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計數器由 2013.06.02 起統計

背景更換:

 

情女恨

简体版

作者:不詳

兩個法警走上前去,拉著韋霞的手臂,把她的屍體扳成仰面朝天。

圍觀的人群「轟」地湧了過來,幾個孩子尖叫著直往後退,免得踩在韋霞的屍體上。

陽光下,韋霞失血的臉龐顯得格外白皙、細嫩。

小巧的雙唇緊閉著,一絲淒苦的微笑凝固在嘴角。

雙目微微睜著,失神的眼睛哀怨地望著蒼天。

破碎的頭顱正往地下一滴一滴滲著殷紅的鮮血。

不遠處,同樣頭顱破碎的喻國的屍體俯臥在地上,彷彿向大地傾訴著無限的情恨。

「瞧這臊貨!臨槍斃還穿裡外一身紅!」一個三十來歲、容貌猥瑣的中年漢子議論著。

「你沒聽說,這臊娘們昨天向法院要求與姦夫站在一輛刑車上,說要舉行刑場上的婚禮呢!」另一個更加猥瑣的漢子插嘴道。

人群後突然一陣騷動,隨著一陣哭聲,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擠了進來,一頭撲在韋霞的身上,抓住死者白嫩的小手,泣不成聲:「我的好……姐……!」

看到韋霞雙目未閉,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合上死者的眼皮。

可她手一鬆,韋霞的雙眼又倔強地睜開,凝視著蒼天。

披髮女子一回頭,又撲到喻國的屍體上「哥………!」 

撕心裂肺的呼號,引來了保護現場的兩個法警,其中一個用電警棒往披髮女子身上猛地一搗,大喝一聲:「滾開!」 

披髮女子身子一囉嗦,站起來立在一邊。

四個戴著白手套的收屍女工擠進來,分別抓住韋霞的手腕和腳踝,連抬帶拖把韋霞的屍體從溝裡抬到路上,扔進卡車,接著又把喻國的屍體抬上車,往韋霞身上一扔,一個容貌俊俏的女工咬牙切齒地補上一句:「和臭娘們的死屍親嘴去吧!」 

