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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

作者:冷印

二零零四年的最後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孤獨鬱悶。

網路不通暢,只能在校內有限的幾個垃圾站點徘徊,下載點小東西。

電視開了一天,卻都還不如戲曲頻道好看,我頗喜歡越劇,美女多,戲詞也寫得好。

但終歸無趣,這裏冬季的天空又是如此陰霾壓抑,放眼盡皆蕭瑟之景,雪地上髒兮兮的。

很是思念南國的小冬,不甚冷,偶有散雪,落下便化了,如春雨般。

是以地上總是青青的,只有樹木頂上露出白色的一點。

無暖氣,著厚衣,溫淡酒,看A片,實在不亦樂乎。

這些聯想使我倍加想家了,想那青青的山水,那微醉的淡酒,那雅致的小菜,那多情的女兒。

距離歸家還有一段時日,因此我必須等。

在大學裏面都是搞一個形式,一切按部就班,交學費,呆在學校,考試,考不過再交錢,最後拿畢業證,走人。

交錢+出勤=證書,這個公式從一誕生開始,就包含了高校所固有的道德沉淪。

在這裏,大家行屍走肉,醉生夢死,懷著歸家的憧憬,歆享不夜的頹廢。

這裏學生本地人多,因此今天很冷清,寢室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很滿意這個環境,可以肆無忌憚地幹任何事,看色情片也好,打飛機也好,方便得很。

下午了,陽光很快就陰暗下來,這裏的冬天是不適合看書的。

我起身伸個懶腰,在寢室裏轉圈,這是老習慣,每當一片空白,或者莫名觸動,又或激情幻想,都要不由自主地繞步子。

樓道裏靜悄悄的,不回家的人大都結伴去城市購物,或者昨夜通宵、午睡未醒。

天地閑又彷彿就我一個活物了。

去自習室罷,我想,那裏有一側陽光很好,還可以讀一些小說。

我拉緊大衣,走出宿舍樓,外面風好大,當年的胡人,在冬天都能幹些什麼呢?

怪不得幾千年來都想佔領我中原大地。

漢人的封建時代是以一個外族統治下的政權覆滅而結束的,女真人最終融入了他們夢寐以求的錦繡江山,卻以自己的全面漢化為代價,值得嗎?

這些喪失了靈魂的人。

他們的心態,大約和穿日本武士服拍廣告的李老頭有所類似吧?

自習室的人更是少得可憐,幾個女孩圍著筆記本電腦看影片,兩個小子跟女生打情罵哨,大家在自己的小範圍裏自得其樂,以此消磨時光,等待晚餐。

我在一個最明亮的位置坐下,暖氣片熱騰騰地,讓人懶洋洋。

正困怠著,一個白生生的臉蛋突然湊到我面前,我呆了,接著她又噗嗤一笑,香氣吹到我臉上。

我咧嘴示意,壓制了一下驚艷的感覺,說:「也來自習啊?美女。」

她笑道:「不,來逛逛,帥哥。」

一面翻開我的書。

「看什麼呢?」

「Yellow book」

「沒正經。」她一把把書搶來。

「米蘭?昆德拉?」

「捷克作家,當代的。」

「沒看過。」她挨著我坐下,淡淡的香氣傳過來,讓我有種很幸福的感覺,唉,沒想到今年的最後一天,過得如此有價值啊。

「美女。」

「嗯?」

「晚上在哪兒吃飯?」

「食堂啊,還能在哪兒?」

「一起去罷。」我說。

「請客。」

「好啊,請吃什麼?」

「明天元旦了,水餃如何?」

「不好,我要吃麻辣燙。」

Ft,真不理解,女生都這麼喜歡麻辣燙,幾個菜葉子沾辣椒水,有這麼大魅力?

川菜普及莫非是靠女人撐起來的。不過對待美女要百依百順,我說:「OK,隨妳。」

她突然不說話,手放在嘴角,眼睛漠視著前方。

我中學以來不太跟女孩子交流,一時也找不到話題,只好沉默,來回地翻那幾頁書,目光停留在剛才看的段落。

她真是個美麗的女孩,如玉的肌膚,粉色的臉頰,說不出的靈秀之氣。

我頓了頓,問:「下午打算幹什麼?」

「沒打算。」她嘆氣說,也頓了頓。

「無聊。你們寢就你一個人啦?」

「嗯,都回家了,還有一個去陪他女朋友。好寂寞啊。」

她又一笑:「你怎不去?」

「咱家哪裏去找?好美女,妳陪我吧。」

她的臉龐粉撲撲地,揚臉道:「陪你吃飯,三頓你全包。」

「好說。」我有些飄飄然。

「你們寢室沒有電腦嗎?咋不上網?」

「有兩台筆記本,她們回家都拿走了,我沒買。」

「理解,我也是筆記本,買筆記本就是為了方便拿回家的。不過她們離家這麼近還買本本,就沒意思了。」

「嗯。你能上網,為什麼還來這?」

「今天網絡不通,外部資源幾乎不能訪問,垃圾。網絡中心那幫人,不知道幹什麼吃的。」

「QQ能上?」

「應該能吧,今天沒上。」

「那我去你們寢上一下吧,同學說今天在線等我,網吧太遠了。」

「好啊!現在去。」

我拿起書本,和她一起走出自習室。

那幾堆人仍然沉浸在他們的小圈子裏,和初來時沒什麼兩樣,而我卻因美女的陪伴而腳步輕快了。

現在大學男女混寢都正常,莫說互訪了。

不過為免麻煩,我們還是瞅著老頭不在的時候溜進男生宿舍樓。

樓道依然靜悄悄的,我們爬上三樓,在陰暗的長廊上走過六個門,就到了我寢室。

「被子都沒疊,不好意思。」我拿起掃帚清理地表垃圾。

「不過我們寢氣味清新,呼吸通暢……」

「啊?」她可愛地蹙起眉頭。

「這也叫氣味清新?」

「對啊。」我仔細聞聞。

「已經很難得了。真該叫你去高胖子他們寢看看,他都不敢開門,偶然開那麼一次,全樓都被熏著了。」

她笑起來,寢室裏頓時蓬蓽生煇,真是很有氣質的女孩子。

我突然很想追她,不曉得有沒有男朋友。

這麼優秀的女生如果大二還沒有男友,眼光肯定高得很。

不過鄙人的條件也不次,或許有戲呢。

我給她打開電腦,QQ登錄了半天,總算連上服務器,我舒了一口氣,看來這個下午她要一直陪著我了,發展感情的好機會。

「我去打水。」我說。

讓她先聊一會天,回來好搭話。

我也要在晚飯之前打生活用水,飲水洗腳都得靠這一壺呢。

打水回來,她正聊得不亦樂乎。

女生對QQ有特別的激情,她們上網時間的百分之八十都用在它上面,因此我每當看到某女生買了高檔次的電腦總有種心痛的感覺,認為真是暴殄天物。

我倒了兩杯水,然後把壺放在電腦桌旁。

這個垃圾壺,學校剛發下來的時候就有漏水嫌疑,今天特別不給面子,倒水的時候淅淅瀝瀝漏了一地,弄得美女直皺眉頭,搞得我也分外不爽。

拿拖布把水清理了,又索性把全屋給拖了一遍。

而誰又想到,一壺水能引起多大的故事?

