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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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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警告:

本文裡面有大量的虐待,殺人等描寫;請「正人君子」勿看。

請中日友好人士勿看

(序)


2010年3月20日

我是一支小部隊的領導。

隨著對日戰爭的推進,我軍的主力已經開始在日本本土登陸,而武警部隊則負責國內防務,所以維持日本本土佔領區秩序的任務就落在了與我們同樣仇恨日本的H國部隊的頭上。

我們的任務是維持秩序,鎮壓任何形式的反抗,看守平民和戰俘,為前方提供各種支援。

由於戰爭已經打了接近3年,任何受過軍事訓練,沒有傷殘的男性公民都被正規軍,至少是武警部隊吸收了。

我名義上是連長,手下也有100多人,擁有足夠的輕型武器和車輛,很受其他同類部隊羨慕,所以也就沒有人關心我的手下原來是流氓,刑事犯還是癮君子。

今天清晨,我命令全連集合,宣佈命令。

今天的任務是接管駐地北部15公里遠的一個民用醫院,看管前線運來的200名戰俘和醫院原有人員並收集醫院中的藥品,設施以供應前線的野戰醫院。

30分鐘後,當我們趕到醫院門口時,發現問題很簡單;200名解除了武裝的戰俘被關在地下室,一個班的我軍看守著,而在醫院大廳裡是醫院原有的200多醫生護士,夠我們忙活的了。

和帶隊的班長交接時,我小聲問道:「兄弟,著幫俘虜審問過嗎?」

班長明白了我的意思: 「當然,有用的都留下了,前面情況很緊,有情況你們可以用任何方式處理。」捻滅香煙,和我握手後整隊匆匆回去了。

一切按部就班進行,一個排去看管戰俘,一個排醫院人數,一個排負責周邊警衛。

實際上,這種任務半年以來已經進行過無數次了,由於不是正規軍,只要能完成任務,上級絕對不會關心我們使用何種方法。

我在醫院裡面巡視了一圈,這裡沒有受到過炮火攻擊,各項設施還算齊備,然後讓兩個戰前當過大夫的傢伙檢查了手術室和化驗室,一切都可以使用,太好了。

已經是中午了,我命令各排換班吃飯,一個排長通過步話機報告,原來下面的戰俘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正在嚷嚷著要日內瓦公約的待遇呢。

我把剛才那個班長的話告訴了這個排長,並補充道,半小時後只要還有戰俘在嚷嚷就撤他的職,然後轉身上樓。

在院長辦公室裡,我禮貌地和院長握手,並通過翻譯請他幫一個忙;為了不使這裡流行傳染病,需要對他的所有醫生做體檢。院長猶豫了一下就點頭同意了,我於是通知下面準備。

檢查項目很簡單,傳染病、血液病和性病,當然是女士優先。我們剛吃完飯結果就出來了。120個女醫護中8個有性病,院長神情有些不自然,問我何時開始檢查樓下的戰俘和男醫生。

「不急不急,你和他們站到一起,去地下室等待點名吧。」

幾分鐘後,負責地下室的排長帶著他的全部弟兄氣定神閒地上來,和我打過招呼就去吃飯了,處理掉200多餓了兩天的戰俘和醫生簡直是太不值一提的成就了。

下午,整天的工作才剛剛開始。本來再把剩下的女醫生護士無論以何種方式處理掉,收集可用的醫療用品送到前面就算圓滿完成任務,但是我知道,前方的野戰醫院急需血漿和皮膚而國內永遠急需的是角膜和腎臟。

20名年輕漂亮的女護士被帶到5樓手術室附近的病區,這裡以前是用作重癥特護病房,每個房間裡有兩個病床,當翻譯冷冷地命令她們脫下衣服時,護士小姐們開始哭叫,試圖反抗,直到她們看見了………


(一)

一個30歲左右的女大夫被帶進房間,對翻譯讓她脫去衣服的命令置若罔聞,她身後的士兵一刻也沒有再等,三下兩下成「大」字型把她手腳捆在牆邊的管子上,麻利地脫下全身衣服,然後回頭看著我,等待命令。

