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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奈切腹

(姬武將嵐の腹切)

简体版

作者:RAJ

警告:

本文含有極度暴力與血腥之性幻想。讀者切不可在真實生活中學習與再現本小說中的任何情節。

本文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引子:

永祿七年,十月九日,黃昏,川中島。

這已經是甲斐的武田第五次進攻川中島。

三年前的川中島合戰雙方都損失慘重。武田信玄以優勢兵力卻導致大將初鹿野,軍師山本勘助甚至自己的弟弟信繁都被上杉謙信擊殺。

最後還被謙信殺入本陣,自己差點喪命。所以這一次交戰,雙方都不敢輕舉妄動。對峙了五十餘日,只把各自的營寨修了又修,卻都不敢主動進攻。

在川中島通往越後春日山城的大路上,三騎快馬正在疾馳。從裝束看,他們是越後的武士。但懂得相馬的人卻知道當先那個穿白衣的蒙面武士騎的是天下名駒「放生月毛」。

前面路邊的樹林中露出一片房頂。騎在後面的一名武士催動坐騎趕上了蒙面武士道:「公主,前面就是善光寺了。」

那蒙面武士點了點頭。催動坐騎馳入了善光寺。

加奈伏在她的隱蔽處已經有三個時辰了。她是武田的忍者。

這次加奈要刺殺一個人。但這卻不是她的主公信玄的命令。事實上,她知道主公是絕對不會下這個命令的。因為她要刺殺的是大名鼎鼎被稱為「越後之龍」的那個傢伙。

別人都以為越後的主人是上杉謙信。但加奈卻知道真正的「越後之龍」是上杉背後的那個傢伙。

加奈見過真正的上杉謙信,那只不過是個愛吟詩作畫,連刀都揮不動的蠢才。

真正的「越後之龍」是謙信的妹妹嵐。

當年越後內亂,正是嵐掃平叛亂為她的大哥爭到了家主之位。不料謙信真是扶不起的阿斗。當上家主後第一次出戰就被打得大敗。幸虧嵐及時趕到才反敗為勝。從此越後待客全由謙信出面,作戰全由嵐指揮。

謙信這個傢伙完全沒有政治頭腦,別人拍他幾句馬屁,他就立刻不知東南西北,不論別人有什麼要求都答應。

別人讓給他一個不值半文的「關東總領」之職,他就動用越後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家底給別人打仗。

多虧嵐是不世出的武將才勉強以少勝多,維持住了局面。

加奈認識嵐是在三年前的川中島合戰。那時,嵐一眼就識破了信玄的啄木鳥戰法。發動全軍突擊信玄的本陣。

當嵐單人獨騎殺到信玄身邊時。加奈的師父山本勘助以自己的性命擋住了嵐對信玄必殺的一擊。那時山本勘助回擊的一劍挑落了嵐的面巾。加奈這才知道打著「毘」字戰旗的絕代武將原來是個絕代佳人。

師父山本勘助在臨終前告訴她,嵐以前在武田氏作過人質。主公信玄和她青梅竹馬,私下裡訂過情。但是後來造化弄人。武田和上杉終於成為了仇敵。主公在戰場上被嵐打得全無還手之力就是因為對嵐無法下手。所以為了武田家的霸業一定要除掉嵐。

開始,加奈並沒有把師父的話當一回事。主公三妻四妾,個個美絕人寰,那會對敵人的總大將產生興趣。但是三年來她代替師父隨侍在側。終於明白主公心中的真愛只有嵐一人而已。

現在兩家重新開戰,主公卻魂不守舍,私下裡整天在念叨嵐的名字。所以加奈採取了行動。

加奈的計劃很簡單,她在暗中跟踪觀察了嵐很久。知道她每月十日前後就是經期。為了防止消息洩漏,每到十日她就要退兵。

若是戰事膠著沒有什麼大的危險,她就會把指揮交給副將,偷偷離開軍營躲到離戰場不遠的隱蔽處修養。

在川中島附近,善光寺就是這樣一個地方。

善光寺很大,嵐雖然出行一般只帶兩名護衛,但她本人武藝高強,象師父山本勘助這樣的高人都在她手下走不了一招。自己的武功還不到師父的一半,當然不能硬拼。所以她算準了日子,預先埋伏在善光寺的廁所裡。

