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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的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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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ufflower

這是我在醫學院的第三個年頭了,平時學習刻苦努力,成績優秀,是班上的學習委員,試驗課上的動作也大都有我來做。

但是最近我卻常常心不在焉,功課也開始落後了,原因很簡單,是同年級的一個女孩。

和她的相逢是在學校的一次活動上。

作為醫學院學生,我們自願在死後把遺體捐獻給醫學事業,提供給學校做人體解剖的標本。

在簽名大會上我遇到了她,那是一個月前的夏天,大家排隊依次簽名,我被前面的女孩吸引了,她中等個頭,身材修長,下身的牛仔褲襯托出一雙長腿和翹起的臀部,腰身纖細,上身穿短袖緊身T卹,繃著胸前兩只豐滿的奶子。

一頭烏黑的長發,小臉紅紅的,額頭沁出顆顆汗珠。

她發現我在盯著她看,轉過頭:「看什麼看?」

一雙清澈的大眼睛瞥了我一眼,閃過一絲惱怒和嬌羞。

「你也準備捐獻?」我小心地問道。

「不可以嗎?」「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女孩捐屍體太可惜了。」

我發現自己說走了嘴。

她好像也感覺到了什麼,盯著我看:「是嗎?我要是成了屍體你會有什麼感覺?」

「不!不會的!你這麼年輕漂亮。」

她一笑:「你還蠻憐香惜玉的。」

我的目光在她身體上遊走,語氣嚴肅:「如果是那樣,我會好好處理它的。」

她似乎有些吃驚,不再說話。

不一會兒,輪到她了,她飛快地簽了名,辦好手續,然後轉過身,看著我。

我們身體捱得很近,她高聳的胸部幾乎碰到我的身體,我有些呼吸急促。

「你等著吧!」她說完,就一陣風似地快步走開了,望著她扭動的腰肢,我浮想聯翩...該我自己簽名了,我看到了在一旁女孩剛填好的表格,在心中讀出她的名字:梅。

隨後的日子裏,我腦子被梅的倩影充滿了,不斷琢磨著她那天的話語和表情。

她和其他大部分簽字的女孩不一樣,對死亡、屍體好像有特別的感覺。

我正想著如何才能再見到她,突然,一天中午下課後,我被她堵在了樓門口。

牛仔褲換成了短褲,一雙白嫩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餘。

「聽說你的成績很好,手上動作的功夫也不錯。」

我有些茫然,「還湊合吧。

你這是...?」

「我在想,你要是面對像我這樣的女屍會動作得如何?」她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問。

「我、我不知道」我張大了嘴巴。

「我只想要你現在的身體!」她臉一紅,眼睛裏閃過一絲陰雲,「我早晚是你的。」

我顧不上仔細體會她話中的含義,就伸手去抱她。

她把我輕輕推開,拉著我的手,「大熱天,咱們遊泳去吧!」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下午在遊泳館,不大會遊泳的我坐在池邊的椅子上看著梅,她身著粉紅色比基尼,少女那豔麗、嬌嫩的身軀讓我有些暈眩。

她從水裏爬出到池邊,飄然向我走來,身上的水順著那婀娜的曲線緩緩流下,閃著誘人的光亮。

我一下子把她摟在懷裏,感受那柔軟溫熱的肉體。

我赤裸的胸貼著她充滿彈性的乳房,手從光滑白嫩的大腿上滑過,準備伸向女孩的敏感部位。

梅又把我推開了:「我早晚是你的。」

我感到疑惑不解,不過還是很高興,整個下午都盡情欣賞著她的身體,和梅也盡情地在水中嬉戲,我們都很興奮,玩了很久,不得不依依不捨地分手了,梅好像有些疲倦。

回來以後,我還沉浸在美好的回憶和幻想中,而這時的梅卻感覺越來越不好。

宿舍裏,她換上自己喜愛的衣服,胸部突然襲來一陣劇痛,使她幾乎無法呼吸,同時感到頭暈目眩,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她心裏很明白,是心臟病發作了,她本不應該參加劇烈的活動的。

這次發作十分劇烈,整個上身似乎被重物壓住了,她已無力去拿藥。

在做了幾次努力後,梅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逃脫了,想到自己就要死去了,捐獻遺體即將成為現實,她的意識開始模糊,只是幻想著自己將被驗屍,然後被做屍體解剖,一股莫名的快感充滿身體。

