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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與子 第七次

作者:色星星

第七次


我看著坐在地上的這個女人,28歲的她,有著一頭長長的黑髮,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紅紅的櫻唇,肢體苗條,豐滿而結實的趐胸、纖細的小腰、圓潤的肥臀。

她穿著一身米色的西服套裝,裡面的襯衫白底黑點,露出一抹酥胸,沒有穿襪子的腳上套著一雙高跟的露趾涼鞋,雪白而小巧的雙腳毫無保留的顯露著。

一塊白色的毛巾把她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只能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

密密麻麻的繩索在豐滿的胸前形成一個網狀。

雙峰在根部被緊緊纏繞,顯得異常挺拔,似乎隨時都會破衣而出。

在腹部有一個繩結,分出三股繩子分別從腰的兩側和陰部繞向背部,繩索勒著的蕾絲內褲若隱若現。

她的雙手被拉到身後成「W」型,手肘以下用繩索緊緊捆在一起,在手腕處引出一條繩子將雙手吊向頸部和前胸,繫在雙峰根部。

只要略作掙扎,雙峰就會被向後提起,而另一股繩子從手腕處勒著陰部和前面腹部的繩結連結。

所以,如果想讓雙峰好受些,就必須……

女子修長的一雙美腿被繩索從大腿根部起到腳踝一圈一圈地緊緊縛在了一起,在兩腿中間打一個繩結,這樣可以讓繩子不容易滑脫。

另外在膝蓋和腳腕處還專門纏繞固定,保證萬無一失。

「不錯,」我不得不由衷的說道。

「你真的很漂亮,也許你不知道,但是我覺得你就如同天使一樣。」

「那麼,你是否可以為我服務一下呢?」我邊說邊解開了褲子上的拉鍊,讓褲子滑落至地板上,並掏出肉棒。

「求求你,別這樣,饒了我吧!」她一面懇求著,淚水流滿了全臉。

「不幹就殺了你!」我將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哭著猶豫了一會,便張開了嘴。

我將肉棒放入她的小嘴中來回抽送,爽到了極點溫濕的香舌,仔細地繞著肉棒,慢慢舔濡。

我前後移動著臀部,在她嘴進進出出。

我開始躺在床上,讓她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為我口交,大約過了十分鐘後,我覺得要射精了,於是我起身,將她壓在身下,將肉棒捅進她的嘴裡直到射精完畢,她嘴裡全是白花花的精液。

「吃下去,不然你知道會怎麼樣。」我大聲道道,她流著眼淚照辦了。

呆一會兒,我讓她再一次為我口交,我的肉棒在她的口交中再一次硬了起來。

我讓她躺在床上,雙腿解開束縛並分開到最大,將她的陰部完全裸露出來,我一手伸入她的陰道,一手把弄起她的一雙豐乳,並將乳蕾深深地納入口中,不急不徐地舔弄著充血而鼓脹的乳蕾。

儘管她現在處於驚恐不安的狀態,但我仍感覺到她的陰道已經濕滑。

我開始趴在她的腿間,舔弄陰道,讓舌頭輕輕滑過陰道口,品嚐著女性甘美的蜜汁。

我直起了身,將肉棒對準她的陰道狠狠的插了進去,她頓時大叫起來,不愧是處女,可真緊啊。

我的肉棒開始在她的陰道中來回抽送著,每一下都爽到了極點,就這樣抽送了五六百下,終於我又射了出來。

射完後我開始仔細欣賞她,只見這時的她,小聲地哭泣著,全身發抖,處女的痕跡在她的身下十分的醒目。

當然,我知道,還沒有結束,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所以還想再玩玩她,也許,在她死前,能有如此的享受,是她的福氣吧。

