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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漢帝國

(第三章~第五章)

作者:星漢閒人


第三章



天空下起了雨。

太子梅先文和他的幾個朋友打量著房間:「怎麼今天換了個地方?」

劉雲飛道:「我是怕你們把我的書房搞亂了。而且這地方也不錯呀,原本的設計就是個刑室。雖然已經有好多年沒有用過了,不過每天仍然有人打掃。一會你們也可以更方便處理這幾位小姐,完事後清理也容易。」

梅先文道:「校長考慮的周到。今天要開始講帝國的真正歷史了吧?」

劉雲飛道:「歷史怎麼可以割開來看呢。昨天和前天我們講的東西雖然發生在帝國成立以前,可是如果沒有這些,也就沒有帝國,所以要講帝國的歷史不能只從帝國成立以後講起。好了,如果你們沒有其它事情,我們接著講。」

帝國四年十月,軍事委員會鑒於回歸地球的希望渺茫,決定建立國家,同時解散軍事委員會,將軍事委員會的所有權力移交給將要成立的政權。

沒有費太大的波折,大家同意建立由梅驚雷為皇帝的帝國,因為任何權力分散的政權都無法率領人們面對極端的環境。

少數幾個女人提出的權力監督要求,也在梅驚雷巨大的威望,專家們雄辯的論證,男人軍隊宣佈的絕對效忠,和大多數女人渴望有所依賴的心理之下,很快煙消雲散。

梅驚雷遵守了男子漢間的約定,甚至主動放棄了軍權。

帝國的軍隊只有在由內閣總理,四個副總理,軍隊總參謀長,和皇帝等七人共同協商之後,過半數人同意,才能調動。

在特殊條件下,如以上人員中有三人以上不能出席,則需要徵求其他內閣成員的意見。

只有在突發的戰爭或事變發生時,皇帝,總理,和總參謀長可以先調動部隊,但須在四十八小時內取得其他人的同意。

如此系統,保證了在男人之間事實上的民主和平等。

同時,因為文職政府人員佔絕對多數,軍隊中的強人也不容易威脅政權的穩定和制度的執行。

第一屆政府是個特殊的情況,相當的文官職位也由職業軍人擔當,不過以梅驚雷皇帝的威望當然不至於發生問題。

第一屆帝國政府經過男人私下的討論,由皇帝陛下任命,很快成立了。

女人在內閣中完全被清除出去。

幾個比較重要的部門分別為張行健任總理,胡叔平任副總理兼社會發展部部長,實際上負責管理女人的事務。

姬三連任副總理兼經濟部部長,賴信約任副總理兼公安部長,秦雙桓任副總理兼農業部長,王洪朝任教育和宗教部長,史高嶺任科技發展部部長,方明前任軍隊總參謀長。

當時羅清風年齡和資歷均淺,但是因為與皇帝關係不錯,人又精明,獲委任為副總參謀長。

軍隊的總司令名義上永遠是皇帝。

其它幾個任命的重要性自不待言,在所有的任命中,看起來清閒,實際上至關重要的是王洪朝的教育和宗教部長。

表面上因為當時沒有多少信神的,整體人口也不多,所以宗教事務由教育部門代管,但是幾年後,人為的宗教思想就進入了學校。

一會再來談帝國宗教的初建。

帝國政府當時需要解決的第一件事是建立法律制度,而其中最難的是婚姻法。

在過去的三年多時間裡,大家還自認為是地球的公民,遵守地球的法律。所以男女之間關係大家都不願意挑明,幾乎每個女人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卻沒有人結婚。

而軍事委員會當時也勸阻男女之間建立太多固定的聯繫,擔心一旦獲救回地球,會引發不必要的社會麻煩。

隨著帝國的建立,人們對回歸地球已經不報希望,這些顧慮當然不會再有。

新婚姻法中一夫多妻制是必然的,考慮到現在的男女比例,沒有人能夠反對。

但是家中男女地位分配,妻妾之間的地位分配卻是大麻煩。

一些自認為比較出色的女人,或者地位比較特別的女人,比如那些押送的女兵,傾向於採取妻高於妾的系統,類似於中國古代的制度。

這些人相信自己能夠獲得正妻的地位,而一般的女犯只能作妾或者婢。

同時,這批人多數傾向於在家中,男女地位平等,或者只是略有差別即可。

與此相對,另一部分人主張家中男人為主,妻妾平等,採取類似於伊斯蘭的教義。

這群人數量較大,各方面條件不出色,不敢奢望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自己真可以與男人平等,只要不是太差就行了。

但若被其他女人壓在下面,那日子就難過了。

在皇帝頒布法律草案以前,預先在社會上掀起了討論。

在討論的早期,前一類女人獲得了較多的發言機會,似乎採取那種不平等的制度已經是必然的。

這時,政府和皇帝的代表,也就是男人的代表,開始接觸後一類女人,說服她們,只要在男女地位上不計較太多,可以勸說皇帝採取全部女人平等的制度。

人的心理就是如此,既然男人的主宰地位看起來似乎是難以避免的,那麼一個女人寧可受男人單方面的統治,也絕不願意接受另一些女人也在自己的頭上,交易就這樣達成了。

考慮到這個法律的敏感性,婚姻法也是唯一一個讓全民,主要是女人,進行了表決的法律。

皇帝和他的內閣利用了多數女人的心理,再加上程序上的設計,即從公佈草案到投票只經過了三天,而且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女人與女人的關係方面而來不及注意其它方面,雖然有諸多讓女人不滿意的地方,皇帝公佈的新婚姻法仍然在全體投票上以大票數通過了。

其實這部法律叫男女關係法比叫婚姻法要合適的多,兩百多年後其名字才被改正過來,因為其中對婚姻的規定並不多。

讓我們拋開法律名詞,看看這部法律究竟規定了什麼。

第一,該法規定男人是一家之主,男人如果傷害了自己的妻妾將視情節給予訓叱,紀律處分,或者罰款,也就是不會受到真正的制裁。

第二,女人如果傷害男人,將給予嚴厲的制裁,基本上也就是死刑。

第三,男女之間的糾紛,以男人的證詞為主,只有當所有女人的說法一樣時,才採信女人的說法。

第四,家中財產由男人全權支配,女人也需要服從男人的任何支配。

第五,男孩有繼承權,由家庭撫養。女孩無繼承權,為求公平,女孩由國家集體撫養,父母有探視權。即便是探視權,後來也附加了種種條件使其不能實作品。

第六,當男人性生活無法滿足所有女人時,有權採取其它手段代替,女人不得強求。這一點後來被引伸到可以用其它手段讓女人懷孕。

第七,男女結合需要雙方同意,但是分離由男方單方面決定。

第八,所有女人一律平等。把所有這些綜合到一起,實際上規定了女人是男人的私有財產,男人幾乎可以任意處置。

由於使用了一些含混的法律用語,在當時,短短的三天時間裡,沒有多少人意識到法律背後的含義。

比如說,夫妻之間有法律糾紛,該法律規定,男人全體和女人全體享有同等的發言權。

字面上是平等的,可是考慮到家中男人只有一個,而女人卻有幾個甚至幾十個,如果一個女人無法爭取所有其他人持續的支持,則必然會失敗,而失敗的後果,以後女人很快就明白了,這使得幾乎沒有人敢在家中挑戰男人的命令。

即便如此,當女人逐漸醒悟過來,仍然進行了抗議。

法律既已通過,當然不會再修改。

可是當時的大眾心理和社會基礎還不能保證強硬的鎮壓能得到需要的結果,所以皇帝和他的內閣先後數次與女人的代表就婚姻法以及為什麼新政府不讓女人入閣等問題進行了交流。

總結一下皇帝和張行健王洪朝等人的發言,大致可以歸納為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現在男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少,而且尤為可慮的是,幾萬新生嬰兒中竟然沒有男嬰,所以有必要保護男人。

誰都不知道在太空的旅行中發生了什麼事造成了如此後果,也不知道這問題會不會遺傳。

我們的專家正在努力尋找答案,但是我們不希望在答案出來以前,男人已經死光了。

如果沒有男人的存在,我們的整個社會都將最終消失,這是個比男女地位不平衡嚴重千百倍的問題。

為了社會的發展,女人暫時作些犧牲是不得已的,是光榮的。

第二,至於財產支配,大家知道現在我們的物資是極度缺乏的。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一個家裡還起爭議,其必然結果是誰都得不到滿足。

法律明文規定財產權屬於男人是為了杜絕不必要的家庭糾紛,要相信一個男人對自己的女人能做到公平對待,不然妳們為什麼還要跟他呢。

第三,關於繼承權,同樣是出於保護社會發展的目的。

現在我們這裡還沒有男孩,即便將來有,也是很少的,自然需要特別照顧。

而女孩因為數目多,年齡大小不一,將來在財產劃分的多少上難免有麻煩,不如一概取消。

一個女孩在繼承權上失去的財產,最終會在結婚後從男方得到補償。

第四,關於女孩撫養的問題,由國家統一進行撫養是為了節約人力物力。

在現在資源如此緊缺的時候,統一撫養可以讓母親有更多時間和精力用在生產建設方面,同時消耗能減少到最小,也有利於培養下一代的集體主義和平等精神。

同時,沒有了孩子帶來的不確定因素,女人也可以將更多的時間花在丈夫身上,有利於夫妻生活。

有人說沒有孩子會孤獨,為什麼不試著與丈夫的其他妻子交流呢。

第五,在現在男少女多的情況下,女人的性生活難以得到滿足是必然的。

比如皇帝本人擁有近兩百人的後宮,一天用一個,每人一年也不超過兩次,當然需要有其它方法替女人解決這方面的需要。

第六,之所以內閣和政府機構沒有接納女人也是為了大家好。

如果一個女人在外面的職位比男人還高,夫妻之間不容易相處,尤其是男人在家裡有多種選擇的時候,受傷的最後往往是女強人。

而且,家中女人職位有高有低,也不利於女人之間的平等相處,所以皇帝陛下才決定把女人排除在政府機構以外。

不過,社會上大量的工作還是要靠女人來完成,我們怎麼敢真的看低了諸位女士呢。

最後,皇帝和他的內閣都強調,男人是離不開女人的,這個社會離開了任何一方都無法發展下去。這不,妳們有意見,連皇帝陛下也不敢閒著,還不是要給諸位大姐小姐來消氣。

在過去男尊女卑的年代,多少英雄不也倒在了女人的裙下。所以,女人不應該懷疑男人有什麼企圖,也不用擔心什麼,說到底大家合作才是有利於社會的。

這一點,參加交流的女代表倒是沒有異議,心裡恐怕還有些得意,就是呀,沒有我們看男人自己怎麼過。

只是她們忘了,相互依賴的雙方也會有主有從,食肉動物還離不開食草動物呢。

反正法律已經通過了,皇帝的解釋信也好,不信也好,也只能先這樣過了,若是過份追問下去,惹得皇帝或者自己的男人生氣了,誰知道有什麼後果呢。

而且又不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有事情也得大家一起來應付呀。

就是在這樣一種心理下,女人漸漸停止了抗議,轉而慢慢去適應這種新生活。

一開始,男女之間倒也其樂融融。

逐漸地,男人開始訓叱毆打女人,皇帝和政府一般都以「家務事,不益干涉」為由,聽之任之。

女人之間的爭寵更是助長了男人的氣勢。

由於這種變化是逐漸發生的,女人忍受的能力也逐漸增強,而反抗的意願也逐漸降低。

如此又過了三年,量變終於發展到了質變。

這一日,皇帝打發走了嬪妃和宮女,與親信商討國家大事。

史高嶺還是牢騷滿腹:「宮女?你的宮殿在哪兒?還是乾脆叫洞女算了。」

皇帝道:「閉嘴。我住在這山洞裡,這山洞就叫宮殿。你以為我願意住這兒啊,這不是沒辦法嗎。整個星球連根木頭都沒有,你讓我用混凝土給自己蓋個房子啊,那不叫宮殿,那叫墳墓。」

張行健總理插話道:「即便皇帝陛下願意用混凝土,咱們現在也沒有辦法大量生產。現在整個社會的能源消耗都來自於飛船,開發機器和技術是第一要務。

按照計畫,先要冶煉鋼鐵,之後必須優先發展發電機。如果飛船的能源用光後,咱們自己的發電機還沒出來,那咱們以後真得從石器時代從頭開始了。

其次,大家吃飯喝水必須保證。然後,史高嶺的科技部佔用了大量的能源分配。」

皇帝道:「那麼你估計一下這種狀態下,能源能支持多久。」

張行健道:「三十年沒有問題,五十年就夠嗆。」

皇帝道:「時間應該夠了。十年之內,發電機應該製造出來了。現在所有其它的現代化裝置都不發展,集中全力解決發電裝置。像飛船上的核子發電機暫時沒有什麼用,咱們的工業化水平三五百年內恐怕也解決不了核燃料的問題,重點先發展水力和風力發電機。不必有多先進,有電流就行。」

張行健道:「希望不會有什麼問題。以前在地球上沒有覺得這玩意會有多麻煩,所有原理都是中學生都該明白的。真做起來,一根金屬絲都買不到,全部要從礦石開始提煉,才知道不容易。」

王洪朝道:「是啊。沒有工業基礎,空有理論也難辦。」

皇帝強調道:「保留幾艘飛船的能源不要動用,雖然咱們現在的工業能力還不行,可是不能讓咱們的孩子把人類已經有過的知識都忘了。這幾艘飛船將作為學校和實驗室留下來,直到咱們的科技水平達到或接近那樣的水平。」

張行健道:「放心,哪怕全體人員最後都吃生米,我也會保留幾艘完整的飛船。」

皇帝點點頭,轉向史高嶺:「你這個科技部長可得給我加把勁,別一天到晚發牢騷。」

史高嶺道:「我是搞生物的,對電機一竅不通。電機現在是總理親自管,我現在只管生產維生素。」

張行健道:「當初少算了那麼一點,現在就這麼大麻煩。」

史高嶺道:「當初只記得糧食了,忘了帶些蔬菜出來。哪怕有片白菜也行哪。」

皇帝道:「這倒是我的疏忽。一直沒問你,你的維生素是怎麼生產的?」

史高嶺道:「你看看咱們還有什麼呀。除了小麥水稻就是玉米,除了玉米桿桿還可以咬幾口,其它的不能吃。可是人又離不開蔬菜和維生素,只好把這幾種東西趁它們還嫩的時候收割下來,打成汁,過濾後,給大家喝。」

秦雙桓道:「好在現在地廣人稀,大片的土地用不著收糧食,等秧苗一長出來就可以收割了拿給高嶺。」

皇帝梅驚雷看了洞口的秧苗一會兒,似乎在思考什麼。

史高嶺道:「你在看什麼呢?現在咱們這裡是玉米當樹種,水稻當花種,小麥當草種,難道你還沒有看夠。」

皇帝沒有理他,向張行健,胡叔平和王洪朝道:「你們覺得怎麼樣?」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下,胡叔平答道:「估計約有三成會冷眼旁觀甚至推波助瀾,因為她們會覺得自己沒有危險。約六成會驚慌失措,但在現今的條件下,不至於有激烈的反抗。剩下的一成可能會覺得無法忍受,會出現逃跑,躲避甚至反抗。

至於自己這一面,因為是利益獲得者,開始階段出現一些思想混亂是難免的,但很快應該可以調整過來。」

皇帝又轉向賴信約和方明前,二人皆點頭,皇帝很滿意,揮手示意今天的會議到此為止。

幾天後,正是帝國國慶。

在皇帝住所前面的廣場上,帝國所有的男性和部分女性代表在觀看歌舞表演。

在半場休息前,皇帝陛下遣上了一組十六人的宮女。

舞姿婆娑,長髮飛揚,艷冠全場。

歌舞的最後,宮女們逐漸輕解羅裳,緩寬絲帶,更讓觀眾興致勃發。

男人下身高高翹起原因自不待言,女人的興致多半來自於衣服,為在這樣的條件下這些宮女還有如此華服而羨慕和妒忌。

當台上的宮女一絲不掛地向觀眾致意時,歌舞表演達到了高潮。這恐怕是幾百年來,紀律嚴明的中國軍隊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集體欣賞這樣的節目。

不過嚴格地說,他們已經是星漢帝國的公民,不再是中國的軍人了。

低級軍官和士兵們私下裡早已習慣了左擁右抱,此時有些人依然面紅耳赤。

宮女們下台去了,前半場表演結束。

後半場的表演再也沒有這樣的高潮,直到皇帝賜宴。

大家對此本來是不抱什麼奢求的,第一年的國慶,皇帝費盡辛苦,從倉庫中搜羅了一些罐頭方便面一樣的東西,給大家享受一頓以後甚至還能帶些回家。

去年的國慶就沒有什麼了,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到的調料包,其實也就是些風乾了的辣椒蔥薑蒜之類的東西,給大家煮了鍋湯。大家也知道皇帝跟自己的日子過得差不多,也沒有抱怨過,只要皇帝還想著兄弟們,哪怕就是個乾饅頭,也當是過節了。

所以,當四五年沒有聞到過的肉香飄來時,很多人都認為自己起了幻覺。

皇帝自己面前的肉自然是最大最好的,他夾起一塊肉,說了幾句祝詞,然後自己咬下了第一口。

其他人根本沒有聽皇帝說了些什麼,也沒有工夫去考慮這會兒從哪裡來的肉,只看到皇帝動了嘴,便把自己面前的東西連湯帶水灌了下去。

很多人都覺得意猶未盡,這也難怪,平均每人二三兩肉怎麼能讓人滿足呢。

當被告知沒有更多肉時,不少人又要了幾碗清湯喝下去,只覺得這一餐是有生以來最美味的一餐。

直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其實大概也就幾分鐘以後吧,終於有人想起來問問肉從何來。

皇帝直截了當地告訴大家:「就是跳舞的那批宮女。」

全場安靜了足足有十分鐘,終於有人叫起來,會場亂成一片,尤其是那些女代表。有人在抗議,有人要求解釋,有人在為自己擔心。

皇帝和他的政府冷冷地看著這一切,會場在他們的目光下重新安靜下來。

皇帝道:「在大庭廣眾之下,你們如此大喊大叫,眼裡還有我這個皇帝嗎。

是,我們是吃人了,又怎麼樣啊?

是我一個人在吃嗎?你們不也覺得味道不錯嘛。你們自己在回去仔細思考一下,我們今天的事情對還是不對。

我再說兩點。

第一,這些女孩是自願的。關於這一點你們可以去問總理。

第二,不管她們是不是自願,這樣的作法對社會是利大於弊,這也是我和幾位領導的共識。

我們既已處在這樣的環境中,為了整個社會的發展,當然不能小仁小義,當然需要有人做出犧牲。

我對今天的事不後悔,若說要後悔,我只後悔沒有把前幾年意外死亡的那些人好好利用,讓大家吃了幾年的白飯,喝了幾年的維生素湯。

今後我們還會繼續,而且不會完全依賴自願者。

不過在一個完善公平的方法出台以前,我們只利用自願者和意外死亡人員。

要記住的是,犧牲少數人不是為了我或者少數幾個人,而是為了整個社會,為了所有男女公民。」

皇帝說完後站起來轉身走了,國慶典禮在驚愕和意外中收場。

「國慶肉宴」在社會單調平靜的生活中激起極大的迴響,作為一個標誌性的事件,直到百年以後,還有人在考證它的前因後果和細節。

也是因為參與者和關心者眾多,很多細節反倒越搞越亂。

比如關於那十六個宮女的身份,有人認為孫俐,葉彩雲,山田籐香和伊滕加代子全部或部分在其中。

造成這種說法的重要原因是三十年後的一部演義小說「尚陽開天傳」,它將這幾個人寫了進去,具體的回目叫「夢神諭女傑甘獻身,求子嗣皇龍忍烹美」,既然是女傑,當然要寫幾個有名的人物。

其實當然不是那樣,在當時,像這種在女人中有影響的人物是需要爭取的物件,絕對不可能先拿她們動手,畢竟當時女人的勢力不是現在的溫順女孩可比的。

整個回目十六個字,除了烹美二字以外,基本上都是胡說。

演義小說把歷史重組一下是常見的,就像緊接著的一回,「惜皮袍羅清風痛哭,見白骨王洪朝暗喜」,把後來不同時間地點發生的兩件事也拖到國慶肉宴上來。

「尚陽開天傳」是王洪朝一幫人為了宣傳而搞出來的東西,在當時有大量的章節被選入課本,不過現在已經是實際上的禁書了。

在當時,為了要說服人們接受新觀念,編了很多理由,也借用了鬼神宗教,強調了一種迫不得己的境況。

到後來,一切都成為理所當然了,還宣揚只有在迫不得己的時候才能如何如何就落伍了。

所以在制度建立以後,工具就慢慢被拋棄了。

只不過這本書是帝國元勳們親自參與編寫的,後世沒有人去明令禁止,只是將之束之高閣,不讓人見到就是了。

「見白骨王洪朝暗喜」寫的是當時學校條件不好,老師連合適的教鞭也沒有,都只能選長條形的石頭代替,王洪朝見到湯裡的白骨想到可以用來作教鞭,所以心中高興。

「惜皮袍羅清風痛哭」寫的是羅清風見到湯裡肉上還連著皮,想起社會上衣服短缺,不應該浪費如此好的皮革,因此傷心難過。

實際上發生在這兩位先賢身上的這兩件事離國慶肉宴已經有好幾年時間了,不過反映的情況在當時確實存在。

雖然在男人不在時,女人已經是光著身子在幹活了,可是破損的衣服無法得到補充,而嬰兒的出生又迫使人們拿出部分衣服拆開了給孩子作尿布和衣服,所以在帝國的那一段日子,一個女人能有三套衣服,不管好壞,就已經算很富有了。

也正因為如此,當皇帝將搜羅到的還算完好的絲綢衫裙拿出來時,那些宮女沒有費勁就同意了「盡自己一切所有給來賓以歡樂」

她們恐怕以為全力以赴的一場脫衣舞就是所需要付出的全部,而沒有料到需要以生命為代價。

不過,當梅驚雷和張行健以預先的約定為說詞,指她們完全是自願獻身時,她們已經不可能站出來解釋和說明了。

官方的歷史一直認定她們是自願的,到後來人們根本就不在乎了,現在的歷史根本就不講這一段了,難道女孩子還敢不願意,那不是造反嗎?