嵐再怎樣英武在上廁所時警惕性都會放鬆的。再加上她是女流,上廁所時護衛一定不會在旁邊看著。那時出手成功的機會一定很大。

善光寺為了招待嵐,特意騰出了一個院落。

院內原來可供十幾人同時上的廁所也打掃得乾乾淨淨,改裝為供嵐專用。

屋內還焚了名貴的檀香。加奈剛剛佈置完畢,嵐一行三人就來到了。然後就是等待。

刺殺:

夜已經深了。

隨同嵐來的兩個侍衛都已入睡。就在加奈以為今天已經沒有機會的時候,等待已久的機會卻來了。

「支呀」一聲,嵐穿著白色的睡袍,伸著懶腰推門走了進來。

嵐隨手拴上了門,然後蹲了下來,翹起渾圓的屁股,一股清亮的水柱從下體射了出來。

加奈慢慢地在藏身之處拉直了繩子,然後用力一拉發動了機關。手弩發出了一聲極輕微的響聲,黑色的短箭呼嘯而出,正中嵐的後廷花,直貫入腹,深深地埋進了嵐的直腸。

嵐的嬌軀猛地繃緊了。突如其來的巨大痛苦一下壓倒了她,竟然使她一時間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了。

她兩腿一軟,向前跪了下來。她兩手在地板上用力一撐,四肢著地,渾身不住顫抖著,沒撒完的小便混合著鮮血從下體不停得噴射出來。

這時加奈如幽靈一般從藏身之處冒了出來。

嵐抬起頭,正好與加奈如霜一般的美目相對。

嵐張開嘴,卻只發出了極嘶啞,低不可聞的呻吟:「妳---是---武田家的---加奈吧?我---見過---妳--」

加奈點了點頭。箭上塗的毒藥已經開始發作,她突然很有興趣聽聽這個使信玄又愛又恨,神魂顛倒的女人到底有什麼遺言。

嵐深深得吸了一口氣,慢慢得站了起來。

加奈吃了一驚,下意識地連退了幾步,另一支手弩立刻射了出去。

驚慌之下失了準頭,短箭「噗」的一聲射進了嵐強壯的大腿。

嵐趔趄了一下,但隨即挺直了身體。

她看著正在手忙腳亂得上手弩的加奈苦笑了一下,說道:「妳---不用---怕。」

回答她的是另一支短箭,這一次正中右臂。

嵐退了一步,低頭看了看傷口,嘆道:「真是---不該有---的---失誤啊-妳---別怕--我---已經---有--死--的覺悟了。」

加奈又射出一箭。這一箭射中了嵐肌肉發達的腹部。

嵐痛苦得摀住傷口。鮮血從她的指縫裡洶湧而出,在雪白的外衣上勾勒出了一條條血痕。

嵐連退了幾步,靠在了牆上。

鮮血隨著她櫻口的開闔從嘴角流了出來:「加奈---我是---武將--讓我---死的---像個武將吧?」

身為武將,最光榮的就是戰死,最恥辱的就是連刀都沒有出鞘就被敵人殺死。

嵐是這個亂世裡自詡為戰神毘沙門天的化身,高舉「毘」字戰旗進行聖戰的絕代武將,當然不能忍受在撒尿時被人刺殺在廁所裡的侮辱。

可是嵐的武功蓋世,中了旁人已經死了三次的毒藥,在她身上似乎不起絲毫作用。

雖然她身負重傷,加奈又怎敢給她有拔刀的機會。

加奈搖了搖頭。這時鮮血已經在嵐的腳下積成了一個血泊。

嵐的臉色變得像紙一樣白,豆大的汗珠從全身冒了出來。

嵐急促得喘了幾口粗氣,又說道:「妳--喜歡---信玄吧?」

加奈道:「妳怎麼知道?」

嵐苦笑道:「我也喜歡--信玄-信玄是---不會在戰場外---對付我的--信玄--要是---知道妳這樣殺了我,他會---怎麼說?」

加奈道:「我來殺妳是我自己的主意。沒有主公的命令擅自行動,我早已有了被賜死的覺悟了。」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解下了自己的忍者刀丟了過去。