我重新堵上她的嘴,將她翻過身,臉向下趴著,掰開了雙臀仔細的看著。

她的屁眼是粉色的,小小的,我用手指試了一下,插不進去。

我將專用的潤滑油塗了一點在她的屁眼上,再試了一下,手指能進去了,屁眼微微有些張開。

她知道我要做什麼,開始不停的掙扎著,我用力的按住了她,將肉棒對準她的屁眼狠狠的捅了進去並開始快速的抽送。

快感隨著抽送傳遍我的全身,而她則隨著我的抽送不斷從鼻孔中傳出哀嚎。

伴隨著她的哀嚎聲我這樣抽送了一會,突然她不出聲了,我看了她一眼,原來是痛的暈了過去。

「真是不經玩的女人啊,」我說著,拿手重重的掐在了她的豐乳上。

她呻吟著醒了過來,我又開始了抽送,就這樣,她在疼痛中暈去,又在疼痛中醒來,直到我再一次的射出。

「看來您不需要我幫忙了啊,呵呵。」胡凱在我身後說道。

「當然,這些小事對我來說很簡單。」我邊說邊把女人架上一個特製的木架,並用繩索固定了她的手和腳在木驢的四條腿上。

「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這個女人只是開胃菜,主菜呢。」

「當然,我也搞定了,你要看一下嗎?」胡凱問道。

「好啊,當然。」我邊仔細的檢查了一邊繩索,確認女人不會掙脫後,邊跟胡凱出了地下室。

胡凱打開了車的後門,我向裡看去。

車子的後備箱中躺著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個中年女人。

這是一個很有韻味的女人,有著一副魔鬼身材,高挑而豐滿,乳房堅挺,特別是臀部渾圓而結實,皮膚也很白,高高的鼻樑,大大的眼睛。

女人穿著一件黑的連衣裙,在裙下露出的一雙大腿更是異常的豐腴修長。

女人被反綁著雙手,昏睡著,她的嘴上貼著一塊膠佈防止她可能會發出的聲音,她的雙腳也被繩子緊緊的捆著,這樣,我想即使她醒來,也不會隨便瞎跑的。

「不錯,就是這個女人!」我不禁說道。

「看來裡面那個記者沒有說慌,她真的去了那個地方。」

「是的,很簡單,到哪就幹成了。」胡凱笑著說道。

「那另外一個什麼時候來呢?」

「晚上,我們還有5個小時的時間,足夠我們好好的玩一玩了。」胡凱說著,捏了一把女人的豐乳。

「好吧,你看著辦吧,我要去吃飯了」我邊說邊又返回了地下室。

「你馬上要吃的女人叫張丹,你別又忘記了。」胡凱在我身後說道。

「是嗎,可那又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禁笑道。

我接了一盆冷水,潑倒了女人身上。

在她的身上倒了一些清洗液,認真的給她洗了起來。

給她清洗還是滿輕鬆的。

畢竟我很喜歡她身上淡淡的味道。

然後我又接了一根水管。

仔細的給她沖了乾淨。

「現在…不錯!」我把火鍋接上電。

放上了我最喜歡吃的酸菜魚鍋底。

現在一切都好了……肉一定要在現在吃,趁她還清醒的時候。

因為這時她的血液是新鮮的,肉也沒有味道。

「哦,對不起!」我看著火鍋已經沸騰。

「我實在是太餓了,乖,把嘴張開啊。」我從刀具裡仔細的挑出了一個雙刃匕。

用手一抓掐住了她的腮幫子,把雙刃匕伸到了她的嘴中。

雙刃匕很快的,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舌頭已經被我割掉。

我從她的嘴中抽出了雙刃匕。

用兩根鐵卡支在了她的牙床上,拿筷子揀出了還在她嘴裡的舌頭。

放到了火鍋裡,輕輕的來回涮著。

血從她的嘴裡流出,很快的,快濃的,連帶著唾液和豔紅色的血沫噴瀉著出來。

她還睜著慌張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我,但是眼中更多的是恐懼。

「別把你的血浪費了,一會我還要做血豆腐呢。看準點流。那個盆子看見沒有,全部都流到那裡去。聽見沒有!」我輕輕的摸了一下她的臉溫柔的和她說道。

「不要怕不要怕,你一下子是死不了的。要你死了你的肉就不好吃了。」我從鍋裡夾起了舌頭,放到了嘴邊,輕輕的舔著。

「味道不錯啊,你的舌頭。」然後一口咬了下去,吃了一半她的舌頭。

舌頭的味道是滑軟的,而且一點都不膩口。

感覺就像是蛤蜊肉。

我很喜歡吃人舌頭的。

細細的嫩嫩的。

飢餓的胃一下子得到了充實,雖然很少。

但是已經可以感覺到了。

這是我最喜歡的。

我把剩下的半塊舌頭放到了嘴裡慢慢品味。

「你知道嗎?」我撫摩著她的肉體,白白的有些耀眼。

她驚恐的看著我。

血一直順著她的嘴角流到了我的血盆裡。

「下麵我吃那裡呢?」我微笑的望著她,把筷子放到了盛調料的碗上。

去拿我的刀。

我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小刀,用刀鋒在她的身體上輕輕的劃來劃去。

不傷肌膚,她的皮膚明顯在的泛起紅點來,我瞇著眼睛看著她,在她的右大腿上非常緩慢的割下了第一刀,刀順著我的食物的肌肉紋理輕輕的割了下去,很薄的一片肉滑落下來,我用手輕輕的接住,看著上面的一絲血跡,突然心中興奮起來,我能感覺到興奮。