國慶肉宴之後,整個帝國陷入了激烈的爭論之中。

總的說來,沒有超出事先的估計。

由於皇帝陛下的強硬立場,相當多的女人選擇了觀望。

誰都不用犧牲當然好,如果一定要犧牲部分人,只要不犧牲到自己頭上甚至更好。

如果自己先出頭,得罪了皇帝的結果說不定自己會被先犧牲掉,那就大大地不好了。

一部分較為得寵的女人估計自己的男人不會捨得自己,表示支持皇帝的決定,理由自然很偉大,為了全體的利益嘛,至於私下裡在想什麼,那就難說了,可能是把那些跟自己爭風吃醋的小婊子都吃掉才好呢。

男人基本上都支持皇帝,或者保持沉默。

如此一來,反對的聲音就弱了。

幾個月後,皇帝和政府的核心成員又一次舉行了秘密會議。

張行健首先作情況匯報:「先說好的吧,皇帝陛下真是神機妙算,諸位同僚也是足智多謀。計畫進展非常順利,反對的聲音比預想的小。事件發展到如今,甚至有真的自願者叫喊著要為社會獻身了。」

眾人一陣低語,皇帝也很感興趣:「哦,還真有這樣的蠢人。」

張行健道:「應該給洪朝記功。這一段他帶人大會小會不知道作了多少演講,口若懸河,天花亂墜,將獻身的宮女吹成了聖女,將獻身的意義上升到了有關宇宙存亡的高度。若是人可以不止死一次的話,早就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同意獻身了。」

皇帝道:「幹的不錯,對一般的女人,還要鼓勵她們為愛情獻身。多少白癡作家那麼多年灌輸起來的愛情至上,不好好利用豈不可惜,而那幫傻女人還特信這個。對於那些頭腦還算清醒的女人,需要恩威並用,光靠言辭大概不行,信約和明前好好配合總理的工作。」

張行健道:「前一點,洪朝已經在造輿論了。如果高嶺沒有問題的話,全面的宣傳會在皇子出生後展開。」

史高嶺插話道:「沒有問題,保證是男孩。」

張行健繼續道:「關於後一點,就是我要說的不好的地方。除了一些女人如預料之中極力抵抗,在我們自己一方也有兩個人高調反對。」

皇帝道:「我也聽說了,是兩個下級軍官,是吧?」

王洪朝道:「不錯。當初離開地球時,所有中級以上軍官和專家人員都是經過心理分析,基本上確信不會有麻煩才帶來的。可是下級軍官和士兵不可能一一分析,只是根據履歷和幾次簡單的觀察就決定的,所以才有現在的事情。」

皇帝道:「你看人的本事已經相當不錯了,這麼多人中就出了兩個反對的聲音。」

張行健道:「根據調查,這兩個人之所以如此反對,跟在家裡的幾個女人的意見有關。有人建議,搞掉那幾個女人,這兩個兄弟還是可以挽救的。」

皇帝道:「這不是你自己的意思吧。我們正在建立一個男權至上的社會,留著這種懼內的男人遲早會出事,早點解決為好。」

張行健道:「屬下明白了。」

皇帝想了一下,又開口道:「這也怪我,他們不應該到這兒的,是我把他們帶來了。不要把他們當罪犯,讓他們盡量少受些痛苦。另外,高嶺,留下他們完好的精液,給他們留個後代。對那些女人不必客氣。」

張行健盯著皇帝的眼睛,慢慢道:「是,因為那些女人就是兇手。」

皇帝笑了,道:「不談這些了。剛才你說什麼,有人自願獻身。咱們要好好表揚這樣的行為,要大力宣傳。皇帝我將親自接見她們和她們的丈夫,並且和她們的丈夫一起接受她們的禮物。」

看了看在吞口水的眾人,補充道:「當然了,政府的進階官員也應該去表示支持。」

接下來的幾個月,辯論仍在持續,但是支持皇帝和政府的聲音佔了上風。

皇帝陛下親自接見了幾批自願獻身者,雖然物資貧乏,政府還是從飛船上拆了些用的東西補償給獻身者的家人。

政府也告訴大家,有人反對政府的新政策,進而發展到反對男人,殺害自己的丈夫。政府堅決抵制了分食男屍的企圖,將受害人埋葬了。

對兇手以及同一家中其他知情不報的女人,政府採取了斷然措施,全部處以死刑。

對知情不報的從犯,以絲帶勒死後,剝了皮,其餘骨肉內臟煮了給女人吃。

對主犯則活剝了皮,然後將肉一塊塊割下,以電爐烤了分與眾人。

皇帝與所有男人沒有參與分食,以顯示自己與此事無關。

不過,他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一些原本還敢出言反對的人,終於意識到國家是什麼概念,什麼是專政機關。

還敢公開反對政府的人顯著減少。

同時,附帶的小收穫是,由於有更多的女人親自聞到甚至親口嚐到了數年沒有嚐過的肉味,有些人明明知道同意吃人的結果可能導致自己也成為食物,還是忍不住希望再吃到肉。

至於什麼時候輪到自己,再說吧,反正現在這樣的生活活著也是受罪。

離國慶肉宴大約十個月,帝國的第一個男嬰誕生了。

皇帝的一個妃子為他產下了一個兒子,舉國為之歡騰。

梅驚雷皇帝也欣喜異常,給兒子起名叫梅一仙。

他的解釋是,相對於地球,尚陽星就是天上,在天上出生的就是神仙,我兒子是第一個,當然叫一仙。

後來他的七個兒子分別叫一仙到七仙,後來長大後總是被人叫七仙女,幾兄弟著實是埋怨他爹沒把名字起好。

梅一仙誕生以後沒有多久,社會上流言四起,說也許在星際旅行中人們的不知道什麼功能受了影響,只有吃了女人肉才能生男孩。

還有人鼓動,愛一個男人應該給他個兒子,等等。

皇帝本人倒是不這麼看,在公開場合他說:「這一切不過是巧合吧,沒有證據證明吃女人肉是生男孩的條件。雖然我支持犧牲部分女人來滿足社會的要求,但我不能說假話。」

如此欲擒故縱,讓最後一些懷疑有陰謀的人也只好把話悶在心裡。

政府部門的宣傳就沒有這麼斬釘截鐵,只是強調那不過是一種可能性。

不過就是這點可能性已足以讓望子心切的男人們堅決地站在了政府一邊,而少數女人的反對意見也在沒有男孩就沒有社會的發展的理由下被輕易壓制了,甚至沒有勞駕幾位核心人物出場。

女人最後的一個建議是以現在大量存在的幼女作為肉食來源,以圖既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慾,又保住自己的性命。

但皇帝乾脆的否決了這樣的提議,理由是孩子是我們未來的希望,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允許打未成年少女的主意。

實際上他當然沒有這麼偉大,因為在現階段,消滅掉這些滿肚子都還想著男女平等的女人才是當務之急。

皇帝梅驚雷並因此發佈正式的詔書,保護未成年少女,任何蓄意傷害未成年少女的人都將受到懲罰。

他這份詔書原本可能只想約束大家個幾十年,等制度建立以後再廢除,所以連法律都沒有立。

可是後來他自己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自己廢除這份詔書,而他的繼承人又沒有敢位置不穩就動先帝的命令。

等到帝國的新興宗教建立以後,對未成年少女的侵害又有違教義。

所以這條規矩實際上綿延至今上千年,幾乎沒有被破壞過,可算是帝國歷史最久的一個規矩。

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在又一個國慶來臨的時候,人們已經不再爭論是否可以吃幾個女人,而是在想今年的宴會是否會比去年更豐盛。

相關的法律還沒有健全,所以皇帝發了個手令代替。

基本原則是抽籤,但不抽到個人,而是抽到家庭,被抽到的家庭由男主人決定一人作為肉食交政府處理。

這樣的處理留給那些在家中得勢的女人一些想頭,在後來的幾年內成為新政策的助力。

但是那一年的抽籤是象徵性的,只為立個規矩,只有四五個家庭被抽到,其他的肉食來源由皇帝和內閣部長以上成員作為表率,各出一個妃妾,以及社會上少量未結婚的女人。

這部分女人是女權主義最嚴重的一批人,多數是因為不願接受一夫多妻而拒絕結婚,寧可作情人,不要作小妾,自己單獨住條件不好的山洞,也要所謂獨立的人格,同時這部分人也是抗拒新政策最堅決的人,所以她們也成為首批被打擊的物件。

因為她們是少數,對她們的打擊沒有受到太多的阻力。

沒有其他人的聲援,在廚房內,再激烈的反抗也沒有持續多久。

在以後的兩三年內,這一批女人和其他一些曾經出頭反對的女人被優先送進了廚房,當然是用表面上看起來還算公平的手段。

一些人匆忙依附於男人,或者發表一些支持政府的話,試圖挽救自己。

不過皇帝和他的手下可沒有那麼客氣,老虎怎麼會因為兔子的善意就不吃肉了呢。

那一次的宴會比上一次規模擴大了不少,應該用了五十個以上的女人,但不應該超過一百。

皇帝陛下穿上了新制的皮鞋和皮衣服,是用那一年的自願獻身者和死囚的皮所製,與臣民盡情享受。

對於少數幾個還在為自己失去女人惋惜的,皇帝幾句悄悄話就把他們的興致提起來:「看見幼兒園內那些小姑娘沒有,等她們長成水靈靈的大姑娘時,你還希望看到現在這些老女人在旁邊礙手礙腳嗎?」

這話很管用,原先還有些不捨得的男人也很快恢復了活力。當日賓主盡歡。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陸續有男孩出世,社會也逐漸走上了梅驚雷他們預想的軌道。

關於肉食的法律也開始起草,最初擬定的名字叫「蛋白質食物法」,最終定稿時的名字叫「女性權利和義務及女性管理法」。

咱們明天再接著講。

一個女孩的聲音帶著些猶豫先響起來:「劉校長,您是說以前男人是不吃女孩子的肉的,是嗎?聽您的意思吃人是不對的,是嗎?」

劉雲飛道:「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告訴太子他們,建立一個正確的新秩序有多困難,有多少反動的舊勢力會出來阻撓。妳們不要疑神疑鬼的,以免妨礙自己的修練,去地獄受苦。」

聽到劉雲飛這樣說,還想開口的女孩子都不敢說話了,在心裡默默地向神禱告,強調自己並沒有懷疑什麼。

梅先文提議道:「我們一邊處理這幾位小姐,一邊談話,好吧?」

劉雲飛道:「隨你們的便。」

十個女孩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早在今天的課講到一半的時候,幾個女孩侍候了茶水點心,又接受了幾個男人的小便以後,劉雲飛覺得後面已經不太需要她們了,就示意將所有女孩預先銬起來了。

這間屋子本來就是刑室,各種常見的刑具基本上都有,幾個人坐的椅子旁邊就有手銬,正好將女孩子一邊一個銬在椅子上,方便幾個男人動手腳。

梅先文看中了幾根桿狀物,似乎是穿刺用的。

劉雲飛肯定了他的推測:「你把電源打開以後,它們就能上下抽動。不過有兩根在刺穿子宮後,會一直向前,直到從上面穿出來。

另兩根在頂到子宮壁後,會有數個尖爪從頂端伸出來,像朵倒立的花,扎破子宮壁後把子宮牢牢抓住,然後整個桿子會縮回來,將整個女性生殖系統一起拽出來。我好幾年沒有用過這間屋子了,已經忘了哪根是哪根了,你不妨試試。」

梅先文道:「幾位小姐,誰自願來試試?」

幾個女孩子都猶豫著,沒有出聲。

劉雲飛鼓勵自己身邊的女孩:「去吧。在桿頂到達妳們的子宮頂部前會有好一段時間的抽動,就當成性愛來享受吧,我讓他們把速度調慢點。」

兩個女孩點點頭,劉雲飛在她們的額頭上輕輕吻一下,扶她們起來,送她們到刑具前。

另外兩個女孩也自願受此刑,周克難和崔思華也學劉雲飛的樣子,最後抱抱兩個女孩,兩個女孩顯得很高興。

四個青年各負責一個女孩,將雙腿固定使她們不能移動,將金屬桿頭對準了陰道口,同時按下了開關。

金屬桿進進出出,處女膜破裂的血延著桿身浸下來。女孩子們忍受了短暫的疼痛後,開始閉目享受人生最後的歡娛。

崔思華道:「校長說的不錯,現在的女孩確實很溫順。看來帝國初建時的女人要難纏的多。」

郭勝天道:「也不是人人都那麼溫順吧,依我看那千黛姐姐就滿凶的。」

劉雲飛道:「這可是不一樣的。現在千黛她們那不叫厲害,那不過是因為男人希望接觸不同脾氣性格的女孩而培養出來的,實際上只是增加些情趣罷了。

實際上如果男人作了任何決定,她們是不會真正反對的。她們自己未必意識到裡這一點,你們從小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也沒有機會意識到這一點。

她們能做的無非是賭賭氣,頂頂嘴,都是在現行法律許可,男人容忍範圍以內的事,一般不會真惹男人生氣,反倒是能增加生活樂趣,所以我身邊有一批這樣的女孩子,一般男人身邊也都有。

而我們剛才談到的,在帝國建立之初的那些女人,那是真正能夠挑戰男人的決定,甚至挑戰法律的人。這不是由性格決定的,這是由思想意識,社會環境和所掌握的實力所決定的。其中有些人比千黛她們還要溫和的多,可我還是得說,現在的女孩比那時溫順的多了。」

崔思華道:「是,我現在都有些喜歡千黛姐姐了。有點像以前陪我讀書的幾位姐姐給我的感覺,可惜考完大學後她們就讓老爹下令處死了,讓我煩悶了差不多半個月。」

周克難和郭勝天也表示了同樣的感受。

梅先文叫道:「嘿。你們可是沾我的光來聽課的,可別跟我搶哦。」

崔思華道:「這兩碼事,那可得看千黛和瀟蘭姐姐喜歡誰了。」

周克難道:「八位姐姐呢,咱們回去再分,別讓校長看笑話。」

劉雲飛道:「其他幾位姑娘也都不錯啊。蝶舞和畫雪和千黛有些像,柔波,藝晴,惜荷,孤艷相對文靜一些,各有自己的風味。

其實你們自己帶來的那些女孩子水準都相當高,但是像你們現在這樣半天功夫就玩掉上百人,你們也沒有時間去品味發掘,她們也沒有機會展示自己,結果是小姑娘們枉送了性命,你們還覺得人家沒有意思。」

受刑的四個女孩剛剛在高潮中洩了,金屬桿已經頂上了子宮壁。

隨著陸續幾聲慘叫,金屬桿刺破了子宮。有兩根已經停止前進,開始向後縮。

血水滴滴答答流下來,一會,桿頭聯著子宮出現在陰道口。

金屬桿繼續後縮,將陰道從肉壁上撕裂下來,兩個女孩終於暈了過去。

另兩根金屬桿繼續向前,梅先文四人抓住女孩子的胳膊和乳房,將女孩子的身子扶直,示意女孩子仰頭向上,方便桿子從口中穿出。

周克難道:「這乳房不錯啊。剛才應該玩弄乳房的。」

一個女孩忍著疼痛道:「可是你們已經刺穿了人家的子宮了。」

崔思華道:「好了,這位姐姐不要說話了,東西要出來了,等妳死了再割妳的乳房,不用擔心。」

一邊用手輕輕撫摸女孩的臉龐。女孩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金屬桿帶著血霧從口中穿出,女孩子再也不能挪動分毫,靜靜地等待死亡的來臨。

劉雲飛示意結束四個女孩的痛苦,挖出了她們的心臟。

周克難拖過下一個女孩,道:「我要先玩玩這對乳房,你們先跟校長談。」

梅先文道:「一邊動手,一邊動口就是了。」

挑了一個乳房堅挺豐滿的女孩,取過一個夾板,將乳房放在夾板中間,用皮帶在女孩的背後打個結,將夾板固定,然後打開電動開關,左中右三個螺釘開始擰緊,女孩的乳房被逐漸壓扁。

梅先文手持一盒鐵釘,時不時按一顆在乳房上,一邊繼續與劉雲飛的談話。

梅先文道:「校長有什麼好方法讓我們能夠更仔細地品味女孩的樂趣呢?」

劉雲飛道:「說白了也沒有什麼,只要有足夠的時間與女孩子多接觸就行。比如在我這裡,每個女孩在最終被消耗掉以前,至少要跟我一起待過三次,時間不少於半小時,她們至少要跟我有過身體接觸。

如果能夠在這樣的時間內引起我的注意,不管是相貌也好,才能也好,性格也好,我就會給她們更多時間,也能夠分辨出她們的不同,這樣才有意思。

像你們現在這樣,不叫玩女人,只能叫玩女人肉體。一時半會兒你們也不會明白,我也是中年以後才慢慢懂一些。看瀟蘭她們,跟你們不過幾天,感覺就不一樣了吧?你似乎還不像他們三人,這可能是第一次與女孩子有這樣深的接觸。」

梅先文點頭,順手從地上揀起副乳罩和內褲,塞進旁邊女孩的嘴裡,不讓她的聲音干擾談話,繼續道:「我還是不很明白,不過我會努力搞明白。」

劉雲飛道:「你比他們三個要更難些,像你老爹,這樣大的年紀了,仍然是老樣子。可能也是沒有辦法吧,畢竟皇宮內的女孩子太多,基本上都是一次性使用。即便是端茶倒水的工作,也很少有人能夠侍候皇帝兩次,都是一次服務完了,就撤下去處死了。

就是這樣,還有不少女孩子象徵性的見皇帝一面就死了,沒有沾到男人的氣息就死,在咱們現在的宗教中是很難堪的。所以皇帝恐怕也是想盡量多的超度女孩子,才這樣浪費。普通人家是這樣用不起的。你想要品味女孩的風味,得抓緊即位前的這幾年了。」

梅先文身邊的女孩的乳房終於在夾板的壓力下破裂了,肉從皮裡暴露出來,血水滴到地板上。

梅先文將她帶到角落的鍘刀前,將她的頭扶在墊子上,啟動了開關。

女孩的頭滾落在竹筐裡,梅先文拍拍手,回到劉雲飛面前。

崔思華和郭勝天提著人頭,周克難拎著兩張乳房皮,過來加入談話。

崔思華道:「都完事了。」

劉雲飛道:「好。現在你們也明白為什麼需要及時處死這些女孩了吧?」

崔思華道:「明白一些了。可是我看這些姐姐聽了校長的話也沒有反應嘛。」

劉雲飛輕蔑地說道:「你這就叫明白了?這些小姑娘一是沒有聽完全部的故事,每人只能聽一天的內容。二是二十來年的教育與現在我講的完全相反,需要時間思考才能有所反應,而咱們當然不會給她們思考的時間。

你想想,如果把這幾天我講的和以後幾天要講的,都告訴女孩子,再給她們十天半月的時間考慮,後果會怎麼樣?恐怕是另一場三戰。

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女人明白過來並著手造反,這個骨牌效應就會難以遏制。」四個人點頭。

周克難道:「先輩們動不動就強調為了社會的發展,咱們現在好像不是很在乎這個了。」

劉雲飛道:「現在的我們應該是一樣在乎社會的發展,不過不大在嘴上說罷了。現在我們要擺佈女孩子,有現成的法律制度,更重要的是有比較完善的宗教理論,女孩子自己也相信,認為在現世的犧牲能帶來來世的幸福。可是在當時可沒有這些,所以總要找些理由來讓別人相信你呀。」

梅先文道:「我明白了。不管心裡如何想,在口頭上總不能忘記強調是為了對方著想。咱們也該出去了,這雨怎麼還不停呢。」

劉雲飛看著窗外的雨,道:「尤其不能忘記的是如果別人口口聲聲替你著想的時候,要先想想真實的後果如何。咱們走旁門,可以沿迴廊一直走到荷花池旁的涼亭,姑娘們應該在那兒等我們。」

幾個人來到涼亭,千黛,瀟蘭,蝶舞,畫雪和一群客人帶來的使女正在聊天兒。

見到幾人,各自擁到自己的公子少爺身邊侍候。

瀟蘭道:「等雨小些咱們再離開,好不好?今天看來不能釣魚了,咱們先商量一下下午玩什麼遊戲吧。」

劉雲飛插話道:「怎麼不見另外幾個?」

瀟蘭道:「她們在準備午飯呢。」

崔思華也過來解釋道:「幾位姐姐今天一大早就到過我們那裡,還陪我們聊了好一會兒呢。

蘭藝晴和水柔波姐姐問我們喜歡玩什麼電子遊戲,喜歡什麼樣的風格和設定,然後跟我們談了好多影視新聞。

惜荷和孤艷姐姐還問我們錢夠不夠花,如果需要什麼東西她們可以跟校長先借用一段時間。

我告訴她們我們的零花錢是足夠的,到校長這裡家裡還額外給了一筆錢,反正都在卡上,我們都還沒有去算過。

總之,我們跟幾位姐姐聊得很開心。」

劉雲飛還想說點什麼,見千黛在崔思華後面對自己擠眼睛,蝶舞在後面拽自己的衣角,於是掉頭轉移了話題。

花影瀟蘭和梅先文在討論將室內體育館如何調整,畫出一副大的遊戲地圖,幾位公子各扮演一位君主,那些女孩子作為將領來爭霸天下。

在走到空城時,君主可以留下自己的部下佔領該城。

若是城市已經被佔領,則需要選擇是交過路費或者是作戰。

作戰可以選擇一對一或者集團作戰或者攻城。

花影瀟蘭道:「基本上就這樣吧。咱們也不可能像真正的電子遊戲一樣生產那麼多不同的東西,就生產衣服吧。每個城市每個人員每隔一定時間就算生產出一件衣服。」

梅先文道:「讓我來算算,這個時間可不能太短了,不然就剝不光那些女孩的衣服了。」

旁邊一個女孩笑道:「太子爺這麼著急呀,乾脆現在就把我們處理了算了。」

梅先文道:「我的意思是,沒法跟那幾個傢伙分出勝負了。妳們先別打岔,讓我想想。每個女孩身上四件衣服,走到對方的城市要脫一件,如果作戰失敗要脫兩件。我看每扔十次骰子的時間生產一件就差不多。」

瀟蘭道:「先這樣,下午玩起來後還可以調整。」

旁邊的女孩又插嘴道:「我們到底有幾次機會,是失敗四次把衣服脫光後就算陣亡,然後就處死呢,還是有第五次機會?」

梅先文道:「應該是只有四次機會吧,不然那些在城裡的如果生產的夠快,不是總是死不了。」

瀟蘭道:「這個好解決,只要規定只有在君主走到城裡的時候所有將領才可以更換裝備就行了。」

梅先文道:「那也行。」

花影瀟蘭道:「還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

梅先文道:「我倒是很想姐姐跟我們一起玩,不過妳們恐怕不願意。」

臨江畫雪道:「當然了,我們還要作為女主人代表老爺接待你們,現在就死了怎麼行。不過如果有安全的參與辦法,我們也很樂意陪公子們。」

看梅先文發了好一會兒呆也沒有說話,花影瀟蘭暗裡嘆口氣,道:「不是很多遊戲裡都有賣道具和卡片的嗎?而且你們的戰鬥也需要裁判,我們就扮演這樣的角色好了。」

梅先文連連叫好,畫雪道:「你們用什麼來換道具和卡片呢?我看就用現金吧。省得你們不把我們賣的東西當回事。」

瀟蘭道:「幾位公子還在上學呢,好窮的。遊戲結束後咱們再把錢還他們。」

梅先文有些不高興:「我們怎麼窮也不至於到讓妳們女孩子可憐的地步,錢花就花了,不用還。」

和劉雲飛聊天兒的幾個人走了過來,郭勝天叫道:「不行不行,沒有個限制我們當然比不過你了,而且你手下的女孩子也比我們的多。」

幾個人又是一通討價還價,最後決定每人開始時都只帶有限的人和錢,遊戲中走到特殊的地點才可以招人和取錢,而且有數目限制,各人帶來的女孩不分開,混在一起供挑選。

梅先文還想要點優惠,被眾人堅決拒絕了。

畫雪道:「我們一會就去畫卡片,包你們喜歡。」

劉雲飛看著年輕人熱熱鬧鬧地討論,心中也很高興。

聽見畫雪的話,忍不住取笑道:「不會是妳來畫吧?」

畫雪不作聲了。

劉雲飛向眾人解釋道:「我以前問畫雪,妳既然叫畫雪,能不能給老爺畫幅畫。結果人家在白紙上用白顏料抹了幾筆,告訴我,雪太大,把其它東西都蓋住了,所以都是白色。」

眾人哄然大笑,畫雪噘著嘴到一邊去了,一邊嘟囔道:「人家也不是學畫畫的。」

劉雲飛把臨江畫雪拉過來摟著,道:「讓大家輕鬆一下,畫雪不生氣,啊。說到畫畫,惜荷和孤艷都是一把好手,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雨小下來,侍女們紛紛撐起傘,眾人準備離開。

劉雲飛道:「侍候老爺我的人都跑哪去了?」

千黛道:「哦,現在好像是那對雙胞胎絲絲雨絲絲霧值班,我們來之前才看到的,應該已經來了。」

蝶舞道:「她們在東面小竹樓外等老爺,是錦鳳姐姐讓她們離遠點兒。」

劉雲飛道:「小心點是對的,不過也不必太小心。妳去讓她們過來。」

蝶舞答應一聲去了。

崔思華道:「我們家有客人到訪時,老爹也會讓女孩子不要亂跑,可是也沒有見過他指派什麼女主人招待客人。有些規矩我聽說過,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具體的介紹。」

劉雲飛道:「這也不是什麼成文的法律或規定,只是幾百年逐漸形成的一個習慣。不是說女孩子都不能見客人,而是避免發生一些尷尬事。

一般如果客人待的時間短,主人跟客人一直都在一起,就不用另指派專人接待。

客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主人願意提供什麼樣的女人供客人盡興,雙方只要幾句話,甚至不用說話,就可以達成默契。

只有在客人會長時間停留,比如像你們幾個,或者客人人數較多,比如在宴會場合,主人不可能隨時照顧到所有客人,而讓客人獨自活動顯然是很不禮貌,同時也可能產生誤會,這時就需要指派專人代表主人出面了。

如果沒有熟悉的人在旁幫助,客人有時候會感覺不方便。

比如客人中意某個女孩,他就可能因為不知道主人的心意,或者冒犯了主人,或者委屈了自己。

而一般代表主人的女主人都能把握好分寸,即便不明白,也方便去詢問。

而這種女主人本身,總是可以讓客人隨意使用的。

作為客人的禮貌,也總是在作客的最後階段才消耗掉女主人,以免主人還要額外派人。

因為要讓客人隨意使用,所以女主人必須是處女,除非有其它的考慮因素。

而且越是重要的客人,越是要選派優秀的女孩為女主人。

通常的做法是,比如我要請十個朋友來這聚會,我會挑選三十到四十個女孩到門口去服務。

每個朋友自己在門口挑兩個陪自己,沒有被選上的女孩會在聚會的前期和中間,和其他作為食物和玩具的女孩一起被消耗掉。

你們幾個,因為只能算一半的客人,所以我也沒有給你們挑選的權力,直接指派了幾個給你們。

但是她們都是我這裡相當優秀的使女,相信你們應該沒有意見。」

梅先文幾人連連點頭:「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拿眼睛斜瞄著千黛瀟蘭幾人:「我們可以隨便使用,嘿嘿。」

千黛靠在劉雲飛身邊,回瞪他們兩眼。

劉雲飛摟住千黛的小腰,道:「現在她們幾個可還屬於我。到最後兩天才能給你們。而且她們可是我喜歡的人,如果你們對她們不好,我也可以不把她們給你們,反正你們可以只算我的學生,不算我的客人,也不算壞了規矩。」

梅先文幾人忙不迭的點頭,又道:「看來開次聚會花銷還不小呢。」

劉雲飛道:「是啊,一次正式的聚會沒有上百的女孩子是很難收場的。所以這些年我們幾個都不大搞這樣的正式聚會了,即便有活動,也是直接去些俱樂部或者餐館,要省心得多。」

蝶舞帶著一群女孩回來。前面的兩個梳著及肩的頭髮,真絲吊帶的上衣,露出黃色胸罩的蕾絲蕾絲,下身穿著剛到膝蓋的短裙,光著腳,一隻手裡打著傘,一隻手裡拎著鞋,一模一樣的鵝蛋臉,顯然是孿生姐妹。

梅先文幾人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劉雲飛道:「雙胞胎是比較搶眼。你們也別打她們的主意,實際上她們都快到二十五了,只是皮膚好,看起來年輕些。而且我也早就用過她們好幾回了,應該算少婦了。」