隨著一陣馬達聲,收屍車遠去了。

韋霞和喻國的血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滴在路上,旋即被捲起的塵土蓋住了。 

人們漸漸散去。 

一個青年漢子望著遠去的收屍車,臉上露出一絲莫名其妙的冷笑。

夜晚,火葬場高大的煙囪靜靜地豎在那裡,秋蟲們不知疲倦的鳴叫,使得四周顯得更加寧靜。

火化室旁邊的破屋裡,韋霞和喻國的屍體被扔在兩張又窄又短的停屍床上。

火化工以二百元一具的價格,私下把屍體賣給了一個醫學院,只等明早來車拖走。

倏然,一個幽靈閃了進來,穿過大廳,溜進了停放屍體的破屋。

使勁放大瞳孔,終於看到順著窗口停放的韋霞的屍體。

皎潔的月光下,韋霞光滑年輕的臉龐顯得更加白皙,雙目依然微睜著,嘴角的笑容彷彿嘲笑著人世。

他走上前去,捧起起韋霞血淋淋的頭顱,用舌頭在臉蛋上狂吻起來。

接著,月光下,韋霞的胸脯雪白無瑕,紫紅色的乳頭像熟透的草莓一樣高傲地豎在那裡。

他驚呆了,片刻,又猛地趴在韋霞的胸脯上,咬住一隻乳頭吮吸進來,同時用手握住另一隻乳房,輕輕地揪著、揉著。

一會兒,以挪一下位置,咬住另一隻乳房,手又去撫弄剛剛吸吮過的濕淥淥的那隻乳又含著死者冰涼濕潤的嘴唇、耳垂姿意呷弄。

一邊呷著,一邊雙手慢慢向下移動,摸索著解開了韋霞的上衣鈕扣,只見一對豐滿潔白、尚未失去彈性的圓鼓鼓的乳房衝破緊窄的胸衣束縛,蹦了出來。

摸弄一陣之後,他站起身來,開始解韋霞的褲子。

囚犯沒褲帶,所以沒費勁就解開了。

他使勁往下扒,露出了圓圓深陷的肚臍眼。

可再往下扒時,韋霞豐滿的屁股壓住了褲子,怎麼也扯不動。

他乾脆爬到停屍床上,一手伸到死屍的腰下,托住屍體,另一手把韋霞的內外褲扯到大腿。

他跳下來,三把兩把,把韋霞的下身剝得一絲不掛。

看著韋霞豐滿的小腹下濃密的陰毛和肥白的大腿,混圓的膝頭和一雙甜蜜白嫩的小腳,他遲疑一下,抓住胖嘟嘟的腳丫兒開始舔起來,邊舔邊順著大腿內側向上移動。

舔到大腿根部時,卻再也夠不著了。

於是,他抓住死屍的腳踝,往後一拉,雪白的死屍無聲地滑過來,兩條大腿軟軟地掛在停屍床兩邊,微微晃動著。

腿間的大陰唇雖已變涼,但還是濕濕的,粉紅色的陰蒂高聳著,保持著臨死前的興奮狀態,兩片黑褐色的小陰唇無力地搭拉在兩邊,露出了微微冒著熱氣的陰道口。

看著看著,他亢奮起來,扒開韋霞肥白的大腿,湊過臉去,聞著陰戶發出的特殊的、挑逗男子情慾的臊味。

他扒開大陰唇,用舌頭舔著韋霞的陰蒂,輕輕地咬著肥大的小陰唇,又將舌尖塞進陰道口攪拌著,雙手揉搓著大陰唇,接著抬起頭,又把手往陰道裡塞。

雖然死屍肌肉鬆弛,他對於他的大手來說,韋霞的陰道仍顯得很緊。

他暴怒了,狠命一用力,「吱」地一聲,手擠進了陰道。

他用手指捏住圓圓的陰道口,狠命地捏一氣。再把手往外拔時,死屍卻被拖了過來。

他連忙用另一隻手按住死屍飽滿的如同饅頭一般的陰阜,使勁一拉,手才拔出來。

看著手上沾滿的白漿,他用舌頭一一地舔淨,然後把自己的褲子拉鍊向下一拉,紫黑色的如同桿麵杖一般粗的陰莖衝了出來。

他調整一下姿勢,對準韋霞尚有餘溫但毫無感覺的陰戶,「吱」地一聲戳了進去。

韋霞年輕的陰戶滑潤粘膩,富有彈性地緊緊裹著他的陰莖。

他用力聳搗著,嘴裡不時發出「啊……啊……!」的低叫聲。

猛然,他的陰莖緊緊抵住韋霞的陰戶,全身一陣博動,熱熱的精液射入了死屍的子宮裡。

他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抽出還在不停抖動的陰莖,一股精液隨著順著韋霞微開的陰道口淌了出來,流過屁眼,一滴一滴滴到停屍床上。

他用韋霞的衣服擦淨死屍的陰戶,依次為其穿好衣服,又像幽靈一樣溜了出去……

次日清晨。

一輛無標記的汽車開進了火葬場。

兩個女工迎上去。

「在哪裡?」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女子跳下車問道。

「隨我來!」

兩個女工轉身向後走去。

白大褂手一招,車上跳下兩個男青年,隨著女工往裡走。

片刻,每人拖著一個長長的編織袋出來了。

兩人把編織袋抬上車,白大褂掏出一個信封,從中抽出一沓錢遞給女工,說了聲:「謝謝合作!」

兩個女工看也沒看,往口袋裡一塞,道一聲:「再見!」回頭走了。

白大褂和兩個男青年隨即上車,汽車疾馳而去。

醫學院教室。

一群學生圍著兩張蒙著橡皮布的解剖台,靜靜地望著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女教師。

女教師輕輕地咳了一聲,說道:「今天我們的人體解剖課學習解剖男女生殖系統。」

她瞟了一眼解剖台,「我們將解剖兩具青年男女的屍體,」

她一指解剖台,「這是一對殉情自殺的青年,為了尊重死者,我們用布把他們的臉包起來了。」

她走上前去,一把拉開一張桌子上的橡皮布:「現在我們先解剖女性生殖系統。」 

學生們一呼拉圍了過來,只見一具皮膚白嫩的青年女屍仰臥在不銹鋼解剖台上,兩條雪白的大腿被子高高地架起,毛烘烘的陰戶咧著嘴朝著眾人。

學生們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有幾個害羞的女生好像是自己被剝光扔在這裡讓人參觀一樣,紅著臉直往後退。

「都給我回來!」

女教師一聲斷喝,幾個後退的女生只得又不情願地挪了回來。

一夥男生不懷好意地朝她們奸笑著,她們只好低著頭。

「我們先學習女性生殖器的特徵。」

女教師戴著橡皮手套,拿著一根不銹鋼金屬棒,邊撥弄女屍濃密的陰毛,邊解釋:「這圓鼓鼓像饅頭似的區域叫陰阜,下面是厚厚的脂肪墊,下面是恥骨。」

她放下金屬棒,用兩隻手指捏住陰行下的皮肉:「看,有兩寸我厚!」

她繼續講解:「陰阜的作用主要是性交時保護生殖器不致於被強大的衝擊力撞傷。」

「白老師,保護誰的生殖器?」一個快嘴的學生問道。

「男女都保護!」

女教師不高興地瞪了那個多嘴的學生一眼,繼續向下撥弄:「這是陰蒂,又叫女人的陰莖,它的作用和男人的陰莖作用差不多,甚至是比陰莖更專一,因為男人的陰莖還有小便的作用,就是在性交過程中還要負責把精液射入陰道,而女人的陰蒂唯一的作用就是產生和體會性快感,所以還有人把它叫做女性的快樂之源。

陰蒂裡面有豐富的神經末稍,當受到性剌激時,裡面的海綿體就會像男人的陰莖一樣充血勃起。有人以為,女性性興奮的唯一標準是是否分泌愛液。其實不對,有的女人愛液多,有的愛液少,有的性交前就分泌了,有的在性交過程中分泌,甚至有的女人在達到性高潮時才大量分泌,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女性射精,而陰蒂勃起才是女人性興奮真正的最準確的特徵。」

她用兩隻手指捏住女屍的陰蒂:「現在還硬硬的,處於勃起狀態,說明這女人死前處於極度的性興奮之中!」

一個女生正伸長脖子望著,突然感到屁股後面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著。

他回頭一看,一個英俊的男生褲子被頂得高高的,正抵在自己的屁股上。

她剛想發作,忽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一陣悸動,連忙悄悄地把手伸進褲襠一摸,發現剛才白老師所講的部位正在一跳一跳的,她連忙縮回手,兩眼卻直勾勾地盯著剛才那個男生頂起的褲子。