我顧不上把那片肉放到鍋裡去涮,一口吞了下去,這是我熟悉的味道,我嚼著,那絲血腥強烈的刺激著我的胃,她似乎想掙扎一下,但是沒有任何反應,我綁的很結實。

她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哽咽,可能是血沫有些嗆著了。

我朝她的腿上咬了下去,她的肌肉的紋理非常利於下口,很簡單的,我從她的腿上撕下來一條肉。

長長的扁扁的一片肉,我用手接住,仰起了頭,張開嘴。

一絲絲的咀嚼著。

我滿意的瞇起了眼睛,在仔細的品味著,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能感覺到我的喉嚨在下嚥著肉沫。

我緩慢的站了起來,撫摩著食物的傷口。

握住了手中的刀,很快的在又割下了一片她的肉,然後是第二片、第三片、第四片……

不一會,她的雙眼便黯淡了下去。

「胡凱,你對我媽幹了什麼,」夏曉英進門後,便開始大聲的叫了起來。

「你現在有求於我,還要用這樣的口氣嗎?」胡凱笑著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夏曉英口氣開始變軟。

「求你放了她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真的嗎,呵呵,好啊,」胡凱朝我點點頭。

「爸爸,我們先捆上她怎麼樣。」

「當然,」我笑著走了過去。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夏曉英叫道,但我與胡凱已經抓住了她,真是個傻姑娘啊,她應該去報警的,不過,這樣倒是省了我們的麻煩了。

我與胡凱將夏曉英的雙手肘併攏往脖子上吊,將雙手的手指也緊緊地捆在一起,然後將繩索繞過脖子折回,夏曉英的雙手被最大限度地吊到了脖子處,脖頸被繩勒得幾乎連舌頭都吐了出來。

最後我們抓著她的雙峰,用繩索在根部纏繞勒緊,最後將一個口塞球過堵在了她的嘴上。

「真是個不錯的女孩。」我與胡凱將夏曉英往地下室抬去。

高挑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圓而挺拔的一對乳房,淡藍色的連衣裙掩不住極具肉感的臀部,兩條修長的大腿長有著一對雪白的玉足。

一張清新、秀美的面容上一頭短髮,真是讓人有一陣的衝動。

我們把夏曉英蹲放在一個特製的活動靠背椅上,把她的上身布條緊緊的捆在靠背上;又把她蹲著的兩腿掰開、分大,靠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綁牢。

這樣她就只能張開著兩條腿,露出她最隱秘的地方。

「你不是要見你的母親嗎?呵呵,她就在哪。」將夏曉英的身子牢牢的固定在椅子上並脫光了她的衣服後,胡凱將手指向了邊上。

夏曉英的母親王鑫正高舉雙手,拴在天花板上垂下來的鐵鍊上,僅靠腳尖站立著。

身上連一件三角褲也沒有,豐乳和陰毛完全暴露出來。

她的全身糊散著白白的陽精,陰戶裡插著一根電動假陽具。

露出在外面的部份不斷的扭動,露出的假陽具上沾滿了流出來的蜜汁。

她的雙眼戴著一個眼罩,口中不斷的發出陣陣的呻呤聲。

夏曉英幾乎癡呆的凝視著母親,好久才眾從鼻子中發出一陣哀鳴。

「哈哈,怎麼樣,不錯吧,這個女人真是太好了,玩起來很爽,所以我就多玩了幾次。」胡凱大笑道。

「婊子,你是不是還想玩啊,來吧,我讓你玩。」我將王鑫從鐵鍊上解下,將她的雙手仍然綁在身後,然後牽著她來到夏曉英的身邊。

「這裡有個女人也想好好的玩一下,來,你幫她來舔舔吧,這樣她會很舒服的。」

「嗚嗚嗚……」夏曉英拚命的扭動著,想避開這一切,但是她的母親已經好不猶豫的將頭伸向了自己女兒的陰戶。

夏曉英美麗的三角地帶覆蓋著濃密、粗黑的陰毛;陰阜高高凸起、陰唇微微張開;陰蒂充血、花蕾般的挺立著;整個陰戶呈現出撩人情慾的粉紅色。

她尖叫著、掙扎著、躲避著……,淚如泉湧。

王鑫用舌尖舐開女兒的大、小陰唇:左吮右吸、上舐下舔;輕叩、重呷那最嫩、最敏感的「陰蒂花蕊」;嘬「花蕾」、吸「蜜汁」、堵「洞門」、哈熱氣;舌頭先張後擴、左搖右蕩、上挑下壓、滑前縮後。