後面的女孩,七八個抬著頂轎子,其餘的打著傘,一行人很快到了眼前。

劉雲飛搖搖頭:「妳看妳們兩個,拎著鞋就來了,像什麼樣子。」

絲絲雨道:「哎呀,老爺你不知道,剛才的雨好大,地上都積水了,鞋進了水可難受了。」

絲絲霧也接口道:「是啊,打著傘都不頂事,所以我們把轎子都抬來了,老爺在裡面保證不會淋雨。」

劉雲飛道:「妳兩個小東西還挺替老爺著想的,老爺就不罰妳們衣冠不整的罪了。進來陪老爺一起坐轎子,裡面沒有雨水,老爺還有些水給妳們。」

兩姐妹紅了臉,推脫道:「人太多,她們抬不動。」

劉雲飛道:「八個人抬不動,十六個人總可以了吧。」

不由分說,將兩人拉進轎子,很快離去了。

剩下的人也打起傘,紛紛起身,郭勝天兀自叫喊著要坐轎子,千黛說讓畫雪給他畫一頂,然後讓畫雪和蝶舞追出了園門。

眾人陸續離開,瀟蘭在最後,走過兩三個小橋,到最近的安裝了傳呼裝置的地方,吩咐人去打掃刑房。

晚飯過後,劉雲飛正赤條條地在起居室內欣賞歌舞,周邊鶯燕環繞。

在劉雲飛手腳活動的範圍內,基本上都是一絲不掛,稍遠點的亦多數只有內衣褲。

一些不當值的女孩或坐或靠在更遠的地方欣賞聊天兒。

芳樹鳴蟬和東山尋薇在磕瓜子,絲絲雨絲絲霧和茜無憂茜無愁在打牌,流紅霞和山野綠紋在旁邊觀戰。

紅霞道:「這真是棋逢對手,看妳們哪對更有默契些。」

正對大門的茜無憂道:「我們這裡沒有贏家,今天真正的贏家在門外呢。」

流紅霞和山野綠紋轉頭看去,珠沐雨,觀飄絮和幾個女孩在門口逗鴨子玩,原來趁今天下雨的時候一些女孩子把院子裡的排水系統堵住,然後放了些水鳥進來。

看紅霞和綠紋一臉疑惑,茜無憂接著道:「我指的是正走過來的那一批。」

瀟蘭,千黛等八人興沖沖地進來,在人群中找到棲錦鳳和覆霜蓉。

錦鳳笑道:「妳們幾個鬼鬼祟祟的,有什麼事?」

千黛道:「我們幾個才訂了幾件衣服,兩雙鞋,還有幾件小首飾,可是要送貨上門需要四五天時間,大姐能不能幫幫我們?」

霜蓉道:「有什麼好處?」

蝶舞和畫雪過來拉住霜蓉的胳膊:「大姐,幫幫忙嘛。」

錦鳳笑道:「別逗她們了。我們下午聽老爺說了,妳們把貨單給我們,我讓明天去城裡送東西的姐妹替你們捎回來。這可能也是大姐最後一次幫妳們了,以後妳們即使有事也只能找別人了。」

惜荷問道:「為什麼?」

霜蓉道:「我們正在跟老爺商量這件事,畢竟我們已經這年紀了。具體如何安排估計這一兩天老爺就會做出決定。」

劉雲飛看到了她們,招手叫她們過去,對千黛她們道:「妳們現在還跑這裡來幹什麼,折騰了一下午也不累。」

千黛道:「不累。」

劉雲飛道:「既然如此,那妳們去把體育館給我打掃乾淨。不然我把妳們的東西沒收了。」

千黛瞪大了眼睛:「老爺,那又不是我們搞髒的,而且我們已經收拾過了。」

劉雲飛道:「倒不是妳們搞髒的,妳們只是在旁邊出餿主意罷了,對吧?」

幾個人遞了個眼神,瀟蘭小聲問道:「老爺您聽到什麼?」

劉雲飛道:「我倒是沒有聽到什麼,我倒是看見了什麼。」

千黛滿臉不相信的樣子:「老爺去過體育館?我們怎麼沒有看到?」

劉雲飛道:「今天下午我看書看的有些累了,隨便去體育館散散心,在看臺的最高層看了幾分鐘,妳們在底下大呼小叫的,根本就沒有向上看。

好嘛,一根單槓上面吊五六個女孩子,把我的網球乒乓球都往小姑娘陰道裡塞,那木地板不是用來晾人皮的,那球筐也不是用來裝割下的乳房的,妳們說該不該替我收拾乾淨了。」

棲錦鳳道:「這些天別人都是輪值,只有她們幾個,相當於每天值班,也很辛苦了。」

瀟蘭連忙附和:「是,我現在好睏,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老爺,明天見。」

幾個人道聲晚安就準備開溜。

劉雲飛道:「妳們的客人安頓好了嗎?」

藝晴答道:「都好了。崔思華公子很興奮,所以到床上慶祝去了。其他幾個很不服氣,也到床上發洩去了。他們自己帶來的姐妹在服侍,一切都沒有問題,我們才離開的。」

孤艷也道:「我們也提醒過他們明天早上按時起床,而且約定了去找他們的時間了。老爺不用為他們上課的事情操心。」

劉雲飛很滿意:「既然妳們都累了,就去睡覺吧。如果讓我知道妳們還有精力到處亂跑,卻不去收拾體育館,我就把妳們今天買的東西沒收了。」

千黛帶著幾個人跑了,霜蓉道:「老爺嚇唬她們幾個幹什麼。」

劉雲飛道:「這幾個傢伙,這幾天也怪辛苦的,應該早點回去睡覺。可如果我不嚇唬嚇唬她們,她們肯定還要跑到什麼地方去喝酒慶祝。到我身邊來,咱們接著談剛才的話題。」

錦鳳和霜蓉脫去外面的長睡衣,在劉雲飛身邊坐下來。



第四章



無關的侍女都已經退到了外面,室內的幾個人還在鬥嘴。

崔思華揚揚得意:「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耍賴皮可不行。」

郭勝天:「哼,要不是我和克難跟先文火拚的太厲害,你怎麼能贏。」

梅先文:「都是你們兩個,走到我的地盤就跟我拚命,讓人揀便宜了不是。」

周克難:「要不是你開始那副臭美樣子,我們能跟你作對?還不是你自找的。」

梅先文:「我開始佔地多,也不是做弊來的,你們為什麼眼紅?」

崔思華:「我說嘛,又不是我讓你們火拚的,我的勝利是無可非議的。」

眾人還要爭辯,劉雲飛咳嗽兩聲,提醒他們注意。

劉雲飛道:「思華說得沒有錯,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好在你們這只是遊戲,不服氣大可重新來一次,規則也可以重新定。可是等你們真正掌管著國家的時候,先文,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有些時候,一次失誤就等於萬劫不復,切切要慎重。昨天我們講到關於食用女人的立法,今天我們先來具體看看這部法律的建立程序。」

關於是否可以食用女人的爭論基本上已經結束了,即便有些人有意見,也不再敢當眾宣佈了。

新法律的制訂幾乎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實際立法的程序卻花了好幾年的時間。這倒不是說出現了新的挑戰,主要是出於策略上的考慮。

首先,法律的名稱最初叫「蛋白質食物法」,並且表示是因為缺乏蛋白質類食物,所以不得不犧牲部分女人的利益。

女人對此已經不持異議,但是皇帝等人顯然不能滿足於這點。

如果一旦出現了其它的蛋白質來源,就不能繼續食用女人的話,那麼這麼多年的謀劃和忍耐不就都付諸東流了。

可是如果立即就改變這種說法,那麼剛剛平息的爭論馬上就會再起,所以需要時間讓女人首先習慣已有的變化,然後再來立法會容易的多。

其次,皇帝等人的目的是將所有女人置於控制之下,但還不能明說。一旦事情敗露,女人反彈起來,在當時的條件下,甚至不能保證多數的男人會站在皇帝和政府一邊。

所以,同樣需要時間理順男人內部的思想。同時,在女人中,雖然不存在一個像梅驚雷一樣地位突出的中心人物,但在六七年的時間裡,也出現了一些在女人中有影響力的人物。

由於年紀輕,在崇信愛情就是一切的環境中長大,沒有經歷過也沒有想到過政治鬥爭,更沒有想過社會利益集團是按照性別來區分,這批人要想識破梅驚雷他們的真正目的顯然不是短時間內能辦到的。

以有心算無心,皇帝一方不想過早打草驚蛇。如果皇帝心目中的法律文字現在就公佈出來,這批人自然不會再幫助男人去勸說其他女人,因為在很大程度上,她們的這個態度是在錯誤的估計到自身的安全受影響不大的條件下才有可能的。

一旦她們改變態度,甚至起了疑心,要求徹查所有事情的前因後果,不是沒有可能發現一切都是陰謀。

那樣的危險性太大,皇帝顯然不想在穩操勝券的情況下去冒險。

對於皇帝和男人而言,還有一個更現實的考慮是,現在還需要有人來承擔各種工作,光靠男人是顯然不夠的,而出生於尚陽星的女孩要到能夠承擔社會工作,哪怕是最簡單的工作,還需要幾年的時間,在這之前是不能消滅掉原來的女人的。

所以法律草案就這麼一再拖延,遲遲沒有正式公佈。

所有的肉食都仍舊按照皇帝公佈的臨時辦法徵集,到有重要節日或慶典時,抽籤決定由哪些家庭提供奉獻者。

當然,皇帝和他領導的政府並沒有消極等待,一系列的安排在暗地裡進行。

在政府的明示或暗示下,那些反對食人最厲害而又影響相對不大的女人被最先送進了廚房,同時由於區別對待上層和下層,漢女和倭女,女人的內部也迅速在分化,在短短幾年時間裡,女人挑戰男人統治的社會基礎基本上不再存在。

相反地,男人內部的統一大幅度提高了。

由於經常性的屠宰和食用女人,多數人原先持有的道德觀念逐漸瓦解了,一開始認為這種行為是情非得已的罪惡,繼而不再認為是罪惡,只要犧牲者是志願者或者得到合理的補償,再後來在慾望的驅使下,多數人認同這種行為是合理的,不必要犧牲者自己願意,只要選擇的程序是公平的就行。

當然,皇帝並不是單純地在等待。當初王洪朝與梅驚雷討論建立這樣的一個社會時,提出了一些必需要預先解決的問題。

在等待時機解決食用女人,男性統治的最高體現,的法理化的同時,皇帝決定開始處理社會的可延續發展問題。

在這方面需要打破和建立的觀念系統絲毫不亞於說服人們接受食人的現實,皇帝自己也沒有奢望自己可以完成所有工作,他只是希望盡可能先解決部分問題。

於是,食用女人的問題再次成為社會議論的中心。

不過,這次議論的重點已經從可不可以食用女人轉變成如何保證動作程序的公平公正。

這一方面是為對那些暫時還沒有受到衝擊的女人動手作輿論準備,更大的目的是在問題出現以前,和平地解除,準確地說,大大降低來自於男人自身的可能逆動。

皇帝和政府適時表態表示將採取一切手段保證社會的公平,所有政策和規則都優先考慮是否可能有違公平的原則,壓倒所有其它因素。

抓住一點,不及其餘,大作文章,這其實是師法過去西夷用過的手法,並不合中國傳統的中庸之道,不過這倒是強勢一方對付弱勢一方相當有效的一種辦法。

近兩年時間的大造聲勢,陸續解決了一些附帶問題後,矛頭的指向轉到了一個看似簡單,實則是此次主要目的的女人姓名問題。

有人指出,女人現在的名字很容易引起不公平的結果。因為如果女人的姓表明了自己的血緣關係,那麼與社會上的權力階層有關的女人就可能受到照顧。

比如說在選擇食用物件時,在相同的條件下,總理或部長的女兒可能就沒事,而普通人的女兒就可能被優先挑選。

皇帝陛下和政府首長為了社會的公平,採取了很多措施,比如所有女孩集中撫養,禁止透露父親的資料,限制探望時間等等。

但是如果不解決姓名的問題,人們仍然可以猜測其背景,從而自覺不自覺地產生偏向,讓政府的苦心毀於一旦。

皇帝自然是立即從善如流,指定人員專門研究此一問題,研究的結果是有必要改變現有的名字系統。

原先由地球來的女人可以繼續保留原名,但是在尚陽星出生的女孩均須改變。

這點先由皇帝發佈詔書推行,後來一併都寫入了女性管理法,到現在仍然有效。

該法案規定,女孩的姓名既不隨父姓,也不隨母姓,而是由撫養人員自主選取。

漢女所生的女孩名字由三個字組成,倭女所生的女孩名字由四個字或五個字組成。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困擾,對名字的首一二個字設定了限制,即著名的「二百五法則」。

當時的女性姓名改革委員會制訂了一個清單,共有二百五十個漢字,其中包括八百先賢的姓氏共一百九十多個,以及其它一些雖在帝國沒有人用,但在地球使用的人數比較多,大家習慣性的把它首先當成姓氏的字。

法案規定,女孩名字的第一個字不能與清單中的單姓相同,頭兩個字不能與清單中的複姓相同,其它部分可以任意選擇。

這份清單至今有效,包含了最主要的中國人姓氏,但不是全部的姓氏。

如果要把全部姓氏都禁止,既沒有那個必要,也不方便,將為以後的取名帶來過大干擾。

比如藝晴和柔波名字中的蘭和水,實際上在地球上也是有人姓的,不過八百先賢中沒有人姓,所以就沒有必要列在清單上。

一些還算常見,但卻沒有列入清單的姓還包括顏,花,文等,按照皇帝的說法,這些字實在很適合用來為女孩起名。

唯一的例外是梅,皇帝的姓,雖然列入清單,但只禁止常人使用,公主,不管是漢女血統還是倭女血統,名字的第一個字依然是梅。

在當時,人們認為是皇帝在搞特權,不過鑒於事情並不嚴重,也沒有什麼人反對。

從現在看來,皇帝實際上是在給大家作表率。

經過姓名改革,沒有人還知道哪個女孩是自己的女兒,哪個女孩是自己的姐妹,做很多事情都少了思想上的困擾。

你們沒有經歷過,我也沒有經歷過,但是可以想像,如果所有血緣關係都清清楚楚,有幾個人能夠僅僅為了短暫的享受而絲毫不受影響的處決食用自己的女兒姐妹,尤其是在當時的道德倫理條件下。

不要說自己動手,恐怕見到別人動手就會忍不住去干預了。所以書上記載,在天災或戰亂年代,「人相食」,「易子而食」,但很少見到食用自己的親生骨肉的。

當然,易牙那樣的變態例外,由此可見,斬斷這層聯繫對帝國建立現在這樣的秩序是多麼重要。

除了皇帝和他的核心集團成員,其他人在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個改變背後隱藏的目的,只是開始覺得有些不習慣,但很快也就習慣了。

尤其是在動物植物,生態環境都發展起來,各種食物來源都不再短缺以後,想要繼續這種女肉男食的狀態,沒有預防措施來防止可能的逆動是不行的。

很多人一開始也不可能想到生態環境還有機會在尚陽星建立起來,即便抱有一絲幻想的人也沒有料到那會發生在可預知的近期,所以女性姓名改革在沒有引起多少疑問和反對的條件下順利完成了。

在後來,食物來源已經不成問題以後,有些人曾經猶豫,覺得是不是應該停止食用女人,畢竟那食物有可能還是自己的什麼人呢。

皇帝這時候站出來說話了,你們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還像個男子漢嗎,我的女兒,那些公主們,不也一樣上餐桌嗎,我都沒有說過什麼,你們還猶豫什麼。

眾人琢磨著也對,再說了,吃下去的也未必是自己人,自己不吃,自己的女兒也保不住,而且哪個是自己的女兒只有天知道,再加上一點口腹之慾,也就隨了大流了。

以當時的人口數量,真要去調查這種血緣關係也還有可能。

社會發展到現在這樣大的人口數,還要去做這樣的調查,那就難了。

而且,所有的生育資料都在社會發展部儲存,都有保密期,想查也無從查起,也沒有人去做這種調查。

話又說回來,不知道更好,這本來就是先賢們進行姓名改革的目的。比如瀟蘭蝶舞如果是我女兒或孫女,而我又知道這一點,我會把她們拿給你們?

想也不要想,她們幾個可比你們幾個乖得多,也比你們幾個討我歡心得多。

如果人人如此,那樣一來,我們這個社會制度就必須進行大的革命了。

話題扯遠了,我們剛才說到姓名改革進行的很順利,但是也不是沒有任何疑問。

首先的一點,有人問,既然是為了公平,為什麼不乾脆所有女人都採取同樣的取名規則,還要有漢倭之分呢?

反正即便現在兩者還有差別,過上幾代以後,還不都是一樣的了,都是咱們自己的後代了。

在公開場合,張行健胡叔平解釋說,在公平的同時,也需要保護傳統文化和風俗習慣。

在私下,皇帝把這種愚蠢的傢伙痛罵了一頓,以後的這個社會,必然是少數男人統治多數女人的社會,而且比例會很懸殊。

以少馭多,即便多數一方內部沒有矛盾,也要製造矛盾出來。我們辛辛苦苦在人為地製造矛盾,這個蠢傢伙一句話就差點兒把一個天然存在,可以隨時挑起來利用的大好矛盾給抹平了,簡直是不可救藥。他還以為我們真的是要公平呢?

倭女的代表問,禁止使用的都是漢姓,可不可以使用原先存在的日本姓氏。

胡叔平解釋道,只要母女使用不同的姓氏並且符合規定,並不排斥日本姓氏。比如松下,山本這樣的就沒問題,但是田中,石原這樣的就不行,因為田和石是被禁止使用的。

漢女對此很不滿意,自己方面所有人都需要改名,而罪犯後代的倭女倒有相當部分可以不改名,或者因為母親已經不在了,或者因為原本就沒有隨母姓。

有人賭氣道,既然不讓我們姓自己的姓了,我們乾脆取洋名。

胡叔平依然是笑容可掬,可以可以,只要符合規則。

比如叫愛麗絲就沒有問題,叫艾麗絲就不行了。所以在帝國頭一百年左右的時間裡,聽起來像傳統倭人姓名和像西夷姓名的特別多,後來才慢慢消失了。

意外的收穫是,帝國的公民聽到這兩種名字食用起來比較少心理負擔,對於整個社會經歷當時的轉場期多多少少起了一定的作用。

與女人姓名改革相對的,男子的姓名仍舊保持中國的傳統。

有一些不服氣的女人背地裡管男人叫「二百五」,因為所有男人的姓都包括在那二百五十字的清單裡面,而所有女人都在那以外。

皇帝和內閣成員聽了都沒有反駁,因為實在是沒有必要,真要生氣了,隨時都可以找個藉口將對方送上餐桌,又何必動口呢。

能既不挨打又不挨罵當然是最理想的,在做不到這點時,能讓對方只能破口大罵其實也是不錯的選擇,至少這說明了對方不敢隨便動手。

隨著時間的流逝,從地球來到尚陽星的女人數目逐漸減少,在尚陽星出生的新一代逐漸長大。

帝國紀元十五年,政府再次真正啟動了立法程序,這時的名稱已經變成女性管理法了。

新女性雖然年紀還小,但是已經可以幹一些工作了。

皇帝等人的基本判斷是,再有一兩年的時間,小女孩子就可以學會所有應該會的東西,至於一些需要更長時間學習的理論和技能,在現階段根本用不上,也沒有必要讓女人掌握。

等到這批人正式進入社會,那麼原先的舊人就需要及時清理。

以前幾年因為各種顧忌,比如男人的性需要,社會的勞動力需求,不成熟的倫理觀念等,而刻意限制了女人的屠宰數量,現在需要有藉口大大提高屠宰的速度。

公平和公正再一次被提了出來。

有人指出,在現有的體制下,可能有些人運氣不好,早早地就失去了生命,而有些人因為受到庇護,比如說與老公感情比別人親密,從而可以只享受,卻可以躲避付出,這樣有違公平的原則。

此論一出,在女人內部掀起巨浪。原本認為自己很安全的女人突然發現自己也面臨巨大的危險,可是現在要想再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相對於男人內部立場的空前一致,女人內部完全是一盤散沙。

部分人早就在惡劣的自然和社會環境中麻木了,以倭女為主的下層早就看不慣以漢女為主的上層女人,巴不得她們也和自己一樣。

上層女人在這關鍵時刻得不到來自下層的支持,雖然有人努力想說服大家聯合起來,可是使雙方聯合的起碼信任都已經不復存在,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再次背叛自己。

沒有支持,僅憑部分女人的力量是無法與掌握著所有資源和權力的政府抗衡的。

尤其重要的兩點是,女人現在缺乏領導而皇帝顯然不會再給她們機會形成自己的領導集團。

男人自己內部偶有分歧,皇帝可以出面協調。

協調不成功,可以動用政府的力量快刀斬亂麻。

而女人內部所有試圖聯合的嚐試無不遭到政府的堅決打擊。

據不完全統計,在短短的三年內,以各種罪名處死的女人多達三百多人。

不要認為這個數字小,考慮到當時的人口基數,以及所有不那麼明顯的反抗都是用其它的手段來鎮壓,比如在食用女人抽籤時「偶然抽中」,這個數字已經很大了。

對於女人,一切都來不及了,如果早在五六年前,女人自己就能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並且能夠統一行動的話,帝國的歷史很有可能需要改寫,不過歷史是沒有如果的。

女人零散的反抗在立法的後期變得更加激烈,從前期的口頭抗議發展到具體的行動。

這種行動分為兩大類,一類是逃亡,一類是攻擊。

對男人和社會的攻擊遭到了政府的堅決鎮壓,帝國的第一支女子警察部隊就是在這個時期建立起來的。

新一代的女孩子從四五歲開始就基本上與成年女性隔離,在教師為男人全部壟斷的學校裡長大。

成年女性對孩子的影響被限制在一些生活起居的領域,而主要的思想和世界觀完全為男人所灌輸。

剛剛從學校裡出來的女孩是很單純的,相信現有的制度是合理的,女性的犧牲是必需的和神聖的,所有反對的勢力都是邪惡的。

這種觀念要在社會上與其他女人交往一段時間以後才會改變,雖然舊女人反抗的聲音很多,對於這樣根深蒂固,十幾年培育起來的觀念,一般也需要一年以上才能有所觸動。

政府充份利用了這段時間,女子警察部隊完全由新出校門的女孩組成,補充男人的人數不足,在男人的領導下工作,報告女人內部的動向,鎮壓女人的反抗。

女子警察部隊對舊女人的打擊不僅是肉體上的,而且是精神上的。

想到同自己鬥爭的是自己的女兒輩,怎麼能不讓人感到悲傷和絕望呢。

女子警察的人員組成是經常變動的,通常在一年後,一批人不再能夠被充份信任時,就將她們遣散,從下一批新人中重新挑選合適者。

被遣散者通常不允許再相互聯絡,使其不再能夠形成有效的戰鬥力。

女子警察和女子便衣警察的使用,使舊女性的反抗完全轉入了地下,並且在幾年後,她們完全被肉體消滅之後,這種反抗的思想也成為一個似乎無足輕重的思想。

之所以說似乎,是因為它實際上並不是無足輕重,而是直接導致了帝國後來的幾次戰爭,只是在開始的那兩三百年裡,沒有再給帝國造成有形的困擾。

現在的學者認為,這種反抗的思想直到三戰以後才真正被清除乾淨了。

不過仍然有人認為,直到現在也未必真的清除乾淨了,只是被大大地壓制了,如果條件成熟,這種思想的再度爆發也不是不可能。

一般學者認為,帝國頭兩任皇帝的疏忽是造成這種思想不能根除的原因。

皇帝看到了掌握學校的重要性,卻忽視了對社會的控制。

皇帝可能的想法是,只要社會上沒有人公開反抗,隨著受新式思想灌輸的女孩一批批出來,一批批離去,舊的思想會自然被稀釋直至徹底消失。

這種想法本身並沒有錯,但是它低估了舊思想的頑固性,尤其是在,公平地講,女人本身確實是受到欺壓的條件下。

人的觀點是會隨著所處的環境而變化的。在一批批新人的稀釋效應同時,被壓迫者自然會產生的不滿想法又促使她們向舊思想回歸。如此週而復始,形成了一個表面上的而且不穩固的循環。

剛出校門的女孩,對這個男權至上的社會充滿了服從,並且協助男人維護社會。

之後逐漸感到不滿,如果還沒有被消耗掉,進而逐漸萌生反意,開始同意以前老大姐們的說法。

再後來,自己也開始說同樣的話,如果到這時還沒有被正常消耗的話,之後很快被新出校門的小妹妹送進廚房或送上刑場。

帝國初期,大家對這個現象認識還不清楚,而在隨後的兩三百年裡,政府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帝國由天降城附近向全星球擴展的事業上,對社會關係的管理基本上延續頭兩任皇帝的方法,只是在具體和局部的方面進行了一些調整。

學校是帝國初期政府控制的最重要機構,全部教師在初期都由男性出任,直到大約一百五十年後,因為人口的急劇增加,才逐漸允許女性在小學,繼而是中學中任教,但是校長和教務長一直都由男性擔當。