在我將拖布從水房沖完拿回來的時候,開門看到了我這一生都將清晰記得的一幕。

她回頭對門口的我看了眼,抿嘴一笑,唇紅齒白,粉可愛。

接著轉向電腦,繼續她的QQ。

這時只見她突然嘴裏似乎要「啊」一聲,繼而全身抽搐歪在地上,好似昏死般地一動不動了,椅子被帶倒在一邊。

我大驚失色,把門關上,正要扶她,卻看到在電腦桌內側,水壺裏的水漏了一灘,電插板上閃著藍色的火花,而她的腳,正在漏電處附近!

我立馬懞了,手打著哆嗦,用拖布的木柄撥開她的腳,然後把電源開關搗滅。

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本來的欣喜化作恐懼,被電到不會死人?

會的,那她死了嗎?

如果有人開門進來,看到我和一個女同學的屍體在一起,我該怎麼辦啊?

我顫抖著把門鎖了三圈,然後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的頭仰在我的膝蓋上。

她的嘴微微張開著,彷彿還來不及發出臨死的驚呼就喪失了生命。

我撥開她的檀口,將空氣吹到她嘴裏,一往一復,她的秀鼻被捏著,粉嘟嘟的小臉也喪失了原有的活色。

在向她嘴裏吹氣的時候,我心中升騰起一種奇異的感覺,她腹內的芳香氣息返回到我嘴裏,彷彿接吻似的,滑潤柔軟的嘴唇,讓我如墜雲霧裏,竟然忘記是在作人工呼吸了,我捧起她的臉,將舌探入那微微開啟的櫻桃,舔她潔白的貝齒。

她的香舌軟綿綿的,我把手指伸進她的小嘴,將舌頭拉出來,迎著斜入的陽光,粉紅的香舌泛著一些剩餘口水的光澤,可愛的味蕾彷彿是活動的,我吮吸著它,聞它的氣息,又吻她的嘴唇。

舌頭縮進口腔,只留一點在牙關外,好似是她又調皮地吐出來,那樣子可愛極了。

我停下,她的頭無力地仰在我手上,安詳的面容看不出一絲漣漪,像童話中的睡美人。

但我知道,她已經無可挽回地死了,仰在我身上的是一具美麗的軀殼。

她是替我死的,我想。

一段時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只是發呆。

我坐在地上,半躺在我膝蓋上的是剛才還說笑著的女同學的屍體。

事情發生地太突然了,我惶恐不安。

我該怎麼辦呢?屍體怎麼辦呢?

待稍微平靜,我默默地端詳起她的屍身,一頭烏黑飄灑的長髮,此刻攤在我腿上,上身是白色的羽絨夾克,腿上穿著氾白的牛仔,腳上也是白色的耐克。

這身標準的冬衣打扮,怎麼會觸電呢?

我把她雙腳挪過來查看。

隨著腿部的運動,苗條的身段被牛仔褲裹出性感的曲線,臀部緊繃繃的,讓我底下有點發硬。

她的腳腕細滑,有種柔嫩纖弱的感覺,襪子的材質是薄棉,都能看出肉色,可見如果觸電,無法起到絲毫的絕緣作用。

果然,在左腳腕處找到一小塊區域襪子的顏色似乎被電擊而較深。

唉!大冬天穿這麼薄的襪子!

隔著襪子摸到的腳腕讓我心裏癢癢的,總想進一步摸一摸,看一看。

溫香在懷,我不可抑止地激動起來,開始咚咚地心跳,渾身發顫,忍不住解她左腳的鞋帶。

一隻綿軟纖細的腳被從鞋子裏面抽出來,我托著它,瘋狂地嗅著足香,親吻腳掌。

襪子很乾淨,潔白如同她的肌膚,對著陽光看,從指縫閒透出肉色。

腳丫還是溫熱的,亦或許是我手冰涼的緣故?

興奮的感覺突然無法遏止,我脫去另一隻鞋,抱起她,使平躺在我床上。

屍體很沉,我都有些吃力,放下時小床發出吱啞的一響。

她的雙腳一隻蹬著我的枕頭,另只斜向伸在枕沿,身體略呈 < 形,頭歪在床尾的一旁,髮絲遮住臉頰,彷彿軟癱的羔羊。

將身子擺正,看到她約一米六八,兩腿修長,走在大街上應該說比較高挑,而此刻躺在床上,卻只似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

把她上身扳立,頭隨之高高仰起,露出白白的玉頸,繼而靠在我身上,一股馨香的氣息傳來,說不出是體香還是淡淡的香水味。

拉開她夾克襖的拉鏈,裏面穿著桃色的毛衣,撩起下擺,看到她束著黑皮帶的小蠻腰。

保暖內衣也是白色的,上身整齊體面地紮在褲腰裏,看不出一點褶皺。

我脫去她的小襖,將兩隻胳膊從袖筒裏抽出來的時候,感覺柔弱輕盈,隨我搖擺,真有點「無骨美人」的享受。

我捉起她右手,指尖處已經有些涼了,但掌心還是溫溫的。

她的小指尖尖,指甲不長,卻十分秀氣。

陽光斜斜地照在她手臂上,從手腕到指尖,放佛透明了的樣子,又好似玉一般晶瑩。

但哪裏的玉石能有這般顏色,倘若有,必定是連城之璧、無價之寶。

只這雙手,便可以傾國傾城。

我握住她指尖,展開手心,觀看指紋,一條條極其細的紋路鋪展開來,彷彿雜亂而又有致,生命線從掌根一直延續到食指下。

而我看的卻不正是這二十歲已喪失生命女人的手掌?