「李娜!注意聽講!」只聽白老師一聲斷喝,她連忙回過頭來,發現同學們都在望著她。

白老師狠狠地盯她一眼:「剛才怎麼走神?課後趕緊找別的同學補課!」 

她又繼續講:「剛才我們講了女性外生殖器的大體情況,現在我們開始解剖。」

女教師放下手中的金屬棒,拿起解剖刀,一手按住女屍的陰阜,一手用刀在陰阜上方橫劃一刀,潔白的皮膚下面,露出了厚厚的一層黃色的脂肪。

她用一隻手指摳住剛劃開的刀口,另一隻手拿著解剖刀沿著肥滿的大陰唇外側,慢慢地割起來。

幾分鐘,她已把船形的陰戶抓在手裡,使勁往外一拉,陰道、子宮都被拉了出來,再用刀一一割開連著腹腔的韌帶和結蒂組織,女屍的生殖器已被完整地取了出來。

她隨手一扔,把它扔進了水池,朝剛才頂著李娜屁股的那個男生說道:「丁劍,請你給我把它洗洗乾淨,課後我要把它做成標本。」

丁劍朝李娜詭秘地一笑,走到水池前拎起女屍的陰戶,不緊不慢地洗起來,幾個男生妒忌地望著他。

白老師又走到另一張解剖台前,一面揭開蓋屍布一邊招呼學生:「都到這邊來,下面我們開始解剖男性生殖系統。 

學生們圍過來,看著解剖台上那具肌肉發達、健美勻稱的男屍。

白老師用金屬棒挑起男屍近七寸長、雞蛋粗的陰莖,說道:「男性的陰莖是性交的器官,同時也是小便的工具,它由尿道和三條海綿體組成,主要的是兩條陰莖海綿體,下面是一條尿道海體,前端膨大成為龜頭。

她放下金屬棒,一手抓住陰莖,另一手把包皮向下一翻,露出了紅色柔軟的、又肥又大的龜頭:「這就是龜頭,性興奮時陰莖靜脈收縮,動脈充血,海綿體增粗兩倍,龜頭能膨大三倍以上。」

她手一鬆,陰莖又軟軟地搭拉在一邊,包皮慢慢地回位,包住了龜頭。

李娜盯著男屍的陰莖,想像著它勃起的樣子,計算著它勃起後的直徑與長度,不覺內褲又濕了一片。

「李娜!」

聽到白老師再一次斷喝,李娜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只見白老師正朝她怒目而視:「發什麼呆!過來幫我解剖!」

她連忙跑過去,而女生們羨慕地望著她。

白老師朝男屍的陰莖的指:「抓住它!」 

她趕緊伸出嬌嫩的小手抓住陰莖,由於手小,幾乎握不過來。

陰莖在她手裡,軟軟的,涼涼的,她感到非常好玩,而白老師則操起解剖刀,無情地解剖起來。

水池那邊,丁劍正以高度負責的精神,在仔細地清洗女屍的陰戶。

他首先把切割面的血污洗淨,又翻過來,把它平放在水池裡,陰戶朝上,用一把小毛刷仔細地刷洗外部。

他驚異地發現,原來女性的大陰唇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是黑色的,而是淡褐色的。

甚至有的地方和別的地方皮膚一樣,又白又嫩。

靠近陰阜的部份毛比較多一點,靠後的部份毛很少。

而且像陰阜一樣又肥又厚,大陰唇的內側是小陰唇,這具女屍的小陰唇和他在課本上看到以及在標本室見到的很不一樣,前者是粉紅色的,薄薄的,掩蓋在大陰唇裡面,而手頭的這個陰戶小陰唇是深褐色的,又厚又長,拖在大陰唇外有一寸多長,上面滿是皺褶,看上去很粗糙。

丁劍捏住兩張小陰唇,把它分別放在大陰唇上面,仔細觀察,發現它其實很細嫩,厚厚的邊兒微微向內翻捲,在小陰唇的上部靠近陰阜的地方會合在一起,包裹著一個硬硬的東西。

他想:這就是白老師所講的勃起的陰蒂了。

於是他把裹在上面的層層疊疊的皮向陰阜方向抹去,終於露出了一個花生米大的圓頭,被水一沖,亮晶晶的。

真像一個袖珍式的龜頭!

他一邊想,一邊向下洗去。

在陰蒂下面,有一個黃豆大的開口。

這我知道,是尿道!

他得意地想,又繼續向下觀察,下面是一個圓圓的肉洞,肉洞的口兒邊上有一圈大小不等的肉片兒。

看來是處女膜殘痕。

他用兩隻手指撐開肉洞,發現裡面一圈一圈粉紅色的皺褶,皺褶裡還有一些黃白色的粘液,發著淡淡的臊味。

他想用小刷子伸進去洗,但與那小小的肉洞相比,刷子顯得太大了,於是他乾脆扔掉刷子,打開水龍頭,兩隻手各捏住一邊的小陰唇,把整個陰戶提起來,將小肉洞對準水龍頭往裡面灌水。

等灌滿後,他一看,嚇了一大跳:小小的肉洞裡面竟然灌進了那麼多水,兩片小陰唇拉成近兩寸長!

他把兩片小陰唇合在一起緊緊蓋住肉洞,捧住整個陰戶像刷瓶子一樣搖晃一會,倒出二斤多水。

撐開肉洞看看,裡面粉紅嬌嫩,已經非常潔淨了,又湊到鼻子前聞一聞,一點異味也沒有,這才放下來,依依不捨地回到解剖台邊。

這邊,李娜提著陰莖,白老師已把陰囊像雕刻家一樣仔細地分離了男屍的身體,只有一點點連著,眼看就要完全分離了,誰知李娜手一抖,白老師的刀一滑滑到了陰莖的根部,幾乎把陰莖切了下來,只有一點點皮和陰囊連著。

白老師大怒,一刀切下與身體殘連的部份,摔下刀子,朝李娜吼了起來:「妳今天怎麼搞的?見鬼了!好好的標本被妳糟蹋了!」說完,怒氣沖沖地把刀一摔,吼一聲:「下課!」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別的學生見狀,也紛紛同情地看著李娜。

李娜提著男尸那快分成兩部份的寶貝,呆呆地看著同學們陸續走出教室,最後走出解剖室的是丁劍,他嘲弄地朝她做個鬼臉。

她恨恨地看著他哼著小調晃出去,解剖室裡只剩下李娜一人。

她慢慢回過頭來,看看手中的寶貝,突然,她操起刀,一刀將陰莖割下來,塞進口袋裡,又若無其事地走出去。

走出一百多米遠,她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閃進了解剖室,她大吃一驚,揉揉眼再仔細一看,什麼都沒看見。

真是活見鬼了!