而且女教師的挑選是所有職業中思想審查最嚴格的,超過軍隊,警察和政府部門,自然待遇也要好一些。

其中一點是比較穩定,除非有重大過失,不然女教師是不會在學期中途被處死的,這點是其它行業沒有的,尤其是在帝國前期。

當然,到現在,即使在大學中,女教師的數量也不少了。

女人的反抗雖然激烈,包括有超過五十個的男性政府僱員在衝突中犧牲,政府的立法仍然強行向前。

在軍隊和新增檔案警察部隊的強力鎮壓下,女人終於暫時喪失了反抗的意志。

所有的兇手和主要反抗者都被送上了刑場,剝皮,割乳,剜陰,肢解,這些現在看來還算一般的刑法,對當時的女人而言已經是夢魘。

大多數女人退卻了,在女警部隊對她們的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打擊下,在殘酷的刑法逼迫下,沒有人還試圖阻止政府的立法。

對政府壓力最大的攻擊行動停止了,仍舊不甘心的一些女人選擇了逃亡,試圖躲避即將到來的殘酷命運。

但是這也是徒勞的,絕大多數的逃亡者很快就被捕捉回來,直接送進了廚房。只有少數幾批皇帝故意放走的在外面能夠多生存幾天。

比如據記載,一批四五十人的女人攜帶糧食和種子集體逃亡,而皇帝幾個人計算了她們帶走的糧食數量後,決定只監視,不捕捉。

實際上在當時沒有任何樹木花草掩蔽的環境中,要發現和捕捉幾個逃亡者並不費事,皇帝等人只是希望藉此打消後來者的逃亡念頭。

果不其然,只堅持了三個多月,還未能等到開春可以種糧食的時節,這批女人所攜帶的糧食就基本吃光了。

如果擱到現在,還可以去採野果,打獵,釣魚,可是在當時,這一切都不存在。

終於在這批女人內部也出現了弱肉強食,一些弱小的女人被幹掉充作食物,而且比在逃離的社會裡還顯得殘酷。

需要記住的是,當時帝國是用電作為唯一的能源,烹調也是用電爐。

而這些逃亡的女人從什麼地方去得到電能供應啊,所以只找了個溫泉做飯,根本就只有六七十度,把糧食泡來吃吃倒也就算了,殺人吃肉跟生吃也沒有多大差別了。

殘酷的行為又持續了兩個月左右,看看春天也將來了,而剩下的女人也不到十個人了。

政府幾個人一商量,覺得時機差不多了,迅速出動警察和部隊將剩餘的幾人逮捕。

這幾個人並沒有被馬上處死,政府把她們的逃亡經歷廣為宣傳,皇帝甚至批准動用了庫存的錄影材料替她們拍照。

要知道,所有這些現代化裝置的消耗材料帝國普遍要在三百到五百年後才能生產,在當時僅能靠飛船上帶的不多的儲備,用一點就少一點。悲慘的文字和畫面不負所望,打消了女人逃亡的念頭,既然一定會死,死在帝國至少會痛苦少些,而且逃亡的確太辛苦了。

至此,女人的一切抵抗都接近完結,法律的通過是水到渠成。

女人的反抗也對法律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一方面,法律的名稱被進一步修改為「女性權利和義務以及女性管理法」,其中強調了女性的權利。

雖然只是很籠統的宣稱除特殊義務所排除的,女性享有與男性同樣的其餘所有的權利,畢竟也還算有名義上的權利。

法律的重點是女性的義務和管理。

女性的義務包括,遵守法律,積極支持皇帝和政府,發展生產,維護社會秩序;

保障人口的生育繁衍;

保障男性的性生活圓滿;

提供特殊的肉食和原料來源;

提供社會的娛樂休閒;

服從男性管理人員。

這部法律也被後世稱作第二憲法,它從根本上限定了女性的社會角色,即男性的附屬,可隨意處置的財產。

在女性的管理方面,這也是女性抵抗造成影響的另一方面,法律大大強化了對女性的控制力度。

主要的規定包括,女性的姓名管理規定;

女性的生育和撫養辦法;

社會安全號碼的使用;

女性的婚姻,說白點,分配原則;

社會和家庭中女性行為準則;

女性社團,組織,和集會的規定;

女性流動人口的管理;

女性年齡限制的規定。

這其中,女性的姓名管理我們才講過,生育撫養我們下次再講。

社會安全號碼是每個人從出生就給予,直到死亡也不變的二十四位數字,人一生中的所有事情在檔案中都與此相聯繫,尤其在電腦時代,十分有利於管理大規模的人群。

皇帝他們都是從電腦普及的環境中出來,也相信帝國會很快走到那一天。

現在已經談不上婚姻了,只是婚姻這個名詞還伴隨帝國過了近兩百年。

所謂婚姻,實際上就是男人如何瓜分從學校出來的小女孩。

因為這個具體的制度在帝國歷史上變化非常大,我們就不細講了,以後碰到合適的場合再說。後面的幾點也一樣,我們不在這裡細講。

最後一點是女性年齡限定,這也是帝國立國的基本規定之一。

按照所謂的公平法則,有些人早早就犧牲了,而有些人卻總有好運,這是不應該的,所以有了這麼個規定。

即便你總是在抽籤中有好運,那麼到了一定年齡你也必須犧牲,具體這個年齡值由社會發展部負責制定。

帝國的第一個女性年齡限制是四十歲,不分學歷職業和身份。

我們現在這個限制平均是三十歲,如果高中畢業不再繼續學習,限制年齡是二十八歲,如果能夠大學畢業並因成績優秀再進修兩年,限制年齡是三十六歲。

如果還想活久點,就只有兩條路,一條是男主人格外優待,可以自主延長壽命兩年,但不能更久了,而且每一家同時最多只能有五個超齡女人的存在。

第二條是由議會進行特批,這個很難,在一般家庭,娛樂,文藝,服務,或者普通生產部門的女人根本就不用指望。

只有一些特殊的生產部門,如果一個女人掌握了別人沒有而又為生產所必須的技能,或者在自然科學研究部門有重大成果,才可能提交議會討論特批。

現在全帝國這樣的女人也不到一百人,全部來自研究部門。

所有獲特批的女人都會被相對隔離,除了工作必需以外,不再接觸社會上其他女人。

那麼現在實際上女人的壽命是多少呢?

總的平均是二十六歲多,二十七歲不到。

如果按職業來劃分,在生產研究領域的女人平均壽命是接近三十,與社會發展部的規定年齡平均只差兩歲多。

壽命最短的是娛樂服務領域,平均年齡只有二十歲出頭,比如餐飲業,一個女孩從進入到被吃掉,平均只有十二天。

所以為了降低成本,餐飲業大量接收其他領域淘汰下來的女孩。

而其他領域為了保持壓力,也樂於如此做。

比如某紡織廠預計兩年後需要一百個新工人,那麼廠主會在高中畢業生中購買一百一十名女孩進入技術學校學習。

兩年後,成績好的一百人進工廠,而剩下的十人則賣給其他行業。

而這十人,對於其他行業未必就差。

餐飲業和其他一些供男人娛樂的行業只要求女孩肉質和外觀,並不在意其紡織技術如何。

年齡限制在當初是打著公平的旗號,在抽籤決定食用女人的條件下產生的。

可是抽籤的辦法在那不久以後就廢止了,僅僅一百多年的時間,食用哪個女人,如何烹調已經完全由男人隨心所欲的指定了,但是年齡限制並沒有變,而且設定的年齡還越來越小。

這仍然是因為這個措施並不是為了公平,而是另有目的。

一個很膚淺的解釋,按照梅二仙皇帝的話說,如果你有機會選擇,誰會放棄年輕充滿活力的小妹妹而去選老女人呢,當然省下那些糧食養小妹妹了。

二仙皇帝說這話自有其特定背景,如果不深究的話,也算是對年齡限制的一個回答。

如果從物質生產的角度來看,大量的女人在生產技能正處在高峰時被處死實際上是不利於社會發展的。

但是對於我們星漢帝國而言,物質生產必需要服從於社會控制,社會關係的穩定才是最重要的。

之所以不能讓女人活太久,是因為人經歷的事情多了,閱歷多了,其思考問題就會更深刻,對社會關係的認識也會相應的提高。

簡單點說,包裹在神話,宗教,宣傳,和法律之後的,政府所鼓吹的一些欺騙女孩子的觀點受到挑戰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如果這個社會制度被推翻了,對於男人而言,無論增加多少物質生產都是得不償失的。

有幾個人看明白了,跑出來叫叫對於帝國而言是不怕的,政權的力量可以輕易的碾碎這樣的挑戰。

如果有一個女人社會階層都明白過來,要鎮壓所需要的代價就太大了。

出於防患於未然的目的,帝國先賢們一是引導女人思考社會制度以外的東西,二就是在可能出現這麼個明白的女人階層以前,預先消滅掉它。

至於物質生產,自動化和動作簡單化是帝國從一開始就追求的目標,藉以擺脫對熟練女性勞動力的需求,而這一點帝國確實做的非常成功。

女性管理法通過後不久,到帝國紀元二十一年,從地球來的舊女性徹底告別了歷史舞台。

她們的後代在尚陽星繼續繁衍生息,但是已經沒有她們那麼多的女權思想了,一切都按照梅驚雷皇帝的設想在進行著。

到帝國紀元二十四年,時機已經成熟,基因庫終於被「偶然」發現了。

雖然說所有植物都只是種子,所有動物都只是受精卵,考慮到物種的多樣,再造自然的基因庫可是個巨大的東西,與史高嶺的防毒丸是佔用飛船最多的兩樣東西。

不過政府既然說原不知情,又有哪個人能說他知情呢,即便是後世的歷史學家對此也基本上迴避了事。

接下來的十年就是在尚陽星重建生態環境的十年,先是植物,四年後是食草動物,再三年後是食肉動物。

為了把動植物傳遍全星球,飛船進行了最後的努力。

在那之後,除了留給男孩學習的五艘飛船還完好,能源供應也充足外,所有其它的飛船都喪失了活動能力,或者進了後來的博物館,或者在社會發展的程序中被技術人員分解,作了科研的樣板。

不管如何,尚陽星從此由一個沒有生機的星球變成了一個生機盎然的星球。而且比原先地球更好的地方在,孵化動物受精卵時,先賢們有選擇的保留了一些沒有孵化,包括蚊子,蒼蠅,臭蟲,跳蚤,蟑螂等昆蟲和一些人體寄生蟲。

按照當時的約定,如果三千年後,看不出這些東西的缺失對生物璉有什麼負面影響的話,就將徹底消滅這些保留的基因。

至於老鼠毛蟲這樣一些東西因為是很多鳥獸的食物,如果也不存在的話,對整個生態影響太大,所以也孵化出來了。

比較特別的是地球海洋生物,因為尚陽星只有幾個鹹水湖,很多種類都在自然競爭中被迅速淘汰了,只有少數適應性比較強的在鹹水湖中生存下來。

相反地,淡水生物在尚陽星得到了很大的發展,現在海洋中游的都是地球上的淡水魚類。

重建自然是教科書上大篇幅介紹的內容,是首任皇帝和內閣的主要功績。

在宗教中,皇帝憑此被認為是盤古轉世或附身。

關於這一段,你們現在可以輕易找到上百種的書籍和研究資料。

在公開的場合,這也是首任皇帝和內閣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不過聽了我這幾天的粗略介紹,你們應該明白,先賢們最偉大的地方絕不在於這裡,只是這是少數可以大張旗鼓宣傳的東西,而其它一些先賢們殫精竭慮追求的東西並不適合於在公開場合講。

在我看來,重建自然對於尚陽星的生態,帝國的物質基礎的貢獻是勿庸置疑的,但是換成別人掌權,也許可以做的更快更好。

對於帝國的社會建設而言,皇帝的一紙規劃也許更重要。

在梅驚雷皇帝執政晚期,社會上渴望生子的傳統有所抬頭。

皇帝為此特意召史高嶺等人商議,制定帝國的人口規劃。

梅驚雷皇帝很明白地表示,在地球上之所以男人越來越難做,就是因為男人太多。

人人都喜歡男孩的結果是男人變成了真正的龜孫子。我們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無非是希望重建男人的尊嚴,如何能夠重蹈地球的覆徹。

這一段,社會要發展,需要多一些人口,多生些男孩沒有關係,但是一定要注意男女比例,女孩的比重必須提高,這是帝國存在的基礎。

眾人自然明白這個道理,最終制訂了帝國人口的短期和長期目標。

短期目標不去說了,早已經是歷史了。

長期目標是帝國男性人口一百萬,女性人口一百億,在此位置保持長期的平衡。

這個目標後來經過幾次修正,最後成為帝國現在的樣子。

男性人口二十萬,女性總人口二百三十億,其中可即時支配的成熟女性八十億人。

現在帝國公民一般只允許有一個男孩,特殊情況除外,由社會發展部掌握。

比如皇帝也只有一個兒子,可是各種考查的結果顯示你不適合當皇帝,那麼就會考慮讓皇帝再生一個。

所以皇帝總是會比一般人早要兒子,就是為的預防萬一。

帝國公民一般在五六十歲以後才要兒子,去社會發展部打聲招呼,社會發展部就會提供幾個合適的少女供你選擇。

你可以從中選一個,或者自己提供一個體檢合格的,社會發展部的工作人員就會用儲存的你的精液使其懷孕。

孩子生下後,你即可接回家撫養。帝國的公民對要兒子並不著急,即便意外死亡了,社會發展部也能保證你能留下後代。

尚陽星以與地球幾乎同樣大小的星球,養活比地球多的人口,而自然環境保持的仍舊非常出色,有以下幾點因素。

第一,尚陽星的陸地面積遠大於地球,而且基本沒有沙漠,高原,和冰凍的地帶。

大陸板塊運動和造山運動尚未開始,潮濕的水汽可以輕易達到全球。這些保證了糧食和農產品的供應。

第二,由於女性的集中居住和管理,在住房等的消費上遠低於地球。

地球上的每個小孩,都需要自己有自己的房間。而在帝國,所有的女孩都在學校,全部是住集體宿舍。這使得帝國可以以較小的空間和金錢代價為女孩提供甚至遠好於地球的教學,娛樂,和成長環境。

第三,女人的短壽命降低了社會的養老和醫療消費。相比與地球,帝國的這項消費甚至可以說是零。

第四,女人的物質消費較低。比如衣服,給新買回家的女孩子十件衣服,其中可能九件是前面女人留下的。

女人對衣服首飾天然熱愛,在地球這花銷就大了,在帝國就可以接受。

像千黛她們哪個不是幾衣櫃的衣服,可我專門買給她們的實際上並不多。

第五,其它的零散費用小。作為主體的女人流動性不大,交通費用小。

不存在其它國家,外交不需要,軍事規模也容易控制。高度可控的社會體系減少了浪費,等等。

梅驚雷皇帝那會兒,不可能把所有因素都考慮到,而且因為尚陽星才出現生命,預留了相當的空間以保護環境,所以其規劃的總人口低於現有人口。

至於男性人口,是因為在後來的歷史發展中,男人意識到男性越少,每人可支配的女人就越多,生活就越舒適,越可以隨心所欲,從而自我限制,使得其低於原有規劃。

不管如何,梅驚雷皇帝他們從一開始就意識到人口總數和人口比例對帝國的重要性,為後世的發展提供了良好的開端。

帝國四十二年春三月,帝國偉大的政治家,思想家,軍事家,改革家,先行者,帝國的創立者,萬世景仰的帝國英雄,帝國的首任皇帝梅驚雷逝世,享年八十六歲。

他為後世子孫留下了大好河山佳麗如雲,自己卻沒有得到多少享受。

死後陪葬的少女也僅有七十二名。他是那一代帝國人的傑出代表,為帝國奉獻最多,收取回報最少的一代先賢的傑出代表。

梅驚雷皇帝逝世後,梅二仙即位成為帝國的第二任皇帝。

劉雲飛結束了今天的授課,問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梅先文道:「我有幾個問題。對了,如果對我的問題沒興趣,你們幾個可以先去幹事。」

周克難道:「沒關係,我們也有問題。」

郭勝天道:「咱們只要不離開太遠,可以邊幹邊聽,兩不耽誤。」幾人拉著侍女們走向刑具。

梅先文道:「校長,據我所知,公平和法制是帝國立國的兩大支柱,從我們上小學開始就接受這樣的教育。可是聽您剛才的講述,似乎這都是假的,或者說是騙人的。」

劉雲飛道:「並不能這樣說。我們現在的社會,公平,不是平等,和法制都是實實在在的,對任何人都一樣,既不是虛假的也不是騙人的。而且這兩種原則確實有利於社會的穩定,即使對女人而言,也是有利的。」

梅先文道:「那麼為什麼當初的女人就因為公平和法制的鼓吹而淪落到現在的地位呢?」

劉雲飛道:「問題不在於公平和法制是否錯誤,而在於為了它需要付出什麼代價。並不是任何好的東西一定是馬上需要的東西。打個比方,你現在最想要什麼?」

梅先文想想,道:「一座海邊別墅。」

劉雲飛道:「好,我給你別墅,你給我一千萬塊錢。」

梅先文道:「那怎麼行,我最多能拿出二十萬。」

劉雲飛道:「好吧,給你個小點的房子,你就給我二十萬。」

梅先文想想,道:「還是不行,都給了你,我不幹別的了?」

劉雲飛道:「難道別墅不是好東西嗎?」

梅先文道:「我明白了,不在於東西是否好,關鍵看代價要多大。我現在付不起,所以再好的東西也要先等等。」

劉雲飛道:「是的。等你將來即位後,要什麼都行,但你現在付不起這代價,你現在就不能硬要。但是在國家大事上,不是所有事情都會像這樣簡單明瞭的。

在帝國初期情況還不一樣,女人還不完全是自己作主買下了公平和法制,而是男人強迫性地賣給她們的。所以,如果有人迫不及待地非要向你推銷什麼東西,不管看上去再怎麼漂亮,先考慮清楚再說。」

梅先文轉向另外幾人:「你們幾個,挪到那邊視窗去如何,別搞得滿屋子都是糊味。」

郭勝天道:「我覺得這裡不錯啊,外面花草不錯,涼風吹進來也舒服。」

梅先文道:「你是感覺不錯,我們在下風頭的替你聞味道。」

兩個小姑娘的乳房上用濾紙包裹著,很顯然濾紙是用酒精浸泡過,讓郭勝天點著了。

火苗騰騰地竄起來,兩個女孩頭向後仰著,避免火苗烤到臉上。

女孩扭動著頭,想要叫喊,可是塞在嘴裡的內褲和乳罩讓她們叫不出來。

郭勝天擰了兩把濕毛巾蓋在女孩的臉上,道:「別動別動,很快就完了。先文你看,現在我們怎麼挪地方,兩位姐姐不僅手腳都綑著,頭也只能仰著。讓思華和克難換換地方還行。」

崔思華和周克難也已經把濾紙貼在了女孩的乳房上,旁邊兩個暫時還閒著的女孩正在將酒精端開。

崔思華吩咐道:「拿幾塊布過來,把乳房下面流下去的酒精擦乾淨。我們只是想烤這幾位姐姐的乳房,可不想波及其它地方。」

聽到郭勝天的話,兩人將幾個女孩帶到刑室的另一邊,將手腳固定,然後準備點火。

梅先文繼續向劉雲飛問道:「所有姓梅的女孩都是我的親姐妹嗎?老爹的心還真是夠硬,我要把自己的女兒送給人使用還不知道捨得不捨得呢。是不是我不這樣做就不能當皇帝?」

劉雲飛笑道:「我告訴你們個秘密,你們四個知道就行了,不要到處張揚。帝國首任皇帝,其公主是真正的公主。至於以後的公主就不一定了。

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面對自己的女兒被別人享用的,即便經過了一千年的觀念演變和發展。

但是皇帝的示範作用又有保留的價值。所以經過二仙皇帝和政府的秘密協商,使用其他人的精液代替皇帝的精液替女人受精,但對外仍稱是皇帝的。

具體動作都由社會發展部負責,一般人也懶得去理會。

皇帝的精液仍舊使用,不過與普通人的混在一起,沒有誰去分辨了。」

梅先文道:「我不會不是我老爹的兒子吧?」

劉雲飛道:「那怎麼會。帝國男孩的血統是控制的很嚴格的。」

梅先文點頭,不再發問。

崔思華走過來,向劉雲飛道:「校長,你說咱們尚陽星因為年輕,與地球很不一樣。那未來會不會也變成地球那樣,到處是沙漠高原冰凍,淡水資源也不足。」

劉雲飛道:「這些問題你可以到學校裡去學。不過簡單地說,在天文和地質學的時間表上,只要不是已經正在發生的事,咱們都不必太放在心上。一是人的壽命比起這些時間來簡直等於零,二是經過那麼長的時間後,人類的科技水平能到什麼程度咱們恐怕做夢都想不到。」

六個女孩子身上的火都已經熄滅了,原本白皙的乳房上留下亦黃亦黑的燒過的痕跡。

口裡的堵塞物被取出後,幾個女孩在大口的喘氣。

周克難道:「應該已經完全烤熟了,現在還有些燙。」

又等了一會,郭勝天道:「我可不等了,劃開看看再說。」

掏出把刀子,沿乳房正中剖開。破口處一道熱氣裊裊而上,除了中心以外,乳房的外部已經烤熟了。

周克難笑道:「你只知道快,也不知道多用點酒精,我就知道肯定夾生。」

說完,提起一個女孩的乳頭,沿乳根切下了整個乳房。

女孩已經感覺不到乳房傳來的疼痛,因為所有乳房附近的神經早已經被烤熟了。

整個乳房都冒著熱氣,從裡到外完全熟了。

周克難得意地對郭勝天笑笑,撕下一隻乳頭,準備放進嘴裡。

女孩道:「少,少爺。沒有調料,也,也沒有加鹽,不好吃的。」

周克難道:「姐姐胸部這麼漂亮,少爺我又烤得不錯,自然要嚐嚐了。旁邊那位姐姐的我也要割下來嚐嚐的。」

女孩眼裡有了些笑意,輕輕道:「謝謝少爺。」

崔思華道:「這主意不錯,我也來試試。」

郭勝天道:「有什麼得意的。只看乳頭,我的也熟了。」扯下兩隻乳頭放進嘴裡,向劉雲飛走來。

梅先文道:「哈哈,看我的,我可不會像你們那麼笨。先把調料給我拿來,然後再烤妳們幾個小妞。校長,要不要嚐嚐。」

劉雲飛道:「你自己去吧,連剛才我身邊的兩個一起帶去。」

幾個女孩道:「刑室裡好像沒有什麼調料,要不讓外面的姐妹送些進來。」

劉雲飛道:「要送進來就不必了。我記得這裡面應該有鹽和辣椒油,是準備用來往傷口上抹的,你們找找看。」

一會後,梅先文道:「好了。都跪到視窗那邊去,省得一會還要移動。我先把妳們綁起來,然後再抹調料,不用著急。」

一個女孩的聲音道:「我覺得還是先把我們的乳房烤了再抹比較好,不然鹽會被酒精沖走而辣椒油會被燒糊。」

梅先文道:「是嗎?那咱們把順序換過就是。」

劉雲飛搖搖頭,道:「你只需要快點就對了。」

郭勝天道:「校長,剛才聽你講課,不停地提到社會發展部,可我們平常好像沒什麼感覺呀。」

劉雲飛道:「你們幾個花花公子會有什麼感覺。社會發展部的工作平常都不張揚,所以很多人開始都不大注意,認為到要孩子的時候才用得著。不過在社會上待過幾年就會有瞭解了。

實際上社會發展部是帝國最重要的部門,幾乎所有其他部門的決策最後都必須由社會發展部評估後才能發佈。

社會發展部的工作職能是保證社會的可延續發展,除了生孩子以外,但凡有可能對社會制度,社會關係有影響的東西,社會發展部都會關注。

從帝國建國開始,社會發展部的部長幾乎都由第一副總理兼任,只有在少數戰亂時期,由第二或第三副總理兼任。

而各部的部長有一多半是由社會發展部的副部長或司長提拔而來,只有少數是由本部的副職提拔起來的。

以後你們如果要幫助先文,進入政壇,要注意這樣不聲不響但有實權的部門,而不只是那些曝光比較多的部門。」

郭勝天道:「我還以為我們幾個的老爹是帝國最重要的人物呢,所以才讓我們幾個陪先文一起來受訓。」

劉雲飛笑道:「夜郎自大。之所以是你們幾個,一是其他人的年齡不對,也許平常跟先文不在同一個學校,關係一般,二是與先文關係較好,但卻未能考取帝國大學,我這個校長不願意接待。