她乳房堅挺,乳頭發硬,下體開始濕潤,在快感的驅使下,梅的身體猛地扭動了一下,便耗盡了體內最後的精力,抽搐了幾次後,就不動了,腦海中殘留的幻想也消失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梅同宿舍的同學進出好幾次,看到她靜靜地躺在床上,閉著眼,微張著嘴,臉上一副安詳的微笑,都以為她睡著了,沒有去打擾她,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大家都起來了,梅依然是那個姿勢一動不動的,感覺不妙,一個女孩大著膽子摸了摸梅的胳膊,早已冰涼了,又把手放在鼻孔下,毫無氣息。

梅死了。

和梅遊泳後的幾天裏,我正盼著下一次的約會,突然接到學校通知,中午要開一個同學的追悼會,舉行遺體告別儀式。

當我看到佈告上的死者名字時,立刻驚呆了,竟是我的梅。

好似晴天霹靂,我精神恍惚,聽到同學們議論紛紛,梅是三天前死的,知道自己有病,還去遊泳,結果心臟病突發。

追悼會上,我淚眼模糊,望著梅靜靜地躺在花叢中,她的屍體好像沒有做整容,嘴還是微微張開的,面色蒼白,但是寧靜安詳。

身上穿著低胸連衣短裙,微露著乳溝,下露潔白的膝蓋和小腿,腳上穿者涼鞋。

我從梅的屍體旁走過,頭腦一片空白,隱約聽見老師在宣讀梅簡短的生平以及她不久前簽署的捐獻遺體的申請。

追悼會很快就開完了,一切又恢復正常,下午還要繼續上課。

作為學習委員,我又被老師叫去了,實驗室有些雜活,需要我帶領同學去做,真是個苦差事!我依然沒有從失去梅的打擊中恢復過來,木然地帶著同學來到實驗室,分配了各自的工作,最重的一項是有具屍體要做防腐處理,以便以後上課使用。

我自然要負責這項工作,叫來幾個同學,穿好白大褂,帶上口罩和手套。

來到放屍體的擔架旁邊,白色蓋屍單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曲線,很明顯是具女屍,我突然來了一股衝動,便去掀開單子。

白色的單子被我從屍體的頭部慢慢掀開,我一下子呆住了...怎麼會是她,我心愛的小梅!和剛才在追悼會上一樣,她臉色蒼白,嘴唇和眼眶有些發青,靜靜地躺在我的前面,表情安詳、寧靜,徹底的安靜。

我一下子想到梅捐遺體的決定,還有對我說過的話:「我早晚是你的。」

我全明白了...我慢慢俯下身,臉貼近她的臉,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柔,她已經死了三天的身體只是完全的冰涼。

我就這麼注視著她,邊上的同學提醒我該繼續了。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給了她冰涼的嘴唇一個吻,然後掀開了單子。

同學們並不感到吃驚,而是七手八腳地開始脫梅的衣服了,我在一旁看著他們熟練地擺弄著那僵直的屍體,連衣裙很快就被扒掉了,只剩下胸罩和內褲的屍體一動不動地躺著。

那熟悉的軀體一下刺激了我,「讓我來!」我啞著嗓子說,同學們嚇了一跳,讓開了。

我輕輕地解開梅的乳罩,慢慢從乳房上拿開,像對一個活著的女孩一樣溫柔,她的乳房完全露了出來,和我想像的一樣美麗,甚至更完美,大小適中,圓潤飽滿,只是已經僵硬了,突出的乳頭依然挺立著,她死的時候一定是處在高潮中。

「梅,你能想到這麼快你就成了屍體,被我們處理嗎?這真是你安排的嗎?」我心裏對梅訴說著,可是她已無法回答了。

「別多想了,快乾吧!」一個女同學聲音發顫地說。

同學的話驚醒了我,我把視線從梅的乳房移開,望著她沒有生命的臉,我心裏好痛!眼睛掠過她赤裸的上身,開始脫她的內褲。

我的手無法控制地在顫抖,曾經無數次地想像著能這麼做,沒想到是在她成了一具死屍後。

我的手一點點把她的內褲褪下,經過她那潔白豐滿的大腿和線條優美的小腿,最後完全脫了下來。

我站直身子,望著梅赤條條的屍體,感到下體早已又熱又硬了。

看了看同學們,男生的眼睛都直盯著屍體,看的出他們也勃起了。

那些女生的表情有些復雜,也許在想自己死後是不是也是這樣被處理,既然她們都已經捐獻了遺體了,會是同樣下場的,她們彷彿看到各自的屍體躺在解剖臺上,赤裸在活人面前,同學面前,朋友面前,戀人面前。