我點了點頭,士兵用手術刀齊著她乳房下面從右腋下到左腋下橫向淺淺割了一刀,又從刀痕兩端垂直向下劃過,從腋下直到腳踝,第四和第五刀經過大腿和小腿內側,然後站起來,從腋下小心地揭下皮膚,此時,鮮血才開始滲出,她乳房以下直到小腹的皮膚被揭下,直到陰部。士兵絲毫不理會她的嚎叫,在陰部橫劃一刀,繼續剝皮,整張的皮膚取下之後,被裝進一邊軍醫準備好的器皿中,而從那些女護士的角度看起來則是胸部以下完全暴露的肌肉和脂肪。

翻譯仍然冷冷地說,在這個女人嚥氣之前還沒有脫光的女護士將被如法處理,房間裡一片慌亂,低聲的哭泣聲和脫衣服的聲音夾雜著掛在牆上女大夫的嚎叫,翻譯等得不耐煩了,取下一把刺刀刺入她的心臟,隨著最後一聲慘叫,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了。

19個護士聽話地赤裸著身體,只有一個剛才動作有些慢,現在小內褲還套在腳踝上,也楞楞地站著,兩個士兵沒有猶豫,架起她去了隔壁的手術室,隨即傳來號叫聲,幾分鐘以後,兩個戰士抬著她回來,全身依然赤裸,但是沒有了胳膊和腿,隔壁那兩個傢伙的手藝真是不錯,小護士被仍到病床上,想盡力掙扎,但是渾身沒有用力的地方,有的護士想扭過頭去,但是被刺刀戳在屁股上,又不敢喊叫,只得繼續看著。

我擺擺手,每兩個戰士架起一個護士選擇自己的房間,開始享受,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哭泣都沒有,而我給士兵的命令是不許擅自殺死,其他不限。

我踱到邊上的手術室,後面兩個戰士抬著那個沒有手腳的護士,放回手術臺,沒有了手腳反而麻煩,還要費盡按住她,珍貴的麻藥是不會給她的,我問軍醫用不用把嘴堵上,那個傢伙衝我一笑,用手術刀割開她頸部,找到喉管,用刀一挑,房間立刻安靜下來了。

先是取眼角膜,乍一聽有點麻煩,但是這兩個傢伙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我抽完一根煙,再看時,兩個小瓶子已經擺好了,而小護士雙眼的地方是兩塊紗布。一個軍醫已經開始取腎了。而另外一個也沒有閒著,用酒精棉擦著她的脖子,我知道是要取血,為了保持鮮活,一定要腎臟離開身體的一瞬間再開始抽血。

一個,兩個,年輕的腎被包好,倒滿冰塊,今天晚上的軍機會把它和眼角膜運回國內,而抽取的血液被冷凍,軍醫努了努嘴,兩個戰士馬上把小護士的身體翻轉過來,她後背平滑的皮膚也被仔細揭下,一會就會有去前方野戰醫院的急救車帶走鮮血和新鮮皮膚。

我拍著軍醫的肩膀,邀他們去隔壁房間休息,裡面是四個我特意挑出來的女護士,她們目睹了剛才兩個同伴的死亡全過程,自然知道該如何做。

(二)

下午,突然收到情報,大意是在我們手中的醫務人員中,有兩個曾在日軍中服過役,命令中沒有說如何處置,但是我們自然會處理好。

按照情報中的名字,對照名冊,雖然都光著身子,兩個女俘很快被找了出來。

醫院前的廣場上20個女護士站成兩隊,如果她們穿著衣服的話,這會是很好看的拔河比賽。但是現在,拔河用的繩子換成了兩節鋼纜,分別繫著女俘的兩隻腳上,她的肛門被塞進幾條白紗布,隨著一聲哨子響,一個H軍士兵很快地用刺刀在她陰部輕輕劃了一個口子,鮮血立即將紗布染紅。

女俘在地上哭叫扭動,女護士們起初不肯用力,但是在每隊最後一個被用刺刀刺進屁股之後,繩子終於繃緊了,女俘雙腿離開了地面,雙手雖然沒有被捆著,但是顯然不知道該去拉住自己的腿還是該保護下體的傷口,隨著力量漸漸加大,已經可用感覺到她骨肉分離的聲音,但是表皮還是完整的。終於,陰部的口子開始外翻,延長,由於骨頭之間已經有了間隙,皮膚失去支撐,很快像破布一樣裂開。很遺憾,不是從中間而是一條右腿齊根被扯了下來。