按規定,我們現在講的很多事,一般人要十幾年後才能知道,因為年輕人守不住秘密。但是如果能預先知道一些事對你們的前途比較好。

從先文剛上高中,你們和其他一些人的老爹就已經把你們的資料給我了,就是希望能合理合法的沾沾光。」

郭勝天嘿嘿兩聲,轉身去找梅先文去了。

將女孩們一一拖到斬首機前斬首之後,一行人出了小院,遠遠地看見秋惜荷與淺草孤艷全身紅妝,帶著一群女孩子在等著。

看見劉雲飛等人過來,惜荷道:「老爺辛苦了。怎麼上了這麼久的課?」

旁邊的女孩子也各自湧向自己的少爺。

劉雲飛道:「怎麼就妳們兩個,那幾個懶傢伙是不是又偷懶去了?」

惜荷道:「千黛她們在外面河邊等你們呢。侍候老爺的人在那附近的客廳等老爺,煙語姐姐說人多雜亂,她們就不必去湊熱鬧了。」

孤艷道:「老爺現在還不能去吃飯,恐怕要先去外面把槍接收下來才行。菲菲她們準備了些小點心,我馬上讓她們先送些過來給老爺墊墊肚子。」

劉雲飛道:「不用了。我想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們先去外面吧。」

惜荷對幾個年輕人道:「你們幾個現在美人環繞,你們的校長可還沒人照顧哦。」

梅先文幾人立即明白過來,趕緊把身邊的女孩子支派了幾個過來。

孤艷對劉雲飛低聲道:「蘅香姐姐說,反正這些女孩子一會是要處死的,老爺在路上可以放開手腳,比使用咱們自己家的姐妹們還要自在些。」

劉雲飛笑笑,毫不客氣地讓幾個女孩脫去了外衣長裙,只留下內褲胸罩,然後摟摟抱抱地向外走去。

劉雲飛時不時在女孩的胸部或陰部捏兩把,一會又換幾個女孩到身邊,搞得幾個女孩臉上都紅紅的。

河邊的街道和小廣場上亂哄哄的,幾百個女孩子的聲音像早晨的麻雀。

多數人或坐在草地上,或倚在欄杆上在聊天兒。

少數人在看書,追打嘻鬧,甚至有幾個在偷閒釣魚,也不管魚是否早就被她們嚇跑了。

柳樹下,一排陽傘罩著些休息歇涼用的桌椅,瀟蘭等六人也是一色紅妝,正和一群女孩談得眉飛色舞。

最左邊和最右邊各兩副桌椅上,分別坐著幾個穿制服的女孩,很少說話,只是偶爾喝口茶。

看見劉雲飛一行人出來,瀟蘭等人站起來迎接,制服女孩也放下茶杯靠攏過來。

千黛介紹道:「這是我們老爺,帝國大學校長。她們分別是槍枝彈藥管理局派來的,不過不肯說自己的名字。」

郭勝天跳了出來:「是給我們送槍來的嗎?快拿來我看看。」

一個制服女孩先對千黛後對郭勝天開口道:「對不起這位妹妹,我們在執行工作時不允許說自己的名字,我的代號是甲2705。對不起公子,我們的工作書上指明槍械是劉雲飛老爺收,還不能給你。」

劉雲飛點頭表示明白,並向其他人解釋道:「確實如此,她們在執行工作時,不能透露自己的姓名和聯繫方式。通常情況下,由甲局,即公共服務局,派兩人送槍,由乙局,即文書局,派兩人同行。當槍械數量較大或客戶比較重要時,人數會增加,丙局,即維修局,亦會派人隨行。」

甲2705和另兩個女孩將槍械從隨身的大包中拿出來,遞給劉雲飛:「想不到劉老爺對我們的情況這麼熟悉。這裡是四隻自動步槍,火力叫強,但是對付五百米外的目標就要靠運氣了。

這裡是四隻狙擊步槍,對付兩千米以內的目標不存在任何問題,一個稍微經過訓練的槍手可以輕易打中一千五百米外少女的乳頭。請劉老爺驗收,若沒有問題,請在收據上簽字。」

劉雲飛拿過槍,仔細看了看,點頭表示滿意。

郭勝天在旁邊叫道:「先試試,看質量如何。」

甲2705開玩笑道:「那你們可要自己找目標了,你們並沒有要求壬局派人來。」

郭勝天道:「什麼壬局?」

劉雲飛道:「壬局就是活靶局,提供女孩作為射擊的靶標用。但是一般普通人並不需要她們,因為其價格比起市面上的女孩來並不便宜。

壬局的主意工作是為帝國武裝力量部槍械司所屬的其他各局提供支援,主要是戊局的設計局,辛局的實驗局,庚局的製造局所屬產品質檢科。

此外槍械司還包括丁局的銷毀局,己局的材料採購局,葵局的協調局。

所有後面的幾個部門通常不怎麼與普通公民打交道。」

劉雲飛轉向甲2705,道:「那我們先試一下再簽字。」

槍械司的女孩退到一邊去,另一撥制服女孩走過來,將子彈交到劉雲飛等人面前。

清點過數目,劉雲飛爽快地在幾張單子上簽了字。

女孩行了個鞠躬禮,分成兩路離開了。

梅先文道:「為什麼子彈還要單送,跟槍一起送來多好。」

劉雲飛道:「槍彈分離的原則是帝國控制槍枝的重要手段。凡是能容易接觸子彈的崗位絕對禁止與能接觸槍枝的人員來往,反之亦然。

從製造到使用,一向都如此。這樣,任何可能危害社會的,唔,壞人,都極難搞到可用的槍枝。

當然,如果我們要使用,只要不是有法院的禁令,只需要提前一天向槍械司申請,槍械司就會派人送來。

價格也不貴,基本上是成本價。

運送槍枝和彈藥的人員,都由兩個以上的局派出,她們相互之間是不允許互相詢問個人情況的,簽字的收據也由雙方各自帶回,所以沒有人可以私自保留有槍枝或彈藥。」

劉雲飛將子彈上膛,看看左右,對陪自己出來的幾個少女道:「妳們誰願意來作靶子?」

不等她們自己回答,劉雲飛點了離自己最近的兩名女孩:「就妳們吧。脫光衣服,站到河邊去。」

少女脫光了衣服,劉雲飛捏著乳頭問道:「妳們自己猜,一會哪只乳頭先中彈?」

女孩羞紅著臉,跑到了河邊。

劉雲飛端起自動步槍,道:「這距離大概是三百米,一會到了山上,因為山巒的起伏和樹木雜草的關係,憑肉眼可見的距離應該不會比這更遠。」
女孩肩並肩站著,挺起胸部。

瞄準鏡中可以見到乳房的起伏,感覺得到女孩略微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劉雲飛扣動了扳機,一個三聯發的子彈撲上了左邊女孩的右乳房,頭一發子彈就摧毀了粉紅色的乳頭。

女孩仰面向後倒去,就在這程序中,劉雲飛再次扣動了扳機,另三發子彈從女孩的左乳房穿入,從肩部穿出。

女孩倒在地上,才來得及喊出第一聲疼痛。

一股液體從女孩的下身流出,女孩的雙腿還在抽搐。

旁邊的女孩心頭一緊,忍不住側身去看著同伴。

劉雲飛的子彈適時而來,從女孩的右乳房穿入,再進入左乳房。

巨大的威力頓時讓女孩的一雙乳房飛了出去,帶著乳頭的一半隨著子彈落入河中,而女孩的胸前只留下兩塊血肉模糊的乳根。

女孩難以置信的扭過頭來向這面望了一眼,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看著還未嚥氣的兩個少女,劉雲飛換上了狙擊步槍,道:「這麼近的距離用狙擊步槍有些浪費,我只是試試槍怎麼樣。」

看著瞄準鏡中女孩的陰部,劉雲飛輕易地將兩顆子彈送了進去。女孩最後蹬了幾下雙腿,終於不再動彈。

劉雲飛道:「這槍還算不錯。你們要不要自己試試。」

梅先文幾人接過槍,迫不及待地支了十幾個女孩到河邊去。

一陣亂槍過後,水邊躺下一排裸屍,有幾具乳房被打爛,有幾具小腹中彈,有兩具頭部被打開了花。

有五六個女孩還活著,尤其可笑的是,一個女孩只是小腿中了一彈,竟然坐了起來,讓千黛等人笑得前仰後合。

梅先文幾人衝上前兩百多米,一陣爆豆似的槍聲過後,所有女孩的胸部和陰部都變成了篩子。

幾個人回到劉雲飛面前,劉雲飛已經叫過幾個制服女孩,正在簽字。

崔思華問道:「怎麼沒有手槍?」

瀟蘭在身後回答道:「我們想打獵獵物不可能離你們太近,如果手槍都能輕易打到了,人家可能也早就跑了。」

劉雲飛道:「諾,這是給甲局的回執,這是給乙局的。既然這樣,明天你們再給這裡送幾把手槍過來吧。」

制服女孩道:「是,我們這就把劉老爺的要求報上去,不過明天就不一定是我們來了。」

周克難道:「那太可惜了,妳們不能欣賞我們的槍法了。」

制服女孩笑了笑:「幾位公子看來還沒有滿二十歲,所以還不能自己申請用槍,這樣的情況下,這樣的槍法已經很好了。我雖然在這一行已經幾年了,可自己還從來沒有真正開過槍,也不知道練槍法難不難。」

周克難道:「要不就在這裡開幾槍,我叫個女孩給姐姐當靶子。」

甲2705搖搖頭:「我們的制度不允許我們用槍。而且,這些位姐妹給公子們當肉靶自然是心甘情願,給另一個女人做槍靶,誰會心裡舒服呢。謝謝公子,我們現在要走了,明天會有人送手槍來。」

劉雲飛道:「槍現在在你們手上了,你們可仔細些,出了問題我可是要負責的。還有問題沒有,沒有我要走了。」

瀟蘭道:「老爺最好等幾分鐘再走,讓幾位公子商量一下打獵的方式,確定沒有問題了再說。」

那邊幾個人嘰嘰咕咕了一會,蘭藝晴和水柔波又給他們看了幾張地圖,講解了一會,幾個人隨後又互相瞪了幾眼,然後梅先文對劉雲飛道:「我們分開行動,省得那幾個笨蛋妨礙我大展神威。」

背後一片噓聲。

梅先文繼續道:「每人帶兩位姐姐給我們帶路,千黛和瀟蘭姐姐跟我走。」

背後幾人想說話,劉雲飛搶先一步道:「不爭了。先文作為主客,先挑一下也不算過份。剩下的我看你們自己也搞不定,由我來給你們安排如何。」

那幾人原也沒有指望和梅先文爭,只是其他幾個女主人也是個個優秀,拿不定主意自己最應該爭取哪一個,聽劉雲飛的話正好替自己解決問題,自然忙不迭的點頭。

劉雲飛與幾個少男少女用目光交流了幾分鐘,終於道:「好吧,我安排蝶舞和畫雪跟勝天,藝晴和柔波跟克難,惜荷和孤艷跟思華。」

大家沒有異議。

剛才外面的女孩子們早已經圍攏過來,到這時才有機會插話。

幾個領頭的女孩問道:「到底下午是什麼樣的規矩?」

梅先文道:「自然是妳們躲,我們射了。如果妳們被發現了,我們可不會客氣。我們最後還要以擊斃的獵物數量來定勝負呢。」

崔思華補充道:「狩獵到下午六點結束,如果到那時妳們還這樣活蹦亂跳的,我們有獎勵的。或者給妳們一個深吻,或者可以讓妳們親吻我們的神器。」

女孩道:「不是這個,我們是想知道我們可以穿什麼樣的服裝,化妝品是否有限制。」

梅先文回頭求援,瀟蘭道:「還是我來吧,你們什麼時候注意過這個。

諸位姐姐,這是今天下午幾位公子的狩獵區,長大約三點五公里,寬大約兩公里的不規則橢圓,其中包括大小七座山嶺和兩個小湖泊。

山上樹木繁茂,雜草一般,雖然不會有咬人的野獸和昆蟲,可是那些石子和雜草還是要防備的。

裸體是不行的,可是穿太多又有人不滿意了,所以建議大家穿透明半透明的衣服,或者緊身服,把自己的身材能暴露出來。

至於化妝品,大家可以隨意。

食品衛生法規定食用肉類必須在女性死亡的十五分鐘內開始烹飪或進行保鮮處理,這裡可沒人有能力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把妳們的屍體從山上運到廚房。

另外,我們這裡原也沒有準備大規模工業處理屍體,所以妳們不用擔心化妝品中有不能食用或妨礙處理的成份。」

一個女孩嘆息一聲道:「好可惜,我一個作廚師的朋友對我說,我很適合紅燒的。」

花影瀟蘭對她友好地笑笑,又與她勾勾手:「都是一樣的,妳們家少爺會從妳的生命中得到快樂的,是不是?現在公子們要去吃飯和做些準備,眾位姐姐也可以回去化妝和換衣服,在兩點前進入地圖所示的區域躲藏,在兩點至六點之間,任何人不能離開這片區域。」

眾女孩陸陸續續離開去準備去了,路上還在三三兩兩的商量衣服打扮。

千黛和藝晴柔波一起,送劉雲飛進屋子裡去,一邊叮囑道:「我們馬上就回來,陪你們一起吃午飯。」

剛進去,幽峰冰靜和映清泉從裡面迎出來:「老爺今天這麼這麼忙。快進來喝點湯,菲菲姐她們才做好送來的,說老爺一進來就先可以墊墊肚子,然後咱們再去吃飯。」

藝晴道:「好香,有沒有我們的份。」

清泉道:「上好的酸梅鳳心湯,把女孩的心臟切成薄片,與梅子一起熬了三個多小時,然後加冰塊降溫,酸甜酸甜的,很適合夏天喝。

兩顆心臟,雖然不多,老爺也喝不了,一會還要吃飯呢,等老爺喝了,我給妳們一人一小碗。」

千黛道:「好啊,不過多給我幾粒梅子,一會去那面有得肉吃。」

下午一點半,梅先文等人吃過了午飯,只有周克難還在專心地啃一隻滷手掌,仔細地挑著關節間的活肉。

梅先文叫過幾個女孩準備小解,換衣服。

幾個女孩笑而不動。梅先文有些生氣:「怎麼不聽話啊。」

一個女孩道:「太子爺,現在我們還不屬於您。要到今天晚上八點開始,我們才算您的人呢,我們現在還算是皇上的人。」

梅先文道:「那今天侍候我的人呢?」

千黛道:「都讓你們派上山了。」

梅先文一拍腦袋:「算了,我自己到外面去尿。」

瀟蘭輕輕拽他一下,悄聲道:「現在解決了,一會到山上怎麼辦。說清楚哦,我們幾個這幾天還不能替你們解決這樣的問題。而且,一會的彈藥誰扛,讓我背二十分鐘可以,要背著跑幾個小時可不行。打死的獵物也需要有人登記。」

梅先文轉身過來,對那女孩道:「姐姐叫什麼?能不能先幫弟弟半天忙?」

女孩道:「我叫夜徑修竹。幫忙倒不是問題,我們不已經侍候公子們午飯了嗎。只是有些事情被人知道了不好,尤其是對您。我們到明天也就走完這一世了,倒無所謂。而且我們現在也不敢得罪太子,是吧。」

梅先文回頭看看其他幾人,崔思華道:「我的表壞了,不知道現在幾點。」

另兩人也道:「怕什麼,咱們不說就是了,我自己也要解決點問題。」

修竹道:「那我們暫且不脫衣服,先侍候太子。」

千黛等人躲到一邊去,兩個侍女用布圍了個空間出來,修竹小心地將梅先文的陰莖掏出來,含進嘴裡,梅先文將尿放了出來。

隨後另一個女孩用舌頭替梅先文清理乾淨,和修竹一起到外面漱口去了。

其他幾人也相繼完畢,和侍女一邊閒聊,一邊換衣服。

周克難道:「這位大姐姐叫什麼名字?妳好像比她們都要大。哎,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都穿紅衣服?」

為首的侍女道:「我叫青園白露,馬上就要到二十八了。你們男人啊,對衣服還真是不太敏感,沒看見幾位主人妹妹都穿紅衣嗎。那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到了山上,如果你們胡亂開槍,把我們這樣的隨從打死幾個倒還沒什麼,你們自己受了傷怎麼辦。你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槍法和脾氣。」

周克難道:「青園白露,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好像聽過幾回。」

沒等他繼續想,藝晴拿著幾個對講機過來,給了青園白露一個,道:「白露姐姐,一會到山上,每隔兩三分鐘就跟其他組聯繫一下,確定位置,以免誤傷。我和柔波會負責,你拿一個跟公子緊些,以防萬一。」

那邊崔思華道:「原來妳們也用這個,我還以為妳們沒有呢,每次上完課都是走到外面再叫人進去收拾屋子。」

孤艷道:「再慘也不至於連這東西都沒有吧。只不過我們老爺不願意在臥室啊,刑房啊,或者所有用來娛樂休閒的場所裝電話或傳呼機。

老爺說,如果正在做,嗯,嗯,活塞運動的時候,突然有電話或類似的東西響,實在是很掃興。所以外面來的電話,都是由值班的姐妹接了,在視情況看給不給老爺。」

孤艷的聲音越說越低,然後又忽然提高,道:「咱們要出發了。」

兩點剛過,四組人從四個不同的道路進入了狩獵區。

周克難的一組前面是個小橋,跨過小橋就進了狩獵區,橋下面沒有多少流水,青草倒還茂盛。

周克難端著槍,趾高氣揚地向前走了沒幾步,藝晴和柔波突然停下來。

白露也笑道:「好狡猾的小妹妹。」

周克難道:「怎麼回事?」

白露道:「橋下有人。」

周克難將槍對準橋下,仔細看去,草叢深處站起來四個女孩。

周克難道:「果然狡猾,如果咱們直奔山上,她們就可以悠閒地坐到狩獵結束了。」

四個女孩從人群停步起,就知道自己被發現了。

見周克難沒有開槍,遂一步步走出來,其中一個還在四處張望。

柔波道:「妳們逃跑的路線已經讓我們站了,向後跑可就出界了。」

幾個女孩認命地停直了腰桿,等待子彈的降臨。

周克難道:「脫光衣服,挺胸抬頭,然後一個個走過來。」

女孩服從了命令,一個披肩髮的女孩走在最前面。

當她走上路面,離人群大約十米遠時,槍聲響起,女孩的右乳房上幾朵血花飛濺,女孩哎喲一聲倒在地上。

周克難對準她的陰部又開了兩槍,看著女孩的雙腿停止了抽動,再在左胸上補上一槍。

第二個和第三個女孩分別在從橋下剛上到路面和上半身露出路面的時候被擊中了胸部,屍體一頭載到了橋下面。

最後一個女孩停止了行動,站在兩具屍體中間。

周克難居高臨下,子彈從女孩的乳房上鑽入,帶著大團的乳腺組織從乳房下鑽出,再從小腹進入,打在子宮,陰道,或者大腿內。

巨大的力量讓女孩俯倒在地上,周克難又在女孩光潔的背上補上幾顆子彈。

隨從的侍女去脫下的衣服裡收取被擊斃女孩的身份牌,周克難拉住藝晴和柔波親了兩口,然後又抱住白露親兩口,道:「幹得好,繼續努力,咱們一定能贏。用對講機,告訴那幾個傢伙,我們已經初戰告捷,擊斃獵物十二名。」

青園白露扁扁嘴:「公子您吹牛的功夫可比手上的功夫強太多了。不過兵行詭道,倒也不算過份。」

周克難滿意地點頭,繼續前進,忽然轉身道:「青園白露,我想起來妳是誰了。妳晚上陪我睡覺,咱們聊聊。」白露點頭答應並道謝。

接下來有好一陣沒有什麼收穫,只在穿過一片小樹林時,有兩個女孩跳出來逃跑,自然沒能跑過子彈,一個被子彈從後心穿入,從乳房穿出,當場斃命,另一個被擊中大腿,忍不住哭出來,最終讓周克難將步槍伸進陰道內,一槍斃命。

周克難還在嘀咕:「怎麼回事,人都跑哪兒去了?」

蘭藝晴道:「別著急,咱們現在這麼紅彤彤一片沿著大路走,你還指望人家等著你啊。過了這坡,咱們直接走樹叢裡面。現在空間還大,可躲避的地方也多。另外幾位公子現在也在把人往裡面趕呢,等會兒可迴旋的空間小了,可就要看你的槍法了。」

白露也道:「咱們只要別把咱們路上的獵物漏掉太多,就一定能贏。你聽,另外幾處也沒有什麼槍聲。」

剛在樹叢中走了一會兒,水柔波拉了拉周克難,用手向上指了指,樹上立即傳來幾聲驚叫:「被發現了。」

周克難抬頭,與樹上的女孩目光相對,樹上的女孩逐漸平靜下來,對周克難道:「下來打我們還是就在樹上打我們?」

周克難道:「趴在樹上不要動,把腿張開些。」

然後選了個位置,對準低位女孩的陰部開了槍。

子彈從陰蒂和陰唇穿過,融掉了處女膜,破壞了子宮,繼續穿過內臟,從腹部上方穿出後,打入高位元女孩的下腹部,並停留在子宮中。

前一個女孩噴出一口鮮血,雙手再也扶不住樹幹,直挺挺地掉到地上。

後一個女孩忍不住用手去捂自己的下身,也從樹上摔下來,在地上抽搐,血混合著尿液和淫水,流了滿地。

周克難無瑕理她,連續開槍,先將另兩棵樹上的幾個女孩一一打下來,然後再來處理未死的獵物。

基本上所有的女孩都是被擊中了陰部,子彈從腹部或者胸部擊穿,其中有一個女孩子彈是直接從口中穿過,帶走了半截舌頭,有兩個女孩的乳房被擊中。

不管死活,周克難對準地上的每個女孩左胸部一槍,確保結束她們的生命。

又經過小有收穫的一段旅途,一行人來到了湖邊。

白露道:「這裡好漂亮,我們去湖邊那木屋裡歇幾分鐘吧。」

周克難看看藝晴,藝晴正在觀察湖面。

柔波接口道:「好啊。我們老爺也經常來這湖邊休息,負責收拾的雖然姐妹已經撤走了,裡面套用的東西應該都在。我給你們泡茶喝。」

藝晴道:「那妳先去泡茶吧,公子可能有興趣在這多待兩分鐘再進屋。」

周克難四處看看:「這附近有什麼讓我感興趣的東西?」

白露先明白過來,脫掉了鞋襪和長裙,對周克難道:「你可打准點兒,別誤傷到我。」

然後下到水中,伸手捏住了兩根草莖。

很快,一個長髮女孩從蓮葉中站了起來,透明的薄紗衣裙完全貼在身上,玲瓏曲線一覽無餘。

女孩閉著眼,甩動長髮,水點濺到眾人身上。

胸部因為呼吸不暢而劇烈地上下起伏,顯得雙峰益發誘人。

白露退開兩步,女孩睜開眼睛,槍聲同時響起。

女孩的雙峰上出現五六個紅點,很快紅色在水面蔓延,然後女孩的身體倒在了水上,緩緩沉下去。

水中站起來幾個女孩,多數放棄了逃跑,梳攏一下頭髮,靜靜地挺起胸膛接受子彈的降臨。

周克難毫不客氣,沿著胸部掃射過去,湖面上多了幾具屍體,以及女孩死亡前掙扎帶起的淤泥和草葉。

有兩個女孩翻身向湖中游去,不過穿著衣服的身子游得並不快。

在靜立的女孩都倒下後,她們也只游出十來米。

周克難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們的背影,悠閒地舉槍瞄準,幾聲槍響,兩聲驚叫,女孩兩腿間的湖水瞬間變成了紅色。

女孩雙腿掙扎了幾下,轉頭過來看了人群一眼,停止了一切動作。

周克難指示幾個侍女:「去收拾一下,我喝茶去了。」

到下午四點半左右,已經可以看見其他幾個小組的紅衣服了,藝晴和柔波每隔一分鐘就確認一下相互的位置,以防止誤傷。

大量的獵物被圍困在幾個小組中間的凹地裡。雖然竭力往草叢和岩石後面躲,但是黑髮白膚彩色衣裙還是出賣了大多數人。

幾個少男用狙擊步槍逐一替女孩子點名,經過一下午的磨練,幾個人的槍法都大有長進,在如此短的距離內,加上從容的瞄準時間,不是擊中女孩的陰道就是擊中乳房。

山坡上槍聲和女孩的嬌呼聲此起彼伏,幾個少男打得興高采烈。

十幾分鐘後,自知無法逃脫的女孩乾脆站起來,露出胸部,主動接受子彈的親密接觸。

終於,所有被包圍的女孩都被擊斃了。幾個年輕人湊到一起統計戰果,周克難大獲全勝,擊斃了九十三人,崔思華七十九人,梅先文和郭勝天都不到六十人。

梅先文似乎不太在乎,和夜徑修竹以及千黛瀟蘭聊得火熱。

崔思華道:「離規定時間還有一小時,外面還有近兩百的漏網之魚,我要再去試試。」

郭勝天和蝶舞畫雪立即也跳起來,選了條路就衝出去了。

瀟蘭搖頭:「這兩個,還是這樣的急躁。那個郭公子好像也一樣。」

崔思華和惜荷孤艷略微商量一下,選擇了一條來時沒有人走的路去了。

白露和藝晴柔波交換了一下意見,選擇了崔思華來時的路下去。

周克難有些不解,白露解釋道:「那些女孩子都是長著腿的,咱們來時那麼明顯的紅衣服,她們自然明白咱們的來路。可能很多人會認為現在這樣的地方已經安全了,咱們就殺他個回馬槍。」

周克難覺得很有道理,跟梅先文打聲招呼,約好鎮上見,帶人走了。

梅先文道:「咱們選條回家最短的路走吧,碰到獵物就打兩槍,碰不到就算了。」

回到鎮上,周克難又有近三十的斬獲,崔思華亦增加了二十人,郭勝天只比梅先文好一些,有十人出頭的增加。

崔思華和梅先文都無意爭論,郭勝天也只好承認周克難贏了。

倖存的女孩們陸續回來,郭勝天催促她們去洗澡:「快點兒,一會就到八點了,明天的姐姐該來接班了。辦完該做的事情後我要好好出口氣,我非剝妳們幾個小妞的皮不可。」

青園白露道:「其實也沒有那麼著急,這些姐妹既然贏了遊戲,你們自己承諾的親熱總是要算數的吧,這麼匆匆忙忙的多沒有意思。」

郭勝天道:「我可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只是老爹當初告訴我們,不許把人攢著用,最好是當天給的女孩子當天處理。開學以後也不能帶那麼多女孩去學校,在開學前幾天就要逐漸停止現在這樣的玩法,攢著也沒用。」

