們也不清楚。

偷偷問皇帝,是否去問問客人。

皇帝剛才也聽見了,但是卻不許她們去問。

皇帝想,去問他們如何烹調女人,讓自己這麼個帝國皇帝面子往哪裡放啊。

吩咐宮女好好招待客人,自己拉著幾個高官去背地裡商量去了。

皇帝說:「這應該是種烹調法,你們想想可能是什麼。做的不一樣不要緊,可以說是咱們這裡的風味不同。但是如果相差太遠,就不好說了。」

武裝力量部長忖度道:「我發現這些地球來的客人都喜歡吃少女乳房,也許是道乳房菜。這可有些難辦,咱們帝國公民平常嫌那東西油膩,很少吃的。」

科技發展部長點頭贊同:「沒錯沒錯,我聽見歪瑞瑪之前還有一句刪扣油,一定是先去油的意思,好比帝國給女孩子喝的脫脂牛奶。」

社會發展部長皺眉道:「就算是乳房,可具體怎麼做呢。」

皇帝想想:「不難,找幾百個少女,你們想得到的做法,一樣做兩盤。」

旁邊的宮女插嘴道:「如果客人不吃我們的乳房怎麼辦。」

社會發展部長道:「是啊,給你吃的東西,你只要看過聞過就可以了,但是別人不能這樣啊。總不能每道菜都讓你先檢查一下,再端給客人,那樣似乎不大禮貌。」

皇帝說:「那有什麼,你們親自在這裡處理少女乳房,一會兒有沒有人吃就都沒有關係了。」

眾人抗議:「怎麼能讓我們幹粗活呢。」

皇帝說:「那也行,一會兒客人不吃的菜,你們負責吃。」

眾人一想,這傢伙一發狠,端幾千隻乳房上來,還不得把我們膩死。

於是客人一句無關的話,讓帝國眾多高官難得的一起下廚房。

不過皇宮中那些從專門的廚師學校出來的女孩手藝真不錯,雖說平常很少做乳房,仍然把一道道菜做的色香味俱全,連皇帝自己都吃了差不多半隻乳房的量。

客人自然更是吃的紅光滿面,皇帝覺得大有面子,問:「諸位,這個歪瑞瑪吃的味道,還過得去吧。」

客人回答:「很好很好,good,good。」

皇帝一想,很好就很好了,這鼓的是什麼意思,嗷,叫值班的選一些乳房豐滿的,鼓一些的少女,送到廚房去,做歪瑞瑪吃。」

周克難道:「我知道了,現在餐廳裡賣的歪瑞瑪套餐,就是從這裡來的。」

劉雲飛道:「正確。那次宴會過去很久,眾人才知道鬧了場大誤會。不過,從這裡發展出一套全套一百零八個菜的歪瑞瑪套餐,帝國公民食用乳房的次數也因為這套菜的建立而增加不少。

當我們說歪瑞瑪套餐時,至少是有八隻乳房八道菜,否則不稱之為套餐。一般人吃時,只是從其中要一兩道,就直呼菜名,如鮮汁椒乳,紅頂脆皮,等等。」

梅先文笑道:「原來不只是我高爺爺犯糊塗,是那些人跟他一起。還有什麼故事,再給我們講講吧。」

劉雲飛搖頭道:「時間已經不早了。到今天為止,該講的我已經都告訴你們了。你們是一會兒就處死了瀟蘭千黛她們,連夜回龍騰呢,還是準備明天再走?」

眾人道:「當然是明天再走,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好好教訓教訓幾個姐姐呢。」

劉雲飛道:「好吧,雖說昨天你們沒有射精過,今天也不用太荒唐。一會兒再說幾個丫頭的事,現在先說點正經事。先文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做皇帝要做些什麼,不是如何折騰宮女嬪妃,而是對社會做點什麼。」

梅先文道:「前幾年,我確實想過以後要做些驚天動地的大事情。經過校長這半個月的講授,我知道了,一個負責任的皇帝不一定非要立什麼偉業,關鍵是看當時的社會需要什麼。現在的帝國需要穩定,所以我盡量不要惹事,安穩地過自己的舒服日子就好了。」

劉雲飛道:「這種想法總的說來是不錯的。但是整個社會需要穩定,並不表示你什麼都不用做,只是做的時候要小心些就是了。除了隨時處理一些暴露出來的矛盾,不要讓社會矛盾越積越多以外,對歷史上一些起過重要作用,但現在已經有些過時的東西,也可以逐步消除。」

梅先文道:「校長能說詳細些嗎?」

劉雲飛道:「帝國的一個問題是很多事情都宣傳成神的意志,使得很多過時的規矩做法很難得到修改,這也是那些宗教影響深的國家的通病。

我現在跟你提幾個例子,但是你不一定要在你的任期內完成,條件不成熟,留給你兒子孫子也可以。」

見梅先文點頭表示明白。

劉雲飛道:「其實這些事情,從你爺爺那會兒已經在做輿論準備了。一是五級刑法制,很多四級刑反倒不如三級刑殘酷,而且隨著女子法院的建立完善,女子法院替男人承受了很大壓力,現在男女之間為怎麼死發生衝突的可能性已經大大降低。