嵐接住刀緩緩得拔了出來。

刀才出鞘,一股寒氣就撲面而來,不禁讚道:「真是---好啊--」

她丟開刀鞘,一手舉刀指住加奈,另一隻手緩緩脫去上身的衣服,露出肌肉勻稱,又充滿女性魅力的胴體。

加奈雖然也是不世出的美女,一向以自己的身材自傲,但看到嵐的裸體還是自行慚愧,不由低下了頭。

嵐喝道:「不要分神!」

重傷之下,她早已經不支。這句話說完,她連吐了兩口鮮血。將碩大的乳房濺得一片通紅。

加奈渾身一震,回過神來,立刻舉起手弩瞄準了嵐。

嵐微笑著點了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將刀一擎,高舉過頂,驕叱一聲,衝了過來。

加奈這才知道嵐為什麼會被人稱為戰神。

她只覺全身上下都已被刀氣所籠罩,根本沒有躲閃的餘地。大驚之下,她只好頭皮一硬,扣動了扳機,隨後憑本能向後一躍。

剛剛躍起,她的後背就重重得撞在了牆壁上。

原來這廁所雖大,但她剛才驚慌之下已經退到了牆根還不知道。她把眼一閉,等待那雷霆萬鈞的一擊。

只聽「嗤」的一聲,加奈只覺一股寒氣從胸口直貫到腹部。

良久,她才敢掙開眼睛。

只見自己的忍者服從胸至腹開了一條大口子。腰帶也被割斷了。束縛一去,她的衣服已經完全敞開,健美的裸體暴露無遺。

但是奇怪的是,潔白的胴體上卻沒有一絲傷痕。

她吃驚得抬起頭來,只見嵐站在面前,面帶微笑道:「刀短了一點。」

原來忍者刀要比武士刀短了很多。而且忍者刀是直刀,武士刀卻略有弧度。一般人驟然用不趁手的兵器當然會出問題。可是嵐是日本第一武將,雖然身負重傷,全力一擊之下,又豈有失誤之理?何況這一刀又只劈開衣服而不傷身體。

嵐又對她笑了笑,驕軀一晃,「噹啷」一聲,手中的刀落在了地上,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加奈這才注意到嵐高聳的左乳房上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短箭。短箭從殷紅的乳頭右側射入,斜貫了嵐的心肺。

加奈再也忍耐不住,衝上去一把扶住嵐的驕軀,攬住她的腰肢緩緩地坐下來,將她抱在了懷裡。

嵐用左手抓住加奈的手臂,艱難得說道:「答應我,帶我的全屍去見信玄。」

加奈含淚點了點頭。

嵐長吁了一口氣。加奈只覺手臂一緊,只見嵐兩眼翻白,全身痙攣了起來。

嵐那兩條健壯的美腿在地上猛力得踢蹬著。右手在地板上不停的抓撓,地板被抓得木屑紛飛。

隨著抽搐,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她的口中和全身各處的傷口中噴湧了出來。

過了足足有半柱香的功夫,嵐的嬌軀又最後繃直了片刻,頭一沉,才徹底癱軟了下來。

接著一股異味撲鼻而來。

加奈低頭看去。只見一股血尿混合著另一種女性特有的白色液體從嵐的下體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嵐的一對星眸瞪得大大的,兩行清淚從眼角無聲地淌到了腮邊。

切腹:

八幡原,信玄的中軍帳。

信玄呆呆得盯著平放在榻榻米上嵐的屍體。半晌,他才問道:「妳殺了她?」

跪著的加奈把頭伏得更低:「是,主公。」

信玄道:「妳知道這麼做的後果?」

加奈道:「屬下已經有覺悟了。」

信玄拔出腰間的短刀扔過去。肋差掉在加奈的面前發出了一聲悶響。

信玄冷冷的說道:「那麼妳就覺悟吧。」說完向身後的屏風指了一指。

加奈撿起短刀,站起來,向信玄又行了一個禮,說道:「多謝主公關照。」

信玄恍若不聞,只是呆呆得盯著嵐的屍體。

加奈嘆了口氣,走到了屏風後面。

加奈解開腰帶。沒有腰帶的束縛,褲子一下子就褪了下去,露出了她肌肉堅實的玉腿。

她把褲子疊好放到一邊,並住腳,把長長的腰帶纏在了自己雪白的兩條大腿上,把大腿牢牢拴在了一起。

接著她解開自己的髮帶,彎下腰,用髮帶將自己的兩隻腳腕也如法炮製。

這些動作她做的非常熟練。作為一個忍者她必須通曉幾十種快速殺死自己以保存秘密的方法。

切腹也是她從小練武所熟悉過的,她至少熟練於七八種把自己剖腹開膛的方法,其中十字型切腹是最英勇的武士所採用的。

切腹是武士的特權。

當初她在練習切腹的步驟時曾好奇得問師父為什麼要練這種不屬於他們這些下賤的忍者的死法。

師父當時看了她一眼,鄭重地說道:「如果真有這麼一天的話,就是妳已經為主公立下了大功,但又鑄下大錯的一天。切腹是對妳的獎賞也是對妳的懲罰。」

於是她立下決心,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她將採取十字切腹來結束自己的生命。

加奈慢慢跪了下來。雖然這個動作每天不知道要做多少遍,但由於兩條腿都被綁住,身體的重心不太容易掌握。

她把肥碩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腳後跟上,並沒有坐上去,而是只沾著一點以利於保持上身的挺直。