白露道:「我知道。不過相信我,留一兩天還是沒有問題的。你們讓這些姐妹不用著急,慢慢地洗澡休息,一會兒該親的親,該抱的抱。給你們跳跳脫衣舞,打打小牌,等你們休息夠了,精神恢復了,再慢慢地剝皮也好,剜心也好,還不是隨你們的便。我給你們講講為什麼可以這樣做的理由,然後你們先去吃飯,公子爺們覺得怎麼樣?」

瀟蘭千黛惜荷孤艷剛把槍送去收好回來。

本著槍彈分離的原則,槍枝由瀟蘭等人負責保管,而子彈則由幾個年輕人的隨身侍女暫時看管。

一進門聽見白露正要講什麼,千黛忙向修竹打聽。

修竹在她耳邊輕聲道:「這位姐姐要講的話,我也知道一些。也許三言兩語就完了,也許要說好一陣子,就看幾位少爺怎麼反應了。我可餓了,妳這個女主人可得招待好我們。」

千黛轉轉眼珠,對眾人道:「先別講了吧,我們還是先帶公子們去吃飯,回頭妳們再嘮私房話兒,不然菜都涼了。」

夜徑修竹也道:「正好,我也需要去清洗一下。」

梅先文見千黛瀟蘭修竹都是同一個意見,便站起來道:「既然這位大姐姐這麼說了,一定是有道理的,咱們有空再聽吧,先吃飯去。」

周克難道:「白露大姐姐的話,你們最好不要懷疑,自然不會沒有理由。白露姐姐,洗完澡直接去我的房間等我,其他的侍女也由妳挑吧,漂亮有品味就好。下午妳陪我打了一下午槍,晚上我要對妳們打幾炮。」

白露有些不好意思,輕聲問道:「少爺準備打幾炮?」

周克難道:「第一炮自然是用姐姐妳了,之後再在其他小妞身上來個五六次。」

周圍響起一片噓聲。

蘭藝晴在門口道:「你還是快出來吧。晚上的事晚上再說,只要你明天不耽誤上課,你來上一千次也沒人干涉。」

眾人熱熱鬧鬧前往飯廳,把白天的狩獵暫時拋到腦後。



第五章



劉雲飛在兩個裸體少女間坐下,把手搭在少女的胸部。

幾個年輕人也安靜下來,把赤裸的侍女壓在身邊墊子上跪下,雙手只停留在侍女的脖頸和肩頭,撫摸著女孩的秀髮,等待劉雲飛開口。

劉雲飛道:「聽說你們昨天玩得很開心,槍法也大有長進。」

周克難道:「哪裡哪裡,亂打而已。」

郭勝天撇嘴道:「那也不過是藝晴和柔波姐姐的功勞罷了。」

周克難道:「不管是我的功勞也好,兩位姐姐的功勞也好,反正總是有人的表現在某些人的上面就是了。」

郭勝天動了幾下嘴唇,終於沒有說話。

崔思華倒是有所感慨,道:「在家裡,老爹總誇我聰明能幹,沒想到校長這裡的女孩子都比我們強。」

劉雲飛道:「我這裡的女孩子也很普通,平均而言,與其他人家的侍女持平。像你們幾家的女孩,出色的應該比我這裡還要多才對。」

崔思華更驚訝:「我怎麼沒有這種感覺?」

而梅先文顯然有些為自己的前途擔心起來:「現在的女孩都這麼厲害,我將來即位以後會不會把先輩留下的東西都丟光呀。我覺得在同輩中自己已經不錯了,難道男人的江山有危險了嗎?」

劉雲飛笑起來:「你們不必驚訝,也不必緊張。你們都只看到了問題的一個方面。讓我先回答一下思華的問題。

首先呢,我要肯定你們幾個確實是同輩中的佼佼者,不過這只是在男孩中比較。總體而言,男人和女人天生的智商相差很小。

但是要看到,每年出生的男性數量也就兩千出頭,帝國大學每年招收大概一百男生,你們可以算頂尖的百分之五。

可是每年出生的女性數量約八億人,不要說進入帝國大學的大約一萬人,但凡能夠考入公費大學的女孩子,其天資都不會比你們差。

社會上宣傳男人比女人優秀,那是糊弄女孩子的,你們不要信以為真了。

其次,在學校裡面,對女孩子的管理比對男孩要嚴得多,女學生是不可能隨便到學校外面去混的,除非由學校組織。由此而來,據統計,女孩每天用在功課上的時間比相應程度的男孩多三點四個小時,這可是個相當大的數目。拋開女孩必需要上,而男孩不必要上的一些課時,女孩仍舊要比男孩努力得多。

第三,女孩面臨的競爭壓力遠比你們要大得多。因為法律對男性的保護,你們即使不能上好大學,只要成績還算過得去,上一般大學還是沒問題的。大不了,進所女子學院,雖然丟人,只要臉皮厚,也能混個學位。出來後,即使不怎麼工作,光是每年的捐精分配,也有幾十個女孩子供自己差遣使喚。

女孩則不然,如果想多自在幾年,或者依附於男人後能得到另眼相看,甚至僅僅是能夠與男人一親芳澤,也必需要壓倒眾人才行。

除了上公費大學,一些人要憑自己的努力說服將來的男主人,值得供自己上自費大學,另一些人則在其他方面,比如音樂,舞蹈,書畫等等,力求上進,以求能取悅男人。

在這樣的環境下出來的女孩,顯得比你們更優秀,有什麼奇怪的呢。要知道,能被選中近距離侍候男人的女孩,本就是相對優秀的一部分,而能直接長時間地接觸你們的,又是其中的出色者。」

停頓了一下,劉雲飛轉向梅先文,道:「不可否認,二十多歲和之前的女孩子比同齡的男性要能幹,但這不表明她們就能威脅我們的社會制度。首先,她們的能力集中在物質生產和娛樂服務行業,沒有也不可能被允許真正涉足政治。

一個人歌唱得好,舞跳得好,甚至有些名氣,並不代表她樣樣都行,這也可以發表意見,那也可以表明觀點。在一般事情上尚且如此,徨論政治和社會制度。

其次,不是說沒有學過政治的人就不懂政治,但那一需要豐富的社會經驗和閱歷,而那是需要時間來積累的。

二需要能廣泛接觸社會各階層,多方面瞭解社會,而這需要有真正的活動自由。

這兩點女人都不擁有,年齡法案限制了女人擁有足夠的閱歷。法律沒有禁止女人在帝國自由活動,但是女人經濟上的受限制,以及外出時需要自己的男人同意,實際上使其成為不可能。

你們現在比不上女孩子,難道三十歲還比不上二十歲的女孩子。到了四十歲以後,在總體智慧上,又能有幾個女孩能跟你們比。

好比我自己,年輕時跟你們是一樣的。可是現在家裡那些女孩子一舉一動,我心裡還不是瞭如指掌,她們簡直要把我當成神了,其實我不過比她們多活了五十年罷了。

第三,現在有一些女人從事與政治有關的活動,但那不會成氣候,因為她們是在帝國劃定的框框內活動。不要看她們讀了多少巨著,懂多少術語,那些東西還不是男人搞出來的。讓她們鸚鵡學舌地賣弄一下,甚或再加些新詞,再說給其他女人聽,比咱們自己說出來還管用呢。

她們真要去研究調查社會,那就不要想了。自然,咱們要給她們些好處,給錢,給名氣,她們的男人會給她們溫存,要讓其他女人都羨慕,最好大家都去讀咱們男人那些東西才好呢。

簡單地說,你看那些人中,可有一個真正反對男人統治的?沒有!無非是在雞毛蒜皮的事上繞罷了。

就像最近的幾個月,由<女性生死>和<食色>雜誌率先挑起,其他報刊先後介入的爭論,如果要切割雙乳,先割左乳房還是先割右乳房更好。

雙方從肉味,美感,人道,法律,神性,動作,乃至對下世的影響等各方面的考慮,對不同年齡,不同乳型,不同條件下該如何,吵得不亦樂乎。
帝國新聞局長連稱高見高見,本人才疏學淺,不敢置評。

社會發展部訊息局局長也說,將充分考慮雙方意見,受益非淺。

帝國科學院也表示,過兩個月,雙方意見都已充分表達以後,將邀請雙方的代表到科學院演講辯論。搞得那些女人還認為是那麼回事,感覺良好。估計幾位局長院長大人在心裡頭已經笑開了花。

第四,個體的女性再優秀,缺乏組織,不過是給男人提供了更好的工具和玩物,對社會不會有其他影響。

對任何可能不受控制的組織,由於有前車之鑒,現在帝國都將其消滅在萌芽狀態,包括有可能成為核心的任何個人,都嚴密控制,並盡可能消滅禍患於無形。」

劉雲飛停下來,道:「我這樣解釋,你們都明白了嗎。如果明白,就盡量享受和利用女孩子的聰明才智好了,不必再擔心什麼。如果沒別的問題,我們接著講帝國的歷史。

昨天我們講到梅驚雷皇帝逝世,梅二仙皇帝繼位。帝國雖然號稱帝國,實際上對男人而言是個共和國。

梅驚雷皇帝憑借其經歷和威望,掌控全帝國不成問題,而以後的皇帝就逐漸不行了。

梅二仙皇帝也算是個傑出的皇帝了,在其任期內主要完成了以下幾項工作,對後世影響巨大,我們將逐一講述。

其一是定都龍騰,就是現在的帝都。

其二是選美計畫,作為調節社會供求的重要一環,對社會的穩定發展和進步功不可沒。

其三是造神計畫。

造神計畫實際上是梅驚雷皇帝啟動,在梅二仙皇帝任內走向前台,歷經四百多年才基本完成,對帝國的生存至關重要。

其四是理順皇帝和政府的關係,並建立議會,達到實際上的三權鼎立。

這點對皇室的延續至關重要,對社會也不無好處。

需要強調的一點是,梅二仙皇帝已經不像梅驚雷皇帝那樣有權,所有這些決定都不是他獨自完成的,政府的份量大大加強。

與二仙皇帝共事最長,也最重要的政府首長是羅清風,先賢榜上列第二的人物。

另一方面,政府需要利用皇帝的影響來壓制女人的反抗,而且因為梅驚雷的影響還在,使得皇帝說話還算數。

上面說到的幾項成績,並不是按照那樣的時間順序來完成的,有些事情我們還要退回到梅驚雷時代講起。

定都龍騰是個相對簡單的事情。

當初宇航艦隊降落時,就選擇了天降城這樣的位置,現在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了,或者是軍人的直覺。

從面積來看,拇指大陸在尚陽星六大陸中居第三,次於無名指大陸,略小於手掌大陸。

從海拔來看,拇指大陸卻是最高的,平均海拔三百多米。

天降城位於山區,在當初沒有條件建造城市和房屋時,山洞和山崖成了難得的避風居所。

經過再造自然以後,人類沒有理由還停留在山區,建立城市,向全球擴展,成為必然。

經過長達十年的選點,第一個大城,龍騰開始修建。

工程開始五年後,政府從山區遷入龍騰。

其後,龍騰的大規模建設先後持續了一百五十年,完成了我們現在所見的大格局。

至於具體部分的修補改建,對於一個充滿活力的城市而言,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現在的帝都,南面是皇城,佔地面積超過兩百六十平方公里。長住人口一百二十萬,只有皇帝一個男人。

其人口更新率也是帝國最高的。

一般人的感覺皇城沒有那麼大,那是因為只有一些主要的工作殿堂在平原,皇帝平常休息娛樂的場所都位於後面的丘陵內。

最初的考慮就是,既要有足夠的發展空間供皇帝享受,又不能太扎眼。

帝都的中心,是政府的辦公區域。

大量的政府高層部門位於此區,主要是高層決策機構和面向男性的進階事務機構。

層級較低的辦事機構不在此地。此區域佔地面積大約三十平方公里。

從東西北三面環繞中心的,是帝都的商業娛樂區域。

東面主要是些大公司大企業在帝都的辦事處或聯絡處。

西面主要是些大電視台,電台,報館,廣告公司,電影公司,出版社等。

北面則是主要的娛樂場所,包括舞廳,賭場,飯店等等。

再向外,則是公民的住處。

較靠近市中心的,是些窮公民的住處,主要是剛到社會上工作的年輕人。

一般來講,每人不過是個三五幢小樓連在一起的樓群,總共三十到五十間住房,周圍除了草地以外沒有更多的裝飾,環境一般。通常不超過一百個女孩子跟他們住在一起。

不過因為人數少,每個女孩都有較大機會和男主人歡好,女孩子的精神看起來都不錯。

遠離市中心的,是別墅區。通常能夠容納三五百女孩居住,有山有水,設施齊備。

因為帝都地價昂貴,大多數公民只把在帝都的別墅當成行宮,而在外地再置大的莊園。

帝都龍騰的大體佈局就是這樣,當然不排除部分例外,比如在東區和西區的餐館俱樂部。這個佈局從龍騰建城開始基本上就保持下來,沒有大的變動。

從全球來看,拇指大陸只與手掌大陸有狹小的接觸,要想從其他大陸攻擊拇指大陸十分困難。從手掌大陸進入拇指大陸不遠,即進入逐步昇高的幾道丘陵和山地,對攻擊方要求很高。

相反,從拇指大陸攻擊手掌大陸卻沒有大阻礙,而一旦控制手掌大陸,即割裂了其他幾塊大陸的陸路聯繫。

上虎口港,榕岸港,和回鋒城位於拇指大陸連線手掌大陸之所在,成鼎足之勢,捍衛著拇指大陸不受外來勢力的攻擊,其地位相當於遠古時函谷關對於秦國的地位。

拇指大陸內部,龍騰四面環山,只有幾條通道通向外部的平原。在任何一個方向受到威脅,都可以以少量兵力扼守險要,等待援兵。

在山外,任何一個單獨的平原地區都可以獨立支撐帝都的糧食和其他物資供應。

所以,除非拇指大陸內部四面同時有變,龍騰不會輕易陷落,從而保證帝國的延續不受干擾。

龍騰是帝國第一個大城,其他城市,包括天降,都是後來陸續修建的。

梅二仙皇帝的第二件功績是啟動了選美計畫。

廣義的選美計畫包括狹義的選美計畫,稅收調節計畫,人口管制計畫等。

經過梅驚雷皇帝的努力,女人的生產和消費在宏觀上已經可以實作品,即男人可以經常性的食用女人,而不用擔心會影響物質生產和人類的繁衍。

但是這種宏觀上的可能性還必須有具體的政策和管理,才能使其長期化和實用化。

在歷史上,不是當物質生產總量能夠滿足所有人的需要時,就不會有人受饑寒之苦。

資本主義的生產過剩不妨礙有人吃不飽,朱門酒肉臭也總是和路有凍死骨連在一起的。

食用女人的一個問題是女人的撫養成本太高。要經過二十年的撫養教育才能養大一個女孩,而一般家畜最多兩三年,如果聽任不管,必然造成女孩肉價的高高在上。那樣,低收入群體必然放棄食用女人而轉向傳統家畜,從而危及帝國。

如果強制性壓低女人的價格,必然造成撫養女孩無利可圖,也將造成帝國的萎縮。

另外將女人作為勞動力的回報,和作為食物等消耗,也需要有經濟上的手段調節,不然必將使女人向某一個方向集中,打破平衡。

作為對策,政府和皇帝提出了女孩政府撫養的辦法。

在梅驚雷皇帝時期,女孩實際上已經是政府撫養,但是名義上還是屬於公民個人的女兒。

新政策就是把這個名義也去掉。這樣,當女孩長大後,由政府統一安排買賣,在當時主要是拍賣。

而買賣的價格政府是可以控制的,使女孩的價格與家畜接近。

當然,這樣一來,政府肯定是要賠錢的。那麼錢從哪裡來呢?

從稅收來。

帝國的稅收比例是很高的,其中很大部分用來撫養女孩用,占帝國總稅收的四分之三強。

除了普通稅外,還有女性勞動力補償稅等,主要用來調節女孩的最終去向。

越是使用女性多的工廠企業,這個稅收越高。

對於帝國平均高達50%的稅率,企業界最終心甘情願地接受下來,因為羊毛出在羊身上,這筆錢終究還是從女人身上拿回來。

因為女孩低廉的價格,可以極大地降低勞動力成本,對企業家來講,並沒有吃虧。

高稅收的作用,實際上是調節和平衡社會各界的需要。

整個社會,總的說來,是女人生產了物質,物質財富反過來養育女人,而男人在中間管理,從而享受女人本身和女人生產的財富。

因為不可能也不需要所有男人都坐到直接管理者的位置,這些直接得益者需要用一些方法向其他人輸送利益,否則必然產生貧富分化,動搖帝國根本。

但是這種利益輸送不可能自發完成,所以帝國用稅收來進行重新分配,保證低收入者也能享受到現有制度的好處。

同時,由於政府完全掌握了最重要的資源,勞動力資源。

中央集權得到極大地鞏固,使得以後政府能夠阻礙較小的實施自己的各種計畫。

當一些危害制度的苗頭出現時,政府可以輕易尋求對策而不必擔心利益集團反對。

等你們幾個畢業以後,如果要自己辦企業,這種政策還是很有利的。

你們只要去其他公司幹幾年,略微攢點本錢,即可輕易買到足夠的女孩子,啟動自己的生意。

你們只需要付最基本的補貼給她們,也不必擔心她們會像男人那樣辭職跳槽。

如果生意不好了,把她們殺掉就行。

極端情況下,甚至可以把她們賣給餐館或其他用女人作原料的工廠就行。所以這政策對大企業損失不大,對窮人或剛起步的年輕人很有幫助。

你說,這麼好的制度,為什麼以前的地球社會沒有用。

對於帝國的大企業也好,小企業也罷,其利益來源都是女人。

以前的地球社會可沒有這麼一個巨大的利益源頭,即便西夷猖獗的年代,他們也不能做到一個人剝削一萬人,也不能做到殺伐由心。

如果利益不夠巨大,自然怎麼分都會有人不滿意了。

其他被剝削的國家,那更是不行了。

如果有少數所謂聰明人也要學這種坐地分髒式的手法致富,那得把自己國家的其他人都賣了才行,到頭來,免不了社會動亂。

而在帝國,只要有相對合理的分配制度,所有公民都不用擔心自己,因為有足夠的財富滿足所有人的需要,這都是源自女人的勞動。

當然,在外面,咱們是不能這樣說的。

人口管制計畫和狹義選美計畫是連在一起的兩個計畫。

人口管制計畫強調的是所有人口的生育,包括男人和女人,都納入政府的規劃之內。

對男人的規劃,在當時的主要目的;

一是控制男人的數量,確保男女比例持續向女多的方向傾斜。

二是控制男人的血統,確保所有男性都是漢女所生,保持漢女和倭女的血緣差別在當時對控制女人分化女人十分重要。

直到現在,所有男孩必須由漢女生育仍舊是社會發展部遵循的標準規程。

那個時候,受孕的手法已經逐步向子宮噴霧法轉變。

得益於史高嶺的貢獻,將用特殊溶液稀釋的精子,噴進女性子宮,達到使女人懷孕的目的。

從此,懷孕與性交逐漸脫離了關係。

到如今,已經沒有男人是為了使女人懷孕而性交了,完全是為了自己的樂趣。

而懷孕的女人也沒有幾個曾經有過性交的了。

使用子宮噴霧法,一次男人的正常射精可以讓上千女人懷孕,使男女比例達到單純性交所不可能達到的高度。

按照當時的規定,每個男人每年需上交一定數量的精子,一般是採用避孕套性交來擷取,射精後立即將套內精液用特殊溶液清洗儲存,並於二十四小時內上交給專門機構。

當時的避孕套主要由女人皮膚製造,為了鼓勵大家使用,政府的廣告號稱「享受一箭雙鵰的感覺」,指的是使用這種避孕套時,同時插在兩個女人的皮膚中。

不過大家還是交夠了規定數量的精液後,就不再使用,多數人還是喜歡陰莖陰道直接接觸的感覺。

再後來,因為女人數量的增加,避孕套的生產改用處女的陰道,即將處女的陰部連同子宮完整剝離,去掉部分子宮,然後將剩餘的縫合。

使用時,男人會先插破避孕套的處女膜,再插入目標女人,此時政府的廣告改稱「享受真正一箭雙鵰的感覺」。

為了男人的感覺,這種避孕套的製作都採用從活體上直接剝離的方法,而不是從已處死的女孩身上收集。

在帝國三世紀至四世紀,這種避孕套的使用達到最高峰,很多男人在已經上交了足夠精液之後,仍然樂於使用避孕套。

隨著女性數量的繼續增加,一次性使用女人的條件趨於成熟,避孕套的使用又逐漸走下坡。

到三戰前,基本的情況是,男人如果在一個女孩體內射精,那麼就直接將該女殺死,取出性器官,收集精液。

避孕套僅使用在少數情況下,比如剛開始獨立的年輕人,沒有足夠的財力,或者一個女孩很討男主人歡心,男主人不願因其不慎懷孕而必須處死她。

這種情況到現在依然如是,不過避孕套的製作更精美。

政府還是希望大家使用避孕套,因為由避孕套收集的精液沒有女性分泌物,比較單純些,處理起來相對簡單。

現在的避孕套除了基本免費發放外,每個避孕套都還附上來源的相片,年齡和其他身體資料,以引起大家的興趣。

我們還是回到梅二仙皇帝的時代,在當時還沒有規定,計畫外懷孕的女人必須銷毀,這個規定是在後來為了強化人口管制而增訂的。

按照二仙皇帝的規劃,女孩主要由政府控制的女人生育,公民自家擁有的女人生育後,其女兒也需交政府統一撫養。

狹義選美計畫的目的是改善女性的品質。其具體做法是,只允許優秀的女人生育後代。

在當時的條件下,容貌身材是唯一的選擇標準,所以稱為選美計畫。

該計畫同時兼顧當時和後世的利益,將所有女人按容貌評分,前30%的女人可以繁育後代。

在這30%的女人中,政府隨機抽取一半,作為種子。

這些女人享受較好的飲食居住條件,幹比較輕鬆的工作,懷孕後期甚至停止工作,其主要工作就是為社會繁衍下一代。

因為社會的擴張,對人口要求很大,而70%的女人不生育,所以這些女人的生育工作是很重的,基本上是一年一個,從十八歲到三十歲。

未被抽中的優良女孩和其他女孩一起,進入普通家庭。

因為女性數量大,而且政府並沒有抽走全部美女,大家對這一措施基本沒有意見。

剩下進入普通公民家中的美女,已經足夠讓人享受了。

進入普通公民家的優良女性在當時也是被允許懷孕的。

雖然作為主人,男人並不一定只是臨幸優良者,而帝國也規定了30%的限制,但是對於家庭中的事情監督並不嚴。

政府相信,在有美女可用的情況下,沒有誰會刻意讓容貌較差的女人受孕,那不是給自己過不去嗎。

當時,普通公民家出生的女孩大約占總數的四分之一。

因為能懷孕的都是相對受寵愛的,其營養和環境與政府統一提供給種女的條件相差不大,由此保證了後代的優良。

對美女的標準也逐步建立起來,主要是以男人的感官為主。

面容不拘臉型,強調的是五官調和,眼睛水靈有神,齒白唇紅,頭髮光澤度好。

身材一度偏好大乳房,很快被更正,強調雙乳勻稱挺拔,大小與身體適合,曲線感強,彈性好。

身材高佻,細腰長腿,但不能妨礙健康和幹活,脂肪含量適中。皮膚潔白光滑,手感細膩柔和。性器官發育健康完好。

考慮到不同人有不同的喜好,有些標準給的比較模糊,以保證不同類型的女孩都有。

選美計畫的成效在短時間內不是特別明顯,但是經過近三百年的持續不斷的選擇,到一戰前,就應該已經很明顯了。

直接比較不同時代的人是不容易的,但是有一些非直接的證據顯示了女孩品質的進步。

其中之一是,美女這個詞到一戰以後就逐漸被消滅了,只在一些文章中偶爾出現。

現在的歷史學家相信,這是因為所有女人的品質在那個時候已經很接近,不夠美的女孩已經很少見了。

與此同時,形容女孩優秀的詞語更多地轉移到了諸如聰明,有氣質,活潑,有學問等等與外貌身材無關的詞語上。

與此相應,選美計畫的選擇也越來越難,在評分系統中,外貌占的比重在表面上看沒有變,但是實際所起的作用變小了,因為這一項權重雖大,卻拉不開女孩間的差距。

一些無關緊要的遺傳病,或者學習成績,都成了起決定作用的因素。

到後來,允許生育的女孩由排名前30%擴大到前50%,同時普通家庭中的生育被完全中止了。

而隨著人口增長率逐步減緩,被選中女人的生育負擔也逐漸降低。

除了三戰後一段時間,這個負擔有所增加以外,其他時間都在降低。

到現在,每個女人只需要生育五到六胎,平均每兩年一胎,即可保持社會的人口平衡。

選美計畫的另一個後果是女人內部的公平得到了加強。

很多女人多少年的夢想,不因為容貌醜而遭人白眼,男人喜歡自己也不僅僅因為外表,終於實作品了。

在這個社會,女人要想取得理想的社會地位,取得男人的歡心,再也不能只憑一張臉了,內在美成為決定性的因素。

過去多少宣傳說教也沒有結果的事情,在選美計畫執行幾百年後,自然出現了。只不過不知道女人對此是否應該感謝時代的進步。

因為選美計畫帶來的改變總要兩三代人的時間才能顯現出來,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帝國公民對此印象並不深。直到後來反攻地球計畫的實施,大家才恍然悟到該計畫給帝國帶來了多大的變化,從而對梅二仙皇帝和羅清風先賢的歷史評價大大上升了一截。