帝國政府的構想是,制訂一套標準,超過標準以上的刑罰只允許對罪犯使用,而對標準以下的則放開。

另外,對於餐廳俱樂部等一些娛樂場合女孩的受刑程度進行限制,不要過於殘酷。

政府的另一套想法是,將現在的五級刑再細分,產生出諸如三點八,四點一之類的層級。

具體如何,大家都還在考慮,原則是一不能過分剝奪公民的需求,二不能引起女人的反對,三要保留一些酷刑以嚇阻可能的犯罪。

如果守法的女孩得到的結局比造反的女孩還慘,不管對來世如何宣傳,也難保哪一天女孩就造反了。

改革的結果應該讓普通女孩接受的死刑殘酷程度不超過現在常見三級刑的水平。」

劉雲飛接著道:「另一個是女人地位的問題。現在的女人地位是居於男人之下而位於所有動植物之上,這一點絕對不能改變。

但是由此產生的一個推論,女人不能被動物處死,不能與動物一起烹調,不能用來餵動物,讓帝國公民受到很大限制,可以考慮弱化。

到現在為止,女孩死後一段時間再與動物烹調已經沒有什麼人覺得不能接受,不是故意的導致女孩肉體被動物啃食也不再有大麻煩。

再繼續發展一步,可以考慮女孩與動物的同步烹調,選擇一些動物參與女人的死刑。

當然,進行一些限制是必要的,比如對這樣的刑罰收取高額費用。

可以打神的什麼旗號,這筆費用由皇帝收取比由政府收取為好,皇帝可以由其他方法將利益與政府共享。」

梅先文道:「將女孩與動物共同烹調可以接受,若搞些鱷魚老鼠什麼的來咬女孩,我可不幹,女孩子更受不了。校長的意思是說,以後公民可以不因為疏忽導致的這類問題受罰,並不是允許公民故意拿動物來咬女孩,對吧?」

劉雲飛道:「我想是吧。這個需要讓女人自己來決定,如果不能取得共識,寧可不要改,保持女人的地位。

還有一個,與女人無關的問題,即帝國公民的人口是否太少了。

帝國研究了很久,覺得可以適當提高公民數量,不會影響公民的生活質量。

但是,這是一個單向程序。一旦數量上去了,再要降下來就不可能了。

公民可以接受每人一個兒子,但很難接受別人有兒子,自己沒兒子。

是保持現在公民數量還是增加一些,決定也許要你登基以後才能做了,政府和你老子現在都還沒有拿定主意。」

梅先文沒有出聲,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劉雲飛轉移了話題:「你們明天準備怎麼處理那幾個小丫頭?」

郭勝天道:「今天早上我還沒起床,蝶舞和畫雪就纏著我討論這件事了,一個說讓我活剝她的皮,一個說用鐵棒穿陰然後加熱,一個又說,不如直接在喉嚨上插個漏斗,往胃裡灌熱油,一個說乾脆讓我做個活體解剖。搞得我拿不定主意,也許我該割了她們的舌頭。」

其他幾個人也附和,或多或少身邊的女孩也在關心自己的最後一件事,提了些或常見或奇怪的方法。

劉雲飛道:「不管她們如何要求,我不允許你們讓她們受到太大痛苦,盡量簡單地完成整個程序。」

崔思華道:「我們沒有意見,可是如果幾個姐姐認為我們是故意怠慢她們,對她們不用心,或者認為我們是故意報復她們,怎麼辦?」

劉雲飛道:「她們有這樣的要求好理解,因為帝國的教育告訴她們,這樣死後可以少受痛苦。但是咱們知道那是騙人的。至於她們幾個是否會抱怨,你們自己想辦法去。連這點困難都解決不了,還算帝國大學的學生嗎?」

梅先文道:「校長對幾位姐姐這麼關心,為什麼當初讓她們跟我們呢?要不我們乾脆不處死她們,讓她們跟我們走。我長這麼大,這還是難得的對女孩子有點意思,我保證以後不會虧待她們。」

劉雲飛道:「規矩就是規矩,該遵守的就要遵守,不然你們以後在社會上會有困難。至於讓你們心儀的女孩,以後你們會碰到很多的。只要你們肯花時間在女孩子身上,帝國任何女孩都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以前你們沒有感覺,一是你們年紀還小,二來女孩子跟你們接觸短。尤其是先文,以前沒有女孩跟你超過三天吧。」

梅先文道:「除了幾個輔導我功課的姐姐,其他的幾乎每天都在換。」

郭勝天道:「老爹派來侍候我的姐姐,每天只能陪我一會兒,其他時間我要讀書和學習些其他東西。陪我上床的姐姐,最多兩次,就被爹換走了。」

劉雲飛道:「所以你們見到千黛她們,可以無所顧忌地跟你們混半個多月,你們就捨不得了。從進大學那天開始,你們就有自己的女人了,不再使用父親的女人。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取代這幾個丫頭的女孩。」

周克難道:「校長的心原來很軟。」

劉雲飛道:「我對見面不多的女孩容易硬下心來,但對我身邊的女孩子往往心軟。這也是人之長情,還記得柔波的兔子嗎?