李娜心裡疑惑地想。不管他!

她加快腳步,向前面的同學趕去。

晚上,醫學院的女生宿舍裡嘻嘻哈哈,幾個女生打扮得花枝招展向外走去,只有李娜坐在床邊發呆。

一個女生叫她:「喂!不去蹦迪呀?」 

李娜搖搖頭:「妳們去罷,我要做功課。」 

「那我們走啦!」 

一群女生嘻鬧著向外走去,宿舍裡只剩下李娜一個人。

她連忙關上門,拉上窗簾,飛快地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躺在床上,張開兩腿,只見陰蒂漲得有花生米大,亮晶晶的,兩片小陰唇不停地抖動,多毛的陰戶一片潮濕,一陣陣地向外冒著熱氣。

她從枕下掏出一個紙包,從中取出偷來的死屍的陰莖,將龜頭含在嘴裡,像吃奶一樣吮吸著、呷弄著。

呷弄一陣,她從嘴裡拖出冒著熱氣、閃著光澤的陰莖,兩隻手指捏著肥大的龜頭,往自己的陰戶裡猛塞。

但因陰莖很軟,加上處女的陰道處女膜孔很小,怎麼也塞不進去。

她突然想起一個主意,找出兩根毛線針,把陰莖穿在上面。

有了這兩根「骨頭」,陰莖硬多了,終於勉強地塞進陰道。

她將陰莖在陰道裡抽送著,每抽動一次,就感到有一股電流傳遍全身。

她正在抽送,突然聽到外面一陣女孩子的說笑聲。

她連忙將陰莖往外拔,沒想到毛線針拔出來,陰莖卻滑落在陰道裡,被處女膜擋住,她心裡越是著急,越是拔不出來。

說笑聲越來越近,已到了門口。

她連忙用被子蒙往頭,假裝睡覺。

門開了,幾個同學走進來,和李娜對床的王敏往床上一躺,嘆口氣:「沒想到遇見老師,真掃興!哎,李娜,功課做好了?」 

李娜假裝睡著了,王敏也上了床。

次日一早,李娜還沒有起床,一個早起的女生匆匆跑進來,叫道:「奇聞!奇聞!」 

王敏連忙伸出腦袋:「什麼奇聞?」 

「昨天晚上解剖室的窗子沒關好,白老師割下來準備做標本的兩個男女生殖器都叫貓偷吃了!

三點鐘,和李娜同宿舍的王敏匆匆地跑回宿舍來拿忘記帶的講義。

她推開門,一腳跨進來,抬頭看見裡面的床,一下子愣住了:

只見李娜一身赤裸,光著屁股睡在那裡,毛烘烘的陰戶裡裡外外被灰白色的淫漿弄得一塌糊塗,陰唇上的陰毛沾在一起,一件不知名的東西在陰戶裡半遮半露,一根電線彎彎曲曲從李娜的陰戶拖到手中,李娜睡得正甜。

王敏一看,「噗哧」一聲笑了起來,馬上就猜到李娜在幹什麼。

她自己正處在情竇初開的青春年華,加上由於家庭生活條件比較好,身體發育得比別的女孩子早得多,早在中學時就有手淫的習慣,曾將一隻燈泡塞進陰戶,一不小心弄碎了,住了半個月的醫院,幸虧她當官的爸爸把她轉到另一個城市的中學,才把這件醜事遮蓋下去。

上大學後,她仍改不了這個習慣,有時上課時忽然就來了癮,就把手伸進褲襠去揉弄陰蒂。

她看到李娜陰戶裡的寶貝,不知覺亢奮起來,上前一扯,把假陰莖從李娜的陰戶裡拔出來。

李娜正夢見一個強壯的男子騎在她身上幹她,突然感到陰道裡空虛了許多,驟然驚醒,睜開眼,發現王敏正微笑地望著她,下意識地將手往下身一捂,偷眼一瞧,看見本來插在自己陰戶裡的寶貝拎在王敏的手裡,頓時臉臊得通紅,連忙伸手去搶。

王敏將手往後一縮,李娜顧不上穿衣服,亦著下身往王敏面前一跪,央求道:「好妹妹,把它還給我,千萬別告訴別人!」 

王敏故意將臉一板:「好呀!堂堂大學生,做這種事情!看我不報告白老師!」 

李娜哭喪著臉央求道:「好妹妹,妳要真去報告,我只有跳樓了!」說著站起來跑到窗口就要住下跳。

王敏「噗哧」一聲笑起來,一把拉往她:「跟妳說著玩呢!看把妳嚇的!說真的,快告訴我,這玩意兒怎麼玩?」 

李娜一聽,破涕為笑:「可好玩呢!要不要試試?」 

王敏佯怒地打她一下:「去妳的!」接著趕忙又問:「怎麼個試法?」 

「妳把褲子脫光!」王敏三下五去二扒光了自己的下身,叉開腿睡在床上。

她的陰戶和李娜稍有不同,陰毛沒有李娜多,大陰唇卻比李娜豐滿得多,兩片小陰唇也因長期手淫而格外肥大,呈黑褐色,像兩片小舌頭一樣拖在陰戶外。

李娜打開預熱開關,戲弄地用假陰莖撥弄著王敏的陰蒂。

經她一撥弄,王敏的陰蒂「突」地豎起來,陰道裡也流出了灰白色的淫漿。

李娜見到這種情況,忙將假陰莖朝王敏的陰戶裡一捅,「吱」的一聲,滑進了王敏的陰道。

她先將開關扳到低檔,只見假陰莖在王敏的陰道裡輕柔地來回滑動著,將兩片小陰唇帶進去,又翻出來。

幾次一揉,小陰唇迅速腫漲,肥大起來,顏色也由淺變深。

此刻王敏嚐到了比手淫強烈百倍的快感,一發臊勁,把上衣也扒光了,雙手抓住自己白嫩豐滿的乳房不停地揉搓,乳房像發麵一樣漸漸隆起,藍色的靜脈在雪白的皮膚下歷歷可數,乳頭也筆直地豎起。