現在廣場上只有18個護士了,她們還要觀看更精彩的表演。

另一個女俘被蒙著雙眼跪在地上,一個H軍士兵熟練地在她肛門中塞進一顆單兵手雷,保險銷上是一根細細的鐵絲。然後,被反綁雙手捆在木樁上,鐵絲則繞在木樁上的釘子上。

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後退了幾步,翻譯輕聲告訴她,一會槍聲響過之後,如果能很快跑出30米外,就會被釋放,然後取下她的矇眼布。

槍響了,捆著她的繩子應聲而斷,女俘瘋狂地向外跑去,根本無心管自己肛門中是什麼東西,而保險銷脫落的輕微振動也渾然不覺,她果然很快跑出30米,但是一聲悶響,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陡然站住。然後我們可用清楚地看到她的雙腿無力支撐她的上身,像葦棍一樣垮掉,她沒有出一聲就僕到在地上。

最後該處理剛才的兩個受傷者了,為了震懾住所有這些女護士,我們要她們全體列隊看錶演。

兩個護士被成大字型捆在兩個柱子之間,兩個H軍士兵將槍上的三棱刺刀換成只有一個刃的匕首,開始表演。

隨著口令聲,第一個動作是刺,要求刺進靶子大腿外側,但是不能傷及大血管和腿骨。

第二個動作是橫挑,要求刺刀絕對水平地劃過靶子的胸前,只將兩個乳頭一分為二。

第三個動作是斜劈,要從靶子肩部斜向筆直地劃到另一側的胯骨。鮮血在刀鋒劃過之後似乎遲疑了一下才噴出。

最後一個動作很簡單,是直劈。兩個士兵很利索地向下一劃,每個靶子的雙手都還留在木樁上,但是身體已經離開了所有束縛,軟軟地滑向地面。


(三)


傍晚,一天的工作開始了,我們手裡還有100多名年輕的女大夫護士,她們的身體要被充分利用,為了這場戰爭,也因為以前那場戰爭。

H軍士兵們熟練地從貨車中推出10臺特製的小車,看起來和手術臺差不多,但是在車頭位置有一個像枕頭樣的金屬塊,它另有用處。

每輛小車被推進一個病房,四個士兵帶進一名女護士,用不著翻譯,女護士被面朝下放在手術臺上,雙手下垂,兩隻手手背相向被捆好,然後是將雙腿分開固定。

一個士兵扯著頭髮將護士的下巴放在「枕頭」上,用繩子固定,另一個則把兩個鱷魚夾分別夾在她的兩個奶頭上,接通電源,但是並沒有打開開關。

四個士兵開始吸煙,然後猜拳,勝出的那個開始解開衣服,從後面插進女護士的身體,另外三個則很忙碌。

一個打開旁邊的冷藏櫃,取出已經消毒的容器,然後站在女護士的身旁,用酒精棉在她背部進行消毒,冰涼的感覺使女護士有些歇斯底里,但是沒有人理會。

消毒後,一把手術刀沒有絲毫遲疑地在她後背劃了一個長方形,肩部和背部的皮膚被完整地揭了下來,很快被儲存好,滴血的手術刀然後插進她的後腰,沿著脊柱兩側切了20釐米長的兩個口子,另一個士兵用手分開創口,只一刀,一個腎臟被完好地取了下來,小心地放入容器,然後是另一個。

站在女護士面前的士兵為了不被尖叫聲打擾,撿起邊上的紗布塞進護士嘴裡,然後左手抱住她的頭,右手持刀,小心地切開她的眼瞼,熟練地取下一隻眼角膜,然後換一個方向取下另一隻。

剛剛取完腎的士兵沒有休息,蹲下身子,將取血袋上的針頭刺進護士手臂的動脈中,打開血袋上的負壓開關,然後用腳踢開地上的電源開關,強烈的電流每兩秒鐘衝擊一次瀕死女護士的奶頭,隨著後麵人的衝刺,不堪重負的心臟在做最後的跳動,半分鐘後,兩個血袋已經滿了,士兵取出女護士嘴裡的紗布,塞進後背裸露的傷口中,解開所有的繩子,兩個人將她拎起來,扔到邊上,不理會她仍在抽搐的雪白的雙腿和喉嚨深處模糊的呻吟。