可見冥冥中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守得住,看手相這把戲,無非消遣罷了。

她的掌紋裏有些晶瑩,是未曾蒸發的手汗,我緩緩地舔過,她的手也緩緩撫過我的臉,鹹鹹的滋味,溫柔的觸覺,我真是不知道面對這屍體和艷福,到底是憂是喜了。

但她終究是已死了,剩下的這付皮囊也毫無未來可言,泥土是它唯一的歸宿。

這個天造的身體如果不能自己創造價值,難道我要任它腐朽卻不為所動嗎?

不!

我放開她的手,鬆開她的肩膀,噗通一聲,像把重物扔在床上。

這時的她褪了外襖,看起來窈窕多了,頭歪斜在一邊,髮絲垂落床沿。

牛仔讓下身看起來有種裹得緊繃繃的感覺。

胸部鼓鼓的,像是我理想的乳房形狀。

我把她翻了個身,於是那可愛的頭部又從一邊骨碌到另一邊,兩隻腳也由「正規」的足尖指天變成腳心向上。

這時候的她從姿勢到情形,完全不再是童話中祥和的睡美人,而活似被法醫顛來覆去地驗屍了。

我對氣氛的變化也感到有些好笑,這或許表示美女從天上墜落人間,抹去神聖純潔的光輝,剩下的只有肉體和嫵媚,不再是觀摩的藝術,而成為現實的美味了。

一念及此,我整個身心開始放蕩起來,在她臀部上下其手。

因為褲子緊身,整個臀部顯得特別結實,這種感覺加劇了性感的印象,弄得我暈暈糊糊。

不過究竟沒忘記情趣,還是留心打量了她臀部的造型。

雙十年華的女孩,大多早已脫盡少女體態,變得豐腴寬大起來,這種改變意味成熟,意味可以做一個女人能做的任何事。

而男人最入眼的卻常是婀娜纖巧的體形,大概肉感豐滿多代表慾望的渴求,少女的形貌才象徵了最純的美感。

環肥燕瘦,一個主實用,一個主理想,構成東方的主流審美觀,也代表了人類「原始與文明」的共存。

美女的標準不外乎賞心悅目,古謠云「一笑傾人城」是也。

我曾試想人世間是否有能同時帶給人這兩種遐想的女子,而心力有限,總勾勒不確切,直待見了此女的臀部,才有了部分鮮活的輪廓。

一時間我很讚嘆,雖然隔著牛仔和內衣褲的厚度,仍然能品味它寬厚不失玲瓏,渾圓不失高聳的形態,豐腴柔軟,而彈性十足,性感挑逗,而富有神韻,
是乃極品!

我趴在上面,用手,用臉,用整個身心去感受,沉浸於它而不能顧左右。

然而沒有聞到肛門處傳來的氣味,讓我大感奇怪,大概雙臀密合,而褲子又太緊的緣故。

於是提起胯部讓她呈跪伏的姿態,這個樣子很是性感。

頭的側面與雙肩支撐著上身的重量,臉蛋受到擠壓,小嘴嘟起來。

從肩背到腰身,自然地形成彎彎的弧,盡頭是高高翹起的臀,手臂卻沒有配合身體,仍然毫無生氣地保持剛才趴著的姿勢,只是臂被帶動得稍向外彎,五指自然收攏,掌心向上,形成很奇怪的姿勢。

我這時把鼻子湊到她的股縫閒,果然聞到了隱隱的臭味兒,仔細研究,似乎和一生所聞形形色色的屁略有不同,屬於沒接觸過的一種。

或許是佳人之私,以致影響到嗅覺心理罷。

再說屁眼的味道本就未必類似於屁的味道。

不過美女屁眼也必是臭的,這個真理我小時不信,大了雖然相信卻心存幻想,現在終於親自感受到了。

層層的冬衣終究是累贅,我把她雙手拉到前面,弄成如藏人禮佛的跪式,然後抓住毛衣的袖口,向前一扯,高高的臀部頓時塌了下來,袖子被我拉出一半,腰上露出白色的內衣。

只領口沒動,是讓頭頸擋住了。

我雙手繼續向上拉扯,毛衣大半褪掉,脖子處卻被擋成一堆。

雙臂從袖口裏自然滑落,隨我的動作而搖擺,樣子就像被施絞刑,不過姿勢較為奇特而已。

我索性不管,反正基本已自上身脫下,就讓它暫時套在脖子上。

便撒手,她又隨即撲地趴在床上。

脫去毛衣的她腰身更顯纖細,臀部曲線亦更加別緻。

我再將她翻過身來,較為清晰地看到了乳房的狀貌。

乍看不是很大很高那種,卻極合適,若分類,去除顏色不講,大概屬於「椒乳」之形。

我雖不知眾人所謂「椒乳」是怎麼個樣子,但顧名思義,應當是以玲瓏秀挺為上的。

這也是少女乳房的特色。

但比之豆蔻年華的鮮若蓓蕾、盈盈一握,自是要豐滿幾許,如同兩個小山包,挺拔在一片芳原上,使人望而生慕,遐想萬千。

看過N部A片加3級的我,深知女人最美麗的時候,乃是將脫未脫之際、身著片衣之時,所以纔有廣受歡迎如睡袍少婦、泳裝美女等。

而男人又奇怪,分明這時候最合美感,卻總要扒光纔是,非如此不能盡興也,如性交而不得高潮。

不過,倘若不顧一切只是扒衣服,那就跡近乎獸了,故有調情之說,既表示男方之趣味,又深受女同志的歡迎。

在廣大的A片黃段子裏,更是汎濫成災,演變成刺激女人性慾的一套路子,不免流於形式。

藝術成為流俗,最讓人痛心了。

她要是落在他人手中,此時不知已被胡亂扒開衣褲奸屍幾遍了呢!

我一面翻看欣賞美女的身體,一面愛憐地撫摩她乳房。

因為喪失了生命,內衣較厚又隔著乳罩,只感到一對軟綿綿的肉球,摸起來卻有說不出的受用,大概只有「酥軟」此詞能夠形容。

害得我心猿意馬,簡直忍不住要野蠻起來,把她上上下下全部扯光,以一探究竟。

不過若如此,上面那段道德文章就算白說教了,我本人豈不也成了偽君子,那是萬萬不可的。

然而,不脫她衣服,意欲何為呢?