師父說過,切腹最重要的就是風度。一個環節不當就會造成身後的出醜。

她把短刀放在膝前,慢慢解開了自己的上衣。

加奈脫下自己的上衣,仔細地疊好。

現在她的身上只剩下貼身的兜檔布和把胸腹纏得緊緊的裹身白絹了。

她反過手解開了裹身的繫帶。碩大的乳房立刻把裹身的布條頂得鬆了開來。

她將布條的一頭捲了起來,一邊解裹身,一邊把白色的布條捲成了一卷。

當最後把兜檔布脫離她的身體時,她已經赤條條而一絲不掛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

高聳的胸脯起伏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想著馬上要自己動手將自己剖腹開膛,渾身不由得興奮起來,下陰也感到一股暖流熱乎乎的令人快意起來,呼吸稍微急促,豐滿的下腹一起一伏,油黑的陰毛閃亮著,似水欲滴。

加奈抬起雙手,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嬌軀,手滑到兩隻豐滿的乳房上,按揉起來,手指用力揉捏著乳頭,快感充擊著勃起的乳頭,從上到下,手又滑到下腹,左手用力搓揉著小肚子,右手伸到下陰,撫摸自己的大小陰唇,這樣做是為了活動血脈,切開肚子後,讓血流得暢快,而且增加興奮感。

一陣子後,加奈停止了動作,靜坐了一會,知道是時候了。

慢慢從面前的地上拿起了短刀,用一塊白紙捲起刀柄和一截刀身,只留下五寸的刀鋒在外面。

右手握緊刀把,用刀尖輕輕點了點兩邊還在翹起和硬著的乳頭,再次刺激了自己的興奮,左手不停的在下腹中間的左側腹股溝處一點揉捏著。

然後刀刃橫向,刀尖移到左手指尖指點的位置,刀尖頂住了肚皮。

一點刺痛的感覺突然傳來,加奈渾身都興奮起來,下陰私處滲出一絲油潤的奶水,她停滯了一下,然後右手突然稍微的用力,將刀尖刺入左側腹部---

從沒有想到短刀刺入左下腹的感覺有這麼奇怪。

她嚴格按照師父當初的囑咐,短刀刺入時稍微的用力,力度掌握在只讓刀尖碰到腸子為止。

她並非沒有受過傷。自從她入了武田家,輕傷重傷身上也受過十幾處了。這一次其實並不算什麼,而武士切腹就要讓自己承受最大的痛苦,所以動作不能快,要緩慢的。

疼痛當然是免不了的。但刀尖碰到腸子時的感覺卻是無以名狀的。

也許只有她以前在靜夜中自慰可以與之相比。但現在感覺到的刺激又是與自慰決不相同的。

雖然她知道剖腹時不應該出聲,但還是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加奈用力將刀刃向右橫拉。鋒利的短刀慢慢將她平坦的腹部剖開,切口在一點點的延長,血水不斷的冒出,往下流到陰毛、大腿,再淌灑在塌塌米上。

她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無數冷汗。但值得慶幸的是她沒有暈過去,刀刃終於停在了她的右下腹的腹股溝邊上,剖腹的第一步已經完成了。

下一步是在自己的腹部從心窩下方到下腹恥骨豎切一刀。

一般武士是沒有這種勇氣和體力的,剖腹都要找一個介措人也就是助手。

介措人的作用就是防止剖腹者在完成剖腹前昏倒以及在剖腹完成後取下剖腹者的頭顱。

但她並沒有介措,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加奈心裡早已下定了決心,讓自己以武士最光榮最痛苦的的方式來結束生命。

加奈喘了幾口粗氣,低頭看去。

只見自己下腹部中間從左側腹股溝到右側腹股溝剖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已經流了一地,一團小腸正在探頭探腦得從腹部的傷口中蠕動出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將短刀拔了出來,仰起頭將短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胸脯中間,心窩下方一寸的位置。