每個手術臺5分鐘可用處理一個,不到一個小時100具殘缺的屍體被集中,扔到地下室,絲毫不用害怕還有沒有斷氣的。

著所醫院只剩下50個最年輕的護士了,她們是我們今晚的玩物。

飯後,兩個傢伙開始打賭,一個指著護士說她的腸子只有不到4米長,而另外一個則說至少有6米,於是要開始一場賭局,籌碼是一盒香煙。

在4層的陽臺上,護士雙手和雙腳被捆在一起,腰間是一根粗繩,然後放在陽臺的邊緣,一個士兵用手術刀切進她的肛門,剜成漏斗一樣,捏住腸子,然後向其他人點了點頭,開始放繩子了。

女護士在空中嘶喊,但是無法阻止自己頭向下緩慢下降,而後面的腸子被自己的體重緩緩抽出,她已經到了3層,腸子沒有斷,然後是二層,一層,眼看她的頭部就要接觸地面,肛門中脫出的腸子被崩緊,然後是一下輕微的抖動,很遺憾,從中間斷掉了,這一次沒有結果,士兵也沒有多看被扔在地上的她一眼。

第二個護士被從5層放下,很成功地到了二層,再向下一點以後,腸子和內臟分離了,掛在空中的部分明顯有六米多,那個傢伙贏了。


(春節特別篇)


今天是中國傳統的大年三十,我們這個小小的聯隊跟在主力部隊後面一路挺進,到下午才進駐到東京附近的千葉縣。 

說是縣,但是規模和一個中等城市差不多,可以聽到進攻東京的部隊隆隆的砲聲。

安排部隊宿營後,接到上級命令,以千葉縣市立東櫻本中學為中心,對市區進行軍事管制。

這個中學很大,由於戰爭的緣故,不僅是學生,城區裡不少平民也躲藏在學校厚重的樓舍裡。

士兵們輕車熟路地用裝甲車封鎖了四面的街道,我的指揮車在前面開路,剩下的幾輛戰車魚貫進入校園的廣場上,開始喊話之前,一字排開的戰車一次齊射,高大的主樓旁邊的一座五層小樓無聲地坍塌下來。

很快,樓內一陣騷動,數以千計的學生和平民開始按照我們的命令雙手放在腦後從樓裡走出來,破障手全副武裝進入樓內,幾分鐘之內只稀稀拉拉響了幾聲槍,我知道,樓裡已經沒有試圖躲避和頑抗的活人了。

裝甲指揮車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喊話,很快,人群順從地按照性別分為兩部分,被兩個排的士兵分別押送回大樓。

廣場很快又安靜下來,我不需要等待命令,今天是除夕,我的士兵需要按照傳統歡渡春節。

我鑽出戰車,和幾個排長小聲討論了幾句,大聲宣佈,今天是除夕,除了負責警戒的小組輪流值班意外,其餘人員律放假,放假期間可以攜帶武器,不許走出學校大門,其餘一概不做約束,希望大家春節快樂。

24小時後部隊集合,輕裝上路。

剛剛從裝甲車上跳下的士兵們發出一陣短促的歡呼聲,百米賽跑般衝進大樓。

戰爭中的年輕人。

吃過晚飯,和幾個排長討論過明天的計劃後,我們熄滅手中的煙頭,也信步走進學校高大的主樓。

地下室裡照例是男性戰俘,幾個運氣不好的傢伙抽到下下簽,整個下午都要在這裡看守他們,正在垂頭喪氣地擦拭自己的槍支。

一層的一個房間裡,幾個傢伙的加油聲把我吸引過去,這是一個不小的教室,一進門的講臺上,一箱繳獲的子彈只剩下一半,一群士兵圍成一個圈子正在加油,兩個女生被按在課桌上,兩個士兵正在比賽上子彈呢。 

所謂上子彈是我們獨有的發明,將盡可能多的子彈塞進陰道中,最先塞完兩百顆並且被塞者不死的話為勝出。 

從腳邊七、八具屍體和兩個肚子鼓鼓正在掙扎的女生來看,比賽已經進行了一會了,我饒有興致地看著,日本人造的手槍子彈很小巧,彈頭是圓形,進入過程中一般不會劃破錶皮,唯一的焦點就是誰的身體可以更多的問題,隨著報數員的哨聲,一個傢伙興奮地叫了出來,他手邊的兩百顆子彈已經完全進入身下女生的肚子裡,女生雖然被堵住嘴,但是頭部劇烈的搖動證明瞭她還活著,而另一個已經一動不動了。 