我有相似的感覺。柔波不忍心吃自己養的兔子,但也不會因此認為,人不應該吃兔子,因為兔子是可食用的是大家的固有認識。就是柔波自己,事後還不是一樣的吃兔子肉。你們可以體諒我的心。」

眾人沉默半晌,琢磨劉雲飛的話。

梅先文道:「我現在對當初先輩們制訂姓名法案的理解又深了一層。僅僅是幾年的相處,就可以讓校長這樣冷靜的人主動替她們說話,更何況是親生女兒。如果有十分之一的女孩背後站個撐腰的父親,我們乾脆就別打女孩的主意了。」

崔思華道:「好吧,我們就把幾個姐姐槍斃或斬首吧。說到斬首,校長在我們剛到時露的一手,是否可以教我們。」

劉雲飛道:「說起來很容易,但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掌握的,你們每人再砍兩萬少女的頭,也許就會了。表面看起來我是一刀砍下去,其實我做了兩個動作。

第一個動作是斬首,但是當刀鋒剛從女孩脖子露出,整個刀體尚在身體中時,我接著做了第二個動作,用刀將少女頭托起扔出去,到想要的位置。單憑刀通過脖子產生的擠壓推力,是無論如何不能把頭送那麼遠的。」

梅先文道:「看來我們明天之前是無論如何學不會了。昨天在齊美齋,我殺人也殺累了,今天時間又不多了。今天跟我來的一批姐妹,跟昨天我爹送到餐廳去的那批,是差不多的,一半以上還不到十九歲。我今天不想動手了,把她們都送給校長如何?」

周克難等人也道:「自從前幾天向老爹抱怨過以後,這兩天給我們的姐姐年紀輕了很多。很多我們連手都還沒有碰,校長都拿去吧。」

劉雲飛想了一下,道:「好吧,如果你們的女孩不反對,我可以接收那些年齡二十一歲以下的。不過你們得向她們說清楚,到我這裡,我隨時都可能用掉她們,包括那批年齡不到十九的。省得我想吃年輕女孩時,還要去申請。」

梅先文道:「那當然,按校長說的辦。」

晚上,在燈光下,四個年輕人在玩牌,周圍只有一百多少女陪著,其他三百多女孩已經到劉雲飛那裡去了。

這些少女將侍候眾人今晚的生活,部分明天早上和千黛等人一起處決,剩下的每人十個左右的女孩,將陪他們回龍騰後再處理。

瀟蘭千黛等人在屋子的一角整理東西,多餘的東西下午已經分送給姐妹們了,現在整理的不過是明天上午要用的東西。

那些已經說好了明早處決的少女多半已經在牌桌上被主人輸光了衣服,一絲不掛地在那裡陪著了。

再玩下去,那些準備陪幾人回龍騰的少女也要脫衣服了,於是眾人停止了遊戲。

瀟蘭帶人走過來:「不玩了嗎?我們有東西送你們。」

千黛,畫雪,藝晴,孤艷分別將一本書交給四人。

四人一看,原來是幾個女孩前幾天高價賣給他們的習題集。

惜荷幽幽地說道:「你們不是說沒有封頁,書不好儲存麼,我們專門給你們加了幾層封皮。原本想用我們自己的皮,可是你們一來可能不要剝我們的皮,二來到時候我們也沒有力氣再幹活,所以我們從你們昨天帶回的皮膚中挑了幾張好的,裁成了封皮。」

眾人摸著書籍,少女皮膚的手感柔滑細嫩。書的內頁仍舊是複印的不很整齊的文字,但從外表看確是精裝本了。

柔波道:「我們忙了一下午,在書的前後各加了四頁,並挑了一些我們的舊照印上去,希望你們喜歡。」

眾人翻開書頁,前後各八張照片,四張裸體,四張著裝,四張單人照,四張雙人合影。

千黛道:「我們只把照片給了自己的男人。你們如果要交換著看,我們也不反對。既然我們已經是你們的人了,我們以前的所有資料照片你們都可以要,只要向菲菲和盈春說一聲,她們會給你們的。」

蝶舞道:「你們是不是還在生我們的氣,氣我們騙你們的錢。如果那樣,今天晚上你們就不讓我們上床,算做懲罰吧。我拿了一些集精套來,你們可以跟這些姐妹先去睡覺了。」

郭勝天拉過蝶舞和畫雪,道:「我們哪裡那麼小氣,那也是個遊戲,是我們輸了,怎麼會怪妳們,只能怪我們自己學藝不精嘛。

讓我看看這安全套,這個二十歲的姐姐很像畫雪姐姐嘛,這個二十一歲的姐姐像蝶舞,這套口的陰毛都一樣軟。今晚就用這兩個套套了,讓我來一箭雙鵰。」

在眾人輕嗔嬌笑中,幾個年輕人各帶著二三十個少女洗澡睡覺去了。



尾章



劉雲飛起床吃過早飯,然後到書房裡去看書,可是他總是有些靜不下心來。於是索性讓幾個侍女給自己口交一陣,閉目養神。

菲菲和盈春端著幾盤小菜進來,微微一笑,道:「老爺今天怎麼這麼放鬆啊,這是你喜歡吃的麻辣少女肉乾,要不要去給你拿些酒來?」

劉雲飛摟住旗菲菲和月盈春,兩個少女讓他的手進入自己的胸罩裡去。

劉雲飛問道:「幾個客人走了嗎?」

盈春道:「還沒有呢,他們讓人在南花園架了個集體斷頭台,但是現在卻見不到人影。」

菲菲道:「預定的午飯時間是十一點半,然後處死瀟蘭她們,幾個客人約一點離開,晚飯前回到龍騰。」

劉雲飛問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

菲菲道:「根據瀟蘭她們留下的話,他們幾個一大早就起床了,然後分開行動。」

劉雲飛道:「他們去了哪裡?」

菲菲道:「太子和瀟蘭千黛以及幾個侍女出了小鎮,說是騎馬去了。郭公子和蝶舞畫雪到後面湖裡釣魚,不過從茜無憂茜無愁姐妹的傳話看,她們帶的工具可不像是釣魚,八成是要自己下水摸魚。」