李娜看著看著,像發情的母獸一樣咂著嘴,一發狠,把開關扳到高速,只見假陰莖像梭子一樣在王敏的陰戶裡來回穿梭,淫漿像山澗的小溪一樣不住順著肥白的屁股往下淌。

李娜忍不住扒去自己的衣服,爬上床,兩腿夾住王敏的頭,俯身趴在她的身上,頭埋在她的陰部,用牙齒輕輕地咬起王敏的陰蒂來。

本來王敏在假陰莖加速運動後,因受不了爆炸般的快感而像母牛一樣地嚎叫,被李娜一壓一咬更是感到欲死欲仙,情不自禁地捧住李娜的屁股,伸出舌頭在陰戶內外一陣亂舔,兩手扒開李娜的陰唇,將纖纖玉指伸進陰道裡來回攪動。

他娜扭動著身體,不住地舔著、咬著、呻吟著,突然王敏全身肌肉繃緊,一陣猛烈的抖動,陰戶裡「嘩」地流出一大股臊烘烘的淫漿,接著四肢癱軟,躺著不動了。

李娜關掉開關,拔出假陰莖,摟著王敏笑嘻嘻地問:「怎麼樣?」 

「舒服極了!」王敏喘息著回答。

兩人談了一會,說得興起,又互相鑽到對方的腿間一陣亂舔、亂摳一氣,才各自穿好衣服,拿上講義夾匆匆向教室跑去。

自此,兩個小姐好像丟了魂似的,每天一下課就往宿舍跑,搗鼓褲襠裡的那件寶貝,每到週末,更是從早玩到晚,自得其樂。

一個週末的晚上,其他宿舍的女同學回家的回家,外出的外出,李娜和王敏關上門,飛快地扒光身上的衣服。

很快,兩個雪白的肉體糾纏著滾到床上,拿出那件寶貝,妳爭我奪地塞在陰戶裡搗起來。一個搗一個舔,接著又換過來,直玩了兩個多小時才丟手,兩人都已銷魂了好幾次。

王敏叫道:「娜姐,今天我們翻個花樣,像男人那樣玩一玩如何?」 

李娜笑道:「小丫頭真沒羞!」 

王敏回道:「妳知羞!陰戶都差點搗通了!」 

李娜一聽,翻身趴在王敏的身上:「看我不治妳,叫妳嘴硬!」說著,扒開王敏的大腿,將自己多毛的陰戶對準王敏肥大細嫩的陰戶,就像兩張長滿鬍鬚的毛嘴接吻一樣,兩手捏住王敏的兩個奶頭,屁股一聳一聳,兩張陰戶互相磨擦起來。

磨著磨著,兩人的陰蒂都豎了起來,毛烘烘的四片大陰唇上塗滿了淫漿,兩對小陰唇一翕一張,像兩張小嘴在渴望著什麼。

過一會,兩人又翻過來,王敏在上,李娜在下,繼續揉乳磨陰。

兩人玩一會,懶懶地躺在床上,悵然若失,感到溫暖的肉體壓在身上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然而陰道裡卻燒得難受,渴望有什麼東西能戳進來搗一陣,但是當兩人分開,用假陰莖磨擦時,雖然陰道的飢餓感得到了滿足,但又失去了人的肉體壓在身上的快感。

過了一會,李娜道:「這樣玩怎麼也不過癮,什麼時候找個男人來玩玩才好!」 

王敏接口道:「丁劍怎麼樣?他人高馬大,而且週末從不出去,總在宿舍裡啃書本。」 

李娜一聽,馬上想起那天看解剖時頂在自己屁股上硬物的主人,以及閃進解剖室的人影,一口答應道:「行!明天找他來。」 

次日一早,丁劍一個人躲在宿舍裡埋頭苦讀。

一陣清脆的皮鞋聲越來越近,跟著門被推開了。

丁劍頭一抬,一位美如天仙的女郎就站在他的面前。

他連忙站起來道:「原來是王敏同學,什麼風把妳吹來了?快請坐。」 

王敏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撩起裙子,丁劍看到白得耀眼的大腿,似乎看到兩腿間黑乎乎的一片,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忙把頭扭過去。

一會兒,他忍不住扭過頭來偷偷一瞟,遺憾地發現王敏兩條肥白的大腿已迭到一起。

他只好收回自己的目光,開口問道:「大駕光臨,不知有何見教?」 

王敏道:「前幾天的解剖課,我和李娜有幾點沒聽懂,想請你這位高材生指導指導,不知肯不肯駕?」 

一聽到李娜的名字,丁劍馬上想起那天上解剖課時站在他前面的那個姑娘。

那是自己第一次見到真正的裸體女人,儘管是死屍,也感到很剌激,陰莖不知不覺地硬了進來,正頂在李娜的屁股上,誰知李娜回頭一望,嚇了他一大跳,連忙彎著腰住後挪,而他的大砲卻不願彎腰,反倒越來越硬,高高地昂起。

他連忙逃出教室,跑到廁所掏出陰莖使勁狠抹一陣,直至抹出足有半小碗精液回到教室。

課後,他看同學們都走了,又溜回教室,偷走了剛剛割下來的女陰。

在溜進教室的時候,好像遠遠有個女生回頭看了一眼,當時沒看清楚,好像就是李娜。

第二天同學們紛紛說是貓偷去吃了,而李娜總是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弄得他心驚肉跳。