這時,老師走了過來,看到我們這裏進展緩慢,就吩咐道:「趕快把屍體消毒,特別是屍體的孔穴,如口鼻等處。」

我馬上就理解了,拿起了裝滿消毒液的噴壺,把噴嘴對著梅的鼻孔噴了幾下,消毒液的氣味十分刺鼻,可是梅卻已經毫無知覺。

接著撬開梅微微張開的嘴,把消毒液噴在她的口腔裏,她的舌頭已經便乾了,沒有了彈性。

我把噴壺從頭部移開,移向梅身體最為神秘的部分。

她的雙腿已經被同學分開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內側和下體,我從檯子後面俯下身子,正對著她完全暴露的下體。

梅有著濃密的陰毛,覆寫著她的外陰,為了對陰道消毒,我不得不把陰毛撥開捋順,我從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方式來欣賞梅的下體。

她死去的下體靜靜地等著我,絲毫沒有反應,她已不會感到害羞了。

我用啟張器把陰道撐開,死去的陰道感覺很緊,沒有了彈性,而且乾澀。

隨著陰道的張開,我看到夢寐以求的梅的處女膜,面對這它,我激動得幾乎無法呼吸了,多少次我曾想像能刺穿它,可是現在它們已經沒有生命了,無法感受我的激情了。

我顫抖的手拿著噴壺,噴嘴伸進她的陰道,「噗噗」噴了兩下,消毒液浸潤了那乾澀的陰道壁,順著肉層流淌著...處理完了屍體的陰道,繼續另一個重要的孔:肛門。

梅嬌小的屍身被幾個同學一推,就翻了過去,雙腿再次被分開,她光滑平滑的背部和渾圓的臀部已經變得慘白,可憐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上面零散地分佈著幾塊暗紅色的屍斑。

我把噴壺交給另一個同學,讓她來噴消毒液。

我兩手握著梅的臀部,把它們分開,她圓滑的臀部也是那麼的冰涼僵硬,握在我抖動的手裏,不禁開始揉捏那兩塊飽滿的肉團,就像我想像中要對梅做的那樣,我多麼希望她能感受到我的溫柔,希望她能快活,雖然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這時,同學已經做完對肛門的消毒,我不得不松開手,看著那臀部慢慢地恢復原狀。

接著可以進行全身表面消毒了,既然屍體現在是趴著的,就從背面開始了。

我又拿過來噴壺,開始噴灑屍體的後背,來回移動著噴壺,消毒液灑落在屍體上,經過臀部,然後是大腿後,腘,小腿,液體在屍體的曲線上形成一股股細小的流水,順著肌膚慢慢地流下。

然後,梅的屍體又被面朝天翻了過來,消毒液繼續噴灑在她的乳房上,腹部和四肢... 消毒完畢了,一個同學拿來了裝滿防腐液的桶,桶底下有管子,防腐處理要正式開始了。

在同學們準備時,我拿來毛巾,把梅的屍體上殘留的消毒液擦乾,就像給沐浴過的女孩擦身子一樣。

一切準備就緒了,還是由我來動作。

梅的頭被扭到一邊,以便暴露出頸部血管,我拿著解剖刀,望著她白皙的脖頸,另一隻手在上面摸索著,找到動脈。

我的手感覺不到血管的脈動,梅死了,真的死了。

刀鋒切開了動脈,沒有鮮血噴出,一切都靜靜的。

我一隻手用鉗子夾住血管頭,然後把它揪了出來,看著被揪出來了血管,我感到陣陣心痛,而梅的表情依然平靜,她感覺不到痛了。

裝防腐液的桶被吊了起來,下面伸出的管子接在揪出的血管上。

為了讓液體能流入血管循環,還需要開一個放血的出口,大腿上有很粗的血管,開口就選在那裏。

我很容易地在梅的大腿上找到了血管,它們隔著白嫩的肌膚是清晰可見,用同樣的手法,我切了一刀,心裏真的不忍破壞這麼完美的肌膚。

這時,灌防腐液的管子被放開了,防腐液被慢慢壓進了血管,無色透明的防腐液慢慢流進的梅的身體,大腿上的切口也隨著流出了暗紅的死血,屍體變得越來越蒼白,並且開始呈現死灰色,流出的血順著大腿的肌膚淌下,流進了導血槽。