盈春接著道:「周公子由藝晴和柔波帶著也出鎮了,目標是咱們鎮東那座小山。藝晴和柔波說帶他看看咱們這裡的植被分別和植物種類,順便看看她們這幾年親手種的一些樹。只有崔公子和惜荷孤艷比較老實,現在在湖邊閣樓下棋呢。」

劉雲飛點頭道:「難得他們有心。咱們現在乾脆去南花園旁邊的畫樓,可以看到整個花園和進出鎮的道路。」

盈春和菲菲自然沒有意見,眾人替劉雲飛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眾少女也重新穿衣,略微打扮一下,移駕南畫樓。

時間接近十一點半,首先是崔思華帶著秋惜荷和淺草孤艷從湖邊慢慢上來,另幾個少女跟在後面。

緊接著,鎮口一陣馬蹄聲,一朵紅雲從鎮外飄然而至,到南花園門口說停就停,嘎然而止。

棗紅馬上一襲紅衣紅裙紅帽紅繡鞋的明湖千黛,掉轉馬頭向鎮口回望,一邊大笑著向外揮手。

隨即,幾匹馬從鎮外跟進來,前面梅先文和花影瀟蘭共乘一騎白馬,梅先文在身後抱著瀟蘭的腰。

瀟蘭一身白衣飄揚,長髮搭在梅先文身後。在他們後面,是其他幾個少女。

一群步行的身影出現在鎮口,穿著登山鞋,提著花藍的是蘭藝晴,一手捧著一束鮮花,一手牽著周克難的是水柔波。

在另一個方向,赤著腳,滿身泥濘,身著泳衣,一手拖著外套,一手拎著魚網魚簍的是夕照蝶舞和臨江畫雪,後面幾個侍女在手忙腳亂地替郭勝天抹去衣服上的泥巴。

劉雲飛在視窗將幾個人叫過來,問道:「妳們幾個丫頭,怎麼現在還不去準備準備?」

幾個少女有些不太高興,懶懶地回答道:「就是斬首,也沒有太多需要準備的。」

瀟蘭又向梅先文建議道:「那個斬首機,可以先斬乳房的。不妨把我們的乳房先斬下來,第二步再斬首。」

梅先文等人看看劉雲飛,對瀟蘭道:「太麻煩了,還是直接斬首吧。」

惜荷道:「有什麼麻煩的。那機器很容易調,我們八人先把乳房放在鍘刀口,鍘刀只需要一下子就可以把十六隻乳房全部切掉。再花幾秒鐘,把刀抬起來,我們再把頭放進去,再一下子,事情就解決了。」

郭勝天道:「那樣還需要把姐姐們捆起來,不好看了。」

周克難道:「先切了乳房,妳們一疼,很難再把頭排整齊了。」

蝶舞不滿地說道:「你們對其他姐妹也不是沒有幹過同樣的事,為什麼輪到我們就這麼馬馬虎虎。」

劉雲飛對梅先文等人道:「你們先去吃飯,這裡交給我。這點時間,千黛她們還需要洗澡換衣服,可能還得浣腸吧,如果早晨沒有做過的話。」

梅先文道:「浣腸?」

千黛道:「有什麼奇怪的,每個女孩受刑前都會做的。你以為屎尿齊流的場面很好看嗎。」

梅先文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老是聽姐姐們說這個,可是從來沒有親眼看過。這些天去餐廳和在家裡處死那些姐姐,也沒見有誰做過這個。」

劉雲飛道:「這些是女孩子私下自己做的,要不怎麼說處死女孩前最好提前兩三天通知她們呢,至少也應該讓她們早一兩個小時做準備。餐廳裡那些女孩,可能兩天前就做過浣腸,出場前會再做一次。最後兩天她們一般靠糖水維持生活,以盡可能少產生糞便。」

藝晴道:「就是了,你們這些天處死的姐妹,都是早晨浣腸一次,出去玩遊戲前再來一次。」

周克難道:「我們怎麼不知道?」

劉雲飛道:「這都是基本程序,沒有必要請示你們。如果你們真想看女孩子浣腸,跟她們說一聲就是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如果你們想親自動手,她們還求之不得呢。」

梅先文等人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瀟蘭道:「算了,今天時間不多了,我們以前不知道你們還想看這個,早知道,可以給你們安排安排。以後你們讓其他姐妹給你們安排吧。我們現在聽聽老爺有什麼要跟我們說的。」

其他少女在梅先文等人示意下先離開去收拾了,劉雲飛道:「我只是想告訴妳們幾個丫頭,先文他們安排斬首是為妳們好。」

聽見劉雲飛在替自己當說客,走到門口的梅先文等人又折回來了。

劉雲飛看他們幾眼,繼續道:「你們看先文是什麼?是太子啊。以後要繼位做皇帝的,而皇帝是神的代表,他看著你受刑,比一般人親自動手對大神的影響還大。

從太子到皇帝,你們以為是從登基那天一下就從普通人變成神的代表了嗎?