這個問題讓本人稍為困惑。

問得好,我終究是要脫光她衣服,並且晚脫不如早脫。

屍體會發涼發硬的,即便房間暖氣燒再熱,屍主又是美女, 也不免於是。

我開始解她腰帶。

這是細小的牛皮帶,褲卡上面印著不知名品牌的圖案,很容易便解開了。

手在她小腹上,只感到鼓鼓的,也有「酥軟」的感覺,卻多了幾分滑膩,隔著內衣就感到如此,皮膚可想而知。

不過亦或許是襯裏材質不同的緣故。

將拉鏈拉下,發現她的上衣就束在第一層,掀開來,再撥開下身褲門,看到了可愛的小內褲,是絲綢的,也為白色。

所以選擇絲綢而不用棉,大概純粹是質感較好的原因,其實穿著應該並不舒適,且不吸汗除味。

我附上去深深吸一口氣,很濃的尿騷味。

呵呵,小丫頭莫非幾天沒換內褲了,還是絲綢內褲穿上後一兩天便如此。

透過絲綢的表面,可以隱約看到黑黑的叢林,用手摩搓一下,沙沙的感覺,下面是厚厚的小肉包。

我克制住再向下探索的慾望,把注意力收回到緊繃繃的牛仔褲上。

脫下它有些難度,腰圍和臀圍嚴重不成比例,我簡直懷疑她是怎麼穿上的。

從褲腳扯的話阻力太大,人都被扯到床邊了,褲子還沒褪一點,我把她雙腿架到肩上,手探到她臀部下面,使勁往下扒。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拽又扯,終於弄到臀部以下,連內衣的下身都被帶動了一點。

再扯動褲腳就省力多了,雙手拉幾下,就脫了下來。

我把它扔到地上,將美女的身體再次擺正。

現在的她有了點「裸體」的感覺,曲線畢露。

脫褲子的時候隨手而顫的被動消失不見,轉之以溫柔的挑逗。

粉紅的臉頰依然粉紅,兩片櫻唇微微開啟,兩隻手無力地放著,腿修長而豐腴。

純粹是一個尤物的姿態,我想。

雪白的襪子套在纖細的腳上,包住內衣的褲腳。

我抓起她一隻腳,放到鼻下放情地嗅著,薄薄的棉襪,無法隔離細軟的肉感,更傳達著它主人的氣息,由於有些涼了,先前被腳汗濕的足跟和腳掌顯得格外潮一些。

最有意思的是,我彷彿聞到微微帶些酸味的腳臭,記得剛把它從鞋子裏抽出來時,是溫暖滑膩的香足,難道這個也會變的嗎?

我笑。唯一的答案,只能來自我觀感的變化:從仙女到尤物。

帶著輕賤的視角,一切理想化的事物都會回復到它的本原甚至更低的層面。

絕代佳人的身體,終究也歸於人的身體,對她們所謂聖潔的期待與崇拜,都無外乎歷代的文人,對曹子建的洛神MM太過感冒了。

陽光已更斜更弱,托起腳掌對著窗臺,肉色若隱若現,腳的形狀是修長且纖小的,極富美感。

我將襪筒緩緩擼下,這不是長筒襪,所以只打了三個圈就到了足跟,腳踝晶瑩得耀眼,抓著她的小腿,腳丫隨著我手臂的不穩而微微晃動。

足跟處的皮膚稍厚一些,但不硬,用指頭一按,微氾淺黃的肉墊就凹下去,肉墊內裏本是粉紅,血色褪盡,變成慘白的色調,很長時間才會復原。

一切美麗到讓人心顫,卻不是有生命的。

我用手指夾住足尖的襪角,慢慢扯動,一隻美麗的秀足也慢慢展示了它的全景。

白生生的,如同瓷做的模子。

整體相當平展,只腳指頭略有蜷彎,很自然的狀態,卻有讓人衝動的美。

我握住它,親吻。滑膩柔軟的肉感誘惑我,似乎它就代表這女人的一切。

下體不可抑制地漲大,我把它貼在那裏,不斷地磨搓。

大腦暫時是空白的,我的手越來越快,將她另一隻腳也抓過來,一起夾住我下陰。

她的兩條腿不斷舞動著,褲門中不時閃爍著絲織的內褲,而我的眼圓睜,只盯著她歪在一旁秀美的臉。

不足片刻,慾望便到達頂峰,差點沒有GO掉。

我慌忙把她兩腳摔下,回頭望著窗外。

雲層遮住太陽,天色發陰。

再過不久,太陽會落山,天空會像這片原野一樣荒涼,和人們的心一樣。

我的心也是荒涼的。

生命的毀滅讓我措手不及,卻又如此麻木,心中毫無想法,不曉得未來的樣子。

美麗女孩的屍體讓我產生了性慾,這同樣是罪過。

我無法冷靜,也不能放開全身心去熱望她。

我心中藏有悲哀,卻被陰暗的興奮而掩蓋,這兩者使我此刻有些多愁善感。

彷彿看到渾噩的天空下,一群渾噩的人,一間浮躁的房屋,擺放著兩具屍體。

我難道是有生命的嗎?