梅依然面無表情,好像發生的一切和她無關似的,而她的肉體正慢慢成了灰白色的一堆死肉。

整個灌防腐液的程式需要大約8個小時,同學們等不了這麼長時間,都紛紛離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像陪病人打點滴一樣守著梅的屍體,看著她一點點地變的灰白。

在梅的屍體旁,我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醒來時已經是早上了,我看了看身邊的屍體,她已變得毫無血色了,真個身體變得灰白,大腿上已不再有血流出。

為了確保防腐的效果,需要檢查每個部位,屍體的手腳等肢體末端的色彩明顯和其它部位不同,顯得紅潤一些,明顯是液體沒有灌到,我用一個大號針管吸滿防腐液,從這些部位注射進去。

現在,梅的屍體已經完全呈灰白色了,像一塊白色的雕塑躺在那裏。

我除去連線的管子,把她的頭擺正,雙腿拉直,她的屍體在被冷凍前,還需要在富爾馬林液體池中泡上一天。

我把放著梅屍體的推車推到池子邊,已經有好幾具和梅一樣的女孩屍體泡在裏面了,我輕輕抱起梅,她現在又冷又硬,像一塊死肉,實際上就是一塊死肉。

我搖了搖頭,把她丟進池子,「撲通」一下,屍體沉浸在液體裏,慢慢地沉下去,一些氣泡從梅的嘴裏冒了出來...第二天,由我繼續作沒完成的屍體處理工作,屍體可以冷凍起來了。

我又來到那個池子邊,用鉤子把梅的屍體撈了起來,它就像釣起的死魚,灰白的肉體被裝入專用的保鮮袋,我拎著屍袋,把屍體拖到冷庫,看到裏面掛著許多這樣的袋子,透過透明的袋子,可以看到屍體是被鉤著頭部吊再那裏的,所有屍體都是灰白的,只有下體部分看得出一塊黑色,那都是些像梅一樣的女孩屍體。

我看著袋子裏被防腐處理過的梅的屍體,色彩變成了死灰色,但她的面容依然美麗,身體依然修長動人,是一具完美少女的人體,只是和這裏其他所有屍體一樣沒有了生命。

我從掛屍體的架子上拉下一付鉤子,把鉤子穿過屍袋,分別鉤住梅的頭部兩側,然後慢慢吧鉤子拉起來,屍體的頭先被吊了起來,接著是上身,然後是雙腿,最後梅的屍體完全被吊在了空中,來回晃動著。

我走出冷庫,回頭看著梅僵挺的裸屍掛在那裏,和其它屍體掛成一排,像屠宰場裏的牲畜的肉體,雖然隔著屍袋,但她們少女身軀的魅力依然能夠透射出來,我依依不捨地離開冷庫,把梅孤零零地留下,大門被轟然關上了...就這樣一個月過去了,我還在思念我的梅,想到她在冷庫裏的身體。

今天,我們要上區域性人體解剖課了,我和同學們來到解剖室,解剖臺上,直挺挺地躺著一具女屍,從那身材我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梅!經過了一個月,她沒有什麼大的變化,面容安詳,繼續著她永遠不醒的睡夢。

老師來了,「今天的解剖課是為了讓大家全面瞭解人體結構,有這樣好的屍體,大家會有個很直接、深刻的認識的」,看到我直盯著屍體,就對我說:「你來操刀!」然後對同學們說:「我們今天主要講以下幾個部分:內臟,包括心,肺,腸道等,另外,這是具年輕女屍,所以還要加上乳房和性器官。

除此之外,還有骨骼構造。」

我拿著手術刀,立在梅的屍體邊上,心裏說:「梅,讓我來打開你的身體吧!我會好好利用它的,讓你滿意。」

端詳了一會兒屍體,我把刀從上體開始剖開。

鋒利的刀刃切進屍體已經死了一個多月的僵硬灰白肌膚,刀口在嚥喉處開始切下,慢慢向下移動,靜靜地,經過雙乳的胸部中間,順利地切開腹部,經過肚臍時,我小心地讓過它,最後刀停在了下體上部。

我從來沒有用刀切割過這麼一塊肉體,更別說是梅這樣的女孩身體了,我不得不站直身子喘息一下,結果解剖刀都沒有拿起來,那細長的刀身插在屍體的下腹的陰毛區裏,直直的立在那裏。