當然不是的,這是慢慢積累的。現在的先文已經可以與神溝通了,只是還不能像皇帝那樣,將每個女孩的情況都匯報給大神,但是如果只照顧妳們幾個,那還是不成問題的。」

梅先文等人暗罵自己幾個是豬頭,這麼現成的騙人理由想不到,讓幾個少女嘮叨了自己一整天。

柔波狐疑道:「那他們怎麼不自己直接告訴我們?」

現在幾個人已經開竅了,連忙道:「剛才有那麼多姐姐在,先文的能力不能照顧那麼多人,明說了,怕那些姐姐吃醋。」

幾個女孩想想,再看見劉雲飛點頭,終於相信了梅先文等人,臉色明顯輕鬆了很多。

梅先文等人趕緊趁機摟摟親親幾個少女,順便討好劉雲飛。

藝晴和柔波將鮮花逐一插在花瓶裡,整理整齊,對劉雲飛道:「只要有水,三四天內這些花都不會枯。以後不能再給老爺採花插花了。」

劉雲飛點點頭,道:「不用擔心老爺,現在克難他們才是妳們的男人,妳們應該替他們著想,聽他們的話。如果沒有別的事,妳們先去收拾吧,我會一直待在這裡的。」

幾個少女轉過身去,瀟蘭對梅先文等人道:「你們幾個先去洗澡,吃飯,會有姐妹侍候你們的。我們幾個要去洗個澡,打扮一下。十二點半咱們在花園裡見面。」

離十二點半尚差十幾分鐘,瀟蘭千黛等人和一群少女出現在花園中,隨即梅先文等人在一群少女的陪同下也來到花園。

瀟蘭等八人幾乎是相同的裝扮,只是衣服的色彩不同。

上身是無袖淺露背絲綢襯衫,胸前露到上乳緣,行動間可見到乳罩的蕾絲。

下身是剛到膝蓋的短裙,長絲襪連到內褲邊緣。手上繡蕾絲的手套,腳下高跟鞋。

除了這統一的衣著,每個女孩也有自己獨特的裝飾。比如孤艷帶了條藍寶石手鏈,而千黛脖子上圍著條真絲圍巾。

蝶舞等人上到臨時搭建的小木台上,擺弄清理集體斬首機。

而一同出來的其他四五十個少女開始紛紛脫衣。衣服脫光後,讓同伴將自己的雙手捆起來,自己走到男主人面前接受處理。

由於人數不多,梅先文等人很有耐心。

坐在太師椅上,把每個來到跟前的少女抱在腿上撫摸一遍,然後再把她們按在自己面前跪下,讓她們俯首到胯間舔自己的陰莖。

由於有劉雲飛的女孩在畫樓上陪同劉雲飛,梅先文等人還不敢隨便脫光自己,女孩子需要把頭伸到下面,才能夠到男人那東西。

約莫半分鐘後,梅先文等人就根據自己的感覺,將少女或碎乳,或剖陰,或者從陰部一刀拉到喉部,來個大開膛。

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這批少女已經全部成為屍體,橫七豎八地倒在花園的一角,血液,人頭,乳房,以及其它肉塊散落四周。

只剩下瀟蘭等人在台上,眾少女齊齊拍手,圍牆外樹叢後音樂響起。

原來是紅霞,綠紋,尋薇,鳴蟬,無憂,無愁,茉莉,百合等一群不值班的少女,來此為姐妹送行。

不方便與梅先文等人面對面,所以只在後面等候。

隨著舒緩的音樂聲,千黛瀟蘭等八人翩翩起舞。

音樂是常見的音樂,多了一分淒婉的祝福。

舞蹈是常見的舞蹈,多了一分不捨的告別。似彩蝶撲花,似弱柳迎風,讓人不由心動。

幾分鐘後,音樂忽然一變,幾個少女開始脫衣服。

梅先文等人尚是第一次看見另外六個少女的裸體,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劉雲飛在樓上對菲菲盈春沐雨飄絮等人道:「千黛畫雪的舞還是平常,不過今天看起來卻格外的有感染力。」

隨著音樂嘎然而止,全身赤裸的少女盈盈下拜,磕下頭去。

梅先文等人認為這是少女們在向他們敬禮,而劉雲飛清楚地感到,這是女孩們在向他告別。

輕輕向台上揮揮手,少女們似乎不經意的目光才回到眼前自己真正的男人身上來。

幾個年輕人走上台來,梅先文和郭勝天將斬首機移到少女們面前,打開了八個斬首位,從左至右依次將蘭藝晴,水柔波,明湖千黛,花影瀟蘭,夕照蝶舞,臨江畫雪,秋惜荷,和淺草孤艷的頭放進去。

周克難和崔思華將少女們的頭髮撥開,露出白晰的脖頸。

從上方拉下幾根橡皮繩,幾人將少女的頭髮分別用橡皮繩繫好。

然後,各人用剪刀分別鉸下少女的一縷頭髮,當著少女的面夾在書裡。

書就是幾個女孩前幾天高價賣給他們的。見梅先文眾人將自己的頭髮留作紀念,幾個少女由衷地笑了。

幾十年後,帝國皇帝梅先文的宮女們還奇怪,怎麼這麼一本普通之極的習題集,會讓皇帝當珍寶一樣儲存。而且他的幾個心腹重臣,也有同樣的嗜好。

瀟蘭道:「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梅先文道:「妳現在這樣子真漂亮,真想再在這裡跟妳做一次,可惜你們那些姐妹都在周圍看著呢,我還不敢隨便脫褲子。那麼我要開始了。」

鋒利的鍘刀落下,幾個少女只覺得脖子一涼,自己似乎飛了起來,一道紅色液體從自己眼前噴過。

大地在自己眼前忽遠忽近,幾次晃動之後,周圍的環境終於固定下來。

首先印入眼簾的是幾個姐妹的頭,就掛在自己旁邊。想招呼,卻再也發不出聲音。

牆外的姐妹都在眼底,想要仔細看,眼皮似有千斤重,忍不住要閉上。

意識中見到的最後一個景像是,幾具眼熟的身體在木台上抽搐,脖腔處血如泉湧。

梅先文等人在屍體前停留了幾分鐘,然後前往劉雲飛處告別。

劉雲飛道:「不用多說了。所有過程我都看到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處理的不錯。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接著寒暄了幾句,又看了下面的女屍幾眼,梅先文等人在剩下四十多名侍女的前呼後擁下,登車而去,只留下身後淡淡的酒精燃燒味道。