梅二仙皇帝的另一個舉措是建立了議會。

單單是政府和皇帝雙方,如果合作愉快的話,自然不成問題。

但是一旦發生對抗,其後果對帝國將是毀滅性的。

從皇帝一方面考慮,由於軍權已經交出,政府成員的任命也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上,對抗另一個權力中心是不可能的。

但是,皇帝又不甘心完全放棄權力,僅僅做個名義上的統治者。

從政府一方面考慮,有皇帝在,總是有些掣肘的地方,皇帝多少還掌握著一些力量,讓政府不能放手幹事。

但是完全打倒皇帝,帝國有可能分裂,將再也無法控制女人的反抗。

梅二仙皇帝完全是在當時的政府成員眼皮下長大的。一方面,皇帝對這些重臣們有很大的信賴和依賴。

另一方面,這些內閣成員不論是出於對梅驚雷的尊敬還是對梅二仙兄弟幾個的關愛,畢竟二仙是帝國最早的幾個男孩之一,曾經被全社會寄予厚望,政府也願意看到雙方能在權力分配上達成滿意的結果。

無論是處於退休狀態的王洪朝胡叔平史高嶺,還是當政的總理羅清風,對梅二仙都愛護有加。

尤其是羅清風,本來只是梅驚雷的警衛員,最終做到帝國的總理,對梅家的感情非同一般。

他曾經說過,歷史變幻不定,我不在乎我的後代大起大落,只要帝國和現制度還存在,他們作為平民可能也比我現在幸福。

但是,我將盡量讓皇帝一脈不受歷史浮沉的影響,不然我對不起梅驚雷皇帝。

這是主觀上大家都願意妥協,更重要的,在客觀上,男人的各個勢力之間有必要保持平衡。

當對付女人是帝國最主要的工作時,當男女矛盾是占主導地位的矛盾時,男人內部經不起任何分裂。

所以早有人指出過,一個集團越是需要壓迫剝削另一個集團,其集團內部就越需要有機制來削弱內部矛盾,也就越可能實行相對民主的制度。

在帝國當時就是如此,任何一方試圖強行壓制另一方,必然導致男性主導地位的喪失和女性反抗的增加。

當時的先賢們都有意無意的意識到這一點,沒人願意承擔分裂的責任。

如此一來,雙方的底線就很明確了,具體就看如何討價還價了。

建立議會成為當時政府和皇帝的共識,經過協商,議會由八百一十三人組成,其中皇帝可以直接任命四十七人,其他席位由選舉產生。

議會負責法律的制訂和對政府的監督,政府擁有全部行政權,在議會三分之二以上贊同,並且皇帝沒有異議時,議會可以中止政府的行政措施。

對議會制訂的法律,當以不到三分之二的票數通過時,皇帝可以否決。

當以超過三分之二的票數通過時,皇帝和政府可以聯手暫時擱置,即暫不執行,兩年以後再議。

如果經過兩年的重新思考和辯論,議會再次大票數通過,則皇帝和政府必須執行。

皇帝本身沒有立法和行政權,但通過議會,政府,皇帝三方會議表達自己的建議和意見。

皇帝同時保留了軍隊名義最高統帥的位置,所有進階軍官的任免需徵求皇帝的意見,但皇帝不具有最終決定權。

經過這樣的權力重新安排,各方的權力都受到一定的約束,但也都受到一定的支持,不用擔心任何一方會被輕易踢出局。

這樣的安全保證也使男性內部各勢力集團容易達成無保留的合作,雖然不同年代有不同的勢力劃分。

在和平時期,議會的作用很大,因為其人數眾多和代表性,可以充分表達多數的公民的願望。在非常時期,龐大的議會往往降低效率。

而且,政治是門科學,在涉及到長遠利益和眼前利益的衝突時,真正能做出正確決策的往往只有那麼幾個人。

這時,讓多少人表達自己的意見都沒有關係,但讓更多的人參與到政策的制訂以表現什麼民主,就難免要壞事了。

民主只是政客在拿不定主意或者要做壞事時,拿來做擋箭牌的東西。

新的權力安排下,在非常時期,政府和皇帝可以聯手暫時中斷議會的實際作用,迅速有效的保障帝國的安全。

可以看到,這個安排對皇室是很有利的。

皇帝對政府和議會都能發揮較大影響力,但卻可以較少的承擔責任。

這都是由於羅清風對梅驚雷的尊敬,給予皇室較有利的地位。再加上在帝國初期,皇室把持了神權,使得皇室權力更大。

後來,政府逐步與皇帝分享了神權,皇帝才逐步退居政府之後。

但是作為交換,政府和議會立法規定了皇帝的經濟待遇。

在理論上,全國總產值的2%都應該上交皇帝。

不說其他產品,光是女孩,現在皇帝一年就可以享用一千六百萬。

當然,實際上,皇帝自己也用不了那麼多,大部分都拿給政府作為正式預算外的備用基金了。

梅二仙皇帝自然也明白羅清風的好意,在其對後世的遺囑中,一再強調皇帝要支持配合政府的工作,為維護現帝國的制度出力,不可因爭權奪利而分裂男性的團結。

對羅清風本人,在後來的先賢榜上僅列名張行健之後,排名第二,也算梅二仙皇帝對他個人的回報了。

梅二仙皇帝任內最重要,對帝國的影響最大的功績是造神計畫。

造神計畫本身是梅驚雷皇帝和幾位先賢醞釀的,到梅二仙皇帝時正式列入政府的工作計畫。

造神計畫是內部名稱,不過比較符合實際情況,我們就用它了。

對外公佈的名稱比較長而且含混,叫什麼尋求神靈庇護開啟蒙昧迷思造福帝國男女表達眾生誠心運動。

還要感謝你們幾個,因為要給你們講課的關係,我前一段才有機會接觸政府和皇室一些古老的保密資料。

從這些原始資料中,我才確切知道造神計畫是起始於梅驚雷皇帝時期。

資料中有一段王洪朝與梅驚雷皇帝的長對話,參與對話者還包括羅清風梅二仙胡叔平等人,不過他們主要是聽,沒有太多插話。

對話發生在再造自然以後,女人大的反抗已經被鎮壓,但顯然零星的反抗還經常有的時期,因為對話中梅驚雷和王洪朝還提到這種反抗。

下面我們來看看這段對話。

梅驚雷:「那幾個女人處理完了吧。前幾天大家在新增檔案的會議室討論這個事件時,你沒有發表意見。多數的內閣成員主張加強鎮壓的力度,你怎麼看?」

王洪朝:「如果我沒有記錯,皇帝您對討論也沒有發表意見,對吧?我想皇帝陛下可能跟我有相似的擔心。所謂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在咱們這裡當然不是不畏死,但是是畏不畏都得死,那也不能以死懼之了。要想讓女人服從,必需要給她們些希望,而不是一味加重刑法。咱們的刑法已經夠重了,在世間,比死更嚴重的事情可聊聊可數。」

史高嶺和羅清風不約而同插話道:「難道你要廢除現有制度,不允許男性私下處死女人?」

王洪朝搖頭道:「那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既然在現實世界中,我們已經不能再給女人什麼指望,那麼我們必須在虛幻世界中給她們。這也許要我們付出幾代人的努力去組建這麼個虛幻世界,讓女人能相信,能接受。

這看起來費事,可一旦成功,帝國的長治久安方可期待。

對,宗教和神話就是我所說的虛幻世界。

人類最初的宗教是出於對自然的敬畏而產生的,但是細看在歷史上能夠擴散興旺的宗教,有些在開始是為了凝聚人心,更多的是因為其可以起到社會麻醉劑的功能。

越是壓迫嚴重的國家和時期,越是產生和信奉宗教。

像以前的西藏,貴族幾乎有權任意處置奴隸,所以就有了喇嘛教的繁榮昌盛。

如果只從這一點來看,喇嘛教實在是很成功的,它虐殺蹂躪了那麼多人,那麼多年,在其統治的基礎被剝奪後,還有愚民跪倒在它的面前,希望它帶自己上天國。」

梅驚雷:「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洪朝說的有道理。歷史上恐怕也只有咱們中國沒有出現過占統治地位的神權政權,因為只有中國,其最初的聖賢們是基本上為了天下大同,而不是為了少數人的利益,在奮鬥。中間或許有種種曲折,但這種現世的哲學觀始終佔據主導地位。

在這樣的條件下,人們不需要過度的逃避和麻醉,宗教只要能舒緩一些具體的痛苦,解決些眼前的迷惑就行,不需要讓人完全依賴於虛構的神。

對於社會而言,再大的痛苦,統治階層都不需要完全借助於神才能向民眾說清楚。而其他國家,在歷史上都或多或少出現過,不依賴於虛幻的神,整個社會都有可能崩潰的狀態。」

王洪朝:「是的。從大禹治水開始,華夏人就憑借自己的人力戰勝了自然的洪水,而其他蠻夷當時還只好匍伏在地上,祈求上蒼的慈悲。現在輪到咱們來玩這些花樣了,應該是中國人中第一個吧。」

史高嶺道:「這麼丟臉的事情,您就別再往中國身上靠了。咱們現在是星漢帝國了,後世有人對咱們指指點點也跟中國沒有關係了。」

梅驚雷:「咱們可沒有趴在地上求神,咱們只是要利用一下這玩意罷了。我和洪朝以前也討論過幾次,看看有什麼現成的理論可以拿來用的沒有。他說他再想想,而且,如果沒有合適的,就乾脆自己造他幾個出來用。聽聽,這才是幹大事的態度。洪朝,怎麼樣,現在想好沒有?」

羅清風吃了一驚:「自己造神?」

梅驚雷道:「有什麼奇怪的嗎?你看地球上各個國家地區民族,那麼多神,說起來個個都了不得,實際上怎麼樣,又有哪個不是人自己造出來的。公關搞得好,拉來的信徒多,就是大神。反之,就是小神甚至邪神。不必廢話,先聽洪朝講。」

王洪朝:「我先講講咱們比較熟悉的一些宗教。本人並不是專門研究宗教的,可皇帝這傢伙說帝國沒有人比我更熟悉那些玩意,迫不得己我只好盡量講講了。

一些冷門的宗教就不說了,對於咱們而言,比較熟悉的包括道教,佛教,儒家,伊斯蘭教,以及基督教幾分支。

其中儒家和道家完全起源於中國,其學說與中國的歷史靠的比較緊,尤其是儒家。

憑借其歷史淵源,儒道這兩家在中國信徒眾多。

佛教傳入中國的歷史較早,為了爭奪信徒,也逐漸與中國文化合流,與儒道逐漸形成分工合作的關係。

伊斯蘭教在中國從未成為主流,但是在少數民族中廣告和公關都不錯,也未試圖取代儒道佛的地位,大家相安無事。

至於基督教,憑借西夷在一段時期之內的強勢地位,強行進入中國,不是很討人喜歡。

有一段時間,由於西夷在地球上的相對優勢,基督教在中國也吸引了為數不少的人。」

梅驚雷:「其實看看它們的宗教典藉的名字,與其進入中國的先後也有關聯。

儒家地位穩固,平常談起來也就四書五經。

所謂經,是指地位極高的幾本著作。道家最初也只有道德經南華經。

佛教進來後一看,不行,我得叫的比它們響才行,所以把所有釋迦牟尼說過沒說過的,都叫經。

這就是佛經。

儒家地位沒有受佛教影響,倒也沒什麼反應。

道教可就不行了,為了較勁,也搞了一堆經出來。

伊斯蘭教進來,缺少創意,但也有樣學樣,叫可蘭經。

基督教最後進來,琢磨著光叫個什麼經已經不吸引人了,乾脆在前面再加個大頭銜,叫聖經。

其實是什麼,不過是一本半吊子的歷史書加上些虛幻的臆想罷了,相當於咱們中國盤古開天的傳說,而且還沒有咱們的精采豐富。」

史高嶺插話道:「你這話倒讓我想起那些幹傳媒的,只要五官都在就敢叫美女,在鏡頭前出現過三秒鐘就敢叫明星,體育比賽的世紀之戰一年就能出現二十多次,敢情其老祖宗在宗教那兒。」

梅驚雷道:「也說不上誰學誰,反正都是要靠惹人注意賺口飯吃的行當,當然是什麼好聽吆喝什麼,只要一個詞還有點價值,那就使勁賣吧。」

王洪朝:「在這些我所瞭解的宗教當中,並沒有一種現成的學說可以拿來供咱們糊弄女人用。

但是我認為,經過一些拼接融合,我們能夠創造出個新東西,能夠暫時滿足我們的需要。

以後隨著時間的推移,讓它慢慢演變,應該可以滿足後世的需要,畢竟沒有宗教從一開始就是完美的。

而且,宗教這玩意,普遍的來講,是信則靈,先給你畫個框框,然後再在這個框框內講道理,自然是怎麼都有理。咱們只需依樣辦理就是。」

梅驚雷:「作為教育和宗教部長,你應該考慮把將來的新宗教內容加到學校的課程和考試中去。在考試的壓力下,讓她們先接受這個框框。然後在學校和其他場合再堅持不懈地灌輸,這個,社會發展部會配合你,相信很快會見成效。你先給大家講講如何拼湊這個新宗教。」

王洪朝:「先來看看伊斯蘭教,有些太強調戰鬥了,沒有多少適合於發展的東西。在咱們帝國,不能強調這樣的東西。以後這個星球只有一個國家,而且內部矛盾必須協商解決,絕對不能允許明顯的分歧出現,那樣只能鼓勵女人造反。

但是有一點,伊斯蘭教中女人地位低下,而且其理想的天堂就是一個男人一群處女,這是我們可以直接吸納的地方。

佛教講究眾生平等,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但是其輪迴轉世和地獄磨難的說法可以為我所用。這一點與對待道教的態度可以結合起來,道教講求個人的修身養性,追求得道成仙。咱們也讓女人去修煉好了。」

梅驚雷:「你的想法是不是這樣,等級加上歷劫修煉加上輪迴進化。」

王洪朝點頭道:「完全正確。首先要表明女人比男人低一等,其次告訴她們,在現在受的苦難是向高一等進化所必須的考驗。在現世受了苦,就不會受地獄之苦。男人的所作所為其實都是為了幫助女人盡快向進階生命發展。」

梅驚雷:「那麼宗教和政府之間的關係需要怎麼處呢?」

王洪朝:「這個問題現在還不容易說清楚,只能說個大概。那種政教合一的系統是不行的。同時,根據中國人的習慣,一神獨大的局面也是不行的。那種單一神的宗教很適合用來指引一個集團攻擊消滅另一個集團,只要將另一集團指為異教徒就行。對於咱們來講,已經用不著這點了。另外,單一神的宗教很容易將社會引上獨裁的體制。」

王洪朝接著道:「政府和社會的執行還是採取中國傳統的儒法結合的辦法,因為在降服女人以後,社會的執行主要是調節男人之間的利益得失,這不能採取太激烈的辦法,同時也不能太自由。恩威並施和法律的運用也可以在宗教以外讓女人更加順從。

考慮到宗教一旦推廣,不僅是女人要信,男人也要信,至少在表面上要信,一些太愚蠢的東西還是不能放進去。

如果沒有糊弄到女人,倒把一些白癡男人給糊弄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像程朱理學這樣的東西,雖然對控制女人有一定的效果,咱們也不要宣傳。」

梅驚雷:「基督教那系列可有什麼用處?」

王洪朝:「以基督教為代表的西夷文化是最講求弱肉強食的,咱們可以用其方法,但沒有必要用其理論。

所有宗教都會宣傳一些美好的名詞,基督教所宣傳的未必符合咱們的需要。

值得注意的是,他們一邊傳教,講些好聽的話,一邊掠奪的手法。

從咱們來到這個星球,咱們的所作所為實際上都很接近他們一些常用的手法。

在男人中間小範圍研討基督教文化,讓大家能做到口頭是天使,行動是惡魔,都能臉不紅心不跳,就行了。沒有必要讓女人也知道這些,讓她們知道並且堅信老祖宗的人性本善是最重要的。」

梅驚雷:「這樣也好。我對基督教也沒有什麼好感,太霸道了,竟然把不信神列為所有罪惡中最大的,好像一個殺人放火的教徒也比一個規規矩矩的非教徒要好似的。

我常想,既然你是萬能的,何必還要人來鼓吹才能讓別人相信呢,直接一個念頭印到人腦子裡去不就得了,可見不是真東西。

尤其可笑的是,搞了個處女生子出來,難怪猶太人要笑它了。」

後面一段咱們不說了,等先文以後做了皇帝你們可以自己去找檔案來看。

眾人先是無聊的討論了處女生子的問題,羅清風開玩笑說上帝一定掌握了史高嶺的生育技術,史高嶺說上帝有女人不上用什麼技術,是不是女人多了撐的。

梅二仙認為是基督他媽怕挨石頭說的謊話,胡叔平解釋道有些女人處女膜比較結實有韌性,性交後也可能不破,姬三連總結道可見基督他媽的逼太大,上帝的雞雞太小。

調笑過後,大家又具體討論了一段具體該塑造一些什麼樣的神。

主要還是王洪朝替大家介紹,列舉了大量的歷史和神話人物,說明其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之處,供眾人參考。

等到梅二仙皇帝正式啟動造神計畫的時候,遵循了前面提到的大原則大方向,但是具體的選擇上有了更成熟的規劃,畢竟在進行這次對話時,各位先賢都還只是剛剛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劉雲飛結束了今天的授課,問眾人是否還有問題。

兩個女孩欲開口說話,崔思華伸手揪住她們的乳房拉了過來,道:「別那麼好奇了,讓我馬上處死妳們,妳們還知道那麼多有什麼用。」

見兩個女孩把注意力轉了回來,崔思華笑道:「我現在要割下妳們的雙乳,妳們自己選先割哪只。」

一個女孩道:「<女性生死>建議先割右乳房,因為通常右邊乳房要略微大一些。<食色>建議先割左乳房,因為靠近心臟,可能會刺激大一些。公子是想要玩弄割下的乳房還是要單純享受切割的程序?據說,前者適合先割右邊,後者適合先割左邊。」

另一個女孩道:「我看公子是想看到奴婢們痛苦掙扎的樣子,割左邊比較好。也許不用刀子,用小鋸子鋸也不錯。把我們面朝下吊起來,乳房會更突出,公子可以更好地享受。」

崔思華道:「就這樣,妳們去準備繩子和鋸子,兩分鐘內我們開始動手。」

郭勝天問:「處女生子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帝國現在生孩子的不都是處女嗎?」

梅先文道:「這還用問嗎?那時的情況怎麼能跟現在的帝國比呢?

校長,我想問兩個問題,也許跟今天講的內容無關。

第一,您說女孩比我們學習好,我想知道一些學校的情況,進了大學以後,我們怎麼才能不至於太難看。

第二,您說現在的女孩都是憑自己的才能贏得男人的歡心,我想知道千黛瀟蘭姐姐她們是怎麼引起校長注意的。」

另幾個人聞言,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也想知道。

劉雲飛道:「第一個問題可不好回答。反正也算不上機密,等幾天,比如說下雨的時候,我花個下午給你們講講帝國現在的教育系統和帝國大學的情況,怎麼樣?

至於第二點嗎,最好是你們自己去發掘。我只能從我的了解說一些。」

兩個女孩找來了繩子和鋸子,崔思華先將她們的雙手綑住,然後將繩子沿掖下和頸後穿過,繫在吊鉤上。

下面把雙腿拉開,分別把兩個腳踝繫住,也吊起來。

在另兩個女孩的幫助下,兩個女孩被平吊在空中,其高度正好使其乳房處在最順手的位置。

崔思華用女孩的內褲和乳罩在女孩的陰部抹了幾下,放在女孩的鼻子前,道:「兩個小騷東西,聞聞妳們自己的味道,流了這麼多水。」

兩個女孩張開嘴:「人家不幹了麼。要塞人家的嘴就直接放進來嘛。」

崔思華將衣物塞進女孩的嘴裡,一手撫摸著乳房,一手抓起鋸子,慢慢鋸起來。

郭勝天身邊的兩個女孩給大家倒了最後一次飲料,又問郭勝天是否要小解。

當郭勝天說不用時,便跪下等待最後的時刻。

郭勝天又摸了她們一遍,問她們是否清理過內部,當得到肯定的答覆後,道:「我要把妳們開膛,將內臟都掏出來,妳們覺得怎麼樣?」

女孩道:「我們還能有什麼意見,公子作主就是了。不過口子開太大了不好看。」

郭勝天道:「行,咱們到那邊去。」

劉雲飛喝口飲料,道:「我先來說說千黛和瀟蘭的故事。也許她們自己都不知道她們如何得到我的親睞,這麼快升到管事的位置。」

周克難打斷他道:「管事是校長家的層級嗎?藝晴和柔波也是管事嗎?」

劉雲飛道:「是啊。家裡女孩多了,自然需要有個安排。如果所有人都一窩蜂跑到我跟前來,怕不把我這老骨頭拆了。

我年輕時,只有一百來左右女孩,那時沒有考慮到分級,喜歡找誰直接找,也很方便。

後來人數慢慢多起來,自己無法熟悉每個女孩,就考慮讓一些自己信任的替自己安排,叫管事。

後來人數更多了,又分成普通侍女,內侍女,實習管事和管事。叫習慣了,就懶得換名稱了。反正是自己家裡,自己知道就行。

不同的人家有不同的稱呼,有些人從古籍中尋找名稱,以妻妾婢奴排等級,有些人以花草蟲魚的名稱來區分,有些人直接使用甲乙丙丁。

皇宮裡以妃嬪媵嬙分,每一大類裡又分好幾個小檔。總之,只要便於管理就好。

瀟蘭她們八人都是管事的身份,是我這裡層級最高的女孩,其中瀟蘭和千黛資格比其他幾個要老些。」

崔思華已經鋸下了四隻乳房,旁邊幫忙的兩個女孩長出一口氣:「你這個小壞蛋,一定把兩個姐姐搞得好疼,看她們掙扎的好厲害,我們都要扶不住了。你還是快點砍下她們的頭或者剜出她們的心吧,她們就不用難受了。」

崔思華道:「謝謝兩位姐姐。一會也讓太子同樣鋸妳們的乳房,妳們就知道疼不疼了。看她們的眼淚都疼出來了,讓我先歇兩分鐘,替兩位姐姐把臉上的淚水擦乾,再剜她們的心。」

崔思華掏出手帕替兩個女孩擦乾淚痕,在她們的額頭上各親吻了一下,自言自語道:「我可能真有些笨,還是沒有看出先割左乳房和先割右乳房的差別。」

旁邊幫忙的兩個女孩羨慕地道:「兩位姐姐這世應該是攢夠了分數,輪迴時也不用受太大的痛苦。」

梅先文接口道:「不用羨慕,我一會會同樣對妳們的。」

郭勝天也已經將兩個女孩綑綁停當,對崔思華道:「先借用一下。」

提起兩隻乳房塞到了女孩的口裡。

先用小刀從肚臍劃開條口子,然後伸手沿腸子摸向肛門,將腸子和連線的肉體用刀子分離,從肚子的開口處拽出一截,纏繞在一個轉盤上,讓旁邊閒著的兩個女孩慢慢轉動手柄。

郭勝天吩咐道:「不要太快,不要讓腸子斷了,這個口子足夠讓連著的肝膽脾胃隨著腸子一起出來了。全出來後告訴我,我再來摘心肺。」

轉身過來聽劉雲飛講話。

劉雲飛接著道:「千黛和瀟蘭剛到我這兒不久就讓我注意到了,那時我還不知道她們的名字。

記得那是個早晨,她們到這還不到半個月,其他一起來的女孩子都還很害羞,沒有什麼大舉動。

那天我在河邊的閣樓上看書,遠遠見到一個女孩渾身白衣白裙,騎著匹白馬在晨曦中。微風吹著她的頭髮和衣服緩緩飄動。

很快她讓馬全速奔跑起來,沿河邊跑向山嶺,然後又折回來。

女孩在馬上坐得很穩,一會正坐,一會背過身來,一會又躲到馬腹下,笑聲把鄰近屋子的女孩都吵醒了。

當馬回到起點時,女孩神采飛揚的下馬,其甩動長髮的模樣我現在還記得。

我正在讚歎,視野中又出現另一個女孩,一襲紅裙,端坐在一匹紅馬上,比剛才那白衣女孩又是一番大家風度。

我準備欣賞另一次精采的馬術表演,卻見這紅衣女孩和白衣女孩不停地交談,卻遲遲不動。

最後白衣女孩一巴掌拍在馬上面,馬疾馳而去。

再看那紅衣女孩,一把抱住了馬脖子,高呼救命,原來她還不會騎馬。

我沒有料到,那白衣女孩顯然也沒有料到。趕緊也上馬,追上紅衣女孩,把馬牽回來。

紅衣女孩已經暈頭轉向,趴在椅子上就不動了。

白衣女孩想把她重新扶上馬,紅衣女孩抓著椅子死活不幹。

沒辦法,白衣女孩一手牽著兩匹馬,背著紅衣女孩回去了。

對,白衣女孩就是明湖千黛,紅衣女孩就是花影瀟蘭。

因為這個第一印象很深,所以當她們兩個結成一對後,一年不到,就升到管事的位置了。」

梅先文很滿意地聽完劉雲飛的講述,去找侍候自己的兩個女孩。

這兩個女孩正在幫郭勝天的忙,兩個受刑女孩的大腸,小腸和胃已經被拉了出來,纏在一起。

兩個女孩正小心地撥弄著刀口,試圖把肝膽脾掏出來。

梅先文過來,直接伸手進去一陣劃拉,把刀口撐大了不少,把內臟取了出來,說道:「完事了。現在輪到妳們兩個了。剛才妳們幫了崔思華的忙,又幫郭勝天,妳們自己喜歡哪種?」

兩個女孩道:「還是按崔公子的方法辦吧。」

梅先文道:「沒問題,我保證比他更細緻。」

周克難也準備動手了,他身邊的一個女孩道:「你就這麼著急處理我們嗎。你看你們的校長還沒動手呢,我看公子應該先幫你們的校長辦事。」

劉雲飛抱抱身邊的女孩,然後將她們推給周克難,道:「不用太麻煩,往陰道裡來幾刀就行了。」

見郭勝天在自己面前,劉雲飛道:「剛才說了瀟蘭和千黛,其實蝶舞和畫雪也很好。

蝶舞和畫雪幹事情很麻利,什麼事情都是說幹就幹,有熱情,不怕辛苦,而且多數時候也很聰明,不過也有犯迷糊的時候。

這兩年我已經不怎麼體罰家裡的女孩了,可還是忍不住打了蝶舞和畫雪一頓板子。」

郭勝天問道:「為什麼?你不喜歡她們兩個嗎?」

劉雲飛道:「就是因為喜歡她們才打她們。女孩子一般犯些小錯,我現在是不計較的。

如果犯了大錯,真惹我生氣了,通常是直接處死了事。

只有犯了大錯,我還捨不得馬上處死的,才會想到打板子。

這兩年我也只打過蝶舞、畫雪和茜無憂、茜無愁。

之所以打蝶舞她們,我記得是我剛買回隻鸚鵡,十分漂亮也十分聰明。

可是在我睡午覺的時候,那隻鸚鵡卻不停地說話,我讓當時在旁邊的蝶舞和畫雪去處理。

我本來的意思是讓她們把鸚鵡換個地方,不知道那倆怎麼想的,先用口香糖塞鸚鵡嘴裡,再用絲帶和布把鸚鵡的嘴綁起來,連鼻孔都只留了一條小縫。

等我醒來,發現鸚鵡已經昏過去了。

當時所有人忙乎了一下午,才把鸚鵡弄來重新說話。

你猜鸚鵡頭一句是什麼?

