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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糧倉系列之 巨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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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咬

月明星稀,柳蟬月獨自漫步在月影斑駁的小路上。這景色本應使人心曠神怡,可她的心中亂的像一團麻。

憑藉自己的聰慧,杭州城的饑民終於得到了活命的一口飯。可是她又得到了什麼?

她爲米汝誠做了那麼多,不錯,老爺對她很好,可是老爺卻始終不肯對她施捨一點愛;

而米河呢?

柳蟬月喜歡米河,米河心中也有柳蟬月,但是當她看到盧蟬兒深情中又帶著一點嫉妒的眼神,看到小梳子依偎在米河身旁時臉上甜蜜的表情。

她明白了自己始終是要離開這個男人的,儘管她不需要走,儘管有那麼多的理由讓她留下,可是柳蟬月不會這麼做,她的心不讓,心結不讓。

妹妹依然是渺無音訊,龐管家的一片癡情,她只有來生再報了。

一陣秋風吹來,讓柳蟬月感到陣陣寒意。她不由得收緊了身體,擡起頭,看到天上的皓月。

月亮啊,千百年來,你把月光灑遍人間,就這麼孤零零的懸在天上,你是否也會寂寞,你也有一段無法實現的感情嗎?

柳蟬月大量四周,發現自己已經走出了很遠,前方的樹林中,微微的露出了一座廟宇。

回去是不可能了,不如今天就在這裏過夜,明天再想自己將要歸宿何方。於是,柳蟬月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柳蟬月扣響了山門,不多時,一個光頭和尚打開了一條門縫。看到柳蟬月,他顯得有點詫異,急忙行禮道:「天色已晚,不止女施主拜訪敝寺有何要事?」