他把陰戶拿回去,三天時間套在陰莖上玩了十多次,從死屍的陰戶裡倒出近300克的精液。

正愁沒法處理手中的陰戶時,同宿舍的同學知道他有一手絕佳的廚藝,吵著要他週末露一手,改善一下伙食,他正中下懷,一根一根地拔光陰毛,把陰戶分成大陰唇、小陰唇、陰蒂、子宮、陰道五部分,到市場買了些冬筍、香菇以及雞脯肉、火腿等,在周末做了五道菜,混上了那些寶貝。

一道是奶汁雙峰,用帶皮五花肉切成薄片拼成蓮花狀,當中用和五花肉相仿的大陰唇切成片再按原來的形狀拼好圍在盤子中央,用旺火蒸兩小時後在兩片陰唇中央點綴蒜黃切成的花蕊,再用混上了精液的奶汁調好味淋在上面;

第二道是大鬧天宮,子宮裡面塞上火腿末、蛋糊做成的餡蒸熟後切成圓片在盤子中堆成天宮狀,四周擺上猴頭菇;

第三道是玉蚌獻珠,用一隻河蚌把殼分開放在盤子兩邊,把小陰唇肉和河蚌肉切成絲掛上漿,下油鍋爆炒,炒好後放在殼裡,當中放上魚圓子做成的明珠;

第四道是春風又度玉門關,把陰道切成圈後再從正中切成兩半,在盤子裡擺成門的形狀,當中堆上香椿,淋上麻油、芥茉等調料;

第五道是玉筍西施舌,把陰蒂切成三角形斜片,和雞脯肉、冬筍片一起做成羹湯。

由於丁劍的手藝高明,同宿舍的六個男生狼吞虎咽,連盤子都舔得乾乾淨淨,還喝了三十多瓶啤酒。

想到此事,丁劍的臉「刷「地紅到脖根,連忙說:「不敢不敢!」 

王敏一聽,氣呼呼地住起一站:「不願意?」 

丁劍趕緊陪笑道:「我說不敢,是不敢指教,共同切磋吧!對!應該是共同切磋!我現在就去!」 

「那好,我們在宿舍等你。」

王敏頭也不回地走了。

丁劍連忙拿上講義夾追上去。

丁劍推開女生宿舍的門,坐在窗前桌子邊的兩位小姐連忙站起來,連聲道:「快請坐!」 

丁劍看到兩人都穿著短袖衫和短裙,感到侷促不安,扭扭捏捏地不肯坐。

李娜一把拉過他,往床上一按,王敏隨手關上門。

丁劍問道:「兩位小姐不知有什麼問題要探討?」 

「是這樣的,」李娜道:「那天學生殖器官解剖,我們當時不好意思,沒聽進去,現在要考試了,弄不好考不及格要退學,才硬著頭皮請你。」

「噢!」丁劍明白了。

「那好吧!請翻開書,請打開講義,我先從女性生殖器講起。」 

「誰要你講女性生殖器!我們自己身上有,不要你講!」王敏打斷他的話。

「那好,我就講男性生殖器。」

丁劍講了起來:「男性生殖器由陰莖、陰囊、前列腺等組成,陰莖位於恥骨聯合的下方。」 

他看了兩位女同學一眼,「和女性陰蒂的位置差不多。它由三條海綿體,即兩條陰莖海綿體和一條尿道海綿體。尿道海綿體在陰莖的前部膨大為龜頭,中間有尿道穿過。當性興奮時三條海綿體充血變硬,體積擴大三至五倍………」

李娜打斷他的話:「膨大三至五倍?什麼東西能膨大這麼多?我們那天不好意思,沒敢看,今天請你作點犧牲,給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樣子。」

丁劍一聽,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陰部:「這………這………」 

「什麼這這的!」

王敏白他一眼,一把將他的手扯開:「虧你還是學醫的!」 

李娜上前一把扯下他的短褲,只見他足有五寸長的陰莖軟軟地掛在胯間。

王敏手快,一把抓住陰莖,用兩隻纖細的手指摩弄著:「這是龜頭………這是冠狀溝……這是海綿體。」

王敏一邊捏一邊背著:「性興奮時能膨大三至五倍。」 

儘管丁劍閉著眼、咬著牙忍受著,但經不住王敏一番摩弄,一陣陣觸電般的感覺迅速傳遍全身,陰莖也不由自主地充血變硬,猛地昂起頭來。

「哎呀!」

王敏誇張地大叫一聲:「李娜快來!這可是屍體上看不到的!」 

李娜走過來,也連忙伸手去摸:「真的膨大了五倍呀!好像還不止呢!」

兩位小姐這時已極度興奮,故意道:「天氣太熱,我們也脫去外衣,你不會介意吧?」 

丁劍被她倆弄得昏頭昏腦,連忙說:「沒關係,沒關係!」 

兩人轉身飛快地脫去了外衣,只剩不到杯口大的乳罩勒在豐腴白嫩的酥胸上,真絲三角褲勉強遮住隱秘的私處。 

王敏又提議道:「剛才丁劍作出犧牲,讓我們觀察了男性生殖器的實物,作為回報,我們也讓他看一看女性生殖器的活體吧!」 

兩人飛快扒掉三角褲,露出了黑黑的陰毛和肥白的大腿。 

李娜爬上床,叉開兩腿,對丁劍道:「你看看和書上學的一樣不一樣?」 

丁劍走上去,扒開李娜的陰唇,只見裡面流出灰白色的淫漿,騰騰地向上冒著熱氣,發出一陣陣美妙的臊味。

他亢奮起來,用兩隻手指捏住陰蒂,激奮地說道:「不一樣!陰蒂和小陰唇比死屍的大了許多!」

「傻瓜!這是性興奮的表現!」

王敏伸手在丁劍的陰莖上打了一下:「和你一樣!」

丁劍感到一陣陣熱血直往上湧,什麼也顧不得了,抓住李娜的兩腿往床邊一拖,自己的陰莖對準李娜的陰戶猛地戳了進去,用力聳搗起來,兩手扯掉她的乳罩,狠命地揉著她豐滿的乳房。