一個活體的意義是什麼?世界是荒蕪的,滋養著淡漠。

如果人的一切都是虛幻的,什麼興趣都是徒然,那麼生者的世界毫無異於墳墓。

如果再追求無稽的幸福,分明蹣跚在陰暗的沼澤中卻張開雙臂擁抱這浮華的人間鬼蜮,則活人已然是乾屍。

如果她在世,恐怕對死亡也會淡漠,如果真實的死亡只意味著路的盡頭和步伐的終止。

斜陽打在我臉上,突然覺得整個身子都很萎靡。

轉過去,又看到那具絕版的屍體,秀髮撫在臉上,手無力地搭在兩旁,上身就像商場某角倒下的內衣秀。

襪子脫掉了,纖美的腳和叉開的雙腿一起,繼續著無言的挑逗。

這靜止的嬌軀,不但是比我有活力,且是更有價值的。

所不同的是我能有行為,作為是活體的最後一個證據。

證據的結果赤裸裸地指向床上的肉體。

我望著暮雲與落日,種種的思緒砸得頭暈了起來,踉蹌到床邊,對屍體說:「我要姦了妳!」

一把將她摟在懷裏。

她的上身柔若無骨,好似貓兒般蜷縮在我臂彎,頭後仰著,頸子顯得格外長。

誘人的嘴唇又一次離我很近,我扶起她頭部,將小嘴按在我臉上,輕輕按了一個門齒的印,又旋即將它含在我口中。

面頰的粉紅尚未全退,給這一幕畫圖著上溫柔的墨。

小嘴仍是甜甜的,她的口氣很清新,只有門齒因發乾而略有股味兒,其餘均是潮潤而香美的。

用手捏弄她潔淨美麗的臉龐,做出種種的怪相,小嘴或嘟起或平扁,又或露齒,皆極可愛。

抱得久了,週遭空氣溢滿了香。

我捧著她的臉,從額頭起,親到下頜,又親到耳廓。

耳朵似乎格外晶瑩透剔的樣子,耳垂兒不大不小,軟軟的,很有觸感。

我從書桌拿起一把掏耳勺,輕輕探入她左耳洞,旋了一圈,帶出一小團淡黃的耳屎,再看右耳,卻很乾淨。

她靜靜地任我撫弄,上衣被從腰閒抽出來,緩慢向上捲起,手觸到她滑膩的肌膚,實是色授魂銷。

不多時上身已被脫下,只剩下絲綢的乳罩,樣子很古典,所以叫做抹胸似乎更為恰當。

這半裸的美人兒,彷彿一塑凝固的脂,肉嘟嘟,香噴噴,無處不是柔美的線條,夢也似的材質。

霎時的美讓人驚詫,如升堂入室,置身聖靈的藝術殿堂,色心淫慾都被鎮住了,只心裏不斷地發顫,眼睛猶如癡迷一般。

她半躺在我懷裏,是一幅極品的畫作,不知何門何派,哪種主義,只覺靜美得讓人心碎,遐想的空間卻大得很。

我呆呆看了半天,死性不改,又聯想到男女的事兒來,再看就覺得渾身熱撩撩地。

捏了捏她小腹的嫩肉,便放下上身,去脫美人兒的內衣褲子。

我依舊架她兩腿在肩上,把手抄在臀下輕輕小心拉,為的是暫時不帶動內褲。

粉色的小褲頭慢慢露了出來,手撫過拋光的布面,絲滑而渾圓的感覺。

然後傚法脫外衣褲的方式,自腳踝處一拽,很輕易便褪去了。

待將它從美女腳上完全拿時,純粹粉白條條粉玉般的人間尤物便以這般無助的姿態出現在我眼前了。

這時候的美人大概是性感的極致。

網絡上散佈最廣的圖片,街市上最火爆的裝束,日本AV的大多照片,數年來不外乎內衣三點式,或以輕紗絲襪綴飾之。

半遮掩的內衣構成了朦朧美,朦朧美是美的極致。

看的人心癢難耐,忍不住要弄得清晰明瞭;待得已清晰明瞭,卻道不過爾爾。

如錢先生筆下的圍城。一帶抹胸,一布遮羞,便是女色的圍城。

絲綢給人的感覺,也是夢幻般的。

代表了柔順、淑嫺、典雅、嬌媚、曲線……所有東方女性的特質。

滿族人沒留下什麼好東西,唯獨和漢人的絲綢技術結合出旗袍,是傳世的珍品。

女人和絲綢的相融是完美的,不論江南水鄉搖櫓採蓮的絲羅少女,還是上海街頭挎包漫步的旗袍貴婦,都讓男人神往不已。

那是氣質,是異性的信息。

而搭配純粹的肉體,則又代表挑逗、桃色、艷情。

種種雜糅起來,使絲綢成為舉世歡迎、永遠時髦的東西。

因此這具身著絲綢內衣的女屍,讓整個世界變得香艷起來。

窗外柔和的陽光灑在她每一寸肌膚上,毛孔閒充滿了誘惑。

那潔白有光澤的大腿、精緻可愛的腳丫、軟濃濃的腹、玲瓏的胸膛、纖纖無力的臂膀和手……

宛如東風沉醉的夜晚,情人微啟的嘴唇。

像這樣花朵般的身子,在世界上是獨一無二的,而真實又光鮮的肉體,豈是圖片和影視所能比擬。

我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看到女兒身,並且這樣俊,不免手足無措,只還捏著兩雙窄星星的小腳兒,來回把玩。

下面不可抑制地漲大,急切閒有直搗黃龍的衝動,被強行按捺下去。

她身體的任何一處,都要印在我心裏,作為永世的珍藏。

輕輕打開她雙腿,擺出一個很羞恥的姿勢。

內褲屬於係帶那種,大小算剛合體。

腿根內側的肉色同樣是白嫩嫩的,真是尤物。

我湊近些,只見襠部左面露出三兩根濃黑的陰毛,細長而彎曲。

還有一根長在了外邊,用手捋幾下,髮根處的肉跟著突突跳,一不小心拔了下來,帶出粒白色的是毛囊還是什麼東西。

隔著這麼近的距離,裏面的黑色是若隱若現的。

殘存的熱氣及體味源源不斷地揮發出來,混合了毛孔、尿道、外陰乃至肛門的氣息。

它們淡淡地傳來,聞之令人騷動不安,只想把臉貼在上面。

這便是性的氣息了,未來社會大約是可以採集打包出售的呢。

眼往上看去,是平坦潤澤的小腹。

瑩白瑩白的,流轉著彈性的光輝。

我抓起她腿把屍體拉過來,屁股抵在我身上,想貼過去賞玩。

不料床太低矮,放開她的腿,腳丫兒便點在了地上,不免弄髒。

於是復將兩腿架在我胳膊上。

這情形實在很像是在做愛,只不過我身子俯得稍微低些。

手放在她腹部,柔細細、滑嫩嫩的,小腹處微凸,肚臍眼兒如同淺笑的酒窩,嫵媚而矜持地對著我。

裏邊是一些緩和的褶皺,不甚深,很乾淨,應該有經常清理的習慣,手指頭探進去,頓時被周圍軟軟的肉包圍了,我知道肚臍通向體內,盡頭有個結兒,於是捅了捅,再拿出來時,手指變得臭烘烘,呵呵,那裏大概不易清洗吧。

撫過坦蕩的平原,前面是一對小丘,俏生生地站在那兒。

我將身子抬高些,正對著它們倆,一巾淡抹的圍胸,掩不住無盡的風流姿色,怎麼看都是完全的合配。

我用手輕輕握住右邊的一個,極軟的感覺,彷彿軟到了骨頭裏,讓我整個身架都軟了下來。

我把臉附上去,一股肉香,中人欲醉。

她的眉頭舒坦著,一付安睡的樣子,全然不理會我無禮的肆虐。

撩開她散亂的秀髮,愈看愈覺養眼,佳人面孔,原是耐看。

學校裏諸多的人造美女化妝秀,千篇一律、毫無品味,便如工廠中一個模子造出來的,看似佳麗,實則恐龍。

天生的骨肉,豈是人力修整得來,自負天朝子民的中國人,難道像高麗棒子韓國人一樣不開化麼?