「大師,夜色已深,小女子無處落腳,不知可否在貴寺借宿一晚。」柳蟬月恭敬的回答。

「這……空門之中收留女客,恐怕不大方便……」和尚面露難色。

「大師,出家人慈悲爲壞,小女子實在無處落腳。何況只是借宿一晚,望大師行個方便。」柳蟬月微笑道。

「這……好吧,我去和師兄商量一下,今晚女施主就在廂房暫住如何?」

「多謝大師了,不知大師是何法號?」柳蟬月微微行了一禮。

「貧僧法號慧德,敢問女施主的名誨……」和尚還了一禮。

「小女子姓柳,勞煩大師了。」

「無妨,施主稍等,」慧德進了寺院,不久就轉回來道,「女施主,我師兄請您在廂房歇息,請隨小僧來。

慧德引柳禪月進了廂房,道:「女施主請歇息吧,小僧就不打擾了。」

柳禪月微微一笑道:「辛苦大師了,請代小女子向貴師兄謝過。」

「好,小僧告退了。」言畢,慧德出了廂房,走向了廟後。

禪房裏,慧法敲著木魚,輕詠經書。但他不是爲了修行佛法,而是爲了壓制腹中的饑火。

都道佛法能夠消除七情六慾,卻不知人身這臭皮囊始終被六慾所困,一日未成佛陀,便受一日煎熬。

況且佛法好似幼苗成參天大樹,慾望卻如烈火,轉瞬間便能燒他個乾乾淨淨。

慧德走進門來,看到師兄正在詠經,不敢打擾戰戰兢兢的安坐一旁。

「那女子安排得如何了?」稍頃,慧法先開口問道。

「安排在廂房,應該已經歇息了。」慧德答道。

慧法點點頭,接著問道:「慧德,你今天吃了什麼?」

「一碗稀湯。」一提到吃,慧德明顯泄了氣。

「覺得饑餓嗎?」

「肚子裏像火燒一樣,難受的很。」

「那爲什麼不再多吃些。」

「那裏有的吃啊,師兄,我們恐怕明天連稀湯都沒得吃了。」

「吃的不是還有嗎?」

「吃的?在哪裡?我怎麼沒見到?寺中上上下下我都找遍了。」慧德打起了幾分精神。

看到慧德的急樣,慧法笑道:「飯食不是剛剛被你領進寺嗎?」

「師兄是說……」慧法明白過來,差點跌坐地上,「師兄,食人……來世可是要墜入餓鬼道的呀……」

「那又如何,反正你我佛法難成,今生都度不得,還談什麼來世?」慧發顯得波瀾不驚,好像談的是日常瑣事一般。

「但是,師兄,吃人總是……」慧德不知該從何說起,語無倫次。

慧法下得地來,長嘆一聲道:「慧德啊,這件事其實我早就考慮,從你說那女子來到的一刻,師兄就打定了想法。天意弄人,你看看寺中上下,不是跑了就是餓死,繞是你我身體強健,才勉強撐到了今天,卻也近乎油儘燈枯了。今天我們吃了這個女子,保住寺中香火,他日也能再積累功德,」

見慧德沉默不語,慧法突然問道,「慧德,你如今多大年紀了?」

「慧德今年二十有六。」慧德擡頭答道。

「碰過女人嗎?」

「當然沒有,我佛門弟子豈能貪戀色相……」慧德面頰發赤,低下了頭去。

「今天不是就有一個嗎,」看慧德有絲徐動心,慧法接著說道,「反正我們今天已經破了戒,索性破他個乾淨。慧德,你到底意下如何?」

慧德沈吟半晌道:「就依師兄所言。」

於是兩人出了禪房,直奔廂房而去。

進了院子,慧法舉手示意動作放輕。兩人摸到窗前,慧法捅破窗戶紙,向屋內窺去。

只見柳禪月躺在床上呼吸悠長,眼見睡意正濃。

於是兩人悄悄推開門,走了進去。也是柳禪月一路奔波辛苦,此時只是解衣而臥,並未脫下外衣。

兩僧躡手躡腳走到窗前。只見美人臥于塌上,月光映的花容,更顯冰肌玉膚,酥胸半露,直引得人心癢。

慧法見柳禪月毫無反應,一雙大手便毫不客氣的伸進衣內,抓住一對玉乳揉搓起來。

柳禪月白日裏奔波辛苦,此時睡的正沈。夢中惶惶忽忽見米河走到自己身邊,雙手伸入自己的衣中玩弄起自己的胸部,不由得春情盎然,口中微微發出叫聲,下身流出許多水來。

慧德看到她發起情來,便把手放入她的裙下玩弄起來。

柳禪月呼聲越來越大,慧法也不在客氣,脫光她全身衣物,掏出自己碩大的陽具,瞄準她的肉穴直刺了進去。

破處之痛讓柳禪月立刻醒了過來,睜眼不見米河少爺,卻見一胖大和尚趴在騎在身上,陽具不斷的在自己體內進出。

柳禪月想要擺脫,但終究身嬌力小,怎掙的過兩個大男人,呼喊也無人來救,不久便力氣耗盡不再掙扎。

同時痛楚漸漸淡去,身體內傳來麻酥酥的感覺到也十分受用,不由得沈溺與肉慾之中了。

沒過一會,慧法便把持不住,一股濃精直射在柳禪月體內。

柳禪月受此一激,腦子像被抽空了一般,白茫茫的沒了感覺,彷彿身居天外。

慧德看到師兄下來,也急不可待的拔出陽具幹了起來。

柳禪月隨心中不願,但無法抗拒自己的身體,不自覺的迎合起來。

一時間廂房內男歡女愛幾度干戈,直幹了大半夜方才鳴金收兵。

師兄弟二人稍式歇息,重又抓起柳禪月赤身裸體的走出門去。

柳禪月只道這二人想換個地方繼續洩慾,未曾在意。

直到兩人抓著她走入廚房,才感到事情部對,問道:

「我們來這幹嘛?」

兩僧也不回答只管走路。

柳禪月心下慌亂,想奪門而逃,卻被兩人拖回,推倒在桌子之上捆住,繩子緊勒入肉,柳禪月不禁呻吟起來。

見慧法拿著菜刀走近,柳禪月驚慌失措,卻掙脫不開繩索。只見慧法抓住一隻奶子,菜刀直向乳根砍入,鮮血流出,柳禪月連聲淒叫,慧法卻毫不在意,鋸了幾刀之後,柳禪月的乳房便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變成了慧法手中的一團肉。

慧德依樣畫葫蘆,割下了另一隻乳房。

柳禪月大聲呼救,慧法冷笑道:「不要白費力氣了,方圓十裏之內早就不見人煙,妳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

柳禪月聞言不在吱聲,半晌才道:「求兩位放了我吧,我絕不把此事說出去。」

慧法冷笑道:「放了妳?就算妳不說,其他人會不問妳的一堆奶子爲何不見了?既然已經動手,我們就不能停了。」言畢,將一隻玉乳放入鍋中蒸制,有吩咐慧德燒起油鍋。

柳禪月強忍劇痛,不由得破口大駡:「你們兩個賊禿,竟敢食良家婦女肉,玷辱佛堂,死後必下十八層地獄。」

「柳施主,看妳也是大家閨秀模樣,怎知人間的饑餓,要比十八層地獄更折磨煞人。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又如何,我二人若是死去,何以延續佛門香火?佛祖能割肉就鶴,施主就爲了延續佛門,捨了這身吧。小僧爲施主念一段超生咒,往施主早登極樂。得罪了,柳姑娘。」

慧法一邊說,一邊從柳禪月的手臂大腿上剃下一縷縷肉條來,扔進翻滾的油鍋裏。

柳禪月連連慘叫,轉眼之間,竟變成了一個渾身赤紅的血人。

慧德見油已經燒熱,便舀出一勺澆在乳房上,就聽到蹼呲蹼呲聲,轉眼間乳房變得金黃焦脆,香氣四溢。

慧德嚐了一口,外焦裏嫩甚是可口。急忙交給師兄品嚐,慧法吃過,也覺得甚是滿意。

慧法回頭看柳禪月,發現她的叫聲已越來越微幾近於無了。不由得搖搖頭,走上前去大聲說道:「衆生皆苦,早登極樂!」一刀砍下了柳禪月的頭顱。

只見柳禪月的身體顫抖許久,噴出許些血來,方才停住。

慧法低頭誦經,完後吩咐慧德將柳禪月身上的肉剃淨,醃成鹹肉以備所需。

師兄弟二人取出蒸熟的乳房切成小塊,吃到嘴裏,真是鬆軟甜滑,甚是好吃,炸出的肉條也是鬆脆可口。

轉眼間被風捲殘雲,吃的乾乾淨淨。

慧德剃光了肉,望著一堆骨頭發了愁。

慧法略一沈思道:「不妨,將骨頭還有衣物扔到蠟池之中,準能融個乾乾淨淨。」於是二人打掃乾淨廚房,藏好剩餘的肉,便將骨頭和衣服扔入蠟池。正在這時,有人扣打山門。

兩人急忙迎出,只見兩女一男站在門外。

未等他們開口,那男子急匆匆的先問道:「請問貴寺可有蠟池?」

兩僧心中一驚,剛想推說沒有,去聽到那較小的女子道:「我記得你們這裏有,快帶我們去!」二僧無法,只好帶他們去蠟池。

一進蠟池,二僧發現骨頭雖然融盡,但衣物尚存。慧法心道不妙,卻聽到那男子長嘆一聲道:「禪月果然應了誓,變成一根蠟燭。」

兩女子不由垂淚,較小的一女子道:「柳姐姐還是想不開,米少爺,你要善待柳姐姐的身後事。」兩僧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那男子轉身對慧法說:「請大師把這一池蠟,做成一根巨燭,我要祭奠柳姑娘!」

半月後,寺中出了一根巨燭,據說,那是爲了祭奠大災中死去的萬千餓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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