「繼續!」老師面無表情地說,透著有些不滿。

我急忙把刀子從屍體上抽出來,丟在一邊,現在可以打開它了,讓梅的身體內部暴露出來。

我的雙手伸進上腹部的切口,手指向兩側撕開,梅的身體慢慢打開了,露出了裏面的器官,僵硬的肌膚讓我費了些氣力才撕開一個大的口子,我看到了那些儲存完好的內臟。

胸部有心肺這樣的重要器官,為了檢查心肺,需要打開胸腔。

我沿著屍體乳房間的切縫,把刀伸進去,先是左邊,手捏著僵硬的乳房,輕輕向上提,刀口在下面切,把它從胸骨上一點點的剝離開。

隨著乳房被剝開,白色的骨頭露了出來,乳房內部早已已經沒有血色了。

同學們呆呆地看著我熟練地動作。

接著是另一隻乳房。

不一會兒,兩只肉團被從胸部剝開了,我把它們盡量向外撕扯,露出胸骨架,裏面是梅的心臟和肺,它們被胸骨包圍,儲存完好,而剝下的乳房躺在冰冷的不鏽鋼檯面上。

接著,我拿來一把厚重的刀,舉起來,對準胸骨中間猛地劈了下去,「砰」的一聲,梅的胸骨從中間被劈開了,切面看上去像生豬排一樣,現在可以接觸到胸骨內的器官了。

老師看著我面無表情地做著這一切。

我放下刀具,把手伸進梅的胸腔內部,掰開左胸的一條條骨頭,我看到了她的心臟,一隻小小的扭曲的心臟,沒有血色,冰涼,是梅的心,使她失去生命的心... 我的手捧著這顆心,抬眼看了看梅的臉,她極度寧靜的表情讓我心碎。

我把冰冷的心臟從胸腔內取出來,放在一隻托盤裏,接著梅的兩只肺片也被取出放好,她的胸腔現在是個空洞了,接著往下是其他的內臟,都被一一取出。

我覺得我現在更像個屠夫,把她的中腹部也掏空了,再往下,是梅的腸道。

我用刀從直腸割斷,把這一團腸子放在一個大的富爾馬林容器中。

我感到有些累了,直起了腰,看著面前梅的屍體,她的軀乾已經被掏空,皮肉向外翻著,體內空洞洞的,只剩下脊柱和一些肋骨,軀體顯得更加纖細。

我正準備往下繼續,老師示意我上體還沒有做完,乳房需要處理,它們現在分別躺在體側腋窩下面。

我捧起其中一隻,它孤零零地,和胸腔已經分離了,剩下一些皮肉連在胸部上。

把它翻過來,看到了內部的組織和肌肉,我用刀在裏面劃開一些切口,以便露出一層層的結構,最後,沿著乳暈的外側,小心地把它從胸部割下來,我顫抖的手把梅的這只乳房捧起,慢慢地放進容器,這就是我曾感受過的那彈性十足的乳房嗎?它躺在容器裏,乳頭朝上,依然豐滿而堅挺,十分完美!另一隻乳房也被同樣割下,不料從我抖動的手裏滑落,掉進了屍體空空的體腔裏。

我再次把它拾起,不禁輕輕地撫摸著它,它雖然僵冷,但仍然飽滿。

特別是那硬硬的乳頭。

兩只乳房終於都處理完了,我要繼續屍體下面的工作了... 從梅殘缺不全的軀體看下去,我的心再次激烈地跳動起來,那是女孩最寶貴的生殖器,也就是少女的私處,嚴格說是生前的私處。

我曾經渴望的梅的一切現在都毫無保留地暴露著,甚至她的內部。

在她腹部空穴下面,我找到了她的子宮,以及輸卵管等內生殖器,這些少女的性器官當然很珍貴,需要好好儲存。

我一邊想著它們從來都沒有孕育過生命,本身就成了沒有生命的標本,一邊把它們一一切下,放進特製的容器,按照它們在體腔裏的位置擺放。

它們看起來很優雅,靜靜地展示在人門面前。

內部處理完了,終於要處理梅的外生殖器了。

屍體的大腿首先被掰開,讓外陰充分暴露,為了動作方便和準確,陰毛需要清理乾淨。

我拿來一把剃刀,俯身下去。

梅的陰毛不算很密,但很集中,從她的恥骨區上開始,那些黑色的毛在一起好似一小塊草地,鬱鬱蔥蔥,那少女的陰毛從沒有被剃過,現在在我的剃刀下一根根地被割斷了。

柔軟的陰毛下那光滑、僵硬的皮膚使剃颳得很順利,那種感覺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隨著「沙沙」的聲音,這塊陰毛剃完了,割下的毛髮散落在屍體的下腹部,有些落到了解剖臺上,我小心地把它們收集到一起儲存。