又在「桃花洞口」探索著,由內而地外劃、鑽、涮、蕩……

胡凱也忍耐不住了,他用雙手捧起夏曉英的臉頰,熱烈地吻著她的雙唇和眼睛;又用嘴巴從她的左肩開始再轉到右肩:吮肩胛、舔頸脖、吻腮頰、嘬耳垂、吹耳洞、雙手同時捉住一對紅豔豔的小乳頭:輕捏、重按、快搓、慢揉。

不時地用一隻手同時捏住兩隻挺翹、圓潤的乳房,騰出的來另一隻手,輕輕搔弄她的腋窩。

終於,夏曉英的抵抗開始變小,臉上出現了紅雲、耳朵發燙、呼吸開始急促、身體開始不停的扭動、嘴裡不時的發出輕輕的「唔唔」聲。

又過了一會,「嗯……嗯……嗯……」夏曉英嘴裡,發出了較大的呻吟聲。

再看她:滿臉羞紅、雙目緊閉、鼻孔大張著、胸部起伏著,身體隨著王鑫的舌頭在不停的顫動、抽搐,不斷溢出的「蜜液」塗滿了自己母親的臉,順著她的下巴滴到了她屁股下的椅子上。

我見已經差不多了,但拉起了王鑫,把她陰戶裡的電動假陽具拿了出來,換上了一個雙頭龍插了進去。

王鑫很明白應該做什麼,她毫不猶豫的靠近了自己的女兒,插了進去。

夏曉英的全身便猛地抖動了一下、鼻子裡發出了似乎是感覺到疼痛的哼聲。

我沒有考慮什麼,掏出肉棒插入了王鑫的後庭,王鑫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尖叫,隨後便跟著我的動作開始了一下一下的抽動。

夏曉英的臉開始變得豔紅豔紅的,緊閉的雙眼流出了淚水,鼻孔大張呼著粗氣,胸部急劇地起伏著。

「喔……喔……喔……」透過嘴塞球,傳出了她很大的、淫蕩的呻吟聲。

她的全身痙攣、顫抖、激烈地扭動著。

大量流出的「蜜水」,隨著抽插,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肚皮在抽動,陰道、陰唇也在痙攣、抽搐。

「媽媽……」胡凱這時解下了夏曉英口中的堵塞球,夏曉英小聲的說道。

「曉英?!是曉英!」王鑫叫道,而我則拿掉了她的眼罩。

「哇!」從王鑫的嘴裡發出尖銳的慘叫聲。

她發現自己的女兒正在看著她,她居然在與自己的女兒做愛。

這樣的污辱比死還難過……

「感傷的場面,留在以後吧。」胡凱發出了嘲笑。

另一方面,我仍在不停的推動著王鑫不停的進行抽插。

「呵呵,感到驚奇嗎?這是早就安排好的。」

「為什麼曉英會在這裡!」王鑫流著淚說道。

「啊……曉英……你不要看我……對不起,媽媽也是沒有辦法。」

我想如王鑫自己的手能自由活動,她一定會先摀住住自己的耳朵與眼睛。

因為曉英的樣子完全不像她,顯的那麼無助和悲哀。

而且,從她的聲音中能聽出,曉英也變成了與她一樣的人了。

胡凱不再說話,只是將夏曉英的頭轉向自己這邊,他套出自己的肉棒,伸入了她的嘴裡。

夏曉英含住了胡凱的肉棒開始上下套弄著,可是她只吞下了一半,胡凱雙手托住她的頭,整根推了進去,直達喉部,夏曉英不停的掙扎,但胡立新的力量使她無法掙脫,陰莖頂在她咽喉的最深處,不停的在上下滑動著,就這樣,我們四個人不停地抽動著,終於一起達到了高潮。