根據H國士兵間流傳的經驗,浸過鮮血的子彈可以保佑平安,所以比賽一結束,士兵們都會收集很多這種子彈分送自己的朋友。 

為了使子彈充分浸潤,幾雙厚重的皮靴在地上女生的小腹用力蹬踩,僥倖沒有死去的還試圖用雙手護住小腹,但是被蹬蹋幾下後就不再動彈了。

鋒利的匕首割開赤裸,烏青的小腹,鮮血中的子彈兀自發出金屬的光澤,士兵們一搶而空,還沒忘記往我的手裡塞幾枚,看著這些士兵年輕而興奮的臉,我鄭重地把濕淋淋滾燙的子彈裝進兜中。

繞過樓梯口,另一個房間中,幾個炊事班的傢伙同樣正在大汗淋漓地比賽著。 

兩堆木柴燃起的篝火上,分別是一個被固定在架子上的女孩。 

他們顯然正在做燒烤,不同的是,不是平時見到的整個人穿在架子上,而僅僅是每人的大腿,女孩雙手緊縛,雙腿直直地固定在金屬架子上,下面是紅色的炭火,本來是雪白的雙腿隨著架子的轉動而均勻地被烤熟,我差異地看著兩個廚子,他們坦然地解釋說他們正在為地下室的戰俘準備晚餐。 

一會,熟肉的香氣傳出,炊事兵熟練地把女孩抬離火焰,用匕首把烤好的熟肉大塊大塊割下,扔到邊上的籮筐中,裡面已經快滿了,旁邊全是隻有上半身的女孩,全都活著,在蠕動,呻吟。

我跟著兩個滿臉興奮抬著籮筐的炊事兵,走出樓門,停在地下室寬大的透氣口前面,向下望去,裡面都是令人厭惡的面孔,我知道他們已經兩三天沒有吃飯了。

旁邊的幾個士兵也跑過來,像餵動物一樣把燙手的烤肉隨手扔下去,下面開始劇烈的騷動,人們喊叫爭搶著。 

我厭惡地走開。

二層大廳裡,幾個傢伙正在打著他們家鄉傳統的年糕,不同的是不是他們在打,而是他們在指揮著十幾個女孩子在打。

這些女孩地赤裸著身體,跪成一個圈子,中間是石製的年糕鍋子,整齊而有節奏地用力捶打著裡面的年糕,偶爾會有一個打錯了節奏,立刻會被旁邊監視的士兵揪住頭髮向後拉倒,分開四肢平放在講臺上,一個狙擊手在幾米開外執行死刑,這個傢伙的槍法沒的說,每一槍都準確地從陰道進入,穿頭顱正中而出。 

而那些低頭打年糕的女孩子們幾乎沒有什麼反應,麻木地繼續工作,直到自己被拉出去。

十一點四十五分,我集合了隊伍,面朝西面的方向坐下,開始吃年夜飯。 

我拿出從祖國帶來的鞭炮交給士兵們,他們調皮地把鞭炮用塑料紙包好,信手叫過一個瘦瘦的女孩,用力塞進她正在流血的下體,點燃引線後鬆手,女孩傻傻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直到士兵用刺刀戳了她的肩頭一下才尖叫著跑開,幾乎是同時,鞭炮在她身體裡密集地響起來,聲音很悶很小,兩百響很快燃盡,這個女孩趴倒不動,藍色的煙塵圍繞著她。

士兵們顯然不滿意,又挑選了兩個比較豐滿的女生,捆在操場的立柱上,取下裝甲車機槍上的子彈鏈,密密地纏繞在她們身上,暗夜中雪白的肉體,金黃的子彈和烤藍的子彈鏈交相輝映著。

十一點五十九分,我們點燃了澆在兩個女生身上的汽油,藍色的火焰騰空而起,高射機槍子彈被一一引爆,帶著曳光垂直射向夜空。 

脂肪融化的聲音,火焰中的慘叫襯托著密集的子彈發射聲音,我們迎來了十二點。

新的一年開始了。 

清晨,我們離開了這座曾經的學校,沒有留下一具屍體,身後騰空的火焰為我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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