梅的外陰上也有一些稀疏的陰毛,為了不刮破外陰,我更加小心地動作,身子探到她的大腿之間,一隻手按著外陰唇,一隻手握刀把周圍的毛髮剃掉,我現在好像又成了理發師。

不一會兒,梅的下體就被剃的乾乾淨淨了,完全沒有遮攔地暴露著。

我換了一把刀,沿著屍體下腹的切口繼續向下割,劃開剛剛剃過陰毛的區域,停在外陰上部,然後刀鋒一轉,沿著外陰和大腿根的結合處割去,一直到會陰處,刀鋒向回沿另一側割回來,和上部匯合。

就這樣,梅的整個外陰被雕刻下來,帶著陰道被取了下來,托在手裏,我盯著它看了一會兒,那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現在托在我手裏,我禁不住把一根手指伸進去,裏面有冷又硬,緊繃繃地夾住我的手指。

「把它剖開,觀察內部!」老師這時命令道。

我趕緊把手指從那沒有生命的陰道裏抽出來,把它重新放回到解剖臺上屍體的大腿之間,拿來解剖刀,把那性器直印一層層切開來,切到陰蒂時,我停了一下,彷彿它的主人會被喚起似的。

很快,陰道分成了兩部分,露出了處女膜。

看著自己這麼殘酷地處理梅的性器,我感覺十分復雜。

被切開的性器放進了容器,挨著放子宮的容器,梅做為一個女孩的性器全被展示著。

望著現在解剖臺上的這具屍體,已經沒有了明顯的性別特徵。

「現在需要一些肌肉組織做標本,你選一塊吧!」老師又發話了。

我從梅的屍身上掃過,目光停留在她的大腿上,灰白的肌膚依然光滑,顯露出豐滿的肉感,同和她遊泳時觸摸過的一樣。

我的解剖刀從一條大腿上切下去,切的很深,幾乎碰到了大腿骨,然後向下割開,那豐厚的肌肉像一塊白嫩的豆腐一樣被切開,露出下面黃色的脂肪層和暗紅的肌肉。

我的刀在膝蓋上部劃了一個方塊,一塊大腿肉就被割下來了,露出了裏面白色的腿骨,這塊肉也被儲存好,我已不忍看梅破損的身體了。

「乾得不錯!」我扭頭看著桌子上我的成果,一排排的容器裏面是梅的五臟六腑,剩下的只是一堆死肉和骨頭。

「今天的課到此結束!你把她搬到地窖去!」同學們都離開了,剩下我坐在梅的屍骸邊。

地窖就在附近,我抱起梅的殘缺的屍體,她變得更輕了,她的死肉在我的懷裏像塊牲畜的肉體。

抬著她到了地窖口,我一腳踢開門,馬上被一股刺鼻的屍臭熏得後退一步,一下子把屍體仍了進去,裏面亂七八糟地堆著許多這樣的屍骸。

梅的屍體落在屍堆上,四肢胡亂地伸展著,軀乾上的裂口敞開著,頭向上仰著...這就是遊泳池邊那個曾經曲線玲瓏、雪白嬌嫩的女孩身體嗎?又是一月過去了,被處理的屍骨可以做成標本了。

我再次來到地窖口,打開門,看到梅的骸骨,依然保持著當時被丟進去的姿勢。

我用一隻長鉤子把它鉤了出來,屍骨上的肌肉已經腐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已經乾枯了。

梅的骨架是那麼的輕,我把它放到動作臺上,用不同的刀具把上面的腐肉和乾枯的皮膚從骨頭上剔除,剔下的碎肉丟進了垃圾桶。

刀刃刮在骨肉上發出沙沙的聲響,我仔細地動作,像是在雕刻一件藝術品。

終於,這具屍骨被清理乾淨了,梅的骨骼十分完美,是女孩子標準的,為了儲存它,還需要做清洗和消毒處理,經過清洗後,一具乾淨整潔的白骨呈現眼前,又經過了藥水的浸泡後,被放置在一個大玻璃櫃裏,櫃門上有骨架的說明:「女,23歲,長164cm」它站在那裏,旁邊是梅其它的器官,我的梅徹底成了標本。

在以後的日子裏,她的器官一一在課上被剖解,我幫她完成了生前夙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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