盯著她直隆隆的瓊瑤鼻兒、微撅的小嘴,忍不住輕咬一口。

雙腿卸在一旁,我抱住她的臀部,把屍體翻將過來。

她於是歪歪地趴在那裏,翹著屁股,光潔的背部如同深海美人魚的脊。

肩胛微露,骨感柔和,自上而下形成一條別緻的曲線。

我來回摩搓了幾遍,又伸手拍打了幾下她性感的屁股和大腿,開始解胸圍的帶子。

只一個結,一拉便開了,我將兩邊攤開,露出整個的醉人的背。

就像有道線條在宛轉地流淌,手撫過去,如同在溪水中行進一樣,手是不自主的,它只能跟著這道線條流轉起伏,就像隨著音符在舞蹈。

我迷戀地想,東海黃藥師有「碧海潮生曲」,只怕也抵不過這等魔力罷。

行進到盡頭,被另一對軟綿綿的山頭給擋住。

此刻的臀,比起穿著外衣時自然又多了幾分真切誘人,驕傲地挺立著。

寬腴的兩片屁股,將股溝夾的密不透風,絲綢的內褲,凸顯得它們格外逼真。

我知道現在伏下身去,就能立刻聞到真實的美女肛門,但還是只用手感受了一番,心裏盤算怎樣脫掉這美人兒最後的屏障。

係帶就在兩旁腰胯閒,只消拉一下便能如願以償,卻未免太輕易了。

唐突佳人,不解風情,此一罪也。

我閉眼攜著她一個胳膊,將屍體拉起來,坐擁在懷裏,摸索著把已解開的乳罩摘去,再睜開眼,果然心裏面又是咯登一下的感覺,不由自主地深呼吸兩下,肉香溢入鼻孔。

兩粒粉紅的奶頭,綴在嬌嫩的乳房上,彷彿在顫動。

乳房是玲瓏晶瑩的顏色,形狀柔順如西洋上古的雕塑,典雅而靜美。

我不知道最美應當作何概念,只有一種感覺,認為有樣無法超越的物體此刻就在我面前,它集所有審美意象於一體,讓欣賞者沈醉,令食色者癡狂,什麼能這般迷人呢?

我小心地吻它,生怕弄亂了某種旋律似的,輕輕含著個乳頭,一面吮吸著,一面用舌頭打著圈兒,和撫摸在另一隻的手遙相呼應。

良久,才離開這對寶貝,嘴唇有點發澀,被親吻的乳頭卻鮮豔慾滴。

我的目光轉向她的下體,小小的內褲依然掩護著這最後的陣線,而兩條交叉的腿卻讓它門戶大開。

我把她雙腿合攏,稍稍回護一下這位矜持美女死後丟失的尊嚴。

正對著窗臺有兩道晾衣服的鐵絲,每一端都用三個釘固定,很結實。

我想到了用什麼方式給美女脫掉內褲,不禁洋洋得意。

為了驗證可行性,自己做了一個雙槓運動,除了手勒得稍微疼些,鐵絲線沒有異樣。

於是把屍體搬到鐵絲下的椅子上,找來我睡袍的長腰帶,在她胸前繞一圈,從腋下穿過,緊了緊,向上一提,美女便架著胳膊站起來了。

正想把腰帶的兩端係在兩道鐵絲上,無奈屍體太過沉重,我係得這頭顧不得那頭。

苦惱閒,忽然想起軍訓時打包被褥剩下的帶子,便先把腰帶係在上面,掛上去屍體,再用打包的帶子反向固定住。

拉了拉,屍體上下晃動,沒有滑脫。

她架著兩條胳膊掛在空中,若在晚間真是能嚇死人,現時卻不過是具艷屍而已。

我在椅子上坐下,頭正對著她的腰。

可以看到陰部微微隆起,幾根調皮的陰毛依舊在內褲外探頭探腦。

兩隻腿筆直垂落,中間露出一條細縫。

我分開它們,再放手,兩隻豐滿修長的玉腿便「啪」地一聲打在一起,來回擺動。

我挪到面向她臀部的方位,欣賞了一會,便動手解內褲的帶子,雙手同時開工,只一下,內褲上沿便翻落下來。

我用手捧著不讓它馬上掉下來,大拇指緩緩鬆動,讓它自臀部脫落,漸漸地,露出了股溝,然後是渾圓雪白的屁股,接著是腿根,出現了頗為淩亂的幾十根不知是陰毛還是肛毛。

我那邊也鬆手,內褲倏然飄落在地上,美女終於被脫光了身子,回復到她來到這世界時的狀態。

我猛然把她轉過來,陰戶上濃密的一片彷彿給了大腦一棒子,使我懵住半天。

黑殷殷、緊揪揪的,這就是女人的陰部嗎?

用手摸一摸,萋萋的一大叢,還溫熱著。

我分開她的腿,下面的陰毛突然變得很少,兩片陰唇,長得中規中矩,密合著。

外陰就像此刻天邊晚霞的顏色,粉紅裏帶著絳紫,這是全身色素積澱的地方,自然不能像其它處的肌膚一樣白嫩。

掰開,一股臊臭夾雜著酸氣揮發出來,聞在鼻子裏卻很受用。

裏面又有一層肉褶,上面有一個長得很像鼻子的東西,下面是一個小小的口,估計是陰道,週遭分佈著一些黏液狀的東西,有臊臭味。

一時間感覺好複雜,反而不怎麼記掛著色慾。

怎麼找不到尿道呢?

我把它掰大些,好歹在陰道上面看到了一個小的開口,跟周圍肉色很接近,並不顯眼。

直到把它托起來觀察,不小心看到下面的肛門,才性慾大開。

一朵小小的褐菊花,點綴在十數根陰毛之後,本身周圍也有三兩根肛毛陪襯。

我把她身子再轉回來,要撕了屁股般,將股縫開得大大的,裂開了個小洞。

肛門內外都顯得油光滑亮,我很好奇,用手指抹了一圈,是液體,沒有顏色的樣子。拿回來嗅,當然是臭烘烘的。

沒想到美女的肛門常年濕潤,怪不得如此鮮豔奪目呢。

自肛門而上,一道微紅的線將屁股分成對稱的兩瓣,鬆開手,兩片厚臀打在一起,擠出幾絲熱氣,空氣中好像誰放了屁似的有一股臭味。

我完成了辛苦的學術性觀察工作,實在飢渴到了極點。

解開上頭的繩子,屍首的雙腳撲通踩在地上,身子委頓在地前被我攔腰抱住,逕直放到床上。

我也爬上去,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屋內畢竟還是冷,只把下身脫乾淨。

將她兩條腿抬起來,露出那幽深的洞穴,柔媚的一圃芳草下咧開道不寬的縫隙,彷彿在召喚著。

我把雙腿分開到最大限度,陰唇包裹下的一切再次呈現它們不勝嬌羞的模樣。

手探進陰道,裏面溫暖潮潤,內壁將指頭包圍得緊緊的,且深,待將中指完全沒入也不見底。

內裏溫度頗高,全然不似死屍。

外面是一圈環形的肉膜,薄薄如三四張紙疊加,寬度只容二指不足,便是處女膜罷。

內環口並不平滑,有點輻輳的感覺,顏色白裏藏紅,可以看出毛細血管比較密集。

我俯下身去舔它,性的馥郁氣息頓時瀰漫。

入嘴是美人二十年自珍自守的佳處,一切的氣味和分泌物都是最可寶貴的。

那個略呈鼻狀的東西,估計是所謂陰核了,據傳專司刺激,若此女不死,大可刺激一番,讓她的陰戶漲成小包,陰門淌出愛液,豈非難得的美景,又平添多少樂趣,只惜現在怎麼鼓弄她都不肯反應的了。