劉雲飛身邊的菊掩蘅香提醒劉雲飛道:「老爺若想品嚐瀟蘭她們的味道,現在趕快動手還來得及。不然根據衛生法,就不能吃了。」

劉雲飛搖頭道:「女孩的肉味都差不多,我不想吃她們了。找人把她們埋葬了吧。」

留下菲菲,盈春,清泉,冰靜處理這裡的事情,劉雲飛帶著煙語,蘅香,沐雨,飄絮等一眾侍女離開了小畫樓。

晚飯過後,沒有了客人的霧林鎮,恢復了本來的安靜。

處理完事情,打發走了來請示的眾管事和實習管事們,劉雲飛突然想到後面小山坡上去走走。

在芳樹鳴蟬和東山尋薇的服侍下,劉雲飛來到了埋葬眾多少女的小山坡,赫然發現自己的管事女孩們竟然都在這裡。

流紅霞,山野綠紋,映清泉,幽峰冰靜還在忙,將一些染血的泥土埋起來。

土坡前幾個小碟子,擺著一些水果。見劉雲飛過來,所有女孩都站起來,過來歡迎他。

劉雲飛問站在一邊的旗菲菲和月盈春,她們在幹什麼。

盈春回答道:「不過是大家來送送姐妹。一天之內死這麼多管事姐妹的情形,在咱們家裡已經有好幾年沒有過了。」

劉雲飛又看著紅霞她們,菲菲解釋道:「紅霞和綠紋答應過惜荷她們,不讓她們的屍骨暴露在外。紅霞她們除了將瀟蘭她們的屍體埋葬以外,更決定將所有沾血的東西都埋起來。

南花園內已經用水沖過了,這裡一些沾血的泥土是將她們的屍體運過來時產生的。紅霞,綠紋,冰靜,清泉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呢。」

劉雲飛點點頭,不再談千黛她們的事。雖然他來此的目的也是為了那幾個死去的少女,而這裡的女孩們心裡都明白,這就夠了,不必多說什麼。

轉頭看見幾個年輕的女孩站在外圍,卻是梅雪三姐妹和梅成蔭。

劉運飛招手道:「迎雪,妳們幾個過來,妳們怎麼也來了。」

侍女在山石上鋪上了墊子,劉雲飛坐在上面,將梅雪三姐妹中的一個抱在腿上,另外兩個和成蔭緊靠著旁邊坐下。

劉雲飛伸手解開懷裡少女的上衣,另外三個少女也自動脫掉了上裝。

劉雲飛的手慢慢撫摸著少女還在發育的胸部,問道:「妳們不是要去上學嗎,怎麼有興趣到這裡來。」

懷中似乎是梅迎雪的女孩答道:「我們的學校還沒有最後定下來,所以敏惠和梧桐姐姐她們說我們還會在這裡多住幾天,下月才會離開這裡去學校。」

狐行敏惠,維維子靈子,梧桐秀,晨明晰來到劉雲飛面前,道:「咱們這次人數太多,加上後來幾天老爺又贏來的妹妹,一共超過三千五百人。而且,為了保證以後不停有新人畢業回來侍候老爺,給她們安排的學校都盡量不一樣,短的只上半年的短期進修班,長的上三年的正式大專。這樣一來,需要聯繫的地方就多,估計有一批要到下下月才能開學。」

劉雲飛道:「這幾個小東西準備上哪個學校?」

晨明晰道:「如果單是梅雪三姐妹,聯繫起來要容易的多,因為她們成績很好,而且有大專的基礎。不過加上成蔭妹妹後,稍微複雜一些。現在有兩所學校可以選擇,一所在中指大陸,一所就在龍騰附近。看老爺這麼喜歡她們,讓她們上龍騰這個學校好了,節假日還可以叫回來侍候老爺。」

劉雲飛道:「這倒不必,老爺身邊不缺侍女,妳們看哪所學校好一些,讓她們去哪所學校。」

回頭將梅成蔭捉到自己腿上坐著,道:「她們三姐妹我現在還分不大出來,幹些壞事我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如果妳要搗亂,老爺可一下就把妳逮住了。妳看看,什麼都沒有幹呢,妳就把她們三姐妹拖累了。不如我現在就把妳吃掉吧。」

梅成蔭賴在劉雲飛懷裡,享受著劉雲飛從胸部到大腿的撫摸,道:「只要老爺願意,吃掉就吃掉吧。拿申請書來,人家現在就簽字。」

劉雲飛笑道:「老爺哄妳玩呢。不過,妳以後跟著梅雪她們要好好學,學得不好,老爺可要找妳算賬。」

梅成蔭道:「老爺放心,我一定會學得很棒的。」

劉雲飛道:「咱們說好,如果妳將來成績不錯,老爺就允許妳改名叫梅蔭雪,跟她們一起叫梅雪四姐妹,改名的費用由老爺出。如果將來發現妳是在吹牛,老爺就叫人吹妳,把妳的膀胱和子宮割下來當氣球吹。」