死丫頭,妳們知不知道我比妳們還值錢。

因為蝶舞和畫雪平時很討人喜歡,我一人屁股上打了五板子,算是懲罰,就過去了。」

崔思華在一邊問道:「那茜無憂、茜無愁是我們前兩天見到的雙胞胎嗎?」

劉雲飛道:「不是,你們那天看到的是絲絲雨、絲絲霧。茜無憂、茜無愁有自己專門的工作,平時並不在我身邊值班。

那對傢伙,讓我打了四五次了,還是老樣子。

第一次打是兩年前了,我要去議會報告,關係到學校的經費預算。

為了慎重,我在家裡練習,叫了幫丫頭來聽。

大家都很認真,只有茜無憂、茜無愁睡覺睡得打呼嚕,雖然聲音很輕,也把我氣得夠嗆。

問她們,她們還有理呢,老爺講的東西我們什麼都聽不懂,不睡覺怎麼辦。」

郭勝天道:「這麼氣人,還不殺掉?」

劉雲飛道:「在這裡,每個女孩能坐到管事實習管事的位置,自然都有其原因,並不僅僅是能引起我的注意而已。像茜無憂、茜無愁,是從電器專業出來的,我這家裡說大不算大,可也是幾千女孩的一個小鎮,要讓它運轉順利,也要費些功夫,各種電器裝置也有相當數量。

任何地方出了問題,無憂無愁總能很快排解。

如果她們不是老在其它地方犯迷糊,早就是管事而不是實習管事了。

又比如蝶舞畫雪,除了淘氣些,游泳和划船技術都很好,我去水邊休閒的時候,經常會需要這麼幾個人在身邊。」

八個侍女已經停止了呼吸,室內只剩下兩個女孩,周克難示意兩個女孩過來受刑。

一個女孩來到了周克難身邊,另一個剛才讓周克難暫緩對自己動手的女孩卻走到了視窗,看著窗外的綠樹鮮花,蜂忙蜓飛,目光中滿是欣賞,留戀,和淡淡的哀傷。

周克難身邊的女孩叫道:「凝欣眉姐姐,輪到咱們了。」

凝欣眉在窗邊沒有回頭,只是長長嘆了口氣。

周克難有些生氣,準備過去把女孩抓過來,劉雲飛搖手制止了他,示意他聽凝欣眉說下去。

凝欣眉緩緩轉身過來,對另一女孩道:「我想選擇一個痛苦小點的死法,妳願意陪我嗎?」

另一女孩遲疑了一下:「那樣在地獄和輪迴的時候要多受好多苦的。不過,好吧,只要公子沒有意見,我陪妳。妳也要先徵求公子的意見,不是嗎?」

凝欣眉點點頭,對幾個男人說道:「這些年,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在帝國各處奔波,到過全部六大陸的幾十個地方。對男人和女人間的不公平我瞭解了很多,可是我想不通緣故。尤其最近這大半年來,這個問題讓我很困惑。

今天聽劉校長一席話,雖然我沒有聽到前因後果,我終於明白了,女人現今的地位,都是你們男人長期欺騙的結果。

這世界上原來沒有神,男人和女人應該是平等的。」

另一個女孩大為震驚,劉雲飛將她拉到自己身邊,抱在自己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輕聲道:「別緊張,沒妳的事。」

幾個青年臉色有些不對,崔思華和梅先文分別向門邊靠攏,防備凝欣眉會突然衝出去。

劉雲飛示意他們別緊張:「我在講課時就注意到欣眉了,幾個女孩中,只有她的注意力是集中在我的講述上,而不是你們幾個不老實的手上。

如果她想生事,她早就可以開始了,又何必等到其他女孩都已經死了才說話呢。聽她把話說完。」

凝欣眉道:「我因為迷惑,所以聽說你們在講一些秘密的東西時,就求青園總經理安排我來侍候,原來想的是,反正要死了,多瞭解些情況也許可以離開的更輕鬆些。

沒想到一切都是在騙人,可憐我們那麼多純真的女孩子。

半個小時前我甚至想到衝出門去,告訴大家真相。

可是我做不到,即便是青園總經理這樣聰明的女性,我也沒有希望在幾個小時內讓她信服我說的話,而你們能給我幾個小時嗎?

恐怕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我就被你們殺死了。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我衝了出去,不管她們是否相信我說話,凡是我接觸過的女孩,都不會活到明天。

所以我選擇了認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要說幾句。

我是太笨了,但是女孩中會有比我聰明百倍的人,希望你們男人不要對我們太過份,否則遲早總會有人站出來反抗的。

你們現在過來吧,我不會掙扎。如果你們不記恨我剛才的話,我希望自己能留個全屍。」

周克難道:「行,給妳全屍。」

崔思華上前,將凝欣眉雙手反綑在身後。

劉雲飛歎道:「聰明的女孩,可惜不能留下妳。」

梅先文鬆口氣,道:「小妞嚇我不輕,我要把妳凌遲處死。」

凝欣眉眼淚突然流下來:「你們男人,難道真的這麼無恥,在這種小事上也要騙我們女人。」

幾個青年慌了,梅先文道:「我是開玩笑的。」

郭勝天道:「別理那混蛋,我可是說話算數的男子漢。」

崔思華和周克難趕緊替欣眉擦眼淚。

劉雲飛懷裡的女孩已經臉色雪白,不知所措。

劉雲飛道:「妳去吧。陪妳欣眉姐姐,用絞刑,死後也不會再動妳們的屍體。」

崔思華還在哄欣眉:「嚇著了沒有?要不讓克難跟妳做愛作為補償?」

凝欣眉沒有理他:「我對你們男人的謊言已經不感興趣了,讓我乾乾淨淨來,乾乾淨淨去。」

轉向了另一女孩,伸出舌頭親吻了一下,道:「不要害怕,咱們一起走了。如果真有地獄輪迴,姐姐替妳受苦。」

女孩道:「我陪著姐姐。」

凝欣眉閉上眼睛,任憑眾人將絞索套在自己的脖頸上,拉起來。

胸口越來越悶,她強忍著不讓自己的腿踢蹬。

胸中好像要爆炸一樣,感覺過了幾千幾萬年,終於意識裡平靜下來,腦海裡回閃過自己短暫一生的歡樂時光。

意識越來越淡,凝欣眉知道自己已經到了人生的最後時刻,忍不住蹬了幾下,然後徹底放鬆了,再不用考慮人世的公平與煩惱。

幾個男人一開始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在兩個女孩吊了幾分鐘後,劉雲飛決定找點話說,於是開口道:「想不到你們幾個還怕女孩的眼淚,那以後可有你們受的了。」

崔思華道:「剛才誰讓道理在欣眉一邊呢。如果是無理取鬧,流再多的眼淚也沒用的。對了,剛才校長講了千黛瀟蘭和蝶舞畫雪的故事,其他幾個人呢?」

劉雲飛道:「現在沒有時間說那麼多了,而且其他幾個也沒有那麼多故事。簡單地說,藝晴和柔波都是農學院花卉專業出來的,對植物非常熟悉。到我這裡以後,跑遍了附近的山野樹林,對附近的環境是最熟悉的了。這點你們昨天應該已經有印象了。

孤艷和惜荷都是圍棋高手,我估計應該有業餘一二段的水準。記得她們還從我這裡贏過幾件衣服走。」

見兩個女孩停止了掙扎,劉雲飛伸手試了試她們的心跳,道:「已經過去了。咱們出去吧。」

梅先文想問問題,劉雲飛道:「如果是關於欣眉的,先不要問。自己回去想幾天,然後咱們再說。」

梅先文閉上了嘴,郭勝天問道:「剛才提到的校長家的鸚鵡,現在在哪兒?」

劉雲飛笑道:「後來蝶舞和畫雪見到鸚鵡都躲著走,所以後來我就把鸚鵡給人了,換了他一年的選秀權。」

出了刑房,孤艷和惜荷帶人在外面接著。

劉雲飛吩咐,將屋內懸掛著的兩個女孩完整運去埋葬,坑要挖深些。

之後去接收了手槍,然後各人去吃飯。

女孩子們從幾個青年一回來,就看出與平常有些不一樣。既然不能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只好盡量逗他們開心。

畢竟是年輕人,吃過午飯,幾個人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開始吵吵嚷嚷地要玩打仗遊戲了。

青園白露道:「好啊,用什麼規則?你們四個對我們全部,怎麼樣?你們可以打得很痛快的。你們要是被擊中了呢,只需要受點小小的懲罰,我們剛才還和瀟蘭妹妹她們商量如何懲罰呢?」

梅先文一琢磨,那可不行。四個人怎麼打得過那麼多女孩,小小的懲罰,來上幾十次也受不了啊。

梅先文道:「還是我們四個分別帶人來戰鬥,所有女孩都分配到我們幾個手下比較好。」

惜荷道:「那樣就不能用真槍了,你們幾個互相開兩槍,我們都得跟著下地獄。而且如何決定勝負呢?」

郭勝天道:「那就先用假槍戰鬥,戰鬥結束後,根據中彈部位,用真槍進行槍斃。至於勝負嘛,很容易,等我把那三個傢伙都擊斃了,當然算我勝了。」

夜徑修竹道:「也許沒那麼簡單,咱們再考慮一下。再說,你們要不要先劃分地盤,構築些工事,還是說聲開始,大家就混戰?」

蘭藝晴道:「既然如此,我建議,今天先不開戰。咱們先去後山實地看看,進行些規劃,順便商討一下規則,明天再戰。幾位公子不介意各位姐妹多活一兩天吧?再說,把兩天的人合到一起,也更有指揮官的感覺不是?」

眾人都沒有意見,幾十人呼啦啦奔向後山,屋內自有其他侍女收拾。

在小湖邊,周克難想要把湖邊的房子變成自己的指揮部,青園白露道:「不好,目標太明顯了,你自己在屋子裡倒是舒服,另外三個正好把你圍起來打。」

周克難道:「好姐姐,妳私下告訴我就行了,現在那幾個笨蛋也不會要這地了。」

白露道:「那也不要緊,把這片地方變成中立區,被打中的女孩就到這裡來等待槍斃。一些非要害中彈的可以到這兒待一段時間算是療傷。」

周克難道:「好極了。」

郭勝天道:「我們的克難弟弟好聽話哦。」

周克難道:「你們懂什麼。白露姐姐可是總經理的身份。最近兩年我們家收入的一成都是白露姐姐的公司賺來的。老頭子都稱讚白露姐姐聰明能幹,我當然要聽她的話了。」

崔思華接口道:「差點兒忘了,昨天白露還有話沒有說完,何不現在給我們解釋一下。還有,既然是總經理,怎麼現在不幹了,跑來侍候克難這個陽萎。」

周克難對準崔思華屁股就是一腳:「你才是個陽萎呢。」

白露道:「說來話長了,我一個一個的說。我在大學裡學的是經濟法,出來後又一直在商場裡做,對法律應該比你們要熟悉一些。為什麼幾位老爺每天給你們一百女孩,而且要求當天用完?為什麼我又說可以等兩天?其實都是因為考慮到遺產法等幾部法律。」

見幾個人在認真地聽,白露道:「帝國的稅收是很高的,尤其是遺產稅。當一個人有完全繼承權時,其稅收也近50%。像你們現在還沒有完全繼承權的,其稅收接近四分之三。如果現在老爺要把財產給你們的話,你們只能拿到四分之一。」

崔思華道:「這跟遺產有什麼關係?」

白露道:「正是因為遺產稅高,一度有人走其他途徑逃稅,其中一種方法就是在自己活著時就把財產逐漸轉移到兒子的名下。

為此,帝國又制訂了財產轉移和饋贈法,規定了每人每年可以接受和送出的固定資產數目,超過部分就需要納稅。

有人又想辦法,把女孩子以食物或玩物的名義給人,而實際上留下來作勞動力,而勞動力是應該算固定資產的。

所以帝國後來又有補充規定,一定數量以內的女孩子,在接受三天以內使用完畢的,可以算是請客或正常的社交消耗,不必繳稅或少繳稅。

超過這個數量或時間,根據收授雙方的關係,分別適用饋贈法或遺產法納稅。

一天一百人是給你們而不用上高稅的上限,讓你們當天用掉是以防萬一,怕你們一不留神就錯過了時間。

錯過一次就是相當於三百女孩的錢,老爺們算得可清楚了。」

梅先文道:「我老爹也要繳稅嗎?」

白露道:「按道理也應該交的。不過一來皇帝的稅率另有標準,我不是很清楚,二來皇帝陛下應該不會在乎這麼點稅,不知道皇帝是如何考慮的。」

夜徑修竹道:「其實也沒什麼考慮,不過是讓那幾位老爺威逼著作的決定。據說,當時郭老爺說,如果皇帝敢給太子太多,讓他們幾個在兒子面前沒面子,那麼,哼哼,還沒有說出什麼是哼哼,皇帝就決定了,只比他們多一倍。」

梅先文對郭勝天惡狠狠地道:「你老爹怎麼敢這樣對待我,我要讓你,哼哼。」

哼哼過後,卻想不出自己還可以對帝國總理做什麼,於是不再有下文。

郭勝天道:「叫什麼叫?我還在生氣呢。皇帝要是多給你小子些女孩,我們還可以多沾光呢。」

崔思華道:「這位姐姐怎麼知道的,消息可靠嗎?」

梅先文又來了精神:「修竹姐姐的話當然可信,她可是皇后耶。」

眾人都不禁多看修竹兩眼,修竹笑道:「哪裡是皇后了,我只是副皇后,因為來侍候太子,加一級,掛名皇后。」

梅先文道:「那還不是一樣,老爹還是蠻看得起我的。」

修竹道:「那當然,現皇帝和先皇帝都沒有考上好大學,太子現在上了帝國大學,皇帝陛下在大臣面前都趾高氣揚的,按他自己的意思,給你兩個宮殿都願意,不過其他人都認為時機未到。

至於我自己,實際上可沒有太子殿下想的那麼好。皇宮中一共十三個皇后,基本上每半月換一個,是負責皇宮的管理的。

皇帝每日的衣食住行,歌舞娛樂,都由皇后安排。皇帝需要多少女孩,什麼樣的女孩,皇后都要盡量滿足,相當於後勤總管,可沒有古書當中皇后的地位。

副皇后人數眾多,總有兩百多人,在皇后下面分管各種工作。如果副皇后一年以後還不能升到皇后,就會被處死。

副皇后是從才人中選,而不是從名義上緊次一級的貴妃中選。妃嬪才是皇帝平常玩弄的主要人選,皇帝平常的食物,性生活,和各種遊戲娛樂中親自處死的女孩基本上都是從那個系統出。

皇后才人的選擇主要根據能力,妃嬪媵嬙系統主要根據外貌,雖然在帝國女孩在這兩方面差別都不大。」

白露道:「原來皇宮裡也是這樣。我們在公司裡就是這樣的,從普通職員開始,三年內還沒有陞遷,不是被男主人吃掉,就是被男同事或客戶用掉。

第一次陞遷以後,每一年半就需要升一次,不然也要給下面晉陞的人騰地方,被消耗掉。

我一直做到總經理,已經沒有地方可升了,上面就是老爺了,所以現在也面臨生命的最後關頭了。」

修竹道:「新上來的比妳更優秀嗎?」

白露道:「倒也未必。不過我剛做總經理時,也不如被我取代的前總經理。老爺說我半年前才趕上她,我的繼任也可能要一年時間趕上我。總之,到時候必須換人,這是規矩。」

修竹道:「皇宮裡更嚴格,從正式進宮,一年不見皇帝,就被當作廢物處理掉。如果見了皇帝,一般也會被當場處死。」

千黛插嘴道:「皇帝可是能通神的,在皇帝面前死,輪迴轉世都比別人要快,而且還可選擇下世的一些條件,好便宜的。」

修竹道:「就是這樣,才有那麼多女孩千方百計,只求皇帝能割自己一刀。可惜我運氣不好,副皇后當了快一年了,沒有希望升皇后,也不太能見皇帝。好在負責給太子選女孩的皇后跟我關係不錯,我就出來侍候太子了。難得太子昨晚還臨幸我,這輩子也不算白過了。」

郭勝天問道:「白露姐姐,現在生意好做嗎,妳又怎麼到這兒了?」

白露道:「怎麼說呢,說好做也好做,反正女孩子便宜,糧食也便宜,給女孩子的工資也不用多少,一個公司要維持也不難。

要說不好做也不好做,帝國的稅率高,很大部分利潤都繳稅了。對老爺而言,東方不亮西方亮,一些市場波動對整體沒有影響。

對於我們女孩子來說,一個大意,連續兩年沒有利潤,很多人就會被提前裁撤。

至於我自己,是我自己要求來侍候公子的。剛才我說了,公司裡每月都會有人因為陞遷等原因被淘汰。從年初開始,老爺就要求把淘汰的職員暫時安置下來,而以前很多都被隨意處理了。

到我也下來了,老爺才告訴我,這些淘汰的職員都作為對公子的獎勵陸續安排給公子。

當然,原先我是不在其內的,老爺說,我的功勞大,他會安排我陪他上床,讓我以婦人之身離開這世。

可是我看著來公子這兒的有很多都是老下屬,就請求老爺安排我到公子這兒來了。

原先多少還有些猶豫,畢竟能和男人上床的機會是不多的。現在看來,當初的選擇還是對的。」

周克難叫起來:「我要去找老爹算賬,逃稅也就算了,還給我淘汰品。」

立即,山坡上一片女孩子的臉色都陰了下來。

白露道:「公子原來這樣看我們。」

轉身過去,不再理他。

跟著白露一起來的,顯然是白露老屬下的女孩也都扭過了臉。

柔波和藝晴責備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各位姐姐,白露姐姐這麼優秀的女孩能跟你,難道還是你受委屈了?」

千黛等人也都是白眼。

修竹道:「克難公子不是那意思,白露姐姐她們都屬於白領階層,不是優秀的人才,也不可能進公司。

而且大多數姐姐都在二十五歲以下,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除了清蒸略微老點,很多方面比年輕女孩還強。

我可不是隨便說說,在皇宮裡,皇帝每天玩弄的女孩也要求各年齡段都有,並不是越年輕越好。」

周克難道:「對對,我沒有那意思,我只是對我爹有些意見,對姐姐們真的沒有那意思。」

又說了好多好話,好一會兒,女孩子們才又高興起來。

白露道:「我們相信你這回,你可要對我們好點。今天或明天處死我們的時候不許敷衍了事,也不許報復。」

一群人已經把整個地形看了一遍,各人心中都有了自己的打算。

梅先文摟著修竹,道:「咱們該回去討論明天的作戰計畫了。」

周克難拉住藝晴的衣服,道:「我們一起走。」

崔思華說話了:「我建議幾位女主人姐姐做裁判,不參預我們的行動。」

梅先文和郭勝天立即同意,周克難狠狠地道:「小氣,我不用佔地形熟悉的便宜也能贏。」

於是三人決定,瀟蘭等人除了送晚飯以外,今天就不跟幾人一起活動了,周克難舉雙手反對也沒有用了。

旗菲菲和月盈春正在自己屋裡玩電子遊戲,幽峰冰靜和映清泉慢步進來,道:「兩位姐姐好悠閒啊。老爺叫妳們兩個馬上過去一趟。」

菲菲和盈春存盤以後,跟冰靜和清泉出來,問道:「現在可不該我們值班,老爺有什麼事呀?」

清泉道:「我們也不清楚,不過老爺那兒已經有好多人了。妳們知道嗎,連狐行敏惠,維維子靈子,梧桐秀,晨明晰她們都在。」

盈春道:「她們不是出差去了,應該還有半個月才回來嗎?」

菲菲道:「這倒也不奇怪,她們的工作現在應該沒有必要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到了小廳,劉雲飛像平常一樣在女孩中,雙手雙腿都搭在女孩胸部,背後還靠著女孩。

梧桐秀和晨明晰盤腿坐在老爺身邊,在匯報出差的情況。

另一邊的錦鳳和霜蓉見菲菲她們進來,招手叫她們:「快,到老爺身邊來,就等妳們兩個了。」

劉雲飛拍拍身邊的墊子,菲菲和盈春脫去長衣,僅著肚兜和內褲坐下。

劉雲飛對梧桐秀等人道:「妳們剛回來,也累了,具體的情況過兩天再說。等我和盈春菲菲談完事情,妳們就回屋休息。」
轉頭對霜蓉道:「妳來說吧。」

霜蓉等滿屋女孩靜下來,開口道:「今天把所有實習管事以上的妹妹們都叫來,是要說一件事。咱們家裡已經有一年沒有大變動了,前幾天,又有三千多姐妹來到這裡,老爺覺得需要重新安排一下了。」

錦鳳接口道:「即便沒有那三千多姐妹,咱們這些人也該動動了。我和霜蓉都已經要二十六歲了,應該退下來了。一些年齡較大的姐妹,老爺也不應該一直耽誤她們了。所以在接下來的兩三個月,咱們家裡將有比較大的人員變動,讓大家有個準備。」

劉雲飛道:「我第一個要宣佈的是,錦鳳和霜蓉這個月底先後過生日。讓她們再過完這個生日,下個月初選個日子處死她倆。以後,旗菲菲和月盈春將作為新的管事的首領。」

旗菲菲和月盈春相當意外:「怎麼是我們,管事中我們的資格可是很淺的。」

劉雲飛道:「這也不是論資排輩,我也不想隔三差五就換主事的人。選一個就讓她能幹兩三年。

這次,除了錦鳳和霜蓉,其他幾對年紀二十四歲以上的管事也計畫在近期處死。

她們,包括千黛瀟蘭留下的空缺,在二十二歲以下的實習管事中選拔。

二十四歲以上的實習管事很快就安排處死,其餘的保持原樣。」

菲菲道:「我和盈春都是護士本行,不一定能管好。」

劉雲飛道:「我說妳們能行,妳們就行。這不還有一段時間,錦鳳她們會帶妳們。之後,暮村煙語和菊掩蘅香還能再幫妳們幾個月,我計畫過了特別月才處死她們。她們原來想和霜蓉她們一起,我沒有答應,就是留給妳們倆幫忙的。

對了,沐雨和飄絮將接替她們的位置,這已經定好了。至於其他的空缺,還需要妳倆幫我出些主意,這個第一管事可不能什麼都不幹。」

見老爺主意已定,旗菲菲和月盈春不再說什麼。

劉雲飛捏了她們的乳房兩把,道:「沒事妳們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開始跟錦鳳和霜蓉學習。」

看見千黛等八人在屋角吃點心,劉雲飛搖搖頭:「妳們幾個,好像現在家裡的變動就跟妳們無關了似的,只顧在那兒偷吃我的東西。」

瀟蘭伸伸舌頭,道:「我才記起,我們還要去照顧人。老爺再見。」

幾人捲起桌上的點心,搶在菲菲和盈春之前出了門。

劉雲飛無可奈何地笑笑,轉身回去繼續揉捏依淵茉莉和百合的乳房。

第六章~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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