這便是姦屍與迷姦的不同。我用手摸摸,很鮮嫩的觸覺,裏面有個小小肉核。

下面大概是恥骨吧,捅一捅怪硬的。

尿道口隨著我的手部運動一眨一眨地張開,勉強能塞進去一個小指,散發著微酸的尿騷味。

我玩夠了,就挺起下身,想去完成這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

無奈小東西不爭氣,剛才幾次三番鼓脹得難受,臨事卻萎縮起來,只好再將女屍的兩腳拿來,把它夾住。

這兩隻腳丫是激發性慾的利器,實在生得好看,只看一眼,小和尚便昂首挺胸,待軟綿綿被腳掌一夾,就立時如出水蛟龍般了。

我雄赳赳氣昂昂把它抵在處女膜開口,龜頭處又流出幾滴潤滑液,正好滴在陰道裏。

那肉膜的大小恰好能讓肉棒探頭探腦,直挑逗得龜頭癢癢的,又漲大幾分。

我狠下心來使勁往前一送,陰莖塞進去半截,處女膜似乎被頂破了。

再向裏時,只覺被夾的厲害,包皮卡在前一段,龜頭從來沒有這樣凸出過,火辣辣地疼。

稍往回抽,帶出來幾絲鮮血,我知道處女膜是破了,只是性交卻不像想像般快活自在。

龜頭還在疼,這樣辛苦簡直連打飛機也不如,處女原是不好欺負的,尤其對咱們處男來說。

拔出來重整旗鼓。

她陰道裏流出一些鮮血,弄到床單上,我慌忙拿紙來擦拭,掰開陰唇,將裂開的肉膜整齊地撕了下來放在書桌的課本上,留為紀念。

這一來出了更多的血,只好用紙塞上。片刻後血基本止住,我又把陰莖塞進去。

這下有了經驗,手指協助撐著,龜頭慢慢推進,很輕鬆地沒了進去。

陰道緊夾著肉棒,有種熱騰騰的感覺,自己分泌的潤滑液好像也起了點作用,不再那麼發澀。

我嘗試著一前一後地抽送,果然極爽,只不過三兩下就有要射精的衝動,只得打住。

看來自己究竟忒嫩,這情形恐怕得吃點藥物來維持。

一個學生哪裏去弄性葯來?簡直是笑話。

漸漸地陰莖停在裏面也不成,那圈子肉好像會按摩似的,龜頭不斷加快地往外流東西,眼看要射出來。

我急忙拔出,那棒子顫巍巍地上下晃動,掛著一絲亮晶晶的透明液體,好險!

我不敢馬上再插進去,轉而流連她身體的其它部分。

將潔白的大腿合攏,我坐在她腿上,拉她胳膊,無力的頭隨即耷拉在後面,張揚著天鵝般的脖頸。

我把她攬在懷裏,注視她上仰的臉。

瑩白的面孔此刻略微發涼,只口腔裏還有些熱意。

我舔她的牙齒,撥開緊閉的雙眼。

漆黑的眼珠兒,茫然無神地與我對視著。

其實,我的眼睛難道比它有神嗎?