「婊子,去幫你女兒吃乾淨,」我對王鑫說道,並抓住她的頭髮,把她與夏曉英的臉靠在一起。

夏曉英一面啜泣,一面接受了母親的吻。

在兩人的雙唇互相摩擦一陣後,吐出甜美的哼聲,王鑫的嘴唇首先鬆弛,吐出粉紅色的舌尖。

夏曉英張開了嘴,接受了王鑫的舌尖,一起將嘴中的陽精吞了下去。

我不停的在夏曉英的體內抽插著,而胡凱則在準備著一切,從昨天到現在,我們不停的玩弄著這對母女花,現在終於要結束了。

隨著我最後的射出,我們將要開始做最後的工作了。

我想為她們準備的最後節目,一定會是最好的。

我們將王鑫與夏曉英捆住雙腳,反綁住雙手,倒掉在一個水池的上面。

這兩個女人已經放棄了抵抗,一動不動的等待著最後的命運。

我抓住夏曉英的頭髮,胡凱則抓住王鑫的,將她們的脖子向後彎起,露出血白的脖子。

我們用刀在她們的氣管處切下。

血噴湧而出,兩個女人幾乎同時發出了陣陣的慘叫,並不斷的抖動著。

我與胡凱一起抓著她們,直到流出的血變少,停止抖動為止。

當胡凱開始拿來刮鬍刀開始細細的刮著王鑫身上的汗毛後。

我則去開始處理夏曉英了,說實話,對於這個女人,我還真沒想好用什麼方法去烹製她,所以只能先宰了她,用她的一部分做幾個小菜。

我將夏曉英放在案板上,分開她的兩條腿,拿起刀倚在其陰部上。

刀由大腿根部刺了進去,我小心的轉動著刀子,將生殖器整個的碗了下來,並放好。

然後我一刀刺入了女孩的胸口並向下切割,一直到陰部的地方。

伴隨著一股惡臭體內的腸子湧了出來,我將心臟、肝臟留下放入了邊上的碗中,胃則放入一旁的冰櫃,雙手、雙腳很快就被卸了下來扔入了冰櫃中,只剩下一個軀體。

分開女孩的嘴後,我割下舌頭,放好,然後切下腦袋扔到了桶中。

當我將軀體橫切分成了三段放入冰櫃中後,我的工作便完成了。

至於剩下的垃圾,一會胡凱會去處理的。

這時的胡凱已經幹完活了,王鑫的體毛被剃得乾乾淨淨。

我們將她放在木案上,去腳掌與手掌,割斷喉部的食管和氣管,把一個特製的氣泵的氣嘴由刀口插入頸腔,左手將頸部和氣嘴一起握緊,打開氣門,慢慢將空氣功充入王鑫的皮下脂肪與結締組織之間。

當氣充到八成滿時,關上了氣門,取下了氣嘴,緊緊卡住頸根部防止跑氣,然後握住頸部和右手,胡凱則拿住右腿,胸脯向外倒臥,兩手向中間一擠,使氣體充滿身體的各部。

我們繼續抓住頸部和右膀,卡緊根部堵住氣,然後用手插入肛門略向下一彎,拉斷直腸勾出體外。

再用小刀開一個約長5釐米彎向背部的月牙形刀口,用手伸入刀口,掏出心臟,再拉出氣管、食管。

食管取出後,拉緊,再進去剝離肝周圍的結締組織,將肝、腸掏出後,最後把兩肺與胸壁剝離取出。

當內臟全部掏淨後,用高梁桿1節,一頭削成三角形,一頭削成叉形,做成\"肉撐\"。

然後,拿著三角形的一端,從體側刀口伸入,把叉形的一端先卡在刀口部的脊骨上,再將三角形的一端向前一搬,使其直立起來,撐在胸脯的上,這樣使胸脯便隆了起來。

我們將王鑫平放在清水池中,由刀口處灌滿清水。

反覆清洗,直到洗淨。

用兩個鉤子穿過頸背掛在水池上方。

接下去,我們不斷的用開水由肩而下淋燙,並用開水封住刀口防止跑氣,最後再均勻地燙遍全身。

接下去用飴糖摻清水稀釋的糧水澆遍全身,然後掛在一邊等著幹透。

烤制的時間到了,我們先將一塊隔熱膜包住王鑫的頭部,然後將她放入了烤爐中。

這個過程需要幾個小時,這期間,那些心與肝倒是可以讓我來處理的。

我將兩個心臟洗淨,去掉心管,滾刀片成大薄片,用少許鹽、料酒拌醃入味.將心臟放入七成熱的油中炸挺撈出。

炒勺上火放底油,投入花椒炸出香味撈也,放入蔥、薑、幹椒、陳皮絲,煸出香味,烹入料酒,放炸好的心臟,隨即加入其他各種調料,旺火燒開,小火燜10分鐘左右,旺火收汁,淋入香油,這樣一個陳皮美心便出來了。

至於肝臟則是洗淨後汆燙去血水。

然後在鍋中放入汆燙過的肝臟並加水,蓋過肝臟,煮約半小時後,放入用蔥、薑、胡椒粒、鹽、酒調製的滷汁湯中浸泡4~5小時,這就是鹽水肝。

「爸爸,吃飯吧,已經烤好了,」胡凱在一邊叫我,「快餓死我了。」

「好啊。」我向房廳走去,我已經能聞到烤肉的香味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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