丁劍每搗一下,李娜就發出一陣陣歡愉的叫聲。

王敏此時已赤身裸體地站在那裡,看著丁劍肌肉發達的後背,終於忍不住了,她撲上去,有牙齒排著咬起來,雙腿夾著丁劍的一條腿,把自己的陰戶對著他的屁股狠狠地磨擦著,使丁劍從大腿到屁股都塗滿了臊烘烘的淫漿。

李娜仰面躺在床上,屁股不停地大幅度地扭動著,兩條白嫩的大腿叉開著高高地舉起,在空中不停地舞動,嘴裡不停地叫著:「啊也……使勁……… 再使勁……啊……啊……啊也………」

丁劍肌肉發達的屁股猛力地向前挺著、撞著,多毛的陰部在李娜肥厚的陰唇上來回磨擦著,發出令人心醉的響聲。

瘋狂了約一刻鐘時間,丁調整了一下姿勢,站在床邊,把李娜的雙腿高高地架起,將她兩條小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雙臂擁抱著白嫩嫩、抖顫顫的大腿,兩手像揉麵一樣抓住李娜香噴噴嬌滴滴的奶子狠揉。

李娜由於雙腿被架起,臊烘烘的陰戶像喇叭一樣朝天迎著丁劍的雞巴,陰蒂腫脹得紫紅發亮,小陰唇脹得有一公分厚,一寸多長,隨著丁劍的雞巴往復運動,不停地在陰道裡拖出帶進,一陣陣熱氣從陰戶裡突突地向外冒。

李娜在丁劍用力聳搗下,不住地扭動著屁股、大腿,全身大汗淋漓,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她乳房上出現了一大片玫瑰色的丘疹,繼而擴散到全身。

終於,一股爆炸般的快感湧向她的全身,陰道一陣猛烈的抽搐,緊緊地捏住了丁劍的雞巴。

李娜大叫一聲:「我要死了!!!」竟然頭一歪,四肢癱軟,進入一種假死狀態。

丁劍同時也感到一種不可遏制的巨大快感從雞巴傳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緊緊抵住李娜的陰戶,雞巴一陣顫抖,一股強勁的精液射進了李娜跳動著的子宮。

他抽出雞巴,李娜的淫液和丁劍的精液混在一起,直往外流。

王敏站在丁劍的身後,隨著他倆作愛作得越來越起勁,她自己的性慾也被剌激得越來越強烈。

她看到丁劍剛剛從李娜的陰戶裡抽出來的陰莖仍像鐵棍一在那裡一跳跳,她爬上床,像拖死豬一樣把赤身裸體的李娜往床裡一拖,任她在那裡昏睡,自己往床邊一躺,張開兩腿,抓住丁劍的雞巴把他拖到身邊,把紫紅濕潤的雞巴往自己的陰戶裡塞。

丁劍是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初嚐此味,興趣正濃,就勢將雞巴戳進了王敏鮮嫩滑潤、流滿淫漿的陰道。

在強烈新鮮的剌激下,王敏嬌聲顫抖,快感直線上升,飛快地到達了頂點。

丁劍由於剛剛和李娜作過愛,因此和王敏作愛的時間較長,結果使王敏連續重複了五次高潮,陰道一直在抽搐,子宮在小肚子裡不停地跳動。

王敏的尖叫聲驚醒了在床裡邊的李娜。

她睜開眼,見這兩位忘乎所以地狂叫猛幹,慾火再次熾烈地燃起,站起身來騎在王敏的頭上,將被淫漿和精液沾得一塌糊塗的陰戶對準王敏的嘴巴往下一坐,上下兩張嘴膠連在一起。

王敏就勢抱住李娜肥白豐腴的屁股,用舌尖在陰戶里里外外狂舔著,終於,丁劍再次達到了高潮,一股精液射出。

丁劍從王敏熱氣騰騰的陰戶裡抽出了已經軟縮的、塗滿兩性分泌物的雞巴。

李娜撲上去,把丁劍的雞巴含在嘴裡姿意呷弄著,不一會就舔得乾乾淨淨。

王敏伸手把丁劍拉上來,輕輕地咬住他的雞巴。

丁劍的臉貼在李娜的陰戶上,雙手抓住她白嫩的乳房,李娜的頭夾在王敏的大腿間,嘴巴對著王敏的陰戶,三個人溫柔地互相摩莎一陣,不知不覺都疲倦地摟成一團,「呼呼」地沉睡了。

自此,三個人得空就往一起鑽,終於被一個人看出了破綻。

有一天,正在上課,解剖學女教師白雪發現丁劍向王敏使個眼色,接著兩個人先後溜了出去。

白雪感到奇怪,她不動聲色,出了幾個思考題讓學生在教室裡做,自己走出教室,跑到丁劍的宿舍,見門鎖著,她又跑到王敏的宿舍,見門虛掩著,她輕手輕腳走到門前,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見裡面隱約傳出男子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哼叫聲。

白雪年屆三十,深諳此道,知道裡面是男女作愛,於是用力一推,門被推開,只見丁劍仰臥在床上,王敏騎在他身上,白嫩嫩、圓滾滾的兩片屁股正對著門口,兩人上下聳搗,幹得正起勁,竟沒發現有人進來。

白雪忍著笑,揚手對著王敏正使勁往下坐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王敏一驚,回頭一看,見是老師,嚇得三魂出竅,連忙翻身下來。