一切不過是空虛罷了。

生者的世界在這死者的眼球中折射得分毫畢現、了無生氣。

她眼球中的我連苦笑也發不出,只好把手鬆開。

長長的睫毛緩緩向下移動,去闔上這眼睛,又闔不嚴實,留住一塊黑白相間。

我忘不了這幅畫面,她半闔著眼睛盯著我看,使這世界充滿死意。

我最後擠出一絲微笑,替她抹上了雙眼。

這段時間讓陰莖得到了緩息,我立起身來,把陰莖塞進她口裏。

這算是學習A片中的口交,看著似乎很爽,不知到底如何。

小和尚在裏面迅速漲大,卻似乎沒有感受到什麼刺激,只覺舌頭軟軟的,放在上面麻酥酥很舒服;牙齒咬合不緊,因此不疼。

可見口交是互動的過程,跟死人玩沒大意思。

唯一的好處是死人永遠不會噁心,可以將肉棒筆直捅向她喉嚨深處,捅一下舌頭一伸,有點意思。

從小嘴中拉出,陰莖頗有些麻木不仁的樣子。

便捉起她的小手,給了點新鮮刺激,還是不行。

忽然看到她的胳膊真白,如羊乳一般,我抬起一隻去觀察腋窩,刮得很乾淨,只餘幾個毛囊凸起,聞聞香噴噴的。

這也是個性感的所在,我把陰莖夾在她腋窩下來回抹了兩遍,小傢伙居然很興奮。

把她上身放倒後,一時間不知道該幹什麼。

突然想起那只極品屁股,小和尚猛地長大了幾寸。

我喜不自勝地將她翻過來,白花花的臀悠悠晃動著,妖冶無比。

掰開兩片屁股蛋兒,一朵後庭花鮮豔地盛開著,我貼上去親吻它。

人死了以後所有的肌肉鬆動,於肛門也亦然,只不過是平常的掰開,屁眼卻張開了一個不小的洞,我的舌頭得以伸進去,舔那些只有大條才曾通過的地方。

小和尚終於耐不住,我把她臀部抬高,呈跪姿,手張羅著把龜頭塞進去。

雖說肛門鬆動,但插進去條陰莖還是比較緊的。

我費了好大勁力,不過沒入半截,只好將就了。

手扶著她的腰身,插動一陣。

這時候陰莖的適應性強了些,雖是同樣飄飄慾仙,卻堅持了很長時間沒有射精的衝動。

許久才快到巔峰,我拔出它,大敞開的肛門慢慢合攏,恢復成一個不太大的洞洞。

就這個姿勢而言,既可以玩屁股,又可以插陰道,手伸下去可以摸乳房,是最佳姿勢之一。

我稍事歇息,從後面插入她的小穴,雙手拍打著屁股和背,胡亂撥弄她的長髮,幾次反覆。

後來屍體歪倒一旁,便抱起她一條腿,坐在另一條上面,抽插時玩弄大腿,親吻腳掌。

如此這般,簡直不識人間為何物,迷亂得如同吃了葯。

本來還能再堅持幾次,可惜舔腳丫時忘了形,一時抽送過猛,忍不住將精液射在陰道內,趴在她胸膛上,嘴裏還咬著那隻腳的腳心。

良久才爬起,把小弟弟拔出來,用她的嘴唇擦拭乾淨,剩餘的精液全捏進她嘴裏。然後穿好衣服。

把椅子拉過來靜靜觀察,她的一條腿誇張地翹在右邊,陰戶流出精液,肛門也露著,不能不說性感,下面也會翹起來,但是沒有再來一次的激情了。

我默默看了一陣,間或出手把她擺成各種各種姿勢,終究已經射精,感覺沒有意思。

天色已經黯淡了,窗外有三兩人走在食堂的路上,我把她用被褥包好放在床裏邊,衣物則堆在出事的櫃子旁。

整理一下著裝,走出房門去食堂。

到了那裏,人很稀少。

我走向賣麻辣燙的櫥窗,調了一碗,打包拿回寢室。

回屋後將門反鎖,麻辣燙倒在飯缸裏,先吃了陣。

下午發生這麼多事,也是沒有心情,只撈了半碗不到就吃不下。

這麻辣燙是為她打來的,剩下的這些就讓死者歆享吧。

天完全黑了下來,我把出事的那個插板換下來,然後打開燈。

被子鼓鼓的,屍體只怕也完全發涼了吧。那半碗麻辣燙都已不熱了。

忽然有個想法,死人自然是不能吃飯的,她因為這樣一個口實而死,怎麼能死後也嘗不到我許下的東西。

她不能吃,我難道不能餵麼?

打開薄薄的被子,一對可愛的腳丫兒出現在我眼前,揭開來,裸屍依然如故。

我摳開她的嘴巴,把一葉青菜叨進去,用筷子捅進喉嚨,接著是蘑菇、粉絲……不一會兒,她的喉嚨被塞得滿滿的,比往常粗大不少,嘴裏也是湯水混合著精液,舌頭盡頭全是食物。

她當然嚥不下,為了構成一個形式,顯示這食物被她吃下並消化,我再次掰開她屁股,將葉青菜塞進肛門。

後來越塞越多,這空間居然比嘴和喉嚨大得很,直到碗中幾乎告罄,才塞得結實。

肛門撐得比插入陰莖時還大,外面鼓出一團食物,就像撇不出的大條。

我覺得有趣,又將食物拽出來些,它們擠成條狀,我放在嘴裏咀嚼,味道還不錯,再從裏面向外扒拉,越裏面的越臭一些,最後拉出來一瓣帶屎的蘑菇,我自然不敢吃了,略聞了聞,放在一旁,留作紀念。

重新將食物填進去,剩下的一點塞進陰道和尿道。

又想起,糞便既然拿到,何不試試能否弄出點尿液來。

靠傳統手段只怕不可,我用手按了按她的小腹,當時沒有發現,摸起來這麼有手感原來是因為膀胱存了不少尿。

我將尿道中一絲青菜拉出來,使勁按腹部,床單上頓時洇了一片,用手摸過去,水淋淋、臊烘烘的。

種種紀念手段都有了,明天之前要處理掉屍體。

我使勁從她陰戶上揪下來一小撮陰毛,開始給她穿衣服,內褲、乳罩和襪子就免了,只撿不易保存的給她穿上,牛仔褲太難穿,只套到臀部以下。

從床下拉出我開學來時帶的大皮箱,把她整個兒放裏面,上身正好進去,我把她的頭使勁向下按一按,便塞進去了,腿部有點麻煩,鞋子必須脫掉,膝蓋盡量內彎,好歹擠了進來,腳掌抵在箱內,形成極不正常的角度,若還活著,必定疼死了。

她像腹內的胎兒一樣蜷曲在行李箱中,我把箱子拉上提了提,雖然沉重,倒還能承受。

我提著它走下樓,看門的老頭專心致志地看電視,絲毫不理會我的出入,外面黑燈瞎火。

這是個教育產業化後新建的學院,一切由商業資本調控,校址在城市的遠郊,周圍有片松樹林。

今天人本來便少,到晚上更是沒人敢去那裏,而我卻知道在松林內部有一個廢棄已久的地下室,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只留一個孔在上面,然後是窄小的鐵梯,裏面看不到底。

去年大雪紛飛的一天,我興致大發去松林漫步時發現的,那裏常年無人,景象原始,不時有松鼠和禽類穿梭,白天也嚇人,是個拋屍的好地方。

行走了二十分鐘才到松林,又摸索那個地下室,花了近一個小時,累得我手臂幾乎肌肉拉傷。

不時有動物走動,一驚一乍的,找到地下室時正看著前方,又差點沒踩空。

不過總算接近完成任務,心裏還是很輕鬆的。

待拋屍時,不知道帶著皮包好還是把她拉出來,若帶著皮包,發現屍體就很容易查到我頭上,若不帶,會不會太顯眼一些。

忐忑半天,周圍陰風惻惻,實在不敢把她拉出來,就連包一起,對準那個鐵門孔推了下去,「咚」的一聲,回聲久久不絕。

我回去時先到食堂那邊,買了包鍋巴,慢慢踱回寢室樓。

一覺睡到天明,醒來寫了這篇文章。

寫作時,每每為自己很不齒,回憶到開心處,又不禁大書特書。

就是這樣,從天堂到地獄,從高尚到最無恥。

我知道自己很難逃脫法律的天網,這個女孩太受人矚目了,明追的一個團,暗戀的一個師。

按律我不當處死,但沒有人證明我只是侮辱了屍體。

未來似乎是可預見的。

我對於即將到來的刑罰不甚在意,在它真正到來之前,我依然是麻木的。

我對這世界早已厭倦,蠅營狗苟的人群,只有更無恥的嘴臉。

文明在沒落,社會在掙扎,某黨治下的一切都是那麼虛偽。

國土分裂,貧富分化,更非我輩所能關懷。

只有請求上蒼,把一切的美麗與邪惡,都統統焚滅吧!

西元二零零五年元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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