在她仰起頭的一瞬間,她的手一用力,鋒利的刀尖刺入了她的心窩下二寸深,加奈慘呼一聲,泡沫狀的血液從口中大量湧了出來。

她定了定神,把刀鋒開始向下拉,她清楚的聽見刀鋒噗哧噗哧的切開肚皮的聲音。

疼痛像鐵鎚一樣敲擊著她的神經中樞,快感也伴隨著疼痛衝擊著她的肉體。

她用力穩住刀鋒,繼續向下垂直切下,並保持著刀刃的深度。

刀鋒已經切到了肚臍上方,並開始慢慢的把肚臍從中間平均的分開。

切到了剛剛橫切下腹的水平交匯處,她突然感到整個上腹撲的一聲打開了,胃鑲和一大截黑紅色粗壯的大腸垂了下來,搭在了外面,她感到有種嘔吐感,口水混和血液從嘴裡流了下來。

她感到全身的力氣都已經被吸乾了,搖晃了兩下,用盡力氣,再次挺直身軀。

鬆弛的手又握緊了浸透鮮血的短刀柄,刀刃向下,延著臍下中線切下,一口氣切到了恥骨。

整個下腹切開了,大團的粉紅色豐滿的小腸擠了出來,蠕動著滑脫到她的大腿和地上,盤成一團團的。

加奈猛地抽出了插在下身的短刀,一股顫抖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從牽扯著腸管的陰道傳來。

下身陰部被這種巨大的混和著疼痛的快感包圍著,陰道和肛門不停的抽動著,她仰天倒了下去。

這是一個非常不體面的姿勢。

正確的姿勢是向前倒。

她拼命想控制身體再一次坐起來,但除了手指把地面抓的傷痕累累外,沒有一點效果。

加奈的大小腸從傷口裡脫出,在地上鋪滿了一地。

加奈可以清楚得感覺到自己的腸子像是一條條蛇在自己的平坦的小腹上蠕動著,貼自己的神秘地區。

比腸子快一步的是溢出的鮮血,她的下處幾經被浸得濕透了。

屏風上的投影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整個中軍帳裡充滿了信玄急促的喘息聲。

突然之間,蠕動的腸子碰上了加奈的陰蒂。加奈只覺得一股酸麻之極的暖流從陰蒂處直冒了上來。

她只覺得自己忽然到了屏風的另一邊,信玄的大手正在自己的全身愛撫著。

這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再也忍耐不住,伴隨著屏風上信玄的節奏,口中發出了陣陣嬌吟。

隨著信玄的每一下衝刺,身體就傳來一陣快感。

很快,她就淹沒在快樂的海洋之中。

良久,信玄轉過屏風。

只見加奈的整個身軀仰倒在地,短刀掉在一旁的血泊裡,兩隻手無力得攤在身體兩側,整個腹部一個猙獰的的血十字形。

她大腿上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繃斷了,但兩隻腳腕仍然綁在一起。

所以她的大腿微微叉開了一個奇怪的形狀。

腸子從她腹部的傷口流出來,已經流了一地。

一節腸子流到了她的兩腿中間,在她的陰戶上緩緩蠕動著。

隨著蠕動,加奈不停得發出幾乎已是細不可聞的嬌吟。

信玄嘆了一口氣:「真是失禮啊。讓我來作妳的介措吧。」

他彎腰扶起加奈。加奈吐出一口鮮血,眼中露出了感激的神色。

信玄放開手,失去了支撐的加奈立刻倒了下去。

刀光一閃,加奈的人頭飛上了半空。

當她的人頭落地時,她殘存的最後一點意識看到的是自己的無頭屍體趴在一堆腸子和內臟上,鮮血伴隨著四肢的抽搐從頸部的斷口噴射了出來。

尾聲:

第五次川中島戰役,武田與上杉對峙六十餘天後,以上杉突然收兵而結束。武田信玄不久出家為僧。

後記:

信玄與謙信同為日本戰國史上的名將。

此中任一人的才幹都足以統一日本。但造化弄人,非使二人並立於當世,遂二虎相爭,徒然讓織田豎子成名。

然而信玄與謙信之鬥到1561年川中島合戰之後就基本結束。此後雖然交惡,卻不復有大的動作。此中隱情唯本文讀者知之也。

信玄本名晴信,出家後法名信玄。其出家在1559年。早於川中島合戰。

文中把他的出家日期推遲了,純屬小說家言,學者方家切勿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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