丁劍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雞巴像大炮一樣昂在那裡。

他剛要說話,見到白老師,也連忙爬起來。

兩人慌慌張張地忙找衣服,手忙腳亂地穿起來。

白雪忍不住要笑,連忙咳嗽兩聲,沉下臉:「你們幹的好事!等著開除吧!」說完回頭就走。

兩人嚇壞了,「撲通」一聲往地下一跪,拉住白雪的衣服,齊聲求饒:「白老師,求您了,饒了我們這一回,以後再也不敢了!」

白雪這才緩緩說道:「好吧!我暫時替你們保密,今晚你倆到我家來一趟,到時再和你們談。」

望著白雪遠去的身影,兩人垂頭喪氣地站起來。

丁劍道:「算我們倒楣!李娜真走運,碰巧回家了,要不是也得搭上!」

晚上,丁劍和王敏溜到街上,買了幾盒高級禮品,硬著頭皮來到白雪的家。

白雪的家在郊外,深宅獨院,是白雪當老闆的丈夫花了八十多萬蓋起來的,非常豪華。

兩人遲遲疑疑地按響了門鈴。

坐在客廳的白雪正和丈夫劉民正在看電視,聽到門鈴聲,白雪拿起遙控一按,電視屏幕立即轉換成門口的圖像,見是丁劍和王敏,白雪淫笑著對丈夫說:「他們來了!」

門外的兩人不見有人開門,正要按第二次,「嘩啦」一聲,鐵門打開了。

白雪身穿薄如蟬葉的睡衣站在門口:「進來吧!」

兩人低著頭走到屋裡。

白雪笑吟吟地招呼劉民:「他倆是我的學生,還不快倒茶!」

劉民連忙站起身,倒了兩杯茶遞給他們。

白雪又對劉民說:「我和他們談點事。」

劉民站起身朝丁劍和李娜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丁劍遲遲疑疑地開口道:「白老師,我們的事……」

白雪打斷他的話:「等會再談,你們先喝茶,我去削幾個蘋果給你們吃。」說完也轉身向門口走去。

兩人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感到一種特別的清香,不覺全喝光了。

坐了一會,兩人見白老師遲遲沒來,丁劍站起來朝白雪剛才出去的門口走去,還沒走幾步,感到天旋地轉,「咕咚」一聲倒在地下,李娜見狀大吃一驚,剛站起來準備去扶,兩眼一黑,也癱倒在地。

隔壁房間裡,白雪和劉民正透過監視器看著客廳,見丁劍和李娜喝了摻有高級麻醉藥的茶藥性已發作,兩人走進房間,劉民伸手按了一下牆上的一個按鈕,一幅巨大的油畫無聲地滑向一旁,露出了一扇通向地下室的大門。

夫妻兩將兩個學生拖到地下室,暗門又無聲地關上了。

地下室大約有三十個平米,當中是兩個不銹鋼解剖台,設備比白雪任教的大學好多了,牆角有一台大冰箱,靠牆一邊是一溜現代化的不銹鋼烹飪設備,另一邊是一個巨大的器械櫃,房頂是一圈軌道,軌道上掛著一些橡膠圈。

他們把兩個學生拖到地下室,飛快地扒地扒去他倆的衣服,分別給丁劍和王敏的腳上套上橡膠圈,一按電鈕,兩人被慢慢倒吊起來,雙腿被拉得大幅度地張開。

夫妻兩又將兩個學生的雙手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

白雪眼裡露出興奮的目光:「開始吧!」

劉民一點頭,兩人飛快地將自己的衣服剝光。

夫妻兩各拿一支線香,點燃後往吊著的兩個青年男女鼻子底下一送,慢慢燻起來。

一會兒,兩個學生醒過來,發現自己已被剝得一絲不掛地倒吊著,意識到中了計,然而全身無力,喊不出聲來,只好聽天由命。

白雪手裡拿著一根後面拖著儀表的不銹鋼針,淫笑著向他們走來:「兩個小東西!不是想快活嗎?今天讓你們快活個夠!」

她走到丁劍身邊,用鋼針往龜頭上一刺,丁劍頓時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喉嚨裡不由自主地發出「嗚……嗚……!」的悲嗚聲。

白雪伸出白嫩的玉指揪一下丁劍的雞巴,繼續淫笑著:「別叫小乖乖,馬上就舒服了!」

她扭開儀表上的開關,一股電流的脈衝,使丁劍的雞巴猛地昂了起來,一陣從未體會過的強烈的舒服感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他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白雪見狀,將儀器上的旋鈕一下子旋到底,強大的電流使丁劍的舒服感達到了頂點。

白雪撲上去,一口咬住丁劍的雞巴,拼命地吮吸起來。

丁劍一陣抽搐,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白雪如獲至寶,一口吞了下去,又將旋鈕一旋,丁劍再次射精。

就這樣一連射了十四次精,可憐他精囊枯竭,在巨大的舒服感中,三魂七魄脫離了軀體,飛向虛無縹緲。

白雪這才不情願地鬆開嘴,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看著丁劍的雞巴,見龜頭上還沾著最後一次射出的帶血的精液,又俯下身去,將其舔得乾乾淨淨,這才罷休。

那邊,劉民則用同樣的鋼針刺進王敏的陰蒂,王敏也迅速興奮起來,劉民把旋鈕旋到最高檔,王敏一次又一次地經歷著爆炸般的性高潮,陰道不住地博動,子宮猛烈地在小肚子裡跳動著,淫水不停地往外流。

劉民貪婪地撲上去,扒開王敏毛烘烘的陰唇,將嘴對著熱氣騰騰的陰戶,猛吸著臊烘烘、粘稠稠的淫漿,一邊吸一邊「咕嚕咕嚕」地往肚子裡咽。

王敏強烈的性高潮大約持續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也忍受不住,全身一陣猛烈的抽搐,肚子一挺,魂歸太虛。

兩個魔鬼站起身,看著兩具倒吊著的死屍。

丁劍的雞巴仍像鐵棒一樣高高地昂起,王敏的陰戶依然腫脹濕潤,兩隻雪白的乳房脹得鼓鼓的,一根根天藍色的靜脈在白嫩的皮膚下歷歷可數。

 

回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