梅成蔭已經讓劉雲飛摸得面紅耳赤,喘息道:「老爺這麼壞啊,這也太很了吧。」

劉雲飛道:「老爺可不跟妳開玩笑。再說,這種事情可不是我發明的,是老爺從妳們叫父皇的那個傢伙那裡學來的。是不是他第一個這麼吹氣球的,我不知道,想來應該不是吧。」

梅映雪在旁邊接口道:「肯定不是。我在上中學時,曾經看過一些書,是宮廷外的姐妹們不容易見到的。裡面記載著,幾百年前的先皇帝已經幹過了。」

劉雲飛道:「我可不知道以前的事,我只是見過現在的皇帝幹過兩次。一次是我們幾個一起玩時,旁邊一個宮女不小心放了個屁。本來這也沒什麼,讓一起喝酒的兩個傢伙,其中一個現在是社會發展部部長,在旁邊煽風點火,讓皇帝越來越沒有面子。皇帝於是下令,將所有在場宮女嬪妃全部處死,將膀胱和子宮吹成氣球,將小腸灌水,以懲罰眾女對皇帝的不恭。」

錦鳳在旁邊說道:「至於這樣嗎,不就是放屁嗎。」

劉雲飛道:「這樣也沒有什麼呀。即便沒有這樣的事,所有女孩也會被全部處死,這樣只是換個死法而已。皇帝跟咱們還是有區別的。」

沐雨在旁邊催促道:「老爺,接著講第二次。」

劉雲飛道:「第二次是偶然碰到的。那次我去見皇帝時,比預定的時間早了一點,皇帝正在玩最後的遊戲,就是讓宮女比賽吹氣球。當時兩百五十六個少女通過抽籤決定了淘汰賽的位置,第一輪完全憑運氣。

皇帝抽出一個數字,然後就宣佈,雙號的選手脫光衣服,由單號的對手將子宮和膀胱分離。接著,單號的選手將子宮和膀胱盡量吹大,跟下一個對手比總體積大小,體積大的為贏家。

當然,如果吹爆了,體積為零。輸家脫光衣服成為贏家下一輪的道具,而贏家可以接著割取對手的膀胱和子宮。

不大功夫,兩百多個女孩就只剩下一個冠軍。皇帝讓她替自己口交作為獎勵,所有氣球被逐一踩爆作為助興。然後,皇帝再把這個冠軍宮女斬首示眾。」

映清泉歎氣道:「我還以為是皇帝親自吹氣球呢。如果只是讓個女孩來吹,意思不大。」

晨明晰道:「就是。如果老爺現在想吹氣球,我倒是不在乎把自己獻出來。」

珠沐雨道:「皇帝玩遊戲的時候,老爺就這麼乾看著啊?」

暮村煙語道:「絕不可能。咱們老爺這樣的色鬼,一定是自己也要上的。」

梅成蔭道:「我父皇可不是小氣鬼,宮中最不缺的就是女孩。」

覆霜蓉道:「皇帝只是看著,咱們老爺恐怕是真正自己去吹的。」

流紅霞道:「老爺那麼怕髒,應該沒有這種興致,剛割下來的子宮和膀胱又是血又是尿的,多髒啊。」

梧桐秀道:「妳這就笨了,讓個侍女把它清洗再擦乾,能花幾分鐘。」

劉雲飛聽著一群女孩嘰嘰喳喳地討論,都不知道接誰的話頭比較好。

將梅成蔭和梅贏雪放下,將梅雪三姐妹的另兩個抱到懷裡,劉雲飛轉移話題道:「敏惠,妳們幾個先過來,前幾天我跟妳們說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狐行敏惠道:「哦,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和梧桐明晰她們每人選了一對實習管事和兩對內侍女跟我們。

考慮到下兩年咱們家裡不會再大量購買女孩,我們沒有敢選完全沒有經驗的。這幾對以前都曾經跟我們出去辦過事,其實只要給她們一定的授權,她們現在自己獨立去辦事也可以。

至於效率嘛,經驗多些自然就有了。我們原準備送這批小妹妹去學校時再跟你說的。」

維維子靈子補充道:「這幾天,我們剛把第一批小妹妹們送到學校,都是離咱們這裡不遠的地方,兩天即可來回,這種短距離短時間的旅行,不需要特別向老爺申請。過幾天,學校的距離越來越遠,需要的時間越來越多,她們幾個的旅行還需要老爺簽些檔案。」

劉雲飛點點頭,道:「這兩年辛苦你們了。等這一段忙過了,你們正好可以休息一下。老爺現在老了,很多小姑娘不願意選擇老爺了,讓你們的工作量增加了很多。這段時間老爺接收了不少女孩,你們再去售賣會時,就不用那麼辛苦了,讓你們的繼任者感受一下氣氛,熟悉一下程序就行了。」

梧桐秀道:「老爺的選秀權還有不少,我們還是需要替老爺用好。」

劉雲飛道:「前幾年我說過,以老爺現在的年紀,即使用選秀權,也事先徵求一下被選擇女孩的意見,至少她們要不反對才行。現在,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再授權妳們,動用選秀權以前,不需要再向老爺我請示,妳們自己作主吧。」

不理敏惠等人私下裡的討論,劉雲飛把注意力放回懷裡的女孩身上,用指頭彈彈乳頭,道:「這皮膚不錯,乳房彈性也很好,只是大小還差點,老爺一隻手就把它全握住了。等妳們再從學校回來,胸前這對小東西就完美了。」

梅迎雪道:「人家還是處女嘛,這東西當然不長。讓我們在床上侍候侍候老爺,保證兩個月後它們就長大了。」

劉雲飛拍拍她腦袋:「妳從哪裡聽來的歪論,倒會找機會提要求。妳們年紀還不到,等兩年,它們自然會大起來的。讓咱們看看妳們現在的大姐,那也是處女,胸部就比妳們大兩號。菲菲盈春,過來脫了上衣。」

旗菲菲和月盈春道:「現在的大姐還是錦鳳和霜蓉呢,讓她們先脫。」

棲錦鳳道:「好啊,老爺的話妳們兩個丫頭都不聽。好吧,既然妳們認我這個大姐,那大姐命令妳們,脫衣服。」

菲菲叫道:「大姐還有這個權威啊。那我可不可以讓妳們脫衣服?」

東山尋薇道:「不可以。不過,既然要跟梅雪姐妹比胸部,人家是三胞胎,咱們都不是。無憂無愁或者茉莉百合勉強夠格,妳們若讓她們脫衣服,我們可以支持並且幫忙。」

兩對雙胞胎本來不聲不響地站在外圍,聞言撲過去,道:「好妳個小丫頭,看我們先扒了妳的衣服。」

眾女孩隨即一通混戰。幾分鐘後,混戰結束,個個都沒有了上衣,重新聚集在劉雲飛周圍,讓劉雲飛隨意輕薄。

眾人又玩鬧了一段時間,劉雲飛將手指從明晰和梧桐的陰道口抽回來,在清泉和紅霞的裙子上順便擦了兩下,道:「咱們在這裡熱熱鬧鬧地陪了瀟蘭她們這麼久了,她們也應該知道咱們的心意了,不必再耽誤她們轉世投胎的時間了。明天妳們也還有很多事,要重新搬家,分配屋子。咱們走吧。」

眾人聞言,開始穿衣服。

錦鳳和霜蓉給菲菲和盈春一個眼色,盈春道:「還有一件事,老爺。這片埋葬了幾千個少女的土地,老爺準備開闢成一個新花園。趁老爺在這裡,咱們可以先大致規劃一下,考慮一下種什麼花。」

劉雲飛思索了一下,問道:「妳們知道千黛她們幾個生前喜歡什麼花?既然她們埋葬在這裡,種幾叢她們喜歡的花也好。」

幽峰冰靜道:「惜荷和孤艷喜歡的花這裡可能沒法種了。惜荷喜歡荷花,而孤艷喜歡雪蓮。」

劉雲飛道:「那麼在山腳下那個湖裡再多種一些荷花吧。喜歡雪蓮的應該會喜歡蓮花。」

依淵茉莉和依淵百合道:「蝶舞和畫雪喜歡茉莉和百合,喜歡我們。」

劉雲飛道:「那咱們就種一些茉莉和百合,由妳們兩個負責,好不好。」

菊掩蘅香道:「我記得蝶舞也說過,她也喜歡蝴蝶蘭。瀟蘭也喜歡蘭花。我們多種些蝴蝶蘭,她們兩個都喜歡了。」

劉雲飛道:「行,其它種類的蘭花也種些。」

觀飄絮道:「絲絲雨絲絲霧姐妹喜歡菊花和月季。」

珠沐雨道:「千黛似乎喜歡的花多一些,不過似乎最感興趣的是海棠和桂花。」

劉雲飛道:「這些咱們都可以種,樹可以種到小路旁邊,正好可以遮蔭。說了這麼多,難道沒有人喜歡牡丹和玫瑰嗎?對植物最感興趣的藝晴和柔波喜歡什麼?從她們的名字看,是不是也喜歡蘭花和荷花?」

霜蓉道:「喜歡那兩種花的女孩很多,富貴和愛情嘛,人人都喜歡,討個吉利也好,咱們不妨種一些。不過,這裡很少有姐妹把它們列入最喜歡的一類。」

流紅霞道:「藝晴和柔波的喜好,老爺可猜錯了。她們兩個說過,各種的花雖然都讓人喜歡,但她們最心儀的卻是一種俗名死不了的小花。」

劉雲飛一呆:「死不了?」

山野綠紋道:「可不是。一種花不大,長的不高,單獨看也不是很好看的花。但是它最大的特點,聽藝晴和柔波說,就是對環境要求低。不管在什麼條件下,它總能生存下去。等到開起來一大片時,也挺好看。」

劉雲飛黯然道:「那妳們就去找些來種上吧。」

見眾人都已經收拾停當,劉雲飛不再說話,扶著梅雪姐妹和鳴蟬尋薇緩緩回家,整個小鎮逐漸沉入了黑暗中。

耳邊只有眾人的腳步聲和風吹樹木的聲音,但是劉雲飛的腦海裡卻不停地迴響著紅霞和綠紋最後的話,死不了,死不了。

不知怎麼地,劉雲飛突然想起了前一段在秘密檔案中看到的繡彩屏的遺書。

這個不以詩詞聞名的叛軍首領,在兵敗自盡前,卻破天荒的留下了一首詞,雖然未必好,卻讓劉雲飛印象深刻。

想著紅霞和綠紋的話,劉雲飛在心裡默默地念著。


荒原初降,萬眾齊力,自然再造。

卻婚姻成鎖,姓氏全拋。

迎神選美,幾度喧囂。

傾國紅顏,命賤如草,

方悟陰陽非同道。

歎癡人,縱和平合作,死運難逃。

女兒雖然身嬌,未甘心屈膝事屠刀。

看玉鉤兵興,起伏驚濤。

茅城烈火,龍騰動搖。

月影昭昭,大地為焦,

多磨難棋差一招。

終不悔,待來生再見,鳳幟重飄。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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